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章
? 皇城演武場,鬼以寒站在一側,對面站着那三位。
第一場是他們互相比試,年輕一點的男人站出來,對皇帝道:“皇上,小人不是這位鬼兄的對手。”
“你棄權?”皇帝問。
那男子道:“若是與他比試,那便不用比了,小人認輸。”
“你還沒比,怎麽就知道不是他對手呢?”
“習武者不必過招,憑氣息也能揣出對手幾分水平,這位鬼兄的氣息駭人,我等根本不在一個水平上,在下認輸。”
他說的确實如此,另外兩位也早有察覺,可止月覺得奇怪,以前行走江湖時,沒覺得哪個武林人士稱贊鬼以寒的氣息,怎麽這三位一下就察覺了呢?
這時嚴素湊過來,笑道:“看來他還是鐘情你呢,平時都藏着的氣息今天特意顯露出來,要不要這麽想做你師父啊…”
看他笑就想揍他!止月後肘頂了他一下,便不再理他。
原來氣息這玩意可以收放自如的!
白發女人站了出來,說道:“我倒想領教領教,即便輸了又怎樣,與高手過招輸也痛快!”
她這性格止月倒是挺喜歡的。
鬼以寒來者不拒,擡手道:“請!”
內行看門道,外行看熱鬧,會武的都看的目瞪口呆,被鬼以寒驚人的內力吓到,不會武的就比如止月,到處轉頭:發現什麽事了?鬼以寒贏了嗎?
幾個回合後,鬼以寒似乎在放慢速度,似乎在指點白發女人,片刻兩人停住打鬥,白發女人拜禮,說道:“少俠如此年輕竟這般修為!剛才那三招多謝指點,我先前一直不明白的地方總算懂了,多謝!”
她比完,白發老者也來上幾回合,別看老人家歲數大,可動起手來很靈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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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以寒在與他交手片刻便找出他弱點,用他的武功攻擊他,算是實戰演示,老者受益匪淺,連連道謝。
這一環節鬼以寒無疑贏了,贏的很沒有懸念。
可他知道這不算完,因為止月看他的眼神很奇怪,就像在看一只掉進陷阱的…兔子。
果然,就聽這磨人的小東西道:“父皇,我聽說江湖中有一絕學,若鬼少俠能使的此招,止月就認他!”
她還知道江湖絕學?鬼以寒信都不信!
可皇帝信啊,拍手道:“公主說來!”
止月轉過身,看着鬼以寒,得意的笑,“那一招叫胸口碎大石!鬼少俠可會啊?”
“…….”這次不但鬼以寒不說話,連皇帝都不好意思說話了。
鬼以寒看着她俏皮的樣子,慢慢解開上衣領口,一排淡淡的牙印還刻在那裏,那是在蘇城時她咬的!
止月羞紅了臉,莫輕狂看她這反應氣紅了眼。
鬼以寒與她四目相對,似有萬般深情在其中,良久,他擡手對着遠處一掌,将演武場的柱石砸掉一半,再反手一吸,柱石直接飛到演武場中央。
這是什麽駭人的內力!在場衆人都驚的說不出話來。
“來吧!”鬼以寒往處一躺,胸口敞開,只等着人來砸。
這時場中上來八個壯漢,一齊将石頭擡到他身上,巨大的石頭壓着他,竟沒了他半個身子!
止月突然後悔了,他雖然武功好,可這等硬功夫他練過沒有啊?
壯漢撤下,又一壯漢拎着鐵錘上來,止月心頭一驚,喊道:“等一下!”
“父皇!”止月剛想說算了,莫輕狂就站到她身前,與她凝視片刻便對皇帝說:“皇上,讓微臣來砸吧!”
“莫輕狂你!”止月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莫輕狂心都涼透,得了聖旨便繞過她走向演武場中央,接過錘子他俯視着鬼以寒,就見他神情得意,嘴型微動:你不會贏我!
莫輕狂被激的眯眼擡手,用了十分功力在錘頭,驚天一響,吓的在場膽小者都捂住了眼。
止月急忙跑過去,撥開莫輕狂,就見石頭碎成粉末,鬼以寒胸前全是淡淡血跡,她扶起他,關切的眼神毫不遮掩。
鬼以寒看着她笑了笑,問道:“我過關了嗎?”一絲血跡從他嘴角流出,染紅了他的白色內衫。
止月吓的忙給他擦掉,眼淚止不住的流,“對不起、對不起……”
血越擦越多,她也越來越緊張,直到鬼以寒支撐不住,暈倒在她身側。
臺上嚴素對小夜道:“我現在才發現你家主子真卑劣啊,連苦肉計都用上了!”
小夜摸着沒有胡子的下巴,點頭道:“這招…真妙!”
最終,止月得了四位師父,鬼以寒,白發女人樊木花,白發年輕男子柳青,白發老者江海。
演武場後面有一片竹林,自鬼以寒傷好以後,這裏變成了止月練武的地方。
說是有四位師父,可怎麽在她看來,是那三位師父和她争鬼以寒呢!每次練功前都聽那三個人向鬼以寒讨教,鬼以寒倒也大方,如數指點,害她在一旁瞎子聽雷。
更郁悶的是,因為皇帝同意,鬼以寒和那三位師父都可以住在竹林行宮,小日小夜跟着住進來她可以理解,月傾世算個什麽東西,也跟着進來。
這夜準備睡時,鬼以寒又溜進她的公主殿,熟門熟路地爬上她的床。
止月一腳将他踢下去,轉過身不理他。
鬼以寒再上來用蠻力抱住她,問道:“怎麽了?”
止月轉過身,滿臉怒容道:“你讓月傾世走,不然你以後不準抱我!”
鬼以寒一愣,久久才問:“你讓她去哪裏?”
“我不管,反正不要讓我看見她!”
“傾世沒有別的家人,我與小日小夜都在這裏,她不會走的。”
“那你讓她走啊!”止月坐起來,這幾天她忍的夠久了,“對她而言,你是她的家人,那你呢?也把她當家人是不是?”
“是。”鬼以寒不想騙她,月傾世對他而言,和小日小夜是一樣的。
止月氣哭了,邊打他邊問:“那我呢?你天天這麽占我便宜,我算什麽!哪有一個大男人老是半夜睡在姑娘床上的!”
他任她打,好久才突然摟着她,溫柔又真切道:“你會是我的妻!”
止月愣住了,停住哭泣,好久才說:“誰是你的妻,父皇不會準的!大司宗不比你合适多了!”
鬼以寒捏住她下巴,從沒有過的冰冷眼神看着她,說道:“你若敢念着他,我就廢了他。”
“我知道你武功好!”止月不怕死的說:“可你若敢傷莫輕狂一分,我都不會再與你說話!”
“還真是護着他!”鬼以寒有些吃味,放開她下了床。
止月連忙欠個身,拉住他往床上使勁,半撒嬌道:“你不許走!”
鬼以寒心中有些郁悶,卻敵不過她一個表情,嘆了口氣,他還是脫鞋躺進來,把她抱在身上摟着。
止月聽着他的心跳覺得安心了,一會她突然問道:“你不趕月傾世走,如果她自己要走,你不會攔着吧?”
止月相信他不會阻攔,就像他不介意月傾世跟着他一樣,對他而言,月傾世想去哪是她自己的選擇。
果然,他道:“我不會。”
聽他這麽說,止月得意地笑了,低頭在那排淡掉的牙印上輕輕咬着。
鬼以寒舒服地任她厮磨,可每晚到最後,痛苦的人都是他,冷泉的水都快被他泡沸騰了!
皇城外某處
失蹤多日的平河站在小山坡處,對面前的人說:“她搶了你的所有,你不恨嗎?”
那人道:“可是….”
“想想吧,如果沒有她,一切都會不一樣!”
那人皺着眉,心中無比糾結,“我不能…我不能背叛以寒!”
原來此人是月傾世!
“月姑娘,鬼以寒都快不是你的了,你還在顧忌這些!只要殺了龍止月,鬼以寒就會清醒過來,你才是最愛他的人!”
“殺了龍止月,以寒會生氣,會傷心…”
“死人是永遠敵不過活人的!”
月傾世目前住在宮裏,是平河找到的最容易被利用的人選,這個傻女人,白有一身好功夫了。
月傾世還是沒有答應她。
平河望着她遠去的身影,冷笑:看來不給她來一記重創,她是不會下狠手的!
演武場竹林外有一片溫泉地,每次練完功鬼以寒都會到這裏沐浴,等他沐浴完,一條小路出來便可以看到月傾世給擺在入口大石邊的衣服。
今日止月早早的過來,算着時間進去,沿着大石往裏撒下自己的外衣、裏衣、肚兜、小褲…
然後等聽到月傾世的腳步聲,她便在溫泉地佯裝摔倒!
“啊,以寒….”
“怎麽了?”鬼以寒聞聲快速游到這邊,關切地看着她。
“好疼哦。”止月故意弄出千嬌百媚的聲音,不像受傷喊疼,反倒像床底之間的撒嬌。
鬼以寒查看她的傷勢就知道無礙,再看她這般楚楚可憐的模樣,不知道在演什麽戲。
“我抱你回去?”他問道。
止月拉住他的手,按在腳踝處,柔聲柔氣的說:“不要,你輕一點就好。”
他本來就對她喜歡之極,她這般姿态不是勾引他麽!鬼以寒二話不說,拖她下水,熱唇覆上,深深吻住。
“唔,不要…”止月還在想月傾世有沒有被氣走,故意發出這種讓鬼以寒把持不住的聲音,不知道有沒有刺激到月傾世,反正是把鬼以寒刺激的疼痛難忍。
“啊,你真磨人!”他咬牙低語,吻得更加深入,似在懲罰她的不專心。
溫泉地外大石頭邊,月傾世快瘋了一般,她指甲扣碎了鬼以寒的衣裳,顫抖片刻魂不守舍的跑了。
這時按照先前商量好的,小竹跑進來,把止月撒下的衣服一收,再給鬼以寒準備一套,便悄悄退出去了。
止月算算時間也差不多了,便要推開鬼以寒,以往每次她都能成功,可這次怎麽推都推不動。
他吻着她,一路往下,粉紅的肚兜不知道何時被撕裂,順水飄走,頃刻間她與他一樣,赤條條的。
“月月,你今日不該如此。”鬼以寒話中飽含情·欲。
止月以為他說不該戲弄月傾世,卻聽他又說:“我的忍耐力是有限的,今日便是極限!我要你!”他說罷,霸道地将她擡高,親遍她身體每一處。
此刻止月才察覺危險,拳打腳踢毫不見效。
鬼以寒的身體火熱,撫摸逗弄她,硬是逼着她迎合,不知過了多久,止月沒了力氣,柔軟地攀着他,乖巧地回應着他的吻。
鬼以寒知道他的寶貝也情動了,吻得格外溫柔。
止月眼神迷離,被他鎖在懷抱中,嬌媚的讓他挪不開眼,他抱她上岸,放躺在鮮花處,半跪着欣賞她。
止月有些冷,展臂索要擁抱。
鬼以寒怎麽舍得她這嬌俏的模樣,立刻緊緊擁着她,此刻她便是要天,他也願意雙手奉上。
“以寒…”止月嘤咛着,在他懷裏扭來扭去。
鬼以寒溫柔地壓在她身上,幾次沖動都被低吼壓回去了,他真的等不了了!
“月月,我要進來了,痛的話你可以咬我…”他讓她的唇靠近自己肩膀,腰上一用力完成了她的蛻變。
止月痛的差點暈過去,眼淚一直打轉,終于哭了出來。
“我不要了!”
“不行!你不要我會死!”鬼以寒忍着不敢動,好久之後當他覺得自己快炸了,止月竟主動親了他一下,仿佛一根弦斷裂,鬼以寒抱緊她再不隐忍。
百花盛開間,聲聲美麗的嬌喘随香飄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