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懲罰就是……這樣
安凡再次陷入了那令他臉紅心跳的折磨之中。
他想,恐怕自己無論是經歷多少次,都無法做到那麽習以為常。
“衣服脫了。”她一本正經地伸手要來解他的扣子,他堪堪側身躲開:“我自己來!”
“那就快點,別磨磨蹭蹭的。”跟以前不同,她雖然說得很平淡,甚至還有點嚴肅,但他卻知道她在笑。
安凡被逼無奈地咬咬牙,除去衣褲,然後穿上模特專用的白色緊身子彈褲——這一切都是背對着她進行的。
“又不是沒看過……”孔夕心裏暗自嘀咕,她實在是廢了很大力氣才忍住沒往那緊致翹臀上摸一把。正人君子可真不是那麽好裝啊。
“你現在躺床上去,稍微斜一點,側躺。左腿自然伸直,右腿腳微微彎曲,擡起來……嗯對。然後一只手撐着床,另一只自然垂在胸前。眼睛看地下,稍微惆悵一點。”孔夕幫他擺姿勢擺了半天,才調整到她想要的狀态。
她轉身回到畫板,鋪平皮紙,拿起筆來開始構圖,一雙剪水秋瞳深邃而專注,格外迷人。
可惜安凡的眼睛只能看地上,他卻不由自主地想擡眼看她,偶爾偷瞄幾眼,又立刻回過神來,垂下眼去。
來來回回幾次之後,孔夕無奈地放下筆,走到他跟前:“不認真。你這樣會影響到我作畫的。”
“我……”他的小動作被她直接戳穿,尴尬地認錯,“抱歉。”
“你難道不知道一個潛規則麽?”孔夕溫柔地微笑着搖了搖頭,“賠禮道歉要用身體來償還。”
“什麽?”
孔夕努了努嘴,視線從他上半身往下移。子彈褲處,赫然一頂撐開的小帳篷。
安凡猛然紅了臉,就連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那裏已經成了這個樣子,連忙伸手去捂住那個地方。
“沒關系,不用藏着,我會好好‘照顧’它的。”孔夕微微揚眉,淡然平靜,“昨天我說過的懲罰,正好現在一起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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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凡警戒地望着她,不知道她想幹什麽。只見她轉身走到畫板處,拿起畫筆,在水裏洗了洗,然後沾上了一點深紅顏料,走到他面前:“懲罰就是——這樣……”
濕漉漉的畫筆蘸了水和顏料變得冰涼而柔順,在他的胸前輕輕劃下一筆,令他渾身一顫,幾乎要起雞皮疙瘩。
“你幹什麽!”他羞憤地想躲開她的筆,卻被她一把按住。
“噓……別動。我一直想試試人體彩繪。”孔夕很認真地提出條件,“你要是答應,那麽之前的事情都一筆勾銷。尤其是情書的事情,我可是在意得很呢。”
“……你不是說你不吃醋?”安凡心裏頭有些驚喜,面上卻依然是帶着別扭的羞澀。
她似笑非笑:“口是心非可是女生的特權。”
不待他有所反應,畫筆再次落下,在他胸前的果實處畫了一個小圈,柔順的筆尖劃過那一點紅纓時,他止不住地顫栗。
“嗯……”他難耐地悶哼出聲。
她神情專注,并未理會他的動情,手中端着調色盤,畫筆一路往下,在他身上留下好幾種顏色,畫面一點點地在他身體上鋪展開來。
他感受到自己身上留下一道道淡淡水痕,在畫筆離開後仍然涼涼的,卻又讓他火一樣地燒了起來。
安凡被她弄得渾身酥軟無力,早已支持不住先前那個姿勢,平躺在床。每每畫筆落下,他就情不自禁地攥緊床單,咬牙隐忍着一波波快/感的襲擊。
這種滋味……太難受了。
她挑開他的子彈褲,而他也幾乎被欲望吞噬,失去理智地配合着她将身上僅剩的布料脫下。畫筆如他所願地蹭過了他挺立的下身,讓他瞬間呻/吟出聲:“夕……啊!”
孔夕仔仔細細地盯着那地方,用心地研究并畫着她的畫,這讓安凡感受到了迄今未有過的羞恥感。
自己的私密處,正在她這樣地看,這樣地玩……
越是這麽想,身上某一點卻越精神,腫脹難耐。畫筆磨蹭的感覺讓他酥癢不已,涼涼的觸感與火熱的欲望交織着,他幾乎要從床上跳下來,将那個始作俑者推倒在床,親吻她、撫摸她……
“嗯,好了。”就在他即完全将失去對身體的控制力的前一刻,她停止了對他的折磨,雲淡風輕地告訴他她畫完了,還滿意地從頭到腳打量了他半天,“畫得還不錯,說不定我有這個潛力呢。”
得不到滿足的安凡幾乎要抓狂!
她盯着他眼中略危險的情愫,淡定地補了一句:“哦對了,不要想着對我做什麽,我沒有你想像的那麽開放,杜絕婚前性行為。”
安凡這一瞬間是真的想哭了。這個女人……他該從哪裏開始吐槽好!
但是,他大概隐隐約約也能知道她說的并不是假話,而且他也沒想過要強行占有,也想把他們的第一次留在珍貴的結婚之夜。
孔夕看着他漲得通紅的臉色,似乎才發現他的不對勁一樣,大發善心地問他:“怎麽了,是不是很難受?”
“你、你說呢?”他喘着粗氣,咬牙切齒。
孔夕眯了眯眼,一雙漆黑的眸子晦暗深沉:“那……你求我呀。”
安凡現在大腦空白發熱,只想能快點從這種難耐的痛苦中解脫,也顧不得那麽多,擡起頭來直視着她的眼睛,眼裏滿是令人憐惜的渴望和哀求:“夕,求你……讓我……”
她被他此刻的神情怔得愣了半晌,眼神變得越發深幽起來,而隐藏在銀河裏的星散發着越來越亮的光。
眼前的男人,完美的身軀一絲不挂,還泛着淡淡的粉色,手竭力撐着床,從下而上仰望着她,黑白分明的眸子裏蕩漾開的渴望就像一團熾熱的火,可欲望的底層卻依舊純粹而明澈,不似求歡的孔雀,而像乞求懷抱的孩童——讓她止不住地心顫。
她忽然急急忙忙說:“你別動,就是這樣,表情也不要變!”随後匆匆跑出去拿了一副相機,卡擦一聲把他拍了下來。
“你在……嗯……幹什麽?”安凡看着她拿起畫板走到他身邊,還有那心無旁骛的眼神,頓時有種不祥的預感。
“噓。”她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竟低下頭專心致志地畫起畫來,“你現在這個姿勢和神情都無與倫比地驚豔,我必須畫下來。”
安凡整個人都懵了,瞬間在風中淩亂。當他明白她不是在開玩笑時,臉上一陣漲紅一陣鐵青交替,不死心地反抗:“可我……”
她卻一點機會都不給他留:“辛苦一下,我會用最快的速度畫好。”
如果讓他得到滿足,那麽展現出來的就是另外一幅模樣了。相片只是後期補充作為備用工具,光看相片畫肯定不如直接畫來得有感覺。
安凡難受得幾乎要在床上打滾,可她還根本不許他動。他終于知道,什麽叫做人間煉獄了。
這個狠心的女人!他怎麽就喜歡上了這麽一個愛折磨他的人呢?
可他還是太低估了孔夕的狠心程度,每當他的欲/望漸漸淡下去,腦子逐漸清明時,她就用畫筆繼續重複之前對他做的破事,讓小凡凡迅速地再次精神起來,然後畫上一段時間,又要重複……
他覺得自己都快被她玩壞了!
不知道是過了幾個世紀,總而言之,是他這輩子最艱難的一段時間,比他沒錢吃飯還痛苦得多——她終于停下了筆。
安凡卻早已精疲力竭——這種箭在弦上而不能發的感覺真心不是人受的。
孔夕看着初步完成的畫作,微微笑了笑,似乎十分滿意。她似乎也是有些疲倦了,聲音有點低啞,又格外柔和:“還有力氣麽?”
他有氣無力地擡眼掃了她一樣,虛聲問道:“你……還想幹什麽?”
清淺的笑意從孔夕嘴角流瀉出來,美不勝收,令他一時怔住:“據說,忍得越久,關鍵時刻會越舒服。要不要試試看?”
……之後的事情,安凡怕是一輩子也忘不了。
他在她的親吻、觸碰下,完全地失去了自我,仿佛變成了她手中任其擺布的玩物,随便碰一下,他都會無法抑制地哼出聲來。
他簡直懷疑自己那樣的聲音能大到隔壁都聽得清清楚楚。
總而言之——丢、死、人、了!
“不用擔心,這邊隔音效果挺好。我一個人看恐怖片的時候,片子裏撕心裂肺響徹天際的鬼叫都沒有傳到思蕊的耳朵裏去,不然她早就吓得魂飛魄散了。”
“恐怖片……”他嘴角抖了抖,“你也真是重口味。”
她偏過頭來對他俏皮地眨了眨眼,眼中閃過戲谑:“我不重口,怎麽拐得到我們的冰山大帥哥呢?”
他斜睨她一眼,回憶起初次見面,依舊覺得十分瘋狂,氣悶道:“你當初分明是強迫。”其實他都不知道自己是為什麽、從什麽時候起開始喜歡上她的,但是不知不覺,他就已經心心念念都是這個不按常理出牌的人了。
她早已攪亂了他一池心水。
孔夕淡定地跳過這個話題,回到最初的談話:“所以啊,以後你可以完全不用擔心被聽到,随意叫,大聲叫,各處叫,想怎麽叫怎麽叫——畢竟錄下來的還是沒有現場版的好聽啊。”
“你說什麽?!”安凡瞪大眼睛,看她的眼神幾乎要射出刀片來。
她絲毫不因他的努力而慌張,淡然自若地回複:“之前的我都錄下來了,有事沒事就聽一聽,比音樂還美妙得多。”
“你、你!”安凡滿頭的十字架,臉色黑成煤炭,氣急敗壞地問,“在哪裏?快交出來!”
她她她,她一個秀秀氣氣的女孩子怎麽可以做出這麽變态的事情!
孔夕作思考狀,眼珠子滴溜溜地轉了一圈,慢悠悠地回答:“唔,我記得我好像所有能拷貝的地方都拷貝了一份……怎麽,你也想聽?”
“……”他欲哭無淚,自知肯定鬥不過她,認命地嘆道,“你到底是不是女生?”
“是不是女生這個重要麽?”孔夕挑眉,湊上他耳邊輕輕呵着熱氣,低聲呢喃,“重要的是……你有多麽令我着迷啊。”
她踮起腳尖,在他唇上輕輕舔了一下,然後微笑着離開。
安凡呆呆地在原地僵硬了老半天,确認自己沒有幻聽以後,腦袋終于炸開了鍋,心頭上倏地綻放出一朵花來——
她、她第一次跟他表白了!
作者有話要說:
有的小天使問我為啥童話時間不能往前翻……其實原因很簡單——因為這是個BE啊哈哈哈哈……【PIA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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