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章節
崔清酌又氣又惱,嘲諷自己也有被色所惑的一天。手上就不再留力氣,大力搓揉着桑落的奶子,另一只手掐着他的腰肢,挺胯征伐。
暴虐好像是雄性的本能,崔清酌的性器全根插進去才猛然抽出來,嫩穴緊緊裹着他的肉棒吸吮,可肉棒一點情誼都無,鞭子一樣抽插着小穴,汁水流得到處都是,紅腫的屁股都被擠扁了,嫩穴裏不停傳來噗嗤噗嗤的聲音。桑落無力地趴在床上,要不是腰腹下墊着的枕頭,連屁股都翹不起來。
桑落渾身痙攣,軟綿綿地趴在床上,屁股也疼,胸也疼,全身都很疼,可他不敢叫出來,捂着嘴連哭聲都不肯讓崔清酌聽見。
這樣拙劣的隐瞞卻惹來了崔清酌的冷笑,他緩緩揉搓着豐盈飽滿的嫩乳,奶水擠出來積壓在他的指縫裏,這麽嬌嫩,怕是早就被他捏出淤青。崔清酌掐着那一圈乳暈,逼出越來越多的奶水。他掰開桑落地臀瓣,挺胯進得更深,幾乎連雙丸都擠進了一半,崔清酌摩挲着揉着他的小肚子,感覺到他的陽具在薄薄的皮肉裏跳動,垂下眼,幽深的眸子好像能看見乖順地在他胯下承歡的少年,冷冷地在桑落耳邊說:“桑落,你的三哥會這樣對你嗎?”
桑落松開手,先出口的是一連串的呻吟。
“會這麽欺負你嗎?”崔清酌終于放開了他的乳肉,捏着桑落的下巴逼他回答。
“三哥……沒有欺負我。”
桑落茫然地看着崔清酌的方向,他想點一盞燈,好看清三哥的神情。他一向笨,大多數時候都聽不懂別人說話的意思,只好靠臉上的悲喜去判斷。
可他一動,崔清酌誤以為他要掙紮,分明是他要吓跑桑落的,先湧上來的卻是憤怒,手指無意識地收緊了,狠狠掐着桑落的屁股。
“啊——”桑落疼得叫起來,猛然收縮穴肉,夾緊了崔清酌的陽具。他也不知是疼還是爽,翹着濕漉漉的屁股喊:“三哥……三哥……”
崔清酌心想,知道疼就好。他不肯承認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在桑落身上已經節節敗退,掐着桑落的屁股悶頭猛肏。桑落怕他生氣,也不敢捂着嘴,哭得滿臉淚水,只是浪叫。
他第一次接觸情愛,說不出什麽淫浪的話,可他又坦誠直白,傻乎乎地說疼,也說舒服,說喜歡三哥,也求三哥別那麽快。一聲聲,只是喊三哥。
情事裏的直白和誇獎無異,他因為崔清酌的肏幹而歡喜不能自持,不多時就釋放出來,渾身顫抖地跌在被褥中,悶哼幾句,終于在這倉促的歡愛中學到一星半點,依然乖巧地夾緊了崔清酌的陽具,忍着酸疼把屁股擡起來讓崔清酌繼續肏。
崔清酌沉着臉,一下接一下的肏他的屁股,肏得汁水四濺,他一直刻意沒有碰桑落的陰莖,只是肏後面,他都能瀉身,大概是真的喜歡這樣,崔清酌閉着眼睛射在桑落的肚子裏。
他剛才這麽兇,有什麽好喜歡的。
真是小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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裝着精液的小穴又軟又熱,崔清酌心生懶意,不想立刻抽出來。手指揉着桑落的腰窩,一直沒說話。
桑落轉過來握着他的手指低聲又解釋了一遍:“三哥沒有欺負我,桑落也喜歡這樣。”他又想了想,接着道:“你是三哥,就算,就算三哥想欺負桑落,那就欺負好了。”
崔清酌一直沒有說話,桑落着急起來,他不知道崔清酌為什麽不高興,甚至直到現在,也沒有想明白三哥為什麽喜歡他又不想娶他。桑落心思單純,有些地方像是小孩子,對旁人的态度尤其敏感。他知道崔清酌是喜歡他的,卻沒有分清喜歡和愛不一樣,弟弟和妻子也不同。
“三哥,我點一盞燈好不好?”桑落手心潮濕,緊緊握着崔清酌的手掌,“我想看着你。”
明天,崔清酌心裏想,明天就把桑落送回去。他一時理不清桑落對他到底意味着什麽,可硬撐的兇狠已經是強弓之未,心已經軟了,只有臉是冷的,“去吧。”
桑落起身時才想起來崔清酌的性器還在他的穴裏,第一次還沒有起來,崔清酌退後一步抽了出來,兩個人都聽見了精液混着汁水一起流出來的聲音。桑落下意識地縮着穴肉,緊緊夾着崔清酌的精水,下床點燈。
等挨着地,桑落腿一軟,差點坐到地上,才感覺到全身都疼。平時月離和星全需要照顧崔清酌,房間裏準備的有燈,桑落點了一盞放在床頭,又重新爬到床上。
感覺到暖黃的光落在眼睛上,崔清酌擡頭茫然地往燈盞那裏看過去。
桑落心尖一顫,伸手捂住崔清酌的眼睛,“三哥,你看我,看看我……桑落好了,”崔清酌的臉轉過來,桑落才松開手,他雙腿分開坐在崔清酌面前,拉着他的手指放在穴口,讓他摸這裏濕潤的褶皺,“三哥可以欺負桑落了。”
崔清酌的手指輕輕一叩,半個指節就陷了進去,滿滿當當的嫩穴被他攪出叽咕的水聲,沿着他的手指流出來。
他輕輕一笑,意味不明地說:“桑落長大了。”
“三哥喜歡桑落長大嗎?”
“噓。”崔清酌壓着桑落的大腿根,他的視線落在桑落臉上,像是透過漫長的歲月再仔細看一眼他撿回來的小孩子,手指揉開嬌妍的肉口,挺身肏了進去。
喜歡嗎。
不可說。
要給老酌适應的時間,畢竟他以為桑落只是把他當成哥哥,所以自告奮勇來給他解決難題。
就着昏暗的燈光,桑落目不轉睛地望着崔清酌,見他沒有不高興,才放下心,他被肏得左右搖晃,想摟着崔清酌的脖子,又不太敢,只好倒在被褥上分開腿任由崔清酌在已經紅腫的嫩穴裏出入。
房裏只剩下肉體拍打的啪啪聲和性器出入帶出的噗嗤噗嗤,桑落抓着身下的被褥低低呻吟。
“三哥……疼,嗚桑落疼……”
崔清酌額頭的汗水滴下來砸在桑落身上,仿佛落下一星火,瞬間将人卷入其中,桑落渾身顫着居然又高潮了,翹起的陰莖射在崔清酌的腰腹上。
高潮後的嫩穴裏又酸又軟,無力地咬着崔清酌的男根,崔清酌似乎知道他受不住,偏偏快把他的大腿拉成直線,一個勁地在紅腫的小穴裏狠肏。
少年哭着喊三哥,纖細修長的身體拱起,顯着那腰肢格外柔韌細膩,太細太嬌,也太容易折斷。而胸前的嫩乳搖晃起來,綿軟的奶子水波一樣蕩着,上面還留着崔清酌掐的指印。許是有些疼,桑落邊哭邊揉自己的乳頭,他的手指細長,裏面有着薄繭,無意識地揉捏着自己的小奶子,擠出幾滴乳汁,從他的指縫流出來,又純情又淫蕩。他一邊哭一邊揉自己的胸脯,嗚咽着說疼,卻一句“不要了”都沒有說過,哭得身子上滿是細密的汗珠,燈光落在雪白的肌膚,閃着細碎的微光。桑落的大腿根被崔清酌壓住動彈不得,陰莖射過後軟下來,飽滿的臀肉分開,露出正吃力吞咽男根的嫩穴。
十九歲的桑落介于少年和男人之間,是柔韌幹淨的。崔清酌聽着他細細的哭腔,幾乎能想象到身下的人是何種風情,可惜他看不見,心中油然而生的煩躁讓崔清酌緊皺着眉心,“不許哭了。”
桑落當即不哭了,死死咬着嘴唇咽下哽咽,紅着眼睛看他的眉心。
“明天就送你回去。”崔清酌摸索着碰了碰兩個人交接的地方,感覺到那緊緊裹着自己陽具的一圈軟肉,微微抽送着,才接着道:“知道疼就好,嫁給我天天都要被我欺負得這麽疼。”
“不疼了!”桑落用手心胡亂抹去眼淚,“我不疼,三哥,桑落錯了,再不哭了。”
“你沒錯。”是他故意欺負人。崔清酌感覺到桑落到穴肉乖順地吮着他的陽物,像是吃得不夠,心裏越發煩躁,索性松開他的大腿,順手握着柔軟的腰肢,故意似的,一下接着一下只往桑落的穴心撞,非要他哭出來。
桑落被肏得叫都叫不出來,無聲張着嘴喘息,畢竟還是第一次,嬌嫩的穴肉早已經腫脹麻木,可快感分毫不差,和疼痛一起卷着他沉浮在欲望中。只能攀着唯一的浮木,軟綿綿的雙腿纏着崔清酌的腰,努力搖着小屁股湊上去挨操。
奶子裏面也疼,外面被崔清酌掐得青紫,屁股也是腫的,嫩穴裏面的水聲叽咕,也是疼的,可桑落當真一句疼都不說,全身的骨頭仿佛被崔清酌撞碎了再拼起來,兩條細白的腿從崔清酌身上無力地滑下來,他蜷縮着腳趾,已經挨不住崔清酌的肏幹,又從今夜學到的一點裏分辨出崔清酌的喜歡,盡力放松身子,好讓他肏得更順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