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綜]大叔的正确攻略

第17章 第七個人

“嘿！語曦、Lance，你們兩個又是最後的。”和早上的情況有些相同，言語曦和Lance踏入Angela的“地盤”就接收到了不少暧昧注目禮。

“不好意思，我剛出去辦了點事。”言語曦歉意地笑了笑，只解釋自己又遲到的原因，對于Lance為什麽和他一起晚到絕口不提——不知道的事情要怎麽說呢？

嗯！沒錯，他們之前沒有在一起，所以她也不知道為什麽他會晚，他們只是在門口碰上而已。

“另外三個受害者的身份也确認了？”相對言語曦而言，Lance對于說謊這事不怎麽擅長，為此也只能轉移話題了。

“是的。”Angela還是促狹地笑着，比起言語曦那堪比影後的演技，Lance在這方面實在是差太遠了；這樣轉移話題的方式給人一種不打自招的感覺。

言語曦目不斜視地看着屏幕，雖然沒有人在工作時間繼續私人問題或者調侃，但她總覺得會有視線落在她身上；請不要再這麽看着她了，她的心理承受能力有限！

“現在發現的六名受害者，能确定的一個共同點就是他們都是職業模特。”

職業模特？兇手為什麽要對這個職業的女性有如此大的仇恨？

“這個範圍有點大，她們會被兇手選中一定還有另外的原因。”Reid翻看着剛打印出來的資料，職業模特有很多，這幾個人到底為什麽會被兇手盯上？她們與其他人不同點在于什麽？

“都在T臺上摔過。”

……

“都看着我做什麽？”言語曦只不過是随便嘀咕一句，因為從受害者身上的一些舊傷來判斷，這個可能還是很大的，不過在T臺上摔過的模特也不在少數，所以她也就是随便說說。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兇手應該是一直關注着她們工作的人或者同一個職業圈中的人，不然誰會對一個不是很有名的模特是否在T臺上摔倒過那麽了解？”雖然言語曦只是随便嘀咕一句，但目前對他們來說，這大概也只能算是唯一的線索了。

其實比起其他人關注的問題，言語曦更多的時候會想兇手為什麽要煮骨，清理得未免太幹淨了一些，就像是擁有專業背景的人做的，是想增加調查難度？還有，那些內髒在什麽地方？如果是留下來當“紀念品”，光保存就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而且一般留“紀念品”也多是一到兩樣，留下全部內髒這種至少她是從來都沒見過的，如果真的是這樣，那“喜好”就太“獨特”了點。

兀自沉思了一會兒之後擡頭想看看大家都讨論到了什麽地方的言語曦看見Hotch握着手機向門外走去，不會又出現什麽情況了吧？

分心地向外張望了一會兒之後見Hotch緊鎖眉頭重新走入房間打斷了衆人的分析——

“剛才接到的報案，還是95洲際公路路段，又發現了一些骸骨。”接完電話進來的Hotch果然是給他們帶來了壞消息，還是95號洲際公路的話，兇手果然是一直在前行的？

“難道他之前一次性抓了許多人，然後一路上慢慢殺害？就像是動物囤糧過冬一樣的，一下子弄很多，然後整個冬天就窩在自己的洞裏慢慢吃。”

......

“請不要每次都這樣看着我。”言語曦無辜地攤手，她只是說出自己的猜測而已，而且這個猜測相信其他人肯定更早就在心理想過了，只不過沒說出來而已。

猜測是沒什麽的，但能不能請不要擅自加上那種奇怪的形容？根本就是一點都不形象的比喻啊！

Angela無奈搖頭，一點都不想再去理會言語曦，顯然她以前在這裏工作的日子中已經領教過太多回這種情況了——沒有人能知道這家夥的腦袋回路到底是怎麽長。是不是聰明的孩子總會有些“與衆不同”的地方以“彌補”他們比一般人高一些的智商？

言語曦很無辜，雖然比喻不是那麽恰當，但也沒有太過于奇怪，用不用一個個都那麽嫌棄她的樣子？甚至還有人用同情的目光掃了她一眼，太過分了！

“咳咳，如果是這種模式的話，兇手必須要擁有大型的交通工具才行，不然這種模式是不可能會成立的。”Reid大概是有點受不了言語曦那種無辜又憤懑的表情，連忙将衆人的注意力轉移到案子上，以免大家最後不華麗地與死于一個人的目光之下。

可是…他還是有種想要笑的沖動，但見沒有其他人“作陪”也就只好努力控制自己的臉部肌肉了。

“Booth，去現場？”Hotch沒有忘記這個案件他們還有一個重要的合作部門。

“OK。”Booth覺得留在這邊聽一些不确定分析不如去現場調查，說不定會來的時候他就能聽到被确認的情況。

“語曦，你也一起去現場。”Hotch叫上言語曦一方面是因為她的專業能力在現場更直接看出一些情況，另一方面也是因為一群人中她看起來算比較輕閑的，還有最後很小一部分是因為有些疑惑一些事情。

“啊？好！”言語曦迅速回神，她覺得自己的注意力有些被Reese所說的事情給拉扯過去了，想要先不管這些，可一有空閑還是會忍不住去想；甩了甩腦袋，言語曦心中嘆息——自己給自己挖坑跳的感覺真是“好極了”。

“Brennan博士，你是要和我們一起出現場嗎？”言語曦在停車場看見了Brennan一點也不意外，以她的作風很少有不和Booth一起出現場的時候。

“當然，我和Booth是搭檔。”Brennan如言語曦所想那般理所當然地點頭，而之後顯示出了難得的猶豫，“為什麽不到實驗室來？”在待人接物上沒有那麽細膩的Brennan自然無法了解言語曦的态度歸根結底只不過是三個字——孩子氣；所以她也是相當疑惑的。

“之前有屬于聯絡官的工作需要忙，然後處理了一下另外的事情，還沒來得及去看一下就又要出現場了。”言語曦無辜地聳了聳肩，她之前的确是有去實驗室看一下的打算，但完全沒來得及實施。

見言語曦态度真誠Brennan也沒辦法，而她從她進入傑弗遜當實習生那天開始就一直對她沒辦法，可能也是由于這個原因，所以之後也表現得有些較勁。

微笑了一下，言語曦轉身進入一旁車輛的副駕駛，偷偷看了一眼駕駛席上的Hotch，莫名有些心虛，總覺得被叫上出現場是有“特別”原因的。

只不過…她又沒做對不起人的事，幹嘛心虛？

“那個…”

“什麽？”Hotch對于言語曦此時的表情不作評價，演員的天賦難道還看時間來表現的嗎？還是——“又看見了什麽？”上一個案子過去已經好幾天，看似狀态恢複得不錯，不過有些事情并不能從表面來看；而且言語曦私下也有找他聊過一些事情，從交談的言語間還是能發現她心中留下的陰影不會那麽快散去，或者說在抓到那個暗中的影子之前她的生活或多或少都會受到那些陰影的影響。

“啊！不！不是這件事。”雖然她會在深夜做噩夢，但那天回來路上的那種幻覺是真的沒有再出現過，她也正努力不讓這件事影響到自己的正常生活，更不想別人一直擔心她。

“但你狀态不怎麽好。”Hotch會讓言語曦和他出現場的最後一部分原因就在于此。

有些苦惱地抓了一下頭發，言語曦的表情略顯糾結，“只是有些事情我不知道該怎麽去處理，當然，不是這個案件方面的；接下來我也不會讓其他的事情影響到工作效率的。”

看了一眼好像略顯緊張的言語曦，Hotch有些疑惑，目前為止應該不存在可以讓她緊張的事情，但這種奇怪的表現又是怎麽回事？

其實也沒什麽可緊張的，言語曦只是想着Hotch別和某些人一樣誤會她現在和Lance的關系才好！這樣雖然顯得有些沒出息，但在這方面她就是那麽沒出息又有什麽辦法呢？

關上車門，言語曦戴上了墨鏡抵擋有些強烈的陽光，還是95號公路旁邊，有些遠離車道的荒蕪地區，這裏一般是在公路上急需解決生理需求的人才會過來的，丢棄骸骨在這邊被發現是肯定的，只不過時間上就不會那麽确定，這個兇手給她的感覺就是在某些方面似乎是非常“理智”的。

“就是這裏的這些嗎？”骸骨還是零碎的一堆，需要仔細檢驗才能确定是否屬于同一個人，和之前在洲際公路上發現的那些不同，和森林中的兩個現場有些相似。

那麽，那次在洲際公路上同時丢棄四個受害者的骸骨，還将擺放間距設置地近乎相同總不可能是個意外吧？

如果這些骸骨是同一個人的，那麽這已經是第七個受害者了！

不過他們還沒能推算出兇手的作案周期，只是大致推測出第一個受害者遇害的時間是兩個月前；而這之前是否還存在受害者目前還沒有任何發現。

“女性，25歲—28歲之間，白人……”在言語曦觀察現場環境的時候Brennan已經開了初步的檢查，根據她的初步檢查，死因與基本特征都符合本案的受害者，應該就是第七個受害者了！

“他們的速度未免太迅速了一點。”言語曦還來不及與Brennan一同檢查那些骸骨便發現一些媒體的車輛正在快速接近中；看見這些車輛的時候她簡直要懷疑Hotch是不是未蔔先知了。

這個時候她這個聯絡官不工作還等什麽時候工作呢？

雖然媒體有時候很煩人，但言語曦覺得目前為止她還是享受自己的工作狀态的——和這樣一群無孔不入的媒體“鬥智”有時候也挺有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