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相處之道
很快分局門口到,坤哥卻不下車,而是猛吸兩口煙,問,“昨天晚上你講的事我想了想,我可以跟你合作。”
我道:“本來就是嘛,有錢一起賺。”
坤哥又道:“錢不錢的我不在乎,我只有一個要求,麗麗我要長期包起來,以後,她只能屬于我。”
說完,坤哥表情認真地盯着我,“OK?”
我答:“OK。”
坤哥下車之後,我陷入沉思,麗麗是我準備好用來拉客的,如果被坤哥私人包了,我還怎麽做?但是不答應他也不現實,要靠他的身份去和大龍周旋,既然他提出了這個條件那就必須答應,而且看上去他對麗麗很上心。
坤哥這樣的人個性比較極端,性格也狹隘,不能吃一點虧,死胖子跟麗麗有過一次,他就誣陷人家只有大拇指長,其睚眦必報的個性可見一斑。
我開車回到酒店,麗麗跟莎莎都沒起。我先去了麗麗房間,問她昨天晚上什麽情況,怎麽坤哥會對她念念不忘。
麗麗就笑,“我也不知道啊,他是客人嘛,我還不是順着他的意說,誰知道他後來發的什麽神經,說一個月給我兩萬要包我。”
我道:“早上他對我講了,我看他表情很認真。”
麗麗躺在床上,惬意的像只貓,“鬼曉得。”
我又問,“你對他講了死胖子的只有大拇指長?”
麗麗答:“他一直纏着問我有什麽辦法,那架勢好像我不說就要吃了我似得。”
我就笑,“那你就編排人家胖子。”
麗麗瞬間瞪眼,“誰編排他了,他本就是那樣好不好。”
本來就是那樣?我心裏不免有點遺憾,怎麽說那也是幹姐夫,他要是這樣的話幹姐姐怎麽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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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禁陷入了憂傷。
看着麗麗,我好奇心突起,問她:“那坤哥呢,他怎麽樣?”
麗麗一癟嘴,“跟大部分人一樣咯,才兩三分鐘就猴急急的問人家爽不爽,我能怎麽說?不就是演咯。”
麗麗如此說,我便不再言語,不用問,她未必會對我講真話,不過有件事必須叮囑她,我對她道:“坤哥很看重你,你以後講話作事都小心點,不要讓他知道你還跟其他男人有過。”
麗麗不耐煩地道:“知道啦,昨天晚上就懂了,我還在考慮,要不要被他包,真被他包了,以後天天沒得爽。”
我聞言啞然失笑,“你就當服務客人嘛,再說,報紙上都講,百分七十的歡愛女性都得不到滿足,大部分人都是裝,甚至還有女人一輩子未嘗過滿足的滋味,那她們要怎麽活。”
麗麗則翻着白眼道:“是呀是呀,所以有很多女人就紅杏出牆咯,你看那些天天吵架的夫妻,必然是生活不和諧,不然女人天天疼自己老公都來不及,怎麽會天天吵架呢。”
這話說的我愣住,仔細一想有道理啊,女人無非兩個需求,物質上和精神上,男人必須要滿足其中一種,不然她就要跟你鬧。女人跟男人吃苦受累無所謂,物質欠缺都可以,但若連基本生活享受都滿足不了,那人生就太虧了。
貌似我找到了夫妻矛盾産生的最根本原因?
後世騷人南柯有句名言,夫妻之間沒有什麽事是一炮不能解決的,如果有,那就兩炮。
莎莎說,如果姐姐被人包了,她也不想上班。
麗麗就拿眼看我。
我說好,“你暫時和姐姐住一起。”
莎莎立時歡呼雀躍。
我拿錢給莎莎,她卻不要,強給她就往麗麗身後躲。
我要把錢給麗麗她還上來奪,奪來扔到地上,道:“我不要你的錢。”然後從口袋裏掏出一百塊扔我臉上,“這是老娘給你的辛苦費,拿去買點營養品補補。”
這一手将我唬住,看着莎莎弄不清狀況,不多時,莎莎就嗚嗚地哭。
我一拍大腿,這下惹出亂子了。
中午時候我又和坤哥通了一番電話,約定好今晚去見阿龍。聯絡那邊他自有渠道,讓我晚上等電話就好。
至于我,先回家去做飯,因為昨晚的桑拿被抓包,雖然大家沒有明說,但我心裏清楚,阿妹是原諒我了。
我殷勤地炖了番茄牛肉湯,又做一個西藍花炒肉,蒸水蛋,油炸秋刀魚,蒜蓉空心菜,算得上是我的拿手絕技,畢竟也在食堂幹了那麽長時間,沒兩手絕招說不過去。
阿妹看到桌上黃綠搭配很是滿意,但卻不動筷子,而是交給我一封信。
信上說:在我心裏,你是最珍貴的,珍貴到無以複加之地步,我甚至無法容忍其他女人多看你一眼,遑論其他?一想到你和別的女人做出那種極致親密之事,我便不由自主情緒失控。我打你,是生氣,但更多的是心痛,我不知自己做錯了什麽,會讓你和其他女人尋歡作樂,夫妻之間,應該互敬互愛,這是我一直所理想的,尤其是在我懷有身孕之時,此種背叛傷我之痛勝過平時百倍。
昨夜我痛定思痛,亦檢測自己不足,才發覺平日對你關愛不夠,亦未給你丈夫應有之尊敬,我向你致歉,此後必定努力改過,力求達到賢妻良母,望君與我同努力,共造幸福美滿之家庭。
這份信看的我一陣慚愧,前面多半段都是罵我,收尾時筆鋒一轉,算是原諒,想來這份信她應該準備了一個早晨,可謂用心良苦。
老婆如此賢德,夫複何求?
但我更願意她不要那麽聰明,男人嘛,哪有貓兒不偷腥?裝作不知道多好?現如今這華南男人,有一個沒去過發廊沒去過桑拿的算是我輸。
不過好歹也是阿妹花費一上午的心血,我多少也得給個反應。當下就切換到羞愧難當卻又悔過自新重新做人的感動表情,深情地對阿妹道:“夫人大義,當受小生一吻。”說着就嘴巴湊上去。
阿妹立即躲閃,眼中有責怪之嫌。
我對她道:“我知道錯了,昨夜不該晚歸,但無論你信不信,我真未做過對不起你的事,那些桑拿也好,發廊也好,我向來都是不屑于去的,在我心目中,除了你,其他女人都是殘渣廢品,根本入不得我法眼。”說到這裏我眼睛還往樓上瞄了瞄,沒看到小妹身影,繼續道:“包括小妹,雖然與你一母所生,但她也只到你一半好的水平,更遑論其他女人?”
阿妹聞言鼻子輕哼,用筷子插魚,顯然是不信。
我便挪了位置,攬着阿妹肩膀,“老實講,最近有生意上門,樟木鎮分局的坤哥,他介紹了單生意給我,做好了每月可進賬數十萬,你也知道,咱們要去巴厘島結婚嘛,但是錢還差的很遠,我作為男人,應該奮鬥一番。”
阿妹聞言起疑,警覺地看我,用手詢問,什麽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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