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317.
這是飲水機嗎?我使勁地揉了揉眼眶,又眨了眨眼,不可置信地瞪大雙眼,認真的嗎?
正常人誰家裏的飲水機回髒成這樣子的啊?
一位著名的心理學家、心理醫生的飲水機裏面浮着一層濃郁的黑氣。
而且我還能非常清晰地感受得到,這是暴食的能量,也是七宗罪的魔法力量之一。
是這位心理醫生有問題嗎?
我猶豫地想着,但也許有可能是因為漢尼拔·萊克特先生剛剛接待過一位沉迷于暴飲暴食的患者?
要知道,近幾年随着大胃王直播在Tik Tok上的流行,美國國內的高血壓高脂肪高血糖死亡人數也随之飛漲,美國政府因此數次限制該軟件的傳播。
但這些黑氣并不是引起我警覺的關鍵。
引起我警覺的是飲水機的縫隙位置,魔力是一種相當客觀的存在,凡是被具有暴食這種力量接觸過的地方,都會留下明顯的魔力痕跡。
那些暴食的力量浮動在水中,只能證明這些水被污染了,而在飲水機與其牆壁的夾角、飲水機的夾板之類的犄角旮旯的位置,上面覆蓋着濃郁血氣卻引起了我的不适。
這些地方之隐秘,往往不是一個前來心理診所看看病的患者能夠碰觸到的位置。
一般來說,心理醫生本人,以及這個診所裏負責打掃的環衛工人和其他的工作人員都是有嫌疑的。
漢尼拔·萊克特先生似乎是看我一直一動不動的,在背後有些好奇地詢問道:“怎麽了?”
我盯着眼前的飲水機,手臂微微擡起,就像是找不到一次性塑料杯子似的,一邊用茫然無措的聲音詢問,一邊加急掃描周圍還有哪些地方是潛藏着不對勁的。
“啊,哪裏有塑料杯呀。”
背對着漢尼拔,我的底氣似乎增長了不少。
剛剛還在進門的時候誇這家心理診所很幹淨,現在仔細觀察後卻能夠發現地面上的地板縫隙裏都在逸散着邪惡的魔力。
“塑料杯在旁邊的盒子裏,啊,是用完了嗎?我想起來好像是說要換成可降解的環保材料制作新的杯子,都沒注意到。”漢尼拔溫和的聲音說着風趣的話語,我的脊背卻發涼發冷,生怕對方這是要注意到我的不對勁。
我點點頭,在邊上的盒子裏摸索了一圈,什麽都沒摸到不說,手上不出意外地沾染了一圈漆黑色的魔氣。
不會漢尼拔·萊克特也是地獄的惡魔吧?我警覺地咂咂嘴,那他作為一個心理醫生可是可以撺掇很多人堕落的。
一個鑒定魔法不着痕跡地甩在了漢尼拔的身上,我看着亮起的白光,長舒一口氣,看來萊克特先生是個普通人,是我剛剛想多了,但是那些邪惡的魔力和黑氣都是在哪裏來的呢?
衛斯理在門邊沖我揮了揮手,說是給我拿了水,他自己一個人走進了心理治療室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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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是群體面試,哦不,群體心理檢測。對于漢尼拔而言,無論前後是誰先過來做這個小測驗,實際上都無所謂。
在剛剛這一大群人走進來的一瞬間他已經嗅到了不同的、口感豐富的、美味的氣息。
包括托尼·斯塔克,沒想到對方也會來到一家心理診所當中。
真是奇妙,他之前可就對斯塔克的肉質很是好奇了。
幸虧這個瑪麗蘇的存在,對方可真是幫自己帶來了好大一批優質的食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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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門口的時候沒有停下調查的動作,反而開始一點一點地觀察其周圍。
“你又在看什麽?”瑞吉爾好奇地拉着我的手臂詢問了一聲,我支支吾吾地糊弄了她一番,沒辦法,我總不能告訴她,“我在看這個心理醫生的診所裏彌漫的黑氣和魔力。”這話說出來了誰會信啊?
其餘幾人顯然都是物理側和科學側的信奉者,對于我隐晦表達出的魔法的力量視而不見,往往,瑞吉爾還會對我的眼睛視力表達擔憂。
不過這次有了斯塔克似乎好了很多,一位飽經戰争的超級英雄對于魔法側的東西往往接受度良好,他只是輕微挑了一下眉毛,比了個吐舌頭的鬼臉,估計是沒想到我的心理問詢這麽快就結束了——按照他的了解,一次要花的時間絕對不止這麽一點。
這才優哉游哉地詢問道:“怎麽說?”
本來他是想要閑着沒事來看看這邊的心理醫生嘴裏能夠吐出什麽話語,實力能不能達到自己的預料之內,沒想到等我一走出來他反而多了份新工作。
我語無倫次地解釋了一番,在瑞吉爾的阻攔下艱難地把自己的所見說了出來。
說起來斯特蘭奇那家夥不知道會不會知道這邊也有魔法的存在。
托尼內心躍躍欲試地想着,如果讓他過來看看也不知道能不能分析出什麽。不過就算是那位什麽泰山系法師不在,自己用機械的力量也可以調查出一些狀況的,對吧?
好奇寶寶一樣的托尼眨着自己的大眼睛,在落日的虹光中,偏褐色的雙眼呈現出一種甜蜜的色彩。
“所以你的意思是說,你嘴裏的那種叫做魔力的新能源是很難偵測到的?”他有些好奇地用自己所能了解的語言将這個概念所消化。
新能源果然是塊磚,哪裏需要往哪裏搬。
我欲言又止,最後在斯塔克的要求下幫他選擇了幾個不同的存在活躍魔力的地方,他興致勃勃地表示自己要把這個玩意兒偵測之後進行建模。
這和那些所謂的專家們一拍腦門就能想出來的各種各樣說辭有什麽區別。
我深吸了口氣,斯塔克要建模就建模吧,人家有頂級AI人工智能管家星期五幫自己處理好一切。我又有什麽理由去阻止他呢?跟一個我叔叔級別的超級英雄說這個很危險你不要接觸?
……斯塔克面對過的危機比我想的應該還要更多吧。
再說了,現場真的純白無暇的兩朵小白花也就瑞吉爾和彼得·帕克,這勸退的話最多也就勸勸邊上的彼得就差不多得了。瑞吉爾都不可能會聽的。
轉頭一看,彼得·帕克已經趴到了我指出來的磚頭上用肉眼打量了。
現在的年輕人行動力怎麽這麽高啊!
我大驚失色,有些頭疼地捂住了腦門。進門的衛斯理一直沒有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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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略微不安地看向了大門,二十分鐘後,打着哈欠的衛斯理走了出來,他拍了拍瑞吉爾的肩膀,與此同時沖我比了個wink。
剛剛在短暫的接觸中,我就已經向衛斯理暗示了我對漢尼拔存在懷疑,這也是我一直無法成功被催眠的一個原因——以外沒什麽秘密純粹是一張白紙的記憶,說什麽都無所謂,現在我卻知道了家裏人的全部秘密信息,在還沒能夠保證自己不清醒的情況下,也可以保持住秘密的話,最好就是做到保持清醒。
衛斯理在走出房間之後,第一時間沖我比了三個手勢。
第一個動作是“弱爆”,實際上就是大拇指朝下,同時脖子稍微側偏擋住打開的門的視野。
第二個動作則是手掌橫放,接着手指彎曲,比劃了一個數字。
我皺起了眉毛,努力地在記憶裏翻找到了自己和紅頭罩的一些手勢交流的解讀方法,紅頭罩是傑森,如果他的手語表達的意思和提姆的相似,那麽這段的意思就是起碼有3個以上攝像頭此時此刻對準了治療室內。
我們兩個人身體貼近,衛斯理嘀嘀咕咕地說:“這裏有監控可以看到你們的動作,一進門我就讓艾登修改了,裏面的那位醫生很奇怪,我有一些可以簡單應付催眠的方法,但是他的目光卻會讓我覺得毛骨悚然——我的直覺很準的。”
還沒念叨完,門轟然打開,瑞吉爾不知道因為什麽氣沖沖地走了出來,同時摔上了門。
我頓時感覺有些不妙,她這是怎麽了?剛剛進來的時候明明還在沖漢尼拔犯花癡的,怎麽做到三分鐘的談話都沒有就走出來的。
衛斯理打發艾登趕快進屋裏填補一些時長,別讓裏面的人發現不對,也不要暴露出自己的問題。
瑞吉爾在門關上的一瞬間,立刻氣勢洶洶地抱怨道:“天啊,這個世界上的好男人死絕了嗎?”她甩了甩自己的頭發,惡狠狠地繼續說,“你是不知道,這位漢尼拔先生看上去文質彬彬的,但是我一眼就看見了他的手指甲有問題。”
對于她來說,有些細節是決定一切的成敗。
那片指甲蓋是這位心理醫生上唯一的破綻。你看,他渾身上下一絲不茍,衣服的袖口都用特殊的袖扣別住。幾乎沒有一處不是古典紳士的風範。
只除了一點,瑞吉爾确信地想着,一位仿佛強迫症一樣把自己渾身上下打扮了一番的心理醫生,怎麽可能指甲蓋會這麽中崩了一小截。在瑞吉爾暧昧地詢問他是否談過戀愛時,憑借她多年的女性經驗,對方一定還沖她撒了謊。
這次情況下,一個會撒謊但是長得英俊的富有魅力的成年男性是很難激怒瑞吉爾的,但是今天機場出發之前,瑞吉爾才和斯塔克吵了一架,現在又看見一個好像滿嘴跑火車的花花公子,她當然怒不可遏了起來。
“你覺得哪裏不對勁。”
我目光一沉,在場的這群隊友除了我和瑞吉爾幾乎都是典型的理工男,不管性格如何,大家擅長的是什麽,但最後他們聚焦到的都是更工業上的不對勁。
而作為一個天使,我最需要的卻是人類情感上感知到的、屬于惡魔的魔力影響作用下産生的不對勁心理作為我的依據和支撐。
沒辦法,天使斷案,不講理性,只講感情。
瑞吉爾她一向是一個相當敏銳的女生,永遠能夠第一個發現問題,情商幾乎是滿分的狀态,這種情況下,我當然會相信瑞吉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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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一刻,我仿佛名偵探附體,大腦急速頭腦風暴,不斷地苦思冥想。
托尼有些郁悶地一個小熊攤手,在我指定的能量逸散區域,他采集到的樣本中沒有任何的魔力波動的痕跡。
“我是個天生的麻瓜嗎?”他抖了抖肩膀。就在我還想回複一句魔法小說都是虛構的、不存在的時候,一旁的瑞吉爾忽然冷冷一笑,回答道:“不,你是個麻雞。”
不懂你們這些有感情糾紛的前男女友之間的交鋒。我縮了縮肩膀,一副不敢開口說話的樣子。一旁的彼得·帕克也不敢對兩個人這片風暴中心投以目光,我們倆就這樣偷摸湊在了一塊。
衛斯理就這樣在我們的掩護下傳遞着情報:“我聞到了很多人的味道。”
是的,衛斯理作為一個韋恩崽,哪怕不是布魯斯的,他也很符合刻板印象地有着自己的一項非常特殊的能力。
很接近于普通人的能力,他可以聞到各種各樣的味道。
就好像在喝焦糖瑪奇朵的時候可以聞到濃郁的香草味一樣,在衛斯理靠近這個心理醫生時,他聞到最厚重的是一股帶着血腥氣息的烤肉味。
難道說這位心理醫生今天中午吃的是烤肉排嗎?
在近距離的交涉時,衛斯理并看不出來這一點,按照他從世界第二偵探那裏學到的技巧來看,對方對普通的食物(比如說桌子上擺放的糖果)都是呈抵觸的心理,可是在面對自己的時候,他甚至對自己和瑪麗蘇都産生了食欲,喉結一直在不自然地滾動。
真是一個古怪的家夥。我和衛斯理達成了一致的觀點。
我打了個哈欠,滿腦子只有今天這次心理治療看來又是一次該死的加班,說不定這一切還都是我前老板或者是前同事們給我特地安排的新工作,故意引導着讓我過來解決——不然我一個人在下面摸魚混吃等死,他們得犯下七宗罪的嫉妒。
開玩笑的,有時候我真懷疑我的前同事們是不是都斷情絕欲了,怎麽做到十萬年以來全年無休不會生煩努力工作積極進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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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還在分外糾結的時刻,提姆忽然撥打了一個電話過來,說是BAU和那位來自英國倫敦的偵探夏洛克·福爾摩斯見面了,他們現在一群人似乎發現了一起大案的線索,正在坐飛機趕往巴爾的摩。
考慮到最近好像我一直在重複着“惹事——進醫院——出院——惹事”這一活動,提姆當機立斷給我打了個電話,希望在BAU到來巴爾的摩時我別惹事,會派人過來保護我的安全。
哦對,我身上的定位器肯定是早就告訴家人們我已經落地這邊了。
我看了一眼手機,伊麗紮薇塔給我發了條短訊,好像是遇到了她的熟人,而傑森也給我扣了個“1”,難道他就是提姆說要派過來保護我的安全的人?那工資是提姆付錢還是我付錢啊?
就在我還有些疑惑的時候,窗戶處突然跳起了一只小貓咪,對方踩着樹枝優雅地蹦到了窗邊,微微昂起了腦袋,藍色的眼睛撲閃撲閃,有些惹人憐愛,我緊盯着它,打開了窗戶。
小貓咪走了進來,我看着這個熟悉的毛發和眼睛,磨了磨牙齒,小聲地詢問她:“薇塔貓貓?”
對方歡快地咪嗚了一聲,用尾巴勾住了我的手腕,像一只小撒嬌精一樣,可可愛愛地粘着我。
緊接着,我的手機上的貓語翻譯器就顯示了她剛剛那幾聲喵叫的意思。
【我才發現我對象也來到了這個世界耶,瑪麗蘇,他們發現你們現在所在的這個心理醫生好像很不對勁,可以的話立刻撤離哦喵,我是來通風報信的。】
“?什麽不對勁。”我捏了捏小貓咪的肉肉,她晃了晃自己的身體,繼續喵喵喵地叫了起來。
【喔,巴爾的摩這邊發生過很多起失蹤案,調動所有力量進行調查後,麥考夫發現這些失蹤的人員都來過這家心理診所看過,甚至很多都與這位漢尼拔先生關系不錯。】
“這之前從來沒被人發現過?”
【這些人不希望這家來看心理醫生的事情被發現,就像你邊上的斯塔克一樣,他們不會将自己有心理創傷或者是精神病之類的事情公之于衆,只會選擇默默地治療,而漢尼拔是業界有名的心理咨詢師,他的這個診所也是相對高端的、保密性極強的診所。】
“所以你們是怎麽得到的有關于客人的信息,既然是高端診所的話。”
薇塔喵開始慶幸自己的毛發偏長,遮住了臉部,畢竟這個消息的獲取算不上正當。好吧,夏洛克·福爾摩斯那個臭小子化名僞裝之後預約了這家診所,并且早在瑪麗蘇一行人上門時成功利用他們的出現化解了前臺小姐的疑慮,從對方手上偷走了名單這種事是可以說的嗎?
不愧是他,總能夠幹出這麽直截了當又讓兄長眼前一黑的事情。
他的那位好朋友華生也不作出任何的阻止行動,簡直豈有此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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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點了點頭,對她難以說明的一系列家務事表示理解。不理解又能怎麽樣呢?好吧,韋恩家一千個崽子似乎都有非常複雜的人際關系,包括我,大家誰也別笑誰。
在意識到數起失蹤案與這位漢尼拔先生有關之後,一旁的托尼顯然激動極了,總算有他這種技術人員的用武之地了。
在收到伊麗紮薇塔發來的人員名單之後,托尼略微一挑眉,那上面覆蓋的人員甚至包括了自己公司的員工,他對此有些許的印象,因為對方不聲不響地就忽然翹了班,而那天恰好是托尼去公司聽這個員工他的工作彙報。
邊上的衛斯理已經開始入侵這邊的網絡,艾登剛剛篡改了這邊的監控,他接手了這一部分的工作并且調取了這些監控發給了托尼。
托尼只需要把名單上人員的臉部和監控上出現的人臉,利用AI技術進行一一對應,就可以得到想要的結果。
那我要負責幹什麽來着?我rua了rua小貓咪,大腦有些放空地想着。
伊麗紮薇塔舔了舔自己的貓爪爪,又按了按我的肩膀,用爪子在地上撓出各種各樣的劃痕。
不得不說,如果我是漢尼拔·萊克特的話,待會出來看到估計會很抓狂吧。
【他抓狂了才是正好】
小貓咪冷酷無情地說着。
【我們兩個人可以負責武力派,我是負責物理解決他,你負責在魔法層面解決他,這裏有魔法波動對吧,作為天使,你應該可以解決這個吧?】
我比了個沒問題的手勢。
就在大門打開,可憐的艾登滿臉疲憊地走出來那一瞬間,伊麗紮薇塔就像是一團黑影一樣嗖地蹿了過去。
就在即将砸中漢尼拔的那一瞬間,她整一只貓忽然就被拉長了一樣,黑影拉伸落地,變成了人類一個蓄意轟拳直接砸在了漢尼拔的正臉上,漢尼拔悶哼一聲卻還沒有倒下。她立刻再往對方的後頸上補了一下。
艾登下意識地往門邊一靠,怕被伊麗紮薇塔誤傷到自己。
我拿出一把十字架,別問哪來的,問就是伊麗紮薇塔從自己的無限空間裏面掏出來的。
秘銀制作的,不錯嘛。我打了個響指,對她的品味表示認同。
十字架上冒出了熊熊聖火,緊接着點燃了附近的一整片地板。
按照常理而言,這種火焰只會焚燒幹淨周圍的黑暗,比如說地面上的那些邪惡的魔力,最多燒個十秒鐘就會自然消失。
我等了十秒,看着火勢還在向四周擴散。
我又等了半分鐘,在火海裏看着火勢變大。
托尼·斯塔克和彼得·帕克兩個人本來差點就被這突然的起火吓到,可當看到我站在火海中心無動于衷時,這倆人頓時一副好奇的樣子也踏了進來,無事發生。
就好像這片火焰是虛假的海市蜃樓一樣。
而漢尼拔就不一樣了,幾乎在火焰燃起的一瞬間,他渾身上下就被烈火烤熾,但是那些火焰并沒有在他的身上留下灼燒的痕跡,只是無數的黑煙不斷地冒出。
對于一個天使來說,這就是再确鑿不過的證據了。
想來飲水機那裏的黑煙,也是因為對方體內的黑暗太多,才能夠在日常接觸的事物上都留下一分痕跡。
啧啧啧,吓人的嘞。
我看着邊上的瑞吉爾還有些不明所以,對這些冒出的火焰也很膽怯,于是拍了拍她的肩膀,她和斯塔克誰都沒有成功找漢尼拔完整地聊天,也不知道到底誰對誰錯。我也不好妄加揣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