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二卷開啓! (47)
更為強大的法器了?”
小道士順口便答道:“當然有了,那就是我師傅傳給我的羅盤,那羅盤以天圓地方的形式為了兩層,上層有着十二月神,而下層卻是有着二十八星宿,而且無論是十二月神,還是二十八星宿都可以召喚出來為我戰鬥。”
看着小道士那張喜氣盈盈的臉孔,安倍晴明卻是趁機又提出來想要再見識一下那羅盤的想法。
小道士也沒有多想當下便把羅盤拿出來展示給安倍晴明看,甚至他還興奮地将十二月神,還有二十八星宿都召喚出來一一為安倍晴明做着介紹。
而那少女卻是立身在不遠處,看着他們兩個人,小道士沒有看到安倍晴明眼底的閃爍,不過少女卻是看得清清楚楚。
第二天一早,小道士再次準備在紫氣中吐納的時候,少女卻是出現在了他的面前,少女把自己昨天看到的一切都說了一遍,再三提醒小道士一定不要輕信安倍晴明,那個男人一定別有所圖,而少女的理由很簡單,只有一句話,那就是: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可是小道士卻根本不相信,他笑着說少女多事,這些可是他們男人事兒,少女不過一個女孩子,不應該來管男人事兒,再說了他與安倍晴明可都不是普通人,他們都是可以行走陰陽之人,所以他們之間的友情根本不是少女這個普通人所可以理解的。
而接下來不管少女再說什麽,小道士卻是都一概搖頭不聽,等到他吐納完了,卻是還直接與安倍晴明打了一聲招呼,繼續背上藥簍便又去山中采藥了。
可是等到他回來看到的卻是讓他傷痛欲絕的一幕,玉虛觀的觀門大開,而在那存放着十大神器與羅盤的秘室裏,少女卻是正滿臉是血的趴在地上,她的手卻還緊緊地握着那道羅盤,而下盤的二十八星宿卻是都已經化形而出,但是那上盤的十二月神卻是已經消失得幹幹淨淨。
至于十大神器當中的盤古斧,伏羲琴、神農鼎卻是也不翼而飛了。
當然了,同時消失不見的還有安倍晴明。
二十八星宿看到小道士回來了,便化為了二十八道流光回到了羅盤的下盤中,而小道士腳步踉跄的走到少女的身邊,卻是發現少女居然還有一口氣,當少女看到小道士那張滿是傷心與後悔的臉孔時,她卻是微笑了起來,她說:“對不起,我,我沒能阻止安倍晴明,上盤的十二月神還有盤古斧,伏羲琴、神農鼎都被他帶走了!”
而小道士卻是泣不成聲,他看着懷裏少女那虛弱的樣子卻是已經完全明白了,以少女普通人是根本沒有辦法催動羅盤的,更不要說還召喚出了二十八星宿,所以少女用的是一種極為絕決的方法,那就是她用自己的靈魂為祭品,向羅盤進行了獻祭。
而這樣一來,等到少女咽下最後一口氣的時候便也是少女魂飛魄滅的一刻。
小道士擡手抹去了眼淚,他拿過女娲石直接印在了少女的心口:“我不會讓你死的,雖然你是用靈魂獻祭的,但是有女娲石在,那麽便可以将你碎裂的靈魂全都找到,時間會長一些,但是,但是,相信我,我不會讓你死的,十世,只要十世就好了,十世的時候你便可以重新凝聚出靈魂得到重生。”
少女擡手輕輕地撫上了小道士的俊臉:“好,十世,不過那個時候我還能不能見到你,如果見不到你,那麽我就算是轉世又有什麽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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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道士抓住了少女的手,他堅定地道:“這一世我會去尋找安倍晴明那個混蛋,但是我可以保證,當我死的時候我會将我靈魂分成兩份,一份進入輪回轉世,生生世世地去尋找十二月神還有那盤古斧,伏羲琴、神農鼎,而餘下的那份靈魂便會永永遠遠地守護着你,放心我永遠也不會離開你的!”
随着小道士最後一個字音的落下,少女的手卻是軟軟地垂落了下來,這一世她永遠地離開了小道士。
而小道士又在玉虛觀裏守了三天的時間,這才安葬了少女,并且将那染有少女鮮血的羅盤還有女娲石也留在了這裏,他只身一人帶上了餘下的幾件神器上路了。
一年一年地過去,當年俊美的小道士卻終于長大成為了一個美倫美幻的青年男子,而這個時候他褪去了道裝,只着一件白色的輕袍。
只是令得他沒有想到的卻是,在一個雷雨的天氣裏,居然一個閃亮亮的炸雷直接劈在了他的頭上,于是他便華麗麗地來到了鬼域,是的,不是陰曹地府,而是鬼域。只是在他臨死的那一刻,卻是生生地将自己的靈魂給分離了開來,當年他對少女的承諾他從來都沒有忘記過。
說起來鬼域這種地方,可是不在三界任何一界的範圍內,準确來說這裏根本就是屬于一個三不管的地方,而且鬼域裏也沒有什麽王者,所以這裏說白了根本就是一處混亂之地。
不過對于此,他倒是并不介意,唯一的遺憾就是那些他随身攜帶的神器,卻是并沒有跟随他一起來到鬼域。
不過這一切,他倒是都并沒有放在心上,在他看來自從昆侖山上那個少女死後,他便已經該死了,起初的時候他從來都沒有争過什麽,搶過什麽,雖然身處鬼域可是他還是靜心修煉自己的。
可是某一天的時候,他居然吃驚地感覺到了少女的氣息,于是他循着氣息找過去,居然發現了幾片少女的靈魂碎片,而此時此刻,少女的靈魂碎片正被一群鬼怪追趕着。
于是他的眼底裏劃過了一抹狠戾,當下他暴起,竟然直接殺死了那些鬼怪,可是當戰鬥結束之後,他卻發現少女的靈魂碎片,居然再将飛向遠方,而又起起了新的鬼怪們的争搶,于是新一輪的戰争便開始了。
于是小道士也很快發現了自己每一天的生活都離不開戰鬥,似乎在這裏戰鬥便是他生活的全部,而更讓他沒有想到的卻是随着他殺死的鬼怪越來越白,他塵羅衣的名聲也越來越響,很快的在整個兒鬼域裏都流傳起了他的故事兒,說他一襲白袍,雖然看起來溫文爾雅但是卻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劊子手。
可是對于這些他都不介意,他只是不想讓任何人來打擾他陪伴少女靈魂碎片的美好時光。
但是卻偏偏有些強大的鬼怪不想放過他,于是那些強大的鬼怪們居然聯合到了一起,直接殺了過來。
塵羅衣從來就不知道畏懼是什麽,既然有人主動找麻煩上門,他便不會退讓,于是他輕撫了一下少女的靈魂碎片,并且小心地将那些靈魂碎片收入到了懷裏,然後他含笑道:“我們一起去收拾掉那些讨厭的家夥!”
于是又一輪戰鬥便又開始了,而這一次的戰鬥居然足足持續了四十九個的日日夜夜,當最後一個鬼怪倒地的時候,塵羅衣依就是一副白衣勝雪,他雖然也耗盡了最後一點的力氣,可是他的身子卻依就是挺拔地站立着。
而從此後,鬼域之內的一切鬼怪再也沒有誰敢來招惹塵羅衣了,而且大家居然自動自發地奉塵羅衣為鬼域之主,稱他一聲大人。
對于此,塵羅衣倒是并沒有拒絕,他知道就算是為了尋找少女的靈魂碎片,那麽他也很需要擁有一個只屬于自己的勢力。
而他之前分離出來的那一部份的靈魂卻是在人世間不斷地轉世重生,然後拼命地尋找安倍晴明,只是因為當時塵羅衣分割靈魂時候太過于匆忙了,所以這部份的靈魂出了一些問題,竟然生生地将安倍晴明的名字還有是自東瀛而來的事情完全地忘記了。
所以那個轉世雖然歷劫九世卻是什麽收獲也沒有。
而當第十世來臨的時候,塵羅衣的那轉世靈魂卻是來到了天道梅家成為了這一代天道的傳人,他的名字就是梅長歌。
而少女的靈魂雖然還有塵羅衣手中的那部份碎片沒有被女娲石收集齊全,可是卻也同樣被送進了輪回之中,而少女竟然轉世到了天醫蕭家,她這一世的名字叫做蕭哲。
當蕭哲被蕭玲玲珑下毒害死之後,塵羅衣便帶着她餘下的靈魂碎片離開了鬼域,來到蕭哲的身邊,将她的靈魂融合完整,然後卻是一直守在他的身邊。
梅長歌夢到這裏,卻是身子一震便清醒了過來,他張開眼睛,卻是看到一張放大的美麗臉孔,蕭哲正俏生生地看着他,看到他睜開了眼睛,于是少女含笑問道:“怎麽了,是不是做夢了,你看看你身上的衣服都已經濕了,我已經讓寒哥哥和陳欣生起了火,你快點過去烤烤,至少也得把衣服烤幹了咱們才能夠再上路呢,不然的話你會生病的……”
看着少女那紅潤的嘴唇在自己的面前一開一合,梅長歌的心底裏卻是按捺不住湧起了一股強烈的沖動,當下他居然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心底裏的感情,他一伸手一把握住了少女那纖纖的玉手,然後便在少女的驚呼聲中,将她的身子帶入到了自己的懷裏,接着竟然在蕭哲,離歌笑,陳欣,江月寒四個人的目瞪口呆中一低頭便狠狠地吻住了少女的唇。
蕭哲現在已經完全呆住了,她怎麽也沒有想到梅長歌這個平素裏看起來規規矩矩,溫文爾雅的家夥居然會當着那邊的三個大活人的面兒,吻自己……
蕭哲只覺得自己已經完全不能思考了,而那邊的陳欣一邊興致高昂地看着兩個人的激吻,一邊卻是念了一聲:“無量天尊!”
離歌笑激動地握住了拳頭,那雙眼睛裏卻是閃動着濃濃的八卦,嗯,嗯,這事兒他一定要好好地記下來,到時候回去要好好地和爺爺,外公還有蕭爺爺聊聊天,嘿嘿,這是多好的談資昂。
而且這小子居然還從兜裏摸出了手機,圍着蕭哲與梅長歌轉了起來,當然了依着角度的不同,他可是一下子就拍了二十幾張的照片呢,嘿嘿,嘿嘿,有這東西在手,那麽說不定自己還能從那三位老爺子的手裏掏些好東西出來呢。
于是離歌笑這個家夥現在可是越想越激動,而且他居然真的很想要大聲地呼喊出來:讓激情來得更猛烈些吧。
江月寒看着那邊的兩個人,卻是幽幽地嘆息了一聲,他如何能看不出來自己的弟弟江月白,對蕭哲的态度,雖然兩個人之間的年紀相差了幾歲,可是江月白對于這個與衆不同的少女是真的動了心。
唉,雖然他們早就知道蕭哲與梅長歌訂婚了,而且就憑着他們兩個之間的親密關系而言,江月白應該也沒有機會,可是,可是心裏知道是一回事兒,親眼看到又是一回事兒。
離歌笑得瑟了一會兒,雖然有些意猶未盡,可是他卻知道雖然現在自家表哥并沒有看向自己,但是表哥一定知道自己的所做所為,所以他還是見好就收就行了,于是這小子便又收起手機一屁股坐到了陳欣的身邊:“喂,陳欣,你不是道士嗎,你看人接吻真的合适嗎?”
陳欣卻是念念有詞:“色即是空,空既是色!”
離歌笑抽了抽嘴角:“喂,你真當我沒文化啊,色即是空,空既是色,應該是佛家的吧,你可是道家,你是個小道士!”
陳欣卻是一臉鄙視地白了離歌笑一眼:“笨蛋,你知道不知道一法通萬法通!”
離歌笑卻是直接甩了一記中指給陳欣:“你這根本就是說不過我了!”
而這個時候那邊的梅長歌與蕭哲兩個人的唇卻是終于分開了,蕭哲的雙手緊緊地揪着梅長歌胸前的衣服,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氣,一張俏臉卻是已經羞得紅紅的,她的頭倒垂着,現在她只覺得自己都不好意思再看梅長歌,更不好意思去看陳欣,離歌笑還有江月寒了,丢人,丢人,這次可是丢人丢大發了。
看着面前的少女那嬌羞的樣子,再回味一下那剛才的美好,梅長歌的唇角卻是勾起了一抹弧度:“小哲,我等這一天已經等了好久了,你知道嗎?”
少年的聲音帶着幾分暗啞與低沉,蕭哲忙有些慌亂地點了點頭:“我知道了,不過,不過梅歌,我們現在應該去繼續尋找玉虛觀了!”
而此時此刻的塵羅衣卻正在大翻特翻白眼,丫的,爺辛辛苦苦守了小丫頭整整九世的輪回,爺還沒有把小丫頭吃了呢,居然先便宜了梅長歌這個混小子,怨怨念,怨怨念,必須怨怨念!
現在塵羅衣根本就已經把梅長歌也是自己的事實給抛到腦後去了,因為他居然在吃梅長歌的醋,換句話來說他現在根本就是在吃自己的醋呢!
梅長歌正含笑看着蕭哲呢,他發現現在這副樣子的蕭哲可是要比平素裏更加的明妍動人,而就在這個時候他卻是很響亮地一連打了好幾個響亮的噴嚏。
當看到蕭哲擔心地看了過來,梅長歌揉了揉鼻子:“我怎麽感覺有些醋味呢!”
離歌笑卻是笑得一臉得瑟地走了過來,不過還不等這小子開口呢,梅長歌卻是将手伸到了離歌笑的面前:“拿來!”
離歌笑一呆,有些不解:“拿什麽?”話說他怎麽不知道他身上有什麽好東西能被自家表哥掂記的。
而梅長歌也不再多說什麽,直接從離歌笑的兜裏掏出了手機。
“喂,表哥,表哥,你拿我手機幹嘛,快點兒還給我!”于是離歌笑急了,他的手機裏現在可是有着不少幹貨呢,只不過卻絕對不能被表哥看到,否則的話……
而梅長歌卻是已經手指連動,幾下子便将那相片文件夾裏清理了一個幹幹淨淨:“行了,還給你吧!”
于是某人翻看了一下自己的手機,接着那小腦袋可就徹底地耷拉了下來,表哥一點兒也不好,居然這麽對待自己,竟然翻看自己的手機,他也太不尊重自己的**了。
梅長歌看了一眼某少年:那是表哥我的**好不好!
某少年:你都讓我們六只眼睛在旁邊看着,還**個毛線,隐你一臉還差不多。
梅長歌挑眉:小子好膽色!
某少年:表哥我錯了,表哥我真的錯了,你就大人大量地饒過我這一次吧。
而趁着這段時間,蕭哲卻是已經平複了心情,并且她的臉上也恢複正常,看了一眼正在那邊眉來眼去的兩兄弟,蕭哲開口道:“行了,我們也該出發了,你們兩個如果想要繼續大眼瞪小眼的話,那麽……”
蕭哲的話還沒有說完呢,梅長歌卻是已經身形一閃便來到了蕭哲的身邊,他滿眼溫情地握住了蕭哲的小手:“小哲我們走!”
說着梅長歌居然已經牽着蕭哲的手走出了山洞。
離歌笑站在原地翻着白眼道:“哼,我表哥這是怎麽了,今天他有些不正常,變臉的速度明顯變快了許多……”
不過就在這小子自言自語之間,陳欣與江月寒兩個人也已經走出了山洞,于是當離歌笑後知後覺地發現整個兒山洞裏就只剩下自己的時候,這才抱起大衣沖出了山洞,然後他便看到前方那四個人已經走出了好遠了。
“等等我,等等我……”于是某個少年便只能一邊大叫着,一邊向着衆人追了過去。
只不過在這厚厚的雪地裏奔跑真的不是什麽好玩的事兒,于是某個少年便一路追着,一路完全地演繹着什麽叫做連滾帶爬。
只不過不管離歌笑這小子到底追得有多拼命,而明明看着前面的四個人走得真心不怎麽快,可是無論他怎麽追,都沒有辦法将雙方之間的距離拉近!
于是直到離歌笑已經徹底累成汪的時候,他才想明白,這一切肯定又是自家表哥的手筆了,他一定是故意玩自己的,嗚,嗚,誰能來告訴他一聲,那個小氣到家的男人,真的是自己親親的表哥嗎?自己不就是拍了他幾張接吻的照片嗎,又不是什麽床照,至于嘛,現在接吻的小青年滿大街多得是呢,可是也沒有見哪個像表哥這般的小氣!
可是就算是再累得像是汪,再想要停下來休息一下,不過離歌笑卻也只能是想想罷了,他害怕啊,他怕自己真的停下來,那個無良的,黑心肝的表哥會真的把自己丢在這冰天雪地的地方,那到時候他可是就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了。
不過看前面那四個人似乎好像已經完全把自己忘記了,嗚,嗚,哲姐姐,你平素裏不是最疼笑笑的嗎,怎麽都現在了也不勸勸表哥,等等我啊,表哥雖然長着一副黑心肝,可是哲姐姐的話他還是會聽的啊!
還有陳欣啊,咱們兩個的關系現在可是老鐵啊,你怎麽也不動動側隐之心呢,嗚,嗚,還是說你也被我表哥身上的王霸之氣給生生地變成了一副黑心肝了,你怎麽好的不學,學壞的呢?
對了,寒哥哥,寒哥哥,我這一聲哥哥可是生生地叫了一路了,你總不能讓我白叫吧,嗚,嗚,笑笑會讨厭你啦!
可是任由着離歌笑心底裏的神獸各種奔騰,但是前面的那四個人根本就沒有想要停下來等他的意思。
離歌笑現在可是越來越覺得自己整個兒人都不好了,自己已經完全感覺不到愛了,嗚,嗚,爺爺,我最最親愛的爺爺,笑笑想家了,笑笑是真的想家了!
不過就在離歌笑的小腦袋瓜裏正想着等到回到家後自己要怎麽樣在爺爺和外公兩個人的面前,好好地告自家表哥一個黑狀的時候,卻是有些驚訝地發現,前面那四個人居然停下來了。
“我靠,我不會是看錯了吧!”離歌笑簡直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話說自家表哥的良心那可是大大的壞啊,他絕對不是那種會良心發現等自己的人。
可是當這小子揉了揉眼睛再次擡頭看的時候,卻是真的很驚喜地發現這一次自己是真的沒有看錯,前面的那四個人是真的停下來了。
還好,還好,他們并沒有真的想要抛棄自己,于是離歌笑便立馬将自己最後吃奶的力氣都用上了,拔腿便向着四個人的方向飛奔過去。
梅長歌擡手指着那雪坡的下面道:“那裏就是玉虛觀了!”
蕭哲,陳欣,江月寒三個人的眼神都很不錯,所以雖然這距離還是有些遠,可是三個人卻還是能看清楚那裏的荒棄的建築,還有那斑駁的大門赫赫然有着三個大字,正是“玉虛觀”!
“現在只要我們從這片山坡上下去就行了!”梅長歌一邊說着一邊掃了一眼面前的山坡:“走那邊吧,那邊的坡緩一些!”
就在他聲音剛剛落下的時候,便聽到身後響起了離歌笑的聲音:“表哥,哲姐姐我來也!”
而這小子一個平衡沒掌握好,居然就在剛剛跑到梅長歌四人面前的時候卻生生地摔了一個狗啃屎……然後杯具了,這小子居然直接大頭朝下的滑了下去!
上面的四個人同時抽了抽嘴角,這小子這一次可是各種的酸爽了,不過這樣一來他倒是第一個抵達玉虛觀的人了!
------題外話------
補齊了十號的郎心如鐵章節的欠字!
☆、046,大結局
就在他聲音剛剛落下的時候,便聽到身後響起了離歌笑的聲音:“表哥,哲姐姐我來也!”
而這小子一個平衡沒掌握好,居然就在剛剛跑到梅長歌四人面前的時候卻生生地摔了一個狗啃屎……然後杯具了,這小子居然直接大頭朝下的滑了下去!
上面的四個人同時抽了抽嘴角,這小子這一次可是各種的酸爽了,不過這樣一來他倒是光榮地成為了第一個抵達玉虛觀的人了!
江月寒本來還想要強忍一下,不讓自己笑出聲音來呢,可是卻沒有想到他居然沒有忍住,而等到江月寒的笑聲響起來之後,那邊的陳欣也終于跟着“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只不過蕭哲與梅長歌兩個人卻誰也沒有笑出來,而且恰恰相反他們兩個人臉上的神色都有些古怪,那是一種深沉的傷痛,而且那種傷痛似乎是來自于他們兩個人靈魂最深處。
“唉!”嘆了一口氣,塵羅衣也緩緩地張開了眼睛,那張美麗絕色的臉上也在這一刻籠上了一層無與倫比的傷心,自從他說出這個地方的時候,他便已經知道事情會向着何種方向發展而去了。
蕭哲與梅長歌兩個人的目光有些糾結而又怔愣地看着那明顯破敗不堪的玉虛觀,而這觀裏的一切雖然他們明明沒有見過可是卻意外地覺得無比的熟悉。
特別是梅長歌,他的嘴巴張得大大的,他擡手用力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他簡直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裏的一切居然與之前自己夢裏所看到的一切完全一樣,這是怎麽回事兒,這是怎麽回事兒?
梅長歌在心底裏不斷地問着自己,難道說那夢裏的一切都是真實的,那夢裏的就是自己前世的生活不成?
梅長歌扭頭看了一眼站在自己身邊臉色明顯有些蒼白的蕭哲,他伸手握住了少女的纖纖玉手,卻是感覺到那只小手意外的冰冷,而且正在輕輕地顫抖着,他努力地想要擠出一個笑容來,可是卻不知道為什麽他的眼前竟然不斷地閃動着夢裏那個少女臨死時的樣子,那滿臉滿身的鮮血,于是他便怎麽也笑不出來,但是還好他還可以找回自己的聲音,只是那聲音聽起來卻是無比的沙啞而晦澀難聽:“小哲別怕,我們一起進去,你是不是也覺得這裏很熟悉呢?”
蕭哲現在不只是臉色發白,就連她那本來紅潤的嘴唇上也是蒼白一片,她的嘴唇也在顫抖着,她的心也在顫抖着,現在她的腦子裏很亂,似乎有着什麽千頭萬緒的記憶如同潮水一般地在她的腦子裏不斷地彙聚着,撞擊着,她緊緊地咬着嘴唇,卻并沒有看向梅長歌,似乎剛才她根本就沒有聽到梅長歌的聲音一般。
她的眼底裏隐隐地有些淚光在閃動着,梅長歌有些擔心地看着蕭哲,當看到兩滴晶瑩的淚水終于自蕭哲的眼底裏滾落而下的時候,他再也忍不住開口喚道:“小哲,你怎麽了,你沒事兒吧?”
不得不說這般樣子的蕭哲,他還是第一次看到,他有些擔心。
而這個時候陳欣,離歌笑還有江月寒三個人也發現了這邊蕭哲與梅長歌的異樣,當下他們三個人便不由得也向着兩個人看了過來。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誰都沒有想到,蕭哲居然一下子甩開了梅長歌的手,然後便向着那玉虛觀奔了過去,風中只留下了少女一串淚花。
而就在少女向着奔跑的時候,梅長歌卻聽到了一個名字自少女的口中溢了出來:“塵羅衣……”
是的,塵羅衣,那是他前世的名字。
梅長歌只覺得此時此刻自己的一顆心就好像是被刀絞過一般,居然是那般的痛,那種痛令得他的身子都不由得搖晃了幾下,如果不是陳欣與江月寒兩個人及時地來到他身邊伸手扶住他,只怕他會跌倒在地。
“這個地方……”陳欣眯着眼睛看向下方的玉虛觀,然後繼續道:“血氣很重,而且看起來這裏的血氣似乎已經存在了許久了,而現在……”
說到這裏陳欣卻吃驚地看到随着蕭哲的前沖之勢那玉虛觀周圍的血氣居然向着兩邊散去,竟然讓出了一條通道給蕭哲,當下陳欣的眼神不由得狠狠地震了震,這說明什麽,他又怎麽可能不知道呢:“這裏,這裏與蕭哲的前世有關不成?”
梅長歌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他的臉上終于露出了一抹笑意,可是這一抹的笑意居然會比哭還要更難看許多:“是啊,這裏與我們兩個人的前世都有關系,我前世的名字叫做塵羅衣!”
說完了這句話,梅長歌卻是道:“走吧,我們一起進去!”
只是梅長歌,陳欣,江月寒還有離歌笑四個人進入到玉虛觀之後,四個人便由梅長歌引路一路向着玉虛觀最深處的那個房間走去,當然了他們并沒有看到蕭哲的身影,想來那個少女已經抵達了那個房間,只是讓人意外的卻是,當四個人才剛剛走近那最深處的院落外時,便聽到了蕭哲憤怒的聲音:“你們怎麽會在這裏,你們是土禦門家族的人,哼,當年你們先祖安倍晴明來偷我們的東西,現在你們居然打着所謂交流的幌子竟然也來偷我們的東西,只不過我還真是沒有想到莫家與聶家的人居然也在這邊呢,你們這是什麽意思,想要當賣國賊不成?”
聽到了這些,梅長歌,離歌笑,陳欣還有江月寒四個人同時大吃一驚,當下一行四個人也來不及多想,便沖了進來。
四個人才剛剛進來便看到蕭哲正與一群人對峙着,而那群人當中幾張陌生的東方臉孔鼻子下卻是都留着RB人标志性的仁丹胡,所以不用問了也可以猜得出來他們應該就是RB國人。
而在這當中竟然還有着兩個老者,而每個老者的身邊都跟着一個中年人以及幾個年輕人,對于這些人梅長歌與離歌笑也是一點不陌生的,那居然正是天工聶家的老爺子聶信,還有當代聶家的家主聶天,以及聶家的年輕一代中的最強的幾個人,而古武莫家那邊亦是一樣,只不過令得梅長歌與離歌笑兩個人都沒有想到的卻是莫書恒居然也在莫家人當中,而在莫書恒的身邊竟然還有着幾個西方人,此時此刻那幾個西方人正冷笑着看向他們。
陳欣的眉頭擰了擰:“那幾個西方人不簡單呢,他們的身上有股邪氣!”
離歌笑與梅長歌兩個人微微一怔,然後也是深深地看了那幾個西方人一眼,只是一眼他們也是不由得暗暗心驚,那幾個西方人的身上居然有種異常強大的陰冷而邪異的氣息正在不斷地波動着。
而且那種氣息強大到竟然都已經超過了他們身體應該可以承受的極限了,或者換句話來說那樣的氣息根本就不是他們所應該有的。
這是怎麽回事兒,這是怎麽回事兒?
這個問題現在沒有人可以回答。
四個人迅速地來到了蕭哲的身邊,雖然對方的人數不少,可是他們四個人的氣勢也不弱。
莫書恒這個時候卻是看着蕭哲笑了起來:“蕭哲真是沒有想到你們幾個人不在京城裏好好地準備交流賽居然還會跑到這裏來!”
離歌笑冷哼道:“莫書恒你算什麽東西,居然還敢幹涉我哲姐姐的事情!”
莫書恒卻是并不理會離歌笑,他的目光落到了梅長歌緊緊握住蕭哲小手的手掌上,然後那臉上的神色卻是越發的陰冷了起來:“梅長歌你不是天道梅家的繼承人嘛,怎麽還會揀我不要的……”
梅長歌還不等莫書恒把話說完便已經直接截住了他的話頭:“這裏沒有你說話的份!”
莫書恒的臉色一下子變得異常難看,他怎麽也沒有想到自己不過開了兩次口,但是卻先後被離歌笑與梅長歌兩個人給打斷了,這讓他很是不爽。
梅長歌的目光卻是落到了聶老爺子與莫老爺子兩個人的臉上:“兩位老爺子可知道你們今天的所做所為會為你們兩個家族帶來什麽,你們兩個家族的百年清譽會因為你們今天的作為而生生地被毀掉的!”
聶老爺子與莫老爺子兩個人對視了一眼,兩個人的臉上都覺得有些發熱,他們如何能不知道呢,本來按着他們的想法這一次便就悄悄地來,悄悄地離開便可以了,可是他們千算萬算卻怎麽也沒有算計到居然會在這個時候遇到梅長歌,離歌笑,蕭哲三個人。
聶老爺子有些艱難地開口道:“我們兩家的祖上曾經欠了安倍晴明先生一個很大的人情,當年我們聶家與莫家的祖上曾經承諾不管時間過去多久,只要安倍晴明的後人來讨回那個人情,我們都一定要還的!”
蕭哲的臉上露出了幾分譏诮:“那如此說來現在就是你們兩家償還恩情的時候了?”
聶老爺子嗫嚅着點了點頭:“蕭丫頭,他們不過就是想要來玉虛觀拿一件古董便行了,這事兒你們三個就當沒有看到,也算是我們聶家與莫家欠了你們一個人情如何?”
蕭哲冷笑:“不如何,聶老爺子可知道他們想要拿的是什麽東西?如果今天你們兩個家族真的幫助土禦門這些人拿了那件東西,那麽我敢說從今天起天朝将再也沒有你們天工聶家與古武莫家的立足之地了!”
莫書恒這個時候卻大叫了起來:“爺爺,聶爺爺你們不要聽蕭哲胡說八道,天朝怎麽可能會對我們兩個家族出手呢!”
江月寒冷聲道:“對于出賣國家的人天朝自然是不會放過的!”
聶老爺子與莫老爺子兩個人又對視了一眼,兩個人也都是年老成精的人物,本來在莫書恒帶着詹姆斯先生與安倍水月等人來找他們的時候,便覺得事情絕對不像是他們嘴裏說得那麽簡單,可是兩個老爺子還偏偏地抱着一個想法那就是如果他們說得是真的,那麽自己兩個家族與土禦門家族之間的恩情相欠便會徹底地還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