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秦筱溪的柔
這邊秦筱溪緊鑼密鼓的熟悉着做老總的生活,那邊賀瑞傑已經傷好了要出院。
作為救命恩人,秦筱溪哪有不出現的道理。
“哇,這是什麽情況。牟青彥,你是在養豬嗎?”秦筱溪毫無顧忌的話,讓賀瑞傑的臉色黑了又黑。
“秦筱溪,你皮癢了。”牟青彥擡手就對秦筱溪動了手。
“嘻嘻嘻……,我錯了還不成,瑞傑還不快管管你家這個小瘋子。”秦筱溪一邊跳開,一邊哈哈直樂。
“沒良心的東西,打死活該。”
“啧啧啧,這是不是就叫夫妻同心,其利斷金,好啊,你們就知道欺負我這個孤家寡人。”秦筱溪嘟着嘴,裝作不開心了。
“哎,秦筱溪你不沒把我堂哥搞定呢?”牟青彥想起什麽似的開口,這離上次秦筱溪來醫院已經半個多月過去,現在報紙上幾乎天天能見到關于秦筱溪的報道,什麽纨绔千金僞裝多年只為了此刻,什麽秦氏小姐較之父親手段更強硬,總之好的壞的都有,這些報道産生的影響就是,秦氏股價一路高漲,達到了秦潇在位期間的最高點再往上。
“筱溪,在邊城你跟牟子然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麽?肖洛為何會處處針對你。”賀瑞傑不是不知道當時的情況,只是那時局面太亂,他們一心都放在抓捕鄒世昌身上,這伯事倒是忽略了。
“沒什麽?不說也罷,今天高興,我請客,說吧,二位要去哪裏用餐。”秦筱溪嬉皮笑臉的帶過了這件事。
想到這段時間她沒事就去牟氏,去牟子然面前轉轉,而次次盧涵語都在的場面,她就心累,你說那女人怎麽就這麽不懂事,牟子然明顯是拿她來氣自己,她還甘願做了這顆棋子,似乎做的還不亦樂乎。
華燈初上,夜色迷人,秦筱溪借着瑞傑出院的喜氣,不免多喝了幾杯。嬉嬉鬧鬧已經夜深。
“筱溪,你沒事吧。”賀瑞傑一手攬着同樣有些喝多了的牟青彥,擔憂的望向臉色通紅的秦筱溪。
“我能有什麽事,抱着你的美人回去吧,別跟我這吹夜風。”秦筱溪打開車門上了車。
“你也別再亂逛,早點回去休息。”賀瑞傑抱起着牟青彥上了後面的車。
“去牟氏。”秦筱溪喝多了,可頭腦清晰的可怕,揮揮手,讓司機把車開到了牟氏大樓下。
“小姐。”阿大阿二擔憂的望着有些醉意秦筱溪非常擔心。
“我上去看看。”秦筱溪望着那個開着燈的辦公室,眼裏露出笑意。
“小姐,我們在這等你。”阿大阿二雖然感情遲緩些,也看的出秦筱溪這段日子以來的不開心。
秦筱溪不再說什麽,徑直來到了那間辦公室。
沒有敲門,沒有言語,靜靜的走到他身邊,瞧着站在落地窗前一身倦容的男人,有些心疼,又有些自責。
“子然,我錯了,別在生我的氣了好不好。”秦筱溪帶着酒氣,溫溫軟軟的話,讓男人呼吸一窒,心碎了一地,絲絲柔情襲卷而來。
“你錯在哪?”牟子然眼神微沉,生生壓下心頭的燥動,伸出手勾起秦筱溪的下巴,手指頭一遍又一遍蹂躏過她鮮嫩的紅唇。
“我……我不該兇你,不該不相信你,不該自以為是的沒良心。”秦筱溪醉了,醉進那雙越發暗沉的眸子裏。
“秦筱溪。”牟子然哪裏受得了秦筱溪這樣的媚态,在酒精的作用下,女人眼神迷離,小臉微紅,語态絲絲媚骨,小手柔弱無力的撫在他的臉上,像貓抓般酥癢難耐。
“牟子然,我有沒有說過我愛你,好早好早之前就愛上了你。”秦筱溪再也不想禁锢着自己的感情,不管什麽狂風暴雨都讓它來的再猛烈一些吧,只要有這個男人站在身側,她相信無論什麽她都有能力去承受,那些算計,那些隐在黑暗裏的秘密,那些所謂的原則堅持統統都讓它見鬼去吧。
“秦筱溪。”牟子然猛的低下了頭,狠狠的壓上那抹鮮紅,狂暴而猛烈,帶着這些日子以來壓抑着的思念,這個女人就是磨人。
“還要嗎?”望着如饑如渴攀附着他的女人,牟子然從內到外的愉悅,狹長的星目帶着妖冶的輕笑,魅的潤出水的嗓音,讓女人畏倒在他懷裏,拼命的點着小腦袋,已然沒了說話的力氣。
“乖,身上癢嗎?”牟子然很顯然沒有要繼續的意思,拉開了些兩人的距離,往旁邊的沙發走去。
只是剛坐下,就被女人撲了過來。
“癢,癢的我難受,然,幫幫我,幫我解決了這個麻煩。”秦筱溪媚眼如絲,似醉非醉,吐氣如蘭,聲音柔到骨子裏,趴在牟子然身上的身體緊緊的貼着男人,壓在牟子然懷裏的小腦袋上,露出抹狡黠的輕笑。
乖乖,看我們誰先抗不住,你會用,難道我不會,小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滑過男人的衣襟,大片的肌膚就那樣暴露了出來。
嬌嫩的唇瓣毫不猶豫的貼了上去,一下又一下,只到聽到男人的悶哼聲。
牟子然臉上罩上郁氣,到底是誰勾引了誰,伸手就想把女人推開,可擡起的手卻鬼使神差的摟緊了懷裏的女人,再也受不住的彎身把這個小妖精抱了起來。
門被踢上,門我的尚華很自覺的下了樓,招呼了阿大阿二,讓他們不用在等了,明早來牟氏接他們的小姐便好。
秦筱溪看着這個瞬間幻化成野獸的男人,心裏也不免生起股怕意,酒醒了大半,身子微微顫了一下。
“怎麽,怕了?”牟子然拽住秦筱溪的腿,把她往自己的方向拉去,身體壓了上去。
“不…不是。”
“秦筱溪,只要你說不願意,只要你說,我馬上放過你,馬上放你離開。”牟子然憋着一口氣,心底一直不痛快。
“不,我願意,我要。”秦筱溪擡頭對上牟子然隐着怒火的眼睛,手輕輕撫着那張一直讓她沉迷的俊臉,一點一點的表露着自己的心跡,她不是膽小的女人,她承受的起這個男人加在她身上的任何痛苦,她不怕。
“那,你告訴我,我是誰?我TM到底是你的誰?”牟子然怒了,想到秦筱溪做的一切,心裏就是不痛快。
“你是牟子然,是我秦筱溪的男人,也是我唯一的男人。”秦筱溪笑了,笑的暢意,笑的無所顧忌。
“滿意了?高興了?讓我瘋狂,你很開心。”
“不,被你愛着,我很開心。”秦筱溪再也不想說廢話,手上用力攬過男人的脖子,用行動證明着自己的心意。
主動纏上去的熱吻,別有一翻味道,秦筱溪心亂了,小手胡亂的扯破了男人的衣服,再往下探尋着他的一切。
“小妖精。”牟子然滑過她的耳廓,咬住了她的脖子,大手籠上她細軟的身體,這種感覺太美,美的他孤寂了二十幾年的身體,仿若燃燒。
,傳來小丫頭媚色的輕呤聲,牟子然嘴角扯過一抹邪魅狂妄的輕笑。
“嘶……”
暧昧的聲音在午夜之中的牟氏大樓樓頂響起,羞的月兒也躲進了雲裏,星星也眨巴着眼睛不好意思盯視。
秦筱溪在這種痛并快樂着的情緒裏逐漸昏睡過去,狀似清冷溫雅的男人,明明就是一頭被潛藏的野獸,這是她清晰意識裏最後的認知。
再醒來,天已經蒙蒙亮,秦筱溪顧不上身體傳來的疼痛,輕輕拿開橫在自己腰間的胳膊,輕手輕腳的起身下了床。望了一眼一臉滿足的男人,嘴角也不自覺的揚起了一抹笑意,不敢再多耽擱,秦筱溪趁着大樓裏還沒有什麽人影,急匆匆而去。
牟子然透過落地窗,瞧着那抹逃也似離開的身影,低低的笑出了聲,筱溪再等等,再等等我一定給你一個光鮮亮麗的名份。
早在秦筱溪醒來的時候,牟子然就醒了,出于他那可怕的自尊心作怪,硬是沒有醒來,昨晚女人是醉的,可他無疑是清醒的,讓他怎麽面對她,讓他如何跟她解釋,他們中間橫呈的東西還沒有徹底根除,現在他還給不了她名份。
秦筱溪當然不明白牟子然的想法,在她看來名份這個東西沒有那個男人的心來的重要,但有時候身處在她那個位置,名份決定着生死。
舒舒服服的泡了個熱水澡之後,那種癢落的感覺再也沒有傳來,果然是破身而破,想到這句話,秦筱溪的小臉上又不自覺的泛上了紅暈。她跟牟子然終究還是糾葛到了一起。
第一次難得的下了廚房。
秦潇跟華芋妃早就去周游世界,秦琛回了部隊,現在的秦家也就秦筱溪天天着家了。
秦筱溪不是不會做飯,而是一直以來都不做,可是今天她确非常有下廚房的沖動。
一個湯煲了三個小時,兩個菜更是花了她快一個小時的時間。用食盒裝好,秦筱溪,沒有叫司機送她,而是自己開了與牟子然初見的那輛小跑。撇開阿大阿二。秦筱溪約了牟子然見面。
男人把地點定在了秦筱溪的別墅,同樣自己開車前往,不是當年那輛破敗不堪的垃圾車,高級的SUV,讓保安老遠就拉起了圍欄,牟子然輕扯嘴角,這還真是個現實的世界。
“你來了?”秦筱溪像個盼着丈夫的妻子,奔過去抱了抱牟子然,還沒退開的身子被男人一把拽住揉進了懷裏。
“還疼嗎?”略帶沙啞的聲音,帶着絲疼惜。
“還知道問?還以為你是故意的。”嘟起的小嘴,帶着絲嬌氣,哪裏有半分初見牟子然時的霸氣,果然,女為悅已者容,永遠會在信賴的男人面前表現出柔性。
“對不起,雖然我真的是故意的。”牟子然揚起壞笑。
“你……。”
“噓……,溪寶,用我下半生的幸福來彌補可好,你知不知道我嫉妒的發狂,你對其他任何一個男人的好,你展露出的擔憂、魅惑都讓我嫉妒,只想Y你,狠狠的Y你,一遍又一遍,讓你知道,只有我才是你的男人,也只有我能是你的男人。”牟子然說的霸道,下巴抵在秦筱溪的肩頭,來回摩挲,手圈緊懷裏的女人,用力的壓向自己。
“牟子然……哎,你明明知道是為何?”
“正因為知道,才更加煎傲。”牟子然擡起秦筱溪的下巴,再次狠狠的掠奪着她的紅唇。
“嗚…你屬狗的嗎?”秦筱溪推開牟子然,撫着自己發疼的唇瓣,小臉微惱,從昨晚到現在,秦筱溪的雙唇微腫到此刻還沒消呢。
“不是,屬狼的,專吃你這只小狐貍。”牟子然笑的邪魅,拽住秦筱溪又纏了上來。
“再這樣下去,飯就涼了,我可花了一早上時間準備的。”秦筱溪掙了掙身子,根本掙不開,再身體變得不對勁之前,輕聲開口。
“那先吃飯,吃好繼續。”牟子然抱起秦筱溪走向飯桌。
“你放我下來。”
“不放。”牟子然堅持要抱着秦筱溪吃。
“這樣怎麽吃?”秦筱溪無語的瞧着慵懶邪魅的男人,哪裏還吃的下飯,他就是最好的食物。
“你喂我。”牟子然的手,一刻也沒停下,從後背到細腰,弄的秦筱溪哪裏有心思吃飯。
“牟子然。”
“乖,叫然。”牟子然就着秦筱溪的手喝了口湯,擡眸一臉期盼的望着秦筱溪。
“我們能先好好吃飯嗎?”
“這樣不好嗎?”牟子然空出一只手夾起菜喂進秦筱溪嘴裏。
“這樣…嗯……這樣讓我…怎麽吃?”秦筱溪費力的拔開他在自己身上倒處游曵的大手。
“溪寶的手藝原來這麽好,這湯真好喝。”牟子然壞壞的笑,轉頭不理會秦筱溪憋紅的小臉,大口大口吃起來。
“牟子然。”秦筱溪怒了。
“別鬧,好好吃飯,多吃些。”牟子然意有所指般的捏了捏秦筱溪的腰。
“你個流氓?”
“空寂了二十多年,只對你流氓,不好嗎?”牟子然說的理所當然。
……
一頓飯折騰了一個多小時,秦筱溪吃的比牟子然多,其實大部份時候,都是這個男人在伺候着她吃。總擔心她吃的不夠似的。
“別鬧,我給你說正事。”秦筱溪摸了摸好飽的肚子,覺得實在是不太适合做什麽。
“現在我最重要的正事,就是…。”說話間牟子然又貼了過來,起身抱着秦筱溪就要往樓上去。
“然,你等會,我真的要跟你說正事,不聽,你會後悔的。”秦筱溪用了些力氣,在抵住男人再次咬上來的嘴。
“說?”牟子然星目微沉,浸着濃濃不息的烈火,一副她不說出個所以然就把她吃的連骨頭都不剩下的表情,毫不掩飾對她的欲望。
“你先放我下來。”秦筱溪再次抗議。
“有腿說?”牟子然沒有停下上樓的腳步。
“走錯了,在下面,吶,那個房間,我們去那裏。”秦筱溪朝密室的方向指了指。
“有什麽?”牟子然瞧着秦筱溪的小樣子,大概也能知道些,那裏一定有關于這個丫頭的一切秘密。
“去看看不就知道了?”秦筱溪算是對牟子然交了心,人都說女人先愛後性,男人先性而愛。
秦筱溪不懂牟子然對她為哪般,但她知道自己這次真的是義無返顧,如果因此而陪上了秦氏,她恐怕也不會後悔,事實證明,秦筱溪的選擇是對的,秦筱溪的眼光也是獨到的,這個男人不僅愛她入骨,更是在未來用自己的實力證明,他值得她愛。
兩個人保持着樓抱的資料來到了密室門前,秦筱溪通過指紋識別,打開了門。
裏面很空曠也很幹淨,不大的架子上擺着各種各樣的瓶瓶灌灌,角落裏有一個保險箱,旁邊是嵌入牆體的木制衣櫃。
另一邊的牆上挂着秦筱溪的那副畫,那副名叫《情殇》出至牟子然之手的畫作。
而在中間的位置有一個單人沙發。
牟子然把秦筱溪放進了沙發裏,俯身貼了貼她的額頭,再擡目,面容上多了抹意味不明的情緒。
有興奮、有愉悅、有期盼,還有一絲擔憂跟難過。
“這裏有我所有的秘密,現在它們都屬于你了,我把自己的命交到你手裏,希望你能好好珍惜。”秦筱溪嘴角浮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她是個愛走極端的人,很多時候不願意給自己留後路。
她在賭,賭自己的眼光。賭她的下一步。
秦筱溪是聰明的,她怎麽會看不出牟子然對她的隐瞞,只是她不想再等,左騰前幾天傳過來的消息,讓她明白,自己該主動為他做點什麽了。
男人總是喜歡在自己喜歡的女人面前,表現出他那可憐的自尊心,總是打落了牙往肚裏咽,總是習慣的在自己的女人面前表現出自己強勢的一面。
可是他們不知道,女人有的時候更希望跟你一起承擔,無論是喜悅還是困苦。
“筱溪,寶貝,為何要如此信任我?就不怕我做的一切,不過是為了得到秦氏。”牟子然當然清楚這裏有秦筱溪的一切,他并沒有急着去查看,而是蹲下身,半跪在秦筱溪的面前,由下而上的望着這個他愛進骨子裏的女人。
“就當我傻,好嗎?”秦筱溪捧起牟子然頭,一個吻貼在了他的鼻子上,下移,輕輕印了印他的唇。
“筱溪。”牟子然呼吸一熱,有什麽暖暖熱熱的東西在心意流過,秦筱溪當色不傻,還狡猾的可怕,事實證明,她的這一步走的非常的完美,把這個男人的心吃的死死的。
如果牟子然想得到秦氏,早在秦氏出手對付鄒氏的時候,他就可以趁需而入了,并不用在後面幫襯,如果說他的幫襯是為了得到鄒家的話,那更是無可能的事,後面的事情證明,即便沒有秦筱溪聯合駱氏的力量對付鄒家,牟子然得到鄒氏也是易如反掌的事,不權如此,當那些事情發生的時候,他更是有機會,也有能力一舉毀了駱氏。
所以牟子然所做的一切,只有一種解釋,就是為了秦筱溪,一切都是為了她。
而如今他有更大的算計,秦筱溪不願意再置身事外,他不希望這個男人跟任何女人牽扯上關系,尤其是盧涵語。
想到這裏,秦筱溪呼吸一緊,眼神微暗,捧緊牟子然埋在自己脖頸間的腦袋。
“還不快去?”把男人拉起來,往櫃子的方向推了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