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兩百章剛從小黑屋出來又審核不過關,辰是不是很色...... (3)
我問,你們答,若是有半點隐瞞,那麽...”
說着,桌子上的一根筷子飛起,直朝旁邊的椅子射去,瞬間,只見那椅子啪的一聲,四分五裂,而那筷子卻早已成木灰。
“這就是你們的下場,粉身碎骨。”
沈慕寒掌心一番,便已經将兩人的穴道給解開,接着剛才的話說完。
-本章完結-
☆、223你瘦了
沈慕寒掌心一翻,便已經将兩人的穴道給解開,接着剛才的話說完。
兩人身高馬大,一臉橫肉,此刻卻是吓的面如死灰,沈慕寒話剛落,便是驚恐的睜大眼眸捂住自己的嘴巴并點頭不止。
“你們所說的那個矮個子男人什麽時候出現在哪裏?”
沈慕寒一想到那個人是槿兒心裏便開始澎湃,三天前他來祈國的第一個晚上便潛入了璃王府,可并未見到所謂的陌生男子,而且容璃似乎入宮還未回,自己出了他的府邸便在不遠處的一顆大樹上候着,可見到的也只是單身只影,而後他便在璃國落腳了,這三天無時不刻都在找她,可是終究不曾見到過。
剛才聽了兩人的對話,死寂的心又一次活了那般,此刻,卻是已經迫不及待。
“呃呃...三天前就出現在下面,我們也只看到了一眼,後面只知道他跟着兩個快要死的老人走了,今日想起,便聊了起來。”
一人戰戰兢兢的說道。
“容璃真的帶回了兩個陌生男子?”
看着樓下的街道,此刻在閃電雷鳴之中尤為的清晰,心驀地一個緊縮,三天前,自己不也在這條街上麽?
“我們也只是聽部落的人說的,真假還有待探查。”
沈慕寒眸子微微眯了眯,随即大手朝兩人脖子處一劈,兩人直接暈倒,他才飛出窗子。
璃王府,夏木槿此刻雙腿盤坐在牀上,一手拿着幾個瓶子,垂眸目不轉睛的盯着幾個瓶子看,心中也是激動不已,甚至迫不及待想要培育出育苗,可惜,這裏不是自己的歸屬。
頓時,雙手垂了下來,眸光看着那搖曳的燭光,嘆息道:
“哎,何時才能回去啊。”
倏然,一道黑影從窗外掠過,外面此刻已是雷雨交加,房間裏亮着四只大蠟燭,到了這裏她發現自己尤為的怕黑,晚上基本都是亮着蠟燭睡覺,這黑影在燭光的映襯下無線放大,夏木槿吓得一驚,饒是再鎮定此刻也是慌了。
可是她并未出聲喊叫,這璃王府的侍衛貌似少的可憐,出了白天能看到兩個守門的,其他地方卻找不到,倒是莺莺燕燕滿府都是。
她戒備的握緊自己的小彎刀,盡量讓自己的呼吸平穩,可是此刻,卻偏偏忘了吹滅蠟燭。
“我只要那幾個瓶子,其他均不敢興趣。”
而就在她屏吸而待之時,那黑影猛然一閃,便消失在了窗前,夏木槿脊梁都是冷汗,可一口氣還未松,一道頗為沙啞而冰冷的聲音響起,同時,那黑影不知何時入了自己的屋子,并立在了自己的牀前。
夏木槿此刻穿的很是單薄,粉色的裏衣,那黑影突然出現在她牀前,吓得她大驚失色,第一時間便是警惕的雙手環胸,一臉怯意的瞅着他,似乎想要在這黑色鬼面具上看出些什麽。
說實在的,他這面具真的很慎人,竟然是骷髅形狀的,而且那天在街上她還看到過。
尼瑪。帶着在地攤上買來的骷髅面具吓唬姐姐好意思麽?
“大俠,有話好好說,好好說,你要的是這幾個瓶子麽?”
心中雖疑惑重重,可還是沒失去理智,便是賠笑的拿出剛才的幾個瓶子,朝他揚了揚。
“哼......”
黑衣人衣袖一掃,夏木槿只覺得一股勁風朝自襲來,而雙手也在一瞬間麻木,可只是眨眼的時間,那幾個瓶子便已經落入黑衣人手中,而剛才雙手麻木似乎只是錯覺。
“大俠,你這品味真怪,這可是祈國有名的香水,聽說一沾到便半個月都會留有味道,洗也洗不掉,這到處都有的買,你至于麽?”
見那幾個瓶子被奪,夏木槿極為的惋惜,撇着嘴,非常鄙夷的說道,況且,那幾個瓶子本就是她做過手腳的,即便是這裏面的香水也不例外,而那黑衣人怎麽也料想不到這瓶子一到自己手裏便裂開了,紅黃綠等各色香水混合性的撒在了自己的衣服上,頓時,一股刺鼻的味道傳了過來,面具下的臉微皺,夏木槿卻是極為不适的捂着自己的口鼻,一手在自己跟前扇着風,很是委屈而不解的瞪着他:
“大俠,你這是殘暴天物啊啊啊啊...我好不容易向殿下幾個老婆要來的就這麽被你一掃衣袖給毀了,你怎麽這麽殘忍?”
男子眉梢直抽,突然卻朝地上倒去,并抽搐幾下便沒了反應,夏木槿心中瑟瑟,她只不過是多用了個心眼,這人不會就這麽挂了吧。
“喂,你起來呀,喂......”
她試探性的叫了幾聲,可地上的人卻無動于衷,等了片刻,夏木槿才穿着鞋子下了牀,而剛要靠近那個男子,身子卻被一只強健有力的手臂一帶,熟悉的味道吸入鼻尖,她都不敢擡眸去看,眼眶卻是早已濕潤,突然閉着眼睛,雙手朝來人的臉摸去,聲音也帶着一絲顫抖:
“不要動,即便是夢,也讓我做完,至少現在不要讓我醒來,求求你。”
說着,小手卻在那朝思暮想的臉上一一描繪而去。
“大叔的眉毛既濃又黑,配着他的如星子般耀眼的眸子卻恰到好處,令人過目難忘。”
“大叔英挺的鼻子下是薄薄的唇,是紅潤的顏色,唇角兩旁有微微上翹的弧度,比女人還要性感。”
“大叔的...唔......”
而她下面的話卻全部吞入某人的口中。
感覺到拿熟悉的味道,夏木槿終于敢睜開眼睛,入眼是一張疲憊的俊臉,此刻卻也緊緊盯着她看。
一吻,持續了好久好久,久到夏木槿以為要窒息,而自己的身子也被他緊緊抓着,甚至感覺到那股力量箍的她快要斷氣。
“小丫頭片子,終于讓我找到你了。”
沈慕寒揉着她微亂的發絲,一雙黑眸緊緊鎖着她,良久,卻是顫聲說道。
他其實是随着一股怪異的香味而來的,可不曾想到了房門口聽到的卻是自己心心念的聲音,那一刻,他甚至以為自己在做夢,因為,三天前,這房間他也來過,作為一個大夫,對于味道時特別的敏感,可是他卻聞不到一絲屬于她的味道。
“我就知道你會來。”
夏木槿雙手緊緊環着他的腰,很是依賴的靠近他懷裏,哽咽的說道。
沈慕寒卻只是緊了緊自己的雙手,下巴抵着她的青絲,無比貪戀的聞着屬于她的清香。
“丫頭,你瘦了。”
“大叔,你瘦了。”
良久之後,夏木槿從他懷裏出來,對上他濃情蜜意的雙眸,倏然,兩人異口同聲道。
沈慕寒忍不住,再次低下頭去堵住她誘人的紅唇,恨不得将她揉進骨血裏。
“大叔,我想回家。”
夏木槿被吻得氣喘籲籲,好不容易從他懷裏擡頭,抓着空隙說了一句話。
沈慕寒終于離開了她的唇,雙手捧着她的臉,端詳了好一會兒, 才道”
“乖,很快就能回去了。”
“大叔,他......”
而就在此時,夏木槿發現地上的黑衣人不見了,還以為那人的假死,頓時,驚恐的出聲。
“沒事,被帶走了。”
沈慕寒卻是牽着她的手走向牀:
“快進被子裏,穿的這麽少,着涼了就不好了。”
被帶走,意思是剛才有人進來過,而他們卻在....甚至他後知後覺的還不知道這是怎麽一回事?
想着,夏木槿不免冷冷打了一個寒顫,沈慕寒一眼便看出了她心中的那些小九九,便是将她抱了起來并塞進被子,掖好被子之後才寵溺的在她鼻尖上輕輕一刮:
“胡思亂想什麽呢。”
夏木槿有些幽怨的看着他,良久卻是好笑道:
“大叔,你雖瘦了,可是臉皮卻厚了。”
沈慕寒故作生氣的拉長了臉,見夏木槿躲進被子裏笑的之抖,便是直接撲了上去,随即,便是将被子拉開,并朝用食指放在了她唇上,噓了一聲,随即,身子一閃,便消失在夏木槿面前。
夏木槿看着這一變化,詫異的睜大眸子,剛要坐身起來,卻聽得敲門的聲音,三聲敲門聲音之後又響起容璃的聲音:
“你睡了沒,沒睡就起來,府裏來了刺客。”
他的聲音帶着透骨的寒,夏木槿思忖着,估計是被擾了好事才這麽壞脾氣。
-本章完結-
☆、224當年往事
他的聲音帶着透骨的寒,夏木槿思忖着,估計是被擾了好事才這麽壞脾氣。
可是她才不想就這麽容易上當,況且,自己亮着蠟燭睡覺一事估計整個府裏都知道,他無非就是能拿這個說事。
直到第三輪敲門聲響起,她才打着哈欠極為不情願的去開門。
“三更半夜的你丫的還讓不讓人休息了?”
當然,她的脾氣也不小,見他寒着一張臉進來,她也沒有好脾氣對他。
他并未穿袍子,而是在裏衣外面披着一件厚厚的狐裘,身後跟着四個帶刀侍衛,這幾個侍衛很是面生,看來一直隐藏在府裏的某處,不知大叔的行蹤是不是被他們發現了,而發現了又當如何。
容璃一進門便皺着鼻子像是在尋找獵物的味道,一雙寒眸四處搜尋,直到将整個房間搜了個遍才将眸光轉向夏木槿。
夏木槿睡眼惺忪的揉着眼眸,見他看向自己便是便是揚了揚下巴,與他對視。
此時,王府已經鬧哄哄一片,不知是出了什麽事。
管家氣喘籲籲的跑了過來,一邊擦着汗一邊哆嗦的說道:
“殿下,殿下,有個男人說你拐了他的女人,現在正朝這邊過來呢。”
管家話一落,容璃便已甩袖,寒聲道:
“将這裏給守好了,沒有我的允許她不許出去,更不能讓任何人進來。”
說完便大步流星離去。
“什麽跟什麽,我累了,要睡覺了。”
夏木槿打了一個哈欠,随即便是将門一關,直接掀開被子躺了進去,大叔已經知道了地方,那麽她也不急了,艾瑪,冷死寶寶了。
容璃此刻渾身都是戾氣,為何沈慕寒會出現,他不是已經跟死人無異了麽,此刻,遠遠便看見那道身影,負手而立,外面狂風暴雨,雷鳴電閃,可這男人給人的壓迫感甚過了這雷鳴電閃。
彼此之間交到打的甚少,而且容璃這個人他本就不喜歡,此時前來,也不是來做客套近乎,只是想要光明正大的帶走自己的女人。
“不愧是沈世子,連這種小人行為也做得出。”
容璃實在是找不到更好的詞來形容此刻想要說的話,便是出聲諷刺道。
“彼此彼此,至少本王還不至于小人到挾持別人的家人,不是麽?三殿下。”
沈慕寒嘴角挂着恰當好處的笑,轉頭,與容璃直視。
“這裏可是祈國,想要你死的人可不是一個兩個,你就不怕麽?”
“你認為我該怕麽?”
一時間,容璃嘴角挂着冰寒刺骨的笑,大手一揮,數百個弓箭手突然從各個屋頂冒了出來,像是早已準備好,就是等着他來那般。
沈慕寒卻不驚不慌,衣擺一撩,直接坐在了就近的椅子上,嘴角噙着淡漠的笑:
“看來...今天我們必須一決高下了。”
“錯,而是你今天必須死。”
容璃卻突然換了一副嘴臉,指着沈慕寒,冷冷說道。
話落,大手一揮,弓箭手便均是呈一致的動作,就在要發弓的時候,夏木槿卻包袱款款跑了過來,一個爆栗便打像容璃的頭:
“卑鄙,小人,不就是想要幾顆炸、藥麽?老娘成全你。”
說着,手心一個黑球,揚手一扔,直接朝那弓箭手扔去,瞬間,只聽嘭的一聲,幾個人被炸飛而那處也出了一個大坑。
衆人詫異的看着這一幕,均不敢再有所動作。
“你居然背着我做這些,不是說條件不允許麽?還有...”
容璃一雙眸子布滿血絲,冷冷瞪着夏木槿,幾乎從牙縫裏擠出幾個字。
“哼,技能是本姑娘的,本姑娘想什麽時候做就什麽時候做,想炸誰就炸誰。”
夏木槿高傲的擡着下巴,冷冷瞪着容璃,還想把她的大叔射成馬蜂窩,那先讓把他這府邸夷為平地再說。
“為什麽?僅是這麽一個小小的要求都不能答應我?”
容璃面露痛苦,突然抱着自己的頭,帶着怨念的問向夏木槿。
夏木槿被他問的一愣,自己是不是誤會什麽了,不就是不能用這幫他打下這天下,用得着這麽悲憫的表情麽?
“哼,哪個讓你狼子野心,想要靠着這個打下這天下,我夏木槿又不是眼瞎,會幫你麽?”
在她的意識裏容璃就是這樣的,此刻,也算是攤牌了,頓了頓,又道:
“念在你這段時間并未真正虐待我,這幾顆便算是憐憫你了。”
說着,便是朝地上放下幾顆黑球,剛要走向沈慕寒,卻聽得容璃抱頭咆哮道:
“不夠,不夠,不夠......”
說着卻是直接蹲在了地上。
夏木槿轉頭睨着他,卻被沈慕寒速度的帶入懷裏,而她亦是不解的看着他。
瞬間,只見幾個熟悉的面孔輕身落地,夏木槿一愣,明一、明鵬、明七...嗷嗷嗷...好久不見了。
而他們還抓了一個人,具體說應該是個中年婦人,渾身褴褛,白色的薄衣上還有未幹的血跡。
而其他人看到這婦人之後均是詫異的睜大了眼眸,管家更是結巴道:
“殿殿殿下,娘娘...娘娘...”
他的聲音顫抖不已,兩眼滿是淚光,說着卻是普通一聲給貴了下來。
“若是我沒記錯的話她是天璃國的人吧,美玉郡主,太上皇的妹妹,當年被人無故掠走......”
看着那奄奄一息的人,沈慕寒兀自的說道。
其實其中緣由他不是很清楚,只知道美玉郡主當年在天璃國很有名,可一夜之間卻莫名消失,而明一他們辦完事便追随自己而來,而三天前,他夜闖這裏,卻不慎得知容璃的親娘被關入地牢十年有餘,他便命明一去打探消息,并且将她帶出地牢,可是卻不曾想這消息驚人的很。
據說她曾經冠寵後宮,使得祈國陛下昏庸,後被人貫做紅顏禍水,不少臣子更是上奏折要求将她廢除并斬首,後來此事使得太後動怒,便将她關入與寺廟靜心修養三年,而卻在祈國陛下去探望她的時候卻發現她與人通\殲,并育有一子,而那孩子已是四歲有餘,可卻孩子卻并非容璃,而是被他親生父親帶着離開了。
說起來這容璃比那個孩子應該只大一歲多一點,可卻也因此她被打入地牢。
至于容璃,他這一路并不好走,要不是自己有充足的勢力,早就被閑言碎語給逼死了,所以,他算是一條漢子,況且,美玉郡主所關的地牢乃寒鐵所造,沒有對應的鑰匙任何人都是進不去的,他應該不下千次去救她,可卻沒有一次成功,反而漸漸讓祈國陛下對他失去信任,他才開始油走他國,可終究不曾放棄救他母親,或許,他應該知道些別人不知道的秘密。
“娘......”
容璃此刻不敢置信眼前所看到的,一時間有些激動過激,竟是噴出一口鮮血,整個人都撲在了地上。
“走!”
而恰在此時,沈慕寒感覺得到無數火把朝這邊而來,對着明一等使了一個顏色,瞬間,明一等架着美玉郡主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沈慕寒,你要做什麽?”
容璃發了瘋伸手,厲聲呵道。
沈慕寒嘴角一勾,淡淡道:
“以其人之道換其人之身,況且,掠走美郡主的帳我們天璃國總該要讨回來吧。”
說着,卻是帶着夏木槿飛身離去。
而他們剛走,祈國陛下便帶着大部隊踢門而入,當看到眼前的情形,卻是上前,一把甩了容璃幾個耳光,一腳踩上他的頭,冷聲道:
“她呢?”
四周侍衛大氣都不敢出,而那些弓箭手均是将弓箭放在了地上,齊齊跪了下去。
“她?那個她?”
容璃嘴角流出血絲,拳頭緊握,後背鑽心的疼,那是三天前進宮被皮鞭抽的,突然,嗤笑的問道。
世人都說血濃于水,可他的人生呢,表面看似光彩,實則卻只是一個被人唾棄的孤兒罷了。
他明明有愛他的娘,可是自己爹卻不讓他們見面,有爹,卻不如一個陌生人,而他的存在也只有被利用與再利用,不管娘曾經做錯過什麽,他只知道她是愛他的,愛他勝過了自己的命。
-本章完結-
☆、225你抱着我好不好
他明明有愛他的娘,可是自己爹卻不讓他們見面,有爹,卻不如一個陌生人,而他的存在也只有被利用與再利用,不管娘曾經做錯過什麽,他只知道她是愛他的,愛他勝過了自己的命。
“報告陛下,沒有找到...”
“報告陛下,沒有....”
“報告陛下,沒有......”
“......”
此時,分散去尋找的宮裏侍衛統統跑了出來,并朝祈國陛下禀報,可是卻沒有一個人帶來他想要的消息,帶出來的只是一個陌生的面孔,祈國陛下眸光倏然打量起那個長相與妖孽般的男人,繼而冷聲道:
“歐陽笛是你什麽人?”
歐陽軒衣服都還沒穿好,一副呆萌模樣甚是可愛,這祈國陛下問出這問題半天他都沒曾會意過來,直到一士兵将他的手臂一扭,頓時咔擦一聲,他才畏怯的嗚嗚哭了起來。
“嗚嗚嗚....殿下,這老頭是誰呀,你不是說只愛我一個人麽?可是你府上女子這麽多,現在還來個欺負人的臭老頭,嗚嗚....你這個騙子,騙子......”
容璃依舊趴在地上,嘴角這血絲,臉也腫的老高,倏然,就這麽凄涼的笑了,他這笑使得祈國陛下更加的惱怒,狠狠踢了他一腳,又看了一臉委屈而傻愣的歐陽軒一眼,到了句孽障便又掉頭離去。
待這些人一走,老管家才擦着眼淚将歐陽軒給扶了起來,各妾室早已吓得魂飛魄散,尖叫着離去。
“這麽些日子都謝三殿下的款待,在下也要走了。”
歐陽軒将衣服理好,見容璃狼狽不堪,便是抱拳道別。
容璃卻是看着他,良久,只是給了自己一個嘲笑。
歐陽軒邁步離去,兩人擦肩的瞬間,他卻道:
“一萬兩黃金不日便會轉入三殿下的名下,歐陽家說到做到。”
說完,腳尖一提,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大叔,她真是太上皇的妹妹啊,我們這是要回去了麽?我好想家,想爹娘,想松子,想哥哥嫂子,想爺,想姑,想舟晚,想蟒哥,想很多很多。”
雨停,月出。
朦胧的大道上此刻行駛着一輛普通的馬車,夏木槿依偎在沈慕寒的懷裏,車廂的小窗簾子被挂在一邊,夏木槿一邊欣賞的夜色,一手把玩着沈慕寒垂下來的青絲,一邊喜滋滋的說道。
這段時間都快把她給悶壞了,好在自己心理夠強大,沒有上演這種一哭二鬧三上吊的幼稚游戲,也算是守着明月見雲開吧。
“就不想我?”
聽到她說這麽多想,可卻偏偏沒有自己,沈慕寒不樂意了,一手挑起她的下巴迫使她與自己對視,極為酸溜的道。
“你不是在這裏麽?還要怎麽想。”
夏木槿有些好笑的看着這個幼稚的男人,良久才扭着他的耳朵道。
“你這丫頭,還未成親就開始虐待未婚夫,這成親了還了得,以後是不是每日得爬到我頭頂上作威作福。”
沈慕寒故作吃痛的皺眉,好笑的說道,手卻是将她抱得更緊。
這種失而複得的感覺真好。
“你是我未婚夫麽?”
夏木槿被它說的臉都紅了,嘟着嘴巴瞪着他,一雙眼珠狡黠的轉了幾圈悠悠的說道。
沈慕寒嘴角一扯,露出壞壞的笑,朝夏木槿低下頭去,大手也是朝她衣領探去,一手卻開始掀她的裙擺,他這一大膽的舉動引得夏木槿一愣,随即便是合攏雙腳,手也是緊緊貼着自己胸前,整個身子往後傾,狠狠咽了口口水才結巴道:
“你..你..你..要幹嘛?”
這可是馬車,外面有明一幾人,這車廂內又有外人,他這舉動,艾瑪...羞死她了。
“你不是說我不是你未婚夫麽?那麽現在我就努力讓自己成為你的未婚夫,抱過,摸過,親過,算不算?”
沈慕寒湊近她,嘴角的壞笑不曾隐去,附在她耳畔吐氣如蘭。
夏木槿渾身一個激靈,均是因為他說話不好好說非得在她脖子處吹起,他這一吹,自己渾身都軟了, 靠,這老男人就是不同,調起情來就是尼姑也招架不住啊,而她,只有認輸了,頓時,抱着好女不吃眼前虧的心态,閉着眼睛道:
“算,當然算,就是牽個小手也算的,呵呵......”
沈慕寒終于滿意了,這才放開她。
“呵呵....的确算,那麽師兄,我們牽過手,你也抱過我,那我是你的誰?未婚妻麽?”
倏然,一道清冽的聲音從空中傳了過來,沈慕寒眉頭一蹙,卻是讓,馬車停了下來。
明一等人本還興致勃勃的聽着兩人打情罵俏,這老大的臉皮是越來越厚了,只要遇到了木槿姑娘,這骨頭就是軟的,沒有他說不出的話,也沒有他做不出的事,這木槿姑娘剛才若是再狠一點,指不定這車廂裏要上演一副活色春、宮了,而他們也要自戳雙眼。
可此刻,卻是一個頭兩個大,不是讓人将這清月小姐給送回去了麽?怎麽就是這麽的陰魂不散啊。
連日來的緊張與疲憊好不容易因木槿姑娘兒緩解了,他們也松了一口氣,可現在......哎...希望兩姑娘不要打起來才好。
“清月,你不是回去了麽?”
清月一襲荷色衣裙,整個人都水靈靈的,在這朦胧的夜色下,如畫裏走出來的,只教人移不開眼線,沈慕寒看着她走了過來,口氣有些責備。
她可是師傅的所有,雖然師傅這般做是過激了,而且這手段也不光彩,可終究木已成舟,容不得她有半點意外。
冥烈雖傷勢嚴重,可他修煉的武功卻怪異至極,連自己也猜測不到他何時能恢複,倘若他中途來個逆襲,将她捉了可要怎麽辦?
她就這麽看低自己的命?
“我又不是你的狗,讓我回去就回去。”
清月冷哼一聲,一雙眸子卻是冷冽的看着沈慕寒懷裏同樣看她的夏木槿,冷冷說道。
師兄就是這樣,明明是關心她的,可卻就是刀子嘴而已。
“喂,夏木槿,你是沒有骨頭麽?幹嘛要一直這樣靠着他呀,你知不知羞。”
對峙完沈慕寒,她又将話題轉向夏木槿,看着她無骨似得靠在沈慕寒懷裏她就不舒服。
爹可是從小就認定了她和師兄會是一對,她雖不是什麽卑鄙的小人,可是也要講究公平。
夏木槿卻慵懶的打了一個哈欠,很是樂意邀請:
“有本事你也和我一樣啊,看大叔會不會把你扔下去。”
說着,卻是給她一個挑釁的眼神,剛要往後仰躺睡去,可發現車廂裏的美玉郡主不知何時醒了,此刻正睜着一雙眸子靜靜的看着他們。
見夏木槿突然轉過頭來,表情一愣,想要裝睡都裝不下去了。
四只眼睛就這麽對視着,良久,夏木槿才出聲。
“哦...你醒了......”
夏木槿口氣很平淡,對于這個美玉郡主并不是很喜歡,可能因為她背着祈國陛下和別人偷、情吧。
可不管這個祈國陛下甚至是太後對她做過什麽,可是她終究是生了容璃的,就算是只為容璃,也不能做這種違背道德的事。
或許她是個現代人,接受不了這樣的事情,又或者她認定的終究只是一生一世一雙人。
而祈國陛下應該是愛她的,到頭來卻因愛生恨,将她折磨得生不如死。
因此,也牽連到容璃,所以,他作為一個殿下,日子也是極為的難熬。
這一刻她對容璃倒是有所改觀,一切只是為了親情。
說來說去,還是自己的家人好......
而她這淡淡的語氣卻引來沈慕寒轉頭,默然的瞥了美玉郡主一眼,只是道:
“我們是天璃國的人。”
美玉郡主瞳孔一睜,良久,卻是無聲的哭了起來。
“媽呀,這是要地震了麽?”
倏然,整個地面一陣晃動,清月卻趁着這時一個飛身便是已經坐進了馬車,馬兒發出陣陣嘶鳴,不停的甩着蹄子,明一等更是面面相觑,驚聲道。
“師兄,要地震了,清月好怕,就像那時候一樣,你抱着我好不好?”
-本章完結-
☆、226你的女人該好好管教了
“師兄,要地震了,清月好怕,就像那時候一樣,你抱着我好不好?”
馬車再次搖晃了幾下,清月便是朝沈慕寒靠近,雙手環着自己,表情很是委屈,那眸底也是氤氲一片,聲音更是酥得入骨。
“師妹,請自重。”
沈慕寒皺着眉頭,兩指捏着發疼的眉心,沉聲說道,同時,馬車又開始行駛起來。
“大叔,你經常抱她?”
夏木槿此刻湊了過來,眸光直視着沈慕寒,口氣酸溜溜的問道。
“是的,他那時經常抱我呢,還抱着我睡過覺,還”
“還給你把過尿,喂過飯,擦過屁股,不過這都是十五前的事了,你才五個月大。”
沈慕寒聽不下去了,看着夏木槿愈加沉下去的臉,立馬接下清月的話說道。
“......”
“......”
“......”
“噗嗤....哈哈哈...哈哈....”
前面是清月與明一還有美玉郡主等人此刻的心聲,而最後一聲大笑卻是出自夏木槿。
“你笑什麽?”
清月一張臉漲得通紅,這師兄怎麽連這事也拿來說,還讓不讓她見人了,見夏木槿笑的那麽歡,便是冷聲呵道。
“真的啊,大叔,那她的屁股上有沒有什麽怪異的胎記啊,黑色,褐色,淺色,圓形,不規則形,還有,她小時候是不是胖得像頭豬啊,聽說一般小時候胖的像豬的人腦袋才不靈光,專做死纏爛打的事,那什麽趙秋水,還有蘇秀寧都是這樣的,而且還有一副好皮囊,可是這皮囊裏面便不堪入目喽。”
夏木槿卻壓根不理清月,而是眨巴着眼睛看向沈慕寒,噼裏啪啦一堆問題倒了出來,聽得清月咬牙切齒。
恨不得撕爛她的嘴。
“哈哈......”
這次卻換做明一他們笑了,實在是憋不住了,太久沒有聽到木槿姑娘說話,她還是這麽的可愛,損人不帶髒,卻偏偏還能擺出一副正兒八經的模樣,并頭頭是道。
甚至讓你挑不出一點兒刺。
沈慕寒肩膀隐隐抖動,臉上的肌肉也是微微抽動,若不是顧及夏木槿的安危,顧及早就爆笑了,良久,卻是以拳頭抵着唇,輕咳了幾聲,才道:
“沒注意。”
額......
夏木槿徹底樂了。
道理很簡單,也就是清月脫光了在他眼前,他都不知道她的胸在哪裏,這樣的寓意能讓她不樂麽?
清月雙拳緊握,不停的深呼吸,深呼吸,馬車雖然還在行駛,可那股震動卻越來越強烈了,這一認知使得大家神經緊繃。
清月也忘記了要對付夏木槿。
“求你們停一下。”
倏然,美玉郡主開口說話了,她的聲音沙啞至極,喉嚨像是受到過刺激甚至是被藥物破壞聲帶,沙啞到吐字不清。
“停下來,是肥膘。”
可她的話并未引起沈慕寒等人的注意,況且,現在還是祈國的境地,那祈國陛下還不知是不是已經派人過來追,況且,他們人手并不多,若是長久的打鬥,定然會導致體力不支,所以,抓緊時間是現在唯一要做的事,而夏木槿這麽一喊,卻使得馬車成功停了下來。
沈慕寒蹙着眉頭看她,似乎再問:肥膘是誰。
夏木槿給了他一個安定的眼神,随即便是撩開車簾,剛要跳下馬車,卻被沈慕寒給拉住了,他緊緊抓住她的手,帶着她一起下了馬車。
而不到片刻,一聲音如一陣風那般停在了他們跟前,夏木槿眨巴着眼睛,甚至不曾看到這肥膘是如何走來的。
同時,也出了一身冷汗,依着她的身手,在府裏,殺死她比捏死一只螞蟻還要簡單......
“時間來不及了,求你們帶着殿下一起離開,他這二十年活的太累,而他唯一的願望便是和自己親娘一起過上普通人的生活。”
肥膘背上背着奄奄一息的容璃,他淺色的衣袍上滿是血跡,臉也腫的老高,不仔細看還真認不出來,而肥膘在說完卻是普通一聲朝沈慕寒他們跪了下來。
“大叔,不管父母之間有什麽恩怨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