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章節
的話,心裏又明白地知道,他們還有很長的時間慢慢說。
精致的發冠并排放在梳妝臺,鏡子裏映着紅燭成對人影成雙。
繁複華麗的喜服也被脫下來,同樣的衣服被随手扔在榻上,胡亂堆在一起。亵衣也是紅的,崔清酌不常穿這麽濃豔的顏色,許是燈光太亮,他眉間郁郁散盡,只剩且插梅花醉洛陽的俊逸。
“三哥。”
“嗯?”
桑落紅着臉說,“三哥今天真好看。”
“好看也不能當飯吃。”崔清酌失笑,“餓不餓?”結婚看着喜氣洋洋,內裏卻是兵慌馬亂,兩個人今天都沒吃什麽東西,桑落站起來,“我找找有沒有可以吃的。”
“月離應該準備的有,”崔清酌也站起來,桑落略過賀禮,從角落裏找到一個食盒,一邊回頭說:“三哥你別動,地上還有紅棗桂圓。”都是剛才崔清酌嫌床鋪太亂,掃下來的。他大概還在為自己母親騙桑落喝藥的事耿耿于懷,連帶紅棗花生都被一起嫌棄。
“月離姐姐藏了兩碗雞湯面。”桑落從食盒裏端出來兩碗湯面,摸着碗沿還是溫熱的。他回頭看了看崔清酌,見他還在床上坐着,便用筷子從一個碗裏挑出一筷子面條放在另一只碗中,然後扶着崔清酌過來坐下,把多的一碗面放在他面前。
崔清酌伸手,桑落已經握住他的手指放在碗底,再把筷子放在他手中。
餓了一天,桑落碗裏的面又不過三五筷子,很快就吃完了。他放下筷子,托腮看着崔清酌吃面。崔清酌大概是因為看不見,吃的很慢,甚至看他吃飯,很難發現崔清酌是盲人。他骨子裏太驕傲,從不肯讓自己有一絲狼狽。
聽見桑落停箸,崔清酌慢條斯理地咽下口中的食物,接着伸手将自己的碗推到桑落面前。
桑落愣住:“三哥,我……”
“快吃。”崔清酌放下筷子,“吃完早點休息。”
崔清酌不愛甜食,今夜崔家亂成一團,月離能找到雞湯下面條都不容易,兩碗面實際上只有一碗。他不知道桑落還偷偷挑了一筷子面條給他,只是怕桑落吃不飽,才刻意放慢速度,等桑落吃完把自己的給他。桑落不動,崔清酌輕輕敲桌子,“我下午墊了糕點,星全說你什麽都沒吃。”
“三哥……”桑落搖頭又點頭,還是接過崔清酌留給他的半碗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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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清酌懶懶地靠着椅背等他吃面,燈花爆開,房間裏只剩噼啪的輕響,花燭月影裏是聽得見的餘生悠長。
中秋節快樂啊!要記得吃月餅~
我倆兒子終于結婚了,小娃娃已經被我塞到桑落腳心了,下章做奶奶!
雖然老酌看不見,我還是想搞肚兜play,等我下章發車
17
熱熱鬧鬧的婚禮過後,日子又重歸平靜,永濟是小城,除卻滿城彌漫的酒香,和其他小城并沒有什麽區別,市井裏說的也是東家長西家短的閑事。
孟皎師傅去了李家酒坊,劉家少爺成婚後被柴米油鹽拌住,心思就不那麽放在釀酒上,除了已經倒了的容家,眼看着李家要超過劉家,成了老二。
至于崔家,老師傅頤養天年,崔家的酒坊此後就是桑落當家,于是連帶崔家人都沒有改口,依舊喊桑落師傅,酒師可比崔家的少夫人值人尊敬。
新釀的梨白照理說都一年是不售的,要擺在崔家的酒樓裏給衆人免費嘗,必等讓人稱一句好,交口稱贊後才能挂牌交易。
梨白得人喜歡,連帶酒樓的生意都好了很多,崔清酌每日都需要去酒樓,兩個人早上早上分開,傍晚回去才能看見桑落。
崔清酌從前不信新婚燕爾,可日子依然是一樣的日子,他比從前忙了許多,心頭無挂礙手上有事做,繁忙空隙裏總有些惦記桑落。
桑落回來的越來越早,過了午就開始想三哥今天好不好,終于見了人,話不肯先說,踩着鈴铛聲撲到崔清酌懷裏,悶悶地軟軟地說,“我好想你啊三哥。”
“嗯。”崔清酌被他的相思纏住,也被自己的惦記纏住,那些細細的絲線捆着一顆心,不疼又讓人不忍掙紮。
好不容易翻過年,崔家酒樓正式開售,酒坊封門,繁忙的日子漸漸閑下來,桑落又有了身孕,崔清酌光明正大地陪着他,連一起牽着的手都有理由——他需要旁人引路。
下雪的午後,桑落躲在房間裏睡覺,崔清酌就坐在窗下算賬,偶爾響起鈴铛聲伴着輕微的珠算聲,慢悠悠的半日就這麽結束。
崔清酌聽見串串鈴铛輕響,推開算盤側耳道:“醒了?”
窗外風雪交加,北風嗚咽,房間裏點了薰籠火盆,還養着兩盆水仙花,暖融融的總誘人生困。桑落的臉頰蹭蹭枕頭,皺着鼻子嗯了一聲,兩只腳伸到被子外面,雪白腳踝上挂着的赤金鈴铛搖晃起來,他才睜開雙眼,眸裏泛着水光,嬌懶地去尋三哥的身影。只是稍微一動,半硬的陰莖摩擦着亵褲,桑落這才察覺出股縫裏的濕意,難耐地緊縮腰腹,他揉着已經微微鼓起的肚子,苦惱地蜷縮在被褥中。自從懷孕後,他總是這麽貪歡,滿三個月之後三哥才肯插進去好好弄他,許是想得久了,昨夜裏已經做過一次,小穴現在還腫着,可不等天黑他又想要。
桑落埋在被子裏微微喘息,胸部也是脹脹的,裏面肯定有很多乳汁,想要三哥碰一碰。他掀開被子跳下來,赤腳走到崔清酌身旁,拉着他的手說:“三哥,你來。”
“怎麽不穿鞋。”崔清酌站起來被他拉到床邊,順勢坐下,然後把桑落抱在膝蓋上,手掌沿着他的小腿滑下去握住了他的腳,果然有些涼,他輕輕拍打了一下桑落的腳踝略作懲罰。鈴铛清脆,桑落的呻吟嬌軟,齊齊落在崔清酌的耳中。
桑落摟着他的脖子,軟軟地說:“三哥,桑落濕了,你摸摸。”兩個人成婚近四個月,許多事崔清酌教一遍桑落就會了,又天性直白單純,時常反過來不自知地勾引三哥。剛睡醒慵懶低啞的嗓音猶如哭腔,他攥着崔清酌的手指,慢吞吞地說:“屁股濕了,前面的小肉棒也濕了,還有乳頭,把肚兜都弄濕了。”
他懷孕後總不能一直纏着雙乳,又是冬天出門穿的厚,崔清酌就讓他穿肚兜,桑落總說那是女孩子和小娃娃穿的,雖然聽話穿上了,可一提就要臉紅。他慢慢學着給崔清酌描述自己穿了什麽衣服,看見了什麽新鮮事物,讓三哥也能“看見”,于是現在紅着臉磕巴地說,“今天的肚兜是紅色的,還,還繡着好多花。”
“我摸摸。”崔清酌的手指撩開他的上衣鑽進去摸他的肚兜,微涼的指尖時不時碰到鼓起的軟綿綿的小孕肚,桑落縮着肚皮窩在三哥懷裏,崔清酌隔着肚兜摸他的肚子,“唔,是石榴花。”他等了一會,把手指捂熱了後才貼着桑落的皮膚輕輕揉捏他的小肚子,笑着打趣他,“多子多福,桑落不是說要三哥兒女成行嗎,你自己說的,可要自己生。”
桑落已經把上衣脫了,只剩下紅色的肚兜,鼓囊囊地裹着他的雙乳,還能看見凸起的乳頭,乳頭周圍的布料已經被奶水弄濕,緊貼着肌膚。他低頭看自己的小肚子,點點頭,認真地說,“可是我一年才能生一個。”
崔清酌大笑:“為夫努力。”
桑落忍了許久,崔清酌的陰莖硬棒棒地戳着他的屁股,卻一直揉捏他的奶子,只好搖擺腰身催促,“三哥……你什麽時候進來,好難受……要三哥肏。”孕期格外敏感,他渾身燥熱,身體纏着崔清酌,只想三哥把他的小屁股灌滿精液,含不住了往外流才行。
“忍不住了?”崔清酌本來想先解開桑落的肚兜吃乳汁,可胯下被桑落勾得發硬,于是決定先滿足懷孕的小妻子,“先上床。”
他将桑落放在床上跪趴着,還在他腰腹下墊了兩個枕頭。
“三哥……”桑落回頭望着崔清酌,一邊伸手掰開屁股露出紅軟軟濕漉漉的嫩穴,穴口果然是紅腫的,還留着昨夜崔清酌射進去的精水,軟紅的肉口微微張合,吐出亮晶晶的液體。桑落的手指細軟如玉,已經伸進去兩根攪弄自己的肉穴,紅豔的媚肉含着雪白的手指,發出叽咕的聲響,“桑落已經插進去兩根手指了,嗚……三哥,好了沒有……”
冬日房間裏光線不強,落在崔清酌眼皮上,是暧昧模糊的昏暗。他正在脫衣服,耳邊是桑落自亵的水聲,懷着孩子的桑落才十九歲,肉穴軟軟的總是緊閉着小口,成婚幾個月,也只能吞下去兩根手指,裏面的媚肉又熱又緊。
“再加一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