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詭異之變
第二日淩晨,少林寺中響起了鐘聲——“咚、咚、咚”标志着新的一天的開始。
少林寺的僧衆起得都很早,他們先是集中誦經,誦完經後,衆僧才開始享用早點。
林語堯三人一夜未睡,甚是疲勞,眼睛皮不停打架。
由于三人不必誦經,方丈德空也沒有召見他們,所以他們整整睡了一個上午。
直到午時德淨才來喚醒三人,叫他們吃午飯。
三人未吃早點,肚中無物,餓得很。
等到飯菜一上桌,三人顧不得形象,大口嚼,大口吃。
林語堯原來并不是個放的開的人,在外人面前他總要顧及一番形象,此時卻也放開來吃。不由得不承認,林語堯在庾樓月的影響下,慢慢地變化着。
庾樓月吃完午飯,因吃的過多過快,漲的肚子痛。
“各位,不好意思,我先去一下茅廁。”
庾樓月拔腿就走,也不顧別人怎麽想。
林語堯跟風自行相視一笑,而其餘的少林僧人則很不滿意,飯桌之上談茅廁之事,甚是不雅。
不久,林語堯跟風自行都吃完了午飯,坐在臺階上曬太陽。
春天已經到了,清風拂過,如弱女子輕撫;陽光暖心,說不出的惬意自在。
除去面前來來往往的光頭和尚,少林寺還是個不錯的休閑場所。
這時聽得“呵!呵!呵!”的喊聲從臺階上方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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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語堯跟風自行轉身看去,就見到一群和尚單手撐在下層臺階,而雙腳放在上層臺階,和尚們在臺階上快速地換手撐着臺階,顯然是在練臂力。
“這群大和尚練得還挺用心。”
風自行看了誇上一句,又道:“少林不是有七十二般絕技麽?為什麽不拿出來給這些弟子們練,也省的他們整日練手臂力量,苦的要命不說,還比不上人家練得三腳貓功夫。他們這麽練,完全是練怎麽挨打!”
林語堯笑了,用手托着下巴,道:“少林寺建立百年,怎麽會不知道如何教導弟子習武?少林寺雖有七十二絕技,但是每一門絕技都需要一定的身體力量去練習,若一味練習絕技。而不練習身體力量,只能練個花拳繡腿,打打毛賊可以,遇到高手,只有投降的份。練拳不練功,到老一場空,說的就是這個理。”
風自行自讨沒趣,惹得林語堯一番教導,便岔開話題,道:“庾樓月去茅廁也有好長一段時間了,怎麽還不回來?要不要去看看?”
庾樓月一向做事颠三倒四,這時也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
林語堯本不願管,怎奈風自行拉住他的手臂,往茅廁方向走去。
“庾樓月,庾半仙!你拉完了沒?”風自行一邊拍打着茅廁門一邊叫喚。
林語堯則遠遠站在一旁瞧樂。
許久都沒有回應。
風自行去推茅廁門,一推就開,原來裏面并沒有人。
“咦,這小子跑哪裏去了?”風自行摸摸腦袋,不知道庾樓月究竟哪裏去了,“該不會又去騙糕點吃了吧?”
林語堯早知道會找不到庾樓月,所以懶懶地并不在意。
正當林語堯準備轉身離開時,卻瞧見了一個令他手指發顫的标記——一個火紅色星星标記!
孫明的肩上有這個标記,虎吼天的手背上有這個标記,而孫敏跟虎吼天都差點要了他的命!
标記畫在茅廁內的牆壁上,林語堯走過去細瞧,看到标記下有一行小字——“若想救得庾樓月的性命,城中暗香樓一會。”
庾樓月被人挾持了?這個念頭一下子鑽進林語堯的腦袋。
怎麽辦?如果去了暗香樓,正中敵人下懷,不知道會遇到什麽危險;可是不去的話,庾樓月怕要命喪敵手。
呵呵,我能不去嗎?林語堯笑着暗問自己,搖了搖頭,暗香樓,他是必去無疑了。
風自行也看到了這行小字,又見到林語堯無奈的笑,便明白了他的意思,小聲道:“林大哥,我也随行。”
林語堯想拒絕,此行危險,風自行去了難保安全,但看到風自行堅定的眼神時,林語堯便放棄了拒絕。
二人并不知道暗香樓是什麽地方,想找個人問一下,這種小事又不太适合去麻煩德空方丈,二人便結伴去問德淨。
德淨一聽二人問暗香樓是什麽地方,臉立馬紅了,雙手合十,口中不停地念道:“阿彌陀佛,阿彌陀佛,阿彌陀佛。”
林語堯跟風自行不明其意,一再相問,豈料德淨大袖一甩,氣鼓鼓的走開了。
二人無奈,只得向一名小和尚請教,誰知小和尚也是臉色泛紅。氣鼓鼓地走開,一連問了十多名僧人,林語堯跟風自行才知道這暗香樓是什麽地方。
“就是這裏了。”
風自行自言自語,轉頭對林語堯道:“沒想到敵人竟約在這種地方,難怪那些少林和尚一聽到『暗香樓』三個字,就臉色泛紅,氣上心頭。”
此刻,二人正站在暗香樓的大門前。
暗香樓面朝大街,一共兩層,第二層面向街道有個陽臺。在這陽臺之上,有不少身着豔麗,唇紅臉白的姑娘揮舞着手巾,向過往的行人呼喚着。
這暗香樓原來是一座青樓!
林語堯這輩子去過不少地方,還從未去過青樓,初來乍到,竟不知怎麽辦。
風自行也是個鐵血男兒,這種不幹不淨的地方此前也未來過,他同林語堯一般,也不知該怎麽辦。
二人呆呆地站在暗香樓前,進也不是,不進也不是,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焦躁不安。
來往的行人看着二人只覺得好笑,心道這兩個偷嘴的男人,終究是有賊心沒賊膽。
二人給行人看的別扭,再加上暗香樓姑娘的拉扯,硬着頭皮走了進去,這簡直比下地獄還難受。
可世間不知有多少男子,心甘情願的跳進這無盡的地獄,享受溫柔鄉。
“二位客官樓上請。”
老鸨将林語堯跟風自行迎上二樓,找了一間房安排他兩進去。
二人走進房間,屋中已備好了酒菜。
二人很自覺地坐了下來,卻沒有動筷,因為他們知道,還有人沒來!
林語堯跟風自行坐下後,老鸨扯開嗓子喊一聲:“姑娘們,出來迎接客人啦!”瞬時,一個接一個身着光鮮的美麗女子跑了進來,林語堯心裏默數一下,竟有八人之多!
女子們一進屋就坐了下來,将桌子圍得滿滿的。
其中一名身着青紅相間衣裳的女子到了一杯酒,遞到林語堯嘴邊,用百靈一般的聲音輕聲說着:“我叫小晴,是來專門伺候官人吃酒玩樂的。現在,讓我敬您一杯。”
林語堯看着小晴端着的酒杯中的酒,片刻,咧嘴笑道:“姑娘如此盛情,我怎麽能拂了姑娘心意?美酒伴美人,真乃人生一大樂事!”說完,林語堯取過小晴手中酒杯,一飲而盡,贊道:“好酒,好酒啊!”又看看小晴,見其豐姿綽約,芳馨滿體,忍不住伸手摟住她的腰。
小晴嘤呤一聲,半推半就,故作嗔怒,道:“官人怎可如此心急,就這麽想知道人家的身子是什麽樣?是軟是柔,是白是淨?”
一邊的風自行看不下去,對林語堯道:“林大哥,我們是為了庾兄弟的事而來,怎可在此尋歡作樂?還是快快将這些不幹不淨的女子統統趕走的好!”
林語堯卻不以為然,道:“花待折時堪須折,無待花落空折枝。眼前有這般美人兒,若不及時享用,待其走了再後悔那就晚了!”說着,林語堯又倒了一杯酒喝下。
風自行嘆口氣,“好好好,我們就喝他個痛痛快快!”一女子向風自行敬上一杯酒,風自行毫不推辭,對着酒杯一飲而盡。喝完擦了擦嘴,抱起身邊的美人兒放在腿上,道:“美酒!美人!”
“這就是了!”林語堯對風自行的轉變很是滿意,一高興,又多喝了兩杯。
漸漸的喝得多了,林語堯感到頭昏目眩,似是坐不住,險些從椅子上摔倒下來。
小晴及時扶住林語堯,道:“官人喝多了,奴家扶您到床上歇息。”
小晴将林語堯的一條手臂放在自己的胳膊上,然後摟着林語堯,一步步向床靠去。
一到床邊,小晴便将林語堯放在床上,替他脫去鞋襪。
小晴輕輕擦拭着林語堯臉上的汗水,輕聲呼喚:“官人,官人?”林語堯卻睡得沉沉的,毫無反應,小晴自言:“看來官人喝醉了。”
正待小晴欲轉身離開時,林語堯突然從身後将其抱住,一把摁在床上。
林語堯盯着小晴細滑的臉蛋看着,從眼神中就可看出不懷好意。
小晴想要推開林語堯,卻被其牢牢壓在身下,動彈不得。
小晴不由得慌了,急的淚水都已滑下,口中嗚咽,“官人,求你放開奴家。”
林語堯哪裏肯聽,不但沒有放開小晴,反而變本加厲,找到小晴的腰帶,三兩下便解了開來。
在小晴毫無用處的哭喊下,林語堯将其外衣盡脫去。
小晴潔白的手臂已露了出來,腕白肌紅,細圓無節。
林語堯握着小晴的手不松開。
片刻,林語堯罪惡的手伸向小晴的褲子,慢慢地往下扯。而小晴,只能眼含淚水的無奈搖頭,口中喊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