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章節
可是,所有法子都試過了,他不放過我。
劉聰的眼中似有火花爆開,陡然間,他挺進我的身,那種瞬間被充實的怪異與澀痛令我全身僵硬,那種時隔四年的撕裂之痛,令我崩潰。
“放開我!滾!”我慘叫,無力地搖頭。
“容兒,很快就不疼了。”他沉聲安撫,輕撫着我的額頭。
“滾……滾……滾……”
四年前,被那個亡命之徒強行毀了清白之後,我發誓,此生此世絕不再讓人用強。
可是,我手無縛雞之力,無力自保,四年後,那慘烈、屈辱的一幕再次發生。
欲哭無淚。
不!我不能哭!我羊獻容發誓,縱使被淩辱、被欺負,也絕不在人前軟弱!
劉聰慢慢抽 動,那宛如撕裂的澀痛慢慢消失,他緊抱着我,輕吻我的唇,“容兒,我只想好好愛你。”
作者題外話:20收加更。
狠狠地……
我閉上眼,冷漠以對。
他忽然狂熱地吻我,加速抽 送,一次又一次,劇烈地撞擊。
我不會尋死,也不會求饒,更不會流淚,我會記住這一次所遭受的辱與痛,有朝一日,十倍、百倍地償還給他!
劉聰抱我起身,擺弄着我,讓我坐在他腿上,緊密相擁,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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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昏地暗,灰飛煙滅,我如死一般,任憑他搓圓弄扁。
溫柔的吻,霸道的吻,炙熱的吻,極盡纏 綿,全身都被他吻遍。
掐着我的腰,他讓我再次與他融為一體,上下搖擺我的身。
半晌,他忽然停了,用手掀開我的眼皮,“那邊有人。”
我立即睜眼,舉眸四望,卻聽見他愉悅的低笑聲,我氣惱地瞪他。
“容兒,你終于成為我劉聰的女人。”劉聰輕捏我的下颌,迫使我看他,“此生不負,假若有違此誓,我劉聰不得好死!”
我冷漠地閉眼,雖然我瞧得出,他真心愛我,他對我的情足可令人感動。
然而,我對他無男女之情,他還傷了我。
也許,他被我的冷漠激怒,再次放倒我,狠狠地攻占,猛烈地索歡。
——
劉聰将我抱回屋中,本以為酷刑終于結束,卻沒想到,并非如此。
雙手仍然綁着,我的力氣早在掙紮、抗拒中耗盡,四肢酸疼綿軟,只能任憑他為所欲為。
就連他何時松開我的手,我也沒發覺,因為被他折騰得快死了。
不知過了多久,我動了一下手指頭,慢慢擡臂,想推他,卻被他抓住,放在他肩上。
他的律動越來越快,快得匪夷所思,身子也顫得厲害。
“抱緊我,容兒。”他抱緊我。
我沒有理會他,卻發覺,他暴烈的抽 送帶給我難以言表的愉悅,我敏銳地感覺到,一股暢快的快意從下面擴散,流竄到四肢百骸,沖擊着我的腦門。
下意識地抓着他汗濕的肩頭,他的撞擊令我喘息不暢,撞得我發出破碎的聲音。
腳尖緊縮,全身緊繃,我張着嘴,那種奇異的快樂攀上頂峰,似有一股熱氣爆開,舒暢至極。
與此同時,一股熱流沖進我的體內,劉聰發出一聲低吼,在我體內搏動。
緊接着,他劇烈地喘息,我也氣喘如牛,全身癱軟。
天地靜谧,腦中空空。
他趴在我身上,過了半晌,眼底眉梢皆是心滿意足的笑,輕吻我的唇角,“容兒,我很快樂。”
終究讓劉聰得逞!
四年前,在泰山南城的郊野,被那個亡命之徒毀去清白之身;四年後,在洛陽郊外的竹屋,被這個匈奴男子強行占去。母親,這一生,容兒就無法避免這些屈辱嗎?
他寬肩窄腰,長臂長腿,身板緊實,尤其是長着一撮胸毛的胸膛,結實得像是銅牆鐵壁;黝黑的膚色發出一種獨特的幽暗光澤,讓人有一股伸手觸摸的沖動。
他這樣的身形,猶如龐然大物,重死了,壓得我喘不過氣。
我試圖推翻他,他側身躺着,勾着我的腰肢,面無倦怠之色,愉悅地笑,“方才你也很快樂,容兒,今晚我們離開洛陽,可好?”
作者題外話:容兒會如何選擇?
用強
“皇後失蹤,你以為齊王不會派人尋找嗎?你以為出城很容易嗎?”我鄙薄地睨他。
“你不見了,齊王必定會阖宮搜查,也會派人在城中秘密尋人,但不會大張旗鼓。”劉聰尋思道,“我有法子出城。”
“什麽法子?”我面不改色地問。
“到時你就知道了。”
他冷毅的臉洋溢着幸福、篤定的微笑,仿佛永遠擁有了我,好像我成為他的女人已成事實,無法更改。他撫觸着我的娥眉,緩緩下滑,來到唇瓣,輕輕摩挲,憐惜而情深地看我。須臾,他俯首,含着我的上唇。
我眸光一轉,張口輕含他的唇,他愣住,我以舌挑 逗着他棱角分明的唇,惹得他開懷低笑。
片刻之間,輕吻變成了熱吻,柔和變成了熱烈,你情我願的吻變得纏 綿熾熱。
對于我的轉變,劉聰沒有懷疑,反而開心得像個孩子。
“我就知道,你一身傲骨,必定不會把自己交給那無能皇帝。”他粗糙的大掌輕輕愛撫我的身,從細肩下滑至側腰、小腹,“膚如凝脂,欺霜賽雪,溫香軟玉,世間最美、最高貴的女子,是我劉聰的女人。”
“像我這樣的女子,并不少見。”心頭苦澀,原來,他以為我還是清白之身,我痛,他就以為我還是處子。
他擡高我的腰,覆壓上來,我立即感覺到他的堅挺,心神一震,松軟的四肢再次緊繃。
我看見他眼底的欲色越來越濃,手在他的腰間緩緩游移,“餓了,四肢乏力,有什麽吃的嗎?”
本想以此阻止他,沒想到他不管不顧,迫不及待地沖進我體內,再次占有我。
恨,一點一滴地聚集;火,一簇一簇地點燃;我閉眼,倍感屈辱。
劉聰不緊不慢地抽 送,不再像方才那樣生猛,“容兒,你總是讓我情不自禁。”
他以為強占了我,我就會乖乖地跟他走,如此,我應該怎麽辦?
“別咬唇。”他溫柔地摩挲着我的唇,“我想聽你快樂的叫聲。”
我摸着他汗濕的背,盡量放松自己,從咽喉逸出的呻吟,在他的撞擊下變得零碎,“哦……嗯……啊……”
他抱我坐在他腿上,水乳 交融,翻雲覆雨,熱浪陣陣。
——
劉聰去弄吃的,我立即穿衣,騎上他的駿馬回宮,等他回來發現我消失不見的時候,我已經身在昭陽殿。
雖然被你用強得到我的身,但我不會是你劉聰的女人,這輩子,你都別妄想!
此前我不讨厭他,此後,我恨他!
所幸,他沒有進宮質問我,也許是被什麽要事絆住了。
成都王司馬穎回邺城後,接受大将軍封銜,辭掉九錫殊禮,上表國朝,乞米十萬以赈濟陽翟百姓。又造八千棺木,收斂安葬在黃橋一役陣亡的将士,并表彰其家,加兩級優待。
聽聞有關他的事,我盡量不去想,決定将他從心中拔除;劉聰加諸我身的淩辱與心中的痛恨,我也壓在心底,暫時不去想。我盡量讓自己過得清心、靜心,然而,碧淺和表哥還是瞧出我有心事,總是勸我想開些,讓我到花苑和華林園散心。
誰的龍種
最熱的夏季終于過了,暑氣漸消,秋風乍起。
仿佛一夜之間,燦爛的夏花飛落枝頭,凋零落地,任人踐踏。
八月底,那飛鴿帶來司馬穎的書函。
他在信中道出原委,去年五月,他秘密回京,打探京中消息,聯絡部屬,聽聞孫秀為外祖父做壽,就戴着半張銀色面具,扮作達官貴人的朋友來外祖母的壽宴。他說,他的的确确惦記我十一年,在壽宴上與我重遇純屬偶然,雖然當時他對我并無多少男女之情,但是他确實牽記我十一年。我嫁給司馬衷後,他聽聞消息,再次秘密回京,只為見我一面,也許,早在那時候,他就對我動情了,只是他還不知道自己的心。
有意接近我,引我愛上他,然後利用我,讓我心甘情願地為他傳信,但是,今年四月入京,他才發現,他喜歡我,放不下我。可惜,我是皇後,是他的皇嫂,這叔嫂關系,是他永遠也無法跨越的鴻溝、逾越的人倫綱常。
他發誓,一定會想法子破除這叔嫂關系,一定會帶我離開洛陽,堂堂正正地與我在一起。
最後,他希望我原諒他,不原諒他也無礙,他會竭盡平生所能,補償以往對我的欺瞞與傷害。
看完了書函,我讓碧淺收起來,放在寝殿中,但不要讓我知道藏在何處。
此後,每日都會收到一封書函,司馬穎在函中傾訴衷腸,深情厚意力透紙背。
我從未回信,看過後就把書函交給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