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噓，年會
趙司寒是要回國過年的，所以等到雪化了，飛機可以飛的時候，她就要準備離開了，不過因為這場雪，她在費城呆的時間也超過預期了。
趙司宴因為要主持MK的年會，早早地回了國。唐恪原本不打算出席司曼的年會了，只是季沉影夫婦來了美國，特地邀請他和趙司寒過去，他們兩個商量了一下，準備赴約。
趙司寒和唐恪到達紐約的時候，是季沉影夫婦接的機。
秦芙央有一段時間沒有看到趙司寒了，所以這次看到她特別興奮，沖上來就是一個擁抱，直接看得唐恪和季沉影都黑了臉。
季沉影開了車過來，秦芙央來的時候是坐在副駕駛座上，這會兒看見了趙司寒，原本是要和她一起坐後座的，只是季沉影實在是忍不了了，眼疾手快，一把拎起了秦芙央，塞進了副駕駛座。
“司曼的年會，你不參加？”季沉影開着車問道。
“不參加。”唐恪握着趙司寒的手，頭也不擡，“Alex半個月前就飛過來了，這次年會，全權由他負責。”
“你這是從此君王不上朝的節奏啊。”秦芙央看着唐恪和趙司寒交握的手，笑了笑，眼底閃過一絲光。
于是在兩分鐘之後唐恪就收到了一條短信，“你是不是傻啊，這麽好的宣誓主權的機會，你帶着她去，全世界都知道她是你的了，可以扼殺多少潛在情敵啊。”
唐恪皺着眉思索了一下，好像很有道理的樣子。
秦芙央透過後視鏡，看到唐恪思索的樣子，勾了勾嘴角。她故作苦惱狀，“诶，你們倒是爽，想不去年會就不去年會，不像我，我也不想去啊，那年會每年都一個模式，也玩不出花樣來，無聊死了，還得應酬，可是我和我家老季上頭有長輩壓着，每年都必須到場。”
車上的人都明顯感覺到秦芙央說出“老季”這個詞的時候，原本行駛得好好的高級轎車走了一段弧線。
“真的有這麽無聊？”趙司寒笑着接下了話茬，秦芙央的目的實在是昭然若揭，不過去不去年會于她而言倒是沒有什麽差別。她看了唐恪一眼，問道，“不知道這麽無聊的年會，唐先生是否能夠帶着我去見識一下，我也好給芙央作伴解個悶？”
唐恪看了趙司寒一眼，“你要是有興趣，自然沒問題。”
見唐恪決定了下來，秦芙央笑着拍了下手，“太棒了，正好我最近定了幾套禮服，司寒和我的身形差不多，都可以穿。”
晚餐是由季沉影夫婦招待的，他們最近住在紀家老宅，老宅規矩多，他們也不愛呆，所以常常在外頭吃飯，這次四個人也是在外頭用了晚餐，一時間也是賓主盡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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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年關，要處理的事情不少，季沉影将唐恪和趙司寒送回了唐恪在紐約的住處之後就離開了。
唐恪打開門的一瞬間，趙司寒有些呆愣，她站在門口打量了一會兒唐恪的房子，“你以前在紐約就住這兒？”
雖然是高級住宅區，裝修看起來也是花了不少錢的，只是……看上去也太沒有煙火氣了吧，趙司寒看着屋子裏頭單調壓抑的顏色，皺了皺眉，住久了不會得抑郁症嗎？
唐恪知道她在想什麽，牽着她的手往裏走，“我在紐約的時候特別忙，并沒有什麽經歷去關注住的地方怎麽樣。”
“況且，你不是應該開心嗎？”
“開心什麽？”趙司寒有些不解。
“這屋子一看就沒有女主人。”唐恪一本正經地解釋道。
“說的有道理。”趙司寒笑着看了唐恪一眼，“沒想到我竟然變成了這屋子裏唯一的亮色。沒有我你可怎麽辦？”
唐恪将行李推進屋子，從身後抱住趙司寒，“的确不知道該怎麽辦，畢竟，你也是我心裏唯一的亮色。”
嗯，情話技能好像有所提高啊。
趙司寒轉頭，就被唐恪吻住，然後吻着吻着，就有什麽東西暗暗發生了改變。
“你不是也有事情要處理嗎？”趙司寒推開唐恪說道。她想起這幾天在費城，唐恪也是忙得很，視頻會議都不知道開了多少個。
“還是眼下的事情比較重要一些。”唐恪覺得現在這個時候，還是不要說別的話題比較好。晚餐吃得飽，适合做一些餐後運動。
只是趙司寒卻覺得自己今晚大約要過度運動了。
嗯，剛開了葷的男人，比狼虎更可怕一點。
第二天早上趙司寒起床的時候，秦芙央正在客廳裏坐着。她看着趙司寒，笑容裏帶着一絲調侃。
看着趙司寒尴尬的樣子，唐恪及時出現給她解圍，“季沉影怎麽舍得放你出來？”誰不知道季沉影每天恨不得把秦芙央拴在褲腰帶上，一刻也舍不得讓她離開視線。
“我今天可是有任務在身的。”秦芙央才不理會唐恪的調侃，吩咐身後的人将樓下的東西搬上來。
BV的高定長裙，紅得奪目，再配上白狐斜披肩，着實是一般人壓不住的豔麗。只是趙司寒看了之後卻皺了皺眉。
“這好像，不太适合我。”趙司寒換上衣服之後，站在鏡子前有些不自在。秦芙央想她去年會，而她也覺得唐恪不出席年會不太好，所以當初就答應了下來。原本她的想法是低調一些，看他們忙大事就好了，可是如果穿了這一身……一出場就低調不了吧。只是她沒有想到，站在唐恪身邊，再怎麽低調也是高調的。
“怎麽不适合了，簡直太好看了好不好！”秦芙央看着趙司寒，都快化身小粉絲，亮出星星眼了。她拿到這條裙子的時候，才覺得不太适合她呢，這樣的搭配，只有趙司寒這樣盛的美貌才壓得住。
看着她還有些猶疑，秦芙央撇了撇嘴，“好吧，你要是穿這一身去季氏的年會，的确是有些搶我的風頭。那這樣嘛，我還準備了別的禮服，反正你也是需要兩套的，這一套，你就留着司曼的年會再穿，反正你是女主人。這麽漂亮的裙子，價格更加漂亮啊，不要埋沒了它好嘛！”
秦芙央好說歹說，趙司寒終于接受了她的建議。
季氏年會比司曼年會早了一天，當天趙司寒穿了一襲淺粉色的曳地長裙，也是美得奪目。唐恪在季氏所占的股份并不是特別多，但是因為司曼和紀氏關系實在密切，所以說話分量也不小。自唐恪挽着趙司寒入場之後，來同他說話的人絡繹不絕。當然也有不少人是帶着女兒過來的，只是他們都驚訝地發現了從來不帶女伴的唐恪今年帶了一位大美人。
對于問起趙司寒的人，唐恪一律禮貌地回答了，介紹也是一水兒的，“這是我的未婚妻”。嗯，直接斷絕別人的想法，管他是想給他介紹對象還是對趙司寒有興趣呢。趙司寒也特別給面子，完全沒有戳穿唐恪還沒有求婚這樣的事實。畢竟你好我好大家好嘛。
趙司寒從來沒有參加過年會，連MK的也沒有去過，所以她從來不知道原來參加年會這麽累人。只是想到明天的司曼年會可能才是主場，她開始有些想仰天長嘆了。
“很累？”終于結束了季氏的年會之後，唐恪在家裏貼心地給趙司寒揉被高跟鞋摧殘了一晚上的腳。新買的鞋子，總有些不合腳。
趙司寒躺在沙發上，用行動告訴唐恪。
“要不明天司曼的年會，就不去了吧。”唐恪有些心疼她。
趙司寒的确是不想去了，只是自己答應了的事情，跪着也要做完。何況唐恪會出席年會的事情已經都傳了出去，季氏的都去了，自家的怎麽好不去。
能做的……只有早些離場吧，嗯，偷偷地，今天季沉影在致完詞之後不就帶着秦芙央到角落裏你侬我侬了嗎？季氏衆人都知道他們季總是一個愛美人不愛江山的貨色，也沒有人敢去打擾他們。說什麽太無聊，需要趙司寒陪，都是騙人的。
趙司寒第二天靠着秦芙央的友情提供和帥氣逼人的男伴，掙足了眼球。只是年會流程早就已經安排好了，有Alex主持大局，唐恪也沒什麽需要擔心的。
司曼的年會就在司曼大樓裏舉行。A市的司曼分行，趙司寒倒是有去過，紐約總行還是第一次來。這裏是唐恪的帝國，他戰鬥過的地方。
趁着Alex發言，大家注意力都在他身上的時候，唐恪牽着趙司寒，偷偷離開了會場。唐恪對這裏再熟悉不過，出了會場，拐個彎就是一面巨大的玻璃牆，這裏很少有人來。
站在這裏，腳下就是著名的華爾街。
“像曼哈頓這樣的地方，日夜人口的差值很大，夜間只有市.長會陪着窮人們留守在這裏。”唐恪和趙司寒并肩站在玻璃牆前，“可是我卻記不清有多少個晚上呆在這座大樓裏，看着這座城市的浮躁、擁擠。站在幾十層高的大樓上，眼前卻只有更高的大樓。也許樓下正發生着暴力事件、也許有美國式的英雄正在誕生，可是，我什麽都不知道。我曾一度懷疑什麽是人生，我為什麽要将自己困在方寸之間去追求一些數字，而不是去享受生活。”
“我也曾在在無數的日子裏想起你，”唐恪說着握緊了趙司寒的手，“他們都說，在你很想念一個人的時候，會覺得，到處都有像她的背影，可是，我卻從來沒看到過和你相似的背影，從來沒有夢到過你，倒真是‘唯夢閑人不夢君’了。現在想想，沒有你的五年，也不過瞬間罷了。”
所遇無故物，焉得不速老。沒有你的陪伴，再長的時光，我一個人，覺得也不過瞬間罷了。
趙司寒聽到這裏，只覺得有些傷感，她轉身抱緊了唐恪，“我們彼此錯過了五年，可是我們有更加長久的未來。”
幸好，我們彼此走過那麽多時光，卻都只愛過一個正當最好年齡的人；幸好，我在最美好的年華遇見了你，最後也等到了你。上天有多厚待我們呢？
這次的年會，對于趙司寒來說，并沒有什麽特別的重大的意義，可是她回國之後，才曉得，這次年會明明就是一個坑，嗯，一個讓她莫名其妙出了名的坑。第53章 呼，關注
趙司寒和唐恪回到國內的時候，距離大年三十只剩下三天了。
原本趙司寒以為這一年就将這樣過去，誰知道年末的時候她又火了一把。最直接的原因是唐恪的微博被挖出來了。
看着微博熱搜第一#唐恪微博#，趙司寒有些震驚，點開一看，被曝是唐恪微博的那個ID熟悉的很，就是前段時間混在她微博秒回團之中的疑似僵屍粉“我是糖”！
爆料的博主說他關注這個微博很久了，最初注意到這個微博是因為某一天，季沉影和他的妻子的關注列表裏突然都多了一個人，但是這個博主很高冷，并沒有回關。原本爆料的博主只是覺得這個人很奇怪，也沒有多想，直到前幾天一衆司曼高層包括司曼的官微都關注了這個很像僵屍粉的微博，其中包括司曼銀行A市分行的行長。同樣的，他還是沒有回關。
這個新發現實在是不得了啊，這個“我是糖”絕對是個大人物。爆料的博主表示思來想去，也只有唐恪才最可能是這個微博的主人了，畢竟“糖”和“唐”可是諧音。
趙司寒點開“我是糖”的主頁，原本寥寥無幾的粉絲數已經漲到了兩百多萬，而他的關注，還是1 。
還真的……很有可能是唐恪啊。趙司寒想了想，這個ID出現在她的評論裏的時候和唐恪回國的時間基本吻合。
她原本想去隔壁問問唐恪微博的事情，可是馬上，她就發現，她的微博粉絲數量也在不停地漲，雖然速度沒有唐恪的快，但是也是每一刷新就有變化，與此同時，評論和@她的人數也在不斷上升。
趙司寒打開置頂微博的評論。她的置頂微博是兩年前錄的一首歌，原本一打開評論，首先能看到的就是秒回團的評論，可是現在，早就被觀光團刷到不知道哪裏去了。
“我就是好奇，想看看我老公的唯一關注是誰。：）”
“微博觀光團到此一游。”
“我就想看看你會不會回關。”
“表示博主居然算是一個網紅，粉絲不少，但是走紅的方式還蠻特別的，聲音很好聽，卻好像有點熟悉？？？？？”
趙司寒正在思考對策，可是下一刻她就發現手機提示“微博已停止運行”。網友們……也太厲害了點吧。
她還沒有感慨完，就聽見門鈴響了。她走過去開門，門外站着的是唐恪。
“我剛剛知道微博上的事情。”唐恪剛剛開完一個視頻會議，一結束就接到了秦芙央的電話。秦芙央表示，大部隊大約已經發現了他關注1的事情，很快就會殺到趙司寒的微博。
“所以那個我是糖真的是你？”趙司寒看着唐恪有點小忐忑的樣子，笑着問他。
“是我。”唐恪承認。
趙司寒攤了攤手，“大家已經到了我的微博了，現在微博還沒能打開。”
“對不起。”這個……還真的都是他的責任。
“算了，也不是什麽大事。”趙司寒倒是沒有什麽不悅的情緒，她原本也很長時間沒有發微博了，“只是你……應該小心一點的。”怎麽好端端的，司曼的高層都知道他的微博了呢？
“我很久沒上微博了，我也不知道他們什麽時候發現我的微博關注我的。”自從趙司寒進入半隐匿狀态，幾乎不發微博之後，唐恪也漸漸地就不登錄微博了。今天要不是秦芙央告訴他，估計很久他也不會去關注這件事情。
唐恪思索了一下，這件事情的源頭大約是季沉影和秦芙央關注他這件事情，可是他們兩個是怎麽知道他的微博號的？
然而這個并不是當前最重要的。
“也不是什麽大事。”趙司寒倒是并不在意，那個微博號和她現實生活的關聯很有限。她沉默了一會兒，開始轉移話題，“過年有什麽安排？”
說起過年，唐恪看趙司寒的眼神明顯又溫柔了一些，“過年，我能去你家拜會一下你父親嗎？”雖然他已經成功拿下了趙媽媽，但是要娶到趙司寒，搞定她家裏的趙祁還是很重要的。就他前段時間因為《風起》和趙祁打的交道來看，他顯然不是容易搞定的人，并且是個十成十的女控。對趙司寒的男朋友，趙司宴能有80分的敵意，那麽趙祁絕對會有超過95分。
“你……想好了？”趙司寒看着唐恪，笑意盈盈，她今年26，過完年就是27了，這樣的年紀，一般的父母都該操心婚事了，可是她爸爸可是不走尋常路的人，說28歲之前，是絕對不允許她結婚的。她總覺得唐恪要是敢上門，趙祁就敢把他從窗戶裏扔出去。
沒有哪個老丈人會看來拱自己家的小白菜順眼的，哪怕那頭豬英俊帥氣還有錢。
為了讓他稍微能夠……受到點客人應該有的待遇，趙司寒已經決定先給她父親打打預防針了。
只是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
當趙司寒當天晚上和唐恪在一起吃飯，而趙祁按響了她家裏的門鈴。
一瞬間預防針什麽都變成了浮雲。
趙祁在看到唐恪之後，臉一直是黑着的，他上下打量了唐恪一會兒，又看了看桌上還沒有吃完的晚餐，皺着眉頭，兀自坐在了沙發上。
“爸爸你怎麽會過來？”趙司寒看着趙祁的表情，暗道一聲不好，卻還是笑盈盈地給他倒了茶，裝作沒事人一樣。
“我要是不過來，怎麽會看到這樣的情景呢？”趙祁右邊的嘴角扯了扯，标準的皮笑肉不笑。幸好他過來了，不然小白菜被豬拱走了他都不知道！
“趙伯父。”唐恪也知道現在的情況對他很是不利，但是卻也是很好地刷存在感的時候。
趙祁聽到這個稱呼，本能地就想挑刺，“上次見的時候，還是喊趙先生的，我怎麽不知道我和唐先生這麽熟了。”趙祁的确是對唐恪有些印象，司曼的大BOSS，年輕有為，長得還很不錯，初見的時候他謙和有禮，趙祁對他還帶着幾分欣賞，可是現在這只是一個出現在她獨居的女兒家裏的疑似登徒子，在他眼裏就只能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了。
“這次見面的情況，和上次見面的情況多有不同。上次是談公事，這次，既然是私下的會面，也就不用那樣生疏。”
趙祁一向是個暴脾氣，聽了這話簡直要跳起來，這臭小子是想表明《風起》的投資還握在他手裏呢，心眼真多。趙祁為了《風起》花費了許多心思，一時間還真的不太能和投資方撕破臉。他現在已經開始懷疑這小子投資《風起》是不是早有預謀了。
“哼。”趙祁冷哼了一聲，不再理唐恪，而是轉向趙司寒，聲線一下子溫柔了許多，“曼曼啊，這麽晚了，是不是也該讓客人回家了？”
他不能出聲趕走投資方，那麽他女兒，這個屋子的主人趕個本來就不該在這個點出現在這裏的人總是沒有問題的吧！先把那個臭小子弄走再說。趙司寒有些遲疑，她相信這個時候她要是開口讓唐恪離開，唐恪一定會乖乖地走，可是問題是——唐恪一回家，他就住在她隔壁這個事情不就馬上暴露了嗎？
“現在還早啊。”趙司寒思索了一會兒，才開了口，“正好你們兩個認識認識。”
唐恪含笑看趙司寒，趙祁卻是一臉地震驚委屈，他一點都不想和那個臭小子認識！他想把他趕走！趕走！
只是趙司寒都這樣說了，他也不好再說什麽來駁了女兒的面子，但是他還是選擇了無視唐恪。
“曼曼什麽時候回家啊？”
即使在父女關系最僵的時候，趙司寒和趙司宴都是回趙宅過年的，哪怕一家人相顧無言，也要坐在一起。現在母親找到了自己的幸福，原本橫亘在他們之前的矛盾一下子去了大半，更是沒有理由不回去，趙司寒也不會不回去。
“二十九那天我就回去。”往時她都是差不多二十九回去，直接大年三十回去的日子也不是沒有過。
“二十九太晚了，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收拾收拾東西，和我回家吧。”趙祁覺得将女兒放在外面實在是太不安全了，還是放在自己身邊最好。
趙司寒：……
為什麽她會覺得她爸爸此刻身上帶着強搶民女的土匪那種王八之氣？
“我收拾東西要很久的。”趙司寒今晚是指定不會走的，“今天這麽晚了，爸爸你先回去吧。”
趙祁：……
他實在是沒想到女兒會用他剛剛趕唐恪的話來趕他，人生真是寂寞如雪……
“也好，”趙祁思考了一下，今晚頭一次正眼看唐恪，“你和我一起走吧，這麽晚了，你也早些回去，不然不安全。”
什麽，男生在外頭也會不安全嗎？我是怕我忍不住将投資方揍了啊，當然不安全！
唐恪是明白一開始趙司寒不讓他離開的原因的，因此他這回溫順地點了點頭，和趙祁一起坐了電梯下樓，還開着車出去逛了一圈才回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