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婚禮,終于出現了
“顧總,您是不是跟我一樣,多少次夢中醒來,午夜裏那麽的安靜,安靜的可以讓你害怕,可以讓你想到很多的事情,可是,腦子裏的那些事情總是圍繞着一個人。”
“那就是,自己愛着的人,是不是?”
顧岑洋冷笑着,他想要推開女子,可是卻聽到這幾句話,全部都是自己心坎裏的話,整個人沉默着,再也沒有出聲。
任由女子,擡高了身子,粘着血液的唇瓣,湊近了自己的耳邊,親吻着。
慢慢的說着那些話。
諾大的屋內,只有紫嫣一個人在說話,凄厲的聲音,劃破了兩個人的心。
把兩個人原本滿是傷痕的心,傷害了個支離破碎。
“顧總,您知道我今天還聽到了什麽嗎?”
紫嫣不管了,不顧了,像是豁出去一樣,必須要說了。
她感覺到男子緊繃的身體,她感覺到了男子心底的疼痛。
就如同他一樣,那麽的疼。
“她說,她要了一樣的婚紗,她要這同一天,是為了,那一天,她可以看着顧二少,可以想象着自己是在嫁給顧岑光。”
“她說,是你要娶她的,不是她求你娶她的,她還說,她從來不愛你,也不會愛你的,她的心,全部都是顧岑光的。”
顧岑洋的手,握成了拳。
他想要掐死紫嫣。然而,紫嫣卻伸出手,按捺住了他的拳頭,呵呵的嬌笑着。
“你惱了嗎?終于還是惱了嗎?這樣的你,才是真正的顧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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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喜歡這樣的顧總……”
顧岑洋深呼吸,平靜的轉了頭,看了他一眼,冷的很。
伸出手,把她從自己的身邊推開。
女子不穩,跌軟在地上。
他斜睨着她:“滾!”
紫嫣看着他面孔,如此的諷刺,如此的冷淡,苛刻而又尖銳。
她覺得,他們之間,隔了太遠了,遠的,她不知道,自己到底何時,曾接觸過他。
她閉了閉眼睛,而後慢慢的擠着說:“你難道不想知道,她還做了什麽嗎?”
“她還和那個男人,激情的接吻,她說,她想要跟他,跟他在一起,她離了二少爺不能活,那麽情深的一幕,顧總,您怎麽就沒有看到呢?”
“呵呵……顧總,您說,您傻不傻?那個女人,結婚,嫁給你,都不是為了你呢!全部都是為了另一個男子。”
“她裝的那些聽話和嬌柔,全部都是為了那個男人呢,你還真的以為,她是真的,真的對你有了轉變麽?”
顧岑洋的眸子,慢慢的阖上。
他的臉色,在燈下照的,蒼白而又恐怖。
慢慢的渲染着自己的心,疼痛異常。
紫嫣此時已經疼的全身蜷縮了起來,臉龐也扭曲了起來。“顧總,那樣的女人,你為什麽要,為什麽要……”
腥味,從喉嚨裏哽咽,噴出一口血,苦苦澀澀的味道。
紫嫣看着地上的血跡,笑了,笑的失魂落魄。
“顧總,您為什麽不肯要我,為什麽?試着愛我,比愛她來的幸福,你看看,她的心底眼裏,那裏有你,她看都不想看你一眼,為什麽你還要這般的對她?”
“為什麽,你非要強求一個已經把心,給了別的男人的女人?”
“顧總,您那麽聰明,我不信,您看不出來,我不信您感覺不出來,她只是在曲意奉承您,您為什麽,要這般的糟蹋自己?”
“為什麽?!”紫嫣說到這裏的時候,突然間大吼了起來。
“顧總,您知道,您什麽都知道,為什麽還要這麽做?!”
顧岑洋站起身,赤着腳,向着紫嫣踏了進來,他伸出手,輕而易舉的把她拎了起來。
他的表情,冷硬的像是冰塊,下一秒,她便被他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轉過頭,不看她。
他的嘴唇動了動,卻是吐出來那麽一句話。
五字。
讓女子,徹底的無力了。
他說。
“因為,我愛她。”這個理由夠不夠?
夠不夠充分?
顧岑洋已經轉過頭了,側面剛毅,眼睫毛微微的顫抖着,眼睛有些下垂,遮掩住了眼底的落寞。
這個世界上,終究,他還是被人看穿了心思,還被人狠狠的嘲諷了。
多少年了,五年了,都不知道,這樣被人諷刺的滋味是什麽樣了!
現在,紫嫣,卻那麽狠戾的指出來了他的心底的最孤獨,最怕人知道的心事。
他冷笑,在嘴邊,淡化成了一個模糊不清的笑容。轉身,呆着幾分決然的味道,離去。
紫嫣看着顧岑洋的背影,笑了,笑着笑着,變成了失聲痛哭。
悲滄的哭聲,凄厲無比。
她沒有想到,他給她的解釋,卻只是五個字。
因為,我愛他!
這麽一個冷酷的男人,終于愛上了一個女人,愛上一個愛着別的男人的女人。
愛到了,假裝看不到那個女人心有所屬。愛到了,即使那個女人的心根本不可能在他的身上,他也要強留那個女子
在身邊。
愛到了,他明明什麽都知道,卻甘願讓那個女人利用。
為什麽會變這樣?
為什麽?
紫嫣整個人覺得無法呼吸,想哭,卻哭不出來。
蘇進在顧岑洋離去之後,才進來,無奈地走上前,一把扶起了紫嫣。
紫嫣抓着安叔的手,聲線顫抖:“安叔,你告訴我,這一切是真的麽?真的麽?可是我接受不了,怎麽辦?”
安叔沒有吭聲。
紫嫣卻冷笑着一把推開了安叔,整個人跌跌撞撞的向着門外走去。
臨走之前,還不死心的看着屋內的轉身,呆着幾分決然的味道,離去。
紫嫣看着顧岑洋的背影,笑了,笑着笑着,變成了失聲痛哭。
悲滄的哭聲,凄厲無比。
她沒有想到,他給她的解釋,卻只是五個字。
因為,我愛他!
是不是,你跟我求的是一樣的?
只要那個女子,在你的身邊,便可以了?
便可以了?
紫嫣走了之後,顧岑洋一個人站在那裏,看着莫名的黑暗的天空,整個人的心,卻覺得空蕩蕩的,沒有人知道他的心底到底在想些什麽。
站了許久,許久,站到了似乎,把紫嫣那些話,帶給自己的暴怒全部消散了,他才轉身,向着古男睡的屋內走去。
推開屋門,屋內是一片昏黃,适合睡眠的光線,一些螢火蟲,在袋子裏,閃閃爍爍着。
顧岑洋順着那一排一排的紅色,走到了床前,發現女子閉着眼睛,似乎已經睡了過去。
他伸出手,動了動的她臉頰,她的唇瓣,随着他的動作,張了張。
顧岑洋的手指,細細的描繪着她的唇邊,像是把他唇邊的什麽東西擦掉了一樣。
溫柔,緩慢。
眼神,也變得有些幽暗。
古男的面容,在他的眼底,逐漸變得變成了一塊完美無瑕的玉石。
他沉默了一陣子,看到可能因為有些熱,把被子踢開的女子,忍不住的嘴邊噙着一抹溫柔的笑意,拿起被子,細細的給她蓋好。
低下頭,親了親她的額頭,就那麽,靜靜的坐了一夜,看了一眼。
似乎,是怎麽也看不夠,怎麽也不夠一樣……
她的眼角,似乎還挂着一滴淚,那一滴淚是為了那個男人而落的吧。
他伸出手指,輕輕的抹了下來,放在了嘴裏。
苦澀的味道,散開。
彌漫在心底。
壓抑着他的心,生疼,生疼的。
無所謂了,過了明日,你便是我的女人了,徹徹底底的是整個顧家的女人了。
你又怎能逃得掉?
他握住她的手,炙熱的眼睛,看着她的面孔,唇瓣輕輕的張開。
“男男,陪你一起等,等天亮……”
古男其實是沒有睡着的,怎麽能睡着?
女人都由待嫁心切,懷着滿滿的幸福,嫁給自己喜歡的男子。
而她呢?
嫁給的卻是自己死都不願意嫁的人,嫁的卻是自己恨之入骨的人,她的心明明是別人的啊!
她心疼的無法呼吸,卻不能醒來,只能裝睡。
她不懂,他為什麽站在她的床前,一直沒有上床,扯了她的手,做些什麽。
可是,他想要做什麽,都與她無關,她也不想去關心。她只能閉着眼睛,選美的愛情,最渴望的那些愛情,從此以後,天亮的那一剎那,就此毀滅殆盡了!
他們兩個人,就這麽默默地呆着,等到這,殘酷的命運,開始,緩慢的轉折。
初八的這一日。
天很藍,像是被水洗了一樣。
太陽升起的很早,金黃色的陽光,呆着破空的力度,撕開了如水一樣的藍色。
一片雲彩也沒有。
百年難得一遇的好天氣。
顧家所有人都是喜氣洋洋的,全部都是那種最燦爛的笑容。
兩個少爺,同一天結婚。
何等的喜慶?!
就連經常的那個關閉了整整二十年的大門,此時也被打開。
顧默親自派人踏了進去,去打掃裏面的衛生。
夏日,是所有東西動蒸蒸向榮的時候,樹木的葉子,翠綠而又生機。
禦花園裏百花齊放。
還有為了籌備這場婚禮,整個都市之中的牆壁上,都被活生生的培育出來淺粉淺藍的鮮花。
随風搖曳着。
飄過陣陣的香氣,讓人沉醉。
古男閉着眼睛,任由無數的人,從上午就開始給自己打理着。
原本精致的面孔,在那些人的手忙腳亂之下,變得越發的迷人了。驚豔,震撼,奪目,傾城,魅惑。
全部都不足以形容這個女子的吧。
古男怔怔的看着鏡子之中美的不真實的人,輕輕的彎起了唇,那是她麽?
如此的美麗。
何等的紅顏呢!
只可惜,紅顏薄情……完完整整的貼合着她的身子吧。
她閉了閉眼睛,看到自己身後那一身白色的顧岑洋,這是他第一次除了黑色的衣服之外,穿的其他的顏色,仍然那麽的帥氣。
嘴邊剛毅,看着鏡中的女子,眼神帶着幾分恍惚。
古男攥了攥手,閉上了眼睛,告訴自己,那個人,如果換成了顧岑洋,那該多好,多好啊——那種仿佛可以撕裂人的疼痛,又傳了上來。
她喜歡岑光呢,喜歡岑光到,那些過去的分分秒秒都無法忘懷。
顧岑洋真的很眷顧她,給她堆了很多很多的金銀珠寶,琳琅璀璨,灼灼發光。
可是,就算是這場婚禮,做的太風光無限,在絕美震撼,在令人羨慕。
她的心底,也是沒有一丁點的喜悅的。
對于他們來說,這是婚禮。
對于她來說,這是葬禮。
她和顧岑光,愛情的葬禮。“顧岑洋,您看看多美呢,還有這婚紗,上面的夜明珠,這般的大,襯得新年整個人都是奪目的。”蘇姨在一旁低下頭,對着出身的古男說道。
有些事情,別人看不懂,可是蘇姨習慣了陪着古男,她卻是懂得。
古男遲疑的點了點頭,牽強的笑了笑。
蘇姨又低頭,對着古男細細的說:“夫人,今日一定要笑着。”
是呢,就是要笑着。
就算是想哭,也要笑着,否則,太掃興了。
掃了顧家的顏面。
古男擡起了頭,眼底淚水漣漣,唇邊卻彎的恰到好處。
笑到了,最後,嘴角抽搐,卻像是只有這麽一個表情。自己,那個人,如果換成了顧岑洋,那該多好,多好啊——那種仿佛可以撕裂人的疼痛,又傳了上來。
古男擡起了頭,眼底淚水漣漣,唇邊卻彎的恰到好處。
笑到了,最後,嘴角抽搐,卻像是只有這麽一個表情。夜幕降臨。
顧家裏,人各處忙碌着。
顧家,客廳裏,布滿了各個角落。
明亮的把黑夜映成了白晝。
顧家之外,點燃了無數煙花,絢爛美麗,普天同慶,喜氣洋洋。
時間一點一點的開始,婚禮開始了,音樂響起,紅毯旁邊的燈也亮了起來,先拜的是顧岑洋和端木蓉,對着顧默和溫柔馨。
然而,顧岑洋卻牽着古男的手,整個人的臉色泛着絲絲白。
他眯着眼睛,看着顧家的門口。
那個女人,會來麽?
她的兒子,今天的婚禮,她會來麽?
他今天故意放出了,可是那個女人自從他小時候走了,就再也沒有出現過。
明明是要先要他走的,可是,她卻沒有出現。他是不拘禮節的顧岑洋,然而,現在他卻想要得到他們的祝福。
就算是沒有親情,也只是想,那麽一來,最起碼可以讓他夢一場。
他的婚禮,好歹還有,父母的支持。
時間一點一點的流淌過。
顧岑洋站起身,看着莫名的虛空,終究,還是不來了麽?
他倨傲的站起身,拉了古男,向着前面走去。
古男的眼眸,始終是望着顧岑光的。
顧岑洋掃到她的眼睛,伸出手,蹙眉,緊緊的攥了攥她的手指。
顧默的心底,全部都是失落,她終究沒來,二十年,沒有遇到那個女子了,就算是今日,他這個總裁,退後一步,放出消息,希望她能夠出現,可是到現在,他都沒有出現。
他的手指攥着,看着臺下的顧岑洋,突然間一陣惱怒,絲毫不顧黃道吉日,冷哼哼的對着顧岑洋諷刺道:“你想拜誰,你媽在這嗎?你的戒指現在可以戴嗎?”
他的話,冰冷的很。
刺得顧岑洋站在那裏,擡起頭,看着他的眼神,冒着一層火。
他們以為他想拜?
一輩子,都沒有拜過這個父親,到了現在,他若不是想要按照那些婚禮的形勢走,他為了得到祝福,為了給古男一個完整的婚禮,他才不會拜!
顧默看着顧岑洋的眼神,冷冷的笑着:“不必拜了,這個女人,我本就沒有當作你老婆看!”
溫柔馨聽到這樣的話,卻突然間輕輕的笑了,那樣的笑容,呆着幾分點燃希望的期待。
如此一來,看來,還是他的岑光,在他這個父親的心底,占了一個分量。
顧岑洋本想發作,可是想了想大喜之日,就算是全天下沒有一個人給自己祝福,他也不能自己毀了自己的心情。
必須要高興,必須要微笑,必須要鎮定。
古男聽到這樣的話,整個人的心底,也是細微的一顫的,她知道他會對顧岑洋不滿,可是從未想到,會在婚禮之上,公然的如此侮辱自己的兒子。
她的心,一瞬間,落進了曾經的過去。
她也是古家的女兒,卻是被古家唾棄着。
過節的時候,她去給自己的父親請安,希望可以得到父親的一點笑容,然而,換來的卻是冷冰冰的聲音。
“下去,誰讓你過來的!掃興!”
她抿了抿唇,看着顧岑洋的側臉,突然間想,是不是,他小時候,和自己也是一樣的?
古男扯了扯顧岑洋的袖子,小聲的說了一句:“我們舉辦完婚禮吧!”
她的話,其實只是無心之話。
只是對顧岑洋,孤傲的顧岑洋,起了一抹同情心,所以,她才會這般的說。
然而,她從來不知道,這句話,給了顧岑洋多麽大的安慰。
他側着頭,看着她,點了點頭,倒完了酒。
他牽着她柔嫩的手,像是牽了自己的一生,絲毫不在意那些人拼命的按捺着的嗤笑的眼光。
心底,卻默默的說——男男,你放心,他們可以如此欺辱我,卻不能欺辱你,将來,這些人,今日誰嗤笑的,第二天,我定然讓他們血債償還!
如此詭異的婚禮。
兩個人只是倒完酒,互換戒指之後!
那一刻,顧岑洋卻是懷着一個普通男人的喜悅心情,迎接着自己婚禮,想象着,自己從此以後,不再是沒家的人,好歹,還有一個她。
就算不愛,他也有了家,不是麽?
然而,就在兩個人起身,跨過二拜高堂,直接夫妻對拜的時候,突然間禮堂上,閃來了一個身影,傳來一道聲音。“婚禮,怎麽會不拜自己的母親呢!”
伴随着這道聲音,所有人全部震撼的轉過頭,去看向那個孤立在門口的上女子。
曾經,驚豔了整個帝都的顧岑洋的母親,顧岑洋的母親。最先臉色變得蒼白的卻是溫柔馨。
兩個女人,二十年前,擦肩而過,一個成了前妻,一個成了現任。
與其說鬥,不如說,是溫柔馨一直把這個女人當作了對手,而這個女人卻從來沒有把溫柔馨當作一個存在。
顧默整個人是錯愕的。
這是他第二次見到自己的母親。
容貌美麗依舊,如同孤傲的雪梅,一雙眼睛,閃爍着精明的光芒。
而她的頭發,烏黑烏黑的,垂到屁股處。
全身上下,沒有任何的裝飾品,禮服也是在素氣不過的月白色。
一身白,在陽光下之下,飄渺的如同九天之外的仙子。
溫柔馨無限緊張的轉過頭,去看顧默。
卻發現,顧岑洋此時他的眼底,那裏有任何人的存在?
一雙眸子,呆着複雜的光芒,目光炯炯的盯着顧家的門口,以眨也不眨一下,生怕一不小心,錯過了什麽。
所有人的目光,也是齊刷刷的看着門口的。
那一秒鐘,禮堂之上的氣氛,靜的仿佛掉一顆針,都可以聽到。
雖然沒有任何的珠寶,面色不施任何脂粉,整個人清清淡淡,冷冷靜靜的,可是,卻偏偏驚豔的讓人無法呼吸。
是奪人心魂,動人心魄的美!
所有人都被那樣的容貌,奪取了思想。
他們本來看到古男的那一剎那,以為看到了仙女,可是,此時這個如雪幹淨,如梅孤傲的女子出現的那一剎那,所有的東西,都暗淡失色了!
“媽……”
顧岑洋勾唇一笑,和那個女子有着八分相似的容貌,露出來同樣陰柔孤傲的美麗。
率先回了神,鎮定的彎身,行禮。
顧岑洋點了點頭,卻沒有說話,穿着高跟鞋,沿着紅毯,一步一步的走了上去。
她的步伐很穩,很慢。眼睛始終是看着顧岑洋的眼睛的。
顧岑洋整個人的神色變了變,随即便安靜了下來。
其實,這個女人自從生下顧岑洋之後,沒有人知道為什麽一夕之間,她把這個孩子扔給了奶娘,獨自一人離開了這裏,不管顧默怎麽找她,都沒有找到過她。
就連曾經,這個一手策劃的那個陰謀的溫柔馨,也不知道其中的緣故。
溫柔馨頓時堆起了慢慢的笑容,看着顧岑洋的母親,站起身。
“姐姐今天終究還是出現了,妹妹給姐姐在這裏謝謝姐姐出現了,岑洋今日大婚,姐姐定然很高興吧。”
邊說着,邊是一個禮數完整的行禮。
誰知,這個女人卻始終沒有看一眼溫柔馨,徑自的走到顧默旁邊,沒有任何停留的越過了溫柔馨,徑自目中無人的坐在了溫柔馨方才做的位子——顧默的旁邊。
而後,才慢慢悠悠的擡起頭,看着底下仰望着自己的所有人,唇邊浮現了一抹嘲諷的笑容。
才又把眼光對準了顧岑洋,淡淡的說:“洋,婚禮繼續舉行——”
一旁的溫柔馨站在那裏,進退不是,只能拿着眼睛死死地盯着這個女人。
她的臉色,青一陣子白一陣子的,杵在那裏,只能自己跟自己生氣。
她最終把眼睛投給顧默,卻發現男子側着頭,看着這個女人的側臉,表情變幻莫測,沒有人知道,他到底想些什麽。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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