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嗯。”
她家小東西好急色。
在家一向只穿短褲體恤的森藍幾乎有大半的肌膚都袒露在外。
鳶然的家居着裝幾乎只是一種裝飾而已,沒有遮擋更沒有隔閡,還被森藍輕而易舉的蹭得幾乎已經脫落的地步。
小腹以下的肌膚全都已經袒露出來。
肌膚光潤,相互摩擦。
溫熱,激情。
喘氣。
手緊緊地抓住那軟軟大大的肉體,忽而揉捏忽而向前推進忽而向後扯拉忽而握着在手裏畫起圓圈,牢牢的吸住那小小的軟軟舌尖。
“噢,”鳶然情不自禁的擡起腰肢,腦子混沌,身體似乎在不停地旋轉般,忽而墜落,忽而飛起。
滿足而迷離。
卻又拼命的掙紮,這麽極端的刺激,鳶然從來沒有體驗過,僅僅只是肌膚的摩擦和接吻還有小東西的撫摸,她已經到達了徹底遺忘世界的境界,腦海裏只有她那可愛的小東西。
避開森藍糾纏不休的親吻,鳶然喘息沉重,雙手游走在她的背上胡亂拉扯着,嬌聲漫吟:
“你的衣服好讨厭。”
“咳。”
森藍吓得溫度全降,擡頭起來向發出聲源的物體望去,一個面容精致的女人,高貴娴雅的氣質,臉上幾乎沒有任何歲月的痕跡,雙手環抱胸前,女王般的氣質震懾的呆過呆愣愣的:
“這位,這位,姐姐,有,有,事嗎?”
說話的同時森藍還把鳶然壓得嚴嚴實實的,以免她的珍寶被人窺看了去。
姐姐?那女王挑挑眉,眼眸閃過一抹歡喜,看起來樣子呆呆的還蠻會說話的嘛,轉動着視線看向被壓的女兒。
“媽,你回來了。”鳶然坦坦然的喚了她一聲。
轟,森藍感到腦子裏一整電閃雷鳴。
很好,呆瓜的臉已經紅到耳朵裏面了,有趣。
“把衣服穿好,等會我和你爸會下來。”宛如一個尖酸刻薄的嚴母,玉蓉嚴厲的吩咐完就轉身上樓去了。
壓在鳶然上面的森藍,她的心跳一下一下的猛烈撞擊胸脯,連下面的鳶然都已經能夠感覺到一下一下的撞擊了:
“傻瓜你緊張什麽呀。”
森藍雙唇顫抖起來:
“那,那,那位姐,姐,是,是,你你你,媽~媽?”
鳶然優雅的翻了一個白眼,用雙手扯扯她的臉:
“有什麽好緊張的,別傻傻地被她給吓唬到,你越怕,她可就越開心,懂嗎?”
真是的怎麽挑着這時候回來呢,其他的事都還好,在這事上要是把她家小東西吓出了陰影,只怕是她們一輩子都要柏拉圖了。
“嗯嗯。”森藍還是一副吶吶的樣子,像個受驚的小鳥般快速的眨着眼。
鳶然用手附在她的腦後,想把她壓下來。
森藍用手撐在她兩邊的腋下,猛地搖頭。
鳶然擡起腰肢,雙手環到她脖子上接力,頭往上一仰,含住她的嘴唇。
鳶然在心底想,既然你不下來我上去也一樣。
森藍睜圓了雙眼,原本撐住的手穿過鳶然的腋下,兩腳用力一蹬,把她整個人抱直腰身後抱到腿上,兩腳穿過她的兩腿間然後站起來,往樓上去。
這時,如果她們仔細看的話就能看見在二樓東面的其中一間房間已經拉開了一條縫隙,有四只眼睛眨都不帶眨一下的看着她們向三樓移動。
“老公,現在的年輕人可真愛玩高難度啊。”
站在玉蓉後面的男子托着下巴,兩眼睜得圓溜溜的不說話。
俗話說女兒是爸爸前世的情人。
鳶先生此刻的表現,我們應該可以稱之為吃醋吧。
當年楚悠的事讓他們恨死她了,那時候,因為她的不辭而別導致他們差點失去了寶貝的女兒,如果再發現晚些的話,他們一家三口真的會永遠的天人永隔,既然他們做父母的已經做出的讓步,她又何必如此自卑呢。
人活于世間只有三樣東西是最最寶貴的,一是你得不到的,二是你失去的,三是你現在擁有的,而前者三樣則還有一樣是比起兩樣更為彌足珍貴的,那便是你擁有的。
人生苦短,數十載的年華,三萬多天的時間,總在每一天醒過來的時候悄然減退。
活着唯有珍惜才是王道中的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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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裏,森藍把鳶然放到床上,轉身進入更衣間裏。
這是一間很格調高雅的卧室。
剛一進門的左手邊上有一個仙境般的噴霧噴泉,塔式的逐層遞進,一共三層,最底層有魚兒和蓮花,而二層有多株小榕樹和涼亭,亭中仙翁對弈,樹下醉翁飲酒,三層郁郁青青,全是草木,其做工可謂是非常獨到精細。
沿着門口一條長長的白色羊毛毯一直延伸到東面的床鋪旁,西面東面兩邊都是透明的落地窗,落地窗前還鋪着一條紅彤彤的地毯,地毯的末端還有一個半橢圓形的靠背,在家的時候無論日出或日落,總能第一時間得以欣賞。
當然,最讓人眼前的一亮的是滿室的綠色植物,只有你一打開房門,一陣清新的空氣和清香即刻撲鼻而來,這份傑作當然是森藍來了之後的手筆,不能去農場工作的她,只好種些小東西在房裏以遼自己那顆不能懶惰的心,鳶然當然也樂得給她随便搞,只要不影響她的健康就可以了。
最後就是大大的魅惑紫了,那是屬于她們二人最最私密的世界,床。
床的背景版,也是一道獨特的藝術。
蘇繡。
用熒光的原料和上刺繡的線,一針一線的繡出了漫天的星光和月亮。
夜裏入睡時把所有的燈一關,即刻漫天星光,舒逸寧神。
坐在床上的鳶然幽怨的看着更衣室的方向。
木頭木頭木頭木頭``````
都怪她爸媽,什麽時候不回來偏偏在她引誘呆瓜要第一次正式辦事的時候回來,真是讨厭死他們了。
不一會兒,森藍拿了一件全絲制的紫袍走出來回到鳶然的面前,打開袍子為她穿上。
‘噗咚噗咚’地,她的心跳即大聲且快速,就連正在給鳶然穿衣服的都一直哆嗦個不停。
“你怎麽這麽傻啊,我媽媽剛剛那樣子是裝出來的,她只是吓吓你而已,他們其實早就知道你和我的事了,如果他們要反對的話,早就飛回來使盡各種手段把你我分開了,他們之所以晚了兩個月回來其實是在觀察你和我,今天他們突然回來那說明,他們已經認同你這個上門女婿了。”鳶然一邊享受森藍的侍候一邊心疼的安慰着她。
“哦,”森藍傻傻地回應,手中不停:
“不對,”一瞬間,她好像想到了很重要的事:
“我們兩個都是女的耶,按理來說,他們應該會強烈反對才是呀。”
鳶然咬住唇瓣看着傻傻可愛的森藍:
“當年我和楚悠的事在後來他們其實已經做出讓步,只是悠她太過于自卑的認為她配不上我才不辭而別的出去闖蕩,六年來我一直在等着,在等着她衣錦還鄉回來和我重續前緣的,誰知道在她剛回來的那天晚上我和你發生了那樣的事,讓我們變得徹底的有緣無分了。”
愛情是經不起任何一次欺瞞的震顫的,所以鳶然不打算欺瞞森藍任何,包括她的內心的真實想法,無論是曾經的還是現在的,她都不介意與她一同分享。
森藍把鳶然抱到懷裏緊緊地摟主,此刻她們不需要太多的贅言,一切盡在不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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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家的客廳裏,鳶先生和鳶太太早就已經早好了等住年輕人的到來。
從三樓的卧室出來時,森藍就收到了四只眼睛直直的盯視,可憐的傻孩子被看得臉直往脖子根裏紅,她忘了剛剛上樓的時候是抱着鳶鳶上來的沒給她穿鞋子,所以下來的時候依然還是得抱着,她可舍不得鳶鳶的那雙漂亮的腳踩在冰涼的地板上,更何況她身體本來就有些寒涼的,不适宜直接接觸冰冷的東西。
鳶生和鳶太不禁嘴角抽搐,看那瘦子的架勢平日裏一定沒少抱他們女兒。
從三樓走到一樓,森藍平穩的把鳶然放到沙發上,然後蹲下來拿過早前放在沙發邊緣下的鞋子,一手輕柔的握住鳶然的腳一手給她穿上鞋子,直到兩邊都穿好了才站起來,像個乖學生一樣的坐在鳶然的身邊,眨着她小鳥一樣受驚的眼神看着鳶生和鳶太。
鳶生和鳶太對森藍露出了贊許的眼神,這比初見楚悠時要滿意得多了許多。
這孩子的眼神雖然羞怯卻沒有膽怯,細膩細心還有堅持不懈的恒心很純粹不加掩飾的善心,這些性格從剛剛她抱着女兒從樓上下來的一舉一動中已經可以窺看得一清二楚,她是用一顆純粹的心去愛的,這一點可以從她一個人從最最艱難的歲月裏帶大一個孩子,體現出來,不得不說女兒這一次的眼光沒的挑,百分百的妻奴啊。
“女兒啊,你這是在誘拐未成年人哦。”
鳶太嘴角往上翹了翹,那可不是一個友善的笑容,雖然她很美麗,正因為她很美麗所以,當她發出陰陽怪氣的語音時,森藍不禁心跳挺了一下,不過傻子無論什麽時候總會是第一時間跳出來維護她的愛人的:
“姐姐,我今年二十五了,成年了。”
鳶太聽了森藍為女兒的辯解不禁優雅地抽搐嘴角,鳶生怒目圓睜,鳶然不禁捂嘴笑倒進了森藍的懷裏。
這就是所謂的傻瓜強悍,呆瓜無敵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