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狼性大BOSS(求首訂) (3)
可是,今晚他來了。
不管,他來的原因是什麽,她都是心生歡喜的。
“致權——”
他的名字從她嘴裏出來都帶着溫柔與纏綿,可惜,她的柔情男人不領情。
他面無表情,冷冷地開口,“聽說你想跟我父親結婚?”
秦潔一愣,雙手緊握,忽然有些激動,“致權,如果你不想我跟他在一起,只要你開口,我一定會離開他,一定——”
“夠了,我沒時間聽你廢話。”一把掐掉手中的煙,岑致權打斷她,“我過來,只是想告訴你,若是你想母憑子貴進入岑家,也掂掂自己的斤兩考慮清楚再做決定,我父親不可能跟我母親離婚娶你。而我母親,絕不容許外面的女人爬到她頭上。你好自為之。”
說完之後,他轉身打開車門就要上車,他跟她,其實能說的,并沒有幾句話。
若不是擔心父母的離婚事件影響太大,他根本不會來見她,更不要說講那些話,但顯然,這位秦小姐并沒有領悟到他的用心良苦,所以,在他擡腳上車前,竟然不顧一切的沖了過來,從身後摟住他的腰——
“致權,別走。”她哀聲求着,“我愛的人一直是你,不是連正則,也不是岑旭森。只要你開口,我不但會離開他,這個孩子我也不會生下來的,我真的只想跟你在一起——”
“秦小姐,請自重。”岑致權身體一僵,随即拉開那緊抱着他腰間的手,将女人柔軟的身子從自己身上剝離——“我們之間沒有任何關系,你的私人事情與我沒有一點關系。”
“沒有任何關系—”秦潔的淚水湧了出來,說不出的楚楚可憐,“沒有任何關系,你這麽晚還來找我做什麽?”
以前是這樣,現在還是這樣,這個男人從來就沒有對她有過一絲絲的心動與愛戀,半點也沒有。
所以,當年與她在一起,他不碰她,更不在乎她跟連正則在一起,就連她做了他父親的情婦,給了他那麽大的難堪,他依然沒有任何的情緒反應。
因為不在乎,從來都不在乎,所以,才能這樣心無波瀾。
所以,今晚他來,其實只是以為人子的身份來警告她不要破壞他的家庭嗎?
而回應她的,是他直接甩上車門的聲音,随之車子起動,消失在夜色中。
“岑致權,我就要進入岑家給你看看!”
她咬着牙齒恨恨道。
——
岑致權回到位于聖陶沙的家,難得的是父母兩人都在,當然,身邊還坐着各自的律師。
這大半夜的還在協商離婚的事情,看來他們真的想将事情給鬧大了。
看到兒子回來,岑旭森夫婦皆是一愣,兩位律師與岑致權也是認識的,朝他點頭以示招呼。
夫婦倆知道兒子一定是為了他們的事情回來,不想在外人面前引争端,于是示意各自的律師離開。
榮叔給剛回來的大少爺上了熱茶後又退下去,偌大的客廳裏只剩下沉默不言的一家三口。
“離婚,誰提出來的?”
最終,岑致權熄掉手中的煙打破沉默。看來他們連跟對方說話的欲望都沒有了。
“你覺得我們這日子還過得下去?”戚佩思直接朝兒子發問。
“過不下去還不是過了幾十年?”岑旭森的脾氣也上來了。
“岑旭森,我已經忍了你幾十年,現在不想忍了,OK?”要吵架,誰怕誰呢?反正已經撕破臉了,也就無所謂了。
“就為了一個無無緊要的女人,你要跟我離婚?”岑旭森站了起來。
“你會讓一個無關緊要的女人懷孕逼到我頭上來?”戚佩思也不甘示弱地回擊。
“我說過,我會處理。”
“等你處理?”戚佩思冷笑一聲,“再來一個叫我‘媽’的孩子嗎?”
“你——”
“夠了!”岑致權從沙發上站起來怒斥一聲,“你們真不想過,OK,沒人能逼你們。但是,你們必須給我保證,岑、戚兩家的合作不受任何影響。”
看他們這架式,他說什麽都是白搭的。更何況他們是成年人,應該知道自己的行為會造成什麽樣的影響。
岑、戚兩家這些年的合作太多,千絲萬縷,想要一下子斬斷絕無可能。可是,以他對他母親戚女士的了解,若要離婚,她不可能讓自己吃虧。
岑致權回到家不到十分鐘又離開了,岑旭森随即也跟在他身後出來。幾十年的夫妻走到這個地步,這個家也不再是家了。
“致權——”車子離開之前,岑旭森走到兒子的車前,敲了敲他的車窗。
車窗降下來,岑旭森看着兒子沉靜得毫無表情的臉,“致權,離婚是你媽先發律師函給我的。”
“你們自己的事情自己解決。”岑致權不想談論這件事,不過,他卻再度表明了自己的立場“就算你跟我媽離婚,我也不同意讓那個女人進岑家。”
“我沒想過讓她進門。”岑旭森聳聳肩。
女人,他有過太多了,都是一時興致罷了,秦潔是跟在他身邊最久的,之前是因為她還算聽話。可他沒想到一向聽話的女人最後敢算計他,還讓他一把年紀了還鬧婚變。
孩子她若是堅持生下來,無所謂,他岑家又不是養不起,但是要娶她是不可能的,就算他跟戚佩思離婚,也不會讓她進門。
沒打算娶,那就不要玩出事!
這句話,岑致權沒有說出來,再不怎麽不滿,他還是他父親,除了玩女人這一點他無法茍同,其它的,他并沒有太大的意見。
“我走了。”岑致權挂上檔。
“你跟關家女兒——”在他的車子離開之前,岑旭森不免也想知道兒子究竟想做什麽,雖然他自己的私事都沒處理好,沒資格管他的事,但是做為一個父親,他關心一下兒子的婚事還是可以的。
“如你們都知道的那樣,我會跟她結婚。”
“她對你的事業沒有任何的幫助。”
“我不需要。”他踏下油門離開。
強強聯姻就是一把雙刃劍,他絕不會走他們這一條路。
——
關闵闵是在準備要進入夢鄉時,被他的電話給吵醒的。
他都不用睡覺的嗎?昨晚折騰了她一個晚上,現在都快十二點了,還能打電話來折磨她。
可她卻也不敢不接的。
“下來。”電話一接通就傳來他命令的聲音。
“我睡了。”她将兩只腿從被窩裏伸出來,搭在被上,懶洋洋的應聲。
“給你十分鐘,你不下來我就上去。”說完後他直接挂斷了。
關闵闵猛地睜開眼,看着被挂上的電話,他不會來真的吧?給他上來這裏不是找死嗎?
想到他這人是言出必行的,關闵闵再不願意還是從床上爬了起來,一邊腹徘着他一邊往兒子的房間走。
輕手輕腳地推開房門,她家的小關先生正睡得香——
想了想,她跑到對門的岑靜怡家門口猛地按門鈴,搞得才入眠的岑大小姐惱火得要命,可是,再惱火還是再度被關小姐拉去做保姆去了。
她怕小關先生醒來看不到她,怕倒是不怕的,不想讓他擔心罷了。
等她沖到公寓外面時,才意識到自己身上的衣服都沒有換,還好不是平時穿的小背心加熱褲,可是身上這件過長的大T恤也是夠了,唯一慶幸的是穿了內衣——
“怎麽了嘛?”她還沒走近倚在車門邊的他,就聞到了一股濃濃的煙味,她下意識地伸出手捂住小巧的鼻子,從他打電話給她到現在沒超過十分鐘,不至于是因為等她而抽了那麽煙的,再看地上,只有一個煙頭。
“上車。”他沒解釋太多,站直身子拉開副駕駛室的門。
“去哪?很晚了!”她站着不動。
“陪我一會。”他的語氣裏有些疲憊,讓關闵闵有些驚訝,心一軟就乖乖的上車了。
原以為大BOSS只是想在車裏跟她“談一會心”的,沒料到他一上車就直接發動車子離開。
“去哪?”她望着車外面不停從眼前一一閃過的景物。
他穩穩地握着方向盤,側過臉看着她緊張的小模樣,原本有些壓抑的心情放松不少,“身上沒幾兩肉,要賣也不值錢。”
“你身上才沒有肉。”這人說話什麽時候變得這麽難聽?就跟岑致齊一樣,難怪是兄弟,本質都一樣壞。
“我有沒有肉,昨晚你不是摸過了嗎?”想到那只軟嫩的小手撫着他的感覺,一陣難言的熱氣在全身各處流竄,最後集中在某一處,他有些不自在的動了動身子。
“我才沒有。”關小姐咬着唇否認,一想到昨晚自己親手丈量了那幾塊垂涎已久的腹肌,臉蛋滾燙起來。
不知道他身上其它地方的手感是否也一樣好?完蛋了,腐女思想又再現了!
“想什麽?”他看了一眼低頭不語的女孩。
可惜,女孩不再應他。他也沒有強迫她開口。
車內恢複了安靜,一直到他車子停下來才發現座椅上的女孩已經睡着了,像只小貓一樣窩着,兩只手掌交疊起來墊着臉的一側,看着就讓人嬌憐不已。
他解開的身側的安全帶,俯過身子親了一下她的小鼻尖,“闵闵,到了。”
他的低聲輕喚并沒有多大作用,小豬豬依然睡得香甜。
不想吵醒她,下了車,打開車門将她小心的抱了出來,動作雖卻還是驚動睡得香的人兒,不過,雖然是醒了,卻迷迷糊糊,就連聲音,也帶着撒嬌的意味。
“好困,去哪……”
“困就乖乖閉上眼。”抵擋不住女孩兒撒嬌的小模樣,他低下頭在她額上又親了親才抱着她往電梯走去。
關闵闵再度醒來時,是被熱醒的,還有壓在身上的沉沉的重量,她下意識的推了推身上的重物才睜開眼,某只壓着她為所欲為的禽獸将臉從她身上擡起來——
“睡夠了?”男人的聲音的低低的。
“你起來——”她的手,置于他的胸口,掌心潮濕,都是他的汗水。
而他的心跳一下又下的從她的手心傳到身體的每一個細胞,讓她整個人也随着熱了起來。
“怎麽起來?”
怎麽舍得起來呢?
這人,真的是——
壞到了極限了!
嘴裏在問她話,動作更過份了——
這哪是起來,擺明了為了欺負她而做的熱身——
氣不過的她,直接張嘴咬住了他肌肉糾結的上臂——
岑致權本身絕對沒有SM情結,但是旗逢對手的話,他倒是來了幾分興致——特別是被她咬了一口之後,男人的惡劣根子息數冒了出來——
于是這一晚,本來只想咬一口出出氣的關小姐,被人整到哭得上氣不接下氣,越哭,男人越起勁,他越起勁她就越慘——
于是,哭到最後只能求,偏偏越求,他便越過份——
嘴裏叫着寶貝,可他的行為一點也不寶貝——
這麽被欺負到不省人事……夢裏還擔心那只禽獸會不會奸屍?
而精力無窮的男人,看着那趴在自己身上睡着的女孩,暈黃的燈光下,烏黑的長發鋪了滿懷,與他糾纏着。
而他不知道的是自己臉上的表情有多溫柔,就這麽看着她安靜的睡顏移不開目光,之前心中的那點陰郁早已消失無蹤。
和諧滿足的性生活果然是男人心情愉快的最大根本原因。
醒來時,全身的肌肉都酸疼着,她睜着眼在床上躺了好久才清醒過來,她的身邊,已經沒了男人身影。
為什麽出力的明明是男人,可是起不了床的卻是女人?
這一點,她很不服氣的。
下了床,想去浴室泡個熱水澡,雙腿因為無力而軟了下來,直接癱在床邊,心裏對他的怨恨又多了幾分,不帶這麽欺負人的。
男人走進來,看着那倒在床邊的小人影,眼裏眉梢都帶着笑意。
聽聞身後的腳步聲,她擡起臉轉過去,咬着唇瞪他。
他在她身邊蹲了下來,伸手食指抵着她的唇,“這張小嘴,以後別亂咬,嗯?”
這簡直是話中有話嘛,有些不自覺的,牙齒松開,在微微紅腫的唇上留下了幾個清晰的齒印。
“走開啦!”她伸手拍他的肩膀,卻沒啥力道。
“去泡個熱水澡會好一點。”男人說着就将坐在地上的人兒連同被單一起抱進了浴室裏。
身子泡在熱水裏時,關闵闵忍不住低嘆了出聲:“好舒服。”
“舒服?”坐在浴缸邊的男人挑了挑眉毛,“要不要再來一次?”
關小姐尖叫一聲,将整個身子都浸入水中,只留着一張小臉在外面,就怕他真的會再來一次。
“不是說舒服嗎?”男人并沒有動作,只是盯着她的目光裏火花四濺。
“你不要臉。”關闵闵紅着臉指責大BOSS的無聇。
“要臉就什麽事也做不了。”
兩人在浴室裏折騰了好一會,特她穿待整齊出來時,已經是中午了。
更衣室裏擺滿了各式女人的裙裝,他親自挑了一件淺綠色的小洋裝給她,穿上之後,又覺得眼前的女孩看起來年紀更小了,粉嫩粉嫩的。而他一向都是穿着正裝,跟她站在一起簡直就像是叔侄,雖然他們年紀确實相差很多就是了。
于是,動手将那件小洋裝給脫下來,吓得她急忙往更衣櫃裏鑽,就怕他又色心大發以對這們那樣的。
最後,挑了件水黑漸染的棉質長裙給她,看起來溫柔娴雅多了。
“我還是喜歡那件淺綠色的。”她站在穿衣鏡前拉了拉過長的裙擺,現在天氣很熱啊,雖然衣料透氣非常好,可她還是喜歡穿剛好到膝蓋的款式。
“喜歡可以在家裏穿。”岑先生滿意拉着她走出更衣室。
餐廳裏已經擺好了各式美味的菜肴,關闵闵坐在餐桌前朝他伸出手:“你的手機給我。”
昨晚她半夜出來,兒子一大早起來見不到她一定會氣惱的,當然,她要打電話回去,也是打給靜怡的。
他看了她好一會才将手機遞了過去給她。“擔心你家那只狗會餓死?”
關闵闵手裏的手機差點沒掉到地上,什麽叫擔心她家裏那只狗會餓死?要是兒子知道他這樣講他,非沖上來咬他幾口不可。
可是,她能當着他的面給兒子洗黑嗎?
于是,一邊拿着他的手機撥號一邊一臉生氣的瞪他,可是靜怡的電話卻關機了。她臉色有些緊張起來。
“這個時候——”岑致權看了看手表,“她應該已經上飛機了。”
“什麽?上飛機?去哪裏?”靜怡不是請了長假嗎?怎麽忽然要飛?
“她早上來電話說要去香港,順便把你的小寵物給帶過去了,你不用擔心他會餓死。”帶走了好,免得她開眼閉眼都在想着那只該死的狗。
“她帶去了?”關闵闵無力地吐出一口氣,心裏卻有些慶幸,這段時間這麽亂,還是帶去了好,反正他也放假了,跟靜怡也算是忘年交了,靜怡應該不至于被折磨瘋才對。
“舍不得?”看着她一臉失落的表情,肯定是很愛那只狗的。
當然舍不得。
她白他一眼,跟他說也不會懂的,而且說多錯多,還是不要了,轉移話題才是真的,“我等會要去公司一趟。”
“還走得動嗎?”
“要你管。”她沒好氣的瞪他。
“我是怕你腿軟——”
一說到腿軟,腦子裏不免想到昨晚他将她雙腿放在肩上的畫面——
真是好污啊!
光是想想,整張臉就紅得不行了!
他真的好下流!
不要跟他講話了!
于是,關小姐有些賭氣的扔下他的手機,開始悶不吭聲的吃東西,吃得差一點就嗆到。
“慢一點,沒人跟你搶。”坐在對面的大BOSS慢條斯理道。
就是沒人搶才要快點吃,将所有的食物都幻想成他,一口一口的給吞掉才解氣。
吃完午餐,大BOSS閑閑的坐在沙發上看財經新聞,而她則打了電話到公司給高經理,聽聞高經理說富豪爸今早去了公司,她馬上找借口給挂了。
富豪爸既然能去公司,那公事就不必擔心了,至于她的私事,估計兩人一對話只會鬧得不愉快,還是算了。
能躲就躲吧,最好富豪爸回去之後她不必再煩惱公事,做不做這個總裁沒差別的。
“你不用去公司嗎?”她挑了一個離他最遠位置坐下來,伸手想拿個抱枕抱在懷裏,可惜,這裏根本沒有這東西。
“休假。”他回了兩字後将目光從電視調到她臉上,“坐那麽遠做什麽?”
怕你又狼性大發!她撇撇嘴。
“放心,今天不會再動你了。”他了然一笑,朝她勾勾手指頭,“過來。”
“不要。”
“你不過來,我就過去了。”他作勢要起身。
“站住。”坐在沙發上的關小兔子伸出細細的手指頭指着他。
站住?這個世上敢對他直接下命令的人還真是不多,大BOSS起身,筆直地走了過來,伸手一推,就将關小兔子給推倒在沙發上,他順勢坐了下來,将她兩條腿緊緊地握在放到大腿上——
“你要幹嘛?”她吓得尖叫出聲。
“教訓你。”他說就要掀開她的裙擺。
“不要啦,你這個滿腦子黃色廢料的壞叔叔——”
什麽?說他是滿腦子黃色廢物的壞叔叔!?
壞叔叔,他有這麽老嗎?
岑先生臉色一沉,身子低了低直接就壓了上去,“敢說我是壞叔叔,嗯?”
“不敢了——”男人熱熱的氣息噴在她臉上,一雙水潤的大眼望着她,有些緊張無助——
她怎麽敢去撩老虎須啊!只是随口一說就說錯話了。
可是做錯事,不管有心還是無意,都要接受懲罰的!
岑先生的懲罰就是,将她吻得差點沒氣,又過足了手瘾才從她身上爬起來去接不知響了多久的手機。
接了手機後,他便進了書房。
而她緩了一口氣後,跑到了落地窗前的沙發上躺着曬一會太陽,沒一會兒就睡着了。
下午三點,岑致權從書房出來的時候,看到女孩在沙發上睡着,陽光穿過玻璃窗照在她臉上,清晰得連細微的絨毛都清晰入到眼底了。
他在她身前蹲了下來,就這麽靜靜地看着她的睡顏,心情平靜如水。
從來沒有讓自己這樣什麽也不做的看着一個人,不過,現在就這樣看着她,讓他竟然舍不得起來了。
伸手,輕輕撫着她被吻得有些紅腫的嘴唇,心中的憐惜又多了幾分。
看來昨晚真的是把她給累了!累得讓她吃飽就睡,還睡得這麽沉。
她還是太嫩了!在床上的反應青澀得很,根本就是由着他怎麽高興怎麽來,有時候吻得太激烈了,連換氣也不會。
這幾年,她在國外不是與致齊在一起嗎?還是,他們在一起,壓根不是那種關系?
濃眉微擰起來!
其實他對她如此清澀反應的懷疑,在那次她在公司裏被他灌酒後喝醉時就已經開始了。
若一個女人男女關系娴熟的話,就算醉得再糊塗,也應該知道自己有沒有跟男人發生過關系的,可她的反應完全出乎意料之外。
然後就是,前一晚他們真正在一起時,她痛得眼淚汪汪的模樣,跟第一次沒什麽差別。
這些反應,證明這些年她根本沒有任何的性經驗,那她跟致齊到底怎麽回事?
冥想的時候,手指上的力道不由加重了幾分了,讓睡得沉的小豬從夢中醒來,翹翹的睫毛動了動,眼睛才睜開,臉頰就被人親了一下,低沉的嗓音随之而來:“醒了,要不要出去走走?”
她今天算是睡飽了,呆在家裏也是被他調戲的多,難得這個男人問她要不要出去走走,求之不得呢!
岑致權想要抱她去洗臉,她臉紅的推開他的手,“我自己會走。”
“我怕你腿還軟。”男人不要臉的說着。
“才沒有呢!”女孩羞得很,推開他就往浴室跑。
洗好臉的她,望着鏡子中那張白裏透紅的臉蛋,氣色真的是好極了。
她伸手捏了捏,輕咬着下唇往下看着頸子上的點點草莓印——
雖然跟他在一起好幾次了,可她還是有些不自在的。
對于性,她所有的知識來源都是書上的,六年前的第一次,對于過程她沒什麽印象,醒來後唯一的感覺就是疼,可是前晚,昨晚到今天早上,與他的每次,她都是有感覺的!
而且感覺很強烈!那種堕落的感覺,讓人實在是——
還有,某位大BOSS的需求也很強烈,她根本招架不住——
還是不想了,越想頭越疼的——
從浴室出來,岑致權已經在等她。
“你也要出去嗎?”她有些不自在拉着裙擺的右側。
其實她是想回家了,不過兒子與靜怡去了香港,她回家也無聊,但是要跟他一起出去,一男一女的感覺好像約會!
跟岑致權約會,是她從來沒想過的好嗎?
可是,他已經站了起來,走到她身邊,牽起她的手,動作自然得不得了,好像做過了一百遍一樣,她想甩也甩不開,只能任他牽着。只是她的手放在他寬大的掌心裏變得好小好小,就像她握着兒子的手一樣。
“走吧,出去透透氣。”
他沒多說什麽,牽着她的手一起出門。
走到電梯門前時,關闵闵忍不住把目光放到走廊那一邊的房門上。
不知道莊琳是不是還住在這裏?跟富豪哥怎麽樣了?
自從第一次在這裏碰到她,之後她也來過這裏幾次,再也沒碰面了。
可是,她的直覺告訴她,莊琳應該是住在這裏的。
不過現在還沒有下班時間,她應該不在家的吧?她手心癢癢的想去按門鈴,可是一想到萬一是富豪哥開的門,光是想到他那張陰沉不定的臉,心裏就發毛。
恐懼代替了好奇心,還是不要了。
想來以後她出現在這裏機率一定不少,一定會有個什麽像上次那樣偶遇的事件。
雖然她不想承認以後得時不時陪大BOSS暖床,但是,依舊兩人現在這不明不白的關系——
一言難盡!
“你哥不住這裏。”電梯門打開,她卻一直盯着那邊那扇門,臉上的表情好奇又糾結,想也知道她腦子裏想什麽了。
聽聞他這麽一說,關闵闵迅速地擡頭望着他,“你的意思說,這裏是他金屋藏嬌的地方?”
看來血統還真是會遺傳的,當年富豪爸不也風流數十載,最後将她狐貍精媽金屋藏嬌起來。如今富豪哥也不逞多讓啊。
岑致權沒有再滿足她的好奇心,将她推進了電梯。
“說一下會怎樣?”關闵闵不開心的将臉撇過一邊。
這人真是小氣得很,不想說的事情休想從他嘴裏挖出半點來,剛才跟她說富豪哥不住這裏大概已經是極限了。
“不怎麽樣。”他神情淡然的看着她的側臉,還真是個孩子,一不高興嘴巴就嘟起來,“想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總要付出代價的,是不是?”
代價?果然是個奸商啊!什麽事情都能扯上利益關系。
她陪睡的代價還不夠大嗎?當然,這樣的話她說不出來的。指不定她說出來後,他會在電梯裏對她做些兒童不宜的事情來。
以前她一直以為他這樣的男人,生活上肯定很無趣,事實上是,與他接觸的時間越長,他這個人原來的形象在她面前就越崩潰。
“我付出的代價還不夠?”她沒好氣的低嚷着。
“再陪我多睡幾晚可以考慮告訴你。”至于他告訴她的那些,是不是她想知道的,那就不是他的事情了。
陪他多睡幾晚還只是考慮而已?要是他忽然來一個沒考慮好,她不是陪了夫人又折兵?
她才不要!
“我不想知道了。”過兩天她去公司找莊琳,一定想辦法從她嘴裏套出來不可。
“那就算了。”反正他一向不喜歡談論別人的八卦。
沉默一會後,電梯到達地下一樓,兩人從電梯裏出來,坐上他的車子,一路開到了聖淘沙高爾夫俱樂部。
“我不會。”關闵闵一點也不想下車,昨晚被折騰得虛軟的雙腿好不容易恢複一些,還要拉着她去運動,不要啦。
“我教你。”他打開車門,直接将她整個人拖下來。
“我不想學,腿還酸。”她撒賴着。
“運動神經太差了,更要好好鍛煉才行。”他意味深長的說着,将不怎麽配合的她直接推了進去。
這間俱樂部是二戰時期英軍的堡壘與基地,現雖轉為國際高爾夫球場,可當年的軍事防禦設備還處處可見。
球場內樹林茂密,湖泊,溪流,山坡起伏,景致倒是不錯,空氣也新鮮。
若不是被人拉着去打球,她一定好好的享受一下的。
岑致權在這裏有屬于自己的更衣室,還讓人很快地送來一套适合她的高爾夫球服及球具。
不是非常甘願的換上衣服後出來才發現,她身上這套白色上衣加黑色短裙的球服與他身上那一套擺明了就是情侶款的,要不要這樣啊?
“可不可以換一套?”她睨他一眼,第一次看到他穿着這麽休閑,與往日的工作時的嚴肅冷漠很不同,看着更是年輕不少,卻又不是那種青澀的年輕,而是另一種優雅貴氣的氣度。
想想人家可是含着金湯勺出身的岑家長房長孫,優雅貴氣這種東西可是天生就有的,別人怎麽也學不來的。
“不可以。”他看穿她的小心思,一口回絕她,拿過兩人球杆順便拉着某只不甘願的小兔子就往外走。
坐着球車前往他指定的地點,已經有兩個人在等他。
看到他與關闵闵下車,都同時回過頭與他們打招呼。
關闵闵看到其中一個男人是富豪哥時,原本微笑着的臉有些僵了起來,“哥——”
還是沒有辦法用一種很自然的态度面對富豪哥,在他那種面無表情之下真的很難做到的。
而關以辰一如既往的輕哼一聲後就不再開口,這種情況之下也沒有什麽好講的了。從來不帶女伴參加的致權如今都把人綁在褲腰帶上了,外人無法介入的。
“你們先玩,我教教她。”岑致權朝他們笑了笑,将手上的球杆交給關闵闵。
“關小姐,致權可從輕易教人打球,好好學。”另一個男人了然的笑了笑,拍拍關以辰的肩膀,“以辰,我們先來。”
關闵闵可從來不認為被他教是很容易的一件事,特別是某個根本不是真心要教她,而是借故吃她的豆腐的。
哪有教練會這樣貼着學員的身子教學的?
他雙手握着她的手,不僅将她整個人都籠罩在他身前,還故意湊在她耳邊講話,那灼熱的氣息一陣陣地鑽進她耳朵裏,讓她整個人都暈乎乎的了,還怎麽打球?
對準了綠地上的小白球,他帶着她一起揮杆,同時身子向前一撞,撞得她踉嗆幾步,差點摔到草地上。
“壞蛋——”關闵闵臉紅通通的指責他,他絕對是故意的,光天化日之下做這種姿勢簡直是——
污得不能見人了!
“是你自己力道沒掌握好還怪我啰?”某個男人不要臉的程度簡直是無人能及的。
“我不玩了。”關闵闵丢下手中的球杆跑開了。
“別跑遠了,在一邊等我。”岑致權看着那奔跑而去的身影,嘴角的笑意越來越濃。
他們這邊的小動作,自然沒有逃得過就在不遠處的關以辰等人。
他們也不是什麽三貞九烈的男人,有過的女人也不算少,就算不想,也會有女人貼上來。不過,卻是第一次看到岑致權這麽玩的!
岑少爺還真是含蓄啊!
“看來新聞上所言不假啊,什麽時候發喜貼?”
岑致權拿着球杆過來,關以辰身邊的男子興致昂然的問道。
“會有這一天的。紅包準備厚一點。”岑致權不否認。
“不怕又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倒是關以辰,似乎很不看好他。
“很想看我笑話?”岑致權昂了昂下巴,對上關以辰波瀾不驚的黑眸。
“不想。不過,關老頭那一關沒這麽容易過。”關以辰拿着球杆轉身。
老頭子雖然想賣女保住關氏,但同時也是個個性倔傲的人,知道致權曾經是讓關氏營建差點破産的幫兇之後,怎麽可能這麽輕易讓他娶到他女兒?
更何況,現在還有一個連家搶着娶關家小姐,是人都不會與狼為伴的。
關鍵還是看關闵闵怎麽選擇,敢不敢選擇。
“他們到底是不是父子啊?”看着關以辰遠去的身影,許公子玩味的問道。
“你問他啊!”岑致權挑了挑眉。
人家的家務事,他一點也不想過問。
“諾凡——”岑致權揮了一杆出去後站定看着一米開外的許諾凡。
“什麽事不能直接說?”許諾凡驚訝的擡着眉毛。
“前天的新聞,是洛英傳播首發的。”
洛英傳播是許氏集團旗下的傳媒公司,而岑致權指的新聞就是連家與關家那則。
許諾凡俊臉愣了下,随即回應:“OK,我回去查。”
“不用了。”岑致權淡淡道,“不過,下不為例。”
新聞本身确實讓他惱火,但是更惱火的是那些故意黑化傷害人的網評。
“我知道怎麽做。”許偌凡應允道。
——
關闵闵一個人在球場裏晃了一會後,有點累,幹脆就在太陽傘下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