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我與祁疏星的關系……并非是你所見的那樣。”
容瀾思量再三終是開口解釋道,又翻轉手腕扯住了楚逐羲的袖子。
楚逐羲不言也不語,就如此牽着容瀾一股氣往山下飛步而去。
他的步伐邁得大,又走得飛快。山路不好走,兩個人的身位一高一低又時刻牽着手,容瀾幾次被拽得腳下踉跄險些摔倒。
“雀鈴也是我自己解開的,”容瀾頗為笨拙的解釋着,“我的靈力太弱,凝出的靈鳥只能勉強飛入上京,思來想去便将信息傳給了啻毓,再托他去尋你了。”
不多時便下到了山腳,楚逐羲吹了一個嘹亮的口哨,林間便傳來了馬匹的叫聲,灌木晃動着嘩嘩作響,紅眼紅紋的黑馬邁着四蹄沖出了樹林停在了主子的身邊,頸脖上挂着的金杏葉還在嘩嘩作響。
在翻身騎上馬背之前,楚逐羲回眸意味深長地望了容瀾一眼:“……為自己辯解可不是師尊的作風啊。”
他一邊說着一邊向容瀾伸出了手。
容瀾沉默了一會兒,緊緊握住了攤開在眼前的手,随後一步向前踏上馬镫,握緊了楚逐羲的手一個借力便爬上了馬背。
“師尊可要抱緊了。”楚逐羲牽着容瀾的手環到自己腰上,這才牽上缰繩驅馬離去。
黑馬馱着二人繞出了郁郁蔥蔥的林間小道,踏上大路的瞬間眼前霎時開朗起來。
容瀾突然開口打破了二人之間詭異的沉寂——他在解釋,他在為自己辯解。
這是楚逐羲從小到大都不曾見過的陌生模樣,他只是靜默地聽着,不曾回應。自楚逐羲有記憶以來,就沒有見過容瀾過多的解釋什麽,又或者說是……他根本不必向任何人解釋。
楚逐羲覺得很新奇,他其實很想回過頭去看一看自己師尊現在的表情究竟是什麽樣子的,但最終還是沒有回眸看去。
容瀾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平淡、毫無波瀾,仿佛說的只是他人的故事。
天空漸漸陰沉下去,不一會兒便又開始飄起雪來。雪勢并不大,潔白的雪花滑過蒼藍穹頂飄飄悠悠地往下落,才接觸到地面便四散着融入泥土再也看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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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線所及之處漸漸變得晦暗不明,隐隐約約窺見了幾絲猩紅的血色纏繞其中。
楚逐羲還算平靜的面容終于出現了一絲裂痕,牽住缰繩的手愈握愈緊,蒼白的手背上瞬間爆出幾道青筋。
容瀾仍在喋喋不休,那道清冽而玲珑、如玉石相撞的嗓音霎時變得扭曲尖利起來,猶如地府裏索命厲鬼的哭嚎。
猩紅色的點擴散開來蠕動着扭成了千萬條細而扭曲的線,如同一張密不透風的網,兜頭蓋臉地将楚逐羲的罩住,蒙住了雙眼、勒住了心髒。
雙耳旁嗡鳴聲不斷,好似在催命一般。楚逐羲頭疼欲裂,他猛然收緊了掌中捏着的缰繩。
黑馬發出嘶鳴,翻飛的四蹄猛然繃直,它止住了步伐停在原地,後蹄頗為躁動的刨了刨塵土。馬上二人皆因慣性而身體前傾,容瀾更是被颠得與楚逐羲的後背緊緊相貼。
楚逐羲猛然回過頭來與容瀾對上了目光,他的眼神冰冷駭人,殷紅的血絲爬滿了眼白。他将被風吹亂的發大力撩開,薄唇微張冷冷地吐出二字:“閉嘴。”
“你……”容瀾愣了愣。
“我不想聽。”楚逐羲語含怒意,“若是師尊想解釋,那早該說清楚了,又何必留到現在說?!”
“……”容瀾慢慢睜大了雙眼,他張了張嘴似乎是想說些什麽,但最終還是沉默了下去。
楚逐羲見狀只是冷笑一聲,随後便轉頭正視前方,再次駕馬行路。
容瀾果真安靜了下來,飛舞的雪花裹挾着零星的幾點雨水一同落下,雪白色漸漸消失不見,毛毛細雨取代了雪花綿綿地飄落。
那催命似的嗡鳴聲也逐漸減弱,耳中只餘下馬蹄踏地的嗒嗒聲,偶有寒風掃過樹葉,暗綠的葉攢動着洩出呼啦呼啦的笑聲。
容瀾怔怔地望着手中攥着的半片衣料,五指漸漸收緊,衣料皺巴巴的縮蜷着擠出指縫。
——分明是你不願聽。
楚逐羲擡頭瞥了一眼擦黑的天,毫不猶豫地拐入另一側道路向最近的城鎮奔去。
雨不大卻沒有要停的意思,冬日的雨水冷得刺骨,落在皮膚上時仿佛能穿過肌理侵進神經與骨髓裏去似的。
楚逐羲娴熟的駕馬穿過繁華的街道,繞到了一座修建得十分古樸的茶樓前,懸在門前的燈籠散發着淺橘色的燈光,将薄霧與晦暗驅散。
“少主?”
身穿蒼綠長衫的人從櫃臺後轉了出來,他手持煙鬥身形纖瘦,長相儒雅眉眼彎彎,唇角揚起似笑非笑。
明明瞧上去是個正經人,但套在外頭的黑色外袍卻不好好穿,一半松垮垮的勾在肩上,另一半則耷拉到了臂彎處,露出底下蒼綠的衣料來。
他将挂在頸脖上的金邊單鏡戴上,這才睜開了眯着的雙眼,琥珀色的眼眯起半分:“呀,還真是。”
張口便是濃重的東北口音,再襯上此人儒雅清瘦的外表,屬實是有些……違和。
天色已晚,又飄着薄雨,茶館裏的生意實在慘淡,放眼望去堂中的桌椅都未坐人。
“這難道就是——含霜景行?果真如傳聞中一樣漂亮。”
那張精致漂亮的臉蛋陡然間放大,他琥珀色的眼赫然是一雙獸瞳。
容瀾不動聲色的後退了一步,随後便被楚逐羲握緊了手護到身後。
“別動他。”楚逐羲瞥了一眼寅虎,“我需要一間房。”
寅虎拉長了聲音“哦”了一聲,随後又笑得眯起了眼:“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他輕飄飄地拍了拍手掌,擊出幾個清脆的音節。只見一團圓溜溜的金色影子從櫃臺後竄了出來,瞬間便蹭到了容瀾腿邊。
容瀾低下頭看去,原是一只毛茸茸的短腿幼虎,它長得胖乎乎的,速度倒是不慢。
他望着這小奶虎愣怔了片刻,恍惚間好似瞧見了黑貓球球的身影,也只是一瞬便又清醒了過來,容瀾心尖兒不由得有些發酸。
“雪芽它……喜歡美人兒,還請景行不要見怪。”寅虎笑吟吟的,“哪有人會不愛美人兒的呢?”
“寅虎!”楚逐羲蹙眉喝道。
寅虎天生雙妖丹,幼虎雪芽便是他其中一枚妖丹所化,雪芽便是寅虎的分身之一。
“嗳呀,別急嘛,雪芽會帶你們上去的。”寅虎笑着揮了揮手,“快快上去罷,少主一身煞氣,可別影響了我的生意呀!”
——你這破茶樓現下也沒生意可做罷!
楚逐羲瞪了寅虎一眼,拽着容瀾上了樓。
雪芽動作伶俐,幾步便跑到了竹梯上方,此刻正晃着尾巴等着樓下的二人,它威風凜凜的朝楚逐羲龇了龇牙,待到他們走近,這才撒開肉乎乎的虎掌沿着走廊跑開了。
楚逐羲被雪芽帶到了回廊盡頭的房間,位置着實是……偏僻得很。
他瞧了一眼被雪芽踢開的門,又微微偏過頭去,目光越過欄杆直直的落到了下方雙手環胸的寅虎身上。
寅虎張開修長的五指輕輕擺了擺,末了咧嘴朝他一笑,嘴唇一張一合作出了口型:“不要太感謝我噢,少主。”
“……”楚逐羲冷着臉別過頭去,轉身便進了房間。
合上門前還不忘将那只吃得滾圓的小奶虎扔出房門,寅虎與雪芽異體同心,自然是感受到了它的委屈,寅虎只是無奈的搖搖頭,随後懶洋洋的靠入了櫃臺後的躺椅裏。
容瀾見房門被合上,暗暗松了口氣。
“逐羲,我想同你說……唔!”還未說完便被捂住了嘴。
只聽咚一聲悶響,容瀾被楚逐羲大力的壓到了門板上,二人的胸膛幾乎貼在了一起。
他們身上的衣物皆被雨水浸得濕潤,楚逐羲空出的手搭上了容瀾頸脖間勾結着的系帶,指尖靈活的撥弄幾下便将那帶子解開,那件厚重的披風窸窸窣窣的落在腳邊。
失了披風的遮擋,濕潤感瞬間在胸膛前炸開。容瀾的衣裳不複幹燥,黏糊糊的貼在了胸口,先是刺骨的冰涼,之後楚逐羲滾燙的體溫便順着濕透的布料傳遞過來。
“師尊想說甚麽?”楚逐羲貼近了容瀾輕輕問道,捂着他嘴唇的手卻始終未放下,“解釋你與祁疏星的關系麽?”
“可是我記得師尊最不喜的便是向人解釋了呀?”
熱燙的手掌貼着容瀾的腰線一路往上,撫過衣襟滑入裳內,入手卻不是皮膚細膩的觸感,只摸到一層厚而粗糙的紗布。
楚逐羲愣了愣,擡眼便對上了容瀾略顯驚慌的目光。
嗤——
脆弱的衣襟瞬間被撕裂,布帛被拉扯得四分五裂,細小的纖維勾卷着纏在裂痕處,便見那雪白的酮體上竟是纏着一道又一道的繃帶,還仔細地裹上了一層紗布。
容瀾怔住了,漂亮的雙眼瞬間泛紅,掙紮着便去扒楚逐羲捂在唇上的手:“唔——!”
胸前裹着的繃帶被層層撥開,直到最後一道繃帶被扯開,貼合着皮膚的紗布亦輕飄飄的落下,一雙鴿乳大小的雪白乳房便被釋放了出來,上頭還隐隐透着被大力勒過的紅印。
與此同時,容瀾掙脫了楚逐羲捂嘴的手,他喘着氣大聲道:“逐羲,你且聽我說——”
“師尊。”楚逐羲眼中的驚異一閃而過,目光變得晦暗不明起來,深潭似的紫眸中好似點燃了一簇暗火,“你應當……沒有做甚麽對不起本座的事情罷。”
“我沒有!”容瀾雙目通紅,他迫切的解釋着,“我說過,祁疏星未曾碰過我……!”
“沒做甚麽嗎?”楚逐羲掃過容瀾的臉,目光漸漸的落到了他被親吻得泛起斑駁痕跡的頸脖。
楚逐羲表情冷漠的勾起唇角,五指攏住了容瀾的頸脖,拇指壓在吻痕處細細摩挲:“這叫沒做甚麽?師尊是将我當做傻子耍麽?!”
五指驟然間收緊,他清楚的感受到了掌下血管的鼓動。
他洩憤似的揉了一把容瀾隆起的胸膛,輕而易舉地便将一側柔軟鴿乳納入掌心,雪白乳肉被捏得從指縫間鼓起幾分,櫻紅色乳頭從五指間顫巍巍的挺翹起來暴露在冰冷的空氣之中。
最為敏感的部位被人肆意揉捏,容瀾不自覺的痛哼一聲,眼尾有些泛紅。
二人糾纏着倒向床榻,容瀾被楚逐羲抱入懷中坐在柔軟的被褥之上,兩條修長的腿亦被拉得大大張開。
白色亵褲被褪下扔至地面,上衣敞開暴露出挺起的乳房。
楚逐羲将容瀾禁锢在懷中,一手揉弄着他綿軟的奶子,一手下伸按在了尚還柔軟的花蒂。
他清楚的瞧見了容瀾大腿內側的可疑疤痕,拇指重重擦過那處肌膚,觸及到粗糙的質感後,他冷冷的嗤笑一聲:“果真如本座先前所說的一樣啊。”
手指猛然并攏将那粒小小的陰蒂夾入指縫間,惡意的撫慰着。
“原來師尊真的是——被人肏爛了的賤貨。”
容瀾聞言一整,腰眼一顫猛然掙紮起來:“我不曾——分明是你不願相信——”
楚逐羲手下施力,半輕半重地掐了一下那粒被玩弄于股掌間的陰蒂,随後便清晰的感受到懷中人的顫抖。
“我真的不曾,你信我!”容瀾顧不得自腿間傳來的生理性快感,一雙眼都透着濕意,“祁疏星并未碰過我,那只是……唔!”
楚逐羲被鬧得腦中嗡嗡作響,他輕聲念了句“聒噪”,便擡手扭過容瀾的下巴,低下頭便咬住了他微涼的嘴唇。
手掌便從頸線而下,再次覆上了那被印上數抹暧昧紅痕的櫻紅尖兒雪峰。
帶着薄繭的指尖掐住那枚硬挺的乳尖細細玩弄,将那處挑逗得脹大了一圈兒,撫慰容瀾陰蒂的手也不曾停過,極有技巧的逗弄着。
楚逐羲手指的力度相較從前要更大些,微痛刺激着神經末梢,将每一個快感細胞激活點燃,炸出一朵又一朵的璀璨煙花。
容瀾腿根處的肌肉不自覺的痙攣着,幾乎是支撐不住的顫抖起來,他低吟着扭着脖子躲開了楚逐羲的親吻,胸膛随着呼吸劇烈的起伏着。
“啊……!”他眼前突然一白,随後便瞧見好似有什麽閃亮亮的東西在面前炸開了。
待到容瀾回過神來,便見下體花穴還在往外吐着淫液,将楚逐羲的手浸得亮晶晶的。
容瀾的身體還沉浸在高潮的餘韻之中,雌穴顫巍巍的噴吐出更多的汁液,将床褥泡得濕漉漉。
胸前乳房鼓脹得厲害,好似有什麽要奔流而出,乳尖傳來一陣酸澀至極的脹痛。
“別,碰……嗚啊……!”容瀾的乳尖被亵意的一捏,随後他便徹底癱軟在了楚逐羲懷中。
“師尊,你……”楚逐羲雙眼猛然睜大,他望着眼前奇觀,心中那荒唐的猜想似乎是被坐實了。
只見容瀾被玩弄得腫脹殷紅的乳頭竟是射出了一道奶白色的弧線。乳液星星點點的噴湧而出,漸漸的流緩了,從乳尖一點點溢出淌滿了乳暈,在乳房上殘留出幾道奶漬,很快便将衣裳的一角浸濕了。
奶腥味瞬間彌漫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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産乳預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