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25)
,既然對方能清楚說出他的來歷,那麽一定不是尋常人。
對于他的反問君傾瀾根本就不屑回答,這樣的髒東西還沒有資格知道他的身份,他淡淡撇了喬瀾一眼揮手間就将她抱在了懷裏。
“這麽久了還是沒一點長進,什麽阿貓阿狗都能欺辱到頭上”君傾瀾輕輕的摸着喬瀾頭頂,随手将一顆丹藥塞了進去。
喬瀾十分自然的吞了下去,因為她知道君傾瀾手中出來的肯定是好東西,只不過這會突然有種在養寵物的感覺。
這真的不是她的錯覺吧?
一顆丹藥下去喬瀾明顯的察覺到體內的傷勢開始漸漸恢複,而這時候君傾瀾也終于正眼賞了那黑霧一眼。
“汝等是怎麽出來的?”
那黑霧一愣,直到這時候才察覺出來人的不凡,而且那紅色的長袍還有如仙似妖的容顏不自覺的讓他想起一人來,最重要的是那人眼角也有一顆淚痣。
頓時他便驚恐的張大眼睛:“你…你是…”
喬瀾豎起耳朵就等着那黑霧說出什麽驚天動地的話來,然而卻在聽到一半的時候沒了下文。
她一回頭只來得及看到君傾瀾淡淡的收回衣袖,天空中哪還有什麽黑影。
他就這樣輕描淡寫的将人弄死了?喬瀾心頭有一萬只草泥馬奔騰而過,突然覺得她今後有了努力的目标。
此時地上的築基期修士看着那紅衣男子不禁生出一股恐懼,就在他準備逃跑之時那惡魔般的聲音再度響起:“自己闖下的禍自己收拾”
說誰?喬瀾有些茫然的眨了眨眼,她總覺得這妖孽一來她的智商就明顯不夠用,果然這家夥最讨厭了!
地上裝死的某小獸一個鯉魚翻身爬起來,顫巍巍的看了一眼那半空中的男人,而後背上的肉翅膀突然動了動。
緊接着喬瀾就看到那無害的小獸嘴中突然噴出一口大火,鋪天蓋地的大火朝着築基期修士頭發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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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他的修為本該躲過的,但是有君傾瀾這個妖孽在他的那點修為根本不夠看,只能眼睜睜嗯看着自己的頭發被某小獸吐出的火給燒的精光。
“吱吱吱~”小獸揮舞着肉乎乎地翅膀發出似是歡呼的聲音。
築基期修士此刻臉色黑的堪比鍋底,然而他不僅身體僵硬不能動,就連嘴巴都張不開想說句話都做不到,只能用眼神怒瞪着那白色的小獸。
某小獸似乎玩的上瘾,一口接一口的火從嘴中吐出,将男人身上的衣服都給燒的精光,卻奇異的遮住了重點部位。
它是玩的不亦樂乎,喬瀾看的也是津津有味,君傾瀾只看了一眼便帶着喬瀾離開,臨走時留下一句:“速戰速決!”
“吱吱吱~”某小獸歡快的應聲。
君傾瀾帶着喬瀾熟門熟路的回到了青城喬家,這時候喬子琪還在學校所以家裏只有她一個人。
“你來幹嗎?”喬瀾挑眉問道。
聞言君傾瀾涼涼撇了她一眼,話說好像每次他來的時候喬瀾都這麽問,難道他就這麽不受歡迎?
本來按照他的脾氣喬瀾說這話少不得又要被掐個脖子什麽的,但是經過他老爹的洗腦或者說忽悠之後顯然脾氣收斂不少。
最起碼沒達成目的之前會收斂一些,君傾瀾想了想如實說道:“多日不見甚至想念”
“噗——”正在喝水的喬瀾嘴裏一口水沒喝下去全噴了出來,她驚悚的指着君傾瀾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由于君傾瀾站的離她很近,所以那水毫無預兆的便噴向他,也得虧他是修士且反應夠快,不然絕對會被這女人噴一臉水。
但饒是如此君傾瀾對喬瀾也産生一絲不悅,隐隐有些懷疑他老爹可能在忽悠他,頓時眸中便流露出一抹危險。
而此時正跟親親老婆過二人世界的君老爹突然打了個噴嚏,惹得身旁女人擔憂:“你怎麽了?”
原本君老爹還想了許多,然而老婆大人一發話就什麽都忘了,哪還顧得上什麽噴嚏一個餓狼撲食就壓了過去。
喬瀾接收到他危險的眼神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說來這事怎麽能怪她?明明是那妖孽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亂說話,要不是這樣她喝水會噎着?
說來說去都怪那妖孽的錯,但是瞧着那張比她還冷上三分的面容喬瀾就不自覺的縮了縮鼻子。
算了,誰讓人家拳頭比她硬!
喬瀾認為自己十分大度不予計較,而君傾瀾在意識到可能被老爹忽悠之後便恢複以往的姿态,他覺得他爹說的辦法還不如他自己親自實踐來的可靠。
見他恢複正常喬瀾也大大松了口氣,不過這樣的他卻更讓人防備,因為一句話說不對可随時都會掉腦袋。
“考慮的怎麽樣?”君傾瀾看着她淡淡的問道。
喬瀾眨眨眼:“什麽?”
“道侶”
聽到這兩個詞喬瀾嘴角輕微有些抽筋,剛覺得這家夥正常這轉眼又不正常了,這到底是要鬧哪樣?
吐槽歸吐槽,該碩的話卻依舊要說,喬瀾抿了抿唇道:“你這是在追求我?”
追求?君傾瀾不置可否的挑了挑眉。
“呵!”喬瀾突然冷笑一聲:“抱歉我不答應!”
“為何?”
“你忘了你君大爺曾經說過我是你的愛寵嗎?我不反駁并不是說我就認同你的話,而是因為你比我強我沒有辦法,但是道侶這件事你想都不要想,還是說你比較重口味就喜歡人獸戀?”
君傾瀾:“……”
喬瀾說完也不看他的臉色,直接閃身進了空間,鳳鳴空間對于別人來說可能是底牌是神秘的,但在君傾瀾面前卻從來都不是,所以根本就不需要避諱。
進了空間喬瀾站在碧水潭前靜靜站了好大一會,等到心中的陰霾被驅散之後才從懷中拿出木靈珠來到禁魂石前。
木靈珠是拿到了然而喬瀾卻有些躊躇,因為她不知道該怎麽救鳳鳴,空有東西在手卻不知道這讓她很是頭疼。
難不成去外面問那妖孽?喬瀾搖了搖頭直覺上她并不想跟君傾瀾有什麽瓜葛,一直以來對他都是保持着敬而遠之的态度,若不是對方比她強打不過估計她早就一巴掌将他拍飛,省得看着就礙眼。
就在這時她手上拿着的木靈珠散發着一股強烈的綠光,而後在她詫異的目光中不受控制的飛向禁魂石,等到整個珠子都沒入其中之後一切又恢複了寧靜。
喬瀾好奇的四處打量,左等右等就是不見鳳鳴有任何動靜,最後又等了一會才不甘心的進入煉丹房去研究丹藥。
外面站着的君傾瀾早在她離開的那一刻也轉身離開,一身紅衣的他矗立在半空中不知在想什麽。
其實以他的性格若真想要一個人又何必這般費神,他也不知道為什麽想要喬瀾做他的道侶,是一種宣誓還是怕別人觊觎?
這些他都想不通也懶得想,他只要知道自己想就足夠了,至于原因從來都不在他的考慮範圍之內。
喬瀾真以為等她尋到靈珠就能救鳳鳴器靈嗎?其實當初那個器靈就已經快要隕落,若不是及時送進禁魂石種估計當場就會消亡。
但即便如此也絕對撐不了那麽久,若不是君傾瀾靠着跟禁魂石的聯系悄悄用秘術蘊養着那個器靈,它根本就等不到喬瀾找到木靈珠。
這一切的一切喬瀾都不得而知,就連剛才将木靈珠送進禁魂石中讓鳳鳴吸收都是她的手筆,可以說若不是他一直暗中幫忙鳳鳴的器靈絕對早就不複存在。
君傾瀾做這些事并不是想要邀功,以他的性格根本就不需要,這些都是在他毫無察覺或者下意識地情況下做的,恐怕連他自己都沒發現他那向來冷硬的心居然歸産生一絲憐惜。
喬瀾在空間中一呆就是一下午,掐着點在做飯的時候現身,将晚飯做好之後就等着妹妹喬子琪歸來。
然後都到六點半了還是不見她的蹤影,想到前段時間妹妹的遭遇她不禁有些擔憂,又等了一會還不見人就準備去找人。
恰逢這時喬子琪的身影姍姍來遲,然而看到喬瀾她卻并沒有出現意料中的高興,反而目光躲閃不敢擡頭看她。
這異樣的表情引得喬瀾懷疑,她的心中立馬就敲起警鐘,沉聲問道:“琪琪出什麽事了?有話一定要跟我說”
“沒…沒事”喬子琪低垂着頭語氣慌張的道,說完竟是給她一個背影越過她直接進了房間還将門給反鎖上。
這麽明顯的異常将喬瀾心中的緊張拉到極點,她迫切的想要知道不在的這期間究竟發生什麽事,可是卻又害怕太過直接會傷害到妹妹。
最終猶豫片刻她還是将要問出口的話壓在心底,走到下房輕輕敲了敲門道:“飯做好了,琪琪你快出來吃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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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 許夢潔被捕
無論喬瀾如何旁敲側擊,喬子琪咬緊牙關就是不肯透露半點,為此喬瀾很是無奈卻又不好逼的太緊,最終只能選擇暗中觀察。
日子就這樣在平靜中慢慢度過,這天喬瀾正在學校上課的時候,華南科技辦公樓迎來幾名身穿警服的警察。
“梁先生你好,我們是商業罪犯調查科的,有人舉報您涉及一樁商業盜竊案請跟我們走一趟”
一名長相利落做事利落的警官手持調查令利落的将事情說了一遍,就做出一個請的姿勢。
此時梁宏文的辦公室還站了不少人正在彙報工作,門口的小秘書根本都來不及彙報那些警察證件一亮就推門而入。
商業盜竊?這怎麽可能?
辦公室裏站着的人跟着梁宏文将近有三個月的時間,在他們心中梁總就是創造一個神話的高山。
說他盜竊幾人絕對不相信!
“警察同志,你們是不是搞錯了?我們梁總怎麽可能跟商業盜竊案有關?”銷售科科長首先出言質疑。
“是啊!警察同志您肯定搞錯了!”
“對!我們梁總不可能跟商業盜竊案有關”
繼銷售科長之後辦公室站着的其餘人紛紛附和,不管他們是真心還是假意,但有一點卻是共同的。
那就是不希望梁宏文真的犯事,畢竟華南科技目前勢頭正好,只要挺過當前的難關以後絕對大有前途。
到時候他們這些人就是元老級別,說不定等到上市之後還能撈個董事做做,是以他們是真不希望梁宏文出事。
他們的神色梁宏文都看在眼裏,看着明顯來勢洶洶的警察心頭有一縷不安,但很快就調整過來。
這次來的警察是警局出了名的黑臉,那脾氣就像是茅坑裏的石頭又臭又硬,面色嚴肅的看了衆人一眼最後将目光定在黑色皮座的男人身上。
或許在他看來都不能稱之為男人,因為年紀實在太輕,這麽年輕就有如此成就一般情況下不是有背景的,要麽就是投機取巧之輩。
不論是那種這位警察對他的印象都不太好,當下語氣便有些嚴厲:“有沒有不是你們說的算,得等我們調查之後才能下結論”
銷售科長還想說什麽,卻見梁宏文擡了擡手示意他閉嘴,只見他站起來理了理身上的西裝樣子十分坦然:“我會配合幾位警察同志的工作,但是我想交代屬下幾句不知幾位可不可以回避一下?”
“不可以!萬一你讓他幫你轉移罪證怎麽辦?”一名小警察想也不想的沖口而出。
說完小警察才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家頭兒還在,他這越俎代庖的行為依着頭兒的嚴厲一定會受到處罰。
果不其然不用扭頭他就能感受到後衣領子傳來的涼飕飕感覺,若不是這麽多人在場她一定會抱着頭的大腿高呼:我錯了!
小警察的心裏沒人理會,本來要說的話也被搶先,沒辦法那名警官只好順着他的話說下去。
“抱歉不可以!有什麽話當面說吧”
聞言梁宏文倒也沒太生氣,倒是那銷售額科長眼底的敵意非常明顯,要不是他們指明梁宏文,還以為犯事的是他呢!
有警察在有些事情自然不能開口,不是信任不信任而是事關公司機密,是以梁宏文并未說太多。
臨走前他拍了拍銷售科科長的肩膀:“讓技術部盡快解決服務器的問題,不要讓我們的顧客等太久!”
“是,梁總!”
就這樣梁宏文被請到了警局喝茶,負責盤問的自然是那黑臉大叔。
一張單人桌,一把椅子,桌上一個老舊的臺燈,就組成一間四面封閉的審訊室,黑臉警察拿着本子和同事一起坐下。
“姓名,性別,年齡,職業,一一老實交代”嚴肅的警官走着例行詢問。
梁宏文擡了擡眼鏡:“梁宏文,今年二十三歲半年前畢業于青城大學,三月前跟朋友一起創建華南科技,目前擔任總裁職位”
黑臉警察仍舊板着一張僵屍臉:“我們接到舉報說你旗下的決戰仙界是非法竊取宇通的源代碼,對此你有什麽話說?”
“這不可能!”
┄┄┄
青城,山水別墅
山水別墅是青城豪華別墅群之一,這裏是青城大部分有錢人的聚集地,許夢潔的家就是這其中之一。
此時的許家格外清冷,以前薛長風還在的時候,雖然人在外頭比較混也喜歡胡作非為,但不可否認卻很會哄母親開心。
許夢潔下班回家他會殷勤的上前給媽媽捏肩膀,許夢潔有不順心的時候他會摟着她的胳膊撒嬌。
薛清池是一名軍人常年呆在軍營,十天半個月才會來看許夢潔一次,所以大多時候都是兒子在陪伴她。
對許夢潔來說兒子不僅是她身上掉下的一塊肉,也是她寂寞時唯一的寄托,這麽多年兒子想要什麽她從來沒有猶豫過。
許夢潔坐在沙發上抱着兒子的衣服想着從前的種種,她幻想着自己的兒子還沒有瘋還好好的在她對面說話。
“媽咪!”
你聽兒子在叫她呢!
想着許夢潔的臉上就流下了淚水,源源不斷的淚水将她精致的妝容弄花,可是那卻一點都不能緩解她心裏的疼痛。
兒子就是她的命,如今不僅瘋了還被送進了精神病院,前些天她去探望竟然被他們給拒絕了。
許夢潔實在是想念兒子,她也怕薛長風在那裏頭吃不好睡不好,可是去了好幾次都見不到,最後無奈将電話打給薛老爺子。
“喂!我是薛元坤”
許夢潔緊了緊話筒,害怕的嘴唇發青:“薛…薛伯父,我是許夢潔”
話筒一陣沉默,過了好半天才聽那頭道:“你有什麽事?”
“我求您救救風兒,不管您對我有什麽意見,風兒他好歹也是您的孫子…”
“你閉嘴!”一聲厲喝薛元坤直接将電話給切斷。
兩人關系本就不好,這次因為薛長風的事導致薛家父子都受到不小的影響,用薛元坤的話來說許夢潔簡直就是個掃把星,走哪哪倒黴。
沒了薛清池和薛家的幫忙,縱使許夢潔在商界如何如魚得水卻還是見不到兒子,這讓她把所有的怨氣都集中在喬瀾身上。
這段日子以來華南科技所遇到的問題都是因為她在背後作妖,只是即便如此也沒有引出喬瀾來。
這讓她很是氣憤,随後又聯合商場上的朋友來了這麽一出栽贓小孩,如今她就是在家中等消息。
半小時後許家別墅前停了一輛轎車,一個身穿西服身材臃腫挺着啤酒肚的男人緩緩走了下來。
還在大門口他便迫不及待的邀功:“薛夫人事情已經按照你吩咐的辦了,您就等着看華南科技破産梁宏文入獄吧!”
“真是辛苦你了,到時候若是那件事有信我就叫老薛告訴你一聲”有外人在的時候許夢潔又恢複自己貴夫人的姿态。
聞言男人搓了搓手,滿臉笑容:“謝謝薛夫人,以後有事只要您說一聲就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會盡力為您做到”
許夢潔眼底閃過一抹嘲諷,用力握緊兒子的衣服:“敢動我的風兒,我會叫你生不如死!”
┄┄┄
喬瀾接到消息的時候梁宏文已經被帶進警局,不僅如此這事還以最快的速度傳遍各大網絡,首當其沖的便是決戰仙界的玩家。
[莺莺燕燕]:卧槽!號外號外,大新聞啊大新聞,據說決戰仙界是盜竊的宇通源代碼,是個殘次品!
[天下武帝]:真的假的?你從哪聽來的?
[鳥哥]:這事我也聽說了,聽說早上華南的老板就被帶去警局,到現在還沒放出來。
[love琳]:噢買嘎!媽媽咪呀氣死本寶寶了,原來我們玩的是盜版,難怪動不動就卡基麻。
……
一時間各大網站,論壇上全是華南科技竊取宇通的新聞,那一個個段子手說的跟親眼見證般。
網絡上跟風的人很多,經過一人的嘴傳到十個時已經完全變了味道,沒過多久網絡上就對華南科技産生一大片讨伐聲。
等到喬瀾用手機打開的時候,上面已經掐的不可開交,大部分都是喊讓華南滾出去之類的話。
就算有那麽一兩個人想要替梁宏文說上幾句好話,但話剛說出口就被炮轟,跑到他的評論下面仍雞蛋,轉頭各種亂七八糟吓得再也沒人敢再替華南說話。
喬瀾幾乎不用猜,閉着眼睛都知道是誰在搞鬼,她倒要看看沒了薛清池的庇護那個木人能掀起什麽風浪。
事情到這裏還沒有完,那邊華南科技剛被炮轟之後這頭在學校的喬瀾也相繼出事。
“誰是喬瀾?”兩名身穿警服的警務人員走到高三班級門口問道。
此時正是上課時間,他這一問所有人都将頭擡了起來,聽了問話下意識的齊刷刷看着角落的喬瀾。
得!這下他們根本都不用多費口舌直接便朝着角落而去,喬瀾勾了勾唇雖不明所以但卻十分期待接下來的戲碼。
“我是喬瀾,你們有什麽事?”
喬瀾的語氣十分淡然,她這鎮定的模樣使得兩位警察面面相觑,看着也不是高大威猛型的,怎麽就将人給傷成那樣?
對此兩位警官只能說人不可貌相,盡管有些不忍但上頭的命令也不能違抗:“喬同學您好我們是派出所的,因為有點事所以麻煩你跟我們走一趟”
“好啊!”喬瀾平靜的點點頭,說完便轉身走出教室,搞的兩位民警同志更加莫名其妙。
三人并肩而行,因為那明晃晃的制服還有警笛聲,使得不少學生都扭頭看向窗外,一時間喬瀾被警察帶走得消息傳遍整個校園。
到了警局兩人交給上級之後便退了出去,喬瀾被帶進了單獨的審訊室,一名兇神惡煞的警察‘砰’的一聲将門給關上。
一時間封閉的空間內只有二人,那警察一上來就将本子重重摔在桌上,那巨大的響聲吓得人心裏忍不住哆嗦一下。
“說!為什麽要将段志成打成重傷?你知不知道你的行為他刻意告你的!”
“誰?段志成是誰?”
“砰!”那警察見她還在裝蒜,頓時一巴掌拍在桌上,上前一步揪住她的衣領子用力勒緊,眼裏閃爍着暴怒因子。
“少給老子裝蒜!人家不就是不小心撞了你一下?至于嗎你就給人打的腿和胳膊全都骨折?醫院檢查結果除開還有輕微腦震蕩,現在她父母得知消息要告你”
段志成?撞人?還手腳骨折?
喬瀾根本都見都沒見過對方,這警察就是說出個花來她也是一問三不知,因為她确實什麽也不知道呀!
然而她這模樣到了那警察眼裏卻變成插竿打混,試圖靠着一問三不知來蒙混過關。
我呸!想都不要想!那警察不雅的朝地上碎了一口,在心中恨恨的道。
不承認不要緊,等看到受害者證據全部擺在眼前,就由不得她抵賴。這樣想着那警察便提着她往外走。
“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不承認?等到了地方我看你還怎麽抵賴!”說完揪着她的衣領子就給甩在警車上。
那力道大的将人都給甩飛,重重的摔在後車座上頭卻又撞在前排位置上,這也幸虧是喬瀾身體素質好才沒事。
若換了普通人少不得龇牙咧嘴,你想想那整張臉磕在椅背上能不疼嗎?
然而這還不算,不等她坐正那警察又是一踩油門,指使她的臉再次撞擊在前排椅背上。
如此幾番顯然是故意的,即便是泥菩薩也有了三分氣性,不過從這點就可以看出這警察得有多痛恨她這名‘兇手’。
“警官大人,你這樣我可是能告你暴力執法的!”喬瀾眯了眯眼,故意吊兒郎當的威脅。
聞言那警察冷笑一聲:“呵!還知道暴力執法?那你知不知道你的行為已經構成故意傷人罪?若調查清楚随時都能坐牢的?”
“你們沒查清就敢随便抓人您可真夠威武的!”
喬瀾這話說的不僅大膽且諷意十足,那警察聽了卻不怒反笑:“哼!你就嘴硬吧等到了地方我看你還怎麽硬下去!”
當即便專心開車不再跟她廢話,他不吭聲喬瀾也沒說話,眼底閃過一抹玩味,她倒要看看憑什麽這麽自信,而那所謂的‘受害人’又是怎麽回事。
二人抱着不同的目的,但迫切想要見到受害人的心裏卻是一致的,是以看似很遠的路程眨眼便到了。
說那警察是暴力執法果然沒錯,一下子他就直接拎着喬瀾的衣領子提着就往二樓的病房趕。
因他穿着警服所以一路上都有不少人停下圍觀,對着喬瀾指指點點的,跟身旁的人猜測那白淨的小夥子這是犯了什麽事。
那警察人高馬大的,走起路來也是虎虎生威,提着跟小雞似的喬瀾不過瞬間就到了病房門口。
兩人剛推開門裏面就走出一個中年婦女來,一見到喬瀾就跟瘋了似的撲上來就要撓她臉,幸虧被旁邊的警官給攔住然而她卻依然不依不饒。
“你這個天殺的!我們家阿成到底怎麽得罪你了啊?你也是爹生娘養的怎麽就下得去狠手将他打成那樣?”
那婦女聲淚俱下的指着喬瀾控訴,說到最後竟然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大嗓門一下就将周圍愛八卦的人民群衆給吸引過來,具是責備的看着喬瀾。
有了圍觀人群中年婦女又來了勁,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我們家阿成剛出生父親就去世,是我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他拉扯成人,如今出了這樣的事你叫我這個當母親的怎麽活啊!”
“我可憐的阿成啊!你孝順學習又好怎麽又糟了這種孽?萬一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也不要活了……”
婦女本就是人群同情的對象,再加上蠟黃的皮膚一看就是鄉下來的,如此毫不形象坐在地上大哭更是引得人同情心泛濫,紛紛出言讨伐喬瀾。
“這小夥子看着長的人模人樣,怎麽不幹正事?”
“依我看八成又是一個二代子弟,這樣的人就該嚴懲!”
“欺負孤兒寡母算什麽?最看不慣的就是這些高高在上的二代,警察同志這回你可要嚴懲不貸!”
四周不管男女老少皆是仇視的看着喬瀾,那憤恨的眼神仿佛她殺了國家主席似的,聽的那警察也是恨不得将她揍一頓。
他走上前将婦人扶起來:“段媽媽你就放心吧,只要調查清楚我一定嚴懲不貸”說完就扶着她一起進了病房。
喬瀾自是大步跟上,被那麽多人指責她的臉上也沒有任何表情,這更是讓那些圍觀群衆覺得她冥頑不靈,有依仗也就恰好坐實二代子弟的身份。
充滿消毒水的病房內,一名身形消瘦的男生緊閉雙眼躺在病床上,他的胳膊和右腿都打着厚厚的石膏,不僅如此臉上也纏着一層層紗布。
樣子看起來十分凄慘,然喬瀾仔細看着他的臉龐卻是沒有一點印象,這說明自己根本就沒見過這人。
真是好笑,沒見過的人她是怎麽将他打成重傷的?難不成是在夢中?
這樣想着她便不自覺笑出了聲,惹得三人一同扭頭怒視着她:“你還有臉笑?”
面對警察同志的質問,喬瀾顯得毫無壓力:“我為什麽不能笑?”
就在這時那傳說中被她揍了的段志成突然驚恐的睜大眼睛,看着喬瀾的目光中充滿了恐懼,用力的抓緊母親手腕哆哆嗦嗦的道:“媽,她…她怎麽來了?快…快讓她出去,我不想見到她”
說完驚懼的躲在母親懷裏,不停顫抖的身體表示他有多害怕,也讓段母更加心疼的眼淚直流。
喬瀾看着這一幕突然很欠揍的笑出聲:“你們表演的還真是精彩,不過我想請問一句你們确定認識我嗎?我可是從來都沒見過你們,說我将這個什麽成打成重傷未免有些可笑吧?”
“你什麽意思?你打了人現在不想承認是不是?我告訴你就算你有背景我也不怕,這裏沒人管大不了我告到燕京,我就不信這泱泱大國還沒有王法了!”
段母被喬瀾氣的火冒三丈,将兒子抱在懷裏橫眉豎眼的大聲嚷嚷,若是一般人定會被她那不顧一切豁出去的姿态給唬住。
然而喬瀾卻忍不住笑了,只是這次她還沒說話便被搶先,只聽那警察用和藹的聲音說道:“您放心我們一定會調查清楚絕對不會放過傷害您兒子的兇手”
“調查什麽?這還用調查嗎?就是喬瀾打的我家兒子,你看看把他打成什麽樣,這渾身上下沒一處好的,現在她就在眼前你們居然還不将她逮起來,說什麽調查,是不是因為她有背景所以你們要包庇兇手?”
聽了警察的話段母反而開始不依不饒起來,拽着他非要現在就将喬瀾給逮起來,神情頗為激動。
警察很能理解她的行為,頓時便解釋道:“大姐您誤會了,段志成的情況我們都了解了現在我的同事在取證,一旦确定那麽立刻就能抓到兇手,這是必須要走的程序您不要擔心”
喬瀾整個過程中都沒說上幾句話,好整以暇的雙手環胸看着幾人表演,直到再次被警官同志提着衣領子給揪了出去。
二人走後段母鬼鬼祟祟的看了半晌才又折回去,這時候的她臉上滿是緊張哪有一點剛才的蠻不講理。
“阿成,我們這樣會不會被警察發現什麽?”
聞言床上躺着的段志成沒好氣的道:“媽你擔心什麽?對方不是說了只要我們緊咬着喬瀾就行了,剛才你做的就很好繼續保持就行了”
“可…可是阿成…”段母猶猶豫豫的就是沒有說出來。
“可是什麽?你別說你現在反悔了,我告訴你事情到了這一步已經沒有辦法回頭,難道你希望我這一身傷是白受的?
現在要麽按照對方說的做到時候能得到一大筆不費的醫藥費,要麽您就是告訴警官然後我們都去坐牢吧!”說完段志成閉上眼睛便不再開口。
“坐…坐牢?不能把我們只不過說了幾句假話而已…”
聽到坐牢二字段母說話都不利索,身體哆哆嗦嗦的顯然十分害怕。
“呵!”段志成笑了笑:“就貧您說的那幾句話在法律上已經構成犯罪,報假警加上詐騙罪,足以讓我們蹲牢房吃窩窩頭”
‘咚’段母聽到這話吓得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呼吸有些急促雙腿不停顫抖。她就是一個農村婦人根本不懂什麽法律,也不知道自己的行為觸犯了法律。
這會聽兒子說完臉色已經吓得煞白毫無血色,很難讓人想象她跟剛才撒潑的是同一個人,這簡直是天與地的差別。
另一頭喬瀾跟着警察上車,路上散開神識早已把母子二人地對話全部聽在耳中,果然不出所料是有人指使他們這麽做。
會這麽做的人不做他想,除了那個給兒子報仇的許夢潔之外還真的沒別人。
先是栽贓小孩華南科技,現在又來栽贓陷害她,對此喬瀾只有一句話要說:能有點新鮮成嗎?一招連用兩次簡直不能太遜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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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頭對梁宏文的審問已經完畢,他的情況比喬瀾要嚴重的多,只因為華南科技出了內鬼。
那內鬼還是他比較信任的人,偷取決戰仙界的源代碼并且賣給宇通,如今所有的不利證據都指向梁宏文。
“梁先生在事情還有查清楚之前麻煩您先呆在警察局,若真的另有隐情那我們也一定會查清還您一個公道”
跟黑臉大叔一起審問的是個處事非常圓滑的中年男人,審問完他如實這樣跟梁宏文說道。
梁宏文點點頭:“謝謝警察叔叔,身正不怕影子歪我相信事實會還我一個公道”
說完就在兩個警察的帶領下被送進了警局的招待所,說是招待所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