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為了聖杯的勝利,魔術師們往往都會派出使魔進行監視,雖然比不上禦三家。,但神社畢竟也是冬木的地頭蛇,從使魔的數量上來說,的确是韋伯比不上的。
就在昨天港口一戰後,不僅caster迅速退場,在市中心的一家酒店也受到了爆炸,雖然被定義為恐怖襲擊,但時江一方得到了一條重要的情報——這家酒店的居住者中有肯尼斯。毫無疑問,這是針對他的襲擊。
“雖然我想說那家夥罪有應得……”
“但是居然把普通人卷入争鬥,這已經是違反規則了吧!”韋伯接過話頭。會做這種事的只有一個人,一個名為衛宮切嗣的男人,從得到的資料中看,他的手段的确不像是個魔術師。
“不過肯尼斯他還活着。”從教堂完全沒有傳出Lancer退場的信息。
現在時江和韋伯主要想要考慮的還是首先要對付的對象,最好的還是從最弱開始吧,但是,剩下來的,不管是哪一方都和弱沾染不上。
“我想,那個Lancer和saber一定會再次打一場的。”時江撐着下巴緩緩說道。對這場襲擊,肯尼斯一定會做出還擊,假如他還活着,并且不是動不了的程度,那個傲慢的男人一定會有所表示,或許很快就會去“拜訪”愛因茲貝倫城堡。
那麽幹脆就放着讓saber和Lancer決鬥吧,時江和韋伯這樣決定。然後就只剩下berserker和那個archer。
“那個金色的家夥是我的對手。”在一邊沉默的斑突然開口。基本上從進來開始就展示出興致缺缺的模樣,一出口就指定了對手。“能跟我歡暢一戰的,也就只有那家夥而已。”他頗為狂傲的說。但是時江明白,這個人只不過是對自身實力的肯定。
“那麽berserker就交給本王來對付吧。”
雖然說是結盟,但征服王和斑都并不打算合作戰鬥,這樣的話,最多算是簽訂了和平協議罷了,時江和韋伯對視了一眼,或許在某一天,兩個人注定要成為敵人。
另一邊,在距離這家女仆咖啡廳東南方向,肯尼斯以及他的未婚妻索拉烏從酒店爆炸事件後就一直隐匿在這座廢棄的大樓裏,因為有月靈髓液作為保護,兩個人都毫無傷害。不,要說哪裏受到傷害的話,大概是自尊心吧。
将整棟酒店都改造成魔術工坊的肯尼斯,本來以為勝券在握,還在未婚妻的面前誇下海口,但是他的對手根本不能用魔術師的思維來猜想,如同所有資料顯示得一樣,衛宮切嗣為了勝利不擇手段,輕易的就将整棟大樓都引爆了。
想到這,肯尼斯握緊了拳頭,這個仇如果不報的話,簡直有辱阿其波盧德一家的榮耀。他的視線掃過未婚妻索拉烏,女性漂亮的臉蛋上帶着紅暈,或許她自以為掩飾得很好,她帶着迷戀的目光看着在一旁待命的Lancer。
實在讓人不爽,區區一個工具。肯尼斯的目光陰鸷,他傲慢又冰冷的命令道:“Lancer,今晚就去拜訪愛因茲貝倫的城堡,必須好好還禮才行。”
得到主君命令的Lancer,恭敬的領命。這位對生前沒有盡忠而抱有無限遺憾的英靈,把所有的期待都放在肯尼斯身上,但是很遺憾,即使是現在,他的主君并不信任他,可憐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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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尼斯猙獰的笑着,衛宮切嗣也好,他的那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學生也好,最終都要成為他取得榮耀的墊腳石!
在一邊的愛因茲貝倫城堡。
依靠現代工具和魔術的結合,衛宮切嗣的蝙蝠使魔上都綁有攝影機,在各個角落的影像都傳到到這臺計算機上。不管看多少次都會驚嘆于這項科技的神奇,愛麗絲菲爾贊嘆的看着。其中一個片段一直在回放着港口之戰中一個接一個蹦出來的英靈。
衛宮切嗣雙手交叉擋在唇前,現在的局勢越發複雜起來,先不說本該在一開始就退場的assassin居然還有,最為讓他在意的是無階職的時江一行。起初他是以為那個英靈的階職是caster,用了什麽神奇的魔法遮蓋住了階職,但是随後,愛麗絲菲爾和saber就遇見了真正的caster,并且對方還将saber誤會成別的什麽人。在在他和saber分別後,竟然就被擊殺。
雖然難以置信,但這大概也是這場争鬥的本來樣子,局勢每一秒的都在改變。那麽這樣算下來,多出了一組。那個沒有階職的英靈本身也應該是不存在,衛宮切嗣讨厭這一個變數。那麽最好的方法就是首先解決掉多出來的一個。
他默默的思考解決時江組的計劃,帶着冰涼滑膩的觸感,他的妻子愛麗絲菲爾的手覆蓋在他的手背上,女性帶着溫和的鼓勵的笑容,作為他的夢想的理解着,愛麗本身卻有可悲的命運,在得到妻子安慰的幸福同時,衛宮切嗣更多的是痛苦和苦澀。
這份痛苦和苦澀也是他堅持夢想的原因!
在城堡周圍布下多重結界,衛宮切嗣等待今晚要來訪的客人。
***
“既然決定對付archer,你打算怎麽做呢?”和韋伯分開了,兩個人決定各自去尋找自己的目标。如果要直接上門挑釁的話,也不是不行,但是archer這個階職是擁有獨立行動的能力,雖然這樣就是讓禦主單獨在家,解決下來更加容易,但斑想做的是和那個金閃閃交戰才對。
“姑且不急。”斑說,“要是很快就結束了,也實在是太過無趣。我有一些東西想要試試看。”
什麽東西?時江詢問到,斑回應了只是一個傲慢的笑容。審視的目光掃過她的全身。意義不明。
那是時江還沉睡在夢中的事。
淩晨的神社浸在一股寂靜當中,風格古樸的建築,在孤高的月光下顯得更加可怕和寂寞。英靈是不需要睡眠,因此夜晚的時光對于斑來說實在是有些無聊,他坐在高大的鳥居上,從這裏可以俯視深山鎮的大部分模樣,和這座神社對應的另一邊則是柳洞寺。
“安靜又祥和的世界對嗎?”
突然在斑的身邊傳來一個好聽的女聲,他撇過頭注視聲源,在月光下,女性的身體散發出柔和的白光,這是作為她非人的證明。女性的面容優美,海水一般深邃的瞳孔顯得整個人智慧又聰穎,在對上斑的目光的一瞬間,她溫和的一笑——這是和時江一模一樣的臉。
“之前是泉奈,現在是時江,你沒有自己的臉麽。”斑冷哼一聲,收回了視線。
“尋求幫助的話,還是用親近之人的相貌更容易成功對吧~”女性上揚尾音,腳步輕盈的邁着步子走到斑的身邊左邊。那張本是年輕的臉上露出了可以稱之為滄桑的表情:“雖然最初想的是柱間啦……扉間啦……鳴人,但是好遺憾,他們都成佛了呢。”
“哼,最後來到這個世界的是我,你怎麽也想不到吧。”懷着執念的宇智波家族的亡靈,直到死後也不得安生,這就是宇智波斑啊。
“那個聖杯,已經被污染了,這樣下去會毀掉冬木市……毀掉木葉的。”女性說出了這個市區最初的名字。這也是她的名字,女性沒有屬于自己的形象,甚至性別,從她誕生成為村落的時候起,地上的靈脈就自動生成了她,可以說,她就是木葉意志的具現化。
“哦?會發生什麽。”
“會把所有都吞噬掉。”自從第三次聖杯戰争中召喚出複仇者後,大聖杯就被污染了,當中誕生的惡意是會消滅所有的東西的存在。
就是為了防止這種事情得到發生,“木葉”才會動用自身的特殊性,強行添加了斑這個英靈。按照最初的設想,“木葉”想要召喚出來的是柱間之流,但是遺憾的是,擁有可以算是沒有遺憾的一生的他們,在死後就已經成佛,回應她的召喚的,也就只有斑而已。
最開始用了泉奈的形象,斑毫不猶豫的就拒絕了“木葉”的請求,木葉怎麽樣,對于他來說根本無意義。而本身只是一抹意志具現化的“木葉”能夠做到的也太少了。雖然它本身的存在就是可以稱之為奇跡的魔法。
“以惡制惡,有什麽不好。”斑冷笑,人的欲望無法填滿,就會催生更多的惡,聖杯本身也就是被這樣的惡意所填滿的。如果把一切清零從新開始有什麽不對呢。
“但是這個世界不僅僅是只有惡存在的!”
“總歸還是惡居多。”斑擺擺手,不想再多談。他是鐵了心不想管木葉也好,冬木也好,或者說人類的事情。
“木葉”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苦笑,這個保持着青年模樣的男人,至少在生前還會開朗的大笑,但是在那之後,距離最初的模樣越來越遠,“木葉”并沒有資格要求斑必須做什麽。
“拜托了,斑。打破這個命運吧。”和時江一模一樣的臉上,露出了類似于哀求的表情。但是斑究竟在想什麽,也就只會是他自己才知道。
“吶時江,回答我,你是真心想要的到聖杯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