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福利：有肉嘻嘻
“念念？念念？”
步往叫着失神的盛念念，盛念念一驚，瞪大眼睛看着步往，盛念念小心翼翼地站起來：“不好意思，寶寶上一躺洗手間。”
盛念念洗手的時候，呆呆地看着鏡子裏的自己好幾秒，由于晚上沒有睡好的原因，鏡子裏面的女孩面黃肌瘦，精神不佳，眼睛腫腫的，氣色也不好。
難怪步往的爸爸媽媽對自己沒有好印象了。
盛念念用濕濕的手噴在鏡子上，水珠把自己的臉分裂開來，盛念念看不清自己的容貌，後來又意識到這不是自己家，于是又拿餐巾紙擦幹淨。
鏡子裏的自己，蒼白，眼神空洞。
走出洗手間的時候，碰到了步往的弟弟。
臉上帶着嬰兒肥，胖嘟嘟的很可愛，一副正太的模樣，将來長大後一定人氣不減步往。
“有一樣東西送給你。”
“啊？”盛念念遲疑。
步往弟弟說：“我支持你和步往在一起，諾，伸出手來。”
盛念念伸出手，步往弟弟把一樣東西塞進盛念念的手中，然後扭頭跑掉。
低頭定睛一看。
杜蕾斯？！
盛念念暈。算了，畢竟是小孩子嘛……
回到餐桌上後，盛念念和步往一家子的溝通就漸漸變得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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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在冷戰一樣。
雖然步往的爸爸媽媽沒有明說，但是盛念念知道的。
她一口一口慢慢地吃着飯。
一口一口，把苦一口一口的咽下去，唉……
人的一輩子真的好長……
晚上回到家，盛念念一句話也沒說，只想快點把自己關進房間靜一靜。
步往伸出手拉住了盛念念的呃手腕。
“這麽早就休息了？”不步往欲言又止。
“嗯。”盛念念點點頭。
步往沉默了3秒，最後還是選擇放開盛念念的手。
“睡前喝杯牛奶，明天是工作日。”
回答步往的是盛念念的背影，還有一句“寶寶明天沒有課。”
步往一個人站在客廳，把拳頭一把砸在餐桌上。
盛念念一回到房間反鎖起來後，就把自己放在角落裏面。
一個人靜靜的舔舐傷口。
她拿手錘錘自己的胸口：“為什麽心會這麽痛……自己難道真的……被全世界遺棄了嗎？”
把手伸進衣服口袋，拿出一看。
杜蕾斯……
這個……
夜晚，盛念念在驚叫中起身，睜大眼睛喘着粗氣，月光照在她驚恐的臉上，折射出晶晶閃光的汗珠。
一顆顆，顆粒狀的。
盛念念起身，走到書桌旁，拉開抽屜，書桌上有着盛念念和外婆的合照，盛念念用手指頭擺了一個“v”，照片中的一老一少笑靥如花。
盛念念緊着自己心拿出抽屜裏面外婆最後留給自己的沒有繡好的刺繡，覺得自己的心髒再次被無形的力量給抓住了，讓她透不過氣來。
“外婆……”
她用手抓着袖帕，眼淚再次像斷了線的珠子流下來。
事實告訴我們，不管昨天發生了再壞的事情，第二天，我們還是會重振旗鼓。
第二天的太陽還是會如約升起。
這幾天盛念念和步往之間的關系還是這樣尴尬和微妙。
一直到最近，盛念念才終于做了一個決定。
5月的太陽褪去之前的溫柔，慢慢的變得強烈起來。某晚，上完學，千篇一律的校園生活仿佛終于有了新的起色。
好了，鋪墊什麽的先放一邊。
盛念念睜大眼睛看着正在自己身上上方的步往，眼神中滿滿的疑惑和害怕。
步往現在紅着臉，有點羞澀，有點害羞，同時還有點腼腆。
明晃晃的燈下面是盛念念驚恐的表情，嘴唇微啓。
把畫面拉遠一點。
步往正跨開自己的雙腿坐在盛念念的身上。
大腿、屁股下的觸感柔軟，溫暖，又陌生，步往的呼吸漸漸變得急促起來。
盛念念想要掙紮一下，沒想到自己的雙手被步往牢牢地抓住。
極力地扭動和矛盾的掙紮，卻好像更加起到了反效果。
盛念念偷偷咽了一下口水。
盡管自己垂涎步往的美色已久，但是這一刻真的要發生的時候，還是有些害怕的！
盛念念側着扭過臉。
步往埋下頭，用牙齒咬開紐扣。
盛念念身體微顫。真的是要命。步往的氣息将自己團團圍住，盛念念覺得自己就像困獸之首。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
步往的眼神黝黑，将自己的氣息撲在盛念念的臉上，脖子上。
看着盛念念不情願，掙紮的樣子，狠狠地攫住了她的嘴，開始奮力吮吸起來。
品嘗着水蜜桃般美味。
“唔……步往……不要……咯…………”
步往呼吸停滞，動作愈發地粗暴起來。
有眼淚從盛念念的眼中流出來，灼熱了步往的體溫。
恍惚之中，盛念念想着，事情，究竟是怎麽發展到這一步的呢？
好像事情的起因就是，盛念念在做晚飯的時候，步往主動要求幫忙一起做晚飯開始的。
畫面轉。
盛念念的鍋裏正煮着面條，忽然步往按住了盛念念的肩膀。
盛念念吓一跳。
步往連忙道歉：“不好意思，不知道開着排風油煙機你不太聽得到。吓到你了。”
盛念念搖搖頭：“沒喽……步往你……”
步往再次解釋：“就是，想來看看有沒有什麽我可以幫的上忙的，每天都是你在廚房忙活半天，感覺自己坐享其成太狡猾了。”
盛念念擡眼看一眼步往，盛世美顏，白皙的臉上微微透出一些紅紅的光。
“撲哧”笑了出來。
步往看着這樣的盛念念連忙抓住盛念念的手：“你終于笑了，太好了。”
盛念念把自己的手抽出來。
步往的練暗沉下去：“不好意思。”
“可以切一下白菜嗎？好像菜可以再多一點咯？”
步往：“呃嗯。”
步往舉起菜刀看上去有些笨拙。
盛念念猶豫了一下，走過去，示範：“笨蛋咯，先把白菜洗幹淨，掰開來，然後一片一片疊在一起切，注意用來穩定的左手咯，像手裏握着一個雞蛋一樣，這樣手就不會被切到喽……”
步往看着垂着睫毛認真解說的盛念念：“嗯，知道了。是這樣嗎？
經過解說之後的步往動手起來就順手多了。
盛念念點點頭。
剛剛嘴角微微上揚的時候臉上又忍不住露出憂傷的表情。
這些，原本都是外婆教自己的，如今卻是陰陽兩隔。
唉……
世事難料……
盛念念嘆了口氣。
步往看着這樣的盛念念。
欲言又止。
切完白菜：“小助手的功能就發揮到這裏了。剩下的交給你了。”
離開的時候，步往伸出手摸摸盛念念的頭。
盛念念呆呆地站在原地，看着窗外越來越暗的天氣……
要是……早點放下自己的執念該多好？
又過了大概20分鐘。
“念念，可以吃面了嗎？”看完書的步往擡起手表看看時間，往廚房的方向大聲問道。
在廚房拿着菜刀的盛念念忽然一驚：“哦，可……可以了咯……”
放下菜刀，她打開鍋蓋，除了香氣之外還有熱氣。
沒有來得及側開身的盛念念吸了一口的煙氣，開始止不住的咳嗽起來。
“咳咳咳咳咳……”
步往趕緊來，看見嗆得滿臉通紅，眼睛裏面塞滿小淚珠的盛念念，心裏忽然一陣柔軟。他用手輕輕拍着盛念念的背，幫盛念念順氣。
同時叫盛念念坐好，自己走進廚房，盛滿兩大碗的面放到盛念念餐桌上。
盛念念就低着頭，順着氣，沒有多餘的言語和動作。
她站起來，從廚房拿出兩份筷子和湯勺。
分配給自己還有步往。
步往結果筷子，夾起面吃。
品嘗幾秒。
“念念，好好吃唉。”
盛念念聽到誇贊，微微一笑。
步往看着這樣的盛念念忽然懸崖勒馬起來，這種感覺，真的好像……夫妻……
想到之後，忍不住又笑笑。
盛念念埋頭吃飯，開始斟酌如何開口。
“念念？念念？”
“呃嗯？”
盛念念擡起頭。
步往溫柔地一笑：“怎麽了？今天早上，你不是說有什麽事情要告訴我嗎？”
盛念念一頓：“嗯，寶寶想說的是，步往，我們結束吧。”
步往的笑容僵在臉上：“什……什麽？”
盛念念幾不可聞地嘆了一口氣：“這樣子根本沒有任何意義。”
步往咽下嘴裏的飯：“是不是發生了什麽事情？我以為……”
盛念念拿出手機，滑出圖片給步往看。
步往疑惑地接過手機。
照片上是步往抱着一個女孩。公主抱，公主抱的主角是龔薇。
背景被P掉了，旁邊還配了字：“校花校草開始虐狗了！”
步往抓住盛念念的手腕。
“事情不是……單單表面上這麽簡單！”
盛念念沉默。她站起來，收拾碗筷，裝作沒有聽見。
打開水龍頭洗碗。
”可以，這很盛念念。“步往冷着臉咬咬牙，為什麽，明明自己已經做到這個份上了，盛念念還是要這樣！
你還要我怎樣！
步往站到盛念念的身後：“那天是我主持的一個晚會，只是玩游戲後的一個小小的懲罰而已。”
盛念念沒有停下洗碗的動作。
“所以……只是誤會而已。”
盛念念在心裏說：寶寶不信，照片上的一對，郎才女貌，兩人笑靥如花，怎麽看，都是寶寶才是第三者好嗎？
這種自己弱爆了感覺……霸占着不屬于自己的人的代價，就是失去更多珍貴的東西嗎？
寶寶寧可不要。
如果什麽都沒有發生該多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