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章節
崔清酌聽他忍不住呻吟,大概有些疼,他哭着求三哥慢一點,可是雙腿還緊緊勾着他的腰,湊上來等着三哥狠肏。
那些哭聲被他撞碎,桑落的腿已經纏不住他的腰,不停地往下滑。崔清酌的手指在玩他的乳肉,兩個人僅由一根陽具相連,桑落有種會掉下去的恐懼,伸手胡亂去摸崔清酌,“三哥——”
明明是三哥讓他蒙着眼睛,還差點掉下去,這會偏偏只喊三哥,等着崔清酌救他。
鈴聲響起,崔清酌把他撈在懷裏,托着屁股急促肏幹。桑落緊緊抱着他的脖子,張着嘴只會喘息,渾身發抖,居然就真的被崔清酌肏射了。
崔清酌捏着他的性器頂端、快速抽插幾下,讓兩個人一起射出來。
桑落像是從水裏撈出來的一樣,軟綿綿地窩在崔清酌懷裏。崔清酌拍着他的後背安撫,“不怕,三哥接着你。”
“我……”桑落的嗓子已經叫啞了,斷斷續續地說:“我不怕。”
嫩穴裏溫暖濕潤,崔清酌的性器泡在裏面,一時不想抽出去,于是将桑落重新放在桌上,屁股落在桌沿,剛好能用嫩穴含着他的陽具。
崔清酌摸索着解開桑落蒙在眼上的綢帶,窗外風雨依舊,室內昏暗不清,不過也能看見模糊的人影。桑落抱着崔清酌的脖子,屁股腫了被桌子硌得疼,他忍不住扭着屁股,然後說:“三哥,你又硬了。”
“……”崔清酌在他腰上捏了一下,“你再亂動,今晚就不讓你睡了。”
桑落點點頭,小聲說:“那明天再睡。”說完還收縮媚肉夾着崔清酌的陽具,半硬的性器就這麽被他夾硬了。
崔清酌都被他氣笑了,“真是長本事了!”
桑落當真以為三哥在誇他,認真地說:“三哥教的啊。”
崔三少爺的言傳身教,桑落師傅聰慧好學,當然學的很快。反正自制力已經被崔清酌團吧團吧自己吃下了,他摸了摸桑落的穴肉,感覺不是很腫,就摟着學的太快的小妻子,又進入了新一輪的纏綿。
從桌子一直又回到椅子,桑落跪趴在椅子上,撅着小屁股被三哥肏得再次高潮,終于知道了疼,真心實意地哭着說“不要了”。
“鈴铛不響了,三哥就抽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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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崔清酌又繼續肏小妻子的嫩穴,鈴铛越來越響,桑落努力緊繃着身體,雙腿維持不動,可還是因為穴裏的顫動全身搖晃。
鈴聲清清脆脆,一直沒有斷過。
崔少爺将人欺負得用手抓着鈴铛哭,才心滿意足地停下來,鈴聲也就停了。
感覺到桑落身上有些涼,怕他出汗再吹冷風回頭再生病,崔清酌退出來,尋着記憶從地上撿起自己的衣衫,準備裹在桑落身上。
桑落坐在椅子上,模糊看見崔清酌的動作,還以為他要回去,“三哥!”下一瞬間,他又想到自己的被子又舊又破,床也小,三哥睡上去可能都伸不開腳,可是……
“嗯,怎麽了?”
桑落垂頭,不知道怎麽挽留崔清酌,結結巴巴地說:“我的床很小的,”他突然想起什麽,高興地說,“下雨了,三哥,我可以睡在椅子上。”
崔清酌沉默下來,桑落語無倫次的話說完也在沉默,但是崔清酌能聽見鈴铛聲,他大概因為緊張,忍不住在晃腳丫子,一下下點着地,垂頭喪氣地抿着唇,又希望三哥能夠留下來。
他沿着鈴聲走過去,甚至想讓洪水卷到門檻,桑落就能理直氣壯地說:“你不要走。”崔清酌并起手指敲了敲桑落的額頭,許久才說出話,“穿衣服,上床睡覺。”
太困了我需要一個愛的麽麽噠
三哥那麽壞都怪上一章小嬌娘的評論,和我沒有關系
14
星全一大清早就在桑落門外蹲着,崔清酌眼睛不好,身邊從來沒離過人,昨天夜裏就該過來接他。然而月離一聽少爺想吃酒釀圓子,就知道他是嫌星全礙眼,找個借口把人打發回來,怎麽可能讓星全再回去。這會星全抱着食盒,頓得腿都麻了,終于聽見房間裏有動靜。
等了好一會,桑落打開門才看見星全。
食盒裏除了酒釀圓子還有月離讓準備的清粥小菜,星全偷偷觀察,發現他家少爺真的只吃清粥,酒釀圓子都被桑落師傅吃了,終于相信他果然是個礙眼的,想到以後有桑落師傅給少爺當眼睛,怕是用不着他了,還有些惆悵。
崔清酌食不言,等離開的時候才發現桑落的嗓子有些啞,說話也慢,他伸手,“過來我看看是不是昨天着涼了?”
“沒有。”桑落握着他的手指貼在自己額頭。
“好像有些熱。”崔清酌撚了撚指腹,感覺不太出來,索性用手掌托住他的後腦勺,低頭摸索着用自己的額頭碰他的額頭。崔清酌皺眉感受桑落的體溫,因為認真,眸裏的茫然少了些,仿佛在“望着”桑落。
桑落腦袋裏暈暈的,眨着眼睛看近在咫尺的三哥,連呼吸都不敢大聲,這樣的距離,幾乎有些耳鬓厮磨的味道。之前只有那兩次激烈的情事中他才會離崔清酌那麽近,他急切又不安,迫不及待地想要嫁給三哥,其實只是想離那麽近地看看他,就這麽一擡頭就能親親他的距離。
他不懂耳鬓厮磨,喜歡的熱烈純粹,卻又讷于言語,只好靜靜地等着崔清酌低頭碰一碰他。
“就是有點燙。”崔清酌下定結論,昨天桑落出了一身的汗,又吹了冷風,八成已經着了風寒。崔清酌抿着唇想,昨夜他真是太胡鬧了。
桑落伸手摸自己的額頭,慢吞吞地說:“不燙啊。”
“你的手也是燙的,怎麽摸的出來。”崔清酌無奈,點了點他的額頭,“你到床上躺着,我讓星全帶大夫過來給你看看。”
“我,我要先去看師兄,”桑落着急道:“師傅還不知道怎麽罰他,我有些擔心。”
孟皎已經确定會離開崔家酒坊,上次李家兄弟來找他,其實就是為了孟皎。崔家已經有桑落,孟皎的位置一直很尴尬,如今崔家又因為他出事,崔清酌還不知道其中曲折,但是孟皎去李家酒坊是已經定下的事。
“送了你師兄就回來。”崔清酌松口道,“我要先回去一趟,等會讓星全過來。”
回到崔家,星全将崔清酌交給月離,就跑去請大夫。
“少爺,今天先讀書還是先下棋?”
平日都是月離給他讀書聽,崔清酌不愛出門,大半時間都消磨在書房。
崔清酌搖頭:“不忙,先帶我去祖父那裏。”
崔老爺子剛和幾位掌櫃開過晨會,聽見崔清酌的來意,激動的胡子都在顫:“你說你要學生意?”
“對。”
“怎麽突然提起這事了?”崔老爺猶不敢信。
崔清酌淡淡道:“本來早就該學這些了,崔家以後終要交到我手裏,祖父年事已高,難道還讓您操勞?”
“你以前……”之前崔清酌沉溺于舊事,他們都覺得對他有虧欠,所以從來不敢逼他。當初費心為他定下劉家的婚事,也只是彌補崔清酌不善釀,可不善經營,只能靠崔老爺為他準備靠得住的人。誰不希望子孫一生無憂,可崔家這麽龐大的家業,若不親自執掌,以後終究是隐患。
崔清酌:“以前是孫兒不懂事,再過不久就要成家了,我也該擔起自己的責任,”他一頓,含笑道,“如今想明白了,幸好也不算太晚。”
在最年輕氣盛的時候,一朝從雲端跌落,崔清酌郁郁于自己心事,因無人所怨,反倒一直困在其中。如今他借由桑落的手,無意碰到了小院之外,終于有了踏出第一步的勇氣。他早不是十四歲的少年,而曾經仿佛要噬人的世俗不知何時也已經變得溫暖。
“少爺,這是酒坊去年一年的總帳。”月離将崔清酌平日裏聽的書收起來,将一摞總帳放在桌子上,然後拿出一個算盤放在他手裏。
她看着崔清酌別扭地撫摸算盤,忍不住嘆氣。
“怎麽了?”崔清酌手指一動,算珠清脆作響。
“我從來沒想過還能看見少爺拿算盤。”
“我也不知道原來崔家裏的帳都是你在管着。”祖父讓他先看帳,還讓月離教他,崔清酌才知道他不願意承擔的責任,身邊的人都在為他擔着,“辛苦你了。”
“多少人羨慕我呢。少爺可別說這些了。”月離翻開一本賬冊,指尖滑過這些數字,低聲說:“那我們開始吧。”
月離前腳從賬房抱走賬冊,府裏的人都知道了三少爺開始學生意,還不到中午,崔母李氏就端着補品過來。
“你多用用心,咱們娘倆以後也不會讓人欺負。”李氏從坐下就在抹眼淚,反複說他以前中毒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