第67章 裙帶關系
周翰楓直接把手裏的一個果籃丢進了垃圾桶裏面,讓他去看周卿卿?做夢吧!
只要是和周翰越沾上關系的人,他半分都不想見!
…………
徐思沐上了車,距離周翰越坐的有十公分遠。
周翰越好笑,“你離那麽遠幹什麽,怕我吃了你?”
“嗯,”徐思沐點頭,“還真怕。”
周翰越:“……”
徐思沐偏頭看向車窗外。
分明剛才在醫院門口,周翰越是專門做給周翰楓和徐清雅看的,可是她卻還真的被他說的有點熱了。
她在心裏罵了自己一聲。
真是沒出息!
被這男人那麽一撩就分不清東南西北了。
周翰越看徐思沐臉上轉瞬就變化一下的神态,不由得失笑的搖頭。
徐思沐忽然想起來一件事情。
她轉頭看向周翰越。
“你當時是真的喜歡我二姐麽?”
這個當時,自然指的就是兩年前,就是他和徐清雅婚期将至之前。
就像是徐清雅說的,如果不是徐思沐的插入的話,現在的正牌周太太,就是徐清雅了。
“不是。”
周翰越想都沒有想就否認了。
徐思沐眨了眨眼睛,“不是?那你為什麽要娶她?”
周翰越看向徐思沐,反問:“那兩年前我為什麽要娶你?”
徐思沐:“……”
會不會聊天啊!分分鐘把天給聊死了。
她哼了一聲,“對啊,你對我也沒什麽喜歡的,不還是娶了我麽,就是陰差陽錯。”
周翰越聽出來了徐思沐話裏的酸意,拉長尾音哦了一聲,“我好像聽到一只檸檬精在說話。”
徐思沐:“對啊,我就是檸檬精了,怎麽樣?”
周翰越直接伸手把都幾乎要貼在車門上的女人給攬了過來。
徐思沐身體靠在他的胸膛上,立馬就僵了,她想要掙紮,而男人的長臂繞過她的後背,剛好是落在她的小腹上。
手掌心很熱,落在微微隆起的小腹上,帶着一種源源不斷的熱度。
“好事兒。”
徐思沐正在因為這個姿勢面紅耳赤的時候,周翰越忽然開口說了這三個字。
徐思沐腦子當機,“什麽好事兒?”
周翰越擡手揉了一下徐思沐的腦袋,“你吃醋了,好事兒。”
徐思沐:“……”
她想要反駁自己沒吃醋,可是剛才的話似乎還真的就有點那種意思了。
她咬了咬唇,“那就太不公平了,我為了你吃醋,你都不為我吃醋。”
“你怎麽知道我沒有為了你吃醋?”
徐思沐:“……”
這男人今晚是不是吃了什麽藥了,怎麽情話張嘴就來?
“那哪一次?”
周翰越想了想,“你說你養了那麽多小白臉的時候,還跟前男友卿卿我我的時候,還有故意做戲給我看你跟林方舟借位照片的時候……”
“那是有人故意栽贓!”
徐思沐忍不住了。
周翰越安撫的拍了拍徐思沐的肩膀,“好的,是故意栽贓,你清清白白一姑娘。”
“我當然清白了!”
“嗯,嗯,是的,初夜都給了我了,還能怎麽樣?”
徐思沐紅着臉,質問道:“對啊,還能怎麽樣?”
“不能怎麽樣,對你好呗,”周翰越抓着徐思沐的手,撥着她的纖細手指,似是在把玩着。
徐思沐幾次都沒把手抽出來,索性就任憑他握着了。
一直到車駛入了大宅,徐思沐才一把就甩開了周翰越下車。
車內分明開了空調,可是現在一下車,她還是感覺到一陣涼爽,剛才在車裏簡直是太熱了。
“你先別忙着走。”
周翰越彎腰也從車內下來,叫住了徐思沐。
徐思沐腳步更快樂,就想要腳底抹油立馬跑掉。
周翰越失笑,大步走過去,抓住她的手腕,“想不想去湖邊再坐坐?”
湖邊?
“泊舟湖?”
就是周家大宅的那個湖。
“嗯。”
徐思沐看周翰越的表情,心中就已經隐約有了念頭,“新的船已經定制好了?”
“是的,去試試?”
“那要萬一又跟上次一樣漏水了呢?”
“那掉湖裏,我絕對先跳下去救你。”
徐思沐哼了一聲,腳步輕快的朝前走,“周總,你今晚是不是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目的啊,好聽話一句接着一句的。”
“我說沒有,你信不信?”周翰越一本正經的回答道。
徐思沐沒敢看周翰越的眼睛。
她就知道,此時周翰越那一雙黑沉如海的眸,肯定是特別有蠱惑性,她一不小心就要被吸進去了。
“不信。”
徐思沐說出兩個字來,就率先朝着湖邊走去。
湖邊,一艘新做好的船,已經是泊在岸邊了。
管家走在周翰越的前面,“三少,已經檢查過了,各方面都很正常,沒有漏水現象。”
“好,”周翰越點頭,“你先下去吧。”
管家應了一聲,帶着人離開。
周翰越看徐思沐,“要不要上去試試?”
“不要。”
徐思沐也不是說有沒有陰影了。
她是自從聽周翰越聽說了這船和這湖的來歷和周老爺子的亡妻有關,她就不想去了。
“嗯,也沒想讓你上去。”周翰越說。
徐思沐:“……”
那問她幹嘛?測試心靈相通的程度麽?真是不會好好聊天的直男!
徐思沐轉身就要走,周翰越直接拉住了她的胳膊,就把她往後面的灌木叢裏面帶。
徐思沐:“……”
她眼神有點驚訝,“你要幹嘛?”
把她往這種花花草草隐蔽的地方帶,是想要趁機……
周翰越拉着她來到後面,“讓你看一出好戲。”
徐思沐眨了眨眼睛。
她忽然想到,上次的船,就是被人故意鑿出洞來的。
難道這一次……
周翰越看出徐思沐心中所想,點了點頭。
“你剛才是不是想歪了?”
“……”徐思沐義正言辭,“沒有。”
周翰越含笑不語。
這不語就很能說明問題了。
徐思沐覺得不管她是不是想歪了,周翰越都把她給想歪了,所以她的解釋壓根沒用。
過了一會兒,徐思沐問:“其實,我有個疑問。”
“嗯?”
“船是鑿出洞了,但是還不至于說一上去就沉,難道你父親上了船,不會發現然後求救麽?”
周翰越抿了抿唇,“不會。”
“為什麽?”
“因為我父親習慣午夜前來,而且是會在船上冥想的,他早年的時候有一個游方道士來,指明了一套冥想的方法,在這個湖上冥想的時候,就會夢見他的亡妻。”
徐思沐不可思議的同時,也驚出了一身的冷汗。
這麽就是說,即便是船完全沉了,周江河也有可能毫無察覺,就這樣的沉入湖底。
這個假設,讓徐思沐心底裏發涼。
周江河的這種習慣,只有周家大宅裏面最親近的人知道。
“你父親知道這事兒了麽?”
“不知道。”
“管家沒去報告?”
“你還是太不理解這種大宅門裏面的腌漬事兒,”周翰越笑了一聲,“多的是明哲保身,這種事情一旦沾染上,必定先調查的把自身掉一層皮,何必自找苦吃呢,況且,消息是封鎖的,對外只說是因為船只年久失修,換一條新的。”
徐思沐哦了一聲,趴在自己的腿上,目光順着灌木叢之間的枝丫看着外面的湖邊。
波光粼粼的湖面,月光照在平如鏡面的湖面上,細碎閃光。
誰能想到,這樣一幅美景下,竟然是藏着某種不可告人的秘密呢。
“那你怎麽知道,這船肯定是會在今晚動手腳?”
“因為明天是我父親亡妻的忌日。”
“但是這兩次之間時間這樣緊密,對方就不怕被人發現麽?”
“成功的幾率和失敗的幾率是對等的,畢竟,如果我是他,就知道,一旦錯過了這一天,就無法斷定究竟是哪一天我父親會來這湖邊,會不會出現別人先上了船的這種問題,夜長夢多,值得一搏。”
徐思沐默了默。
她有點冷,抱緊了自己的雙腿。
周翰越伸出手臂來把她往自己的懷中摟了摟,“冷麽?”
“有點。”
“靠過來點。”
周翰越直接把徐思沐給摟在了自己德懷忠。
徐思沐白天沒休息好,現在靠在周翰越的懷中,也不知怎麽,就昏昏欲睡了。
她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夢裏,出現了周翰越的臉。
那是一片硝煙戰火的地區。
徐思沐知道這裏是哪裏。
是北非。
後來的那個夢裏,他親口說的。
然後,她的目光就落在背着自己的周翰越的臉上,他的側臉很堅毅,臉上還畫着迷彩顏料,頭頂上是一頂迷彩帽。
她心中一動,就借着這個姿勢,低頭在他的側臉上親了一下。
下一秒,她醒了。
她睜開眼睛,看見和在夢中如出一轍的男人容顏,依然堅毅的側臉,十分漂亮的黑色瞳仁。
“你……”
徐思沐剛出口一個字,就被周翰越一根手指比在了唇瓣上,朝着外面指了指。
周翰越沒發出聲音來,用口型說:“看外面。”
說着,他另外一只手,手指輕巧的撥開了前面的灌木叢,露出了一個縫隙,剛巧是能夠看到外面的情景。
徐思沐只看了一眼,吃驚的就捂住了嘴。
果然如同周翰越所料想的一樣!
現在在外面的湖邊,有一個黑影,身影敏捷的是跳到了船上去,先是看了一眼周圍是否有人,然後才開始動手。
徐思沐抓住了周翰越的手臂。
不過幾分鐘的時間,就在這時,不遠處,周翰越在周圍安插的人就沖了出來。
這人似乎是壓根沒想到會有埋伏,從船上跳下來之後也不和那些人糾纏,直接就跑。
可既然周翰越事先就有所防備的話,就不會容許對方都已經進了網兜成了網中之魚再給溜掉。
那人被抓住,按在地上,塞住了嘴。
周翰越這才拉着徐思沐站了起來。
興許是因為長期在地上坐着,徐思沐剛一起身有點沒站穩,周翰越扶着她的腰,“還能走麽?”
徐思沐活動了一下腳踝,“能。”
她扶着周翰越的手臂,走出來,那地上被壓着的人看起來年齡不大,身上穿的是一身黑色的夜行衣,這種顏色在黑夜裏是最好的保護色。
周翰越眼神很冷,拉着徐思沐從這人身邊經過,留下一句話:“阿風,交給你了。”
“是!”
一個看起來身材高且壯實的男人向前走了一步,應了一聲。
徐思沐還沒來得及打量清楚,就被周翰越拉着離開了。
回到別墅裏面,徐思沐才發現竟然已經是淩晨兩點了。
她卻因為剛才在周翰越懷中睡着的那一會兒,現在也沒什麽睡意了,先去洗了個澡,出來吹了吹頭發。
還是沒什麽睡意。
她在睡裙外面套了一件白色的針織開衫,出去到周翰越的房間門口去看了一眼。
也是開着燈的。
她就敲了敲門。
“周總,你睡了麽?”
她寧開門,朝裏面探了探頭。
周翰越身上衣服還沒換,正在看手機,看見徐思沐貓着頭進來,就朝着她招了招手,“明明看見我的房間亮着燈,才來問睡了沒有,你這是明知故問。”
徐思沐笑眯眯的走進來。
“我不太困,就來看看你,我覺得你也肯定睡不着。”
周翰越挑眉,伸手解開襯衫領口的兩粒扣子,笑了一聲,“所以呢,我們兩個人沒有睡意的人,做點別的什麽,嗯?”
徐思沐:“……”
他又在撩她了。
這一次,徐思沐幹脆也沒有反駁了,反正不管說什麽,周翰越也都能找出來一頂想歪了的帽子扣在她的頭上。
周翰越從衣櫃裏取了睡衣,“你先随便坐坐,我進去洗澡。”
徐思沐覺得她想的更歪了。
周翰越倒是沒什麽特別的反應,拿着睡衣就進了浴室,不一會兒,浴室裏面就響起了隐隐淅淅瀝瀝的水聲。
徐思沐在周翰越的床邊,小心翼翼的坐下來。
床并不如她的床那樣柔軟,但是卻很幹淨,味道和他身上的味道一樣,淡淡的很幹淨。
她坐了一下,又起身,走到陽臺上,去朝着外面漆黑的夜色看了一眼。
黑色逡逡,就好似從不遠處的一片密林蔓延開一團黑霧一樣,将這片地域給徹底籠罩著了似的,腳下就是大片的沼澤。
夜色很深,突如其來的一陣手機嗡聲,讓徐思沐一下就回過神來,循着聲音的來源。
是周翰越放在窗臺上不斷在震動的手機。
她直接走過來,把手機拿了起來,手機屏幕上面顯示的是“阿風”。
她想起來剛才周翰越在湖邊吩咐的那個人就是阿風。
她便拿着手機來到浴室邊,朝着裏面叫了一聲。
“周總,你電話!是阿風的電話。”
裏面淅淅瀝瀝的水聲驟然停下。
門從裏面打開,男人身上的水都還沒有來得及擦幹,就在身上圍了一條浴巾走了出來。
他的手還是濕的,“你接。”
徐思沐被這樣一副“出浴美男圖”搞的一時半會兒都沒有回過神來,幾秒種後才急忙接通了電話,給周翰越放在了耳邊。
“嗯,說吧。”
周翰越忽然眉心一蹙,腳步的動作就頓了下來。
徐思沐有點疑惑。
她看着周翰越此時忽然就這樣明顯頓住的眼神,難道是查出了什麽不好的事情?
徐思沐在腦海中想了一圈。
在周家這個大家族裏面,究竟是有哪些人想要害死老爺子呢。
追根究底的關系她不清楚,也沒辦法随便胡亂猜測。
“好,我知道了。”
周翰越嗓音沉沉的對聽筒內說了這句話,轉身就走回浴室裏面,沒跟徐思沐說一句話。
徐思沐有點詫異,拿着手機在耳邊聽了聽,已經是被挂斷了。
她沒去叫周翰越,就在外面的床上坐着發呆。
浴室裏。
周翰越把浴巾解了,又重新站在花灑下。
這次,花灑調整了溫度,是冷水。
他沖了幾分鐘,把身體擦幹,換上睡衣,從抽屜裏拿出一盒煙和打火機來,點了一支煙抽上。
煙草的味道緩緩地浸潤到他的喉嚨和鼻息,許久,他抽完了一支煙,才出去。
徐思沐聽見聲音,就擡起頭來,看了過來。
周翰越已經換上了在家穿的深藍色家居服。
他走到徐思沐的身邊,坐在另外一側,床邊的柔軟床墊塌陷了一塊。
徐思沐側頭看她,“出結果了?”
她雖然不知道那個阿風到底是用什麽法子能讓那人開口,反正最終目的就是讓他開口。
周翰越嗯了一聲。
他有想要去拿煙盒來。
拿出來,考慮到身邊的是孕婦,沒有點燃,在指尖轉了兩圈後夾在耳後,“他說幕後的指使人是……”
徐思沐:“是誰?”
周翰越的停頓,讓她莫名的有點緊張。
“楊沁渝。”
徐思沐腦子一時間沒有轉過彎來。
誰?
楊沁渝?
周翰越的母親?
可是……這怎麽可能!
片刻後,徐思沐就冷靜了下來。
也沒什麽不可能的。
說起來,楊沁渝還真的很有動機。
她是周家的大夫人,兒子又是現在周氏集團的第一股東掌權人,如果周江河死了的話,那到時候周家的財産,就都是這母子兩人的了。
她看了一眼周翰越。
周翰越也同樣在看她。
“你覺得是我?”
徐思沐搖頭。
周翰越也不知道徐思沐這搖頭,到底是“不知道”還是“不是”。
他把煙蒂順手折斷丢在一邊的紙簍裏面,“很晚了,回去睡吧。”
…………
這一夜發生的事情太多,徐思沐回到自己的房間裏,一直翻來覆去到淩晨三點多才睡着。
早上不到八點就又被鬧鐘吵醒了。
她頂着兩個熊貓眼去上班,剛一到公司,她就接到了方玲的電話,讓她去一趟辦公室。
方玲看着徐思沐很明顯的兩個黑眼圈,挑了挑眉,“昨晚沒睡好?”
“嗯。”
方玲也沒有多問什麽,說:“前段時間鄭莉的那個事情,我找宏源的負責人說了,負責人說這件事情他會找你說清楚,以後他那邊的合同,就都是和鄭莉接洽了。”
方玲看了徐思沐一眼,“鄭莉這邊肯定是要升的,估計通知這兩天就會下來,先給你說一聲。”
興許是因為一夜睡的多的緣故,徐思沐腦子裏還有點暈暈乎乎的,一直到回到自己的辦公室裏,才反應過來方玲剛才話裏的意思。
她皺了皺眉,拿出手機來,給宏源的負責人打了一個電話。
“劉總,我是徐思沐。”
對方一聽是徐思沐,笑着說,“原來是小徐啊,你有什麽事兒嗎?”
“我想知道我們公司和您後續下個季度的簽約……”
“這樣啊,就不勞煩你了,”劉總說,“這件事情我已經和你們公司的鄭莉鄭小姐商量好了,以後她負責我們後續的單子的簽約。”
“劉總,我們之間不是一直都合作的很好麽?是我哪裏有讓您不滿意的地方了?”
“當然不是,是有點潛在的因素吧,”劉總笑了笑,“小徐啊,做人要拿得起放得下,咱們就算是做生意,也好聚好散,反正我還是和你們公司簽約的,就只是換了個負責人而已。”
“劉總……”
“诶,我這邊有個會議,我先去開會了,我們回聊啊。”
說完,劉總那邊就把電話給挂斷了。
徐思沐把手機丢在辦公桌上。
臨近中午的時候,徐思沐去了一趟洗手間,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剛好就迎面遇上鄭莉。
鄭莉抱着雙臂站在門口,一臉挑釁的看着她。
徐思沐走到盥洗臺旁邊,低頭洗手,就當沒有看見鄭莉這個人。
鄭莉沒等到徐思沐的發問,她就先開了口。
“徐思沐,你應該已經知道了吧,宏源以後的單子,都由我來接洽了。”
徐思沐洗幹淨了手,從一旁抽出了一張紙巾來擦手,擦了擦手從鄭莉身邊擦肩而過。
徐思沐的這種熟視無睹,讓鄭莉內心裏陡然就升騰起來一種被忽視的煩躁感。
她伸手就要去抓徐思沐的手臂,卻被徐思沐提前給擋開了。
徐思沐擡眼看了她一眼。
“怎麽,你這是來炫耀了?”
“我就是想要告訴你,我自己有的是本事,就算本來是你的客戶,那又如何,現在還不是成了我的!”
徐思沐淡淡一笑,“也不過就是一個客戶而已,我不看在眼裏。”
她轉身走,聽見鄭莉在她身後叫着:“徐思沐,你不就是比我要提早入行了兩年麽?我鄭莉遲早有一天超過你!不比背景,不比身後的男人,你還有什麽可狂傲的?”
徐思沐沒說話,繼續走。
鄭莉繼續說:“我早就知道了,當初實習期,你讓給我和朱婷婷的那個客戶,其實就是周總給安排下來的!你也不過如此吧!就是靠着裙帶關系起來的!”
桑榆未晚 說:
我是定時存稿箱,今天人在外地,鑽石加更在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