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二卷開啓! (46)
去,不過卻被陳欣給阻止了,陳欣讓兩個人直接去蕭哲在小湯山的會所工作,而且還是一個小時之後便出發。
當然了,蕭哲也并沒有忘記把招財貓土禦門俊介也裝到了包裏,土禦門俊介雖然有心抗議,不過想來想去還是放棄了。
果然三個小時的時間才剛剛過去,一架軍用飛機便已經飛到了他們的別墅上空了,當垂下軟梯之後,幾個人便直接踩着軟梯登上了飛機。
“哈哈,小哲,長歌!”四個人才剛剛登上飛機,便聽到一個洪亮的聲音,蕭哲與梅長歌兩個人一看,居然還是熟人,正是江月寒。
“呃,你怎麽會在這裏啊?”蕭哲吃了一驚,然後脫口問道。
江月寒卻是一笑:“這可是老爺子給我的任務呢,保護你們的安全,哈哈!”
蕭哲一腦門的黑線,話說他們四個人真的需要用江月寒來保護嗎?
不過蕭哲卻并沒有将這話直接說出來,她倒是為江月寒介紹了一下身邊的陳欣與離歌笑。
而蕭哲他們并不知道的卻是,此時此刻在京城遠郊的一個院子裏,一個男人正坐在一個極為陰暗的房間裏,用手指正飛快地在電腦的鍵盤上敲擊着,而随着電腦屏幕時亮時暗的,也将他的那張臉孔映得明明滅滅的,不過他的那雙眼睛卻是越來越亮,而那眼底裏閃動的卻正是一種叫做興奮的東西,不,不,或者更準确地來說根本就不是閃動,而且燃燒,沒錯就是燃燒!
就在這個時候,房間的門卻被人輕輕地推開了,一個纖細而美麗的女子卻是走了進來,看着對于自己進來連個反應都沒有的男人,女子的眼底裏卻是飛快地掠過了一抹失望,不過那也不過就是轉瞬而逝的事情罷了,很快的女子的臉上便又被笑容所籠罩了,她走到了男子的身邊,将手中的一杯熱牛奶放到了桌子上,然後柔聲道:“喝杯熱牛奶休息一下吧,你應該很累了,書恒我真的好心疼你!”
“玲玲!”男人擡起頭來,正好對上女子那雙滿含擔心的眸子,他微微一笑,便拿起了桌上的那杯熱牛奶,三兩口便喝得幹幹淨淨,然後他将空杯子放到了桌子上,卻是一伸手拉住了女子的手,然後直接一帶便将女子帶入到了他的懷裏,接着男子在女子的俏臉上狠狠地親了一口,這才道:“玲玲,你知道嗎,很快的,我們的計劃就會成功了,這一次RB國來的那些人會協助我們的,算算時間,我們還有些東西需要盡快地準備完畢才好呢!”
女子雙手環住了男人的脖子,她的眼簾微垂,那長長的睫毛下卻是一片的暗影,不知道為什麽每每當這個男人提到這些事情的時候,她的心裏總有些不好的感覺,可是每一次當她和男人提及這些事情的時候,男人總會不在意地笑一笑,然後對她說,你別想太多,我們根本就不可能會失敗的!
甚至有幾次男人居然都和她發火了,如果她還是以前那個生活在家族呵護下的大小姐,那麽也許她便會直接轉身離開,可是現在不行了,她已經被趕出了家族,甚至連那一身的醫術也被廢掉了,雖然她還能行醫,但是卻也不過就是一個普通的醫生罷了,所以現在她唯一可以依靠的人,便是這個她為了得到他,甚至不惜下毒殺害自己妹妹的男人——莫書恒。
看着懷裏的女子一臉柔順的樣子,莫書恒卻是從桌上拿起一張自己已經寫滿字的紙:“玲玲,你幫我準備一下這上面所寫的東西!”
蕭玲玲伸手接過了那張紙,看了看,雖然那上面所寫的東西,一般的地方根本買不到,可是蕭玲玲卻知道在地下黑市還是可以買到的,于是她點了點頭,然後站起身來:“那我現在就去辦!”
“嗯!”莫書恒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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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蕭玲玲便轉身走了出去,待看到那門關上的時候,莫書恒卻也從電腦前站了起來,他輕手輕腳地走到了門口,順着門縫向外看去,看到蕭玲玲果然已經離開了他們租住的房子,于是他這才重新坐回到電腦前,然後很快敲下一組字符,于是那電腦裏便出現了一個全身裹在黑袍裏的人。
“詹姆斯先生!”莫書恒一看到電腦顯示器裏顯現出來的男子身影,于是立刻恭聲叫道。
“很好,莫書恒,我果然是沒有看錯!”一個沙啞的聲音從音箱裏傳了出來。
莫書恒卻是忙道:“詹姆斯先生,自從書恒回國可是一直都沒有忘記咱們的‘大業’。”
詹姆斯先生點了點頭:“不錯,你和土禦門華生做的都不錯,正是因為你們的努力,我們才終于完成了那九芒星召喚大陣,我們信仰撒旦終于可以降臨到這個世間了!”
聽到了這裏,莫書恒的聲音也透露出無與倫比的興奮:“太好了,太好了,撒旦大人終于可以降臨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房門居然再次被人推開了,發出“吱呀”的一聲響,莫書恒的臉色一變,回頭看去的時候卻是正對上蕭玲玲那雙有些不敢相信的雙眼:“莫書恒你剛才在說什麽,召喚撒旦,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那個撒旦應該是一個惡魔吧,你為什麽要召喚撒旦,你想要把撒旦召喚到哪裏?不會是咱們天朝吧……”
女子的聲音裏現在少了幾分往日的柔順,卻是多了幾分質問與失望:“為什麽,為什麽,你為什麽要這麽做!”
莫書恒卻是忙向着蕭玲玲走了過去,然後伸手緊緊地拉住她的手腕,急急地道:“玲玲你怎麽回來了,你不是去買東西了嗎?”
蕭玲玲卻是道:“我發現忘記帶錢包了,所以才回來取,可是,可是我倒是沒有想到這一次回來居然會發現你這麽大的秘密,莫書恒,你……”
而就在這個時候,那位所謂的詹姆斯先生很明顯已經聽到了這邊兩個人的争執,于是那電腦的音箱中便又傳出了那沙啞的聲音,只不過這一次那聲音裏卻是仿佛流了毒一般的冰冷而又充滿着殺意:“書恒,既然這個女人聽到了我們剛才的話,那麽便不能再将她留下來,否則的話一定會壞我們的大事兒,那麽便讓她先一步去我們的信仰撒旦大人那裏吧!”
蕭玲玲瞪大着眼睛看向莫書恒:“莫書恒,你,你真的要殺我嗎?”
莫書恒對于蕭玲玲還是有感情的,畢竟這個女人為他付出也是良多的,所以,所以現在看着女子那纖細的脖子,他是真的有些下不去手,于是他扭頭看向電腦的方向,然後很有些艱難地開口請求:“詹姆斯先生,這個,這個,她不會說出去的,她也不會壞我們的事兒的……”
而蕭玲玲看到莫書恒的注意力發生轉移,而在莫書恒的不知不覺中,他居然也放松了自己抓着蕭玲玲手腕的力度,當下蕭玲玲便趁着這個機會,一口咬到了莫書恒的手背上,在男人吃疼放手的時候,蕭玲玲卻是忙拉開門便沖了出去。
她不想死,她想要好好地活着,如果,如果她能早早地知道何書恒居然是一個這樣的人,那麽她也萬萬不會愛上他的,這一刻蕭玲玲第一次發現,雖然兩個人在一起已經很久了,可是她卻從來都沒有了解過這個男人。
這個男人居然一直都在騙人,而且他還騙過了自己。
但是就為了一個如此這般騙子男人,她居然生生地與家族決裂了,并且還想要害死自己的妹妹……
如果可以,如果可以再回到從前……
蕭玲玲才剛剛想到這裏,她的手臂卻再次被人緊緊地抓住了,而與此同時男人那有些冷冽的聲音也跟着響了起來:“蕭玲玲,你和我回去!”
“不,不,不,我不要,我不要……”蕭玲玲大聲地叫了起來,可是,可是他們所租住的這個房子,可是當初莫書恒千挑萬選的好房子,而他看上的正是這個房子周圍再也沒有其他的住戶了,當時他說這樣安靜,而他喜歡安靜,所以蕭玲玲便也同意了,而現在就算是蕭玲玲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聽得到。
雖然蕭玲玲拼命地掙紮,可是女子的力氣卻終于還是比不過男子,再加上莫書恒可是出身于古武莫家,那身功夫可當真不是蓋的,于是莫書恒便直接将蕭玲玲扛在肩膀上重新走回到那個陰暗的房間。
才剛剛關上房門,音箱裏詹姆斯先生的聲音便再次響了起來:“既然已經把人帶回來了,那麽動作就快點吧,這麽美麗的女人,撒旦大人一定會喜歡的!”
蕭玲玲的身子顫抖了起來,她流着淚看着莫書恒:“書恒,書恒,不要,不要,我,我保證,我絕對不會說出去的,我保證,我真的不會說出去的,今天我沒有來過你的這個房間,今天我什麽也沒有看到,什麽也沒有聽到,我不再跑了,書恒,書恒,求求你,求求你,不要殺我,不要殺我啊……”
莫書恒終于還是扭頭看向電腦的方向,可是這一次他還沒有開口呢,那邊的詹姆斯卻是已經直接開口了:“莫,我們早就已經将自己的一切都獻給了偉大的撒旦大人了,我們的生命,我們的信仰,我們的靈魂,同樣的還有我們的女人,所以莫,你還需要猶豫什麽嗎,你的女人可以被獻給撒旦大人那對于她來說可是無尚的榮耀啊,你應該感到高興才是!”
莫書恒點了點頭:“是的,我應該感到高興!”
詹姆斯在繼續着:“那麽現在你便拿起刀子吧,撒旦大人的女人不需要有心,所以把她的心挖出來,一定要小心,不要弄傷她身體的其他部位,獻給撒旦大人的東西一定是要完美的,也必須是要完美的!”
莫書恒點了點頭:“好的,我明白了!”一邊說着莫書恒一邊拿起了桌子上的一把鋒利刀子,蕭玲玲認出來了那把刀子正是昨天的時候莫書恒特意交待自己買的,而且自己還很好心地讓人給開了刃,現在可正是鋒利的時候的。
“不,不,不……”蕭玲玲一邊說着,一邊不斷地後退着,她的那張俏臉上此時此刻已經完全被淚水打濕了,不得不說雖然蕭玲玲的容貌不及蕭哲,可卻也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大美人,而美人流淚如同梨花帶雨,那可是一種別樣的風情,是一種令人壓抑不住的悸動呢。
但是這一切,對于現在的莫書恒來說都沒有任何的用處,因為在他看來現在蕭玲玲如此這般的表現根本就是不知好歹,自己現在可是在幫着她成為撒旦大人的女人呢,可是這個女人居然還想要拒絕……
那樣的事情怎麽可能是她想要拒絕便拒絕得了的呢?
不過很快的蕭玲玲便也沒法再繼續後退了,因為她的後背已經碰觸到了那冰冷的牆壁,而這個時候就在蕭玲玲想要再有所動作的時候,莫書恒的手指卻是點在了她的穴道上,當下蕭玲玲傻了,因為她發現她已經沒有辦法再支配自己的身體了,莫書恒居然點住了她的穴道。
“玲玲,你放心,我這麽喜歡你,這麽疼你,這麽愛你,所以我一定會很小心,很小心地取出你的心髒,既然撒旦大人不喜歡有心的女人,那麽便讓你的心永遠留在我的身邊陪着我好了!”
此時此刻莫書恒的目光那是無比的溫柔,而且還充斥着濃濃的愛意,可是這一切看在蕭玲玲的眼中卻是令得她只覺自己的心裏一片的冰冷,她已經絕望了。
莫書恒幾下子便扯掉了蕭玲玲身上的衣物,看着面前美麗而熟悉的身體,莫書恒的手掌卻是不由自主地撫上了女人身體的豐腴:“玲玲你知道嗎,你真的好美,真的好美,這麽美麗的你,我相信撒旦大人一定會很喜歡很喜歡的,玲玲不要哭,你應該感覺到高興才對呢,能去到撒旦大人的身邊,這可是你幾世修來的福份呢,玲玲你感謝我吧,感謝我為你做的一切吧!”
說着莫書恒的目光卻是已經落到了蕭玲玲的心口位置,他的目光是那般的認真而專注,而接着他手中的刀也跟着動了,那鋒利的刀尖深深地刺進了蕭玲玲的心窩,然後小心地拉出一道血痕,接着莫書恒用手指拔開那層皮肉,正好足夠他的拳頭伸進去的。
于是蕭玲玲臉上的表情很快便僵住了,因為她的心髒已經被莫書恒握住,然後幾條動脈與靜脈的血管被割斷,莫書恒抽回手,那手中的心髒卻是還正在跳動着。
“好美麗的心髒啊,玲玲,我記得你說過我是你放進心裏的唯一一個人,所以請放心我會好好地保存這枚心髒的!”
随着莫書恒的聲音,蕭玲玲的那雙眼睛卻是終于緩緩地閉合上了,眼角卻還有着未落下的淚珠。
而那顆屬于蕭玲玲的心髒卻是被莫書恒小心地收入到一個透明的玻璃瓶子裏。
然後莫書恒将蕭玲玲身上的血跡清洗幹淨,并且整理好她的容顏,将她平放在床上,就好像平素裏睡覺一般。
做完了這一切,莫書恒便走出了房子,然後一把火将房子點燃,他卻是深深地拜了下去:“撒旦大人,請你收下我的這份禮物!”
一直等到房子徹底化為了灰燼,莫書恒這才離開,而在他的衣兜裏卻是裝着那個透明的玻璃瓶子。
而此時此刻蕭哲等一行人卻已經抵達了昆侖山脈的腹地,腳下踩着那皚皚的白雪,蕭哲卻是苦笑着暗道:玉虛觀到底在哪裏呢?
要知道在飛機上這段時間,她已經把昆侖山的地圖翻了一個遍,就是沒有找到所謂的玉虛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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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本章中,關于十二式神,二十八星宿的相關資料來自于百度!
啊啊啊,以為可以碼到九千字呢,可是不行了,馬上零點了,啊啊啊,明天補上四百多字!
☆、044,跟着感覺走
而此時此刻蕭哲等一行人卻已經抵達了昆侖山脈的腹地,腳下踩着那皚皚的白雪,蕭哲卻是苦笑着暗道:玉虛觀到底在哪裏呢?
要知道在飛機上這段時間,她已經把昆侖山的地圖翻了一個遍,就是沒有找到所謂的玉虛觀!
離歌笑看着自己的哲姐姐,再感覺一下這裏的溫度,不得不說現在的他,還真的是有種想要罵人的沖動,不過梅長歌這個時候卻是身上披着一件大衣,手裏還抱着一件大衣,走到了他的面前,然後居然陰沉着一張帥臉開口道:“離歌笑,你以為自己是北極熊嗎,居然下了飛機不知道穿大衣,還是說你覺得你體內的脂肪有夠厚的!”
其實下飛機的時候,離歌笑看着那邊放着的大衣,也不是沒有想過這事兒,可是他轉念又一起,丫的自己可是一個有修為的人,根本就不應該怕冷嘛,而且離歌笑自己還深深地覺得,如果怕冷的話,那對于他來說根本就是一件很丢人的事情昂,于是這小子便故意沒穿大衣跳了下來,卻沒有想到,這裏的溫度簡直是太特麽的低了,低得他很想找個地方小便去!
話說這比穿大衣更丢人吧。
所以離歌笑現在已經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再一看自家表哥的懷裏居然還抱着一件大衣,當下這小子也不知道客氣是什麽東西,便伸手向着梅長歌懷裏的大衣抓了過去,可是他的爪子還沒有來得及碰到那件大衣呢,便被梅長歌閃了過去。
于是離歌笑一臉不知所為地看向自家表哥,至于就一件大衣。
梅長歌卻是擡腳向着前方走去,在與離歌笑擦身而過的時候丢下了一句:“飛機裏還有呢,自己拿去。”
離歌笑在梅長歌轉過臉不再看自己的時候卻是狠狠地向着自家表哥甩出一記中指,而緊接着他便看到了自家表哥居然一臉溫柔蕩漾的将那件大衣披在了蕭哲的身上。
于是離歌笑明白了,敢情了自家表哥根本就是有異性沒人性的那種存在呢。
不過他現在也指望不上其他人了,便只能自己繼續一腳深一腳淺地踩着那山頂的積雪,向着飛機的方向走去。
“嘿嘿,寒哥哥,你也太給力了,謝謝你給我拿的大衣!”還沒有走到飛機近前呢,離歌笑便看到了江月寒正抱着一件大衣向着自己走來,而且他的身上也是穿着一件大衣呢,于是不用問了,離歌笑便果斷地認為江月寒懷裏的那件大衣是給自己準備的,于是他忙笑着招呼着。
可是卻沒有想到他居然再一次的自做多情了,江月寒居然也繞過了他,然後還沒有忘記說了一句:“這衣服不是給你拿的,你的那件還在飛機上呢,自己上飛機取去!”
離歌笑抽了抽嘴角,他現在可是滿滿地感覺沒有愛了,但是嘴巴卻還是補充了一句:“可是,可是我哲姐姐已經有大衣了,剛才我表哥給哲姐姐拿了!”
江月寒卻是頭也不回地道:“剛才下飛機又不是只有小哲沒有穿大衣!”
離歌笑點頭,是啊剛才下飛機,不只是哲姐姐沒有穿大衣,他也一樣沒有穿大衣啊。
不過扭頭去看,卻是看到江月寒這個家夥居然來到了陳欣的身邊,然後很熱情地便将他懷裏的那件大衣塞到了陳欣的懷裏。
所以也就是說雖然他們三個人都沒有穿大衣,可是人家兩個都有人管,而自己卻是苦叉叉地完全沒有人理會昂。
離歌笑吸了吸鼻子,既然沒有人愛自己,那麽他便要自己愛自己,于是這小子一邊在心底裏怨怨念着,一邊跳上了飛機,然後抓起自己的那件大衣披在身上,再次跳下飛機後,這小子卻是一步三搖地向着蕭哲那邊走去。
再說這個時候,可沒有人再去注意離歌笑小盆友的心情了,而蕭哲卻是正和梅長歌說着:“梅長歌,你感覺一下,感覺那個玉虛觀應該在什麽地方?”
梅長歌倒是有些不明白了:“我怎麽可能會感覺到玉虛觀呢?”
蕭哲抽了抽嘴角,她能說這根本就是塵羅衣那個死鬼告訴自己的嗎。
陳欣也是有些不解地看了一眼蕭哲,不過他倒是有一個很好的建議:“離歌笑不是妙算離家的傳人嗎,那麽便讓他蔔上一卦吧!”
江月寒聽到這話,便立馬回頭叫道:“笑笑,笑笑,快點過來,你來算一下玉虛觀到底應該在哪個方向!”
離歌笑翻着白眼向着天空看了一眼,他雖然有些孩子氣,可是他卻還是知道現在這個時候可不是和自家表哥,還有哲姐姐耍小孩子性子的時候,于是這小子倒是也很幹脆地從衣兜裏拿出三枚金開元,當一看到那三枚金開元的時候,陳欣的眼瞳卻是縮了縮:“好東西!”
離歌笑得意地笑了起來:“陳欣哥哥,如果你喜歡這金開元的話,那麽可以和我表哥還有哲姐姐要,他們兩個的手裏金開元也許不多,可是還有銀開元與銅開元呢!”
陳欣的目光便轉到了蕭哲與梅長歌兩個人的身上,蕭哲卻是微微一笑,她不是一個小氣的人,有好東西她也不會敝帚自珍,更何況與RB國的交流就快要開始,陳欣可以提升實力的話,那麽對于他們來說也是好事兒,于是她便點了點頭:“金開元是沒有了,不過我可以送你三枚銀開元!”
聽到了這話,陳欣那張臉,當下便笑得跟朵花似的:“太好了,那麽我就不客氣!”
梅長歌也笑了,順便補刀:“你好像從來就沒有和我們客氣過!”
陳欣失笑,想想可不是這樣嗎,自從一見到梅長歌與蕭哲兩個人,他一開口就是讓他們兩個管自己吃,管自己住,外帶的還得管張威與張強兩個人,所以說自己不客氣都已經是客氣的了。
不過幾個人倒是誰也沒有把這種玩笑話往心裏去,而這個時候離歌笑卻是已經開卦了,不過小小少年的眉頭卻是緊緊地皺了起來,而蕭哲,梅長歌還有陳欣,江月寒四個人也湊了過來,一看清楚那卦象上的顯示,蕭哲,梅長歌,陳欣這三個也同樣懂得蔔卦的人,卻也不由得皺起了眉毛,至于江月寒這個門外漢,卻是先看了一眼雪地上的那三枚銅錢,然後又看着面前幾個人臉上的表情,然後他終于開口問道:“這是怎麽了?”
陳欣道:“真是沒有想到,居然會是一個無解的卦!”
江月寒張了張嘴:“無解的卦,這是什麽意思?”
蕭哲解釋了一句:“就是說這個卦象根本就不存在!”
江月寒似乎有些聽明白了:“那怎麽辦?”
離歌笑卻是不肯信邪:“我再來一次!”
可是接下來離歌笑一連扔了三次,可是卻都是無解的,于是離歌笑只覺得一陣牙疼,丫的,自己可是妙算離家的傳人呢,怎麽現在居然連個卦都扔不出來了,這比凍得想要小便還丢人呢好不好。
不過他現在也沒有辦法了:“表哥,哲姐姐,陳欣哥哥,你們三個人不也會嘛,那麽不如你們也來試試吧!”
三個人倒是點了點頭,可是卻沒有想到三個人扔出來的卦象依就是無解的。
所以也就是說想要用這種法子找出那玉虛觀的所在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蕭哲再次扭頭看向了梅長歌:“梅長歌,現在只能試試我剛才所說的那個辦法了,你便憑着你的感覺走吧,什麽都不要想,你的第一感覺應該怎麽走,你走就行了,我們都會跟在你的身邊的!”
梅長歌看向蕭哲,雖然他還是不明白為何蕭哲會如此堅持讓自己憑着感覺走,可是他卻看到了少女眼中的那種肯定。
雖然心裏很想要知道原因,不過梅長歌更明白,他們的時間很緊,有問的話還是等到回去再說了,于是他便深吸了一口氣,然後擡頭看了看那太陽的方向,終于在其他四個人期待的目光中擡腳向着昆侖山深處走去。
而蕭哲,離歌笑,江月寒,陳欣四個人便也忙跟上了梅長歌的腳步。
幾個人怎麽也沒有想到這一走居然直到天黑都沒有看到玉虛觀的所在,不過他們倒是被梅長歌跟着感覺走,走到了一處山洞。
梅長歌擰着眉看着面前那個明顯很幹燥也很幹淨的山洞,他現在的心裏滿滿地都是問號,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兒,自己還是第一次來到昆侖山呢,怎麽自己會如此的清楚這個山洞的所在呢?
幾個人走進了山洞裏,居然發現這山洞裏竟然還堆着一些幹柴,當下幾個人倒是也沒有把自己當外人,直接便升起了火堆。
把随身攜帶的幹糧取出來,用火烤熱了,幾個人便就着礦泉水吃完了晚上飯。
而蕭哲卻是又開始了與塵羅衣這個死鬼的溝通,她也很好奇梅長歌為什麽能找到這個山洞,不過塵羅衣這貨居然又在一邊裝死,根本就是擺明了态度不想要理會自己。
于是蕭哲最後也只能無奈地瞪視着塵羅衣:“死鬼,你給我等着!”
☆、045,一夜夢回
于是當天夜裏幾個人便就和衣在山洞裏休息了,只是這一夜對于其他人來說許是安靜而新奇的,可是對于梅長歌來說卻是并不安穩的一夜。
本來梅長歌其實并沒有想過真的要睡着,他只是想要用修煉來打發時間,可是他卻一萬個沒有想到自己明明想的是要修煉的,可是居然不知不覺的就睡了過去,而且這一睡居然還睡得無比的香甜。
睡夢之中,他居然來到一個不知名的年代,而他居然看到玉虛觀,那玉虛觀每天迎着東方的紫氣而開,觀中一位眉目如畫的年輕道士便會每日沐浴在紫氣之中吐氣吸納。
起初的時候梅長歌只覺得有些好奇,因為夢中的他就如同是一個旁觀者一般,只是在一邊靜靜地看着戲罷了。
但是當那紫氣被年輕的道士全都吸入到了體內的時候,他的那雙眸子卻是也泛起了絲絲的紫意,而随着這個年輕道士緩緩擡起頭的時候,梅長歌卻是吃驚地發現,那個年輕道士的那張臉……那張臉,落入到他的眼瞳裏居然是如此的熟悉,因為那張臉孔他幾乎是每天都會看到,因為那張臉孔赫赫然便是他梅長歌的那張臉。
不過很快的梅長歌便發現在這個玉虛觀內,居然還擺放着他與蕭哲一直苦苦尋找十件神器,而這個年輕的小道士每日修煉完後,除了早課晚課的時間,便會一直守在這些神器的旁邊,在他的眼裏這些神器便是他的朋友,這些神器便是他每日必須要陪伴的存在。
而在玉虛觀內,除了小道士和他的師傅老道士外,還有着一個少女,少女很漂亮,平素裏便是她負責這一老一小兩個道士的日常吃食,這個少女原本是山間獵戶的女兒,可是有一天獵戶在打獵的時候,卻是落崖而亡,于是少女便成為了孤女。
老道士看到了少女,便出口斷言,說這個少女與自己的弟子有着十世夙緣,于是便将少女帶到了玉虛觀內,只不過對于老道士的這一說法,小道士卻是嗤之以鼻的,在他想來他可是将自己這一生最愛的就是修道了,清心寡欲的人又怎麽會喜歡上一個少女呢。
雖然這個少女長得極為美麗,但是看在他的眼中也不過就是紅粉骷髅罷了。
可是卻沒有想到随着時間一天一天地過去,少女的影子卻是漸漸地映在了小道士的心頭。
而最令得梅長歌為之吃驚的卻是那少女的樣子赫赫然居然正是蕭哲的模樣。
而這一天小道士吐納完,老道士卻是将小道士叫進了房間裏,然後交給他一個羅盤,再三說明這個羅盤可是上古神物,要而且在這個羅盤之上還有着那十二月神,還有二十八星宿的存在,讓他無論如何都要保護好。
而交待完了這些事情,老道士卻是飄然而去了,只留下一句話玉虛觀可以屹立千年。
小道士對于那羅盤倒是極為的愛護,每日裏都抱在懷裏,喜歡得不得了。
少女倒是一直都沒有打擾到小道士的修煉,她只是細心地照料着小道士的生活,在他修煉的時候,遠遠地看着他。
平靜的生活就這麽過去了三個月,小道士自己上山去采藥,而他怎麽也沒有想到這一次的采藥之行,居然會改變他與那個少女兩個人的十生十世,如果,如果再給他一次這樣的機會話,也許無論如何他也不會再做如此的選擇了。
因為玉虛觀本來就位于昆侖山的腹地,而在那腹地之中也是十分的危險,所以小道士便沒有帶着少女同行,他自己背着一個藥簍便走了。
可是當過了中午,他擡頭看了看天色一場大雨就要來臨的時候,小道士便以自己最快的速度向着玉虛觀的方向而行。
但是在半路上他卻碰到一個人,那個人已經不能說是一個活人了,當然也不是一個死人,但是當時那個人距離死人已經不遠了,因為他的身體整個兒都是呈青黑色的,而且腫脹不堪,往近一走便會聞到一股腥臭的味道,不用問也知道這個人應該是中毒了。
查看了一下這個人的身上,終于小道士在這個人的小腿上找到了一排牙印,于是他便立刻就可以斷定這個人應該是被昆侖山上最毒的毒蛇——七星環蛇咬到了。
不過不得不說這個人的生命力還是真的很強,如果換一個人的話,那麽毒素都已擴散到了全身,早就已經死得不能再死了,可是這個家夥居然還有着一口氣。
于是小道士倒是做了一次好人,他将這個人腿上的傷口劃開,将毒血擠出來,并且将那傷口處的腐肉都刮得幹幹淨淨,砸了些草藥敷在這個人的傷口上。
因為馬上就要下雨了,所以小道士當下便将背上的藥簍換到了身前,然後背起這個男人便回到了玉虛觀。
于是男人便在玉虛觀修養了起來,而小道士與少女兩個人也從男人的口中了解到,他其實并不是他們這個國家的人,他是來自海上的一個叫做東瀛的島國,而他的職業則是陰陽師,他的名字叫做安倍晴明。
于是小道士與安倍晴明兩個人很快便成了朋友,兩個人幾乎天天都粘在一起進行交流,而安倍晴明也漸漸地知道了這些道士居然還有着法器,當下他便很好奇地提出了想要看看,畢竟那樣子也可以長長見識嘛,要知道他們東瀛可是沒有法器這種東西的,一切全都憑着個人的修為來。
小道士起初的時候并沒有答應,可是随着時間一天天地過去,小道士與安倍晴明兩個人之間的友誼也越發的深厚了起來,同時小道士對于安倍晴明的信任也是與日俱增,于是當安倍晴明再一次提出想要看看法品的時候,小道士便沒有拒絕。
于是小道士一臉自豪地将那十大神器一一拿出來給安倍晴明展示了出來,看得安倍晴明的眼裏異彩連連,只是小道士卻并沒有留意到安倍晴明眼底的一抹算計與貪婪之色。
十大神器都展示完了,安倍晴明也不知道是有意的,還是無意的居然開口問道:“那不知道還沒有比這十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