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27
27.
鳴人大概是第二天還是第三天就被蛤/蟆深作帶走進行他的仙術特訓去了。臨走時仍然情緒不高,但很明顯眼神又恢複了往日的鬥志。我給他做了些不容易壞的小點心帶走,還被深作批評,說我這麽寵愛隊裏的小隊員,會把他們慣壞的;而且特別說明了他的妻子深麻做的點心和湯的味道都是世界第一流,我那點東西根本比不上(鳴人回來的時候是哭着求我給他做點心的,我就大概知道他在妙木山是過着怎樣人(sheng)間(bu)天(ru)堂(si)的日子了。)哎……作為一個見慣批評的資深大廚,我也不太會在乎一只沒有吃過我做的菜的蛤/蟆的意見,另外,雖然是蛤/蟆,可也是長輩不是?我除了虛心接受意見,別的什麽也不能做啊~~~~
我不敢違抗五代交代下來的保密命令,只是把新配的酒窖鑰匙給了惜樂兩把,囑咐她沒事幫我管理一下。我住的宿舍離酒窖有段距離,麻生家就比較近了,走路的話五分鐘就可以帶一小壇酒回家。所以她也沒懷疑地收下了鑰匙。
這些天的愁雲慘霧籠罩在忍者們頭頂,而忍者們又不約而同地向村民們隐瞞了消息,木葉村裏仍然到處是笑臉。我不知道有沒有敏銳的人注意到村外巡邏的忍者們已經從中忍+下忍的組合悄悄變成了中忍+上忍的組合。從拷問部和醫療部傳來的消息并不怎麽喜人,井一大叔在雨忍的腦子裏搜尋了好久,但據他所說這家夥的精神世界似乎被很多紙片封鎖起來,想要發掘出真東西還需要不少時間;佩恩那具屍體裏的小黑棒全部被靜音取了出來,卻不清楚到底是什麽質地起到什麽作用。倒是鹿丸那邊進展比較快,他自從詢問完鳴人之後,便從《親熱》系列發燒友卡卡西那裏搞來了三部曲最後一部《親熱攻略》,新鮮出爐的密碼是——沒有本體。
這就說明我剛開始的思路是正确的,那套數字密碼果然是需要用書來解讀。自來也大人果然把他那本書從頁數到行數再到字數都背了下來!我決定以後都尊敬地稱呼自來也為“大人”了,因為我實在佩服他!!
那麽“沒有本體”到底是什麽意思呢?恐怕此時的我們沒人能夠領悟。
鳴人走了大約有半個月了,沒什麽消息傳過來,大概也沒有回村休息過;卡卡西、佐井和大和整天不見人影;小櫻和我輪班混跡在靜音身邊,協助她對佩恩身上的黑棒進行各種材料分析。累了的話靜音也用職權給我們放假讓我們回去休息,是她自己卻一天也沒有休息過。我平時回家除了幫幫惜樂的忙,還盡量做些清淡的飲食拿到醫療部來,幾個人在一起吃飯工作,插科打诨也算是能緩解一些疲憊。
還是覺得時間緊迫啊……
這天中午,趕上是小櫻的下午班,我中午回家做飯,打算多做些給她們倆帶點。為了追求速度,我就随便做些紫菜卷和味增湯,方便又好吃,多好!
“哎,趕上午飯時間了!”卡卡西的聲音!!我吓得一哆嗦,手裏正卷着的紫菜卷被弄松了,得重來……
“你怎麽來了?”
我一回頭,看到卡卡西斜倚在廚房門框上,雙手插在兜裏,看着我在廚房裏忙活。恩,又是跳的窗戶吧?
“我們家沒有大門是吧?”我沒好氣地說道。
哎,我算是明白為什麽麻生阿姨和惜樂都那麽讨厭我們在她們面前亂用忍術了。一方面是一旦打起架來她們根本攔不住,一不小心還容易被誤傷;另一方面就是有大門非要走窗戶這一點了。
“我太累了嘛……剛出任務回來,兩天沒睡覺了。”
太累了還跳窗戶?老老實實爬樓梯敲門就不行?我下意識地就想反駁。不過那句話被卡卡西說得很有些溫柔纏綿的感覺,我皺着眉頭看了他一眼,把嘴邊的話吞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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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了這麽多年居然才發現自己是個聲音控,我ORZ……
“要我幫你幹點什麽嗎?”
也不知道是我的心理作用還是說卡卡西真的快被累死了,我總覺得他的聲音有些虛弱。我揮揮手道:
“不用啦,你去睡會吧。”
卡卡西沖我笑笑,轉身出去了。留下我一個人在廚房裏靠深呼吸來平複心情——卡卡西不帶你這樣的!你這是赤/裸/裸/滴拿聲音來勾引人啊??
緊趕慢趕地卷了紫菜卷切好裝盒,味增湯燒開盛出來裝盒。還剩了兩條紫菜卷和一小碗湯,本來是要留着做晚飯的,不過忽然想起來卡卡西剛才說過“正趕上午飯點”,這家夥還沒吃呢?
我洗了手去屋裏想問卡卡西到底吃了沒,結果進去之後就發現他躺在我的床上,貌似睡着了?我有點想看看這家夥睡覺時到底摘不摘面罩,于是輕手輕腳地走過去,伸着脖子觀察動靜。他把護額摘了放在枕邊,所以我能看到的臉部面積要比平時大了三倍,不過面罩還是戴着的。平時他戴着護額不怎麽看得出來,現在整個額頭都露着,左眼上那道傷疤劃過了半個額頭延伸到面罩裏。距離這麽近,我可以看出來他睫毛很長,皮膚白皙,還有臉上明顯的疲憊。哎……也不知道關于他年輕時毀了容的傳聞到底是不是真的啊……
哦對了,這好像有點不合邏輯吧?按說他常幹的事就是遮住大半個臉還有額頭,那麽露在外邊的部分怎麽說也要比遮着的部分黑一些才對吧?結果,居然沒區別,一樣的白!那你說我們這些女忍們沒事到處劃拉防曬霜是為了什麽?人比人氣死人啊。
目光再放肆一點,往下移動。卡卡西還是挺瘦的,喉結有些突出。他把忍者綠馬甲脫了,只穿了裏頭的黑色緊身衣。既然是緊身衣嘛,自然比較凸顯體型,于是我看到的就是緊身衣包裹着的他的健碩的胸肌——其實我現在本應該大流口水的,結果我滿腦子充斥着的是:這如果是真的鴨胸的話(卡卡西我不是故意說你的),該有多肥美多汁哦~~~~~~
靜音和小櫻還餓着肚子等着我呢,好吧,我也餓着肚子……我還是趕緊走吧。猶豫了一下,我還是把剩下的兩條紫菜卷切了裝盤上桌,連同那一小碗湯都扣在一個大號湯盆底下。卡卡西要是醒了的話就吃點吧——哎,真是的,我居然會很心平氣和地把自己的晚飯讓給他當午飯吃?這算什麽啊!!算了,以後注意,不管在不在家,一定要把窗戶插好!!
“有什麽進展嗎?”我拎着一堆飯盒進了醫療部辦公室,靜音和小櫻正揉着肚子等我。一見我來,小櫻驚喜地叫了一聲,趕緊把我手裏的袋子接過去,不由分說便打開飯盒捏了一塊紫菜卷塞進嘴裏。
“又做了幾種分析測試,不成功。”靜音同樣餓得打晃,不過儀态比小櫻強點,先盛出一小碗湯喝着。
頭幾天我們對那黑棒做了光譜測試,那麽多種元素就沒有對得上號的。我簡直懷疑是不是佩恩在哪找到的隕石被他給利用上了。不過那黑棒本身并不是那麽光滑,棒體雖然堅硬,卻還有一些微小的砂眼。我們在其中也沒檢測到血細胞。聯系上之前鹿丸那裏破解的暗號,是不是代表所有的佩恩都是由屍體改造出來的?在往屍體裏植入黑棒時,由于血液已經幹涸,血細胞才沒有浸入黑棒上的砂眼裏。那麽真正的佩恩,他的本/體……是像赤砂之蠍一樣自己把自己給改造了,還是就在不遠處遙控呢?
“我在想啊,如果我們之前做的一切猜想都是真的,今年的諾貝爾物理學獎和化學獎肯定歸我們。”
我一邊吃着一邊突發奇想。小櫻大笑,靜音卻并沒覺得我在開玩笑,而是把我的話認真想了一遍似的說道:
“這個……恐怕不能。”
我和小櫻同時“?”了一下。
“佩恩才應該得獎啊。明明是他最先發現在這種物質并最先使用的麽。”
“……該死的佩恩!!”
小櫻笑到直不起腰。等她終于笑夠了,抹着眼角的淚珠評論道:
“哎,這笑話太冷了!!靜音姐,羽林姐,我最喜歡你們這麽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了……”
又漫無目的地忙活了一下午,眼看天色逐漸昏暗,我們下了班往家走。哎……你說我要不要回家啊?如果卡卡西睡醒了吃飽了走了倒沒什麽,如果他又繼續睡了呢?如果他醒了卻不願意走呢?我打了個寒顫——額,我好像想太多了……不過安全起見,我還是換方向到惜樂家去吧……
麻生阿姨和叔叔見到我都有些吃驚,因為我平時過來蹭飯都至少提前一天告訴惜樂的,這回居然招呼也不打一個直接跑來了。不過我無敵撒嬌大法一出,麻生阿姨立刻笑眯眯地幫我盛飯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 誰能告訴我為什麽蛤、蟆這詞也會被河蟹啊??難道有什麽特殊寓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