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相親與危機并存
敏珠見此掙脫開哥哥抓住自己的手，慢悠悠地坐了下來，整理了內心的情緒。“臭小子！別那麽沖動，你還有個兒子哪？那個地方太小，更何況你妹妹都要快相親了，即将談婚論嫁，你別在這瞎折騰！”收到兒媳婦傳來的眼神，李母站起來搶出話語權。“哪裏的？家裏怎麽樣？誰介紹的？”一連串的問題讓原本坐在沙發上一言不發的宋爸再也忍不住：“哦，是鎮裏街上的，家境不錯挺有錢的，人也老實，是前面曼麗媽給介紹的！”生怕他會問出個什麽所以然來大鬧一場，還不如自己解釋起來放心。
“真的嗎？”阿力有些懷疑地看着妹妹和媽媽，因為只有她們親口說出來的話，自己才會相信。敏珠坐在桌邊的椅子上低下頭一動不動毫無表示，任他們怎麽去為了自己的個圖，而辯解去說服，去掩蓋。更不去理會宋爸時不時傳遞過來的眼神。
看到敏珠無動于衷，死氣沉沉的模樣，只好有将眼神傳遞給自己的老婆要求解說。“哦、、、、、、是的！本來今天相親的，又改成明天了。”李母反應過來連忙解釋道。
“敏珠！你說！”哥哥把懷疑的目光傳遞給了安靜的妹妹。這個時候所有人都關注着敏珠的一舉一動等待她的發言。可是她卻遲遲不肯點頭示意或者有任何口頭上的表示。
原本就遭受一切而煩惱憂傷的敏珠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機感。不管做什麽都會走到懸崖的邊緣，沒有生存的希望。一臉沉默失望的她還是低着頭。只不過，淚，卻一滴一滴的落在手上，飯裏面。即使攪碎了食物也變得難以下咽。
做人真的要那麽難？那麽辛苦嗎？這就是自己的生活？不管怎麽做，從來都沒有人顧及過自己的感受與處境。絕望心痛的她再也無法忍受這些突如其來堆積的壓力。只能閉上眼點了點頭就起身回房間裏去了。安靜的站在客廳的幾個人都不再說話，你望着我，我望着你。是的！沒有人體會或感受到敏珠的為難與內心。他們強行拉着敏珠跟着自己的思想和欲望行走。只有敏珠一個人就如傀儡一般，聽從他們強加給自己的事物，來達到他們認為對的，好的事情。“敏珠啊！如果有什麽委屈或者是不想住在這裏就和哥哥說一聲。哥來給你安排。”知道自己粗魯過激的行為讓妹妹陷入了難堪而散去“戰鬥”戒備的哥哥自責地用自己的方式安慰着，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氣，行為。
躺在床上有起身坐起的敏珠看了看房門的位置。她知道哥哥是疼愛自己的，可是為什麽這樣做就會變成了一種無形的傷害了那？淚流滿面地敏珠此時才感受到遲來的片刻的溫暖，卻又感覺到被什麽東西所阻礙着。
“自己的生存在世上是多餘的嗎？”從嘴裏小心翼翼吐出來的話，告訴自己答案讓胡思亂想的大腦安定下來。看來自己是受到了太大打擊了，腦子才會那麽亂七八糟。站在門口的哥哥沒有聽到響應，怕再一次傷到妹妹而安定下來。犀利的目光狠狠地看向宋父，似乎在傳遞着什麽信息。“好了，你也別鬧了。你妹妹都沒說什麽？你瞎起什麽哄啊！”害怕再起争端的嫂子上前拉了一下丈夫的衣服，想讓他快點離開。
“哥！沒事的！你放心吧，這個家裏又不只有你關心姐姐。我會幫你看着！”終于站出來說話的榮斌，也只能這樣旁敲側擊的簡略話語勸勸他而以。
天真的弟弟沒有想到，不只是表面上只會幹活上班的姐姐背後有多少他不知道的痛苦。“好了，好了，回家吧！沒什麽事就別來了。你們父子倆見面就吵讓鄰裏鄰外聽到像什麽啊！”媽媽也上前阻止，甚至還下了逐客令。
“你以為我想來啊！我就這麽一個妹妹，你不在乎，我還在乎那？”看着媽媽對自己沒有半點關心的樣子。作為他的兒子都看不下去，更何況是日日生活在眼下的妹妹？轉身離開的哥哥走到大門口又回頭不放心地看了看妹妹遲遲不開的門，一個堅強的男子也終于有了他溫柔的一面：“哎、、、、、、。”不知為何，心中只覺得不舍。“好了，走了！”也許是女人的妒忌心在作怪，看到老公疼惜別的女人那溫柔的眼神。哪怕自己的妹妹，也會感到酸澀的味道，硬生生的拉走了他。
一家人這才将提起的心髒稍稍放下。李母放下戒備正要吃飯，耳邊卻又響起了丈夫的抱怨聲：“你這兒子，就應該報警抓了勞教幾年。老是這麽蠻橫，怎麽就沒人料理料理他？替我出出氣！”好不容易安靜下來的氣氛，有沒想到後炮又響了起來，真讓人受不了！
“是不是你前夫也和他一樣這麽野蠻？不然怎麽會生出這麽壞的兒子？”宋父終于釋放出自己的不滿，肆無忌憚的把剛剛積攢的怨氣都散發出來。
無力招架的李母，只能嘆氣的低下頭吃飯。哪怕他戳到自己內心的傷疤也學會了忍受。現在她的內心不想再争所謂的一時之快，只想安穩踏實的過日子就行。
“爸！媽！姐姐說對象是怎麽回事？”突然又想起的榮斌看着父母疑惑的問道。“啊？沒什麽？這女孩子大了，說對象是正常的！”宋父冷靜下來：“飯夠不夠吃，鍋裏還有。”被順間轉移了話題。看來是不想和兒子多說關于敏珠的事情，免得漏嘴就不好了！這一天，又這樣驚心的過去了。這是怎麽了那？接二連三所發生的事情，總感覺有一雙無形的手在推使着自己前往懸崖的邊緣絕望的困境。趴在窗前的敏珠望着漆黑的夜空發呆：“老天爺！我是不是那裏得罪你了？還是我上輩子做了什麽傷天害理的事？所以你才這麽懲罰我！”
不安的內心在默默祈禱着！如果再這樣下去，我也許會發瘋！盡管自己走過鬼門關一趟變得再怎麽勇敢，也經不起這般的折騰！、、、、、、“你這死丫頭！我讓你見，你就得見，快去！”宋父兇狠的目光抓住敏珠的手臂狠狠地将他甩在地上。“快嫁出去吧！我就省心了。你走了，我們一家就安定下來了。”另一邊是上前抓住自己的媽媽。他們的表情好吓人，好兇狠。想要逃跑，卻被她們死死按住，不能動彈。“哈、、、、、、快見、、、、、、！”聲音不斷循環在耳邊圍繞。即使害怕到捂住耳朵也能清晰的聽到。不管敏珠怎麽掙紮都逃躲不掉。“姐姐快跑！他們要賣掉你！”身後的弟弟将陷入困境的敏珠拉出他們的“魔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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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跑！”聲音變得越發的混亂，不管是宋爸還是媽媽是弟弟都像是魔咒一般緊緊環繞着敏珠，讓她暈頭轉向。用盡力氣，甩開所有人，癱坐在地上向後移：“啊、、、、、、！不要過來！求求你們！不要、、、、、、！”放聲大哭後跪在地上不斷求饒，卻怎麽都阻擋不住他們像自己逼近的腳步和傳來的嘲笑聲。“你們放開她！”踹門而入的哥哥給了敏珠一絲希望。想要逃開掙脫卻被父母二人還有弟弟團團包圍着。敏珠看着哥哥拿起一把長刀沖向宋爸砍去：“我讓你放開她！”
敏珠吓得捂住雙眼，不敢直視。竟然聽到了一聲槍響後，才鼓起勇氣睜大惶恐的雙眼看到宋父拿着槍對着哥哥猥瑣的大笑。又看了看躺在地上，流血滿地睜大雙眼不瞑目的哥哥，血濺到自己身上，手上，大笑不止的哥哥還有面無表情的媽媽。顫抖的雙手及後退的身體：“啊、、、、、、！”
被噩夢驚醒猛然坐起的敏珠，急促的喘息和驚慌的面孔直流冷汗。擡手看了看幹淨的手，一顆懸着的心髒落下。卻又因在摸到了滿臉的汗水而又将心髒再次提到喉間。腦子頓時空白幾秒：真的！真的！容不得自己多想，顫抖的雙手移到面前。在确信是汗水而不是血水之後。才又松了一口氣。真不知道自己是被哭醒的還是被吓醒的！
“敏珠！快起來，吃飯了。”定下心來沒多久，就聽到外面喊自己名字的聲音。多麽簡單的一句話，卻突然感覺如此的陌生。簡單是每個人都會遇到，陌生是、、、、、、從來沒有針對過自己。
慢悠悠走出來的敏珠，看到桌上擺好的碗筷和飯菜。自己何時起開始享受這等待遇了那？！“快！洗洗刷牙，吃飯了。”看看站在桌前一動不動的女兒：“別站在那裏啊！”看着媽媽忙碌的身影，敏珠還是摸不着頭緒，遲鈍的走進衛生間。“趕快吃！吃完飯好好打扮打扮，一會兒人家就要來家裏相親了。”剛洗漱完出來，還沒來得及坐下拿起碗筷的敏珠，卻以經沒有了要吃飯的心思。怪不得今天總感覺不對勁，家裏還收拾的異常的幹淨。看樣子，父母有多重視這次的相親。“怎麽覺得老是弄不幹淨！”拿着毛巾走出來的宋父，嘴邊還在不停的埋怨念叨。對此，敏珠卻顯得有些忐忑不安。不知該如何是好？這個時候，還能逃的掉嗎？看了看牆上的鐘表：“這才幾點啊！”敏珠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媽媽忙碌的背影。這才幾點就讓他們來，看來宋父為了堵自己還真是用心良苦啊！
“哦？是這樣、、、、、”媽媽話說起又止，轉過臉去看着正在打掃的丈夫，等待他的回答。看樣子是自己也不是很清楚這麽早是為了什麽？
“哦！她們今天都趕時間，幹生意的就是這樣！所以提早來見面。你趕緊吃，去打扮一下，別整天弄得像個瘋子一樣。”這還是頭一次聽到他如此正經樣子的話，卻還是那麽有目的性的。
“是真的有事，還是怕我又跑出去讓你們二老在這把風？”就算自己逃不掉，也要撒撒氣緩解一下心情。可是這般加入媽媽的諷刺還是第一次。真讓人很難享受該有的心情。
“你、、、、、、！”被激怒燃起的表情又壓了回去。沒有理會敏珠的挑釁轉而去打掃房間。死丫頭！今天不給你一般見識。準備大吵一架出逃的敏珠沒有得逞，也無心吃飯。只好回到房間，像熱鍋上的螞蟻走來走去，不知該如何是好！焦急的她腦袋裏一片空白，怎麽也想不出個注意來。只能失望地坐在桌前，狠狠地拍打一下桌子，無奈地看着窗外的世界。突然靈機一動，嘴角露出一絲壞壞的微笑。立馬起身站在桌子上，打開窗戶，一躍而下。豁然開朗的敏珠正準備要起身離開時，開門而入的三個人，又讓她瞬間拉到尺子般長。
“敏珠啊！你這是幹什麽？來迎接我們的吧！你看這孩子多懂事。”側身笑着面對旁邊的同齡的中年婦女誇贊敏珠。“這、、、、、、？”那人目不轉睛的看着敏珠，似乎超有滿足感的樣子。
“這就是敏珠！你看不打扮還那麽漂亮！這就是自然美。要是成了做你兒媳婦，那真是你兒子上輩子修來的福分。”激動的任嬸和身邊的姜女士一邊介紹，還不忘誇贊敏珠取悅她。
“是啊！是啊！”姜女士笑的合不攏嘴。“走，進屋裏聊吧！”拉着站在原地僵硬的敏珠，強行推了進去。表面還是那一副不變的虛假笑容。
“敏珠媽！榮斌爸！收拾好了嗎？來客人了，倒是迎接啊！”看着她那心花怒放的表情，就像是自己見面一樣。正在打掃的夫婦倆聽到客人的呼應，慌忙的收起搞衛生的工具，面帶笑容上前迎接已經步入客廳的客人。
“哦！來啦！來，來，來，随便坐，地方小就将就将就吧！他爸！趕快去倒幾杯茶。”慌亂手腳的兩人，此時顯得那麽笨拙：“哦、、、、、、，我這就去！”就連反映也比平時遲鈍很多。
“哦？敏珠怎麽從外面回來了？”看到一同走進來的女兒，李母滿臉的驚訝。是自己眼花了嗎？剛剛女兒不是回房間了嗎？怎麽會、、、、、、！
“敏珠啊！真是懂事，還在大門口迎接我們。”任嬸接過話茬，給李母使了個眼色。似乎在告訴她不要再問了。“來，喝茶！”宋父也在此時倒好了茶水端了上來。
“我們到你二老房間裏去喝吧！讓她們兩個人在這裏聊聊怎麽樣？”真不愧是被利益推使的媒婆，行駛起來駕輕就熟。有做專業媒婆的架勢。
“對，對，對！我們進屋聊。”李母幫着張羅着，端起桌上的茶水，幾個人就匆匆朝裏屋走去。只留下敏珠和姜女士兒子兩人。現場陷入一片寂靜。
沒有心思說話的敏珠，等了半天，也不見對面的人有打算開口說話的樣子。就像打他進門開始就一直盯着自己傻笑。現在又像一個女孩子一樣低着頭不敢直視自己的眼睛。是的！他很黑，傳說裏的一般也是高估了他。
“你和曼麗媽是什麽關系？”敏珠沒辦法，只好自己找話題敷衍了事。“啊、、、、、、？”聽到敏珠提問自己而變得異常的緊張，猛然擡頭看到敏珠盯着自己的眼神。不知是臉紅的緣故，還是自己心裏上的作用，他的皮膚變成了黑紅。
“嗯、、、、、、我怎麽給你說呢？”他低下頭咧嘴笑得樣子，讓敏珠真心覺得不是很喜歡，難道這會成為自己的另一半？為了錢，寧願放棄所有？不是自己有歧視，只是不甘心。
“那個姜女士，是你媽媽嗎？”自己第一次相親雖然有些緊張，但不至于會失去思考能力，說話都不會！“哈哈、、、、、、這、、、、、、。”他的笑聲不是一般人能抵禦的了的：“這我怎麽給你說呢？”憨傻的架勢摸了摸腦袋。敏珠瞬間覺得天昏地暗。天哪！為了二十萬嫁給他？自己的人生真的完了！敏珠鎮定下來，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表情：“那你是怎麽離婚的呢？”話題變得越來越直接了當，就像此刻敏珠的心情越來越糟，快要爆炸，快要崩潰！
“啊！”那個男人有些驚慌。由此看來，應該沒自己想的那麽糟！只是反應能力的問題而已！“嗯、、、、、、！”他有些不知所措。這些媽媽沒有教我，我該怎麽說呢？這個女孩怎麽不按規則問那？
“哈哈、、、、、、我該怎麽說呢？”無理由的摸了摸腦袋，傻笑了幾聲。以同樣的答案，答複了敏珠不同的問題。“怎麽說？照實了說！”如此好脾氣的敏珠開始有些支撐不住自己的忍耐性，想要發火的樣子。
那個男人被敏珠改變的氣場吓倒，開始坐立不安。緊張到雙手不知要放到哪裏才好！“我真的不知道，老婆走的時候，什麽也沒說。只是正常出去玩，就一直沒有回來過。後來媽媽說我們離婚了。”原來這才是事情的真僞，他們不知道還隐瞞多少，我所不知道的事情？這些見錢眼開的人，來拿我的婚姻做交易。真的有些懷疑自己的命運是被你們掌握還是被老天爺掌握着。人家老婆跑了還能在找一個小姑娘，怎麽樣？有錢！
忍耐不住心中積壓的怒火，敏珠起身站起來就朝着大門的方向揚長而去。只留下他一個人，呆呆地看着敏珠離開的背影，一頭霧水。
幾個人聊得熱火朝天的時候，任嬸有些不放心的靠在門縫裏偷看，側耳傾聽，卻沒有任何的響聲和動靜。悄悄地打開門向外面望去，卻只看到姜女士的兒子。再猛然把門拉開，讓現場看得更現實全面一些，竟然看不到了敏珠的身影。
“聊得怎麽樣了？”還搞不清現實的姜女士好奇的把腦袋也湊了出來。任嬸卻一張傻臉難以應對接下來的尴尬局面。臉部表情越來越難看的姜女士大力拉開門，讓湊過來的夫妻倆有些措手不及：“你們自己看看！”伸直了彎下探頭的腰，理直氣壯的走到孤零零兒子面前，拉着就要準備離開。急忙沖過來的任嬸阻攔到姜女士面前：“這是怎麽了那？說清楚再走嗎？”宋老夫婦站在旁邊，有些難堪，不知該說什麽才好，杵在那一動不動。“怎麽了？把我兒子一個人扔在這兒，她到不見了，什麽意思？拽什麽拽？憑我家的條件找個什麽樣的不行，非得見她！有什麽了不起啊！”從這番話可以聽出她那副典型暴發戶姿态和語氣，和剛進門時成了鮮明的對比。“你先別急！先問問你兒子到底是什麽情況？”想盡辦法打圓場的任嬸，還對自己的職責盡心盡力。是啊！她可不想讓這一萬塊泡湯了。“對啊！對啊！”宋父站在一旁終于忍不住開口說話，也只能這樣見縫插針賀上兩句。“孩子！敏珠她人那？是有事出去了，還是你們已經談好了！”任嬸拍了拍他的肩膀，還背着姜女士和他兒子瘋狂使眼色。
有些摸不着頭腦的他，還在犯迷糊，手也不停的撓頭發，或許連他自己都不明白敏珠到底是因為什麽出去的。片刻之後，才弱弱的點頭。這才讓站在一旁提氣的三人才稍舒了一口氣。
“就是嗎？”任嬸終于放下心，靈機一動立馬開始啓動了打圓場的模式。用哄小孩子的腔調：“那敏珠是不是有事先走了，或者去上班了？”
男孩還是一臉懵狀，搞不清現實到底是怎麽回事？只是看着任嬸眨也不眨的雙眼盯着自己，傻傻點頭。
李母看這孩子的樣子越發覺得不心安。也開始懷疑到自己的丈夫對自己說的所有是否還有隐瞞，再看看曼麗媽起哄的樣子。就更加判斷女兒不聲不響的離開也不是沒有原因。
“看吧！我就說嗎？敏珠這孩子這麽懂事，不會這麽做的！”任嬸心中像放下一塊大石頭般舒坦。費勁心思終于說服了一切。不然自己就真的白忙活一場了。看着姜女士态度也緩和了過來，自己也算是大功告成一半了。“來！來！來！我們接着聊聊！”看形式說話的宋父，很有眼力的忙起接待他們的任務。見到對方點頭，自己也跟着心花怒放。将一切盡收眼底的李母只是靜靜的觀察着這一切，沒有了任何奉承接待的表示。
－－－－－－題外話－－－－－－
在生活中，我們是否在用自己的思想和欲望去指點要求別人做什麽？怎麽做？一個人有一個人的思想與靈魂，就有各自的處事方法。我們只是旁觀者，是提醒者，是意見者。絕不是決定者，指揮者，去主宰，去要求別人做什麽來滿足自己。強行介入別人的思想裏人生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