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冷傲霜離家出走
作者有話要說： 有時候吵吵架也不錯，可以增進感情，否則怎麽知道彼此是這麽重要，不是嗎？
“篤篤篤篤——”冷傲霜知道多爾衮此刻在書房。
“傲霜？進來。”多爾衮放下手中的公文。
“這是什麽？”冷傲霜見到書桌上有一些名冊，據冷傲霜所知那些名字好像都是朝廷大臣和蒙古王爺的名字。
“這個你不用管，這些是國事。”多爾衮将那些名冊都合上了，擺明了是不想讓冷傲霜看到。
“河不圖臺王爺的女兒塔木思格格是你力薦進宮的？你在暗中也要求朝廷大臣支持塔木思格格做皇後，對嗎？”冷傲霜直接道明來意。
“這有什麽，河不圖也是蒙古王爺，他的女兒參加選秀理所應當，這無可置疑。”
“可是河不圖是你的人，吳克善王爺卻是聖母皇太後的人，你要塔木思做皇後是想削弱皇上的勢力，讓他得不到蒙古的支持。”冷傲霜猜到了多爾衮的意圖。
“你別忘了我們的小皇帝根本不喜歡吳克善的女兒，本王是在幫擺脫困境。”多爾衮對于冷傲霜質問毫不在意。
“你不是在幫皇上，你是在害他，害他跟吳克善王爺鬧翻，無法得到他的支持，你剛才那些名冊上大臣的名字都是你的人，你是不是希望那些大臣的女兒都參加秀女大選，讓那些人充實後宮，削弱聖母皇太後的勢力，同樣借此機會削弱皇上在朝廷的勢力，讓他無法親政。”
“你說什麽，你說話要注意分寸，否則別怪我。”多爾衮有點生氣了。
“我說的是事實，我說到你的心事了，你惱羞成怒了？”冷傲霜見到了多爾衮那發怒的眼神。
“多爾衮，随着皇上的長大，你對他越來越無情，你不讓他學習讀書，不準他參與朝政，不準他過問國事，讓他成為你的一個木偶，你怎麽可以這樣做。”
“我不準他學習讀書，可是你和聖母皇太後不是在暗中幫助他嗎？”多爾衮反問。
“傲霜，不要以為本王什麽都不知道，你和聖母皇太後在暗中請範文程和洪承疇給福臨做老師，對嗎？”
“你知道？那後來範師傅能名正言順成為皇上的老師也是你故意的，因為你想讓皇上在你控制之下，所以你命令範師傅指教皇上識字、寫字，不準他學習王道，不準學習治國之道，這一切都是你有意安排？”冷傲霜總算知道為什麽後來範文程為什麽會成為福臨名正言順的師傅了。
“你為了福臨敢跟我這麽說話？他到底給你灌了什麽迷湯？”
“今天你來找我就是為了福臨來跟我吵架，為了他跟我頂撞？”多爾衮變得很暴躁。
“我不是為皇上操心，操心皇上是聖母皇太後會做的事情，我是擔心你，你越來越專橫，今天早上在朝堂之上又公然跟皇上做對，難道您不擔心皇上會恨你？大臣會怨你嗎？你這樣做就不怕別人議論你，不怕被別人說，難道您真的想取代皇上，您不怕遺臭萬年嗎？我是關心你，在乎你才會這麽着急。”
“如果這是你對我的關心，我不需要，你也不必關心，這是朝廷的事情，你不需要管？你也管不着。”多爾衮的憤怒之情溢于言表。
“對，你皇父攝政皇的事情我當然管不着，你也不需要我的關心，你只需要你一個人就夠了。”冷傲霜傷心難過極了。
“你——”多爾衮當然知道冷傲霜口裏的“一個人”是誰了，他沒想到冷傲霜會這麽說。
“就算我想當皇上，難道我沒這個資格嗎，大清有今天是我多爾衮的功勞，沒有我們兄弟幾個的浴血奮戰，他能進北京城，沒有我的扶持，他能坐穩江山？”多爾衮不想與冷傲霜糾纏在情感的話語裏，選了另外一個話題，語氣也軟和了。
“可是現在是福臨當皇上，現在的天下是皇上在做，不是你多爾衮，你該做的是輔佐皇上，不是欺負皇上，讓他成為傀儡。”冷傲霜并沒有罷休。
“多爾衮，朝廷中恨你還有你們兄弟的人太多了，月盈則虧，物極必反，你應該清楚這個道理，你的權利到達頂峰之後也許就會有滅頂之災，我是不希望你有這樣的結果。”冷傲霜還在苦苦想勸。
“你今天過來是為福臨當說客的，只因為我今天在朝堂上沒有給他好臉色，你來為他求情？你這個公主做的真好，不愧是皇太極封的公主？”多爾衮眼神裏都是仇恨。
“你恨先帝，所以欺負皇上，把持朝政，打擊跟先帝親密跟你不投緣的所有王公大臣，我這個公主是先帝封的，你是不是也恨，看到我你是不是心裏也怨氣，是不是也想殺我？”
“啪——”一個巴掌重重打在冷傲霜臉上。
“你真的恨我想殺我？”冷傲霜捂着被打的臉龐。
“你不該說那些混帳話。”多爾衮雖然覺得不該打冷傲霜，但是還是嘴硬。
“我理解了，我懂了。”冷傲霜說完就哭着跑掉了。
“公主、公主、公主——”出雲則追出去找自己的主子。
“哥，你就別着急了，傲霜又不是小孩子，不會有事的。”多铎看着自己哥哥焦躁不安地在屋子裏來回踱步。
“自從那天我打了她之後，她就一直沒有回來，皇宮也沒去過，整整五天了，一點消息都沒有。”多爾衮為冷傲霜擔心不已。
“聖母皇太後問傲霜為什麽不進宮，你不是說她身體不舒服，過幾天就會進宮嗎，你既然這麽有信心她會回來，你還擔心？”多铎看得出自己哥哥很是在乎冷傲霜。
“王爺，您不用過于擔心，公主聰明絕頂，武功高強，除非自己想不開，否則是不會有事的。”何洛會也察覺到了多爾衮的急躁。
“不過如果我被你打了我寧願死了得了。”多铎似有若無的說着。
“多铎，你說什麽呢？”
“我說如果我被自己信任、崇拜的哥哥，你打了，我寧願死掉得了。”多铎再一次重申。
“不過我知道我哥哥，你是不會打我的。”多铎很是自信。
“多铎、何洛會你們各自回府，我出去找傲霜。”
“哥，她不是小孩子，你何必？”
“我自有分寸，我去去就回，你們去忙吧。”多爾衮說完帶着自己的親信離開了。
“鄂碩——”多爾衮跑到了董鄂雲霜家找人。
“參加王爺，王爺吉祥。”鄂碩沒想到多爾衮會來。
“鄂碩，傲霜來過沒有？”多爾衮直截了當。
“公主？哦，來過，她——”
“快叫她出來，本王帶她走。”多爾衮不等鄂碩說完就心急地要他帶冷傲霜出來。
“可是公主已經已經走了，她跟小女說了會話就走了。”鄂碩戰戰兢兢。
“走了？怎麽會這樣，她去哪了？”
“臣不知道。”
“參見王爺，王爺吉祥。”董鄂雲霜從裏面出來了。
“不必多禮，起來吧。”
“傲霜找過你，你們說了什麽，她現在在哪？”
“傲霜姐姐不再府裏，她沒有回家？”董鄂雲霜沒想到冷傲霜會失蹤。
“怪不得王爺會來這裏找人。”董鄂雲霜這才明白為什麽多爾衮會來這裏。
“鄂碩，你帶所有人下去，讓你女兒跟我說會話。”多爾衮叫鄂碩屏退了左右。
“你現在可以說了，傲霜對你說了什麽？”多爾衮把希望放在了董鄂雲霜身上。
“我不知道王爺和傲霜姐姐發生了什麽事情，也不知道傲霜姐姐會離開王府，但是我猜想能讓傲霜姐姐離開恐怕是王爺做了什麽事情讓傲霜姐姐傷心。”
“她已經五天沒有回王府了，先前我以為她是耍耍小性子，沒什麽大不了，可是現在本王擔心了。”
“你好好想想，傲霜和你在一起時有什麽異樣的舉動或是想法？”多爾衮此時真的很焦急。
“傲霜姐姐來我這裏時和平常沒有什麽兩樣，依然是原來的她，只是很沒有精神，她說是晚上沒睡好，所以很累，我也就沒有在意。”董鄂雲霜努力回想着冷傲霜的一切。
“你在好好想想，有什麽遺漏的？難道你們沒有說什麽貼心體己的話？”
“遺漏？貼心體己的話？”董鄂雲霜努力搜索着。
“王爺，傲霜姐姐的确還說了其它的話，但是我不知道這算不算？”董鄂雲霜似乎想到了什麽。
“什麽話？你說。”
“傲霜姐姐說愛一個人難，愛上一個不該愛的人更難，夾在愛情、親情，情與義之間更難，這些難讓她痛不欲生，她還勸我不要輕易愛上一個人。”
“你懂這話嗎？”多爾衮觀察着董鄂雲霜的表情。
“王爺，我懂不懂沒有關系，重要的是您和傲霜姐姐懂不懂？”董鄂雲霜猜到多爾衮是擔心自己知道了多爾衮和冷傲霜的秘密。
“王爺，傲霜姐姐是個至情至性的人，無論是愛或是恨都很強烈，愛要愛的刻骨銘心，至死不渝，恨也是如此，她是一個可以為情而生，為情而死的人，如果失去心愛的人，對她而言生命将毫無意義。”董鄂雲霜已經猜到了冷傲霜我還什麽會離家出走了。
“本王走了。”多爾衮沒有得到自己要的答案，失望地離開了。
“王爺，您可以去一些對于傲霜姐姐或是對你們倆有特殊意義的地方找找，或許傲霜姐姐會去那裏？”董鄂雲霜叫住了離開了多爾衮。
“特殊意義？”多爾衮似乎想到了什麽。
“駕駕駕駕駕——”多爾衮向冷傲霜的墓地馳馬狂奔。
“王爺，公主不再這裏。”子貴跟着多爾衮，但是他們并沒有見到冷傲霜。
“王爺，公主不再這裏，她會去哪？”子貴看着自己主子愁眉不展，實在不知道怎麽辦。
“走，立刻出城。”多爾衮看着墓地似乎想到了什麽。
“什麽？出城？為什麽要出城？何況現在天色已晚，還是明天去吧？”子貴摸不着頭腦。
“廢話少說，快點。”多爾衮一定要找到多爾衮。
多爾衮連夜狂奔到了城外的一家客棧，在第二天下午到了那家客棧，這是十幾年前，自己離開北京返回盛京時住的客棧，也是在這裏冷傲霜救了自己，也因為如此，多爾衮将冷傲霜帶回了盛京，這樣才會有了以後發生的事情。
“老板，前幾天有沒有兩個女子來投宿，他們是一對主仆，二十歲左右，生的如花似玉的。”多爾衮到了客棧，自己親自詢問老板。
“兩個女子？”老板看着多爾衮儀表不凡，不敢怠慢。
“你想快點，到底有沒有？”多爾衮不耐煩了。
“這幾天沒有兩個女子結伴來投宿的，不過倒有兩個女子在附近出現，很是奇怪。”那個客棧老板回想着。
“什麽奇怪的？快說。”
“在四天前有兩個女子來到這裏，我問她是不是要住客棧，她說不要，她只是在樓上左邊一個客房呆了一會兒。”老板指着樓上左邊的一間客房。
“王爺，那間房不是當初您住的房間嗎？”子貴想起自己主子當初就住在那間房。
“之後呢?人哪？現在人在哪，還在客棧嗎？”多爾衮猜到了冷傲霜的心情。
“之後她就出來，我以為她走了，沒想到她是站在客棧之外看我的客棧，一直看着，動都不動，不吃不喝，像是雕塑，她身邊還有一個女子，像是丫鬟。”
“子貴，我們出去，到外面看看傲霜在不在？”
“爺、爺、爺，您等等，您等等。”老板叫住了多爾衮。
“爺，那位姑娘不再外面，前天晚上下了場雨，那位姑娘竟然不知道躲，受了風寒，我讓她在客棧裏休息，她的丫鬟在照顧她，可是那個姑娘脾氣犟得很，竟然不喝藥。”
“小豆子，那位姑娘還是不喝藥？”客棧老板看到自己的夥計端着藥碗又下樓來了。
“是啊，那位姑娘就是不肯喝藥，她的婢女還在照顧她，看樣子那位姑娘應該是大戶人家的，怎麽會沒有親人在身邊呢？”
“你口中的那位姑娘病的很嚴重嗎？”多爾衮确定這個女子就是冷傲霜。
“她一直昏昏沉沉的，還發着高燒，嘴裏還不斷說着話，就是聽不清說什麽。”小二也無可奈何。
“她在哪個房間，快帶我去。”多爾衮心急如焚。
“哦，哦，好，我帶你去。”老板領着多爾衮上了樓。
“傲霜、傲霜——”多爾衮到了樓上看到出雲正在照顧冷傲霜。
“王——”出雲本來想說出來，但是看到客棧老板和小二都在，就沒有把多爾衮的身份叫出來。
“出雲，傲霜怎麽樣？”
“怎麽這麽熱，怎麽會這樣？”多爾衮摸着冷傲霜的頭，很是燙。
“子貴——”多爾衮看着客棧老板和小二。
“老板，這是我們爺賞你們的，拿着，今天發生的事情不準向任何人提起。”子貴把一張銀票交到客棧老板手上。
“傲霜，你感覺怎麽樣？”
“咳咳咳，怎麽是你，你來做什麽？走開。”冷傲霜昏昏沉沉的，但是還是用力将多爾衮推開。
“你在咳嗽，又發燒了，本王現在就帶你回去。”多爾衮叫出雲給冷傲霜穿衣服。
“我死了你也省心了，你不會一天到晚懷疑我幫幫皇上來害你，咳咳咳。”冷傲霜感覺全身都在燒，渾身不舒服。
“你不要再鬧了，有什麽話我們回去再說。”多爾衮幾乎是在命令。
“我沒有鬧，這是我的事情，與你無關，你不需要我的關心，我也不需要你的好心。”冷傲霜硬是拒絕了多爾衮。
“子貴，還等什麽立刻去準備馬車，我要把傲霜帶回去。”多爾衮拿衣服将冷傲霜抱在懷裏。
“是，爺。”子貴立刻領命去準備了。
“你放開我，不要碰我，走開。”冷傲霜在多爾衮懷裏一點也不安分。
“你再鬧就會摔下去，我可真不管了。”
“摔死總比被你氣死好，咳咳咳。”冷傲霜就是不肯服輸。
“你——你怎麽這麽犟，像頭牛，本王已經低頭了，你還不肯給本王臺階下？”多爾衮沒想到冷傲霜會這麽抗拒自己。
“反正回去後我哪裏又得罪你了，也要被你殺了，現在死在這裏倒好了。”
“我怎麽舍得殺你，那天是我氣極了，你不應該對我說那樣的話，你也有錯，對嗎，不要生氣了。”多爾衮好言相勸。
“要我回去也行，你要答應我一件事情。”冷傲霜也讓步了。
“我答應你，只要你跟我回去。”
“我要你這樣一直抱着我，直到我的‘冷霜居’。”冷傲霜幾乎也在下命令。
“你？那馬車上呢？”多爾衮哭笑不得，這也是個條件。
“馬車上也不準放下我，總之要一直到‘冷霜居’。”
“好，我答應你就是了。”多爾衮沒有選擇，只能答應。
多爾衮真的一路抱着冷傲霜，沒有放下過，一到王府就叫人請大夫去“冷霜居”，自己則不顧王府裏的多雙眼睛，徑直将冷傲霜抱進了“冷霜居”。
“王爺，公主醒了。”
“傲霜，你醒了，總算醒了。”多爾衮此刻特別溫柔。
“多爾衮？”冷傲霜沒想到自己會見到多爾衮。
“這是‘冷霜居’？我怎麽回來了？”冷傲霜環視着四周。
“公主，王爺去了客棧，是王爺親自找你回來的，你淋了雨，發了高燒。”
“我想起來了。”冷傲霜漸漸想起發生的事情了。
“公主，奴婢給您去熬藥，您先休息。”出雲知趣地離開了。
“感覺怎麽樣，好點沒有？”多爾衮扶起冷傲霜。
“你真會鬧，一件小事情會鬧成這樣。”多爾衮寵溺地刮了冷傲霜的鼻子。
“你怎麽知道我在那裏？”
“我猜的，如果沒有那件客棧發生的事情就不會有接下來的事情了，我想你可能會去那裏。”
“你不是讨厭我是先帝封的公主嗎？你不是不喜歡我了嗎？為什麽還找我？”冷傲霜覺得自己好委屈。
“胡說八道，我怎麽會不喜歡你呢？如果我不喜歡你，就不會因為你不回府擔心不已，不會為了你親自去找你回來。”
“傲霜，你我認識多年，對彼此已經很了解了，很多話不需要明說的。”
“我打你是我的不對，但是你也說了不該說的話，現在我又找你回來，你我各退一步，我們和好，好嗎？”
“你打了我，還罵我，說你不需要我的關心，你不在乎，我不是退一步，我是退了好多步。”冷傲霜耍起了性子。
“那些是氣話，你也當真？我們需要彼此關心，不是嗎？”多爾衮好話哄着。
“世界上哪有女孩子像你這麽驕傲的，我也可是第一次這麽低聲下氣求一個女子，你就不要耍性子了。”多爾衮真的拿冷傲霜沒有辦法。
“看在你一路這麽辛苦都抱着我的份上原諒你了，我們和好，我不生氣了。”冷傲霜破涕而笑。
“傲霜，你答應我不要管我和皇帝還有玉兒的事情，你答應過我你不參與政治的，而且有些事情也不是你能左右的。”
“可是，我，我，皇上他——”
“傲霜，答應我，不要管。”多爾衮看着冷傲霜幾乎是在命令。
“我會試着這麽做，只希望自己能真正做到不管皇上和你的恩怨。”冷傲霜還是答應了多爾衮。
“傲霜，不要在哭了，你身體剛剛恢複，好好休息。”
“幾天不見，你瘦了很多，下次不許離家出走了。”多爾衮端詳着冷傲霜。
“多爾衮——”冷傲霜輕輕呼喚着多爾衮。
“傲霜——”
多爾衮親吻着冷傲霜，像是自己的珍寶，從額頭、眉毛、臉龐，之後是嘴唇，點點溫潤的親吻在冷傲霜冰涼的肌膚上，讓冷傲霜感到從未有的舒服。這麽多天不見，對于冷傲霜而言是苦刑，多爾衮的親吻恰巧讓自己像是抓住了救命繩索，她青澀稚嫩的吻就像是煽情的呼喚，瓦解多爾衮所有自制的神經，他不再逃避了，倆人緊緊擁抱。蝕骨的吻愈來愈纏綿彼此的唇舌，他們互相糾纏着，刻意要吻得意亂情迷，不可自拔。
多爾衮利用唇舌交融之際将她摟得更緊了，似乎要将她揉進體內，他的大手肆意的著她的軀體，他可以聽到她在他懷裏發出媲美天籁的嬌喘嘤咛，感覺到她的身子變得更加柔軟，他可以聽到她的心跳聲。多爾衮不斷吮吸着冷傲霜的肌膚，他的手靈敏地解開了冷傲霜脖頸的盤扣，正當他想繼續親吻時又再一次停住了，就像上次在書房那樣剎住了自己的□□，只是将冷傲霜緊緊抱在懷裏。
“你剛回來，還是好好休息吧，我在這裏陪你。”多爾衮緊緊擁抱着冷傲霜。
“嗯，好，我好好休息。”冷傲霜雖然很失望，但是還是聽從了多爾衮的話。
就這樣，多爾衮抱着冷傲霜，冷傲霜則依偎在多爾衮懷裏，倆人什麽也沒有說，互相沉默着，但是彼此很明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