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我的女人
不是什麽受氣的人,在這裏,現在,她才是名副其實的顧氏夫人。
頓時,清了清嗓子,對着上官敏那個女人道:“姐姐是不是做錯了位子?或者說,姐姐存心是給妹妹難堪呢?”
上官敏聽到這樣的話,冷哼了一聲,嗤笑着看着溫柔馨,冷冰冰的毫不留情的回了一句。
“你覺得,你有什麽資格和我難堪啊?還是你覺得你更配比我坐在這個位置上啊?”
“若是我想要,二十年前,你覺得你可以活這麽?你會坐在這個位置上嗎?有時候別把自己想的太重要。一直以來,我從來沒有把你放在眼裏一次,而真真正正把人放在眼裏的恐怕是現在的顧氏夫人吧!”
上官敏的話,說的可是絲毫不給溫柔馨留下來半分情面。
字字刺入人的軟肋。
就和顧岑洋的性子,是那般的相似。永遠都是驕傲的樣子,不容許別人的半點質疑。
說完這句話,上官敏便把眸光落在了顧岑洋的身上。
顧岑洋瞬間就明白了,接過伴娘手裏的戒指,牽起古男的手就要給她帶上了。
可是,顧默卻淡淡的站起身,阻止了他們的動作。
“要是敬禮的話,就敬你一個人!”
顧默這意思很明顯了,他不做顧岑洋的父親。
溫柔馨的唇邊浮現了一抹笑容,看來,這個女人,二十多年不出現,現在就算出現了,在顧默的心底,位子也不是如此的重了!
上官敏聽到這樣的話,似乎像是早就料到了一樣,側着頭,終于看了一眼顧默。
她的眼神清冷的讓顧默心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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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慢慢的說:“顧默,還真是不嫌棄丢人現眼!是不是,非要當着所有人的面子,讓大家知道那些醜聞!或者說,你已經不注重顧家的臉面了?”
“更或者說……顧默你是……”
上官敏的眼神忽然變得犀利的像是一把利劍,一字明晰。
“死要面子活受罪!”
“你!”
顧默聽到這樣的話,整個人頓時怒目瞪着上官敏。
“你是不是真的覺得我舍不得給你難堪啊,所以,你處處給我擺架子?你別忘了這裏是顧家!你不要以為我這二十年,我不找你就是這樣原諒你了啊?我就真的心底有你!你還真覺得我怕你不成?!上官敏,我早就不在乎你了!”
“你在乎不在乎我,跟我有什麽關系嗎?”上官敏聽到這樣的話,嘲弄的彎了彎唇角,“更或者說,你請我出現的,現下又不讓我兒子行禮的,顧默,到底是什麽意思?”
“我想做什麽,什麽時候輪到你來插管?”顧默顯得有些狼狽。
的确是他放出去消息,然後她可能就會出來的。
多少年了,他從來沒有見她一次。
沒到她的生日,他獨自一人,待在他們以前的房間裏,一呆就是一夜。
不管他怎麽找人打聽她的消息,都是什麽消息也沒有,而且她也不出來,他也找不到她。
現下,好不容易有個借口,她出現了,兩個人,卻發現,矛盾依舊如同往昔,冰火難相容,誰也不肯讓誰。
上官敏聽到這樣的話,輕輕的一笑,“是呢,輪不到我來管,而且我也管不着呢。”她站起身,低頭,握住了手心裏的東
西,而後看着顧默:“如果,我用這個東西,求你呢?”
邊說着,她邊突然間把手心的東西,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那是一塊水晶做成的小兔,一只雪白的小兔,晶瑩剔透的小兔。
被她這麽一摔,頓時七零八碎了。
上官敏卻沒有半分的心疼,看着顧默:“默,你說,這樣夠不夠?”
顧岑洋看着地上的那一片一片的透明碎片,像是心底的什麽東西突然間零散了一樣,終究,她還是毀了,可是,為什麽,他卻嫉妒的發狂?
“明明不是我的,你為什麽非要強迫我?我說過的,兩樣東西留一樣,你最後偏偏選擇了那個孽子,是不是?!你為什麽非要幫他?現在對你你怎樣,你不懂?你不知道嗎?!我說過的,只要你肯舍棄了那個孽子,那麽你要什麽,我都會給你的,在讓你生一個孩子,我的孩子,我一定會讓他做顧氏的當家人的,你為什麽非要如此?!”
上官敏聽到這樣的話,突然間輕輕的笑了笑,湊近了顧默的耳邊,聲線帶着幾分寧靜。
“默,不要讓我瞧不起你,答應我的,那就得做到,我不會幫任何人,但是我,就是再逼你——現下,我選擇了,你是不是,該讓他們對着我們繼續舉行婚禮了了?默,其實,自始至終,你是不是覺得我欠了你,其實我什麽都沒有欠你,一點也沒有,欠我的,一直是你,是你……默,所以,默,是不是,該履行你自己的諾言了?”
“莫非,默,你真的想要在我心底,徹底的死去嗎?”
顧默聽到這樣的話,整個人擡起了眼睛,看着上官敏。
眼中似乎隐藏着一只野獸,恨不得撕碎了眼前的這個女人!
上官敏卻是那般的淡然的擡起眸子,看着顧默。
兩個人長久的對視,眼底,迸射着你不讓我我也不讓你的勢氣。
許久,顧默卻冷哼了一聲,重新坐在了席位之上。
眼睛平視這前方虛無的時空,鼻息之中,是這個女子如同梅花一樣的凝香,整個人的神思,恍然着。
敏,上官敏,如果,他是我的兒子,那該多好!
那樣什麽都是完美的了。那樣我們的生活會有多幸福啊!
別說是這個要求,就算是整個顧氏,我都肯給他……
他想要什麽我都會去實現的。可是……
上官敏,我為了你,忍了二十年,你最終,卻還是義不容辭的選擇了他!我們就要這樣結束我們的一生了嗎?
婚禮結束後,酒席開始,兩個人到處克敬酒,古男本來不能喝酒的,又因為顧岑洋的在,所以古男一直都是在喝的果汁。
一切都忙完了之後,在回到家了,就已經是晚上了。
火紅一樣的新房裏。
顧岑洋退了所有的人,一身白色的衣服,将男子襯托的更加的帥氣,不再是那樣的冰冷了。
他拿着酒杯的手,微微的顫抖着,他一生之中,從未如此的緊張過。
那個女子,端坐着,像是一個陶瓷娃娃,沒有任何的顫抖。
他慢慢的靠近了,伸出手,深呼吸,而後,才順利的呼氣,舉手,拍了拍古男的肩膀。
眉目靜好,唇邊微笑,潔白的肌膚上,朱唇輕顫。
顧岑洋站在那裏,持久未動,只是那麽靜靜的看着她。
古男的這一回頭,像是他們兩個人艱難的愛情,終于,被發現了。
那樣,攝人心魂的兩個人,安靜的在屋內,緩緩地呆着。
許久顧岑洋,才端了紅酒,遞給她。
古男動作僵硬的像是一個木偶,心底環繞着悲哀,結束了,終于結束了,從此以後,這場夢,她和岑光的那一場夢,就此落幕。再也沒有任何的資格想了。
也沒有任何的資本去想了。
她擡起頭,眼底萦繞着絲絲縷縷的悲哀,和顧岑洋喝了合歡酒。
從此以後,她成為了顧岑洋的老婆了,不再是曾經小小雜志社的編輯了。
顧岑洋喝完了酒,卻沒有放開她。
而是順勢抱住了女子。
讓她軟綿綿的身子,填充滿了自己的懷抱。
聞着她身上好聞的氣息,讓他幾乎沉溺其中,不可自拔。
而她,卻突然間有了一顆淚,慢慢的滴在了他的胸口。
“結束了,我好難過。”她的聲音帶着幾分顫抖,其實她的心底也有着幾分茫然。
曾經,她雖然受盡苦難,可是終究以為苦盡甘來得到了岑光,那個時候,她在想,她的一輩子終于可以幸福了,可是,到了現在,她和他一夕之間,一個嫁人,一個娶妻。
頓時,古男的眼底,湧現了委屈的淚水。
顧岑洋知道,她忍了一天了,從早上開始,蘇姨時不時的叮囑她要微笑,要快樂。
到了晚上,這個女子,一杯酒下肚,終于還是把心底的悲哀,全然的釋放了。
看到她為了那個男人哭,他的心,似乎都像是要停止了一樣。
他無聲的抱了她,把她放在了梳妝臺之前,他親自為她拿下王冠和頭紗,把頭發,仔仔細細的梳理柔順。
鏡中的女子,雙頰粉紅,那是酒精熏染的。醉眼朦胧,含淚的樣子,楚楚可憐。
顧岑洋替她拉開了後面的婚紗拉鏈,抱起來她,而後,才動手,扯掉了自己的領帶。
兩個人,并排的躺在了床上。
誰也沒有任何出格的動作。
古男等了很久,卻覺得心底坎坷不安了,這樣根本不像是顧岑洋的作風。
她擡起頭,看着他:“你……”
顧岑洋自然明了她想要說什麽,頓時彎唇一笑,把她的頭,壓在了自己的胸口,任由女子的幽香,帶着幾分妩媚的氣息,噴灑在自己的身上。“算你先欠着我的,改日在還給我。”
“男男對不起!”
“嗯?”
“我們的婚禮我沒有讓小興回來!還一直讓他在國外呢!對不起!等以後我們在舉辦一場婚禮,然後讓小興陪着我們好不好!這次對不起了!不過小興知道我們要舉行婚禮了,他很高興呢!說回來要好好陪陪你的呢!看我們的兒子多麽乖啊!這麽小就疼媽咪了!”
“小興到底去做什麽了?”這是古男一直想知道的,她之前不管怎麽問,都沒有人回答她。
“我們的兒子啊,他去培訓學習了!你也知道他一直喜歡電腦類的東西,他現在正在國外我找的專人給他訓練呢!你不用擔心了!”
那一夜,各處的燈亮到了天亮。
屋裏的兩個人相擁而眠。
而在顧家的那對新人,卻是一個孤立窗前,整整一夜,而另一個,卻呆呆的坐在床上,整整一夜。
第二天。
顧家家宴。
顧岑洋早上把那個睡的慵懶的小貓叫醒,親自給她擦了臉。
蘇姨已經準備好了衣衫,禮服簡單大氣,一雙高跟鞋。
古男瞥了瞥嘴,一臉不情願,穿着很累的,而且很麻煩。
顧岑洋看到她那細微的表情,頓時臉上的寵溺濃了起來,示意蘇姨把她之前的鞋子拿來,親自動手給她套上。
顧岑洋的手,炙熱的在她的身上,細細的穿着。
蘇姨看到這樣的情景,識趣的退了出去。
顧岑洋,慢慢的把她壓倒在上身下,眼睛呆着幾分壞笑:“男男,你肌膚,似乎越來越柔嫩了!”
白裏透着粉色,異常的惹人憐愛。
古男覺得兩個人靠得太近了,下意識的伸出手要推開了他,可是随即大腦裏卻想到,自己還有什麽資格?
頓時,任由男子鋪天蓋地的吻住了自己。
一路吻了下去,吻得兩個人呼吸加重。他才滿意的擡起頭,看着她微微紅着的臉色,笑了笑:“這樣才好看,總是白着一張臉,不健康。”
古男張了張口,本就不是健康的人,可是還是什麽也沒有說。
緊接着,感覺到自己的脖頸之處,有些疼,低下頭,卻看到男子用牙齒,狠狠地吸允着。
吸允了一個好看的圓形。
然後男子擡起頭,看着她:“舍不得下口咬你,就這樣吧,算是一個烙印,等着消散了,我再給你刻上去。”
顧岑洋本就是下流無恥的男人,昨天夜裏,舍不得折騰古男,是看她太難受了,給她一個緩解的時間。
睡醒了一夜,他也憋了一夜,自然不肯放過這大好時機。于是,兩個人,就在那裏,磨磨蹭蹭的穿衣服,穿了半個小時的時間。
一直到蘇姨敲門催促,顧岑洋才慢慢的站起身,迅速的整理好了兩個人的衣服,向着門外走去。
顧岑洋和古男到的時候,顧岑光和端木蓉早已經坐在那裏了。
家宴,其實也沒有多少人。
顧默說身體不舒服就沒下來。
溫柔馨露了個面,就繼續上樓陪着顧默去了。
唯獨生下了兩對新人,坐在那裏。
顧岑光原本是漫不經心的,可是當看到古男出現的那一剎那,整個人頓時回神了,一雙眸子,帶着幾分激動的看向了古男。
最後,卻一點一點的暗淡了下去。他看着女子脖頸之處的那個紅色的印跡,心一下子沉了下去。
只能像是沒了靈魂一樣,呆坐在那裏,怔怔出神。
而古男一進屋子,立刻就聞到了那個镂刻在自己心底深處的那抹陽光的味道。
然而,她卻突然間像是喪失了所有的勇氣一樣,不敢去看一眼顧岑光。
只是坐在那裏,耷拉着腦袋,看着面前那些重重的食物發呆。
她以為,只要兩個人大婚之後,便會毫無瓜葛,可是,他是二少爺,她是大少爺的老婆,他們兩個人本就是牢牢的牽絆在了一起,怎麽能不相見?
可是,若是相見,對她卻是一種煎熬。
顧岑洋像是一個局外人一樣,高傲的坐在那裏,面無表情的掃了一眼顧岑光,看到男子盯着女子的脖頸發呆,頓時,伸出手,把古男抱入自己的懷裏,圈進,慢條斯理的說:“昨天晚上,還好?”
顧岑洋那樣的說出來的話,肯定都離不開男女之事。
顧岑光聽到這樣的話,卻冷哼了一聲,別開了頭,卻沒有說話。
相反是端木蓉臉色有些一閃而過的茫然,随即,才有笑着開了口:“大哥,想必過得不錯吧。”
“自然是不錯。”顧岑洋毫不在意自己說出的話多麽的不堪入耳,徑自的啧啧了兩聲:“我們家的男男,那是人間極品,嘗起來,*蝕骨,今天來晚了,那是我真的舍不得,若不是想到婚禮第二天不出來有些說不過去,我還真的打算在床上膩上一天一夜。”伴随着顧岑洋的話,顧岑光的臉色變得有些低沉。
端木蓉卻捂着嘴,癡癡的笑了笑。
古男低下頭,為了遮掩自己的尴尬,徑自的吃着飯。
倒是有的下人,卻查了口:“大少爺,您可是要節制着點,女人可不比男人,您看夫人,這麽瘦瘦弱弱的,再被你折騰生病了。”
顧岑洋聽到這樣的話,笑了笑,夾了魚,放在了古男的盤子前:“那就,多補點,滿足不了我,那可怎麽是好?”
邊說着,顧岑洋邊看了一眼顧岑光。
兩個男子,長身玉立。
一個溫潤,一個霸道。
一個沉默,一個犀利。
隔着空氣,隔着所有的人,眼神,厮殺在一起。
顧岑洋自然是憋了很久的氣。
就拿紫嫣那天告訴他的話,他舍不得針對古男,那不代表他這個人不會針對顧岑光。
更何況,顧岑光本就不入他的眼,他巴不得把這個住在古男心底的男人,碎屍萬段。
現下,自然是故意的把話說給顧岑光聽,看着顧岑光努力壓抑着自己的激動,顧岑洋覺得心底大好。
然而就在此時,顧岑光突然間整個人跳轉了眼睛,伸出手,一把抓住了古男的手,然後修長的手指,細細的替女子把碗裏的魚肉上僅存的一個魚刺拿了下來。那樣的動作,是出于本能的。
古男整個人愣了很久,像是一瞬間回到了曾經。
顧岑洋原本好轉的心情,一瞬間陰雲密布了。
那一剎難,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端木蓉下意識的就要推開凳子躲開幾步。
也許,下一秒,顧岑洋掀桌也沒準。
然而,顧岑洋斜睨着古男,淺淺的品着酒,慢慢悠悠的說:“不許吃了!”
然後,像是賭氣一樣,跟一個霸道的小男孩,又親自夾了一塊魚肉,放在自己的盤子裏,把魚刺全部剔除幹淨,才又遞給了古男,沉聲沉氣的說:“吃這個。”
古男倒是沒有任何的猶豫,乖乖的把那個碗推到了一邊,接過顧岑洋遞來的晚,吃了起來。
這麽一來,顧岑洋的心底,倒是舒坦了很多,整個人不由自主的放輕松了下來。
他像是上了瘾一樣,給古男細細的挑着魚刺,把女子前面的小碗,堆了滿滿的魚肉。
古男吃了一會,吃不下去了,擡起頭,看着顧岑洋:“我不想吃了。”
卻不是對着顧岑光說的。
曾經,她總是這麽對着自己耍賴的,曾幾何時,她身邊,已經換了人?
顧岑光握緊了拳頭,看着面前那個男子因為這句話不悅的臉,盯着樂詩詩:“吃了!”
古男委屈的撇了撇嘴巴:“我想吃些別的。你老給我夾魚~”顧岑洋因為這樣的話,一愣,然後才意識到自己居然給她的全部都是魚肉,這才臉色微微尴尬的撇開了頭:“想吃什麽,自己沒長手麽!”
古男原本心情有些緊張,像是鴕鳥一樣,不看去看那個已經娶了別的女人的男子。
而此時,被顧岑洋這麽一鬧,整個人反而輕松了下來。
唇邊露着淺淺的笑意,一點也不害怕顧岑洋的回擊道:“我本來就沒有讓你給我夾菜啊!都是你自己一直給我夾的!笨蛋!”
她的聲音細細軟軟的,尾音微微上揚。
聽的顧岑洋整個人一下子沉醉了下去。
忍不住的也彎起了唇,控制不住的,當着所有人的面,靠近了她,伸出舌頭,細細的舔走了她唇角的一點魚渣。
顧岑光卻再也站不下去了,整個人頓時站起身,帶着幾分落荒而逃的姿态。
匆匆忙忙的丢了一句:“我吃飽了。”
而後,便要離開。
端木蓉看得出來他一點東西都沒吃,而且男子的臉色蒼白的吓人,像是随時會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她也跟着站起身,一臉笑意的對着顧岑洋說:“大哥,岑光他不舒服,我先陪他休息去了。”
顧岑洋聽到這樣的話,頓時彎了彎唇,然後站起身,向着顧岑光走了過去。
古男也跟着摒住了呼吸。
岑光,你為何要如此?
你明知道,你我已經沒有機會了,為何非要在他們的面前,擺出你在乎的樣子?
這樣,你只會讓顧岑洋更加的針對你。
顧岑光握着拳頭,強忍着自己要打人的*。
聽到男子輕飄飄的在耳邊,說了一句:“我的女人,輪不到你來管,你看到了麽?就算是現在你對她再好,再有她,她也不敢接受了。”
“還有,以後不要妄想在接近她,結婚頭一天,那是一個例外。”
“最後,是她要嫁給我的,而不是我要娶她的!所以你要弄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