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衆神之母

第18章

因為答應了自己所撫養的第二個兒子洛基的邀請，庫柏勒要跟着他一起去阿薩園呆上一段時間，不得不說這種兒子女兒孫子孫女搶着孝順自己的感覺讓庫柏勒覺得自己是不是真的變成了子孫滿堂的老奶奶……

洛基這一路可是一邊給她駕車，一邊給她講各種阿薩園裏好玩的事情，卯足了勁要逗她開心。

……得了，真把自己當成是隔壁老太君了。

庫柏勒梳理着自己的頭發，在離開之前雅典娜還特意給她做了個編發——這丫頭依舊熱衷于用任何能到手的金銀珠寶绫羅綢緞打扮自己，以至于幾乎都要将庫柏勒打扮成青春少女和出嫁新娘一般。

以至于人間的精靈們看到洛基架着獅車載着庫柏勒從天空之上飛過的時候，都口耳相傳道：“洛基從西方帶來了一個美麗的新娘。”這些受到阿薩和華納神族喜愛，幫助他們管理人間的小東西們稱贊着那個坐在獅車上的女神穿着怎麽樣美麗的衣物，帶着怎麽樣華美的金冠，足下又履着精巧的金靴。

等到洛基注意到的時候，衆神都已經跑過來問他究竟從何處得來這個美麗的女神了。

一向喜歡惡作劇圍觀衆神尴尬倒黴樣子的洛基整個神都囧了，“你們不要胡說八道，那位尊貴的女神不是什麽新娘而是撫養我長大的母親。要是被她知道你們這樣胡言亂語，我保證哪怕是強力如索爾都會被她的怒火給燒幹淨的！”

這一次可不是他誇大其詞，庫柏勒的脾氣确實不算好，不管是華納還是阿瑟神族，誰招惹她都要付出代價的——然而洛基清楚自己的義兄奧丁是個好色之徒，故此他又板起臉這樣對衆神說道，“精靈們看着我為她駕車走過天空，又沒有看清她的長相，事實上她年紀已經老邁，比那些巫婆都有過之而無不及——你們想想，異族的神又沒有永葆青春的金蘋果可以吃，我用绫羅綢緞裝飾她，好表達我對她的尊重和孝心，你們可不要被精靈們的誇大其詞給騙了。”

他這樣半真半假的渲染了一番，弄得衆神好奇的想要去看看這位撫養洛基的“老巫婆”究竟是什麽樣子，又害怕洛基所說的她容貌老醜，能将膽大的雄牛都吓得戰戰發抖，到時候自己看到了也不知道會做出什麽失态的舉動來。

索爾倒是無所謂，他一向缺心眼，于是拍着同他關系還算好的洛基的背，差點沒把他給一巴掌拍趴下，“洛基我的朋友，你這條舌頭可真是會說，反而讓我更加好奇撫養你的異族女神到底是個什麽模樣了。”

傻大個你夠了！洛基差點炸毛，“索爾，我知道你威武又勇敢，乃是天底下最最勇武的神，但是你的勇武用不着從看一個老太婆風幹橘子的臉表現出來呀！”他擠眉弄眼，像是故意在逗諸神笑一樣，“你還是回去多看幾眼西芙那閃亮柔和的長發，再來想着看看我母親的老臉吧！因為看了我母親的臉，你會迫不及待的撲進美麗西芙的長發裏讓眼睛得到慰藉的！”

他的一番話讓索爾也不得不掂量了起來，最後這個豪放的漢子，洛基眼裏的傻大個背鍋俠大笑了一聲，“哈，既然你這麽說，為了我的眼睛考慮，我也不去看了。”

索爾都放棄了，自然其他神也就沒有興趣，各自散去了。

洛基松了一口氣，心情愉快的回到了自己的宮殿，然後被庫柏勒揪住了耳朵，“老太婆？老巫婆？滿臉褶子？風幹橘子？”她咬牙切齒的對着自己的次子一字一句的重複着這些詞語，洛基只能嗷嗷叫着求饒，“母親，母親，請您松松手，疼疼疼……耳朵要掉了……要掉了qaq。”母神我錯了，我這不是為了讓您清淨度假麽qaq

庫柏勒也不可能真的對他下太重的手，于是便松開了，“我說你，埋汰我不要太過分了。”她又被洛基的樣子給逗笑了，要說自己所有的子女之中，只有洛基最喜歡用這種“彩衣娛親”式的方式逗自己樂。

“嘿嘿。”洛基摸了摸耳朵，笑着從自己的衣服裏掏出一個金蘋果遞給庫柏勒，“母神，您嘗嘗。”

“金蘋果？”庫柏勒拿起那個蘋果看了看，“這玩意居然能吃啊？”她咬了一口。

洛基還在一邊喋喋不休的跟庫柏勒解釋，“這是青春女神伊童的金蘋果，亞薩和華納諸神就是憑借着這金蘋果的力量才永葆青春的……诶？母神……？”

洛基目瞪口呆的盯着面前身體大幅度縮水，原本雅典娜親手為她量身織造，裝飾着華美無比金線的衣服都要掉在地上，手上還拿着被咬了一口的金蘋果的少（lo）女（li），下巴掉在了地上。

為、為什麽他吃金蘋果就沒這麽劇烈的反應……

庫柏勒看了看自己手上的金蘋果，又看了看身上原本剛剛合身，如今卻拖在地上的長裙，擡起頭看了看洛基，“我說……這個跟青春泉水是一個功效……但是似乎能在神身上起作用啊。”奧林帕斯衆神是不需要青春泉水的，這泉水是給黃金時代的凡人們飲用的，衆神不喝它。

“母神……您現在要是走出去，一定會被當做一位新出生的可愛女神的……嗷嗚！qaq”話還沒說完，洛基臉上就挨了一金蘋果。

“我現在走去去幹什麽？招人搶嗎？”庫柏勒臉色發黑得看着自己的次子。

自知理虧的洛基捂着臉擺出一副小綿羊的姿态來——母神變成蘿莉好像脾氣更暴躁了……

“你先去給我找一件合身的衣服來。”庫柏勒看着一臉“母神我有罪”的洛基，知道他就算再怎麽愛玩玩些無傷大雅的小惡作劇，也不至于會惡作劇到自己頭上來。

他是真心想把好東西給自己分享來表現自己的孝心。

這金蘋果的效力如此強大，其實也是因為自身同這東西上的力量十分契合罷了——她本就是同豐産和大地回春息息相關的女神，同這些從土裏長出來的東西默契極強，所以這阿薩衆神吃下去能恢複年輕力壯的蘋果被她吃下去，作用在她身上反而使她成為了一個……蘿莉。

她頭疼的裹着衣服往洛基的位置上一坐，幹脆在燈芯草鋪成的床鋪上倒頭大睡起來。

洛基外出尋找合庫柏勒身的衣服，卻被亞薩諸神揪住去了阿薩園，因為城牆外面來了一位頂着盔甲手持長|槍的巨人少女，她口口聲聲要讓阿瑟園諸神為了她父親的死付出代價，

洛基想了半天才想起來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前不久青春女神伊童被巨人拐走，他去把伊童救了回來，然後那倒黴的巨人就這麽在城牆上被神火燒死了……

這個巨人少女長得倒是十分迷人，但是洛基惦念着給庫柏勒帶合身的衣服回去，于是搖搖頭問奧丁，“我說奧丁我的兄弟，你這到底是要做什麽？”

“這麽美麗的少女，同她戰鬥，殺死她是非常可恥的事情，所以我們決定和她和解。”明明是好色之徒的話語，從奧丁嘴裏說出來不知道為什麽就特別的……義正言辭。

……聽您這意思是如果長得醜就活該被殺咯？洛基在心底默默地吐了個槽，正色道，“那麽你們盡可以讓她提個條件，好滿足她的願望來達成和解哩。”狡猾的惡作劇之神一邊說着這話，一邊盤算着去找侏儒們打造一件純金線織造而成，能夠随着主人的體型變化而變化的，這天底下頂頂華麗的長裙——他雖然同雅典娜關系不錯，但是一直頗為嫉妒她能織善造，做出漂亮的衣服和首飾來讨庫柏勒的歡心，便想着自己也能給庫柏勒一件頂頂華美的寶物。

在他神游天外的時候，阿瑟諸神已經開始同巨人少女斯嘉蒂講條件，他們将她父親的眼睛變成了星辰，又向她表示了自己對于死去的巨人契西亞的尊敬，平複了少女的怒氣。

只是少女依舊面若冰霜，雖然諸神的退讓稍稍平複了她的悲傷，但是她依舊對諸神懷有敵意，要求一命換一命。

洛基在旁邊實在是等不下去了，于是他高聲嚷道，“美麗的巨人姑娘，要是你實在是想要一命換一命，那你就在諸位俊美的阿薩園諸神中選擇一個做你的丈夫，讓他還你一命吧！”他的混賬話讓斯嘉麗的臉漲得通紅。

當諸神都以為她要惱羞成怒的時候，她卻羞怯着一張臉，打量了一下在場的阿薩園的男神們，手指攪着腰帶道：“這也可以，如果諸神願意讓我在你們中間選擇一個丈夫，那麽我便願意同你們和解。”

聽到少女提出這樣的要求，男神們都心照不宣的笑了起來，少女反複打量着諸神，最終将她的眼睛停留在了諸神中最美麗，也是最溫柔，有着一頭光一樣閃亮的金色頭發的光明之神巴爾德爾。

她最屬意這位俊美的神，想要讓他做自己的丈夫。

洛基在一邊不開口，想着她快點挑個丈夫走人，好讓他去找侏儒們。

眼看巨人少女就要選上巴爾德爾，奧丁連忙對着洛基使眼色，後者裝作看不見，于是奧丁又咳嗽了一聲，最後洛基沒有辦法，叫住了正欲開口的少女：“慢着，就這樣挑選實在是無趣，不如我們做個游戲，讓所有的神用黑布将自己蒙起來，你通過他們的腳來選擇丈夫吧！”

巨人少女不懂他為什麽要提出這樣的條件，但是想想這樣也是十分有趣的——巴爾德爾是最美的神，那麽他的腳也一定是最美的，她通過腳來選擇丈夫并沒有什麽不妥。

就在斯嘉蒂以腳選夫的時候，洛基偷偷地溜出了亞|薩園，往侏儒們居住的底下趕去。

至于斯嘉蒂到底選了誰……他才不在乎呢。

先不說斯嘉蒂究竟選了哪一位作為她的丈夫，洛基高高興興的來到了手藝高超的侏儒們的洞窟，他拿着一大塊的金子跟侏儒們做交易，希望他們能給自己打造一件用金線織造，卻比輕紗更加柔順的長裙，并且在上面裝飾最美麗的寶石。

他許諾會給這些侏儒一大筆金子作為報酬。

但是侏儒們表示不要金子。

“那你們想要什麽呢？”洛基暗道不妙，沒有人比他更了解這些侏儒貪婪的本性，如果他們不要金子，那麽一定是要別的什麽東西了。

“我們知道你打算将這件美麗的長裙送給什麽人。”侏儒狡黠一笑，“你所描述的長裙，在整個阿薩嘉德也就只有一位女神能配得上了，既然是美麗的女神芙蕾雅想要的，那麽就讓她親自來取吧。”

洛基差點沒噴他一臉，老子什麽時候說這裙子是給芙蕾雅做的了，但是轉念一想，這幫好色的侏儒大概是垂涎芙蕾雅很久了，他立刻用他那狡猾的詞令說道，“诶，你們是不知道，這件衣服并不是給芙蕾雅的，而是索爾的妻子西芙，你們都知道，因為我總是愛好惡作劇，給索爾惹了不少麻煩，所以想着要跟他好好道歉，故此想出了織造金裙子的主意，先讨好西芙，好讓她給索爾吹吹枕邊風呢！”

他說的實在是懇切，讓侏儒們以為他确實是打算将這件衣服送給西芙好讓她幫自己在索爾面前說話，但是侏儒們依舊不放棄，“想要我們為你打造這件衣服，我們要你讓芙蕾雅願意陪我們一個晚上咧！”

洛基非常的想要得到這件衣服，他想了一下，對侏儒們說道，“我能讓芙蕾雅陪你們三個晚上，不過你們還得為我打造一條金項鏈。”

一旦想到了計劃，他就開始實施起來，侏儒們為他打造了一條美麗無比的金項鏈，又織造了那件金裙子，洛基取走了金裙子，又在芙蕾雅的面前一個勁的鼓吹侏儒那裏有着一條能讓她的美貌更上一層樓的金項鏈。

這樣一來二去，原本就喜愛金子的芙蕾雅根本把持不住，在陪伴了侏儒三天三夜之後，她得到了那條金項鏈。

庫柏勒睡了很長一段時間，醒過來的時候還覺得有點頭疼，不過當她看着洛基捧着金燦燦的，裝飾着群星般寶石和珍珠的長裙走向自己的時候，還是默默地……囧了一把。

這個孩子的審美觀果然被帶壞了。

不過……嗯，某種意義上她還是和其他任何神一樣喜歡金子這種亮閃閃的東西，這條裙子的手工又很好，完全不輸給赫淮斯托斯……她說的是金線，但是織造嘛……應該也算是跟雅典娜不相上下吧。

尤其是穿上之後，觸感竟然和輕紗差不多。

“這條裙子一定很貴重吧？”她這樣問洛基道。

後者無所謂的搖了搖頭，“也不算太貴重，就是報酬特殊了一點。”反正也不用自己出，他出的撐死也就是一些金子罷了，但是金子這種東西嘛……宙斯給了自己不少呢。他最不缺的就是金子了。

“什麽報酬？”庫柏勒上下打量了自己的次子一番，然後想到了非常猥瑣的方面，“我說……你不會……？”

“當然沒有！”洛基十分清楚自己的母神腦回路何等特殊，于是立刻予以否認，“嗯，就是女色什麽的……”他含含糊糊的把自己空手套白狼的那個小計謀跟庫柏勒分享了一下，後者聽完之後用特別囧的眼神看着他。

“你就不怕她知道了真相打死你？”庫柏勒捏住洛基的臉，後者不屑的撇了撇嘴，“那也是她自願的，我對她說的可都是真的，只不過是沒說全罷了。”他頓了頓，又一臉撒嬌讨好的樣子說道，“如果她要來打我，那我就躲在母神您的裙子後面，母神您一定不會眼睜睜看着您的寶貝兒子我被人打死的對吧？”反正芙蕾雅做這事又不是一次兩次了，這種事情大家都懂的呀！

庫柏勒護短至極，如果洛基真的要被打死了，她絕對會出手拯救他，而且這件裙子雖然不是出自她的意願，但是卻是洛基為自己準備的，“好了，如果你真的要被打死了，我就帶你回奧林帕斯。”

“母神最好了。”洛基抱着庫柏勒的膝蓋像個小孩一樣撒嬌，他最喜歡這麽做，哪怕現在對着的庫柏勒是個少女，他也依舊選擇抱着她的膝蓋撒嬌求她摸頭。

母神嘛，不管變成什麽樣都是母神。

當然，最重要的一點就是，他是來帶母神養老旅游度假的，老是讓她悶在自己的宮殿裏這種事情多少說不過去——洛基本就是擅長魔法的神明，于是他毫不猶豫的在庫柏勒身上施展了一個讓她看起來會像是污濁又蒼老的老太婆一樣的法術。

“……”所以你到底是要幹嘛啊。庫柏勒囧得無話可說，她看着洛基一臉興高采烈的抓住她的扁桃木杖帶着她走出了自己的宮殿，此時的他看上去就像是牽着一個白發蒼蒼的老妪一樣。

“母神，這是彩虹橋……”

“哦。”伊利斯的彩虹和這差不多。

“母神這是世界樹！”

“哦……”這個我好多年前看過了，我還揍過密密爾呢。

“母神這是中間園，也就是人住的地方，我跟您說，女人是我創造出來的哦。”

“哦……”這事你已經跟我說過一遍了……

“母神這是衆神豢養的神野豬赫林尼爾，從它身上割下一片肉來，他很快就會長出另外一片，取之不盡哦！”

“……哦。”這跟無限期淩遲有什麽區別麽，我還知道活|叫|驢呢！

被洛基一路拽着參觀亞|薩園和世界樹，接着又走到了中間園，庫柏勒沒一會就覺得口幹舌燥了，于是她對着洛基說道，“我的孩子，去給我取點水來，我被你一路帶着有些口幹舌燥，而且腿也累了，想要休息。”

洛基想了想，點了點頭，扶着庫柏勒坐到一邊的石頭上，并且用藤蔓為她變了一個涼棚，在上面附加了一個法術，好讓別人在他去取水的時候不要來打擾他的母神休息。

庫柏勒在這陰涼舒服的涼棚裏倒也非常的惬意，時間依舊不由得有點困倦。

自從吃了金蘋果之後，她就特別容易困倦。

然而此時，卻有不速之客前來打擾她的休息了。

巴爾德爾原本只是因為此處鮮花開得非常茂盛，感到心生歡喜所以從他的金宮來到了中間園——不知道為什麽，這些原本應該在春天才會綻放出來的動人花朵，卻在這個時候綻放了，仿佛是為了迎接一位尊貴的女主人一樣。

他順着這些綻放的鮮花來到一處藤蔓交織的樹下，那長長的藤蔓蓋住了裏面的人，她看上去蒼老又肮髒，卻散發着春天無窮無盡，生生不息的氣息。

巴爾德爾伸手撩開了藤蔓，在他面前出現的是一位頭發雪白，臉上都是刀刻般的皺紋，弓着背露出同老樹根一樣虬結松弛皮膚的老婆婆。

她看上去是那樣的可怕，以至于巴爾德爾第一眼看上去被吓得後退了一步，倒吸了一口冷氣。

但是他畢竟是善良又受到衆神喜愛，脾氣溫和的神明，仔細看了看便發現有些不太對——這個老巫婆一般的人物顯然是受到了魔法的影響才會變成這樣的。

他懷着好心，對着她伸出手，輕輕撫摸了她的額頭，為她撤去了這個魔法。

潔白的手輕碰到那老婦人的額頭時，她便恢複了青春美貌——潔白如牛奶，又光潔細膩的皮膚，紅潤的臉龐，美麗的容貌，一頭亞麻色柔順的長發，身上穿着的裙子金光閃閃，在陽光的照射下，每一條金線，每一顆寶石，每一粒珍珠都在竭盡全力的襯托少女的美麗。

□□最美麗的神屏住了自己的呼吸。

他覺得自己呼吸的稍微重一些就會吵醒少女的美夢。

諸神在上，在亞|薩園裏也找不出比她更美麗的女神了。她的身上無時無刻不在散發出生命和春天的美好氣息，讓人驚嘆又不忍心移開眼睛。

庫柏勒覺得有些冷，洛基的藤蔓原本就是為了遮住中間園夏末秋初的風，現在藤蔓上的魔法被撤除，她自然而然就被凍醒了。

美麗的光明神看着面前這個迷人如春天花蕊的少女睜開那雙如藍寶石一樣的眼睛，便牽住她的手，對着她柔聲笑道，“美麗的姑娘，你身上的魔法已經被我撤去了，你不必在害怕和悲傷了。”

“……”把你的爪子拿開，你特麽那只眼睛看見老娘害怕悲傷了？

庫柏勒把手從這個不知名的神明手上抽回來，面無表情的看着他，洛基施下的魔法被這個家夥破解了？那他一定是阿瑟或者華納諸神之一。

另外一邊正拿着給庫柏勒摘得果子和取的泉水往回趕的洛基感受到了自己的魔法被破解，立刻覺得大事不妙，于是便以最快的速度趕了回來。

然而他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阿瑟諸神中最美麗溫柔的巴爾德爾這個小崽子在對着庫柏勒糾纏不清。

“……放開那個妹子！”洛基大喝一聲跳出來擋在庫柏勒的面前。

庫柏勒：“……”兒子你敢更逗逼一點麽……

巴爾德爾見洛基跳出來，立刻明白了是他在這個美過任何女巨人和女神的少女身上施加了醜陋的咒術，頓時俊臉上浮現出一絲憤怒和正義來：“洛基，你不能因為想要獨占這位美麗的少女而對她施加如此惡毒的魔法！”

洛基差點一口血吐了出來：“占你個頭！”他怒吼道，“這是我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