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主卧
“想要知道你那天聽的的貨是什麽嗎?”
穗安呆愣地看着出現在自己視線裏的那只骨節分明,布滿傷痕的手。
他擡頭看向眼前面無表情,神情不明的男人,不自覺的認真點了點頭,脫口而出內心真實的想法,“想。”
穗安說完後,看男人眼神下撇,他懵懂地随着對方的視線往下看,不明白對方在示意自己什麽。
殷久看穗安視線不解地下移,笨的沒明白自己的意思,直到殷久不緊不慢地提醒,“手。”
“啊,”穗安發出一聲細小的短音,動作略顯慌張地把沒有拿面具的那只手放到男人的大手裏。剛放入,殷久就握緊那雙冷白修長的手,就好似徹底抓住了屬于他的白兔,他滿意地微微彎起嘴角。
穗安被殷久緊緊地握着手,被對方牽着走。
這間房間在穗安被裴鶴之帶進來時,他全程低頭,因為害怕,什麽也沒看見。現在,穗安走在殷久身後,漂亮的眼珠随着腳步的移動轉着,打量着周圍。
房間內部燈光很暗,布局也不是正常的居家室內布局,穗安現在走的這條路是一條走廊,地板是瓷磚,被殷久的拄拐觸碰後發出清脆又沉悶的聲音。
走廊兩側都是一間間房門,還标着編號。不知道裏面是什麽。
扭頭看着那些門的穗安沒有注意到前面男人的腳步停下了,也沒注意到男人轉過身朝向他,“唔。”穗安軟乎乎的臉頰啪唧撞到了殷久冷硬的胸膛。
一聲充滿磁性的嗤笑在穗安的頭頂傳來。
“安安在看什麽這麽入迷?”殷久捏了捏手中然若無骨的手心。
穗安馬上把臉移開,他懊惱地皺了皺眉頭,怯怯地擡頭,笨拙地軟叽叽的撒謊,“沒有呀。沒有看什麽呀。”
小白兔全身上下都是白的,這次換下制服穿着白襯衫更像是一只全身雪白的兔子。只不過這次雪白的兔子左臉頰上因撞到硬硬的‘石頭’開始泛紅,像是天邊的紅霞。
殷久用拄拐的那只手指輕輕蹭了蹭那處紅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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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兔子連撒謊都不會,殷久放下手指,不在逼問他,移開身子露出前方的門,說:“小兔子,到了。我們走吧。”
對方手指的溫度仿佛還留在他的臉頰上。穗安用手揉了揉臉頰,看向映入眼簾的鐵門。上面的編號是01。
大概是這麽輕松就找到之前的答案,穗安有點緊張。
殷久把門打開,裏面漆黑一片,“走吧。”
穗安咽了咽口水,亦步亦趨地跟在殷久身後進去。
一進去,燈的開關被殷久打開,明亮的燈光照亮了這間漆黑的房間。房間內的東西也映入了穗安的眼睛裏。
槍支、槍支、都是各種各樣的槍支。
【劇情探索度55%。】
穗安看着挂在牆上的各類槍支,以及被黑色包裝包着的占據了大半部分面積的包裹。
他緩慢地眨了下眼睛,嗯?
貨居然只是槍支嗎?
這個真相讓穗安有些失望。
他還以為是會和副本任務消失的人有關系呢。
殷久走到右側的一面挂着小巧槍支的牆前,轉頭叫穗安過來,“安安,過來。”
穗安調整好因失落而下拉的嘴角,他乖乖地來到男人身邊。
“久爺,怎麽啦?”穗安仰頭看向男人,好奇地問。
“這把搶你拿着。”殷久從牆上拿下來一把白色透明小巧的搶,搶把上還紋着一朵雪兔遞給穗安。
與那副面具很配,也與漂亮的少年很配。
穗安接過那把搶,兩只手一只拿着代表被标記的雪兔面具,一只拿着那把為他量身打造的槍支。
漂亮的臉上盡是好奇,像只好奇心旺盛的幼兔。
殷久看着這一幕,呼吸微微沉重。
“久爺,這把搶...”穗安眼神中帶着詢問看向殷久。
“送你的。”殷久雙手交叉拄着拄拐,壓抑住自己內心的欲望,垂眸看着眼前的少年,“沒有子彈限制,你想怎麽用就怎麽用。”
穗安眼神一亮,“真的?”
那他要是遇到危險就有武器了!
“當然。”
最好子彈射進裴鶴之那僞君子的心髒裏。把他的兔子送來還妄想接走他,做夢吧。
殷久臉色變得陰骘,穗安默默把放在自己眼前欣賞的槍支放下,他撇了一下男人的臉色,小聲道謝:“久爺,謝謝。”
“我有點困了。”
清淩淩的聲色裏帶着軟甜的語調。
殷久把注意力放在穗安身上,恢複成那副處變不驚的神色,
“走吧,帶你去卧室。”
...
後院,別墅內。
三層大別墅,內裏很奢華。燈光很亮,布置的很溫馨,還有一位管家,很難想象殷久居然會有一座這樣的別墅。
殷久帶着穗安坐電梯來到二層最裏面的那間卧室。
等穗安進去後,發現了一絲不對勁。
同在‘欲都’一樣的性冷淡風,還有過于大的面積以及床鋪。
這不會...是主卧吧。穗安身子一僵。
“怎麽了?”
磁性沙啞的聲音從穗安身後響起。
穗安轉過身去,眼神帶着一絲不易察覺的崩潰,“久爺,這間卧室...”不等穗安問完,殷久就彷佛知道他要說什麽一樣打斷了穗安,打碎了穗安心底那一絲微弱的希望,“是主卧。”
“同我一起睡,安安有什麽意見嗎?”
還是同往常一樣的說話語氣,但是穗安的直覺告訴他最好不要反駁對方。不然會有什麽不得了的事情發生。
“沒..沒有意見。”
穗安修長的手指揪着衣角,眼神中帶着一絲害怕和緊張,乖巧地仰頭看着男人回答。
殷久低聲笑了笑。果然是兔子,這麽容易受精。
随後,殷久開始實施自己的計劃。他垂眸裝作落寞地神情,開始裝模做樣,“安安,我的腿很不方便。”
“嗯?”穗安漂亮的臉蛋上帶着疑惑。
然後聽到男人接着帶着可憐意味地說:“洗澡容易摔倒。”
“嗯??”穗安睜大眼睛。內心有個猜測。
不會...
“安安同我一起吧。”
!
殷久雖在裝可憐,但還是關注着穗安的一舉一動。當他說完這句話後,漂亮的少年好似被吓到了,一身兔毛都炸開了。
很可愛。
想X。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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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名:黑心蓮作死到底
作者:樽前墨客
叛出師門,自立宗派,斬殺師弟,江不秋自認是個惡人。被昔日同門抓住把柄,囚于深牢,死無全屍會是他的結局。
但他不後悔,因為所謂同門情誼,江不秋從沒感受過。
掌門收他為徒是為了給師弟做藥引,師兄們對他極盡嘲諷,卻将師弟捧在掌心。一向待人溫柔的師妹離他遠遠的,只有事關師弟才會搭上幾句話。
師弟的天定道侶孟霜筠更是厭憎他,在那冰冷的眼神下,江不秋覺得自己如潭中塵泥。
師弟是所有人的月上白霜,而他則是溝渠之穢。
他恨,恨棋差一招,敗在孟霜筠手裏。更恨命運不公,将他逼上絕路。
也罷,死了,也好。
可惜,孟霜筠放在心尖尖上的師弟偏巧與他體質相同。
于是江不秋被做成了容器,他每天都能感受到自己的靈魂被一點點侵蝕。而師弟,會在他的身體內複生。
江不秋并非善類,決意在孟霜筠心中埋下一根刺,他靠近這人耳邊,猖獗戲谑:“看來,日後你只要看着師弟,就會想起我了。”
最後一個月圓夜,江不秋本該神魂消散,不想卻在孟霜筠的暗室醒來。
他轉頭,孟霜筠陰着面孔,手持鐵鏈,挂着冷笑注視着他。
江不秋彎起唇角,他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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