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15)
任算在他們酒店頭上,雖說是他們的責任但誰也不願意上趕着被人罵不是。
薛清池的開口正好省了這個程序,他也樂的清閑只是一會難免會應付對方的盛怒,想想他便有些頭疼,趁着這會迅速将事情上報給頂頭上司将這個燙手山芋扔過去。
有了那經理的異樣這會任憑薛清池說什麽甜言蜜語都不能揮去許夢潔心頭濃濃的擔憂,眉頭緊鎖好不容易到了十八樓連情人都顧不上直接跑了出去。
薛清池皺了皺眉快步跟了上去,他的感官比起常人敏感了不止一倍,一出電梯便察覺到不對頭心頭微沉大步追上了愛人的腳步。
而許夢潔看清房間內的情況心髒在瞬間便停止跳動,一秒鐘便滿臉淚水縱橫,痛到極致的她竟白眼一翻失聲尖叫随後身體便往後倒去。
“風兒!我的兒啊——”
☆、081 觸犯天雷
許夢潔見到寶貝兒子的慘樣一時情緒激動,尖叫過後便兩眼一翻暈了過去,倒下的時候剛好被趕來的薛清池及時扶住。
“小潔!”
薛清池緊張的扶住愛人,看着她蒼白的臉色一陣心疼,擡起頭看着慘烈的房間眼底閃過一抹嗜血的光芒。
對于薛長風這個孩子他并不比許夢潔疼愛的少,正因為是心愛女人生下的寶貝疙瘩所以對他更是疼愛有加,他要什麽從來就沒有猶豫過。
可是如今他捧在手心的至寶卻被人害的這般慘,薛清池恨不得将那人揪出來千刀萬剮,此時将兇手淩遲處死恐怕都不足以平息他心中的怒火。
怒歸怒他的表情卻極為平靜,除了剛才那一秒鐘的慌張之外看不出任何情緒,鎮定的仿佛裏面的人不是他兒子。
薛清池冷着臉抱着許夢潔,一腳将房門大力踹開,裏面已經紅了眼的幾人立馬被響聲驚動,只是還來不及反應就看見一道人影閃過,随後地上便橫七豎八的躺了一片。
待看清薛長風的樣子,原本臉上沒有什麽表情的薛清池瞬間暴走,猩紅的雙眼那些落入情事之中的男人一般無二,只是不同的是那裏面蘊含的是無盡怒火。
“是誰?”薛清池咬牙切齒的問道,陰森冷冽的語氣仿佛寒冬臘月的太陽,凍的人牙齒直打顫。
Advertisement
地上躺着的薛長風聽到那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語氣緩緩睜開雙眼,此時他的樣子可謂是慘不忍睹。
身上青紫抓痕處處可見,嘴裏還在不停的吐出白沫,但是仔細看的話便會發現并不是唾液而是人留下的。
當然最駭人的還要屬那重要部血淋淋的一個大洞,涓涓留出的鮮血就那樣糊的腿上地上都是,整個人跟倒在血泊裏沒什麽區別。
那凄慘的樣子看的人從心底升起一股寒氣,膽小一點的估計此時早已經失聲尖叫,要麽就是如同許夢潔那般被吓暈過去。
說起來薛長風命也真夠硬的,被人生生割下重要器官流了這麽多血居然還沒去見閻王,不過看着他此時出氣多進氣少的樣子估計也撐不了多久。
許是人之将死薛長風也不計較自己的樣子被父親看到所帶來的羞恥感,他的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那便是報仇,艱難的動了動幹澀的唇緩緩說出一個人名。
“是…是喬瀾,爹地…給我報仇!”這一句話仿佛用盡他所有的力氣,說完便頭一歪徹底暈死過去。
薛清池臉上閃過一抹慌亂,蹲下來探了探兒子的鼻息,發現雖然微弱但還是有氣便放下心底的擔憂,掏出手機下達一連串命令。
“吩咐青城方面的軍醫迅速到達軍部醫院候命,你現在帶着兩人趕來桃花源1888號房間,我在這裏等你”
他的電話剛挂桃花源的經理便跟随負責人走了上來,剛才他已經聽經理說過但是見到這慘烈的一幕心底還是有些發怵,尤其是看到那氣場強大的男人更是有些膽顫心驚。
“薛先生你好,我是桃花源的總經理免貴姓楊,今天這事…”
“今天什麽事都沒有發生,風兒也沒有來過這裏,我的意思你明白吧?”
楊總微微有些發愣,随後便明白過來這薛先生是不想要聲張,說的通俗點就是要他們當做什麽都沒發生過。
原本上來之前他都準備好了一大框措辭想要将賠償降到最低,卻沒想到此時一句話竟也沒用到,心頭雖然有些訝異但更多的卻是不安。
只是他卻不會将這些表達在臉上,愣了愣神便賠笑着道:“薛先生說的是,今天桃花源并沒有發生什麽事,薛公子也從未來過這裏”
“恩”薛清池點了點頭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确并未說話。
楊總一開始有些不明白,待十分鐘之後看着那十多個身穿軍裝的男人才徹底明白過來,雖然沒有軍銜但看他們身上的氣場也知道不是尋常人。
薛清池對着幾人點了點頭冷酷的道:“這幾人經查明是雙面間諜,現以叛國罪就地執行擊斃!”
一句話便定了六人的罪名,他們甚至來不及反駁來不及為自己喊冤,便悄無聲息的去閻王殿報道,從這一點上便能看清薛清池的為人。
那楊總也是腦門上冷汗直流,這薛先生并不是開始他以為的好說話,原來在這等着呢,他相信如果今天這事不小心傳出去那他絕對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目的達到薛清池再不敢耽擱,吩咐手下将寶貝兒子擡上擔架一行人便大步離開酒店趕往青城軍部分區醫院。
而喬瀾此時也已經回到家中,比起薛長風來她也好不到哪兒去,身上的傷本就沒好一路上又抱着妹妹躲避天雷,雖說是有驚無險但多少還是又添了點新傷。
等到了家裏她已經沒有一絲力氣,臉色蒼白的毫無血色,安頓好喬子琪便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
然而還沒來的上喘幾口氣便被天空中明晃晃的驚雷吓得一個激靈,只見喬家小院上方一片黑壓壓的烏雲聚集,厚厚的雲層中偶爾閃過一道紫色的雷電,将整個天際都照着恍若白晝。
卻讓喬瀾的心不斷往下沉,之前鳳鳴一再交代過不要用法術殺害凡人,否則便會觸犯天雷會遭到湮滅,但那一刻為了救妹妹她卻義不容辭。
如果修煉法術卻連自己的妹妹都救不了的話那她寧願不修煉,雖然觸犯天雷但她卻一點都不後悔,只是家中沒有一人不免有些擔心。
看了看天際的天雷喬瀾面色微沉,艱難的站起來走到妹妹床前摸了摸她的秀發,眼底是深深的眷戀與擔憂,半晌嘆了口氣輕聲道:“琪琪要好好活着,如果我能活着回來的話一定會好好保護你!”
說完看了她一眼扭頭大步沖出房門,準備對抗天雷的她并沒有看到在她出去的那瞬間床上的人兒突然睜開雙眼。
美眸中滿是淚水,她死死的咬住嘴唇不讓自己露出聲來,哽咽着呢喃道:“哥哥…”
☆、082 放肆!而敢?
喬瀾并不知道自己說的那番話已經被妹妹聽到,也不知道那作為遺言的交代被當做去替妹妹報仇。
出了門她甚至顧不得多想,運轉體內為數不多的靈力凝起一個防護罩将整個喬家都罩在其中,這才不舍的看了一眼喬家的院子運起禦風訣朝南邊而去。
喬瀾家所在的郊區屬于待開發區,比起如今繁華的青城市區顯得有些落後,今年政府才着手開始拆遷重建。
越往南走就越發偏僻,随處可見被推倒的房屋,亂糟糟的磚牆堆在一起,漆黑的夜晚勉強能看清寫着大大的‘拆’字。
這附近的居民早已搬遷,四周空蕩蕩的半天都不見有人影經過,此時又是夜黑風高的時候,一人走在這樣荒涼的地方不自覺的便從心底打個寒顫。
天空之中黑壓壓的烏雲遮住天際,明晃晃的紫色雷電若隐若現,将天際照射得十分絢麗,如果不是那恐怖的聲音倒也是挺不錯的景致。
‘轟隆隆!’
突然一道巨大的雷聲在天空中響起,噼裏啪啦的聲音吓得不少膽小的人連忙捂住耳朵躲在被窩不敢露出頭來。
喬瀾緊緊的抿了抿唇,擡起頭的臉煞白一片,額頭不停的留下密密麻麻的汗珠。此時她體內的靈力已經接近枯竭,讓本就帶傷的身體更是虛弱到極致,稍微挪動一步渾身便針紮般的疼痛,速度也不知不覺慢下來。
就在她擡頭的那瞬間突然一道拇指粗的天雷朝着她劈來,那位置正好就是她頭頂上方的天靈蓋無疑,若真的被劈中那估計就是不死也難。
此時她身體的機能已經消耗殆盡,但基本的生存意識還存在,見到那天雷劈下來狠狠的咬了咬牙險險的躲了過去。
雖說勉強躲了過去但喬瀾此時的狀态真的說不上好,那天雷來的又急又快加之她行動遲緩,只堪堪躲過沒讓其劈到天靈蓋要害上,但背部卻結結實實挨了一下。
頓時後背便焦黑一片,喬瀾一個趔趄重力不穩倒在地上,被雷劈中的滋味那可不是鬧着玩的,看她此時頭頂冒煙半死不活的狀态就能看出來。
天雷是什麽?
那是比普通的雷電還要厲害百倍千倍的存在,千萬年來死在天雷下的修士并不在少數,哪怕是大乘期的高手也不敢說完全不懼怕天雷。
修仙尋求長生之道本就是逆天而為,是為天道所不容,因為修仙之後會與普通人在本質上有很大的區別。
簡單的法術可以攻擊治愈,高級點的像禦劍飛行,彈手之間颠覆一座城池都不在話下,如果是普通人與修士結仇那分分鐘被抹殺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
如果是這樣那估計天下早就打亂,而天雷的存在便起到很好的制約,普通人犯法會有法律制約,而天雷便相當于修士之間的法律。
只不過不同的是修士一旦觸犯天雷便會被直接滅殺,也就是所謂的死刑,最重要的是這個死刑在執行的時候若有讓人幹涉便會被視為團夥,一道雷下來直接給劈成渣渣。
這就是為什麽喬瀾會費力氣遠離喬家小院的原因,只因為不想讓妹妹和家人也跟着遭殃,想到家人她又想起了失蹤的弟弟和母親。
看薛長風的樣子不像撒謊似乎真不知道母親和弟弟在哪,如果他真的是說謊那喬瀾定會佩服的五體投地。
畢竟一個男人拿他生兒育女的東西來說謊這可不是誰都能做到的。
現在她基本可以排除這個可能,喬瀾趴在地上粗重的喘息,腦子裏将所有人都過了一遍最後将嫌疑放在喬大海和薛清池身上。
喬大海那個人不用說連賣兒子的事都幹的出來,如果拿周明珊去換錢似乎也還說的過去,要真是這樣的話喬瀾絕不會放過他。
想到那個人渣喬瀾面上閃過一抹狠戾,卻不小心牽動後背的傷口頓時疼的她不禁倒抽一口涼氣。
她不用回頭看也知道後背之上的慘狀,用血肉模糊都不足以來形容那慘烈的傷口,要硬說的話就像是一塊烤焦的牛排。
可不是嘛!那雷電裏面隐含的溫度可比尋常的火焰高多了,這一道雷下來她的後背已經焦黑一片,身上的衣服早被燒沒了那恐怖的傷痕就這樣暴露在空氣中。
只見那後背上一道手掌寬的痕跡深入骨髓,隐約可見白森森斷裂的骨頭,外頭的皮膚也是呈現焦黃色,光是看上一看就感覺心窩子涼飕飕的,何況是劈在人身上。
喬瀾此時确實已經離死不遠了,天雷本就霸道而且又是為了抹殺,即使沒有劈在頭上也絕對是要命的存在。
半晌她都趴在地上一動不動,如果不是那輕微的呼吸聲都要懷疑是不是死了,此時喬瀾雙眼的視線漸漸有些模糊,神經也已經開始渙散,腦袋嗡嗡響雙眼皮一撐一合眼看着已經到了極限。
然而那天雷卻絲毫沒有放過她的意思,不僅沒有退散反而越聚越多,将喬瀾頭頂的那片天空都遮蓋住,看起來更顯的陰森恐怖。
不明所以的人只以為是天氣突變即将下雨,連忙将自家晾着的衣服還有該收的東西都收回去,以防遭到暴風雨的破壞。
而隐藏在各處的修士卻若有所思的看着那烏雲密集的地方,一般來說天雷分為兩種,一種是修煉到金丹期的雷劫,只有度過雷劫體內的靈力方能破碎成丹,反之則會灰飛煙滅。
如今天朝國所謂的金丹期高手基本上寥寥無幾,大多數人還都是剛入門所以乍一看到天空之上的雷雲便以為是有人渡劫,頓時高興的手舞足蹈,大聲吆喝。
“長老!長老!快看有修士在渡劫!”
有不懂的自然就有心如明鏡的,那些知道天雷的都是惋惜的看着那處,不知是在替喬瀾感慨還是在心有所悟。
不論他們怎麽讨論喬瀾都不知情,她艱難的擡起頭看着頭頂越來越多的烏雲,微微挪了挪身體卻發現沒有一絲力氣,無奈只能無力的趴下。
難道她今天注定就真的只能交代在這裏了?喬瀾閉了閉眼面上閃過一抹苦澀,最後仿佛下定了決心趴在地上不再動彈,頭頂上轟隆隆的雷聲亦不能打擾到她半分。
就在這時天空又是一道驚雷閃過,那驚天動地的響聲比起之前更加宏大,仿佛想要一下将地上屢次躲避的人一下送上西天。
那浩大的聲勢吓得人不敢出門,一番醞釀之後它重于降下自己的奮力一擊,然而就在這時天空中卻突然傳來一陣震動。
隐約可見一道紅色的身影破空而來,人還未到聲先到,那仿若洪荒而來的聲音讓人一陣心悸,就連天雷也好似不自禁的抖了抖。
“放肆!爾敢?”
------題外話------
最近一直裸更,下班回來碼第二天的,昨晚不小心睡着了!PS:國慶節我們都不放假,心好累
☆、083 君傾瀾來了
君傾瀾本是在處理事情,但不知怎的腦海中突然浮現那小東西的影子,這在以往可是從來沒有的事情,也可以說很少有人能留在腦海讓他出現想念的情緒。
這種感覺很陌生是他從未經歷過的,于是一向随心而為的他便喚出天目鏡施法觀看那小家夥的情況,哪知這一看差點将那法寶都給毀了。
看到喬瀾趴在地上奄奄一息時他的心中猝然升起一股滔天的怒意,瞬間一個閃身便消失在大殿中,再現身已經到了外界絲毫沒有發現自己還穿着單薄的寝衣。
君傾瀾一身紅色衣衫出現在半空之時那道天雷已經沖着喬瀾而去,那毀天滅地的力量足以讓她喪命,恐怕連個全屍都不會留下。
見到這一幕的君傾瀾雙眸輕眯,一個閃身便到了她的身旁,看着那即将降下的天雷絲毫不懼甚至語氣有些蔑視。
“爾等膽子不小!竟敢将本尊的愛寵傷成這個樣子,今日定饒你們不得!”
說完不見他怎麽動作整個身影又漂浮在半空中,雙手結印緊接着就看到一股巨大的靈力在他的四周凝聚,不多時身前便出現了一個乳白色的繁複圖案。
“去!”君傾瀾大喝一聲,那白色的圖案便朝着雲層上的天雷而去。
按理來說天雷是不會懼怕任何東西,要是有人敢挑釁它的權威便一道雷狠狠的劈過去碎成渣才對,但是看到那白色的靈力卻人性化的往後縮了縮。
沒錯!天雷确實在逃!
所謂萬物皆有靈性一花一木只要有慧根便能修煉成精,雖然過程比較艱難但只要堅持就一定會成功。
而天雷經過千萬年得時間長河,早已在不知不覺中産生靈智,雖然靈智不高但是對于深深的惡意還有危機感卻十分敏感。
于是當那股白色的圖案讓它感受到靈魂上的顫抖之後,靈智初開的它聰明的選擇了逃跑,只想着趕快離開這個危險的地方。
然而想要從君傾瀾手上逃脫何其難?它還沒跑出多遠便被那白色圖案散發的光芒罩住,最後一點點被吸了進去,最後只能聽見一道氣急敗壞的聲音。
“嘤嘤嘤…你們…欺負人!”
君傾瀾向來沒有慈善之心,哪怕那聲音十分委屈也沒能激起他的一絲情緒,待到天空中的黑雲散去之時便一個閃身出現在地面之上。
喬瀾此時已經雙眼已經模糊,只能勉強知道身旁站了個人但卻看不清面容,她張了張嘴想要說話卻發現喉嚨幹澀怎麽都說不出口,最後無奈只能艱難的擡起手扯了扯他的衣服。
那可憐巴巴的小模樣看的君傾瀾皺了皺眉,将手伸向腰間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已經就寝穿的是寝衣,披頭撒發的模樣跟平常那冷漠的樣子有些不同,仿佛是走下神壇的男神多了一些人氣。
沒在腰間摸到他單手一翻一顆朱色玉潤的藥丸便出現在他手心,那丹藥呈淡淡的金黃色,外面還包着一圈圈暗紋,丹藥的色澤均勻一看就是上品。
他慢慢蹲下身去将那藥丸塞進喬瀾的嘴裏随後微微彎腰一把将她抱在懷中,腳步微挪兩人便消失不見。
再出現已經赫然出現在君傾瀾的私人領域,裏面一如既往的漆黑但突然間卻整個亮堂起來,只見他抱着懷中的人兒走入一個冒着熱氣的白玉砌成的池子中。
那池子約莫有三四十平那麽大,四周并沒有多餘的裝飾,只在正中央放置着一個金黃色的圓柱形物體,其上雕刻着一條栩栩如生的巨龍,那一筆一劃下筆都非常精準讓那條龍看起來仿佛是活的。
尤其是露出水面半米多高的龍頭,那頭顱微揚的姿态更讓人感受到來自靈魂深處的戰栗,仿佛它不是一件裝飾品而是真正存在的一條龍。
君傾瀾抱着懷中的人兒慢慢在池中坐下,右手微擡一道靈力打在那水面上的龍頭之中,頓時池中清澈的池水便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成深綠色,那濃濃的藥香讓人一下便明了它的用途。
他輕輕松開手将懷中的人泡在池中,不小心摸到喬瀾後背的傷口面色有瞬間的不悅但很快就消失。
看着她身上那破碎的衣衫不做他想指尖輕撫便瞬間化為灰燼,君傾瀾的目光在那*的身體上一掃而過,目光自始自終都沒有變過。
此時的喬瀾在聽到君傾瀾那熟悉的聲音之時已經暈了過去,自然也不知道自己此時的處境,更不知道再次跟某人坦誠相待。
進入池中不多時那效果便很快顯現出來,只見剛才還漆黑血肉模糊的後背如今已經慢慢愈合,不僅如此就連之前受到的皮外傷也慢慢好轉。
半個小時後喬瀾身上已經看不到任何受過傷的痕跡,皮膚白白嫩嫩的仿佛能恰出水來,許是因為霧氣的緣故精致的臉上更是呈現着輕微的緋紅,很想讓人有咬一口的沖動。
君傾瀾一睜眼便發現小人兒已經恢複的差不多,在那精致的小臉上瞧了許久目光慢慢往下移動,最後停留在那微微隆起的部位上面。
君傾瀾本人天賦極高,不僅在修煉上同樣情商也很高,他雖沒有經歷過但卻在玉簡上看到過,所以對于那些事也是略知一二。
按照這個形狀他覺得小東西的尺寸似乎并不大,這樣想着還伸出手探上去摸了摸發覺手感不錯之後又捏了捏,到最後愛不釋手的握在手中捏成各個形狀把玩。
他并沒有跟任何女修雙修過,也沒有嘗過那滋味到底如何,但是這一刻那滑膩的觸感卻讓君傾瀾心中升起一股常識的*,于是手下便越發用力。
睡夢中喬瀾突然覺得胸口有點疼,好像有誰在掐她,努力想要睜開雙眼但是太累眼皮沉重怎麽都睜不開,沒過多久便又睡了過去,
此時的君傾瀾已經停下手中的動作,擡手輕捏着那精致的下巴觀察了許久,手上微微用力喬瀾的嘴巴便輕輕張開,他便趁機低下頭去輕輕含住那粉嫩的唇肆意品嘗。
------題外話------
花花美人的文文:【重生之極品纨绔千金】正在首頁推薦中,異能女強文,喜歡的妹子可以給個收藏麽麽噠!
☆、084 道侶的問題
君傾瀾的吻是青澀的略顯笨拙,但當他熟悉之後骨子裏的強勢便顯露出來,霸道的力度恨不得将喬瀾整條舌頭都吸進肚裏。
喬瀾狠狠的皺了皺眉,舌尖上的疼痛将她從夢中驚醒,睜開雙眼便看到一張放大的俊臉,察覺到兩人暧昧的姿态她想也不想的擡手一巴掌甩了過去。
“啪!”清脆的聲音響起君傾瀾的動作頓了頓,輕輕在那唇上琢了一下有些意猶未盡的放開,古井無波的瞳孔中染上一絲情緒看起來越發妖斂惑人心魄。
臉頰上輕微的刺痛表明剛才遭到怎樣的虐待,雖然并沒有留下什麽痕跡但這還是頭一次敢有人對他動手,霎那間君傾瀾漆黑的眸中閃過一抹殺意,本是摟着她腰部的右手微微用力死死的摳進肉裏。
霎時間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便漂浮在水池中,然而喬瀾的目光卻沒有一點變化,眼神堅定的擡頭與他對視,那眼底的強硬一點都不輸于君傾瀾。
或許她從未将自己當過女人,絕大多數時候為人處事還按照以前的習慣,但每次君傾瀾都能讓她記起這個被忽略的事實,她可以接受跟隊友勾肩搭背,但這種赤果果的吃豆腐行為卻絕對不會姑息。
她不是一只搖尾乞憐的寵物,也不是需要投喂的小貓小狗,她是有着自己思想的大活人,不是別人圈養起來的潑斯貓想怎樣就怎樣,哪怕這個人前一刻救了自己也不行。
在動手的那一刻喬瀾就已經做好最壞的準備,反正她已經身受重傷離死也不遠早死晚死都是死,那有什麽好怕的?
只顧着教訓吃豆腐的‘色狼’的她并未發現身體的異樣,否則估計絕對沒有這個狗膽去拔老虎須,不過也幸虧是沒發現,所謂勇者無敵嘛,不知者無畏這樣做起來才沒有後顧之憂不是。
而于君傾瀾來說他确實有些動怒,但那種怒氣也只是因為被寵物撓了一下,就好比你養了一只寵物發現它受傷然後好心好意治好,誰知它卻恩将仇報撓了自己一爪子。
想必這事換了誰都不會高興,所以動手也是在所難免,完全沒想到兩人的重點根本就不在一條線上。
喬瀾抿了抿唇,哪怕腰間疼的臉上冷汗直流也沒有叫出聲,咬着牙顫聲道:“男女授受不親,君道友難道不知非禮勿視?這樣随意輕薄別人豈非君子所為?”
她刻意将輕薄二字咬的極重,讓人一下子就能聽清她的重點,但是君傾瀾卻并不認為自己有哪裏做的不對。
請問他抱着自己的愛寵錯了嗎?
……沒有!
請問他安慰自己的愛寵錯了嗎?
……沒有!
一翻自問自答君傾瀾理所當然的認為自己沒錯,于是便在心裏認為是自己的小寵物害羞所以惱羞成怒。
“……”‘害羞’的小寵物。
想到害羞那個詞君傾瀾不知怎的突然心情瞬間便好了起來,摳着她腰部的手改為撫摸,一縷白色的靈力散出夾雜着池水将猙獰的傷口恢複的完美如初。
喬瀾有些愣愣的看着突然就柔和下來的君傾瀾,這人還真是跟二八月的天氣似的說變就變,那變化莫測,喜怒無常的性格估計就連老天爺都趕不上。
“已經打上本尊的标簽便是我的,有何不能看?”
那理所當然的語氣把喬瀾鼻子都差點給氣歪了,幾個深呼吸才壓下心底的怒氣平靜的敘述道:“我只是我的不是任何人的,更不會是任何人的寵物”
這句話她說的非常堅定,頗有種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氣勢,本以為說出來這妖孽又會玩變臉然而半天卻沒有絲毫反應。
她因為緊張而閉起的雙眼慢慢睜開一條縫隙,小心翼翼的觀察着那俊美的側臉連呼吸都放輕了許多生怕打擾到他。
這樣跟某人如出一轍的表情讓君傾瀾臉上的表情微變,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張威嚴儒雅的中年面孔,他意味深長的看着冷漠拒人于千裏之外的兒子叮囑。
“瀾兒,你要記住以後有了道侶一定要唯她的命令是從,如果真想讓她做你的道侶就要憂她之憂,愛她所愛,凡事切記一定要順着她,萬不可惹她生氣否則麻煩就大了,我兒切記切記!”
當時的君傾瀾對此嗤之以鼻,且不說他會不會有道侶還是兩說,以他的性格要對一個女子唯命是絕對做不到,他的性格注定永遠不會有這一天。
對于喬瀾他恐怕連好感都沒有多少,但今天卻突然生出一種如果作為道侶也是一個不錯的人選,因為沒有嘗試過所以有了些別樣的想法。
但他的性格卻又不會強迫別人做不願意的事情,兩方就有些僵持這時候他突然想起父親說過的話,頓時便有了主意。
“好,不是寵物!你說什麽就是什麽”君傾瀾擡手摸了摸她的發絲,眉眼間挂着溫柔的笑意。
然而在喬瀾看來卻有些毛骨悚然,這感覺就像是一個大冰塊突然變成了話唠,一張廢舊彩票被告知中了五百萬,那感覺不是驚喜只有驚悚好伐!
君傾瀾看着她的樣子勾了勾唇角,突然覺得自己無意間看中的小寵物有點意思,看來今後的日子不會無聊了,他倒是很期待她能夠帶來什麽樣的驚喜。
直到被抱着走出水池喬瀾才反應過來,意識到自己光着身子更是臉色漲的通紅,恨不得一拳将這個妖孽給砸暈過去,只是還沒來得及付諸行動身上便披上了一件外套。
喬瀾動作麻利的穿上衣服,迅速的從君傾瀾懷裏跳出來,正想質問他發什麽瘋就聽見他率先開口。
“修為太低,從今往後應加修煉才是,若是不然怎麽配做我君傾瀾的道侶?”
“…滾!”喬瀾咬牙切齒狠狠的瞪着他說道。
先是寵物還不夠如今又說什麽道侶,他還真以為他君傾瀾能為所欲為?想要怎樣就怎樣?抱歉她是活人不是布娃娃,由不得他任意擺弄。
然而君傾瀾卻像沒有聽到般依舊我行我素,氣的喬瀾差點咬碎一口銀牙。
☆、085 出事了!
別看君傾瀾表面冷漠,但其實骨子裏卻非常專橫霸道,從打上自己的标簽便不允許別人觊觎這點上就能看出來。
以前在他的眼裏喬瀾只不過是若有若無的愛寵之一,現在他興趣來了又看她勉強順眼便施舍一個機會。
當然前提是喬瀾得有那個資格,至于她想不想或者願不願意就完全不在他的考慮之中,而且他也不需要去在乎她的意見。
強者為尊拳頭大才有發言權,這一直是這個世界恒古不變的法則,對于強者人們尊敬崇拜,而弱者就只有受欺負被打壓的份。
通過這件事喬瀾再次感受到實力的重要性,如果她的拳頭比君傾瀾的硬此時又怎會受制于他?
說到底還是她太弱了!
喬瀾抿了抿唇面上閃過一抹堅定,雙拳緊握暗暗在心中發誓一定要盡快變得強大起來,找到弟弟和母親。
君傾瀾看到她眼底的黯然眸光微動,若是以往他肯定不會多說什麽,但是如今身份不同他的想法也就不同。
如果按照他本人的性格是絕對不會說這些話,但奈何他盡管情商高卻完全沒有這方面的經驗,只能根據父親給的忠告還有平時父母兩人的情況作為模板。
他擡腳上前一步,略微遲疑下伸出手輕輕将她摟緊懷裏,輕聲道:“寶貝別傷心有我在誰都不敢欺負你!”
“……”
一句話說的喬瀾滿頭黑線有些無語的擡頭,卻見他面色十分淡然雖然聲音盡量溫柔但是因為聲線的緣故卻顯得差強人意,很顯然他并不經常做這種事。
這句話若是換一個人定然能讓人感覺到暧昧的氛圍,但他那平靜無波仿若背書的口氣就十分怪異,這感覺就仿佛是照本宣讀卻沒讀出感情。
不得不說喬瀾無意間真相了,君傾瀾這句話完全是原原本本複述他爹哄娘親時候的語句,因為他記得當時娘親聽了臉上便綻放出笑容,所以想來應該是好話。
若是他爹知道自己兒子用他的話來追求伴侶一定會大呼:高明!
好聽的話不分場合不分對象,只要是個人都愛聽這種恭維話,然而這一套在喬瀾這裏似乎并不太好使。
她并沒有出現預料中的面頰緋紅,眉目含情嬌羞的神情,反而淡定的一把将他推開然後站在一旁神色難測。
君傾瀾眉頭皺了皺剛想說話心底就傳來一道聲音:“主,出事了速回!”
那道聲音頗為急切很顯然出了不小的麻煩,聞言他的面色沉了沉來不及跟喬瀾多說什麽便帶着她一起出了領域。
“這是傳音符,有事便傳音給我!”君傾瀾掏出一枚傳音符抛給她,回頭深深看了她一眼整個人就消失在了這片天地間。
喬瀾站在空曠寒冷的荒郊野外怔怔的看着手中的傳音符,沉吟了下便下意識的裝進褲兜裏。
“咦?”喬瀾驚訝的發現自己身上的傷口已經不知在什麽時候痊愈了,不僅如此此時她感覺體內靈力非常充沛,一點不像是剛才瀕臨死亡的人。
她垂下頭卷起袖子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