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17)
盡全力,達到理想效果。
“怎麽?怒了?我是不是還沒告訴過你,她的嘴很甜,觸感很美,讓人沉醉?我看你也是這樣迷戀上她的吧?”秦川邊說,還不忘一邊撫摸着雙唇,似再回味那種感覺,表情很**。
沈默忍無可忍,擡起手,就被另一只手拉回,轉頭就看見淺夏那張擔憂的臉。
“你打他,是說明你信了他,他無非就是想激怒你,難道你看不出來嗎?為什麽還要被他激怒?”
“你知道的,對于你,我永遠做不到心平氣和。”沈默收回了手,但怒氣未消。
“你可不可以先聽我解釋?”淺夏也有些怒了,她被吻,又不是她自願,為什麽別人說什麽他就信什麽?都不聽她的解釋,難道在他心裏,她就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解釋什麽?告訴我,是他在說謊嗎?”沈默用手指着一旁的秦川說到,眼裏燃燒的憤怒,似要将淺夏看穿。
“我……”
“你說啊!只要你說,我就信。”
只是淺夏怎麽也說不出來,她不想撒謊,可是事情不是他想的那樣。
“你想告訴我,你是被逼的?還是想說不是出于自願,不管事哪種?你還是被他吻了,這是改變不了的事實,我不管過程,我只在意結果,而這個結果,明明可以避免,但你沒有。”
沈默眼裏的失望,讓淺夏害怕,他這是什麽意思,是對她失望了,不想要她了嗎?
“我真的很失望,這一切只能說明,我對你來說,并不重要,你從沒考慮過我的感受,仗着我愛你,便肆無忌憚的折磨我,你有沒有想過,我也會累的,付出的太多,卻得不到回報,是誰都會累的。”
沈默說了這麽多,讓淺夏有種不好的預感。
“我想,我們還是分開一段時間,各自好好想想……”
淺夏的大腦“轟”的一下,完全空洞的忘了反應,順時跌坐在沙發上,滿臉的不敢置信。
的确,它從內想過,沈默有天會離開她,真正到了這一刻,淺夏才明白,原來她接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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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五 軍婚
下意識的抓緊沈默的手,像是抓住了唯一的救命稻草,沈默努力想抽回手,卻被淺夏抓得太緊,他不敢太用力,怕傷了她。
“默,你真就不聽我解釋嗎?”這是淺夏第一次對沈默苦苦哀求,她是個好強的女人,從不低頭的她,在沈默面前,也是第一次表現出她內心的脆弱。
再堅強,也不過是個女人,還是需要男人可靠的臂膀,用來依靠。
“沒必要了,我不想再痛一次。”
淺夏無力的放開了沈默的手,原來愛情,真是不能輕易相信的東西,“好,我不強求。”
這是淺夏最後的決定,既然留不住,那麽,她不再挽留,如果注定不屬于她,她也沒必要折磨自己。
他只看到了他的痛,何嘗想過她,這樣扔下她,就這樣放棄她,對她就公平嗎?這樣的愛情,不要也罷。
沈默痛心的看了眼淺夏放開的手,苦笑了一下,果然,他在她心裏不重要,甚至是可有可無。
淺夏低着頭,不去看沈默的表情,也不想看到沈默離去的背影,直到包廂的門打開又關上,淺夏才擡起了頭。
“看來你做到了,你的目的達到了。”是她太相信沈默對她的感情,沒想到,她賭輸了。
淺夏頹廢的倒在沙發上,并不想聽到秦川的回答,她只想一個人靜靜。
“這是你們之間一直存在的問題,我不過就是導火線,你以為你們的愛情堅不可摧,其實裏面都是空心的,一推就倒。”秦川無辜的笑,旁淺夏真想撕爛那張臉。
“本來還以為任務艱巨,沒想到這麽順利,不過,我要的,不只是這一點點,我要的是你們再無瓜葛,所以,我還得再接再厲,你們就不用謝我了。”幸災樂禍的話語,有抑制不住的興奮。
“你給我滾,馬上滾出去。”
“你确定不用我送你回去?”
“滾。”
秦川無所謂的攤攤手,轉身離開。
很顯然,包廂只剩淺夏一人,望着這空無一人的包廂,淺夏早已忍不住的淚水,決堤了,放肆淚流,仰頭大哭,發洩着內心的痛,釋放着脆弱,哭過以後,就會回到以往的淺夏。
哭夠了,哭累了,帶着酒意,淺夏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醒來,淺夏躺在自己的房間裏,第一反應就是,一定是沈默送她回的家,然後急匆匆的往外跑。
一邊跑,一邊抑制不住的興奮,想到這個時候,沈默應該在廚房,興沖沖的跑去,結果,撲了個空。
淺夏瞬間失望,原來一切都是自己的幻想,昨晚的事,是真真發生過的,他們之間……完了。
門外依稀傳來開門的聲音,淺夏驚喜的轉頭看向門口,驚喜瞬間轉變成失望。
“你那什麽表情?姐我辛辛苦苦把你拉回來,你就這表情對我?太心寒了。”陸青青一臉心傷的表情,上演着苦情戲。
還好是拉回來,不是拉扯大,聽前半句辛辛苦苦把你……後半句就自然而然想偏了。
看着陸青青那痛心的表情,淺夏只覺得汗顏,她怎麽才發現,她身邊的人都是影帝影後級別的人物,陸青青是,沈默也是。
怎麽不由自主又想起了沈默?不是說放下了嗎?為什麽還要去想?
“你是怎麽了?不是一驚一乍,就是我在那發呆,是不是不歡迎我,那我走了。”陸青青半真半假的轉身就往外走。
“大姐,你就別鬧了,你還嫌我不夠煩嗎?”淺夏忍不住一個白眼,“都什麽時候了,還鬧。”
“聽你這語氣,是真出什麽大事了?說來聽聽,看姐能不能幫上忙。”陸青青一副“有我在,沒意外”的氣勢,不愧是禦姐,一出口,就是那麽……底氣十足。
“我們分了。”淺夏故作輕松的回答,眼裏卻有着化不開的憂傷,只是她垂着眼,沒讓別人看見,就連她自己,也沒發現,淺夏最大的缺點,就是洞悉不了自己的內心變化,忽視了深處的情感。
“分了?什麽……什麽意思?你是說,你和沈默……”
“我們完了。”
“怎麽會這樣,你們不是結婚了嗎?怎麽會……”
“我們是協議結婚,即使離婚,也很正常。”嘴上雖這樣說,心卻異樣的疼。
“他有跟你提離婚嗎?”
“沒有,但離婚是遲早的事。”說不憂傷是假的。畢竟這是淺夏第一次愛,這樣無疾而終,傷痛愈合,也需要時間。
“你難道不知道,和他結婚,是屬于軍婚嗎?”
“什麽意思?”淺夏猛的擡眼,眼裏沒了憂傷,變成了疑惑與驚訝,略帶那麽點驚喜,只是不易被人察覺。
“別告訴我,你……不知道。”
“我的确不知道。”甚至不知道什麽是軍婚,軍婚有何意義,她和沈默領結婚證前,除了那份協議,其餘她一無所知,他們的婚姻,不就是一份目的性協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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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身價千億的頂級總裁川禹晟,顏好養眼,冷酷腹黑,引來無數男女競折腰。
她是穿越千年的祁山巫女九司傾,勾魂攝魄,卦陣捉鬼(話說某人就是個鬼哎~),裝傻賣萌樣樣在行。
一朝翻白眼,今朝戲總裁。
第一次,她信手一揚,棺材板飛過去,他轉身,貼了道黃符給她;
第二次,她作僵屍蹦步,他皺眉,潑了她一身符咒水;
她美目一翻,火冒三丈。
他微眯桃花眼,冷哼一聲,盯着面前嬌小的女人。這個女人,究竟是怎麽爬到他家窗戶上的?
可突然有一天,這只千年古董女鬼賴上他了……
嗯,花他錢,睡他床,欺他身,玩弄他女人。
娘子,你壓了這麽久,是不是該為夫壓回來了
☆、八十六 脆弱
陸青青深感無奈,想不服淺夏都不行,這女人在不了解任何事情的情況下,就把自己嫁了,真是應了那句話——被人賣了還幫人數錢。
“軍婚都不知道,你也也敢嫁?”
“我剛開始,根本不知道他是軍人,只知道他是富家子弟,其他不了解。”淺夏燦燦的解釋,這不解釋還好,一解釋,陸青青差點七竅生煙,這都是被她氣的。
“什麽?你什麽都不知道,什麽都不了解,就這樣把自己給你賣了?”
“我不是也沒吃虧嗎?”即使不能在一起,至少也愛了一次,想到這,淺夏又一次垂下了頭。
“只能說你運氣好,遇到的人是沈默。”陸青青雙手環胸,滿臉的優越感,好像和沈默關系好,是件自豪的事。
“你也覺得他好?”淺夏說這話,完全沒注意到自己用了個“也”字。
“那是自然,他不好,我會允許你就這麽嫁給他,我氣的不是你嫁給他,氣的是你做事太不經大腦如果不是沈默,換成別人呢?我看你會被騙的連渣都不剩。”陸青青只顧着解釋了,也忽略了淺夏話裏的“也”字。
她說“也”,那是因為她自己也覺得沈默好,只是現在還不知道。
而陸青青說的如果換成別人,淺夏還真沒想過,如果是別人,她也許也不會那麽快答應吧!至少,像她這種不相信愛情的人,眼緣是最重要的,這也許就是所謂的緣分。
可想了想現在,還不如沒開始,又或者,“也許換成別人也好,騙錢比騙感情來的實在。”
“你說什麽?”只見淺夏嘀咕,陸青青并沒聽清楚淺夏說了什麽。
“沒什麽,感慨而已。”好話不說二遍,對于心裏的想法,也不是什麽都能跟閨蜜透露,偶爾也要有點心底的秘密。
“都這時候了,你還在有時間感慨,不是該想想以後該怎麽辦嗎?”淺夏的話遭來陸青青的鄙視,頭腦簡單的女人就是好命。
“能怎麽辦?大不了重新來過,回到原來的日子。”說這話,嘴裏有說不盡的苦澀,心裏也有說不清的難受,只是都被她無情的掩飾過去。
“你真能這麽看的開?”只是淺夏沒心沒肺,可對待感情,這可是她第一次這麽認真,真能一筆帶過,這麽看的開?
“當然,我是誰?我可是淺夏,哭一場,睡一覺,什麽事都沒了,你難道不了解我?”淺夏說的這麽輕松,無所謂的表情,演繹的惟妙惟肖,除了她自己,是誰都會相信,她真的不在意,她很好,她無所謂。
她是淺夏,什麽都無所謂的淺夏,沒什麽能讓她傷心的淺夏,她怕什麽?有什麽好在乎的,對,她不在乎,可是……心為什麽還是那麽痛,多痛也只有她自己知道。
“你沒事就好,其它我不擔心,我只怕你想不開。”陸青青明顯松了口氣,表情得以釋然。
“我會想不開?青青,你也太小看我了,如果想不開,那我還是淺夏嗎?”她一直強調自己是淺夏,是在提醒自己,淺夏不會難過,淺夏很堅強,淺夏傷心絕不超過一晚,可是今天已經是第二天了。
她真的還是那個自認為的淺夏嗎?真沒變嗎?
她真的只是在開解好友,不想讓好友擔心嗎?還是順便也在開解自己?不想讓自己繼續難過?可不管怎樣,她為什麽還是那般心傷?做不到嘴上說的那樣輕松,她這是怎麽了?
“你真的還好?”陸青青還是不放心的想繼續确認一下。
“不是還好,是很好,放心好了,我保證沒事。”她會沒事的,時間是最好的療傷藥,總有治愈的一天,她相信。
“那我就放心了,現在吃早餐吧!你昨晚喝得都吐了,現在肚子一定很空,先喝碗粥暖暖胃。”說着,陸青青将早上買來的早餐擺放好,将一碗粥遞到淺夏面前,淺夏接過,歡快的大口喝着。
見到這樣的淺夏,陸青青的确是放心了,沒事就好,她有時還真羨慕淺夏這樣的性子,什麽都能做到無所謂,她如果能像淺夏那般灑脫,如今也不會仍是孤身一人。
很快,淺夏喝完了一碗粥,然後輕松的解決了一根油條,看起來胃口很好,絲毫沒受感情的影響,陸青青很欣慰,徹底放心了,殊不知,淺夏這是化悲憤為食量。
有些人釋放壓力的方式就是這麽獨特,就像淺夏,賣命的工作,不分晝夜,明顯的自虐。
每天朝九晚五,又回到了當初那個十分敬業的淺夏,只是當時的淺夏沒多少工作,現在的淺夏不停的工作。
又到了那個只認識錢,只為了錢,只需要錢的那一套,拼命掙錢,賣力工作,成為了淺夏首屈一指的重要任務。
因為她看清了,也明白了,沒什麽比錢來的可靠,也沒什麽人比自己更值信任依賴,只有錢和自己,永遠不會背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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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七 生病
至于陸青青說的軍婚,淺夏查過,軍婚是指兩人中有一人是軍人,如果要離婚,必須軍人同意,除非軍人是過錯方,這點淺夏萬萬沒想到。
這樣說來,離婚還得沈默提,淺夏是處于被動方。
就這樣勤勤懇懇,兢兢業業,不眠不休,一股腦兒鑽進錢眼裏,做什麽都向錢看,心裏是部郁悶了,因為沒時間郁悶,但身體就吃不消了,沒出三天,就病倒了,而且這病來勢洶洶,高燒不退。
“我說你這是何必呢?我就不該信你,說什麽很好,絕對沒事,我就不該信以為真。”陸青青不停的埋怨着,手不得閑的削着蘋果,數落着病床上的人,那是一套一套的。
淺夏真是無語了,她這燒還沒退,燒的整個人暈暈乎乎的,不行還得聽陸青青念叨,她這頭啊!還真是兩個大。
“我還是個病人,你少說兩句不行嗎?本來就不好了,你還想讓我更不好啊!”真是頭疼,陸青青一來,她更頭痛了,“還有我再說一遍,我這病是因為工作,和其他事情沒關系,記住了。”說了這麽多遍,她真懶得再解釋了。
“行了,看你事病人,你說什麽就是什麽,來先把蘋果吃了。”陸青青将剛削好的蘋果遞給淺夏。
“什麽叫我說什麽是什麽?本來就是,不是嗎?”挑眼看了看陸青青手中的蘋果,心煩的說到,“不吃,沒胃口。”
“你還有力氣鬧脾氣呢!都病成這樣了,不吃就好好休息,真是的……”
淺夏還真想沉沉睡去,這幾天真的太累,再加上還發着高燒,更沒什麽精力了,閉着眼,不一會兒就睡了過去。
到了晚上,燒還是沒退,持續高燒,這就可大可小了。
淺夏早已燒的迷迷糊糊,滿臉通紅的皺着眉,看上去很難受。
已經一天了,如果燒的太厲害,淺夏随時都會有生命危險。
不多時,淺夏便住進了重症監護室,由于藥物達不到理想的效果,醫院需制定一套理想的救治方案,對淺夏的病情,全力以赴。
望着玻璃窗內,挂着氧,吊着水,虛弱的不堪一擊的淺夏,陸青青對自己從未有過的惱火,她為什麽偏偏信了淺夏的話,為什麽就覺得淺夏是真的沒事,為什麽沒有好好的看住她,讓她這麽折磨自己。
其實這兩天,陸青青也忙,忙的根本顧不上淺夏,那晚淺夏在KTV與秦川游戲接吻的照片到處流傳,怕影響到淺夏,陸青青想盡力瞞住她,哪曾想,淺夏比她還忙,根本沒時間注意圈內的事。
還好事态不是很嚴重,因為那晚燈光暗,拍攝的不是很清晰,所以,陸青青據理力争的否定是秦川與淺夏兩人,事情也就勉強過了,等她忙活處理了那件事,淺夏就病倒了。
現在想想,如果她一開始就不那麽相信淺夏的話,一開始多注意淺夏的狀态,事情就不會發展成這樣。
淺夏的助理曉柔,和經紀人波哥,處理好後續的事,便匆匆趕來。
那晚KTV,曉柔有約會,便沒有去,是淺夏讓她走的,也再三保證不會出什麽事,卻不曾想,秦川會來。
淺夏這幾天的狀态,身為助理,曉柔自然會勸解,不讓淺夏太勞累,關鍵是她勸,淺夏也要聽啊!以前也有過類似的忙碌,也是日以繼夜,以為會沒什麽,不想人卻累病了。
俗話說,最難治的是心病,淺夏這病,都是自己折磨出來的,純屬憋出來的病。
淺夏生病,陸青青全面封鎖了消息,對外宣稱出國旅游散心了。
不過,不是什麽人都能瞞的住的,就比如,現在滿臉焦急看着病房內的……秦川。
KTV那晚後,他就沒再見過淺夏,只是那晚的淺夏,讓秦川有着說不出的心疼,只是沒有表露出來。
看着現在躺在病床上,一動不動的人兒,秦川很是懷念那晚那個張牙舞爪,叫他滾的淺夏。
秦川的出現,讓陸青青一級戒備,不是她不相信秦川,是秦川不值得相信,淺夏每次出事,都和他脫不了關系,世上哪有這麽巧的事?一次說的過去,多了,不得不讓人懷疑。
但看秦川眼裏的焦急又不像假裝,陸青青又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多心了。
淺夏現在的狀況,陸青青很害怕,她怕淺夏再出現什麽意外,而她又不知道應該找誰商量,想了一下,唯有一個人最合适,想到這,陸青青拿起手機……
☆、八十八 再見
空蕩蕩的走廊上,一名男子向着重症監護室極速跑來,眼裏流露着恐懼。
一陣風似的男人,到達病房,看着病房內一動不動的淺夏,情緒崩潰,失控般的淚如雨下,“怎麽會這樣,前幾天不是還好好的嗎?”
陸青青看着眼前的男人,誰也想不到,這是在B市能一手遮天,翻雲覆雨的沈默,那個謎一般存在的神秘代表,那個冷酷無情,人人懼怕的男人。
眼前的沈默,一身的酒味,明顯喝了不少酒,每處都不修邊幅,全身淩亂不堪,如果不是陸青青了解沈默的家世,她一定會以為沈默剛從監獄裏被放出來。
頹廢的外表,眼裏充斥着紅色,紅腫不堪,淩亂的發型,一塌糊塗,胡須看上去,也有許多天沒修理過,衣服亂七八糟,髒亂不堪,除了那張面容能入眼,其他根本不能看。
從沒見過這樣的沈默,陸青青心聲感慨,看來離開淺夏,沈默過得也不好,本想對他亂罵一通,現在看他這樣,陸青青也沒了心情,只可嘆,相愛的兩人,何苦相互折磨。
“沈默哥,淺夏她會好的,你和我都要堅信。”
沈默無力的點點頭,像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忽然間,靈光一閃,沈默掏出了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
論醫術,B市是全國首屈一指的聖地,彙集了全國的精湛醫術,尤其是極光集團名下的聖光醫院,那是集聚國內外一流的醫療設備,有着先進的醫療技術,全國盛名。
淺夏被沈默轉到了聖光醫院。
淺夏做了個很長的夢,夢裏,她見到了沈默,耳邊不斷的回響着沈默的話語:“老婆,對不起,是我的錯,我不該那樣對你,原諒我好不好?”
夢裏的她很幸福,在夢裏,她能清楚自己的心聲,又再一次擁有了沈默。
“老婆,你醒醒,我真的不能失去你,我真的好後悔……”夢裏的沈默向她忏悔,無力的祈求,請求她的原諒。
淺夏奔跑着,想努力的追尋夢中的聲音,只是怎麽也找不到來源,只一個勁的跟着聲音的方向,努力的奔跑着。
跑的累了,熱了,汗水濕了衣服,她還是在拼命的追尋,不斷的向前跑,忽然腳下一空,淺夏“咯噔”一下,睜開了眼。
醒來的第一眼,又是那一片白,只是少了她最讨厭的消毒水味,看來這的條件不錯,而她和醫院還真是有緣。
也許是燒太久的緣故,淺夏張口說不出話,喉嚨痛的要命,頭也痛,一動頭就暈,淺夏意識到,這次的狀态,比任何一次都嚴重,還好,她還不至于腦子燒壞。
經過上一次的嗆水,差點死掉,再加這一次的高燒,淺夏在鬼門關走了兩回,兩回都僥幸逃脫,更不算在醫院大大小小的事故,想想,這些事似乎都是發生在認識沈默以後,淺夏由此看來,也許他們命中注定相生相克。
淺夏想喝水,口幹舌燥,喉嚨仿佛快要燃燒,讓她很不舒服,艱難的起身,忍着頭暈腦脹,按下了床頭的呼叫鈴。
環顧下四周,淺夏竟不知自己身處何處?這是病房嗎?确定不是卧房?
雖然只有一間房,沒有客廳,但電視,沙發,桌椅,冰箱等家具家電一應俱全,地下還鋪着地毯,床頭各放了一盞臺燈,簡便又豪華,如果住院條件都像這樣,淺夏敢肯定,沒人會讨厭上醫院。
病房的門被推開,一名護士例行檢查,進門發現已經醒來的淺夏,臉上的表情不再沉重,瞬間變為一種解脫後的驚喜,“你醒了,太好了,謝天謝地。”
淺夏有些疑惑不解,她醒來,夢讓人這麽開心,來不及多想,沙發上忽然蹦出一人,淺夏吓了一跳,差點驚呼出聲。
因為沙發是背對着床,所以看不到沙發的內側,沈默在沙發上休息,淺夏自然看不到。
沈默詐屍般的起身,忽然之間出現,不被吓死還真是老天保佑了。
沈默的面容除了有些疲憊,已不見先前的頹廢,仍是那般幹淨俊美,全身上下也不見淩亂,還是當初的高大優雅,還是白襯衫,黑西褲,總被他穿出了淡雅從容,充滿魅惑。
沈默眼裏有掩飾不住的欣喜,卻站在沙發處,沒有上前,好像是忘了動彈,忘了怎麽走近淺夏的身邊。
沉默着,對視着,淺夏看見了沈默眼裏那布滿的血絲,心好像被什麽蟄了一下,很是心疼,他似乎不比她好到哪去。
這些天,他都守在她身邊嗎?不是說,不要再見面了嗎?他們之間不是應該完了嗎?這又算什麽?
☆、八十九 對錯
是在用自虐來麻痹痛苦,還是在為了愛情自暴自棄?他不是放棄她了嗎?那這副憔悴的模樣,如果不是為了給她看,那是屬于正常現象嗎?
淺夏首先撇開了眼,扭過頭,不再看沈默,眼前忽然出現一個不可能出現的人,還真讓淺夏一時不知所措,有些無言以對,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心裏既緊張,又興奮,還夾雜些怒火。
沈默垂下眼,有着明顯的失落,早想到淺夏會不待見自己,雖然早有準備,但心裏還是會難受。
“淺夏小姐,先量體溫吧!”護士小姐打破這樣的氣氛,帶着職業的微笑,對淺夏說到。
每隔兩小時,護士都會來查看病房一次,幫患者量體溫,看下身體象征,避免患者有什麽不适或意外。
淺夏回以微笑,“麻煩你了。”聲音有些沙啞,說話也有些吃力,說完,配合着護士,完成檢查。
身為明星,護士小姐自然認識淺夏,而沙發處的男人,自然也不會陌生。
護士小姐打量着兩人,明顯對現在的狀況好奇,誰都有八卦的心理,淺夏也就沒說什麽。
由于淺夏病的不輕,現在醒了,也退了燒,為了确定現在的身體狀況,還得抽血化驗。
只是這護士小姐,滿心裏都是八卦,有些心不在焉,針刺入手腕的時候,刺破了血管,血不斷向外湧出,弄疼了淺夏,吓壞了沈默,護士小姐的臉更是“刷”的一下白了。
沈默三兩步的跨了過去,當看見按在淺夏手上,那染紅的醫用棉球,沈默的周身立馬降溫,冰冷的氣息夾雜着怒氣,狠狠的瞪着身旁的護士,那一眼,讓護士不寒而栗。
沒有人注意到沈默看了一眼那傷處後,眼神轉瞬躲開了。
“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那護士眼裏有水霧,看着似快哭了。
“我不小心捅你一刀,再告訴你不是故意的,你覺得你能接受?”沈默不輕不重的話,讓護士當場哭了。
淺夏緊皺眉,這男人沒事吓別人幹嘛!不就是紮破血管而已嗎?這種事打點滴時不都常出現?血管本就薄,有時打點滴,藥水都能沖破,然後點滴處就會腫一個包,有什麽大驚小怪的。
看着那護士哭的上氣不接下氣,也不敢說任何話,只會委屈的哭,淺夏有的看不過去了,他沈默堂堂男人,欺負個女人算怎麽回事,“有必要嗎?這樣又不是什麽大事。”因為有些動氣,說話時更費力,淺夏用手揉了揉喉嚨處。
“可放在另一種情況下,就會變成大事。”沈默并沒因為淺夏說什麽而改變态度,反而很不認可淺夏的說法,“作為醫護人員,不管什麽時候都不能分心,這是對患者負責,是他們該有的責任,即使不是故意的,也不能為自己的失誤找借口,一個人的生命沒有兩次。”
這樣的沈默,不是淺夏所見過的,這話雖說的嚴厲,但都在理。
而沈默眼裏那隐約的傷痛,和臉上依稀可見的痛處,讓淺夏意識到,她并未真正認識過這個男人。
剛想到此,一杯熱水放在她的手上,沒有任何言語,只有那一眼的安慰,看着淺夏喝下水。
護士見沈默這樣說,吓得哭的更厲害了,淺夏見此,很是無奈,生病的她就沒安寧的時候嗎?
看了看手已經沒在流血,淺夏索性往後一躺,閉上眼睛,眼不見為淨。
不知沈默是用什麽方式打發走了那護士,淺夏耳根子一下安靜了,但她還是不想睜眼。
如果剛剛是為了眼不見為淨,那麽現在,她是為了逃避,不想面對沈默,尤其是像現在這樣的單獨相處。
“聖光醫院,不允許有這麽不負責任的醫護人員。”這句話,明顯是沈默在對淺夏解釋。
在沈默認為淺夏不會理他的時候,淺夏開口了。
“誰都有犯錯的時候,不是嗎,就算是聖人也有錯的權利。”淺夏仍未睜開眼,甚至兩一只手,搭在逼着的眼睛上,遮擋着抑制不住抖動的眼皮,掩飾着自己的心虛。
“跟生命打交道,就不能有犯錯的時候,患者将生命交到你的手上,那是對你的信任,如果承擔不起這份責任,那麽,醫護這個職業就不适合這樣的人,每個人的生命只有一次,生命不是玩笑,怎麽能允許犯錯。”
一談到這個話題,沈默明顯變得激動,好像有什麽難言之隐,淺夏早先就發現了。
“也許你說的沒錯,可沒人想犯錯。”
“那就做到不會錯,與生命打交道的不是小事。”沈默一直提到生命,看來使他激動的也是和生命有關的事。
“你是經歷過類似的事嗎?”所以才會這樣激動。
淺夏這句話一出口,沈默呆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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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介:他是龐大黑暗勢力的統治者,也是集金錢與權勢于一身的陸氏集團掌權人。
都說這個男人長得颠倒衆生的俊俏,呼風喚雨,看不見任何弱點!
但是,只有陸北深清楚,那個始終占據他心尖最柔軟位置的女孩就是他致命的弱點,扼住它,可以将他玩弄于股掌之上!
不過,那人的弱點要是被陸北深掐住一丁點,只會有一種可能——生不如死!
對所有人來說,他是高高在上,嗜血,殘忍的惡魔,但是對齊小曲來說,他只是她的陸先生。
他寵她上天,愛她入骨,傾盡所有,只為逗她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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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幕 無情
沈默的視線有些躲閃,沉重的表情,有着痛苦,應該是不想面對淺夏的這個問題,不想重提往事,亦或者不想面對一些事。
“我覺得,我真的一點都不了解你,不,應該說從來沒有了解過。”忽然間,淺夏覺得無比心累。
也許是病痛引起心情煩躁的原因,也許是過于心累,早已疲憊,淺夏甚至認為,沈默上次提出的分開,也許是最好的結果,也是這段感情的最好結束。
“你像霧一樣神秘,讓人看不清楚,我甚至連你的真實身份都不知道。”話說的太多,淺夏喉嚨不是很舒服,輕咳了兩聲,清了清喉嚨,感覺舒服點,想繼續時,眼前又多出一杯熱水。
總是在淺夏心涼的時候,沈默就會給足她溫暖,這也許就是她喜歡他的原因,她喜歡溫暖的感覺,也就愛上了沈默。
其實她很想對沈默說一句,“既然已經分開,就不要再對我那麽好。”可是,她始終說不出口,是怕沈默傷心,也怕會真的失去這份溫暖。
熱水不是很燙,但足以暖心,淺夏默默的把這份溫暖喝進肚裏,融進心內。
沈默接過淺夏手裏的空水杯,沒任何話語,淺夏擡眼望向眼前的男人,那一眼,含有太多意義。
沈默看着淺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