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2)
暴露眼光毫不遮掩,其中有一個走過來一個打扮的流裏流氣的人;,手裏拿着一包藍色包裝袋的糖,問我們想不想試一試。
章節目錄 9 爽到沒有
虞澤端顯然一眼就看出來是什麽了,我就問他,那是什麽。
虞澤端湊過來在我耳邊輕輕說,能讓你爽的東西,要不要試試看?然後在我耳垂上輕輕吮咬了一下,我打了一個激靈,身上立即就軟了。
說實話我有點害怕,我也從電視上看到過酒吧裏胡亂吸的那種白色粉末的那些人。
那人就說,這裏面就加了一點那種的東西,分量不多不會上瘾的。
虞澤端花了三百塊錢買了一小包,跟我說以前他也試過,不會上瘾,确實挺爽的。
在酒吧裏我又喝了一杯酒,加了那種特效藥的酒,虞澤端問我有什麽味道,我搖了搖頭說酒精味道。
虞澤端哈哈大笑,說:“我越來越喜歡你了怎麽辦。”
當時我有點暈暈乎乎的,就傻笑,用十分認真的語氣說:“我也越來越喜歡你了,虞澤端。”
過了十分鐘,虞澤端問我:“有感覺了沒有?”
我反問:“什麽有感覺了沒有?”
虞澤端的手就直接摸上我的腿:“這裏……有感覺了沒有?”
我扭了扭腿,老實說:“有點熱。”
然後虞澤端抿嘴,什麽都沒說,直接就拉我出去了。
在虞澤端的私家車上,我就熱的快不行了,讓虞澤端把車裏的空調暖風關了,開了車窗,冷風就嗖嗖的吹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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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一直嚷嚷着熱,在副駕上不停地扭,最後把羽絨服脫了,身上的毛衣直接脫掉了一個袖子,露出了一片雪白,一直往虞澤端身上蹭。
虞澤端低聲罵了幾句,一下子把油門踩到底。
那種感覺,真的是要欲xx焚身的感覺,好像體內有一個大洞,正熊熊燃燒着火焰,不是正常的感覺。
當天夜裏發生的事情我記得不太清楚了,只記得一些片段,虞澤端到一個酒店要了一間房,一進門就把我壓在牆上了,從門口到床上再到浴室,因為我吃了那種特效藥,特別上火有熱情,簡直就是妖精打架,我印象裏是做了最起碼四次。
第二天我醒的比較早,窗外映着薄薄的一層陽光,雪霁之後天氣一般都會很好。
這一次虞澤端沒有走,在我枕邊躺着,呼吸勻長。
我動了動腿,腰酸的一下子就痛呼出來,看着地上,床單上,一片狼藉。
虞澤端這時候也醒了,一雙眼睛特別亮,沒想到這麽一醒就這麽精神,我一般都需要眯呼一會兒,再醒醒神。
他把手覆上我的小腹,問:“怎麽,爽到了沒有?”
我別開了臉,臉紅了一片,說:“滾。”
虞澤端在我臀上拍了一巴掌,問我:“你先去洗還是咱倆一起洗?”
我罵道:“流氓。”
虞澤端按着我的手向下,說:“它更流氓。”他說着,就直接把我按在床上又來了一次,因為昨天晚上我倆都很累沒去洗,所以身體的黏膩,反倒是很有幫助。
這是我第一次知道男人的晨勃,原來這麽厲害。
後來在浴室裏又來了一次,大早上折騰的我就不想動了,渾身骨頭都是酥的。[清水版完]
章節目錄 10 巨額話費
因為我倒抽氣的聲音太大,虞澤端也聽見了,就問我:“怎麽了?”
我想了想,說:“沒什麽。”
一來我覺得現在說這個有點掃興,二來我覺得自己去買藥吃了就行了,也不用麻煩他。
但是我忘了,虞澤端能一眼看透我。
或者換句話來說,我不會說謊。
所以虞澤端捏着我的下巴把我壓在沙發靠背上,說:“小東西,到底怎麽了?”
我搖頭。
虞澤端就擠着分開我兩條腿,一條腿抵在中間:“說不說,不說我就在這兒再要你一次。”
他腿間的東西又有擡頭的趨勢,我也是怕了急忙說:“你又忘帶套了。”
虞澤端愣了愣。
我說:“佳茵說吃避孕藥太傷身體了,所以記得戴套……”
虞澤端皺了皺眉:“佳茵?”
“嗯嗯,”我點頭,“佳茵是我室友。”
虞澤端反問:“杜佳茵?”
我很吃驚:“是啊,你怎麽知道?”
虞澤端摸着我的頭發:“x大音樂系的才女,在我朋友的晚宴上彈過鋼琴。”
這就是差距,我說謊,虞澤端能一眼看出來,但是虞澤端騙我,卻能滴水不漏,甚至我還以為是他為我好。
虞澤端開着車帶我去買了避孕藥,就着水給我服下一粒之後,對我說,以後做之前記得提醒他戴套。
我紅着臉點頭。
直到後來我才知道為什麽他總是忘戴套,因為他老婆戴着節育環,後來他老婆想要孩子去掉了節育環,所以他根本用不着戴套。
這次虞澤端走之前我有點不舍,怕這一走又是十來天見不到面。
所以,臨下車前,我解了安全帶湊過去主動親了虞澤端,先是嘴唇在他唇上碰了碰,然後看了看他的眼睛,又湊過去親了親。
虞澤端直接就把我按在腿上,壓在方向盤上猛親,還說我在玩火。
我親他就跟蜻蜓點水一樣,他親我親的就氣喘籲籲,從後視鏡看過去,我臉頰一片潮紅,衣着不整。
虞澤端讓我把手機給他,輸入了他的私人號碼,說以後有事找他就打這個電話。
我就說,那我沒事兒找你就不能打這個電話了啊。
他說,這就是為你服務的,随時恭候。
回到寝室我拿出手機,把虞澤端的手機號調出來,猶豫了半天,想如果接通了說什麽啊,如果他正在應酬該怎麽辦啊,反正是亂七八糟一大堆,最後撥出去電話的時候才發現手機停機了。
當時寝室裏就我和佳茵兩個人,我就讓佳茵給溫溫發了一條信息,讓她上課回來的時候幫我充二十塊錢話費。
等了有半個小時,我的充話費短信就來了。
不過點開一看,吓了我一跳,短信上的內容是在21:31充話費200元,餘額198.1元。
我就問佳茵:“你剛剛給溫溫說充多少錢話費?”
佳茵說:“二十啊,不是你說讓充二十的,怎麽了?”
我把手機遞給佳茵讓她看這條短信,說:“不是移動後面多寫了一個零吧。”
佳茵皺了皺眉:“不可能,等溫溫回來問問她。”
不過不用等溫溫回來了,不過十分鐘,我手機又收到了一條短信,已充費20元,我特意查詢了一下餘額,扣除欠費的,餘額為218.3元。
章節目錄 11 收到花
我當時是覺得有人充話費充錯了,這是常有的事兒,因為我們學校的電話卡是學校在開學時候給新生統一發的,有的只差一位數不一樣,很容易充錯。
佳茵想了想,對我說:“我覺得是你那位給你充的。”
“啊?”
佳茵說:“他肯定給你打電話了,知道你電話停機,才給你充話費,咱學校的學生沒有那種一充就二百塊錢的。”
我也覺得疑惑,也算是有了借口,就撥通了虞澤端的手機號。
虞澤端接通電話之後,那邊的聲音特別慵懶,就算聽見他的聲音我心裏都是重重地一顫。
我問:“你給我充了二百塊錢話費?”
虞澤端說:“沒有啊,你多了二百塊錢話費?”
我說是啊。
虞澤端說:“估計是你的哪個追求者給你充的話費吧,桑桑挺受歡迎的,我有危機感了,要不我現在去接你出來吧,放你在狼群裏我不放心。”
我說:“你才是狼,誰跟你似的如饑似渴啊。”
虞澤端說:“怎麽辦,聽見你聲音我就有感覺了。”
我看了一眼那邊的佳茵,捂着話筒跑到陽臺上,說:“流氓。”
挂了電話,佳茵問我虞澤端怎麽說的,我說虞澤端說他沒充。
佳茵說把原話給我說一下。
我就大致的重複了一遍,佳茵說:“你信我,絕對是他給你充的話費,不過你都陪他睡了兩次了,二百塊錢話費算什麽。”
我一聽這話就急了,說:“我又不圖錢,我現在跟他一起是喜歡他。”
佳茵看了我一眼,沒說什麽,翻身躺床上了。
其實佳茵家庭條件不是很好,下面還有一個弟弟正在上高中,她自己學的音樂更燒錢,樂器化妝品服裝,哪一樣都得是最好的。每天都在外面做兼職家教教鋼琴,偶爾導師給介紹去給人演出做伴奏,她更需要錢,所以看錢重。
不過到後來我才知道,其實佳茵是比我早經歷,所以早懂得,萬事都是交易,錢權交易,錢、**易。
…………………………
快到聖誕節的時候,下了一場雪,我印象中是10年的最後一場雪,溫度驟降。
我就在空間上發表了一條說說:冷的都不願意出去了,要麽就是上輩子無家可歸,這輩子宅死在寝室裏算了。
佳茵和溫溫就說要陪着我一起去逛街,哪能一直窩在寝室裏,但是下午佳茵的導師臨時找她有事,就我和溫溫出去逛街。
溫溫學的是理科,跟我們文學院不一樣,男女比例幾乎是完全相反,所以他們系裏追溫溫的很多,但是她都婉拒了。
剛出寝室門,就又有一個送花的,我很是知趣地對溫溫說:“我在前面等你。”
不知道溫溫跟那個男生說了什麽,那個男生臉上先是露出惶恐驚訝,然後就拿着花特別悻悻。
我認識這個男生,當時我不大能記住他的名字,就知道他姓程,是校學生會的,有過交集,一米八三的個子陽光帥氣,用現在的話就是小鮮肉。
他在經過我身邊的時候把花塞到我手裏,看了我一眼,我沖他笑了笑,他愣了一下。
章節目錄 12 程小鮮肉
然後,他說:“桑柯,送你了。”
程小鮮肉離開之後,我就問溫溫:“你到底跟那個男生說了什麽?他那種表情。”
溫溫特神秘的笑了笑:“佛曰,不可說。”
我抖落了一身的雞皮疙瘩:“跟你比我就是一沒畢業的小學生。”
然後我就非要把花給溫溫,溫溫就非不收,說:“這是人家送你的,你不要當時怎麽不說啊。”
我說:“我不好拒絕。”
溫溫說:“不想要就直接說不,這有什麽不好拒絕的,她又不是你媽。”
确實,這沒什麽不好拒絕的。
在社會上,學會拒絕人是很重要的,能避免很多麻煩,這是我之後經歷了一些事情才慢慢體會到的,有些話就算是不好聽也必須說出來,因為如人飲水,冷暖自知,如果你不說出來,那就得自己去受,沒有人會替你說出來,沒人會替你擔着。
出門在外,都得靠自己。
溫溫這人一向是敢想敢做,但是就是不敢去愛,她說大學都不打算談戀愛要好好學習,考研考博出國。
我就問:“那要是你碰見合适的了呢?”
溫溫說:“不可能,不會碰見了。”
我和佳茵雪兒曾經讨論過,覺得溫溫肯定是受過情傷,不過後來發生的一些事證明我們想的還是太簡單了。
和溫溫從上午十點一直逛到一點多,溫溫買了一雙靴子,我買了一件連衣長袖打底裙,之後我倆就開始找吃飯的店。
因為我抱着一捧花,所以大街上就特別引人注意,不過這一捧白百合配上粉玫瑰藍色鳶尾特別好看,我又不舍得丢進垃圾箱,想拿回寝室裏插上。
不知道是不是巧合,我抱着花,一回頭就看見了虞澤端。
我正在想該怎麽跟溫溫介紹的時候,虞澤端當沒看見我,轉身上車開走了。
我确信他看到了我,他身邊站着的一個高個子的男生還跟他指了指我,抱着一捧鮮花特別紮眼。
後來我才知道,跟着他的那高個子男生是算是他弟,叫他姐夫,佳茵曾經去教過他鋼琴,所以虞澤端那天才會知道佳茵的名字。
不過在當時,佳茵根本不知道睡過我的那個人就是虞澤端,我也不知道佳茵不僅跟那個高中生,而且跟虞澤端之間也有過……一夜情。
就因為虞澤端看見我裝沒看見這件事,我接下來都打不起精神逛街了,溫溫就提議去看電影。
看的是韓國的一部苦情戲,旁邊的人都哭的稀裏嘩啦的,只有我和溫溫沒哭,溫溫說特矯情了,她沒覺得有什麽好哭的,而我是因為沒認真看所以沒覺得傷感,只不過看見大屏幕上互不相識的男女朋友,那情景太紮眼。
我給虞澤端發短信也沒回,打電話也沒接,我渾身上下都好像澆了冰水,然後放在寒冬臘月的冰天雪地裏凍成冰棍。
看電影差不多一半的時候,我身邊坐着的忽然換了個人,那人一坐下我就聞到了濃濃的酒氣,那人的手覆在了我放在座椅上的手。
我以為這人是不小心,就躲開了,但是誰知道他的手直接摟上了我的腰。
章節目錄 13 車震?
我還真沒有在電影院裏遇到過這麽正大光明的色狼,扭頭呵斥的同時,我看見了這張一直在腦海裏冒出的臉,讓我整整一個下午心神不寧的罪魁禍首。
“你幹什……”
幸好,我聲音不算大,及時的把剩下的話給咽了下去,而前座的人正好在問溫溫幾點了,溫溫也沒注意到。
虞澤端直接就把我拽出去了,我急忙給溫溫比了個wc的手勢。
但是,虞澤端出了放映廳就直接把我拉出了電影院,直接塞進了車的後座,我還沒來得及坐穩,座椅的靠背就被突然放下去,我上半身直接躺了下去,緊接着不容我支起手肘起來,虞澤端就栖身壓了下來,前座後座中間升起了一塊擋板。
我問:“你幹嘛?”
他嘴裏吐着酒氣熏人,黝黑的瞳孔裏蹿着火苗,拉開我的手就在我的唇上吮吻下去,到脖頸再到蝴蝶骨,我都覺得這成了撕咬,疼的很。
我就開始推拒,他就越發的用力,在沒有任何潤滑滋潤情況下,直接進入,疼的我嘶啞咧嘴,直接罵出聲來。
不過這一次他記得戴保險套了。
我覺得很生氣,又特別委屈,明明是他做錯了,為什麽現在承受的人是我。
我越想越覺得委屈,就開始掉眼淚,哭的把座椅都染濕了一大片。
這時候虞澤端貌似恢複了一點神智,動作輕柔了起來,還吻着我的眼睑。
我別開臉說:“滾。”
他說:“我錯了不該這麽粗暴,但下午我看見你手裏捧着花就……今天誰送的你花?”
我就問他:“你下午看見我當沒看見就是因為那花?”
虞澤端點頭:“要不然呢,你讓我吃醋了,小東西,以後你只能收我送的花。”
他說着往前重重一頂,我就止不住的呻、吟出聲。
當時我是相信了,因為我從一開始就選擇相信,所以他所說的每一句話都無條件的相信,也包括這句為了把我搪塞過去的假話。
過了一會兒,做完了之後,他拿紙巾給要給我擦,我紅着臉說:“我自己來。”
他按住我的手:“我的女人當然我自己伺候。”
這句話給我的觸動不亞于初夜那天,他對我說的“桑桑,跟了我吧”,頓時我覺得心裏跟浸了蜜一樣,咧着嘴就親了虞澤端一口。
虞澤端挑着眉問:“開心了?”
我重重地點頭,又親了他一口,被他按着後腦勺又加深了這一記吻。
那個時候我就是那種小女生,就這樣一句甜言蜜語我就能高興好幾天,恨不得把全身心都給了他。
虞澤端給我擦了之後才起身,取下**的保險套,意外的是發現上面破了一個洞。
他:“……”
我:“……”
虞澤端恨恨地把保險套扔進垃圾袋裏:“什麽質量?”
我抿嘴笑了笑:“算了,這次還吃藥吧。”
等到我整理身上衣服的時候才猛然意識到,這時候還在車上!
而車是停在電影院前川流不息的購物街上!
然後,我從後視鏡看到,我的臉色刷的就白了。
我跟虞澤端指了指這窗外的人流。
虞澤端注意到我的表情,湊過來說:“要不然再來一次車震?”
章節目錄 14 吃西餐
我推了他腦門一下:“我在說正經的!”
虞澤端一笑:“傻丫頭,外面看不見我們。”
我有點懷疑,虞澤端就直接開車門拉我出去,讓我透過車窗往裏看,确實是看不見。
虞澤端敲我的腦門:“你說你傻不傻,啊?”
我捏了一下他的腰。
這時候電影已經散場了,我想給溫溫打電話說我在電影院外面等,才想起來我的包和手機都在溫溫那放着。
虞澤端說:“用我手機打,正好請你們吃飯。”
我說:“我背不下來溫溫的手機號。”
虞澤端說:“給你自己的手機打。”
等我撥通了我自己的手機號,又急忙挂斷了。
虞澤端問怎麽了?
我搖着頭說沒什麽。
虞澤端扳正了我的臉:“你是不是覺得這樣挺有情趣的啊,每次說謊都能被我逮到。”
他看樣子是認真了,我只好老實說:“上次輸通訊錄的時候在你的手機號寫的是老公。”
虞澤端故意笑着點頭:“嗯乖孩子,以後這種情趣是應該多玩玩,我愛死了你這副表情。”
電話沒打,我就在電影院裏湧出的人群裏找溫溫的身影,我想着溫溫應該捧着我那捧花,不難找。
不過有人在我身後拍了我一下,我扭頭一看是溫溫,手裏沒有捧着那束花,就問:“花呢?”
溫溫聳了聳肩:“送人了。”
我:“……”
溫溫指了指那邊好像穿着情侶裝的一對,說:“給了那對情侶,說是花店開業大酬賓随機送的。”
我豎了豎大拇指。
這時候溫溫指着我身邊的虞澤端:“這位是……還不介紹一下?”
我還沒來得及開口,虞澤端就摟上了抱住了我的肩膀:“我是他男朋友。”
我相信我的臉又紅了,經過情事之後,臉上的紅暈肯定是特別明顯,不過還好這時候天色比較暗,再加上電影院門口各色的霓虹燈,溫溫就沒看出來什麽。
虞澤端帶着我倆去吃飯,雖然我這人比較喜歡吃火鍋,但畢竟吃火鍋不怎麽高檔,所以虞澤端帶着我倆去了一家法國餐廳。
溫溫倒是一句話沒說直接就進去了,我卻是被這種高檔餐廳的基調給吓着了,問虞澤端:“這裏會不會太貴了點?”
虞澤端說:“在你朋友面前,不能讓你掉了面子是不是?”
但實際上,我已經掉了面子了。
吃西餐的時候,我不怎麽會用刀叉,喝紅酒的時候,我跟喝啤酒似的,而溫溫卻是娴靜優雅,一點錯都沒有。
我當時還奇怪,溫溫怎麽對西餐禮儀這麽清楚,而且知道那些我基本上都沒見過的菜品,我問她她說她是在學校有過一個什麽比賽,專門學的貴族用餐禮儀。
不過到後來我才知道,溫溫說的也是假話。
用餐的時候,中間溫溫去了一趟洗手間,我在桌子下面捏了虞澤端的大腿一下:“讓我出糗了吧。”
虞澤端趁機壓住我的手在他的褲鏈處狠狠一按,壓低聲音對我說:“你出糗的樣子讓我恨不得在這桌子上要了你……”
章節目錄 15 量身定做
我看虞澤端的語氣不像是開玩笑,他這人還真是想什麽都能做得出來,我就連忙縮回了手,白了他一眼:“你腦子裏還能不能有點其他東西啊。”
虞澤端笑着把胳膊搭在椅背上:“有啊,桑桑我覺得你真漂亮。”
我說:“我覺得我特普通,牛仔褲馬尾辮,放在人堆裏就找不到了,你到底是看上我哪兒了?”
虞澤端刮了一下我的鼻子:“我就是喜歡你身上這種清純。”
人家都說女人的清純都一半是裝出來的,但是那個時候我真的算是不谙世事,很多事情都是我跟虞澤端在一起之後才漸漸明白了的。
不過這句話有一半也是對的,表面上越清純的女人內裏越風騷,我沒跟異性牽過手基本上沒說過話,第一次跟異性約會就約到了床上。
後來佳茵安慰我說其實不能怨你,要是她也拒絕不了這種成熟男人的誘惑。
一頓飯吃完,溫溫打車回學校,虞澤端接到電話說公司臨時有急事,就帶着我去了他公司。
他的公司是在商業中心,高樓大廈林立,就算是現在八點多了人還是很多,車水馬龍的,現在是夜晚,在霓虹燈照耀下更顯得是不夜城。
其實我就想大學畢業了之後,能進入這樣的大公司裏工作上班,做一個簡單的小白領。
這話我給虞澤端說了以後,虞澤端笑我:“你這理想現在就能實現,我一直缺一個生活助理,不用你投簡歷應聘就能直接上崗。”
我說:“我還沒畢業啊。”
虞澤端想了想說:“當是實習生怎麽樣?有這樣一份實習的工作經歷,夠你在北京吃得開了。”
我就問:“這不算是走後門吧。”
虞澤端哈哈大笑,抱着我親了親:“走後門又怎麽了,這個職位就為你量身定做的,過幾天我安排一下面試,你過來應聘走走過場。”
我就覺得虞澤端對我挺好的,什麽都能為我想到,我這輩子都跟定了他了。
虞澤端是有幾個急件需要處理,他在辦公桌上處理文件,我就窩在沙發上抱着他的筆記本電腦看美劇。
那個時候雪兒給我推薦了一部比較重口味的《犯罪心理》,确實能吸引人的眼球,我接連看了兩集,正看得津津有味,虞澤端的臉突然湊過來吓了我一跳,尖叫了一聲就被他吻住了。
趁着我張大嘴,虞澤端自然是一點障礙都沒有就長驅直入了,舌頭在我口中翻攪。
分開的時候我氣息不勻,抱怨虞澤端:“過來的時候也不出聲,吓死我了。”
虞澤端說:“我都在你身後站了五分鐘了,你還敢跟我說。”
他說着,手已經掀起我寬大的毛衣下擺向上伸,冰涼的手刺得我瑟縮了一下,我急忙抓住他的手,說:“別在這兒。”
虞澤端故意捏了一下我的熊,壞笑着問:“為什麽別在這兒?”
我說:“這是你辦公室。”
虞澤端壞笑着湊近了,把我壓在沙發上,說:“就是我辦公室才要跟你做,以後辦公的時候都能想到你。”
章節目錄 16 半夜離開
不過到最後因為我的推拒還是沒做成,虞澤端帶着我去酒店開了一間房。
我不知道為什麽虞澤端從來不帶着我回他家去做,他說他是跟父母一起住,回到家做起來不方便怕打擾到老人家,又不能盡興,回來專門買一套房子再搬過去住。
虞澤端說完又加了一句:“這麽着急見家長啊?”
我拍了他一下:“胡說什麽。”
虞澤端這次專門買了杜蕾斯,說這次保險套絕對不會破個洞。
我說:“都怪你自己太用力了,有誰用保險套還能用出個洞來?”
虞澤端把我抱在懷裏:“要不你去問問,看誰有你老公我這麽勇猛。”
虞澤端總是會說一些葷~話,然後搞得我不知道怎麽接話,他就說:“你就什麽都不用說,直接做就好了。”
這次洗澡的時候,虞澤端非要跟我一起洗,我不肯,進浴室之前特意鎖了門,但是沒想到身上塗上泡沫他就進來了。
我驚訝地趕緊把整個身體都沉到浴缸裏:“你怎麽進來的?”
虞澤端晃了晃手裏的鑰匙:“有備用鑰匙啊。”
在浴缸裏做了一次,那是我印象很深的一次,比第一次在床上都快感強烈。
提個小建議,如果你厭倦了枯燥的沒有高~潮的性生活,可是試試在浴缸裏做,水流絕對會給你很大的刺激。
我倆在浴室裏洗了有兩個小時,洗幹淨了再擦槍走火來一次,最後水汽氤氲的渾身上下都跟蒸熟了的蝦一樣,虞澤端說手感特別好,一直在我腰間亂摸。
一出浴室門,我就聽見虞澤端的手機鈴聲在響,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虞澤端聽見這個鈴聲的時候皺了皺眉。
我也注意到,這個手機鈴聲和以前我聽到的他的手機鈴聲不是同一個手機鈴聲。
虞澤端拿着手機看了一眼屏幕,然後走到陽臺上去接了個電話,出來之後跟我說他要回家一趟。
我看他臉色不太好,就問:“出什麽事兒了?”
虞澤端一邊穿衣服一邊說是他爸爸突發心髒病住院了。
我就急忙要穿衣服跟他一起去,他攔住我說:“這麽晚了,你別亂跑了。”
我想了想,也是,這大半夜的,我這冒冒失失跟着虞澤端去,算是什麽身份,就算是去見虞澤端的父母,也該挑個時間提着東西去看。
就這樣,虞澤端穿好衣服,把我一個人留在酒店裏,一個人走了。
酒店的房門嘭的一聲關上,好像擊打在我的心髒上,剛才還滿滿的心瞬間就空了,以至于這個晚上,我翻來覆去地睡不着,一直到淩晨三點多。
就虞澤端在酒店裏抛下我的這個晚上,我才真正的确認了自己的心,确實是愛上他了。
那個時候我壓根就沒有懷疑,其實他有很多破綻,為什麽接他家裏人的電話要避開我去陽臺上,但是我覺得他不可能在這件事情上騙我,哪有拿自己父母的安危生病來開玩笑的人呢?
但是後來我才知道,虞澤端就是這種人渣。
但是那個時候我還是選擇無條件地相信,還沒有産生過一點懷疑,不過直到第二天,有個女人打了我的電話,找到了這家酒店,我的這個房間。
章節目錄 17 面試
因為第二天後兩節有課,所以我八點就起了,收拾了收拾東西準備下去退房。
就在這個時候接到了虞澤端手機號碼打來的電話,我十分欣喜地跑過去接通,但是還沒來得及說話,那邊就傳來了一個陌生女人的聲音。
那女人直接開口問我:“你在哪個酒店?”
我問:“你是誰?”
那女人就笑了,說:“我能用虞澤端的手機給你打電話,就證明他昨天晚上是在我這兒了,那我能是誰?”
我這個時候還以為虞澤端昨天晚上說的是真話,既然是他爸爸住院,那他媽媽肯定也在,我就以為這個是他媽媽,但是這個聲音也太年輕了。
雖然是疑惑,但是我也報了自己的酒店房間號,然後穿好衣服整理好等她來。
因為我以為這個來的女人是虞澤端的媽媽,其實心裏很緊張,不知道該說什麽,就想給虞澤端打個電話問一下,有沒有什麽喜好禁忌之類的,但是電話打過去是那個女人接的,她說:“開門,我到房間門口了。”
這個時候我緊張地手心冒汗,腦袋裏一片空白了。
但是,等我打開門以後,房間門口一個人也沒有,我很奇怪,探出頭去找,走廊上沒有一個人。
我關上房間門,又撥通了虞澤端的手機號,但是這次沒有人接,我好像隐隐約約聽見房間外有虞澤端手機鈴聲的響聲,還有那個陌生女人的聲音,但是拉開門之後還是沒有人。
我打了三次,最後一次才有人接通。
這次是虞澤端接的,他問:“寶貝兒,怎麽了?”
我就把剛才睡醒了有個女人拿他的手機給我打電話了,還說來我酒店房間來找我,問他那女人是不是他媽媽。
虞澤端說:“我媽給你開玩笑呢,昨天晚上我給我媽提起了你,她就說想見見你,到時候我安排一下。”
我聽了特別高興,說:“什麽時候見提前給我說一聲啊,也好讓我有準備。”
這件事就算是翻篇了。
或者說我以為是翻篇了。
過了幾天,虞澤端先是給我安排了一場他公司的面試,我借了雪兒的一套職業裝,穿上三公分的高跟鞋,去他公司面試。
因為這個職位為我量身定做的條件就是:女,19歲-23歲,985或211在校大學生,文科專業。甚至連上班的時間都幾乎按照我的課表時間規定的,但是就算是這樣,來參加面試的人不少,各種牛逼學校的學霸都有。
參與面試的考官有三個,但是輪到我的時候就只剩下了虞澤端。
他戴着黑框眼鏡,白色襯衫黑色西褲特別吸引人,像模像樣地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鏡,讓我坐下,先自我介紹。
其實我就沒準備,因為虞澤端是今天早上八點打電話,讓我九點到公司參加面試的,我什麽都沒來得及準備。
但是我臨場發揮能力特別好,就開始瞎編,說自己在大學裏參加的各種社團和學生會,還有參加社區活動,巴拉巴拉說了一大堆。
等到我停下來的時候,虞澤端看着我似笑非笑:“你口才挺好的啊,怎麽我以前就沒發現?”
我笑了笑,很自豪地說:“那當然了。”
虞澤端摸了摸下巴:“也是,我家寶貝是上的了床也去的了課堂,不過我還是覺得床上你聲音好聽,勾的人心癢。”
我臉又紅了一片。
章節目錄 18 又不聽話了
虞澤端打趣說:“瞧,又不說話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