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約會
服務員禮貌的把托盤上的檸檬水端到兩人面前，敏珠連忙接過水杯：“謝謝！謝謝！”阿迪熟練的接過菜單翻看了片刻：“給我來這份五分熟的牛扒套餐。”他向服務員指了指菜品的位置後，又将菜單遞給了敏珠。
看到敏珠一臉驚慌的看着自己，阿迪又收回了準備遞過去的菜單：“那麽就給她來份八分熟的，套餐品種和我的一樣。”說完後，面帶帥氣微笑地把菜單遞給了服務員。
“好的！請問還需要什麽果汁飲料嗎？”服務員禮貌的回帶笑容看着阿迪。
“你想喝點什麽？”阿迪将目光又轉向敏珠。“噢？什麽都可以！”敏珠還是摸不着這裏的情況，生怕做出讓他丢臉的事來，只好事事都看阿迪的意思和反應。
“那、、、、、、就給她來杯橙汁吧。”阿迪這才理會到敏珠的為難，問她也是白問吧！“好的！請稍等！”服務員四十五度彎腰标準的禮儀動作示意後就轉身離開了。
“這裏很貴吧！”目送服務員離去，敏珠終于不再拘謹恢複自我。阿迪笑了笑一臉無奈的表情：“我說過了，你就不要再擔心這些了。第一次約會有點浪漫情調不好嗎？”
“可是浪漫是需要花錢的！”敏珠說來說去還是心疼錢的問題。阿迪有些不耐煩：“好了，好了。又不是花你的錢，你還不高興了。”敏珠被他的話徹底堵死，無奈之下只好安靜的坐着。
不一會服務員端着發出“吱吱”響的鐵板端過來放到剛剛鋪好的口布上。只見阿迪拿起垂下的一角擡起來，擋在他胸前的衣服，好像在防止熱油濺到身上。敏珠見此也立刻模仿了起來。雖然動作有些遲緩。
“不錯嘛？學的挺快。”見服務員離開後，阿迪注意到剛才的一幕，忍不住稱贊了起來。“我怕你吃不慣，特地給你點了一份八分熟的，嘗嘗看味道怎麽樣？”說完阿迪便拿起擺好一旁的刀叉故意做出稍稍浮誇的樣式讓敏珠學。
“我們沒有點這些吧！是不是上錯了？”敏珠看到旁邊的面包和水果沙拉懷疑的問道。“這是套餐，本身就附送的！她們不會上錯的，你就放心吃吧！”阿迪笑了笑，看着她迷糊反而可愛的臉，耐心的解釋。
敏珠照模做樣吃着第一次接觸的西餐，靜靜的不再說話。總感覺坐在這裏的好像不是自己，需要一點時間去适應。忘記自身所有的一切。置身在這自認為最浪漫，最時尚，而且最貴的地方。看了看阿迪，有種說不上來的幸福感。是他的關心愛護給了自己這種感覺還是喜歡他的那些甜言蜜語。
此時的敏珠已經分不清現實和夢幻是怎麽一回事？是內心深處想迫切離開那個讓自己害怕的家庭還是被他的愛所融化了哪？“怎麽了？不好吃嗎？還是被我帥氣的臉所吸引，一直盯着我看。”阿迪給了敏珠一個迷人的微笑。
發現自己行為有些犯花癡，敏珠反應過來後低下頭不停地往嘴裏輸送食物。“給，這是你的生日禮物，看看喜歡嗎？”不知何時阿迪拿出一個精制的盒子放到了敏珠的面前。給了她內心一個小小的驚喜。
“這是、、、、、。”敏珠把小盒子拿在手裏不停的來回翻看。“打開看看！”阿迪一臉期待自己千辛萬苦計劃好的過程。敏珠掩飾不住驚喜的喜悅慢慢打開漂亮的盒子，心跳加速。
這是爸爸離開後，第一次收到的生日禮物。面前的這個男生到底還要給自己多少個第一次？滿懷期待的打開盒子，是剛才逛街時在一家飾品店看到的水晶發夾！
驚訝目光看着一臉得意的阿迪，滿滿的感動。這也許就是女孩子的弱點吧？致命的弱點！“怎麽樣？喜歡嗎？”阿迪斷定這一切的一切告訴他，自己的判斷是準确而順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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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喜歡！謝謝！”敏珠拿着閃閃發光的發夾，看了又看，愛不釋手。時間瘋狂的走動，總覺得時間沒過多久，就不知不覺到了下午。敏珠自然而然地開始了擔心要回家的時間。是啊！即使不舍得也要離開，自己是沒有權力在外面呆那麽長時間的！這種感覺就像是、、、、、灰姑娘？真是可笑！
“我們什麽時候回去？”她的話讓阿迪感覺如此的意外。怎麽這最高潮的時刻卻要說離開。她，難道還是自己拿不準看不透的人？明明很順利的啊！
“你別掃興好不好，這才什麽時候更何況這才只是進行到一半而以，我還有好多的驚喜那？”阿迪開始要想辦法打消她要回家的念頭。“那要到什麽時候？”敏珠有些為難，但是又不想掃了他的興，也只好順了他的意思。
“好不容易出來一趟要玩得盡興，我還有朋友要給你介紹呢？”阿迪說着便拿起手機撥打起了電話。“朋友？”她不知道阿迪還要折騰多久才肯罷休。可如果真是這樣自己恐怕吃不了兜着走。
“是啊！多個朋友多條路。你有認識的朋友也可以叫她們來玩相互認識認識不是挺好嗎！”阿迪一邊回答敏珠的問題，一邊撥打着電話。只有敏珠暗自感慨：這家夥明知自己沒什麽朋友，故意這麽說的吧！
天似乎在敏珠的焦急下越發的快，眉間皺紋也鎖的越來越緊。“好了，我已經預訂了一間ktv的包廂。現在可以去了。”阿迪突然站起來，拿着錢包準備要去結賬得架勢：“你先到外面等我，我馬上就來。”
“可是、、、、、、我必須得回家了。不然、、、、、、。”敏珠想用懇求的語氣說服阿迪的想法，嘗試着讓他站在自己的立場去認同。可事實确是？
阿迪卻意外的把臉拉下來，失去了原本的和諧表情。“你幹嗎這麽掃興，我為你過生日，你還老想着回家。只是晚一點而以，我包出租車，二十分鐘就到家了。如果你要不想和我在一起的話就直說，別老拿家裏人當借口。”發洩完心裏的不滿後，頭也不回向吧臺走去。
真不知道她是真的窩囊還是假正經。阿迪眼角的餘光還徘徊在敏珠的方向。只有站在原地發呆的敏珠一臉無奈和委屈，不知該如何是好！最後還是小跑跟了過去。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沒有在外面呆過那麽長時間而已。到時候回家不好交代！”她傻傻地跟在阿迪身後急忙解釋，內心仍在祈禱着還能夠理解自己。
“你多大了，自己還不能做自己的主？又不是每天叫你回家晚，只是今天，還是你的生日！我是你男朋友，有什麽可擔心害怕的！”盡管在嚴肅的解釋，可是阿迪的內心卻有說不上來的興奮。
敏珠卻被“男朋友”一詞搞的猶如觸電一般。這算是确定了彼此的關系了嗎？“好了，我們去ktv唱一會歌，又待不時間長。”阿迪轉變以往的帥氣微笑，向吧臺走去。
“你好！你點了兩份特價牛扒套餐加一杯橙汁總共是消費一百六十塊。”聽到服務員的價格介紹後，阿迪欣慰的結完賬後就朝着敏珠的方向走去。“謝謝下次光臨！”
敏珠也害怕他會生氣，不再多說什麽？又或者是為了阿迪的那一句“男朋友”而服軟。“走了！”看着阿迪拉着自己的手，體會融入他的溫度，心裏有種說不出的安慰感。這種感覺像陽光一樣溫暖。盡情沉迷于他的甜言之中無法自拔。就像有了強硬的依靠，不再害怕回家，不再害怕面對挫折的恐懼。榮斌站在橋上的欄杆處獨自發呆。不知道為什麽？心裏總覺得悶得慌。“喂！”聲音的主人在身後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讓陷入沉思的榮斌吓了一跳，反應誇張驚訝回頭。卻看到曼麗捉弄自己成功而幸災樂禍的表情，整張臉都拉下來。
“是你啊！沒事閑的是吧！”沒有再多看對方一眼，滿臉寫着有心事的榮斌又回過頭去看着河水流去的遠方。“怎麽了，我有那麽讓你讨厭嗎？幹嗎見到一副不高興得嘴臉。怎麽，你在等敏珠嗎？”曼麗睜大雙眼，盯着榮斌等待他的回答。榮斌不耐煩的又回過頭來看了看曼麗，并沒有被她那假惺惺的可愛表情所打動。“關你什麽事！真八卦啊你！”不屑的看了她一眼，轉身走到了橋的另一邊仍看着橋下即将過往的沙船。
“你姐姐和他的男朋友去市裏約會還沒回來嗎？”她沒打算理會榮斌的冷漠，反而跟上去繼續問着自己在乎的問題。“你上次說的那件事是真的嗎？”榮斌雖說生氣，可還是想要确認事情的真僞。
“我是聽他身邊的好朋友親口說的，還能有假？”榮斌的話重新點燃了曼麗的興趣。“那、、、、、、你知道他們在什麽地方嗎？”榮斌害怕姐姐因此吃虧，心理上受打擊會承受不了。一臉着急。
“這我怎麽知道？市裏那麽大！”曼麗的表情瞬間得意了起來。“在我印象中，敏珠不是一個會出去瘋那麽長時間的人啊！”邊說邊偷偷看着榮斌的反應，好像在打量着什麽？
榮斌藐視的眼神看了曼麗一眼，沒有接話。反而陷入沉思，進入焦急的狀态：再不回來，我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麽？曼麗看到那家夥變得冷漠起來，也沒有再敢多說：“我只是看玩笑而已，你幹嘛那麽認真！”
榮斌的表情變得想要罵人一般難看，看出不妙的曼麗轉身離開。平靜下來的他趴在橋的欄杆上一動不動，還時不時的嘆氣。想到爸爸的氣焰似乎已經到了要爆發的程度：你就快點回來吧！天漸漸步入黃昏，忙碌的人來來往往。敏珠一直沉浸在燈紅酒綠的氣氛裏無法清醒過來。是的！她不害怕了！因為她想回到家就向家人說明一切，心情反而多了份喜悅。
有了他的承諾，就像買了一份保險一樣那麽具有安全感。不會害怕回家的恐懼，就像脫離困境一樣的輕松。ktv的暗光，可以讓人忘記時間和煩惱。就像與外界格格不入。大腦處于完全放松狀态，沒有束縛，即使沒有喝酒，也像是被酒精催眠一樣飄飄然。
阿迪和叫來的男性朋友又唱又跳。只有敏珠安靜的坐着，放不下那個緊繃的自己。不管阿迪怎麽拉她都是一動不動。不想掃興的阿迪不再理會無趣的她。就去找朋友狂嗨！
敏珠以為自己解脫了。可是沒過一會，他的朋友也開始端起酒杯走向敏珠，手也随便地搭在她的肩膀上。讓敏珠更加不自然地站起來，驚訝地看着那個陌生的男子，心跳加劇。是好怕？在發抖？求助的眼神看了看唱歌正投入的阿迪。卻沒有得到任何的回應。
他的朋友把站起來的敏珠用力按在了沙發上，繼續搭着她的肩膀，一臉劣質的微笑：“別怕！弟妹。我又不會把你怎麽樣？你坐在這裏不閑悶得慌嗎？來，喝一杯。”說着就拿起手裏的酒杯往敏珠嘴裏倒。反感的敏珠一把抓住那人不老實的手腕，另一只手擋住他伸過來的酒杯。可是不管怎麽用力，在他的面前都顯得如此渺小，毫無用處。酒水還是被他一點一點的硬塞進自己嘴裏，多餘的酒水流過頸上，滲透了她的衣服。
“這就對了，瘋狂瘋狂這才叫年輕嗎？”拿起空空的杯子，滿意而歸。唯有不剩酒力的敏珠一個人不斷咳嗽，擦拭着流在脖子上酒水和胸前濕潤的衣服。擡起頭再看看阿迪滿不在乎的表情，內心變得失落還摻雜着煩躁和不悅。
橋上的車來來往往，照亮路邊那個直立的身影，還在那裏紋絲不動陷入焦躁之中：姐姐被那莫名其妙的家夥帶到哪裏去了？安不安全？一天了，剛剛吃飯看到了爸爸那張臉有着說不上來的可怕。榮斌越想越為姐姐擔心，擡起手看了看時間已經快到九點了。可看向遠處，仍不見她的身影。
不知不覺榮斌打了第n個哈欠，大腦失去思考能力的他，已經支撐不住任何的想法。“這個死丫頭，這個時候還不回來，是不是死在外面了。真是膽子越來越無法無天了。”不知何時站到身後的爸爸讓榮斌吓了一跳，困意也消失的無影無蹤。“爸！你怎麽出來了！”雖然困意全無，可是還能看到他疲憊通紅的雙眼。“你都站到這裏大半天了，想什麽那？臭小子！”說着随手拿起一根煙點燃後抽了起來。可想而知他心中的煩躁程度。
“我、、、、、、？”說不出任何的理由，也不想說。只有滿腦擔心姐姐接下來的處境。“姐姐她今天過生日，是該好好放輕松玩一下了。”想到一個緩和的話題，還一邊擔心的看着爸爸的反應。
冰冷的面容沒有一絲表情，只是一口一口地抽着煙。天曉得他的腦子裏在盤算着什麽？榮斌依然趴在欄杆上沉思，哈欠也是一個接着一個，也完全不在意爸爸的煙已經抽到了第幾根。只是不讓自己睡着，嘗試着能去阻擋即将到來的風波。
“好了！回家睡覺去。”狠狠地将沒有抽完的半根煙頭甩在地上，用腳使勁的踩後就轉身離開了。走了幾步後又回頭看看兒子：“走啊！”這還是他第一次大聲呵斥自己的兒子。
榮斌吓了一跳，全身一抖，立即加快腳步跟上去朝家的方向走去。還不忘回頭看看路得那頭，有沒有姐姐回來的身影。也許不管是不交工資，對自己人生的不滿？又或者兒子的擔心舉動及眼神對于榮斌爸來說都是惹怒的源頭。昏昏沉沉的敏珠只覺得困意變濃。就拿起手表看了看：“啊！”的一聲讓嗨歌拼酒正起勁的哥倆齊刷刷看過來。“十點了！”敏珠的臉吓得煞白。這是從來都不敢想象的。這種感覺就像是判了死刑一樣！
她現在再也顧不了那麽多，拿起東西就要離開。卻被阿迪和他的朋友擋在門前：“怎麽了？”“出事了！出事了！”她的腦袋裏一片空白。只有一個念頭盡快回家。不！是立刻回家才對！
“急什麽？再玩一會。這還剩半個小時就唱完了。”阿迪伸手拉住要反抗離開的敏珠。可是這些對于此時的敏珠再也毫無用處，完全聽不進去。：“快！送我回家！”她反過來抓住阿迪的手。幾乎要祈求的眼神哀求的語氣。“到底怎麽了？都這麽晚了不差這一個小時。再說這個時候很難打到出租車了。不如我們到旅館住一宿。你和家裏打個電話，就說在朋友家住。不就得了！”阿迪的話吓到了敏珠，腦袋像爆炸一樣嗡嗡作響。他說的好随意，好輕松。可是對于敏珠來說就如世界末日般可怕。
“你說什麽？”敏珠的語氣有了強硬的變化，開始了質問的語氣。一開始他明明不是這麽說的！“我們今天不回去了，明天再回去吧！”他嘗試去打量敏珠的反應，探索她的有沒有想要留下來的意念。
“是啊！是啊！”站在一旁的朋友也開始起哄。“你、、、、、、現在、、、、、、立刻、、、、、、馬上送我回家。”敏珠已經顧不了那麽多，也不想他到底處于什麽目的。此時此刻自己唯一要做的就是離開這裏。語氣冷漠的她眼神也變得更加犀利。足以讓周圍的氣氛降到冰點。
“你耍個性是不是！耍個性是不是？”阿迪的朋友把手搭在敏珠肩上，眯着快要睡着的眼睛，就連話語也吐不清晰。敏珠用力推開那個讓自己倒胃口的家夥看也不看。只是瞪着身邊不知打什麽注意的阿迪。
“我再說最後一遍，你走不走？”即将要爆發的氣場，讓人怎麽也聯想不到她是之前溫柔的敏珠。也許是恐懼在強推她不得不離開的念頭。總之現在的她什麽都聽不進去。
“好吧！我去看看能不能退錢？”阿迪仿佛感覺到她要來真的了。雖有些不高興失落，也算是無奈地妥協了。“怎麽？你耍個性是吧！我告訴你，今天誰也走不了。”邊說，邊搖擺着身體，就連手也在空中指來指去不知該落向哪裏。
敏珠沒有理會這些，焦頭爛額的她此時，就像無頭的蒼蠅直沖下樓。“還好，可以退。”邊跑過來，邊嘟囔着。“好了，回去吧！”有些輕微醉意的阿迪，明顯不高興。可敏珠管不了那麽多了，只是希望能盡快回家，不會發生什麽悲劇才好！
“哥們！不好意思！下次再玩個盡興。我請客。”和朋友簡單告別完畢，轉身叫了輛出租車。敏珠二話沒說就沖了上去，沒有絲毫的表情。
“你怎麽了？像變了個人是的！”他真的想知道是什麽讓她一下子變得那麽可怕。讓人百思不得其解。“沒什麽爸媽從不讓我這麽晚回家的。”從語氣裏還可以聽到她緊張到發顫的聲音。“不用怕，有我那！我把你送回家向伯父伯母解釋。”阿迪雖然有些失落沒能留下來，可仍堅信對于敏珠還有機會。敏珠從他的眼神收到堅定的信號，也讓自己緊張到快要跳出的心髒慢慢安定下來。此刻，她又感覺到了久違的依靠直暖心髒。露出強擠出的微笑。
阿迪拉住她的手緊緊握在自己手中，直讓敏珠的血液在身體裏逆流般，頭也不禁地靠在他的肩膀上。沉浸在美好氣氛裏的敏珠右眼又突然跳動，立即起身，原本落下的心又瞬間提了起來。
“怎麽了？”被敏珠過激的舉動有些不明的阿迪好奇的看着敏珠。“沒什麽？”揉了揉眼睛的敏珠，沒有多做解釋，只是微笑的看着他，又将頭靠在他的肩上。因為他在自己的身邊就是依靠，只有這樣才能讓不安的心平靜下來。
－－－－－－題外話－－－－－－
有些事原本可以阻擋，可以反抗。如果這些都沒有效果，那麽多說就變得沒有意義。可是，女人的弱點就是愛！即使被阻擋，被反抗也會選擇不斷勇敢前進。去相信，去忍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