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充滿惡意
許瑾的表情着實太怪異,連許清都看出了她的不對勁,鮮少能看到自家妹妹皺着眉頭苦瓜臉的模樣,許清不由得笑了起來,“怎麽,你還認識紀辭?”
雖然許清這麽問,但她心裏知道答案肯定是否定的。
連她初聽紀辭的名字時都怔楞了一下,更別提沒有什麽閱歷的許瑾了。
紀辭是京市紀家的二少,根正苗紅,其父紀宗明前段時間蟬聯京市|軍|區|司|令,其母關韻是關氏集團的執行董事,他不僅接手關氏集團下的盛世珠寶,将其推向國際,年紀輕輕時更創下連鎖五星酒店,榮光無數。
這樣一個人,卻是低調無比,那些家世不夠的,甚至都機會沒有聽說他的名字。
許瑾想到還在她錢包裏的那張寫有紀辭二字的銀鐵片,只覺得喉嚨發幹,“我怎麽可能會認識呢?姐,你有他的照片嗎?給我瞧瞧什麽模樣。”
實在是那套玻璃提純設備太讓許瑾擔心自己的秘密被曝光,紀辭這兩個字,如鲠在喉。
許清細細思索了一下,“好像外界沒有流傳過他的照片,行了,不說他了,就算他腦子抽風給我們劇組投資,對我們來說也算是大好事一件,剛好先前砍掉的劇組服飾又可以都買回來,這次制作一定精良。”許清越說越興奮,再也不說紀辭是個冤大頭。
楊雯為了讓許瑾早日殺青,和許清、景陽商量後,決定在接下來的兩個禮拜內,許瑾的戲份将會集中在一起開拍,男女主角和導演都一并同意的事情,倒是沒有人敢在明面上有什麽意見。
許清拍了拍許瑾的肩膀,“別再愁眉苦臉了,今天還有戲份要拍,去準備一下吧。”
許瑾前腳走進化妝室,紀辭後腳就來了。
許清也是隸屬嘉誼娛樂,在她正安排人做事時,眼尖地她發現嘉誼娛樂的行政總監正卑躬屈膝誠惶誠恐的跟在一名帶着墨鏡的男人身邊,平日裏高傲的模樣頓時和現在成了鮮明的對比。
許清連忙迎了上去。
紀辭不留痕跡地打量了一番片場,沒見到許瑾的身影,他的眉頭不經意地就蹙了起來。
那行政總監宋斌是個慣會察言觀色的,只不過他沒有get到紀辭的點,對着許清态度不怎麽好的呵斥,“還不快去準備一些茶水來,紀少現在是玲珑心劇組的最大投資方,還不周到點,傻站着幹什麽?”
宋斌向來看不慣許清,現在有了題外發揮的機會,怎麽能不作威作福。
紀辭順手摘下墨鏡,神情冷淡的瞥了一眼宋斌,那一眼讓宋斌如贅冰窖。
還沒等宋斌想明白自己哪裏得罪這尊大神了,就瞧見紀辭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暖意,對着許清客氣的開口,“不用準備了,我來這裏沒什麽別的事,就看看投資劇組的現場和進度,不麻煩吧。”
宋斌仿佛明白了什麽。
許清覺得受寵若驚,連忙道,“不麻煩不麻煩,要是您有空,每天都來也沒有關系。”雖然紀辭對她和顏悅色的,許清卻始終覺得拘束極了,說話都帶了一絲緊張。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就聽見紀辭低聲同意的回答聲。
許清頓時懵逼,這只是客套一下怎麽就成真了,要是紀辭天天在片場,這劇幹脆甭拍了!料想對方日理萬機,應該沒有那麽大把的時間浪費在片場裏,許清覺得心裏又好過了一些。
老劉眼觀鼻鼻觀口口關心,老神在在地跟在二少的後面,他算是真真切切地看明白了,許瑾對人的态度,就是二少對人的态度,他客氣地對宋斌笑了笑,“既然二少已經到了,宋總監就先回去吧,其餘的,我想許導都會安排好的。”
宋斌臉上神色難看極了,他原先還想在紀辭面前露個臉,現在倒好,直接被排除在外了,不過紀辭的背景令人仰望,宋斌也不敢有什麽不滿,他麻溜的離開。
今天的戲份,是被當作禮物在宮宴上被獻給大周皇帝。
許瑾臉上的妝容素淡,服飾和發髻也只是一個小宮女的裝扮,可是同樣的衣服穿在她身上,卻是出彩極了。化妝師滿意的點頭,最後在首飾皆無的發髻上插了一支釵,完成了這次上妝。
許瑾剛走出化妝室,觀感甚強地她立刻就察覺到有一道視線落在她的身上。
她擡頭周圍環視了一圈,找到視線的來源,許瑾的眼睛立刻瞪的渾圓,這——這不是在老鳳祥裏碰見的那個男人?!讓她做了大半晚噩夢的男人!
許瑾的臉上頓時露出欲哭無淚的表情,幹脆連許清身邊也不去了。
相反的是,紀辭見到許瑾後,他的眼神頓時柔和下來,不顧旁人詫異的眼神,紀辭徑直走向許瑾。
“上次你走的太快,我還沒有告訴你我的名字。”走到許瑾身邊後,紀辭腳步停頓,“我是紀辭。”
我是紀辭,許瑾的腦子頓時充斥着這四個字,她收起臉上的表情,神色莫名地看着對面一臉殷切的男人。
暗自思忖錢包裏那張銀卡片上的紀辭是否就是眼前之人,許瑾心思百轉,但又不好貿貿然地相問。依據許清的描述,紀辭性情冷淡不願與人交流,可是兩次相見,紀辭對她表現的卻是熱絡極了,許瑾臉上露出一抹疏離的笑容,“紀先生。”
像紀辭這種背景深厚的人,心思總不會簡單,世上沒有無緣無故的熱絡,許瑾頓時打定主意,要離紀辭遠一些,退一萬步,如果紀辭真是送她提純設備的那神秘人,那她更加要離他遠一些了。
紀辭感受到了許瑾的冷淡,他心裏一個激靈,頓時覺得自己追的太緊了一點兒,正在這時,許清走到許瑾的身邊,紀辭不留痕跡地後退一步,讨好道,“其實我今天來這裏有點事,我看過玲珑心的劇本,我覺得那大秦公主的角色不錯,可以适當的多增加一點戲份。”
說完後,紀辭正滿心的歡喜的等着許瑾欣喜若狂的表情。
許瑾看着紀辭的眼神宛若在看智障一般,“紀先生,你是在開玩笑嗎?”
這個女四的角色原本就已經十分出彩,不管多增加什麽戲份,只會顯得累贅而搶戲,如果真聽紀辭的話改了劇本,許瑾第一個就不答應,更別提觀衆了。
紀辭看到許瑾和許清如出一轍的眼神,他的臉上浮現出一抹尴尬的笑容,“我就是這麽說說。”
老劉心裏簡直笑出了內傷,看到紀二少鑽研了好久才想到投資劇組替許瑾加戲份的辦法,這下看來馬屁拍到了馬腿上,看到二少懵圈的表情,老劉終究沒有忍住,露出嘲諷的笑意。
紀辭似有所覺,回頭冷冷的瞪了一眼老劉,老劉立馬捂住自己的嘴。
許瑾心裏愈發覺得紀辭不正常,她神色古怪地看了眼紀辭,深吸一口氣,将滿腔的情緒壓下,“景哥化好妝出來了,現場也準備的差不多了,許導,再不拍等到晚上又不能拍了。”
說完,許瑾對着紀辭露出一個歉意的笑容。
紀辭還沉浸在許瑾剛剛脫口而出的景哥裏,頓時覺得先前那紀先生三個字刺耳極了。
他神色莫名地瞥了眼剛剛從化妝間走出的景陽,心裏不爽極了。
景陽忽然間打了個噴嚏。
王慧在劇中演的是女二的角色,她一直是大周皇帝心頭的白月光。
在女主角出現之前一直牢牢占據着周王的心,這一幕,大秦公主被帶進宮宴獻給周王後,她嫉妒大秦公主的美貌,出言相譏,周王将大秦公主賞給她做奴婢。
宮宴的現場準備的妥善,很快,許瑾被兩名士兵拖到了大殿。
坐在一旁的紀辭看着許瑾被亂七八糟的男人捏住的手臂,不由自主的捏緊了拳頭。
将兩名龍套演員記住後,他忍住內心的不喜,繼續往下觀看,他不懂拍戲是怎麽回事,可是他願意為了許瑾嘗試去了解。
王慧高坐在周王身邊,在許清一聲‘’下,立刻就嬌笑起來,“陛下,臣妾深居宮中久聞大秦公主第一美人的名頭,不知可否讓臣妾好好瞧瞧?”
得到允許後,王慧蓮步微移,款款走到臺中。
雖然是被插|進|來的女二號,王慧表演功底很是紮實。
許瑾神色桀骜不馴,她雖為俘虜,但是公主之尊的傲骨仍在,她厭惡痛恨地看着周圍大周的臣子,和位居高位的大周皇帝。
王慧眼底深處露出陰狠之色,她伸手捏住許瑾的下巴,尖銳的指甲掐着皮肉,讓許瑾感覺到了刺痛。
劇本裏是沒有這一幕的,周遭正配合演戲的衆人皆不約而同的看向中間,王慧雖然篡改了戲份,但是許清意外的沒有喊cut,而是繼續神情緊張地看着兩人的争執,說明王慧私自改動的戲份比原先的更好。
許瑾——簡直要罵娘,這一刻她無比确定這王慧對她有着深深的惡意,雖然她也不知道惡意的來由。
在衆人都覺得現場演的很不錯的情況下強行打斷拍攝,這是最下乘的做法,就算她哭訴王慧對她下黑手,大家也只會覺得王慧演戲太認真,會說她連一點兒哭也吃不下。
下巴被掐的生疼,許瑾心裏湧出一股怒意。
被人欺負不反擊向來都不是許瑾的風格,她的雙手被繩索綁在後面。
許瑾臉上露出難堪與恨意,她頭猛的用力,掙脫出王慧的手,因為摩擦,下巴估摸着都被擦破了皮。不顧臉上火辣辣的疼,然後許瑾一口唾沫就吐到了王慧的臉上。
王慧得意的表情瞬間凝固在臉上,感受到臉上粘稠的異物,她立馬出戲,“許瑾,你幹什麽?!”
說話時,她下意識地擡起袖子,用劇服把臉上髒兮兮的唾沫擦掉,她這才覺得好受一點。
許瑾掩下怒意,她茫然地擡頭,“我,我幹什麽?我在演戲啊,你沒有按照劇本走,許導也沒有喊cut,我就只能夠按照我想的來繼續演。”臉上的表情要多無辜就有多無辜。
說話間,許瑾擡起頭,她的皮膚原本就嫩,剛剛猛然用力時下巴受到擦傷此刻火辣辣的疼,許瑾估摸着應該已經紅了一片。
隔許瑾最近的群演驚呼,“原來剛剛王慧不是演戲,是故意掐許瑾的啊。”
說話間,在場的衆人紛紛議論起來。
“剛剛許瑾雖然吐了她一口唾沫,但是按着大秦公主的性格來,還真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這王慧平日裏看着溫溫婉婉的,沒想到下手這麽狠,把人家小姑娘的下巴都掐紅了。”
“許瑾真是聰明,王慧臨時改了戲份,她也不吵不鬧,陪着人繼續演下去,如果剛剛王慧不跳戲,恐怕這一幕都已經過了吧。”
“她這是典型的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許瑾沒掐他,被吐口唾沫算得了什麽。”
“還給自己改戲呢,多大臉。”
周遭人的議論聲并沒有壓低聲音,王慧頓時紅了眼眶。
這一招是一個前輩教給她的,只要分寸拿捏的好,就能夠神不知鬼不覺的讓人吃個虧,沒想到這許瑾竟然是個油鹽不進的,直接撕破了臉。
王慧覺得肺都要氣炸了。
她委屈看向許清,“導演,許瑾真是太過分了。”王慧不知道許清和許瑾是姐妹關系,雖然兩人同姓許,可是鮮少有人将兩人聯系到一塊兒去,怎麽着她的身份也要比許瑾強上一些。
許清哪裏有空搭理王慧,此刻她心裏正懊惱着,沒想到在她眼皮子底下還能讓許瑾受到欺負,仔細檢查了許瑾的下巴好幾遍,才放下心來。
許清轉過身看向王慧,語氣嚴厲地質問道,“誰允許你私自改戲的?你是覺得我的設定不符合你的心意還是怎麽?如果真是這樣,那我這小廟裏也容不下你這尊大佛。”
這話說的嚴重,是個人都能聽出來許清在偏袒許瑾。
可是事實也是,在場的大部分人都站在許瑾這邊。
紀辭的臉色有些難看,他揮了揮手,老劉立刻湊到他的身旁,紀辭低低地吩咐了幾句。
老劉一臉同情地看着王慧,蹙眉道,“先前我将許小姐調查了個遍,并沒有發現許小姐有結怨的仇家,王慧昨天就有和許小姐的對手戲,那時候出手豈不是更加方便?我懷疑是有人安排或者要求她來對許小姐動手,您看要不要繼續往下查一查?”
紀辭眸色深沉,“查。”
他不會讓任何不确定因子存在于許瑾的周圍,上輩子許瑾就死于意外他殺,大半個月的調查都沒有任何蛛絲馬跡,紀辭不會讓這樣的事情再發生第二遍。
重生改命的代價太龐大、太痛苦,饒是紀辭都不願意回想。
王慧見到許清黑了臉,心裏雖仍不甘心,卻又怕許清真的把她給踢出劇組,權衡下她乖乖地和許清表達了歉意,心不甘情不願的當着全組人員的面前對許瑾求和,面子裏子丢的幹幹淨淨。
接下來的戲份拍的無比順利,除了小纰漏小差錯外導致了兩次ng外,其餘皆一條過。
王慧結束了她今天的戲份後,不願意呆在劇組惹人争議,加上與人有約,幹脆拎包走人。
安曉在溢香園的包廂裏等了快一個小時才等到姍姍來遲的王慧。
見到王慧後,她臉上的不耐煩消失殆盡,換上了一副愁苦的模樣,“快快快,剛拍完戲,餓了吧,我給你點了幾個菜,吃點東西墊墊肚子,別餓着了胃,幹我們這行的,一定要保重身體。”
王慧心中湧出了些暖意,她和安曉當初是一起進入京渝娛樂做實習生的,這麽多年來,她們之間的友誼愈發堅固,雖然經紀人不同,但是私下裏,她們倆隔三差五的還是會聚一聚。
“別,我今天實在吃不下,氣都氣飽了。”
安曉手一頓,瞪大了眼睛,“怎麽了?”
王慧将筷子往桌上一摔,“還不是因為那個許瑾,所有人都覺得她好,連許導也慣着她。”
安曉無奈,她将筷子拿起塞回王慧的手中,“不管怎樣,你還是先吃一點。
許瑾那個女人我算是領教了,悶聲不吭地就把我的角色給搶走,還在微博上胡亂說一通。慧慧,你想,我第一天晚上和許導說我不演了,她第二天就來了,你說這是什麽速度?明擺着就在一旁觊觎着。
話說回來,到底發生什麽事情了?”
王慧将劇組裏的事情完整的敘述了一遍,郁悶地開口,“就是這樣,我替你打抱不平,就想着收拾一下她,沒想到只是一個女四號也能讓我吃癟。”
安曉沉默,“是我連累你了。”
王慧拉過安曉的手,“你可別這麽說,咱倆之間還分誰和誰嗎?當初要不是你舉薦我去演一個角色,恐怕我現在還在跑龍套呢,我都沒有和你算得那麽清楚。“安曉臉上露出了笑容,她低低地嘆了一口氣,“要是沒有許瑾就好了,也許我們倆的日子都會好過些。每年劇組發生的事故那麽多,要是許瑾能碰上一樁——”
安曉沒有繼續說下去,她盛了一碗湯。
說着無意,聽者有心,王慧眼神一閃。
接下來兩人又熱熱鬧鬧地聊了一會兒,王慧才先行離開。
等到王慧離開後,趙姐突然從屏風後面走出,她神情冷漠地看着門口的方向,“我知道你和王慧是好友,利用她你也不必心裏愧疚,朋友的用處只有到這時候才能夠看出來。
我幾十年的經驗告訴我,許瑾一定是你成名路上的絆腳石,不把她除了,你以後吃的苦頭會更多。”
安曉露出個俏生生的微笑,“知道了趙姐。”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內,許瑾跟着拍攝的進度,将自己剩餘戲份補全。
紀辭在片場出現的頻率十分高,每兩天就有一天來報道,原本許清還擔憂着紀辭的出現會不會影響到拍攝,但是她發現,紀辭出現後,就一個人默默在旁邊呆着,既不指手畫腳也不影響衆人,久而久之,許清也就任他去了。
而且自從紀辭來了,劇組的盒飯的數量和質量直線上升。
許瑾正坐在一旁陰涼的地方歇息,剛剛拍完一場戲,熱的大汗淋漓,她拿着小電風扇使勁吹着。
王慧手拿着一瓶冰水,把它遞給許瑾,“剛剛我助理買的,給你捎上一瓶。”也不管許瑾同不同意,就往許瑾的懷裏塞,然後一屁股在許瑾的旁邊坐下。
許瑾照例擰了擰瓶蓋,發現這冰水是新的,不可能會被添料,她露出一抹微笑,放心的喝了幾口,“謝謝王姐。”
既然王慧想要做出她們倆很親近的表現,許瑾自然不會拒絕,除了暗地裏小心翼翼地防備着王慧的小動作,其他的也就聽之任之。
“客氣什麽。”
許瑾正想要答話,旁邊小包裏的手機響了,她連忙拿出手機,發現是李維的來電,立刻按下接聽鍵。
李維開門見山,“小丫頭,聽說你跑去許清的劇組了?戲份拍的怎麽樣了?”
李維和許清都是嘉誼娛樂的導演,互相知道最近的消息再正常不過。
許瑾斟酌了一小會開口回答,“許導厚愛,把我的戲份都聚到一塊兒拍了,估摸着這兩天就可以結束拍攝。您是有什麽事情嗎?”
李維輕笑,“是這樣的,你也知道,瓊花山下原本計劃着是在年前上映的,但是拍攝的進度大大的出乎了我的意料,再有一個月,成片就能夠出來,所以我想着就幹脆提前上映吧。”
許瑾頓時明白了李維的意思,提前上映,就代表着需要提前開始進行鋪天蓋地的宣傳,那時候她就得跟着劇組東奔西跑站臺。
“華大九月初到學校報到,到時候時間行程都允許的話,我義不容辭。”
許瑾的态度讓李維很滿意,李維很痛快地應了,“行,那就這麽說定了,到時候我聯系你。還有,片花估摸着會在這幾天出來,你看到的話,轉載一下。”
和李維又說了幾句無關緊要的話,許瑾這才放下手機。
許瑾還沒休息夠,就聽到許清的召喚聲,她和王慧示意了一下,就立刻沖着許清的方向走去。
許瑾的最後兩場戲需要用威亞,拍攝的是在大秦皇宮時的戲份。
一場是大秦被攻打城門時,她飛到城樓頂上擊鼓。還有一場是大秦被攻破後,她從城樓上一躍而下,卻為人所救。
王慧看着許瑾的背影,笑的意味深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