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咳,”鳶生幹咳了一生正了正眼神冷冷的看着森藍。
森藍抿抿唇更加的貼緊了鳶然,眨巴着眼簾,擠出一個微笑。
“爸爸,”鳶然撒着嬌叫他:
“你別吓她。”然後,把眼神轉向森藍,擡手扯扯她的臉蛋:
“還有你,要叫阿姨,輩分亂了可不行。”
這下,鳶太和鳶生都同時氣得兩眼瞪得圓圓地:
“我有那麽老麽?”
“臭小子。”
兩人幾乎一口同聲,一個針對女兒一個針對森藍。
鳶太接着看向森藍,眼波流轉,神情妩媚的撫摸自己的臉頰,語言裏充滿了年輕的自信:
“小家夥別聽你老婆的,叫姐姐吧,姐姐多親切啊。”
“老婆,”這回鳶生急得差點背過氣,忙扯扯妻子的袖子。
鳶然看着自己的父母笑得壞壞的,伏倒到森藍的懷裏,仰頭揚下巴,親親她的下巴。
俨然一個勝利者。
不是嗎?
媽媽已經承認她是小東西的老婆咯。
森藍動了動嘴唇,不敢把目光對住任何人,臉紅紅的低着頭。
在森藍懷裏的鳶然妖冶地對她擠擠眼。
森藍差點就把持不住的想要低頭親吻她,還好還記得鳶生和鳶太還在旁邊看着呢,所以沒敢動。
鳶太也意識到自己中了女兒的圈套了承認了森藍了,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唉,歲月的話題真是女人的殺手啊。
“爸爸,媽媽已經承認了哦。”鳶然雙手繞上森藍的脖子嗲聲嗲氣的對父親撒嬌。
森藍緊張的用手揪住自己的短褲,控制着急促的呼吸,勇敢的擡頭起來認真的與鳶然的父母對視。
這是一個需要認真對待的問題。
鳶生把一副嚴厲的眼神換成了慈愛,原本他是打算和妻子給她們一個下馬威的,要吓一吓那個呆瓜讓她以後有所顧忌能夠一心一意地對待好女兒,結果不用看他們已經看到了,傻瓜只有一根筋和滿腔都用不完的愛和坦誠,當然,他們也絕不否認人性的游移不定,這才是愛情的道路上最最可怕的阻礙,煩了,膩了,喜歡上另外的人了等等都是愛情的致命殺手,更何況兩個女人的愛情是不被世俗所包容的,這樣的愛情注定是艱難的,然而,作為愛的化身,作為包容一切的父母親,他們能像陌生人一樣用異樣的眼神和刁鑽的言語來中傷自己的孩子嗎?如果你很愛你的孩子,答案是,當然不能。
她們已經為世人所不容,難道作為至親他們也要像其他那些和自己孩子沒人任何相幹的人那般?對自己的孩子指指點點甚至還把自己的孩子往死裏去逼迫?那樣的人配為人父母嗎?是已經為人父母的人嗎?
愛,是廣義的,我們不因該因為自己的一自之私而把它定義到狹隘的意思上,以愛為名,實施傷害。
每一個從父母親血脈裏來到這個世間的孩子,他們已經成為了一個獨立的生命,這是生命擁有的最基本的權利,也是父母給予孩子最基本的愛。
孩子從出世到自己生活于世間,總會在往前的道路上受到這樣或那樣來自家人或者陌生人的閑言碎語和傷害,有些是有意的有些是無意的,當你的孩子受到傷害或者因為遇到某些事情而傷心了,你還要因為一時間面子過不去而在他回到家時在給她補上一刀,你的心難過嗎?心疼嗎?
如果你很愛你的孩子,答案當然是肯定的,甚至你還會忍不住的拿上一把刀想要沖出去,把那個傷害了你寶貝孩子的人千刀萬剮。
這是真愛的真相。
所以在此刻,鳶生還能說什麽呢,作為父親,作為一個家庭的支柱,他只能以他堅實的肩頭和寬大的胸懷一如既往的愛着這個家,愛着組成了這個家的每一個人,尤其是他深愛的妻子還有流着和他同樣血液的孩子,為她們撐起所有的苦與痛,她們就是他整個的世界,任何一個塌陷了,他的心都會滴血,他的雙眼都會流淚,這是不言而喻的。
鳶生牽着鳶太的手站起來來到森藍的面前,居高臨下,凝視她,無言。
一會兒,他用他有力寬大的手用力的拍了怕森藍的肩頭,牽着妻子上樓回房。
無言,包含太多的千言萬語。
肩上落下的幾個有力拍打,表露出一個父親太多太多無法用語言言說出來的愛和囑托。
森藍以一個堅定不移的眼神看着鳶然的父母的背影消失在另一扇門的背後。
這是父親和愛人間一個無言的交接儀式,從鳶生的手觸到森藍肩頭的那一刻,森藍今後的人生裏全部的生命和全部的愛是屬于鳶然的了。
從今往後,她們要一同經歷風雨的洗禮,經歷世事的沉浮,一同牽手來完成生命的贊歌。
無論男人愛男人,還是女人愛女人,或者是世俗所認同的女人喜歡男人和男人喜歡女人,我們都不應該持有疑議,愛情是值得我們任何一個活在世間的人去歌詠去贊頌和尊重的。
愛情不應該分性別國籍,只要有愛,只要相愛,我們都應該對他們,她們持以一種尊重的态度。
@@@
白皙柔軟的手遮到森藍的眼睛上面,鳶然笑得十分的頑皮:
"你真是傻人有傻福。"
森藍拿下她的手放到嘴邊輕柔地逐個親吻她的手指,然後,半彎着上身伏進她的懷裏,頭抵着她的胸,噌了噌幾下,哼出舒服的喟嘆。
鳶然把手繞到森藍的頸下,像抱着一個孩子般的微笑着。
躺在心愛的女人懷裏,世界已不複存在。
寧靜。
平靜。
祥和。
"鳶鳶。"森藍在她的懷裏Shen吟着呼喚。
"嗯?"鳶然低頭下來張開性感的嘴唇銜住森藍的耳垂回應。
"嗯!"森藍全身一顫,不禁惬意的哼了一聲,微微喘起了氣來,緊接着可能是受到了本能的驅使,森藍張開嘴一口咬住了就近在眼前的軟軟圓圓的尖頂上,随後她聽到了一聲'啊'地叫喚,她的大腦似乎突然地進入了停止地狀态,那一聲'啊'不停地在那裏面回旋,天籁都不能與之相比較,簡直太動人心魄太酥骨銷魂了。
森蘭從鳶然的懷裏擡起頭來眨巴着眼睛看她,急促地喘息着:
"鳶鳶,我,我好像着火了。"
森藍突然變得像個迷路的孩子般,雙手不斷地胡亂撕扯着鳶然穿在身上的衣物,她好喜歡鳶鳶剛剛叫出來的那個聲音,好喜歡好喜歡,還想再聽,再聽更多更多的,從鳶鳶嘴裏發出的那個聲音。
'撕拉,撕拉'的節奏下,着在鳶然身上的絲綢,被急切的森藍給撕得殘破不堪。
"嗯!嗯?你,你這個小壞蛋,看你做的好事。"
鳶然邊抗議着森藍的暴行邊用手護主住已經沒有布料遮掩的肌膚,面色妖嬈嬌羞萬千的在沙發上後退着,用嬌軟無力的腳蹬着不依不饒靠近自己的森藍。
森藍撒嬌着嘟嘟嘴,朝她嘟哝:
"想聽。"
說完她抓住老往自己身上踹的腳,瞬間,骨節分明的白白淨淨,比例勻稱的腳趾,把森藍的目光吸引了過去:
"好漂亮!"
她輕聲地發出贊嘆的同時還用手撫摸起來,出外側都裏側,從腳背到腳底心,像欣賞着一件絕世僅有的珍寶般,滿面虔誠的珍愛之情毋庸置疑。
"嗯,藍,別這樣別"
鳶然本捂住袒露出來的肌膚邊甩甩腳試圖擺脫森藍的撫摸:
"藍"
"真好聽,鳶鳶你的聲音變得比平時更好聽更迷人了耶,我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聲音好喜歡好好聽,你再多叫幾聲給我聽嘛。"
全身的火熱瞬間被澆得了個透心涼。
天啊,鳶然不禁把手背覆蓋到臉頰上,她家的小東西該不會單純到連那種片都沒有看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