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六十八、強迫
忽視夏歲蒼白的臉色,慕辰安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弧度,“夏夏啊,我怎麽不知道你這麽有能耐?釣着我的同時又和其他人搞在一起?”
似乎大多數男人都有這個毛病,自己做了對不起對方的事情,卻率先反問起另一半的不忠,然後在一步步的無賴逼問下洗清自己的嫌疑,将罪責轉移給另一方。
夏歲滿臉的震驚,他被慕辰安倒打一耙的功力吓到,也不敢相信慕辰安竟然會這麽看他。對方眼底的冷意刺得他心裏一痛,才做好的心理建設瞬間崩塌,他不願聽到季成旭被無端指責和冤枉,于是下意識慌忙搖頭,“不是的,季大哥他……”
“閉嘴!”慕辰安怒吼,一拳打在旁邊的門上,發出嗙的一聲巨響。
他現在不想在夏歲嘴裏聽到任何一句關于季成旭的話,真是刺耳的很!慕辰安擡眼,似是野獸的狠戾目光盯着夏歲,接着他大步上前,抓起夏歲的胳膊就往外拖。
夏歲從驚吓中回魂,感受到慕辰安蠻橫的拖拽他慌了神,立刻掙紮着喊道:“慕辰安,你放手,放手!”
如平地驚雷,慕辰安在聽到夏歲叫出自己的名字時愣在原地,他回過頭,瞪大眼睛問道:“你,叫我什麽?”
趁其不備,夏歲用力甩開慕辰安,揉着發紅的手腕,厲聲道:“慕辰安,我們已經分開了,所以,請你離開!”沙啞的嗓音帶着隐忍的懼意,夏歲盡力讓自己裝作無情的冷靜模樣,只希望慕辰安快點離開,讓他可以從窒息的邊緣解脫。
夏歲也沒有用分手這個詞,因為他覺得自己與慕辰安過去之間的關系根本就不算戀人,頂多是情人罷了。
多虧這一鬧,夏歲快速恢複了之前的理智,他警惕地向後退一步,拉開與慕辰安之間的距離,企圖使他處在一個安全的範圍內。
夏歲退後的動作狠狠地刺激到慕辰安,慕辰安胸腔聚滿的愠怒一秒湧上大腦,他紅着眼,如困獸般大喊道:“分他媽個屁!你讓我離開?我離開之後呢?你去找誰?季成旭嗎!啊!”
慕辰安徹底爆發,季成旭像是踩到他雷區的雷點,只要一提起,不,甚至是想起,都可以讓他的理智被瞬間炸得精光。
“你沒有資格問我去找誰,請你離開。”夏歲咬緊嘴唇,随後撇過眼,強忍着心裏遏制不住的鈍痛。
慕辰安牙關緊咬,一步一步逼近夏歲,每一步踩下仿佛野獸吞噬獵物前的匍匐準備,等待時機成熟,精準撲殺,“之前騙我說住在小區最裏面,今天就把季成旭帶到你這真正的狗窩裏了,所以…你是不是和季成旭上床了?是不是!”
兩天兩夜的不歸家,讓慕辰安不得不多想,他更急迫地想得到一個答案。
對慕辰安的無端猜測感到無語,夏歲怒視對方:“你!!”視線随即與慕辰安充滿兇狠的眼神在空氣中碰撞,他喉嚨哽住,被吓得不由地跟着一步一步向後退,最後整個人被困在水泥牆和慕辰安之間,對方一雙大手緩慢爬上他的脖頸,如一條冰冷的毒蛇,所到之處帶起他身體的一片雞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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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慕辰安像極了地獄裏執刀的劊子手,讓夏歲覺得極其恐怖,也讓他腳下被灌了鉛一般,動不得一下。
“說,是,還是不是!”慕辰安咬牙再一次逼問,他的手将夏歲的脖子輕而易舉地圈住,掌心一直停在距離對方肌膚幾厘米的位置,只等用力一握。
夏歲逼迫自己直視慕辰安那雙漆黑的瞳孔,他腦海中倏然回憶起這人與張亦塵在盥洗室內發生的龌龊事,一種不平衡感和壓抑感産生。
憑什麽?憑什麽他可以與別人随意濫交,自己卻不能在已經分手的情況下找其他人?
憤怒戰勝了理智思考,夏歲後背緊貼着冰冷的牆面,握緊手,梗着脖子不怕死地回道:“是…”
一個字讓慕辰安眼底驟然陰雲密布,他眉宇間猙獰盡顯,猛地掐住夏歲的脖子,咬緊後牙問道:“為什麽?到底是為什麽!我對你不好嗎?你怎麽敢和他上床!怎麽敢!”現在的慕辰安是一只失去理智的兇獸,不斷張牙舞爪地吞吐着自己的怒火。
夏歲逐漸感覺呼吸困難,臉跟着變紅,不多時,他眼前冒出陣陣金星,求生欲讓他緊抓住慕辰安的手,用盡力氣艱難地說着:“你,不也是,額,和張…張亦塵嗎?”
慕辰安整個人呆住,倏地松開攥住夏歲脖子的手,然後面帶慌張地看向對方。
夏歲彎下腰不斷地咳着,臉漲得通紅,呼哧呼哧地喘着氣,咽喉處又疼又癢。
“你…什麽時候知道的?”慕辰安問得艱難,一種做錯事被抓包的害怕萦繞在心頭。
夏歲擡眸,眼底帶了絲嘲諷,磕絆地說:“你,咳咳,你沒必要知道!”
慕辰安倒吸一口氣,片刻後,他握緊拳頭,像在盡力壓下什麽,冷笑道:“好,我确實沒必要知道,畢竟你也不幹淨了……”
殺敵一百自損八千的對抗,讓兩個人都傷痕累累。
慕辰安只要一想到夏歲在別的男人懷裏趴伏過,他就有一種想把所有都毀滅的沖動,嗜血的欲望在體內叫嚣,有一種抑制不住的瘋狂馬上破土而出。
另一邊,夏歲聽到慕辰安的話,胸口亦宛如被凜冽如刀的寒風侵襲,刮得他心髒震蕩着發痛,連帶喉嚨都充滿了血腥氣。他不自覺抓緊衣服前襟,卻還是倔強地瞪着慕辰安,然後他又聽到眼前的男人壓低嗓音說:“夏歲,你浪費了我兩天兩夜的時間,你說該怎麽補償我?”
夏歲一時間沒能消化慕辰安的話,他蹙眉:“補償?”
慕辰安向前一步迫近夏歲,用自己高大的身影将夏歲全部包圍,“是啊,補償。”
他修長的手指溫柔地蹭着夏歲的臉頰,沒等夏歲躲開,又立刻捏起對方的下颚,逼迫其與自己對視,癫狂道:“夏歲,知道你和季成旭在一起溫存的時候,我在做什麽嗎?”
夏歲抿嘴不說話,眼底的驚恐漸漸溢出。
“我他媽像條傻逼哈巴狗一樣一直在這個破房子裏等着你!等了你兩天兩夜!” 低沉的吼聲越來越大,慕辰安一拳砰地砸向夏歲身後的牆上,一切戛然而止。
詭異的靜默持續了三秒,男人的語調又恢複了平日裏的慵懶散漫,他笑得殘忍,“所以你說,該怎麽補償我?嗯?”
夏歲被慕辰安揮出的拳風吓得縮緊身子,他快速閉上眼睛,過了許久,才敢慢慢睜開,入目的是慕辰安猩紅的眸子,裏面的紅血絲一根一根交錯彙集到最中間,很是可怕。
他下意識要跑走,卻被趨于瘋癫的男人從身後敏捷地桎梏住:“跑!你又要跑到哪裏?去找誰?季成旭嗎?才兩個晚上而已就對他這麽念念不忘嗎?”
“慕辰安!你個瘋子!你放手!”
夏歲皺眉要推開慕辰安,他不明白慕辰安為什麽總是提起季成旭,也清楚自己這時候不能惹怒對方,所以只能選擇逃避。
但是慕辰安死死抱住他的手臂如鐵鉗根本挪不開分毫,夏歲這種像是小打小鬧一樣的掙紮,在慕辰安看來,只會成為讓他體內暴虐因子燃燒得更猛烈的一根根柴火。
兩人誰也不讓誰,卻自始至終都是慕辰安占了上風。
拉扯期間,一陣手機鈴聲突兀地響起,夏歲愣住,連忙低頭向自己口袋看去,他怕打來電話的人是季成旭,于是掙紮的幅度更大。
慕辰安眼神一凜,察覺到異樣,他一只手鉗制住夏歲,将人控制在自己懷裏,另一只手從夏歲口袋裏拿出手機。
當他看到手機上顯示的名字時,眼裏寒冰乍起。
瞧了眼手機,慕辰安又将利劍似的目光射向夏歲,看到對方驚慌失措的樣子,他嘴角的弧度趨近冷漠,随即按下了接聽鍵。
季成旭沉穩有力的聲音傳來,“小夏,東西都收拾好了嗎?我馬上忙完,公寓那邊我也讓人收拾好了,待會兒就去接你吧?”
聽到公寓,慕辰安獰笑着看向夏歲,夏歲忙不疊搖頭,他明白慕辰安一定誤會了什麽,盡管被控制着,他依舊不斷扭動着身子,伸長手臂想把手機搶回來,卻被慕辰安毫不憐惜地壓到牆上。
“呃…!”一聲痛呼,夏歲身體被撞得生疼,剎那間失去了力氣。
他痛苦地擰緊眉頭,側臉緊貼着牆壁,聽到身後慕辰安冷哼一聲,擅自回道:“是嗎?那不麻煩季哥了,夏夏被我接走了!”
不行!不可以!
夏歲立馬發出聲音:“季大……!”
慕辰安飛快挂斷了通話,緊接着“啪!”的一聲,手機被他大力摔在地上,機身碎成兩半,慘兮兮地躺在地上。
看到手機可憐的殘骸,夏歲遍體生寒,他牙齒打顫,不敢想象慕辰安後面要對他做什麽。求生欲讓他拼命地反抗,但對方170多斤的體重再加上190的身高,不管是體型還是力量上都将他整個人壓得死死,于是夏歲破罐子破摔,大聲喊道:“慕辰安,你走,走啊!!”
慕辰安不怒反笑,他勾起嘴角,“走?沒伺候好你,我怎麽走?”說着,他把夏歲毫不費力地扔在床上,欺身而上。
“這麽有力氣的話,看來昨晚季成旭應該沒伺候好你啊,那你看看是我的活兒好還是他更厲害?”
夏歲被摔得腦袋發暈,很快,身下的涼意讓他瞬間警覺,身體像是安了發條,他下意識轉身踢腿要往前爬走,卻被慕辰安攥住腳腕輕而易舉地扯回來重新壓住。
這一刻夏歲絕望地發現,面對慕辰安這個魔鬼,他根本沒有一點勝算。
慕辰安一邊扒着夏歲的衣服,一邊咬牙切齒地說:“逃?你要逃去哪兒?夏歲,都是被人睡過的爛貨了,就別和我在這裏裝什麽貞潔烈婦了,昨晚你不也是這樣在季成旭身下承歡的嗎?”
慕辰安口無遮攔的話讓夏歲聽到,他感覺自己的腦袋好似被重物狠狠地砸了一下,耳邊嗡嗡作響,心髒更像是撕裂般疼痛難忍。
他咬緊牙,眼淚自眼眶中洶湧而出,“慕辰安,你讓我覺得惡心!”
慕辰安動作停了一瞬,他瞳孔縮成一個點,望向夏歲,“你說我,惡心?”
“.…..”
“呵,呵,哈哈哈哈哈哈!”
半天,可怕的大笑聲響徹整個房屋,笑得累了,慕辰安完全變成了失去希望的可憐猛獸,只知道把眼前的人拆骨入腹。
他的體能比夏歲高了不是一星半點,輕易地就把夏歲身上本就不多的衣服扒了個幹淨,随意他扯來一塊布将夏歲的手綁在床頭,鐵質的床根本受不得如此對待,發出“嘎吱嘎吱”的刺耳聲音。
“惡心你也給我忍着,馬上你就要被我這個惡心的人操了!”
恐懼令夏歲掙紮,他嘴裏不斷說着:“走開、不要……”這一類毫無作用的拒絕話,慕辰安一概充耳不聞,因為沒有潤滑,他将手指塞進夏歲的嘴裏胡亂攪弄,等到手指上沾滿了對方的口水,便不管不顧地插進了夏歲的後穴,急切擴張起來。
幹澀的甬道下意識拒絕異物的侵入,夏歲的淚水呼了滿臉,他痛苦地閉緊雙眼,“出…出去!好疼!呃!疼!”
慕辰安沒停止擴張,草草地抽送了幾下手指,然後利落地拉下褲子拉鏈,掏出自己半硬的性器随意撸動兩下,等徹底站起來,不帶任何前戲地兇猛地插進了那處還沒被擴張完全的穴口。
夏歲的啞聲尖叫在屋子內陡然響起,撕心裂肺的疼痛讓他顧不得擔心叫聲會被隔壁其他人聽到,慘白的臉上留下豆大的汗珠,淚水成串地落下來,慕辰安箍住他的腰,一直在狠狠地進入着,即使後穴已經撕裂流血。
慕辰安一邊艱難抽插,一邊說:“疼嗎?疼就對了!夏歲,我告訴你,這是對你擅自離開的懲罰!今天,你受不了也給我受着!”一個挺身,整根沒入,夏歲揚起脖子,大張着嘴巴卻發不出一聲,如瀕臨渴死的魚。
瞧見夏歲慘白的臉蛋,慕辰安施虐心大起,他兇狠地操弄,口中持續不斷地說出傷人的話: “被自己覺得惡心的人操是什麽滋味?其實很爽吧?看你後面的水流得像極了不要臉的騷貨!穴肉都咬着我不讓我離開!嗯…!”
慢慢地,肉刃的進入不再幹澀困難,有了血液與腸液的潤滑,慕辰安開始暢通無阻地抽送起自己的性器,一下一下,打樁機般狠狠地操入,再全部抽出,帶着“啪啪”的肉體拍打聲和身下人隐忍的嗚咽。
紅色、白色的濁液混亂不堪地流在身下的床被上,透露出這場性愛的激烈與殘忍。
夏歲細瘦的腰肢被一雙大手緊緊握住,他的胸脯因為粗重的喘息起起伏伏,被肌膚包裹的骨骼時隐時現,惹得人眼紅不已。
赤裸的身體随着慕辰安腰肢的挺進,一下一下向上挪動,卻又在半路被人生猛地拽下來,兩條腿旋即被大力分開擡起,緊接着那根一直在侵犯他的滾燙肉刃一個深入,引得夏歲發出一聲讓他覺得羞恥的淫叫,腸壁随之縮緊,肉洞的最裏面也跟着不斷痙攣。
慕辰安閉眼享受着屬于夏歲身體最深處的挽留,紫紅色的肉棒一進一出間,甚至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冠頭與壁穴最深處的沾黏與吸附,像是一張張貪吃的小嘴在極力挽留着他的肉棒,他舒服地長嘆出一口氣,沒有停止胯下無情的操弄。
這是一場沒有情愛的強暴,強勢的進入,強勢的掠奪,到最後夏歲整個人像是從水裏撈出來的一樣,臉上的淚痕顯得他狼狽不堪。
看着趴在床上無力呻吟的夏歲,慕辰安整個身子壓向他光潔的後背,用手指摩挲男孩兒淚流滿面的臉,在對方耳邊輕聲嗫嚅道:“夏夏,記住了,你是我養成的一只鳥兒,所以在我沒放手之前,你不能飛走,知道嗎?不然我會把你的翅膀折斷,永遠困在我身邊!”如惡魔的低語,讓夏歲在聽到後,身體不自覺瑟縮,決堤的情緒在身體游走潰爛,冷意自心底升起。
一波洶湧的熱液湧進體內,夏歲眼前白光一片,終于沒忍住昏了過去。失去意識之前,夏歲想他應該是徹底不喜歡慕辰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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