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14)
,由此可見得有多慘。
這般的傲骨使得對面幾人不禁對視一眼,眼底露出一抹欣賞,但也僅此而已他們可不會因為這少的可憐的欣賞就手下留情。
喬瀾如今體力已經到達極限,身體多處受到創傷雖然勉強站起來但卻如同紙老虎一般,別人一根手指便能将她放倒,是以當她擺出攻擊的姿勢時便收獲到不少的蔑視。
“砰!”黑衣男人毫不猶豫一腳将她再次踹倒在地,這一次喬瀾已經開始翻白眼,如果不是心中還有着堅定的信念估計這會早就暈了過去。
饒是如此卻也已經徘徊在生死邊緣,喬瀾覺得眼睛看到的東西已經開始越來越模糊,但是想起妹妹還在等自己便掙紮着咬了咬牙想要爬起來。
見她還沒有昏死過去男人有些詫異,面上陰狠一閃而過擡起腳狠狠的踩在她的胸膛重重碾了碾,頓時喬瀾便覺得喘不過氣來,原本慘白的臉色慢慢憋的通紅滿臉充血。
腦袋充血的感覺可謂是非常難受,喬瀾眯了眯眼用盡最後一絲力氣猛地一個鯉魚翻身,擡起右腳狠狠的踹向男人腹部。
男人許是沒有想到她居然還有反抗的能力,一時不慎便被踢中往後退了好幾步才站住,回過神來的他面色不善的道:“真是好身手,可惜…”
話未說完一個箭步上前反身抓住喬瀾的胳膊一扭,頓時只聽‘咔嚓’一聲她的雙臂就被卸了下來,随後整個身體便無力的倒在地上再也爬不起來。
也就在這時薛長風的命令傳了過來,男人看了她一眼便指揮幾人将她拖進去:“将她帶去1888”
吩咐完指揮着兩個人一左一右将喬瀾拖進去,自己則帶着其餘的人守在門口把風。
喬瀾确實沒有一點力氣但卻也不是絲毫沒有反抗的能力,她還沒忘記此行的目的,只是耽擱這麽久她心底已然有了不好的預感。
兩人拖着她毫無壓力的進入1888,一進去喬瀾看清裏面的情況腦袋轟的一聲炸開了,眼前一幕刺激的她睚眦欲裂,額頭上的青筋根根凸起,面色猙獰陰沉的盯着薛長風。
她看到了什麽?
看到了自己的妹妹雙手被衣服凝成的繩子捆住雙手,看到薛長風的鹹豬手在妹妹那*的身體上肆意撫摸,不用說眼前的情況便知道發生了什麽事。
而就在她進來的前一刻薛長風突然興起拿着桌上的相機在給喬子琪拍照,故意将她的身體擺成各種羞恥的姿勢,然後将那些照片翻給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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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那些侮辱性的照片喬子琪簡直恨不得一頭撞死牆上一了百了,就在她已經存了死亡念頭的時候她心心念念的大哥終于出現了。
原本該是救贖該是希望可是她卻已經絕望,自己這種模樣跟失貞又有什麽區別,即便是大哥将救出去她也永遠忘不掉這一天,何況如今大哥也自身難保。
“大哥…”雖然心中知道,但看到大哥早已流幹的淚水還是忍不住又溢了出來。
喬瀾雙眼隐隐泛着一絲詭異的紅光,死死頂着薛長風語氣冷冽的道:“薛長風放開我妹妹!”
“啧啧!”薛長風見到狼狽的她禁不住啧啧出聲面上挂着一絲笑意。
“你說放就放?我不僅不放我還要當着你的面讓她成為我的女人!”
說完伸手将喬子琪扯了過來頭正好對着喬瀾的方向,一個跨步便狠狠的壓了上去。
“啊——”
一聲凄厲的慘叫在房間內響起,薛長風面上盡是愉悅尤其是看着喬瀾扭曲的臉龐,一手揪住喬子琪的頭發迫使她擡頭看着自己的哥哥,輕聲道:“你看你的哥哥就是這般無能,親眼自己的妹妹被人玩弄卻無能為力,你要記住你今日所遭遇的一切都是為了你的哥哥承受過錯,要怨你就該怨她,若是你跟了我我還可以給你報仇!”
“唔!舒服…”薛長風輕嘆了一聲,面上盡是陶醉的表情并未發現屋內有任何不妥。
喬瀾動了動依舊無力的身體,看着眼前的一幕眼底的紅光越來越深,若是這樣她還能忍就不是男人,如果連自己的家人都保護不好她也妄為重生。
雙手猛地一凝一股濃郁的靈力便朝着夾持她的二人而去,瞬間兩人連慘叫都來不及便徹底消失在天地間,也就在這時天空中忽然傳來一道驚雷似乎是在警示什麽。
喬瀾絲毫沒有放在眼裏,天雷又如何?只要能救妹妹她願意承受,她輕輕一擡手靈力迫使緊緊黏在一起的兩具身體分散開來。
幽冷如地獄般的聲音一字一頓道:“薛長風,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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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7 斷子絕孫
此時的喬瀾渾身散發着恐怖的氣息,就仿佛從地獄爬出來的惡鬼,盡管她的樣子依舊狼狽甚至舉步維艱,每走一步就牽動身上傷口使得她身體止不住的輕顫,但她的目光卻死死的頂着薛長風。
那眼裏有恨,有怒,以及深深的痛楚,但說到底最恨的還是她自己。
她恨!恨自己的無能!
如果不是她無能怎麽會眼睜睜看着妹妹被人玷污,如果不是她無能母親怎麽會失蹤?如果不是她無能鳳鳴怎麽會被迫在禁魂石中沉睡?
如果一開始她直接動用靈力将那些人一招滅殺是不是就能挽救妹妹的不幸?這一刻喬瀾心裏無比悔恨自責,那巨大的內疚差點将她整個人都淹沒也讓她眼底的血紅越發明顯。
然而下一刻卻突然擡起頭來,嘴角綻放出一抹嗜血的笑容,漆黑的瞳孔漸漸變成血色看起來十分詭異莫測,周身散發的狂暴氣息更讓人不自覺遠離。
薛長風正在興頭上突然被人打斷自然不高興,然而還沒來得及質問整個人就被掀飛狠狠的撞擊在床頭上,頓時便疼的他嗷嗷直叫。
“廢物!連個人都看不住養你們幹什麽吃的?”薛長風勉強捂住胸口支撐着站起來,頭也沒擡的厲聲質問。
然而一擡頭卻是傻了眼,只見房間裏除了喬瀾之外哪還有什麽人,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發生什麽事有些怔怔的愣在當場。
喬瀾将兩人分開以後支撐着走到床前,看着呆滞的妹妹面上閃過一抹痛意,胸腔仿佛壓了一塊石頭疼地她喘不過氣,顫抖的伸出手想要摸摸她的頭發卻被躲開。
喬瀾見到她的模樣又是心中一痛,雙眼酸澀難耐似乎下一刻便能落下眼淚,但想到目前的狀況她還是忍住了咬了咬牙輕聲道:“琪琪睡吧!哥哥會給你報仇”
說着她伸出手凝聚一股靈力輕輕打進妹妹的睡穴之中,慢慢的喬子琪眼睛便輕輕閉上,她有些小心翼翼的摸了摸妹妹的發絲,眼裏是明顯的疼惜和歉疚。
安撫好妹妹喬瀾這才将目光投向罪魁禍首,只見她手指輕輕一劃薛長風便突然騰空而起掉落在地上吃了個狗吃屎。
而她卻看也不看拉過被子将妹妹裹得嚴嚴實實,這才轉過身來居高臨下的看着地上的裸男:“我母親和弟弟在哪兒?”
而薛長風前一刻就已經被吓傻了,跌坐在地上指着她久久無語,剛才他沒有看錯喬瀾真的是揮了揮手然後他就摔在地上,那樣的手段根本就不是平常人能做到的。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薛長風在心底不停的喃喃自語,不知怎的腦海裏想起看過的電視突然有些明悟。
對了她是妖怪!一定是妖怪!只有電視裏經常演的那些妖怪才會法術,想到這層他更是被吓得屁滾尿流伏在地上不停磕頭。
“大仙饒命!小的有眼無珠冒犯了您,請您大人有大量不要跟小人計較,這樣您需要多少錢我賠給你,您開個價不論多少哪怕是傾家蕩産我也一定給您湊齊!”
到了這時候他也總算知道那兩名手下為何無聲無息消失,沒想到同校這麽久的喬瘋狗居然有可能是一只活了幾百年的妖怪,怪不得從前的她總是不走尋常路,許多事情好像都找到了緣由。
薛長風兀自在心底過度腦補,越想到最後心裏的恐懼就越大,瑟瑟發抖的伏在地上身下隐隐有一灘黃色液體留下,竟是被直接吓尿了!
喬瀾冷笑一聲,根本不予回答他的問題,慢慢蹲下身體将他的臉按在那灘液體上,頓時一股腥臊味就鑽進薛長風的鼻孔,頓時暈的他神智回來了些許想到自己的處境臉上閃現一抹怒意。
“喬瀾你這個妖怪快放開我!不然小心我找人收了你!”
對于他的叫嚣回應的只有喬瀾用力扯着他的腦袋往地上猛地一磕,頓時那鮮血就與地上的黃色液體混合在一起糊了薛長風一臉,頓時惡心的他差點閣夜飯都吐了出來。
“啊…喬瀾你個妖怪!”
“砰!”喬瀾毫不猶豫抓着他的頭又是一磕。
“啊——喬瀾…”
“砰!砰!”
“……”
薛長風每說一句話喬瀾就扯着他的頭往地板上磕一下,幾回下來他的臉上已經被鮮血染紅,活生生就是一血人出世,那面目全非的凄慘樣看的人心裏止不住發寒。
“我再問一遍,我母親和弟弟在哪兒?”
薛長風畢竟不比喬瀾經過訓練,這樣下去一條命就去了半條,意識已經逐漸模糊像只死狗一樣趴在地上不能動彈,如果不是還出氣兒估計都要以為他已經死了。
喬瀾的問話并沒有換來想要的答案,看着他的樣子心中卻覺得遠遠不夠,要是這麽便宜就死了那就不好玩了,敢動她的妹妹就要做好死無葬身之地的打算。
看了看他*的身子最終将目光停留在那男性的重要地方,眼底閃過一抹嗜血詭異的光芒,心念一動右手中瞬間便多了一把匕首。
她慢慢蹲下身來比劃着手中明晃晃的匕首,朱唇輕啓漫不經心的道:“你說我若将這玩意切下來送給薛夫人和薛先生煲湯喝如何?”
被那冰涼的刀刃貼着重點部位,饒是已經瀕臨昏迷邊緣薛長風也瞬間清醒過來,看清自己此時的狀況更是吓得一個機靈,額頭上冒出一層層密密麻麻的冷汗。
臉色蒼白結結巴巴的道:“喬…喬瀾,你…你別亂來…,我…爸爸,不會…放過你的!”
“呵!”喬瀾面上閃過一抹諷刺,以前她就是太忌憚薛清池才會導致家人落入這樣的境地,如今她已經想明白了,對方位高權重又如何?只要他不是一號就總有人能收拾的了他。
而今她是動不了薛清池,但人嘛總有個在意的東西或者說都有逆鱗,動他本人比動他的逆鱗更讓其心痛,薛長風讓她痛她便要薛清池感同身受!
打定主意喬瀾便直接動手,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弧度,握着匕首的手便朝着那男性最重要的地方狠狠的紮入。
“啊——”頓時一道殺豬般的慘叫聲就響徹整個房間,那驚天動地的哀嚎聲讓聞者無一不毛骨悚然汗毛倒豎。
☆、078 變态喬瀾
喬瀾這一刀正中男人最脆弱的地方,且手上又故意使用巧勁,雖然血留的不多但疼起來卻絕對能要人命。
薛長風本來已經臨近崩潰邊緣,但是這一刀下去卻反而讓他更加清醒,那鑽心的疼痛從下面一度傳遍全身,因為那處的脆弱使得他不停翻白眼。
雙腿顫抖個不停,因為疼痛臉色生生給憋成了醬紫色,那根根暴起的青筋彰顯着他此時着多大的痛苦,頭顱微微弓起在地上不停的摩擦。
“啊——啊——”
那痛苦的嘶吼聲一遍遍在房間內回蕩,然而卻一點都沒有引起喬瀾的同情,她兀自站起來觀察了一會面上的表情說不出是什麽,有興奮有瘋狂也有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快意。
此時的薛長風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因為疼痛舌頭早已打結,再加上腦袋被疼痛沾滿根本來不及思考除此之外的其餘的事情,只是憑着意識減輕身體上的痛苦。
“薛長風,你最不該的便是動我妹妹,不過沒關系我會為她報仇,今天便是你做男人的最後一天”
喬瀾扯了扯嘴角,幽深的瞳孔閃爍着瘋狂孤注一擲的狠辣,在薛長風驚恐的目光中慢慢蹲下身來握住匕首慢悠悠的劃動着。
“啊——”伴随着一聲凄厲的慘叫聲喬瀾手下的刀子利落的劃了下去。
而那慘叫聲不止沒有驚住她的動作,反而瞧見她嘴角輕輕勾起一抹弧度,表情似是非常愉悅隐隐又帶着一絲興奮,目不轉睛的盯着手中的傑作。
“這樣的方法劃下去一定非常完美,既然是禍害人的東西還是割了比較好,如果我刀工到家的話說不定還可以當成禮物送給薛夫人,用來煲湯也是一個非常不錯的選擇”
喬瀾自顧自的低聲喃喃自語,絲毫沒有注意到已經暈死過去的薛長風,她拿着刀子比劃幾下覺得不對又停下,故意慢吞吞的一點點将那男性器官給完整的割下來。
“啊——”
……
整個過程中薛長風都是在昏迷和疼痛之間來回徘徊,幾乎是每次剛暈過去下一刻就被鑽心的疼痛給驚醒,此時他的臉色已經接近透明,雙唇沒有一點血色,半死不活的癱軟在地上。
他的額頭上沾滿鮮血,面色因為疼痛隐隐泛着病态的蒼白,最讓人觸目驚心的自然是下面那空蕩蕩的血洞,鮮紅的血液将大腿都給染紅,若不是他的眼睛還睜着都要以為他死了。
而在一旁的邊上則放着一個鮮血淋漓的器官,仔細一看居然是男人的重要部位,那生猛的手段看得人倒抽口氣,如果此時有男生在一定會夾緊雙腿自覺離喬瀾十米遠。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真是寧可得罪小人也不要得罪女人,小人可能只是背地裏陰你兩把,但得罪女人一不小心就是薛長風這樣的下場。
此時的薛長風已經是出氣多進氣少的,喬瀾雖然親手閹了他但心底的怒氣卻仍舊沒有消失,走到一旁淨了淨手又走回來居高臨下的望着薛長風。
“有種…就…殺…殺了我!”薛長風目光怨毒磕磕巴巴半天才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他已經失去了做男人的資格,與其讓他這樣活着還不如死了痛快,如果他死了父親和母親一定會不顧一切的為自己報仇,相信到那時候喬瀾便會下來給自己陪葬。
不得不說有時候他還是很聰明的,以薛清池那個性格為真愛能做到這份上的可能性非常大,一個有權有勢高官的報複可不是鬧着玩的,分分鐘喪命那都是輕的。
前一刻喬瀾确實想直接殺了他一了百了,但是突然卻覺得那樣太過便宜,死并不是最好的方法,生不如死想死死不了又活不下去的那種感覺才是最折磨人的。
喬瀾眉毛一挑,意味深長的道:“殺了你?不不不我不會那麽做,今夜便讓你感受一翻別樣的體驗,保證讓你終身難忘”
說罷輕輕按了按剛才搜出來的聯絡器,不多時房間便被人破門而入,看清裏面的情況門口的人頓時齊齊倒抽了口涼氣。
“薛…薛少?”一人顫巍巍的開口,語氣是那樣的小心翼翼,裏面還夾雜着一絲恐懼。
他們都是軍王派來保護公子的,可是卻沒想到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居然發生這麽大的纰漏,光是看上一眼他們就感覺身體某處非常疼,不自覺的雙腿夾緊。
想到保護的對象變成如今這樣,剩下的八人齊齊打個寒顫,仿佛已經看到自己灰暗的未來,為今之計便是抓住那個行兇之人。
頓時幾人便齊刷刷的将目光投在那唯一站着的青年身上,眼底閃爍着閃亮的光芒,仿佛大黃狗看到肉包子一樣就差嘴角留下兩滴口水。
然而還不待他們挽起袖子磨掌擦拳抓住兇手的時候,那站着的青年已經率先一步朝他們出手,只見她掏出一張白色的宣紙,裏面包着一些黑色的粉末。
喬瀾抓起一把粉末利用靈力控制着瞬間便如同一陣風吹向幾人,他們都是特種兵看到這東西就知道不妙,下意識的掩住口鼻卻沒有躲開。
她的這些藥是鳳鳴空間所出,因為沒有藥鼎沒有珍貴的藥材,所以只是藥店裏買些藥材制作一點半成品的靈丹。
雖是半成品但用在這個場合卻以足夠,剛才她拿的就是俗稱用來助興的藥物,只要稍微那麽一點點就能讓人情不自禁做到脫力也沒問題,從這一點就可以看出空間內藥方的強大之處。
喬瀾只是給幾個保镖喂了藥,而薛長風卻仍舊保持着清醒,畢竟神智清醒知道自己在做什麽玩起來才更有意思不是嗎!
那些保镖也不是傻的,其中一人臉上挂着明顯的怒氣,厲聲質問道:“臭小子,你做了什麽?”
話音剛落他的同伴就發覺不對勁,原因是他們突然覺得身體格外燥熱,首當其沖的便是某處慢慢開始膨脹,急需要尋找一具火熱的身體來發洩身上的熱浪。
漸漸的有人支撐不住開始撕扯身上的衣物,直到光着膀子也仍覺得不滿足,身體上的熱度已經上升到某些程度,整個人也仿佛就像是從火山最深處撈出來一樣,身上的皮膚都呈現着一種不正常的潮紅。
“咦?這裏好像有個沒穿衣服的女人!”一名饑渴難耐的男人瞧見地上的薛長風突然開口說道。
這一句話頓時将那些徘徊在*邊緣的男人吸引了過來,頓時薛長風的周圍便被幾人圍得水洩不通,那滑溜如上好綢緞的觸感更讓幾人忍不住伸出粗糙的大手不停撫摸。
眼前的情況讓薛長風真是又怒又氣,顫抖着雙唇勉強伸出雙手胡亂揮舞:“滾!滾開!你們敢動本少爺一根毫毛,我爸絕不會饒了你們!”
☆、079 薛家夫婦
“噗嗤!爸爸?叫媽媽都沒有用!”一名男人忍不住嗤笑出聲。
此時幾人因為藥效發作眼底染上一絲猩紅,說了什麽話做了什麽事完全不知道,只是下意識的尋找冰涼的東西降低體內的燥熱。
而薛長風因為沒有穿衣服又是躺在地上所以第一時間便成為他們的目标,因為常年生活優越肌膚更是滑嫩不以,頓時勾的那些常年呆在黑暗中的人獸性大發。
薛大少自小就是父母掌心的寶貝,因為年幼與父親失散後來為了彌補便被寵的無法無天,說是含在嘴裏怕化了一點都不為過。
這些年他過的從來都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生活,如今卻在喬瀾這方翻了這麽大的跟頭,不僅被剝奪做男人的資格還淪落到被人玩弄的地步。
驕傲的薛大少根本無法接受,拖着殘破的身子死命掙紮,嘴裏還在罵罵咧咧:“你們這群混蛋快放開我,否則有朝一日我定要你們死無葬身之地…”
話未說完就被一男人不耐的打斷,只見他大掌猛地将他翻了個身,雙眼通紅一片急不可耐的就地開始解決,絲毫不顧及身下人的慘叫。
“嘶…混蛋…我…我爸…”
因為傷口直接接觸地面,薛長風痛的直翻白眼身體不停劇烈顫抖,又因為那強烈的刺激一下有點承受不住暈死過去。
其餘的幾人也不閑着,左右開弓将見縫插針的本事演繹的繪聲繪色,一時間場面無比糜亂,幾具白花花的*交織在一起,讓人看了就喉嚨反胃。
然而喬瀾卻依舊淡定如斯的端坐在沙發上看着眼前的一幕,雖然有可能會長針眼但不可否認聽到薛長風痛苦怨恨的慘叫聲,她心中還是有種變态的快感。
等到差不多的時候喬瀾用薛長風的手機給薛夫人發了個簡訊,然後将拍攝到的視頻保存好收起手機放入兜裏,随後看也不看幾人大步走到床前抱起妹妹迅速離開房間。
由于外面的天雷越來越近,隐隐已經有劈下來的感覺所以為了不連累妹妹一出房間便作用禦風訣将身法提到極致,一瞬間衆人只看到一道白影快速飛奔而去卻看不清人。
樓下大廳內的兩名女孩子正聚在一起閑聊,突然其中一人回頭便看到一個白色的東西飄過,頓時吓得臉色煞白一片,結結巴巴的道:“你…你剛剛…有沒有看到什麽東西?”
“有有有…有一道白影…”身旁的女孩子同樣結結巴巴的回到,比起同伴她顯然更加膽小,身體抖的像篩子一樣,渾身僵硬的不能動彈。
兩人扭頭對視一眼,随後只聽一道凄厲的慘叫聲響起:“啊——有鬼啊!”
那驚天動地的叫聲離的老遠的喬瀾也聽見了,只是此時她卻顧不上那些擡頭看了看頭頂密布的陰雲,猛地加快身形逃也似的朝着家中飛奔而去。
好不容易回到家中喬瀾已是筋疲力盡,渾身累的提不起一絲精神,只想好緊躺在床上好好睡一覺休息一下,然而看着門外明晃晃的驚雷卻是什麽念頭都沒了。
她運起一絲靈力在喬子琪周身游走一圈洗去她身上的痕跡,随後結起一個臨時結界以防再次受到傷害,做完這一切不舍的撫了撫她的秀發,低聲喃喃自語。
“如果我能回來一定要薛家付出代價,如若不能也請你好好活着,妹妹保重!”
說完深深看了她一眼,眼底是濃濃的擔憂半晌狠下心來頭也不回的離開房間,卻沒看到那緩緩睜開略顯呆滞的雙眸。
┄┄┄┄
半夜十分薛夫人突然接到兒子的短信,打開一看只有寥寥四個字:老媽救我!
本是睡的正香乍然聽到短信拿起手機時還有些迷迷糊糊,然而這一刻卻是徹底清醒,腦袋‘轟’的一聲被炸開,直覺兒子肯定出了事。
心心念念着兒子也就忘了老公還在,許夢潔掀開被子就準備下床卻被人突然從身後環住,還沒來得及解釋就聽到頗為怨念的聲音:“我好不容易來一趟,大半夜的寶寶你要去哪兒?”
薛清池吻了吻愛人的脖頸,溫熱的氣息順着那白皙的脖頸密密麻麻的啃咬,灑在許夢潔的脖子上癢癢的麻麻的,讓她本就敏感的身體就是不住一抖瞬間便軟了下來癱在情人懷裏。
見到她的反應薛清池冷硬的面容柔和下來,心底的那絲不悅也化為強烈的占有,只是還不等他有下一步動作許夢潔便想起正事來,警告性的掐了他一把。
許夢潔瞪着他沒好氣的道:“你給我适可而止一點,剛才小風發短信可能出了什麽事我要去看看”說着便快速退出他的懷抱站到櫃子前拿衣服。
薛清池聞言就是一愣,雖然他對自己的那些手下非常有信心,但耐不住愛人擔憂在加上是愛子他當然不會袖手旁觀,只是難免會有一些抱怨。
他掀開被子露出*的上半身,那小麥色健碩的皮膚就這樣暴露在空氣中,精壯的上半身一看就讓人陷入遐想無可自拔。
薛清池走到愛人面前輕輕環住她的纖腰将下巴擱在她的肩頭上,柔聲寬慰道:“別想太多,我有找人貼切保護着風兒他不會有事的,你就放心吧!”
聞言許夢潔有些訝異,她并沒有聽起愛人跟她說這件事,可見他是私下做的卻沒有告訴她,頓時心頭有些感動他的體貼,心底的擔憂也放下大半開始緩緩整理起衣服。
而薛清池見目的達到便開始不依不饒起來,非纏着許夢潔磨蹭許久,索要幾個法式熱吻直将心肝寶貝弄的渾身軟綿綿才肯罷休。
“小妖精!回來再收拾你!”薛清池輕咬着愛人的耳垂語氣暧昧的道,說的許夢潔臉色紅的似火卻更讓人有疼惜的*。
等到兩人出發前往桃花源時已經是半個小時後的事情,當兩人到的時候酒店的氣氛十分詭異,尤其是看到許夢潔那糾結不敢直視的目光更讓她心中不停打鼓,隐隐已經有了不好的預感。
☆、080 酒店鬧劇
因為兩名前臺的緣故出于安全酒店将各個樓層都盤查一遍,喬瀾走的時候故意将房門開着于是當他們上去便聽到一些奇怪的聲音。
一開始保安并沒有多想,慢慢往裏走的時候才察覺到不對勁,兩人都是年輕男人對于情愛之事自然十分熟悉,稍微一琢磨便尋過味來。
這18樓屬于貴賓樓層,按照客人的意思天塌下來都不要打擾,但是為了以防萬一經理還是派出兩個保安看看以免有什麽情況發生。
要是一般人聽到這種暧昧的聲音必定會立刻掉頭就走,但是這兩人年輕且好奇心旺盛,再加上有一段時間沒碰過女人心理上難免有些敏感,光是聽着那聲音就覺得格外*身體的溫度蹭蹭上升。
“啧!這*的叫聲真是絕了,也不知道裏面的人有多兇猛居然把人整成這樣”
高個子保安咽了咽口水,有些向往的看着聲音的來源處,脖子深的長長的真恨不得自己有雙透視眼離的老遠就能将裏頭的畫面看的一清二楚。
他的同伴個子稍矮,臉上還長着密密麻麻的毒疙瘩,看上去有些恐怖再加上那雙總是眯起來的小眼睛,怎麽看都不像是好人。
聽了同伴的話他習慣性的眯了眯眼,綠豆大的眼睛頓時只剩下一條縫看起來有些猥瑣,要說他是好人估計是個人有八個都不信。
然而事實卻是恰恰相反他是個十分老實的大好人,或許同伴最先注意到的是叫聲,而他卻隐隐察覺有些不對頭,感覺并不像是一般的閨房之樂。
聽着那凄厲的慘叫聲他不禁心頭一震,也顧不上同伴的調笑腳下飛快的朝事發地飛奔而去,那急切的模樣看的高個子不禁一樂,審視的看着他開口調笑。
“老張沒看出來啊!平時挺老實的一個人沒想到這會倒是盡顯男人本色,這樣才對嘛一個大男人怕老婆幹什麽”
高個子砸了砸嘴見他都快走到盡頭立馬加快速度追上去同時嘴裏還不忘揶揄道:“老張你跑的還挺快的,老小子等等我!”
先他一步的老張此時已經走到1888房門口,見那門并沒鎖只是虛掩着不禁有些狐疑,擡手敲了三聲沒反應才慢慢推開一條縫隙。
看清裏面的場景老張頓時駭然的瞪大雙眼,雖然早有心理準備但看到這一幕還是有點反胃,臉色煞白僵立在原地半天挪不開步伐。
他的異常被高個子看的一清二楚,走到他的身旁站定伸了伸脖子頭往裏探:“什麽情況?你那是什麽表情?怎麽像看到了什麽不該看的髒東西…”
話未說完後半句就被硬生生咽了下去,同樣滿臉駭然的看着屋裏的情況,只見房間站着幾個赤身*的男人,他們正不知疲倦的做着活塞運動。
這倒沒什麽,關鍵就在于那對方只有一個人而站着的少說也有五六個,這樣的重口味哪怕是高個子也是平生第一次瞧見,真真是漲姿勢。
當然最重要的便是那地上的人突然爬過來擡起頭來的瞬間二人看清了他的臉龐,正是包了整個十八樓的貴客薛家少爺。
薛長風是當事人之一,頓時事情便大條了,兩人趕緊将情況反應上去,經理接到風聲連忙風風火火的跑上樓,看到裏面的情況身子晃了晃差點沒栽倒在地上。
“完了完了…”經理站在門口腦門不停的突突直跳,緊緊的握着雙手煩躁的喃喃自語。
不怪他擔心,這薛長風在青城也算得上是鼎鼎有名的一號人物,許夢潔對待愛子又是縱容寵溺居多,如今在桃花源出事不追究責任是不可能的。
雖說擔心但經理也只是忐忑幾秒鐘,反應過來便叫人将房間裏的衆人拉開救出薛少爺,至于其他的等會再說。
然而想象是美好的現實是骨感的,幾個保镖豈是那些經過訓練的大兵們的對手,尤其是種了半成品藥的他們更是如同瘋狗般,逮到東西就只管發洩他們的*。
幾人過去不僅沒有拉開反而為那沒得到滿足的大兵們的侵犯,還有兩個直接被脫了褲子強迫的進行運動,那兇猛的力道更是吓得其餘人臉色發白。
這下子即便經理氣的跺腳也沒人願意上前,畢竟他們都是正常男人,比起得罪上司來他們還是保護自己的貞操,因為對于正常人來說這絕對是一種侮辱。
經理急的滿頭大汗卻又無可奈何,就在這時前臺呼叫說薛夫人來了,頓時他真是一個頭兩個大卻又不得不下樓去迎接,于是便有了之前他看到薛夫人那糾結同情的眼神。
許夢潔被他看的心裏發毛,還沒來得及質問身後的男人便不高興了,宣告性的攬上她的纖腰不善的盯着那經理冷酷的道:“風兒在哪個房間?”
“啊?”經理莫名其妙的感覺有些涼飕飕的,看了他一眼發現兩人暧昧的姿态頓時有些明朗,在那強大的冷氣壓下尴尬的移開目光。
扯了扯嘴角道:“薛公子在18樓1888號房間,要不…”
“小潔走吧!”他的話音剛落薛清池便攬着愛人看也不看他一眼大步朝樓上走去,那赤果果的宣告領土還有嫌棄的神色都讓經理有些汗然,同時也在心裏松了口氣。
原本他應該跟着去樓上的,但說實話這時候他還真不想去,除了這種事許總肯定會暴怒将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