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噩夢成真
不一會兒，小內侍又跑了回來，回話道：“回禀陛下，呂禦醫出城去了，可能要明晨才回。”張維哲擺擺手，“那就明日再去請吧，不急在這一時。”“是！”
肖景芳看着在屋內轉圈的姜雨寧道：“歇息一會兒，再練吧。”姜雨寧搖搖頭，“這屋子實在冷地厲害，還是動動好。”肖景芳道：“那你也該是練練劍法、拳法什麽的吧？”姜雨寧停下腳步，長出了一口氣道：“我們捉妖也好，捉鬼也好，體力是第一的，因為他們，實在太能跑了。”肖景芳一笑，“看你個子小小的，體力倒還不錯。”
“開門！”“林先生，您不能進去！”外面響起喧鬧聲，姜雨寧與肖景芳都安靜下來，聽着外面的動靜。“我奉聖上口谕，進去詢問肖都統幾句話。”是林汀的聲音。“這.....”“怎麽，你們不相信？”林汀淡淡道：“聖上尚未就寝，你們大可以親自去問問。”攔着林汀的幾名侍衛沉默了一陣，讓開了路，一個侍衛在林汀經過的時候道：“林先生，請您快些。”林汀點了點頭。
林汀推開門，就見姜雨寧與肖景芳立在屋中，姜雨寧含笑道：“林先生。”林汀點了點頭，道：“這屋子太冷了，一會兒，我讓人端幾個炭盆過來。”肖景芳道：“你奉了聖上的口谕？”林汀搖搖頭，看向姜雨寧輕聲道：“姜堂主，你身上還有現魂丹嗎？”姜雨寧怔了怔，随即自懷中掏出一料丸藥遞給林汀，“你.....”林汀接過道：“現魂丹能化水服食嗎？”姜雨寧點點頭，“可以。”林汀道：“最近營城有人陸續失蹤，而被發現的屍體都沒了心。姜堂主認為，有沒有可能是鬼怪所為？”
姜雨寧沉吟道：“一般的鬼是無法接觸實物的，包括人，除了惡鬼，但他們一般只對魂魄感興趣.....如果那些沒了心的屍體不是人所為的話，那便是妖了。”林汀點點頭道：“我想應該是了，不久前，自七鏡派地宮中跑出了一大批妖怪。”姜雨寧吃驚道：“真的？”林汀點了點頭，朝姜雨寧道：“最多三天，我一定救你出來。”姜雨寧道：“那就多謝林先生了，如果真有妖怪的話，只怕還會禍害更多的人的。”“我知道了！”林汀轉身道：“以後，就叫我子汀吧。”
張維哲看着端着湯藥的林汀道：“我不過是身體虛些，何必大晚上的如此折騰？”林汀道：“聖上身體欠安，奴才實在難以心安。”張維哲一笑，端過湯藥放到了嘴邊，張維哲看着泛紅的湯藥，笑容一斂，朝林汀道：“你辛苦了。”說完，張維哲仰頭将碗中湯藥一飲而盡。一旁的小內侍接過空碗還給張維哲，另一邊的小內侍遞過帕子，張維哲抹了抹嘴道：“快回去歇了吧。”“是！”林汀躬身而退。
張維哲靠在床頭看了一會兒書，問道：“餘尋還沒回來嗎？”四周一片寂靜，沒有人回答他。張維哲皺眉看向屋內，瞬間睜圓了眼睛。只見先前在房內伺候的幾個小內侍都已東倒西歪地倒在了地上，而一名身着紅衣，蒼白着臉色的女子正緩步朝他走來。張維哲捏緊了手中的書，只覺身體一陣陣發寒，他什麽時候又睡着了？
女子越走越近，來到床榻前直視着張維哲道：“看來，你能看見我了。”張維哲深呼吸幾輪，終于定下發顫的心道：“若蓉，真的是你嗎？”胡若蓉冷冷一笑，猛地掐住了張維哲的脖子，咬着牙根道：“你說呢？張維哲！”張維哲想要掰開那支冰冷的手，卻發現自己根本做不到，胡若蓉是無形的，可為什麽脖子上的感覺那樣真實。張維哲看向湖若蓉的眼睛道：“若蓉.....你.....真的.....想要我的.....命？”
“不然呢？”胡若蓉突然松開手，退開兩步冷冷地直視着張維哲，“是來看你不成？”胡若蓉倏地橫開兩手，将屋內所有尖銳的東西都隔空托了起來，張維哲道：“若蓉，我從未奢求你會原諒我，但當日我早有安排，你何苦要自盡？”胡若蓉聞言紅了眼睛，一字一頓道：“安.....排？”胡若蓉嘶聲道：“讓我淪為軍營最下賤的妓子，日日夜夜受着不堪的折辱，就是你所謂的安排嗎？張維哲，你知道那些日子我是怎麽過的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