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囚徒的逆襲13
尹天琛蹭的一下從座位上站起來,吓得正在彙報的員工聲音一抖。
分公司的老總偷瞟了他一眼,小心翼翼地問道:“薛總,請問是有什麽問題嗎?”
尹天琛面色冷峻,二話不說就往外走,在走到門口的時候總算想到不能把人都晾在這兒,駐足說了句:“家裏出了點急事,這次的會議暫停。”說完也不管其他人的反應,快步離開了大樓。
在趕往機場的路上,尹天琛心裏一刻不停地冒着三字經。
這作死的貨,就該像原著裏那樣關小黑屋!看他還怎麽亂跑!看他還怎麽惹禍!
在系統提示音出現的瞬間,他就知道,薛采旌肯定沒有聽他的話,而且出了事,十有八九還是被他那個親爹給綁架了!
媽的,鬼知道薛采旌會被金颢藏在哪個角落!
薛采旌醒來的時候,只覺得腰上一陣燒疼。
像是被人用刀子捅了一下。
他的意識猛然驚醒,睜開眼,發現自己正處于一個昏暗的小房間裏,整個人被綁在椅子上,雙手也被反綁在身後,指尖充血,麻得幾乎感覺不到其存在。
這是……綁架?
薛采旌小力地掙紮了下,發現沒有掙脫繩索的可能性後,就安靜了下來。
對于徒勞的舉動,他向來是不屑于耗費力氣的,與其把自己折騰得精疲力盡,還不如等綁匪自動出現,看看對方的要求是不是他能辦到的——不管怎麽說,小命最重要。
薛采旌的決定是正确的。
因為就在他醒後不到十分鐘,綁匪就出現了。
當看到那張熟悉的臉時,饒是薛采旌再故作鎮靜,也淡定不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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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颢!”
怎麽會是這個孫子!
金颢消瘦的臉上揚起怪笑:“好兒子,怎麽能直呼爸爸的姓名呢。”
薛采旌厭惡地瞪着他。
只要一想到自己身體裏居然留着這種人渣的血,他就陣陣作嘔。
金颢對他的目光毫不在意,他已經窮途末路,薛采旌是他最後的籌碼,如果這次他不能再從薛采旌身上得到客觀的金額,他就活不下去了。如果他不好過,他就絕對不會讓薛采旌和薛硯好過!這是他們欠他的!
薛采旌眼睜睜地看着金颢的目光逐漸兇殘,不由縮了縮脖子。
媽的,金颢不會要揍他吧?
好在金颢并沒有輕舉妄動,他只是惡狠狠地拿出了一部手機。
薛采旌愣了愣,覺得這部手機有點眼熟。
直到金颢抓住他的手用指紋解鎖,薛采旌才敢确定,這就是他的手機!金颢直接用他的手機撥通了尹天琛的號碼。
薛采旌又是害怕又是期待地盯着手機,不知道薛硯知道他被綁架後會是什麽反應。
但他注定要失望了。
因為尹天琛根本沒有接電話。
金颢連打了四五個電話都是關機,他怒極,反手就朝薛采旌的臉上揮了一拳。
薛采旌嘴角被手機砸破,敢怒不敢言。
金颢又低聲咒罵了幾句,拿着手機轉身出了房間,再也沒有回來過。
口腔中彌漫着淡淡的血腥味,薛采旌側頭吐出一口帶血的唾沫,十分想哭。
他知道薛硯不接電話估計是在開會,可即便這樣,他心裏還是難受得緊。薛硯是個大忙人,不知道要什麽時候才能空出時間看手機,金颢得不到他想要的,還不知要怎麽折磨他。
薛采旌越想越難過,最後沒骨氣地哭了出來。
哭了一會兒,他又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直到被餓醒,金颢都沒有再出現過。
薛采旌是吃了午飯的,以他現在的饑餓程度,薛采旌判斷已經到了晚上,原本就昏暗的房間如今更是漆黑到伸手不見五指。薛采旌确定自己是不怕黑的,可現在獨自一人被綁在這個黑暗封閉的空間,他愈想愈心慌,再加上過度的饑餓,他的胃部控制不住地抽搐起來,幹嘔了兩聲,卻什麽都吐不出來。
就在這時,房門忽然被打開了一條縫。
薛采旌眼角含着濕意看過去,來人背着光,看不清容貌。
薛采旌下意識将他當成了金颢,忙問:“電話打通了嗎?我哥願意給你錢了嗎?”
來人沒有說話,只是反手關上了門,将僅剩的一絲光線也隔絕了。
薛采旌心跳漏了一拍,感覺到來人走到自己面前,一只大手撫上了他的臉頰。
嘴角的傷口被摸到,薛采旌疼得一縮,卻不敢表現出來,他總覺得來人舉止怪異,可過度的恐懼讓他無法思考,潛意識裏将之當成了金颢的同夥。
來人出乎意料地給他松了綁,卻沒有松開他的雙手,而是扶着他到了角落裏的那張單人床上。
來人始終都沒有出聲,薛采旌不知他的目的,也不敢多話,直到對方開始脫他的衣服,薛采旌才震驚地掙紮起來。
可他體力不支,雙手又被禁锢,輕而易舉地就被扒光了。
然後,他就被強迫坐在那人身上,狠狠地來了一發。
薛采旌從沒想過自己會有這樣一天,哭得嗓子都啞了,可對方卻毫不留情地做到了最後,薛采旌想要拒絕,可他身體的反應卻無時不刻在告訴他,他是一個多麽淫哔的人。
如果薛硯知道了,他還有命回去嗎?
【叮!命運改變程度55%,請宿主再接再厲!】
“長記性了嗎?”
一句話将薛采旌從沉痛中拉回,他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這聲音好耳熟!
薛采旌目不能視,便試圖摸對方的臉來确認,當他的手觸到對方棱角分明的面龐時,他才反應過來,自己的手竟不知何時被松開了!
“薛、薛硯?”薛采旌的聲音帶着顫抖。
尹天琛冷哼道:“不然還能有誰?”
薛采旌又不信般地連喊了他好幾聲名字,終于一把抱住他的脖子,崩潰大哭了起來。
尹天琛被他吼得耳朵都快聾了,見狀也知道此時的薛采旌是什麽都聽不進去了,便任由他哭,自己則老媽子一般替他穿好了衣服,将人打橫抱出了房間。
屋外有保镖守着,他們一見尹天琛出來,立刻搖了搖頭,表示中途沒有任何人回來過。
尹天琛皺眉,示意他們最近多監視這裏,一旦有動靜就立即彙報。
——金颢那個老狐貍,不愧是原著中活得最長搞事最多的炮灰反派,估計是得到了他趕回來的消息,腳底抹油溜了。
尹天琛将薛采旌帶回了家。
薛采旌在中途就停止了哭泣,揉着通紅的眼睛,時不時偷瞟尹天琛一眼,見他面色冷峻,又怯怯地收回目光。
尹天琛差點被氣笑。
遇到了危險才想到要害怕,真是記吃不記打,欠教訓!
金颢藏匿薛采旌的地方是一處破舊的老公樓,即将要拆遷的那種,那裏的人基本都搬走了,也難為金颢能找到這種地方。
薛采旌被尹天琛按在老公樓裏幹了一頓,十分腿軟。
可尹天琛絲毫沒有體諒他,一回到別墅,就自顧自地走在前面,頭也不回一下,薛采旌心裏委屈但不敢說,只好一瘸一拐地跟在後面。
進了家門,尹天琛率先上了樓。
薛采旌在樓下遲疑了片刻,摸着癟下去的肚子,還是決定先填飽肚子,這樣才有力氣迎接尹天琛的狂風驟雨。
以至于尹天琛換了身衣服下樓的時候,看到的就是蹲在廚房,把自己塞得像倉鼠一樣的薛采旌。
尹天琛被氣笑了。
都到了這時候,居然還想着吃?!
薛采旌吃着吃着就覺得後背發涼,一轉身,便看到尹天琛站在自己身後,目光冷然。
“……哥。”薛采旌讨好地朝他笑了一下。
尹天琛面無表情:“吃飽了就跟我來。”
薛采旌笑容一僵,連忙将剩下的兩口面包塞進嘴裏,又灌了口水把面包吞下去,才舔着嘴巴,低着腦袋,小媳婦兒似的走到了尹天琛面前。
尹天琛不為所動,轉身便走。
薛采旌摸了摸隐隐作痛的屁股,還是咬牙跟了上去。
結果一進房間,尹天琛就讓他去洗澡,還不肯給他衣服。
薛采旌多嘴問了句:“為什麽?”
尹天琛冷酷道:“反正都是要脫的,還穿來幹什麽,多此一舉。”
薛采旌:“……”
薛采旌又沮喪又期待地進了浴室。
把自己洗了個香噴噴,又擦幹幹,薛采旌終究沒好意思光着出來,給自己包了條浴巾。
尹天琛見狀也沒說什麽,只是拿出一條領帶,将薛采旌的雙手綁在了床頭,薛采旌不适應地動了動,讨好道:“哥你這是做什麽,我又不會逃。”
尹天琛道:“是怕你掙紮。”
薛采旌:“?”
尹天琛不再廢話,直接将薛采旌扒光了按趴在了床上,薛采旌眼角餘光瞥見一根細細長長的東西在空中劃過,伴随着清脆的一聲“啪”,他的屁股上也傳來了一陣劇痛。
“啊啊啊——”
薛采旌慘叫。
尹天琛置若罔聞,手中的戒尺快速又精準地落下,毫不留情地落在了薛采旌的身上。
不過一分鐘,薛采旌的嬌臀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