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基因養成監測

第11章 Chapter 11

我開始注意她。不知不覺的。漸漸長高，眼睛細長，頭發烏黑，要說喜歡的話除了這兩樣就剩下她的臀部了。緊翹的臀部。我開始做一些奇怪的夢，類似于她結實的臀部緊貼在我的腿上，早上起來床單常常變髒。之前也許會讨厭，雖然之前從未發生過這種情況，但是內心似乎油然而生一種名為開心的情緒，以至于見了她之後更想碰她了。不像其他女孩子一樣急于做大人們做的事，也沒有青春期的叛逆，這也是媽媽非常喜歡她的原因。我知道她想讀耶魯。我也知道她所有的小算盤。她似乎藏不住東西。即使藏住了也很容易被發現。或者說她希望我能挖到她的蛛絲馬跡，把她當一本書去讀，去挖掘她的內心深處。她早就給了我鑰匙，只是她不知道我什麽時候已經使用了這個權限。當然了，既然是我的小東西當然要在我的視線之下才可以。我本就聰明，而且我還走了幾條其他的有趣的小路，這是很好的經驗，綜上，進耶魯不難。

我知道有一本書存在，但我從沒想到Jane關于我的思維竟然這麽天馬行空。她太純粹了。事實上那天晚上我沉迷在那本書裏一晚沒睡。書很舊，看起來被摸了無數次。而且已經變成原來的兩倍厚，裏面夾了各種各樣的東西，包括在課堂上無聊時候以“My dearest Charlie”開頭寫的情書，控訴老天不公沒有跟我坐在前後座和感謝我家的園丁把我窗邊的樹修剪得剛剛好可以讓她爬上我的陽臺不會滿頭都是樹葉。這些瑣碎的、微不足道的小事填充了所有我對她理解的小空缺。我早在來的那一天就買好了公寓。甚至兩間卧室布置得一模一樣。但是現在，我想跟她睡在一張床上。

不過，我的老天，她可真敏感。我不想讓她痛所以慢慢來，這種忍不是什麽難事，只是看她咬着嘴唇不敢發出聲音的表情實在是一件有趣的事，但是她一用力就夾緊下面就讓我不太舒服了。

我喜歡她的反應。發自內心的、那種耽于其中的表情，真想把她揉進懷裏融為一體。從那一刻，或者說是時時刻刻，只要我在她身邊，她的眼睛裏只有我。

但是……Jerry的女朋友似乎總會對他說“我愛你”，我的Jane可從來沒說過，包括在她那本“絕密寶書”上……她絕對是愛我的這我知道，唔……愛？這個詞可真陌生。我呢？我也愛她嗎？

在解剖室跟同事和警察分析了一晚上的案子，近來猶大的信徒又開始連環作案，我對宗教略有關注就跟他們呆了久一點，直到第二天才中午才空出時間去吃些東西，但是很不巧的是我發現了我的小東西正坐在她的老位子上。

對着另一個男人。

心裏猛得一沉。

她是我的！

她知道她是我的，但是不代表別人知道！

這些讨人厭的蒼蠅！滿腦子都是垃圾的蠢貨！

說他蠢是有點過，但是自大就已經夠蠢了。可是當我看到她每次望過來滿眼都是笑意我的心裏就舒坦不少。

估計只要這沒人她很有可能直接撲倒我懷裏了。

我知道我對她很重要。但是多重要？我不想主動問。我怕得到的答案沒我心目中那麽美好。

心裏空曠得仿佛是被抽幹了水的湖泊。如果她愛上別人怎麽辦？雖然我沒覺得有比我更适合她的別人。

不！她不會的！她愛了我22年了！

等等，愛……嗎？

比起手術臺上待解剖的人體我更喜歡Jane。從她第一次吻我開始我就發現了這個不妙的現實，我放任它帶着我走到現在。真想無時無刻待在她身體裏。我一直在控制着自己，就像剛剛迷戀上肢解動物一樣。欲望就該被控制在籠子裏。Jane的包容性太強。或者說她喜歡完整的我，無論哪一部分，只要是我。感受着她濕熱的內部，我讓情感控制了理智。

真想把她融入我的骨血。

她說她是我的。

她還說她愛我！

我的心瞬間被不知名的東西填滿了。

是啊，我早就知道了。但是為什麽她親口說出來會讓我這麽開心？

我們更親密了。

我知道她會彈鋼琴，包括她彈得哪些譜子。這些譜子是我從Young夫人哪裏要來的，她很希望我能跟Jane走到一起，基本上聖誕節我們總是心照不宣地一起過。當然了這是爸爸媽媽的事與我無關，但是每當看到Jane一頭漂亮的黑發配着紅色的毛衣站在我家客廳裏的聖誕樹前我就更加喜歡她。她每一年都在變美，眼睛細長，頭發烏黑。身材也越來越漂亮，因為看她的男孩子越來越多了。當然了，我心裏清楚地知道她的注意力只放在我和她的愛好身上。

我想寵着她。而且也這麽幹了。

Richard突然邀請我去參加他女兒18歲的生日。Jane總是很擔心India。她的名字就像警報一樣。包括小時候無時無刻地詢問和被邀請的反常表現。她的秘密太多。比如她怎麽就那麽巧地趕上我實施對Jonathan的計劃？或者知道我的事情？她了解我，無時無刻，對于一個跟你相處20年的人這沒什麽，但是剛一見面就了解透徹似乎不合理。我曾聯想到她提過的平行世界，但是這太匪夷所思。她也太聰明。任何人即使智商非常也要有個從基礎開始的過程，但是從未見她看過任何經濟學基礎課程，或者接受該接受的識詞過程，但随便一本除經濟學外半專業書基本上認識所有的詞，這對一個只有4歲的小女孩似乎太過了，更何況還有小提琴。從未接觸過竟然拉得如同已經練習十年那麽好……甚至他的父母都只會幾個中文繁體字，她卻能全部寫下來，而且是用中國的書法，包括一些中國的詩詞。類似于這種“剛生下來似乎就已經長大”的例子太多，她就像被換了芯一樣。不過無所謂，我喜歡的是4歲後的她，無論她是誰，但對于我，她就是她，從來沒變過。

Jane，我會等你告訴我一切，你不說我也沒關系，只要不離開我。

只是她有時候太可愛了。她會在我面前努力的鎮定下來，但總是不奏效。自己一個人的時候會把所有隐藏的小性子露出來，就像現在，傻笑着從床頭滾向床尾，再滾回來。只是本來就短的睡裙已經撩到那麽高了……乖女孩，你這麽天真爛漫，即使昨晚自己胡來把下面弄傷，也不該第二天就引誘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