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我就是戰死沙場也不會标記你的!14
你不許。
三個字讓闵溪猝然恢複了理智, 她睜開眼睛,低頭深深地看了眼因為遭受不住初次發-情幾欲要暈過去的雲瑤, 随後抱着她往山洞深處走去。雲瑤已經沒有說話的力氣了,她虛弱地靠在闵溪的身上, 鼻尖裏滿是闵溪的味道。
平日裏闵溪身上的信息素讓她格外忌憚, 如今聞起來卻只覺得分外安心。
或許是相信闵溪的為人,覺得她不會趁人之危标記自己, 不屑于做這樣的卑鄙之事。又或是覺得闵溪對自己并沒有愛情上的好感, 所以雲瑤只是稍微撐了一下, 便任由自己昏睡過去了。
連掙紮都不曾有一分。
闵溪壓下心底澎湃的欲望,走到了離洞口足夠遠, 确保信息素味道不會被其他alpha聞到的位置。将雲瑤放在地上的一處石頭上後, 闵溪後退了好幾步, 靜靜望着在石頭上不舒服扭動的人, 雙手握成了拳頭。
有一股酥麻的顫栗感如波浪一股一股擦着她的心尖淌過。
頭頂的石間有道縫隙, 陽光直直的照下來, 光線明亮。雲瑤早已濕得不成樣子,額上還有汗水沁出, 打濕了她柔軟的烏發,那頭如海藻般的長發散在她的臉頰旁, 搭在她的肩膀上,落在石頭上,看起來乖順撩人。
她的膚色原本很白皙,這會兒卻無一處不升起了粉意與緋紅色。她甜美的信息素一股一股向外擴散着, 闵溪連忙屏住呼吸調頭往洞口走去,她的腳步有些虛浮,甚至還不小心踉跄了幾下,堪堪扶住旁邊的石頭才穩住身心。
闵溪幾乎逃一般的遠離了雲瑤,她走出一段距離後,又突然停下腳步。如今尚不知道山洞內有沒有危險,若是自己貿然離開……
她的臉色被光線映得深深淺淺,在信息素沒那麽濃郁的地方深呼吸幾口氣後,闵溪強行壓下心中的沖動和欲望,步伐匆忙地調頭走了回去。雲瑤躺在地上,表情不舒服的蜷縮着,精細的眉擰起,雙目緊閉,嫣紅的嘴唇張開,顯得有些貪婪而急促的呼吸着空氣。
她的雙手無意識地揪着自己的濕透的衣衫,整個人像是被人剛剛從水裏打撈出來。
闵溪的喉嚨動了動,像是被蠱惑般的往前踏了一小步,不過很快她又驚醒回神匆匆往後退避開,好像那處躺着的是什麽洪水猛獸。闵溪背靠在石頭上,目光帶着微微的警惕,她的忍耐力逐漸見底,此時已經是她能夠壓抑自己欲望,靠近雲瑤的最近距離了。
若是再近一些……她也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麽事情來。
闵溪偏了偏頭,轉動眼珠逼自己不去看雲瑤。她擡手解開腰帶,脫下外袍,将衣裳搭在石頭上晾幹,以便等雲瑤醒後換洗。闵溪裏面的衣裳因為艱難的克制已經變得很濕,她抿了抿唇,也不敢離雲瑤太近,闵溪靠着邊緣挪到有陽光的地方坐下,逼迫自己不要想那些有的沒的。
只是她越不想,腦中就越是滑過雲瑤豔麗勾人的模樣,她的唇紅潤又飽滿,看起來很柔軟,若是親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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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溪猛地閉上眼睛,雙拳緊握。
她從小引以為傲的抑制力在今日似乎有土崩瓦解的趨勢。闵溪不敢大口呼吸,她小心翼翼地呼吸了幾下後,又往旁邊挪了挪,盡量遠離雲瑤。山洞裏全都是雲瑤信息素的甜香味,不過短短十分鐘,闵溪卻已經像在油鍋裏待了幾百年,每一分每一秒都萬分艱難。
omega的發-情期長達一周時間,這期間他們并不能控制信息素流溢出來,雲瑤也不例外。她昏睡過去後,身上的信息素便越發的濃郁,濃郁到闵溪的意識也跟着不理智起來。
想用牙齒刺破她後頸嬌嫩的腺體,将自己的信息素注入她的體內,讓她與自己合二為一,讓她渾身上下每一處都染上自己的味道,将她徹底标記為自己的所有物。
闵溪逐漸有些失控,有些年頭一旦産生,便如野草般瘋狂的生長起來。
她是我的未婚妻,闵溪想。
但我沒辦法為她負責,闵溪又想。
她是我的未婚妻,或許我會盡我所能呵護她,保護她,護她一世平安。
但若是我以後戰死了呢?
……
一陣手機鈴聲打斷了闵溪的思緒,闵溪猛地睜開眼睛,是雲瑤的手機。闵溪不想過去,便任由手機響着,不知道過了多久,那個人仿佛不知道放棄似的,一直撥着電話,闵溪呼了口氣,咬着牙,手背有青筋微微凸起,顯示她艱難的隐忍和克制狀态。
手機放在雲瑤的貼身之處,在校服胸口處裏面的口袋中,若是想接電話,便要解開雲瑤腰間的帶子,挑開她濕透的衣衫将手機取出。只是簡單的想象一下,闵溪的呼吸便不由自主的粗-重起來。
闵溪回頭盯着雲瑤,她一點都沒有要醒的跡象。
闵溪握了握拳,艱難地站起來挪動腳步一步一步地朝雲瑤走過去。她用力的咬着自己的下唇,連嘴唇被咬破了,鮮血流入口中都不自知。闵溪蹲下身子,單膝跪在雲瑤身邊,懸在半空的手微微顫抖着。
手上好像沒什麽力氣,渾身的每個細胞都咆哮着讓她标記她。
一股麻酥酥的感覺從指尖傳到大腦深處,強烈的刺激着她的神經。闵溪猛地縮回手,又像是下了決心一般,飛快地解開雲瑤的腰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取下響個不停的手機後起身躲得遠遠的。
或許是剛剛的動作太急,她只覺得手背濕糯一片,還帶着異常柔軟的觸感。
闵溪走到角落,看見了屏幕上的“媽媽”兩個字,是喬汐打過來的。闵溪點了接通,叫道:“阿姨。”
喬汐本來正跟好閨蜜一起喝下午茶聊天打牌,馬上就要贏錢的時候,學校的老師突然打電話告訴她女兒發-情了,在考核時出現意外引起了同學的騷-動,現在還不知道人到底在哪裏。是不是被alpha拐走标記了,是不是被別有用心的人綁架當作籌碼了。
喬汐急得當時就落了淚,她不死心地撥着女兒的電話,親家母林宛若一直在旁邊安慰她,只是那安慰絲毫沒有用處,她哭得眼睛都紅了。電話終于被接通,那頭卻傳來一道格外沙啞低沉,又有些熟悉的聲音,喬汐愣住了。
“你是誰?”喬汐怔了半秒鐘便回過神來,言語之間有些銳利。她下意識握緊了林宛若的手,若是這個人敢對她的女兒做什麽,她就算是傾家蕩産也要她付出代價!
“阿姨,我是闵溪。”闵溪的嘴唇有些幹,因為長時間的壓抑,聲音暗啞得聽起來讓人下意識的浮想聯翩。
是女媳!喬汐松了口氣,不過很快那顆心又提了起來,她緊張道:“瑤瑤呢?她怎麽樣了?她現在還好嗎?”
“她這次出來時,沒有帶注射器。”闵溪簡單道。喬汐聽着一陣後悔,這孩子,都這麽大的人了怎麽還這麽粗心,她千叮咛萬囑咐讓女兒帶好抑制劑,卻萬萬沒有想到她竟然不記得帶注射器!
喬汐一陣揪心,她又問:“那你們現在在哪裏?老師們正在找你們,你們還好吧?有沒有遇到什麽危險。”
“沒有。”闵溪答。沒有危險,也有很大的隐患,闵溪的心理防線已經搖搖欲墜,她不知道自己還能在雲瑤的攻擊下堅持多久。
她幹脆地轉移了話題:“阿姨,您讓老師派人把抑制劑和注射器送過來吧。”
“好好好。”喬汐忙不疊地應下來。她看了眼林宛若擔憂的眼神,趕緊說:“我馬上叫老師派人把東西送過來,我讓送東西的人聯系你。”
“小溪,你要保護好自己,可以嗎?”喬汐覺得喉嚨有些發堵,剩下的那句“也要保護好瑤瑤”卻是怎麽也說不出來了。她連忙把手機拿開,低着頭無聲地流着淚。
林宛若趕緊安慰喬汐,并接過了她手中的電話。林宛若剛把手機舉到耳邊,就聽見自己女兒沙啞的聲音傳出來:“阿姨放心,我會保護好她,不讓她受到半分傷害。”
怎麽是闵溪?林宛若看了看屏幕,猜測雲瑤大概正跟女兒在一起,她心裏稍微放心了些。她對着電話裏的女兒兇巴巴道:“你要保護好瑤瑤,要是瑤瑤有個三長兩短,我就打斷你的腿!”
“……”
“知道了,媽媽。”
知道女兒沒事後,喬汐趕緊跟老師打電話,聯系學校的領導。雲瑤是雲家的獨苗苗,學校也不敢怠慢,趕緊暫停了考核,派人把抑制劑和注射器送過去。闵溪特能跑,翻了足足四五座三頭,送抑制劑的人知道後,險些沒崩潰。
就這麽點時間,你怎麽就那麽能跑?森林裏路不好走,也不能使用飛行器,等她們到達,黃花菜都要涼了。
闵溪将手機放到旁邊後,雲瑤昏迷了兩三個時辰終于有了清醒的跡象。雲瑤的睫毛顫了顫,随後眼珠也跟着動了動,緩緩睜開了眼睛。
窗外的天色有些暗了,雲瑤覺得渾身發軟一陣空虛,連動手指的力氣都沒有。身上汗黏黏的,肚子還有餓,想喝水,又想吃飯。她動了動頭,恰好與聽到動靜回頭的闵溪的目光撞上。
雲瑤的信息素味道已經減弱了一點,即使如此,山洞裏的空氣依舊有些撩人。
雲瑤不敢亂動,也不知道自己此時該說什麽,闵溪的狀态看起來不太好,頭發半濕地貼在瓷白的皮膚上,臉頰隐隐透着幾分情-欲的緋色,在安靜的空氣中,她的呼吸有些亂,還有些粗重。
隐忍得很辛苦。
她更不知道闵溪的底線在哪裏,是不是現在已經處于快要失去理智的邊緣。
“他們馬上要到了。”闵溪說。頓了頓,她又添了一句:“注射完抑制劑後,你就安全了。”
雲瑤了然,她撐着坐起來,努力了足足半分鐘,看起來格外的心酸。闵溪卻坐在遠處一動不動,安靜地看她掙紮,沒有要走過來搭把手的意思,雲瑤坐起來後,已經消耗掉光了最後的半絲力氣,她小口的喘着氣,累得不行。
“我睡了多久?”雲瑤眨了眨眼,低頭看見了自己被解開的腰帶,與敞開的衣襟。她疑惑地看了眼闵溪,這個大尾巴狼趁自己昏迷時偷偷地對自己做了什麽嗎?
闵溪看起來不像是那樣的卑鄙小人啊。
闵溪避開她的視線,她的聽覺很靈敏,雲瑤喘氣的聲音好像就在她的耳旁,她幾乎能想象到對方滾燙的,帶着微微濕意的呼吸落在她的耳廓上,如羽毛般掃過,帶起渾身的顫栗感。
“四個時辰。”
她足足忍了四個時辰,此刻已經是她的臨界點了,若是再生什麽意外……闵溪閉上了眼睛。
“之前阿姨打電話過來,我把手機取出來向她報了平安,阿姨很擔心你。”
說完後,她轉身背對着雲瑤,聲音比之前要小一些:“我跟阿姨保證了,會把你平安無事的送回去,所以你不用擔心。等老師将抑制劑送達你就可以回家了,那邊有我的衣服,你若覺得冷了就把它披上。”
“謝謝。”雲瑤垂頭将腰帶系好,她擡眼看了眼背對着她不願意看她的闵溪,突然生出一種闵溪是提了褲子不認賬的渣女既視感。她确實覺得有些冷了,身上的衣服還沒幹,山洞裏陰冷潮濕,輕輕一吹風,她渾身發涼。
衣服就搭在旁邊的大石頭上,雲瑤休息了幾分鐘蓄了點力氣後,步伐虛浮地走到石頭上,取下闵溪的衣服裹在身上。衣服上有闵溪的信息素的味道,還有陽光溫暖的感覺,聞起來倍覺安心。
衣裳很溫暖,她沒力氣走回去了,便幹脆的蹲在石頭旁,一瞬不瞬地盯着闵溪的背影。
雲瑤的發-情期還未過去,身上的信息素仍舊在往外面擴散。她一動,信息素的味道便越來越強烈,闵溪的眼睛充了血絲,自制力逐漸土崩瓦解。
闵溪當機立斷,起身往洞口走去。雲瑤跟着她站起來朝她走過去,闵溪躲着她走得極快,雲瑤匆匆忙忙地追上她,伸手去拉闵溪的手,聲音軟糯清甜:“你去哪兒?”
“主上放手!”系統同時大聲道。
然而已經晚了。
闵溪突然像變了個人似的,身上霸道的信息素如密網鋪天蓋地的壓向雲瑤,雲瑤踉跄了兩下,還未回神已經被闵溪勾住了腰,粗魯地壓在石頭上。她吻上了她的唇,如壓抑了許久的野獸般,毫無溫柔可言,強勢又粗魯的撬開雲瑤的嘴唇闖入。
她壓抑了許久,理智早已在過去的四個小時中被消磨殆盡,這會兒闵溪毫無禮節,只是憑着本心和欲望去索取着自己最想要的,最貪婪的東西。口中香甜的味道,舌尖柔軟的觸感,被禁锢在石頭與自己身前的人的甜美的味道,每一樣都讓她瘋狂。
雲瑤睜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望着闵溪閉着的雙目。闵溪的睫毛很長很翹,根根分明,還很濃密,這會兒正如小扇子似的扇動着,像一根羽毛落進了心底。
明明外表看起來正正經經的,此時卻又做着流氓的事情。雲瑤唔了兩聲,絲毫沒有喚醒瘋狂的野獸,反倒更激起了對方的占有欲。雲瑤伸手去推闵溪,眨眼間雙手便被闵溪鉗住剪到了頭頂,闵溪挑起她的下巴,強迫她仰着頭承受自己的親吻與索取。
雲瑤此時正虛弱,哪裏有反抗的力氣。她不由得想起系統剛剛的那句大聲警告,雲瑤忍不住問系統:“你怎麽不早說?”
系統委屈巴巴道:“我也不知道主上您會突然靠近她呀。”
主上您這不是自己送上門的嗎?山洞裏的畫面太過旖旎,系統幹脆地休眠,不搭理雲瑤了。雲瑤氣得胸口疼,她又推不開闵溪,只得被闵溪強迫着靠在石頭前,被她親吻着鎖骨與脖子的每一處地方。
闵溪平日裏端的端莊清冷,不近女色,這會兒又跟一只大型野獸似的,粗魯又仔細地舔舐着,在獵物身上留下自己的氣味,以防他人惦記。雲瑤被她折磨得意識模糊,漸漸沉淪在那股舒适感中。
好像這樣也不錯,雲瑤想。
下一秒,闵溪突然松開了她,雲瑤掙開眼睛,雙眼迷離,還未清醒過來。闵溪輕輕撫摸着她的臉龐,眯着眼睛餍足的端詳着身上沾滿了自己味道的雲瑤,情動之時,兩股信息素毫無遮掩的溢出來,讓兩人徹底淪為被欲望支配的原始生物。
闵溪撩開遮住雲瑤腺體的長發,低頭伏在雲瑤的脖子上,貪婪的嗅着那股醉人的甜香味。對方滾燙的呼吸落在腺體上時,雲瑤突然清醒了半分,仿佛潛意識裏知道闵溪下一步要幹什麽。
雲瑤條件反射地想要躲開,然而闵溪速度更快,幾乎不費吹灰之力便将她擒住,不準她逃開。雲瑤的身子輕顫,連聲音也帶了幾縷顫音:“闵溪。”
闵溪毫無反應,雲瑤又抓住她的手腕:“闵溪,你答應我媽媽要把我平安無事地帶回去的。”
闵溪反握住她的手,牽住她的手扣住她的手指以表回答。闵溪離腺體更近了,近到伸出舌尖便輕輕地舔起來,這就是讓她魂思夢繞喪失理智的地方,那層嬌嫩的皮膚下藏着她最想要得到的東西。
仿佛她天生就該為這股味道誘惑。
她想要與她合二為一。
想要與她變得跟親密,讓她徹徹底底變成自己的人,讓她變成渾身都充滿了自己味道的人。
這樣她就只屬于自己一個人了。
闵溪在雲瑤的示弱與掙紮中,伏在了雲瑤雪白的後頸處,她的嘴唇貼着對方細膩的肌膚,用牙齒刺破了腺體的皮膚,将自己霸道暴戾的信息素注射到了雲瑤的體內。
她的信息素太霸道,太兇猛,雲瑤只來得及從喉嚨裏溢出一個痛苦的音,便難受得暈了過去。闵溪接住她,溫柔的抱着她的腰,托着她的腦勺,等到闵溪滿意了,覺得雲瑤已經被自己标記變成了自己的所有物後,才抽身慢慢的伸舌舔舐着那道小小的傷口。
她的動作很溫柔,溫柔到連瞳孔都泛着一層琥珀般的迷人光澤。
喬汐匆匆忙忙地乘坐飛行器趕過來,她不顧禁飛的飛行規則,直接将飛行器停在了山洞門口。喬汐放心不下女兒,林宛若也不能看着女媳處于危險之中,她扶着眼睛都哭腫了的喬汐,在侍衛的帶領下匆匆忙忙地走進山洞。
還未靠近,便能問道那兩股親密交纏的信息素,喬汐險些眼前一黑。
林宛若暗暗罵了女兒兩句,先前還嫌棄人家女孩兒嫌棄得不要不要的,有本事你倒是不要趁着人家虛弱的時候标記人家呀!看你到時候怎麽跟喬汐和雲瑤交代,林宛若暗想,反正到時候喬汐和雲瑤想怎麽處置闵溪,她都是舉雙手贊同的。
喬汐悲痛欲絕地加快了腳步,越往裏走,兩股信息素的味道便越強烈。
喬汐頭腦發暈,只能被林宛若攙扶着往裏走。林宛若心裏有點兒擔憂,連忙安慰喬汐:“你不要擔心,若是闵溪她真敢趁人之危,我今晚就回去打斷她的腿!”
她這話不是作假,喬汐也知道好友的性子,說到做到,可能真的會把女媳的腿打斷。她勉強笑了笑:“我沒事。我只是擔心瑤瑤接受不了,不過這是她們兩個之間的事情,還是交給瑤瑤自己決定吧。”
雲瑤是omega,不管如何強大如何堅強,虛弱期都需要人保護和照顧。單身的omega活得很艱難,尤其是大家族的子女,而她們家更不一樣,她們一舉一動都在別人的視線中,稍不注意便萬劫不複。
喬汐也不知道自己現在該期待什麽。
身為母親,她只希望孩子好好的,希望她一生平安幸福與快樂。
喬汐與林宛若匆匆忙忙趕到時,闵溪剛把雲瑤的衣衫整理好,扶着她躺下。闵溪已經恢複了些理智,見到媽媽和岳母後,闵溪轉身跪到地上,頭顱垂着一副認罪的态度:“阿姨,我沒有遵守承諾。”
闵溪的臉色很平靜,只是緋紅的臉頰顯示出她心裏的赧意與不平靜。闵溪磕了一下頭,而後擡眼看着喬汐說:“我将她标記了。”
喬汐後退了小半步,闵溪又磕了一下頭:“甘願任由阿姨處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