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新婚之夜
璞寅砀見清漣一襲大紅絲裙領口開的很低,露出豐滿的胸/部;面似芙蓉,眉如柳,比桃花還要媚的眼睛在朦胧遮羞的蓋頭下竟顯得十分勾人心弦。
紅紗蹭說的肌膚如雪,一頭烏黑的頭發挽成高高的美人髻,在陽光下耀出刺眼的光芒;但是她緊抿着冰冷的唇形讓前一刻還高高在上喜形于色的璞寅砀在下一刻時瞬間拉下臉來。
攙扶着清漣柔荑的大手在衆人看不見的地方是深深掐緊,加上怒意的滋擾更是疼得清漣苦不堪言。
璞寅砀陰涼的唇齒就着怒火在清漣精巧的耳 垂邊肆意啃咬,不顧在場衆人的視線,他大膽而狂妄。
不知情的賓客以為他倆已經恩愛到如此過火的程度,皆的投來了豔羨的目光。
待他得到賓客的反應之時,這才滿意地幽幽放開了口,順道在清漣耳邊用着只有倆人才聽得清的語調輕聲慢語:“你休想逃開本王。念在本王現在仍舊對你有着那麽一絲興趣的份上,這次就放過你的大不敬。還不快給本王笑?”
絲毫動彈不得的清漣聽到璞寅砀在耳邊毫無情感可言的竊竊私語後,恨不得用痛恨的目光殺了他。
她仍舊緊閉唇角,不願言語,更不願對在座之人以笑面之。
受到來自清漣眼中得一抹恨意,璞寅砀頓時心情大好,上前一步緊緊貼住她的腰身,引得清漣惱恨地羞紅了面色。
璞寅砀突然擺出一副憐惜的神情看着清漣,随後才轉過頭來對衆多賓客道:“諸位還請見諒,本王的娘子突然身感不适,就不宜對各位一一敬酒了。”
清漣紅紗下隐約可見的怒容聽得璞寅砀厚顏無恥的奉承後,幾欲嘔吐。這個惡心至極的虛僞男人她恨不得沖破穴/道送他幾巴掌都還嫌不夠。
倆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親密’舉動,更讓賓客誤以為倆人恩愛和睦,心中如是想到:看來砀王爺不似傳說中那般不堪。
游走于賓客酒席間的清漣在身體已然虛脫無力的情況下,終于在諸多賓客的注目下被喜娘從璞寅砀的手中接過攙扶着回了婚房。
仿佛解脫了般,她無力地倒在了大紅色的婚床/上。雙目瞪着鮮紅的床帳頂,她深覺無望:卿将軍,你最終還是沒來,清漣奢望的一點點情意你竟然都不願施舍于我。
她眼中的絕望神情一點不落地落入剛擡腿進門的璞寅砀眼中。
只見璞寅砀神色得意地說道:“在想你的情郎卿狂将軍?呵呵,妄想他會來搭救于你。估計近些日子皇宮裏的所發生的厲鬼毀容案件已經夠他忙得了,哪還有時間來管你這種無關緊要的女人!”
“你說什麽?”清漣終于忍不住吃驚問道。原本還困在對卿狂的絕望中無可自拔的她,此時好似得了生的希望般終于有了絲生氣。
原來卿将軍并不是對她的事情置若罔聞,而是苦于他事抽不開身。清漣想着,原本無望的心再次燃起一道希望的火焰。但是,她只是一廂情願罷了......
“怎麽,你似乎對這個結果很是驚訝。也是,你被鎖半月自然對宮中之事知之甚少。你只需知道一點,從今以後的你只能是本王的女人;只要過了今夜你的身上就擁有了專屬于本王烙下的印記。休想再逃脫本王的束縛!”
璞寅砀猛地上前,全身的重量都壓在了柔弱無力的清漣身上,惡狠狠卻又霸道的氣息直撲在清漣的臉上。
被壓得幾乎喘不過氣的清漣泛着紫紅般的神色痛苦地艱難扭動,但她卻絲毫動彈不得,便痛恨道:“你這個虛僞的人渣、皇室的恥辱、男人中的敗類......你不得好死!”
“原來你這麽渴望男人将你壓在身下,既然如此本王樂意至極。”璞寅砀淫/笑着面容說完,便開始撕扯清漣身上的大紅絲裙。
‘呲啦’一聲,絲裙瞬間被璞寅砀毫不留情地撕破,突然暴露在外的雪白肌膚差點讓璞寅砀控制不住心底深埋的yuwang,他猴急地俯身而下,一頭埋進清漣雪白的脖頸處。
這個女人的身姿太過銷/魂讓他無法自拔地深陷其中,這一刻的他情願暫時放下奪位放下一切,甘願沉迷在她的美好之中。
“你...你給我住手。不,不要......救命......”清漣滿是驚悚臉上皆是驚慌失措,難道她就要給一個自己不愛的男人給奪去了清白?
一條濕漉漉的舌頭瞬間纏上她精巧而白 嫩的耳 垂周轉盤旋,引得她倍感惡心至極,她極不情願地偏過頭去期望躲開他猛烈的攻勢,這時的她猛然發現自己能動彈了。
一得自由的清漣反手就是一巴掌扇在璞寅砀的臉上,憤恨地用手推攘于他深埋的頭顱。但她仍舊使不上一絲一毫氣力。
璞寅砀用滿是情 欲的血紅色雙眼迷茫地盯着清漣一瞬,手下的動作遲緩了下來,待他反應過來時血紅的瞳孔瞬間放大兩倍,怒火圓瞪地死死盯着一臉慌張之色的清漣。
“你這個該死的女人,還從未有人敢這樣對本王,你好大的膽子!”
“哼,你還真是條沒人愛的可憐蟲。”清漣仍舊不怕死地嘲諷說道。随即腦中心思一轉,想趁璞寅砀沒注意時擡腿就要踢向他的裆下。但璞寅砀已然識破了她接下來的動作,反腿一壓便将她桎梏在腿下。
“你還真是不乖,那本王就讓你認清什麽叫後悔!”
璞寅砀的情/欲不但沒有減退,反而在清漣的作激反抗的動作和充滿嘲諷的言語下,一抹急需他來征服的yuwang霎時充斥腦海,最終極速醞釀後直沖腦頂。
他再次點了清漣的穴/道,防止她再有什麽動作。一個俯身狠狠吻 向身下的她的朱 唇,反複啃咬,一副猛獸的模樣對清漣纏/綿不休。
清漣一行滾燙的熱淚急急而下,任她怎麽哀求他不視若無睹。
“璞寅砀,別讓我恨你。”最終,清漣已然猶如死屍般緊閉眼睛沒了反應,木納的聲音冰冷而出。
璞寅砀聽得清漣冰冷而木納的聲音,瞬間從情/欲中抽/出一絲理智的神色。
擡起頭顱靜靜地看着清漣,再也沒了動作。一向視女人為玩物的他心中竟然第一次對一個女人升起了一種異樣的感覺。
這種感覺淡淡的,卻又是令他震撼的。
他最終停下了對清漣的動作,摸索着支撐起身。臨到門前時,回首彈指一揮間快速解了清漣的穴位,并深深地看了清漣一眼後這才決絕踏步而出。
原本緊閉着眼等待着被璞寅砀‘淩遲’的清漣見壓在身上的巨石忽然失了重般消失了,許久未見動靜。她這才睜開雙眼,發現自己竟又能動彈了,環視偌大的婚房卻沒了璞寅砀的身影,頓時如臨大赦般籲出了長長的一口氣。
按理說,天下間人盡皆知的璞寅砀看上的女人是絕對不肯輕易放手的。難道說,今夜他放過她一次只為了将來對她更殘忍的折磨?
這般想着的清漣,原本就衣不蔽體的她突然莫名的冷意纏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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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碧輝煌的宮殿、恢弘的長廊此時被一層朦霧所籠罩,灰埠不開的迷霧重重深疊......
“卿狂将軍,近來皇宮中所生的案件可是查探到了什麽眉目?”璞玉宸對站在身後的卿狂問道。問罷後随手從葉叢中撚來一片熒黃擱落的殘葉,好奇詹詹欣賞。
他小小的身姿站在卿狂身前猶如背對着一座小山般,他目不斜視看向霧霭蔽瓦的篝湮,心中更是盤算幾多。
“凡是被毀容的秀女都坦言自己遇到的是一個鬼。那‘鬼’身披深灰色的拖地披風,每次都只在一瞬間露出可怖的面目。看來,此事件有所蹊跷,下官急需些時日深入探查。”卿狂皺着眉頭回道。
“卿狂将軍所言甚是,近日被害的秀女不在少數,選妃大典還是先擱置一邊吧。待皇兄歸來,再作議事。唉,那些個朝官,只怕又是一陣騷動不休。”璞玉宸相比之卿狂的愁眉,更是不減幾分。
璞玉宸突然話鋒一轉,似半開玩笑般說道:“昨兒個璞寅砀大婚之夜,卿狂将軍怎的不去觀禮?本王可聽說那新娘子可是你難得的紅顏知己,為何不去搶了來。難道就任由她錯失奸人之下?”
“下官對她深覺慚愧,恐怕今後再無顏面見于她。”卿狂腦海中忽然閃現出清漣用瑩瑩的秋水翦瞳哀怨地看着他,驚得他趕緊搖頭失語。
“若是覺得慚愧,便繼續慚愧下去吧!”璞玉宸突然丢下一句模棱兩可的話後,小小的身姿一轉翩然退場......
看着潸然遠去的璞玉宸,卿狂的心情複雜難測。他一定要揪出這幕後黑‘鬼’,還後宮一個安靜。
這毀秀女之容的‘鬼’到底是何人,恐怕待事情水落石出之後更是衆人難以接受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