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章
杜如月略微有些頭疼,興許是這些時日用腦過度,神經總是超負荷運轉。
車窗外風景快速的倒退掠過,忙裏偷閑,倒是不知道怎麽鼓樂笙歌安排度過。
吳風時不時的偷偷打量着杜如月,被杜如月的冷言冷語打擊之後,他反倒覺得自己是越挫越勇型的,更想要和杜如月說些什麽。
楊蓓玉來了電話:“如月,今晚酒吧有party,要來不?”
杜如月直覺想要回絕,轉念一想,笑道:“好啊。”
楊蓓玉簡直不敢相信,誇張的呼喊着:“如月!你今天怎麽了?怎麽突然頓悟了?及時行樂了?我已經想好了怎麽勸你來了!!!”
杜如月笑道:“哪有那麽誇張,不過我得帶一個人去,代駕。”
“司機你要帶到酒局上,如月,你真叫我刮目相看啊。”楊蓓玉戲劇性的大聲呼叫。
“上班一天跟着我這樣辛苦的跑着,總不能還叫在車裏辛苦呆着吧。”杜如月笑着談條件:“先說好,帶去是帶去的,可不準灌酒的。”
“行行行”楊蓓玉滿口答應:“只要你來,你什麽條件我都答應。”
“那可說準了,不許變卦。”
杜如月看着後視鏡,對吳風笑道:“走,帶你去酒吧。”
吳風記憶裏的酒吧,鼓點強勁,聲音震耳欲聾,喝醉的男男女女或痛哭流涕,或吐了滿地,反正給人的形象都不怎麽好。
而杜如月帶着吳風來的這家酒吧,推門而入迎賓員彬彬有禮。整體大廳裝潢考究,進門雖然也是強勁的鼓點,但是不覺得吵鬧,高高的臺上,有樂隊正在賣力演出。說話的人們,搖晃着酒杯,頭和頭挨在一起,臉上帶着高深莫測的笑意。
總有一種舒服的感覺。
迎賓員停住腳步在一個包間前,推開門,禮貌的手勢指引請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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邁進屋內,燈光昏暗,大約能看見十幾個男男女女跟着音樂搖晃在屋內。
杜如月輕車熟路的打開了燈光。
楊蓓玉搖晃的正是開心,看見有人開燈晃了眼睛,怒急正要開口罵道,聽見了杜如月疑惑的聲音。
“怎麽人這麽多?”
楊蓓玉開心的笑了,奔着杜如月去了:“你來晚了,罰酒三杯!”
人們不跳舞了,過來起哄看熱鬧。
杜如月嘴角勾起一抹無奈的笑:“你是想要灌酒我嗎?”
楊蓓玉毫不留情的拆穿:“少來!你的酒量我還不知道?不能推掉!”
杜如月豪爽的一飲而盡,三杯酒過後互相認識了,重新開場。
吳風幾乎呆若木雞的看着有人勸酒時候,杜如月來者不拒一杯接着一杯的喝下去,面不改色,仍舊優雅的談笑風生。杜如月還不忘體貼的給吳風叫來晚飯,餐食冷飲消磨時間。
吳風整晚看着杜如月的牛飲,紅酒啤酒雞尾酒香槟,竟是一通大雜燴。
杜如月全程保持在最清醒的狀态,談吐得宜。色子,劃拳,各種游戲,應付自如。
喝的差不多的人,陸陸續續的告退了,防止酒後失态太過難看。
杜如月眼底帶着莫名勝利的光輝,言笑晏晏的幫着楊蓓玉送客離去。
楊蓓玉頭疼欲裂,簽了單,被杜如月扶出來了。
吳風無法相信的看着杜如月踩着十厘米高跟鞋,扶着一個醉酒的人,步履從容,穩如泰山。
剛出門,看見司機早就在外面等着。
楊蓓玉家的司機用了近乎二十年,早和杜如月認識。
杜如月囑咐着:“李叔,帶她回去,車開慢一點,穩一點,她喝的有點多,預防她路上吐。”
李叔向杜如月比出一個了然的手勢,腳踩油門離開了。
杜如月坐在副駕駛的位置,系上安全帶。安穩了一會,開始覺得心髒跳得厲害,未免苦笑道:“真的是太久不喝酒了…”
吳風目瞪口呆,驚訝詫異,半響才弱弱的回嘴道:“不能喝,這種程度?”
“這算什麽,我和陳…”杜如月本來興致勃勃,提到了前男友的名字,瞬間失了興趣,不想提及。
吳風小心試探着問道:“怎麽了?”
“沒什麽。”杜如月興致缺缺,扭過頭看着車窗外的風景。
“杜總,你身上好像總是壓了很多秘密一樣。”
“是嗎?”杜如月皮笑肉不笑的對着後視鏡問道:“那你,為什麽要窺探我的秘密呢?”
吳風啞然,一時詞窮,車內陷入尴尬的沉默,吳風通過後視鏡和杜如月尴尬的面面相觑着,看着杜如月眼如燦星,臉色因為酒力略有微紅,格外嬌豔動人的樣子,吳風狠着心,咬着牙下了決定,不顧一切後果的果斷踩下剎車,将車穩穩地停在路邊。
一系列不可掌控的事情發生,杜如月并不慌張,也不問他要做什麽,只是笑意盈盈的模樣。
吳風回過頭目不轉睛的看着杜如月,語氣惶恐微妙:“怎麽辦,杜如月,我好像喜歡你了。”
杜如月心內莫名的欣喜湧上,所有不開心的情緒都被沖散,面上不露痕跡的嘴角勾起一抹了然笑意:“哦?那你繼續喜歡好了。”
吳風得到了杜如月變相的鼓勵,癡癡笑了,心內雀躍猶如沸騰一般,不知要如何表達出來,繼續開車送杜如月回去,一路上控制不住的笑意,直到杜如月家門依然不能被遏制得住。
等到杜如月揮手說再見的時候,吳風雙手緊緊握在一起,看着方向盤還在傻笑着,連回應也忘記了。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兵荒馬亂的,腳不沾地的,還感冒了,延遲兩天。好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