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5)
得很丢臉。
她咬咬牙,對花露露笑了一下,“沒事,這是我朋友。”
花露露看了他們一眼,微笑着點了點頭,“那注意安全,明天見。”
說完,還對着他們揮了揮手。
巫姚瑤趕緊也沖着她揮了揮手,吶吶的回道:“明天見。”
唉,氣場又弱了一大截。
“他們是誰啊?”待他們走後,楚淩好奇的問道。
巫姚瑤撇撇嘴,攔了輛計程車,邊上車邊說道:“我喜歡的人。”
楚淩也擠上了車,巫姚瑤趕時間,懶得跟他啰嗦,對司機說道:“師傅,麻煩跟着前面那輛路虎攬勝。”
她不能被花露露的氣場打敗,她得正面戰鬥。
……
看着他們到了一家西餐廳,巫姚瑤盤算了一下錢包裏的票子,咬咬牙便跟了進去。
“你別跟着我,我不請客。”她對身後的楚淩說道,阻止他繼續跟。
“我請你。”楚淩笑笑,他就喜歡她這麽直白,特別可愛。
“我不要你請,那我們AA。”
“好。”不敢違抗,楚淩老老實實的像個小媳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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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敢問她說的“喜歡的人”到底是什麽意思,那車裏坐着一男一女,那男的壓根就沒跟她說過話。
但這輛車他記得,就是那天晚上送她回學校的車。
可是,想到巫姚瑤平時特別腐,又對禦姐有着迷之崇拜,他此刻有些疑惑,她說的“喜歡的人”到底是那個男的還是那個女的。
兩人走進餐廳,在侍者的帶領下,坐到了位于餐廳中間的位置。因為沒訂位,位置并不特別好。
巫姚瑤四處觀望,卻一直沒看到費迦男和花露露的身影。
早知道她就晚點進來了。
花露露一進餐廳就看見了他們,熱情的走過來與他們打招呼。
“姚瑤,好巧啊,又遇到你們了。”
巫姚瑤放下菜單,面露窘色,并不是巧啊。
“花總監,你們也來這裏吃飯啊?”她瞥了眼她身後的費迦男,“費總,晚上好。”
費迦男看了她一眼,冷冷的沒有說話。
花露露奇怪的看了看他,突然嫣然一笑,問道:“要不要拼桌?一起吃飯比較熱鬧。”
“不用,我們不要打擾別人約會。”費迦男淡淡地開口,帶着疏離和清冷。
巫姚瑤眸色一沉,沒好氣的又瞥了他一眼。
花露露左右看看,便笑着說道:“那好吧,下次有機會再一起吃。我們先過去了,用餐愉快。”
說完,她對着巫姚瑤和楚淩笑着颔首,便跟着費迦男去了臨窗的座位。
作者有話要說: 【關于修文】
總算把前面的都修完了,接下來就恢複正常的日更節奏啦。依然是暫定每晚22:22:22更新,其他時間均為捉蟲,不用點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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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選擇修文之前我也有想過,但還是執着的選擇了停更修文,順便也存了一些存稿,為了過年期間也不斷更,還為了作收每+100、評論每+1000的加更。
第一次在開文後斷更這麽久,內心忐忑,也很愧疚。
感謝一直對我不離不棄的小天使們~愛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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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你們的支持,比心
☆、同居
西餐廳的布置十分雅致,色調的搭配與背景音樂的選擇讓整個環境極富情調,奢華又溫馨的感覺。
巫姚瑤所坐的位置正好可以看到費迦男的後腦勺,偶爾,她也會和花露露四目相接。
她的笑容很大氣,在這樣的地方顯得高貴而優雅。
巫姚瑤研究她的時間甚至比偷瞄費迦男的時間還要多。
畢竟,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
花露露收回視線後,笑着對費迦男說道:“我們公司新來的這位小美女好像挺可愛的。”
“有嗎?”費迦男看菜單的眼睛擡都沒擡,随口應了句。
花露露笑容加大,“她是不是得罪過你?”
這回,費迦男總算擡頭了,他微微擰眉,反問:“為什麽這麽問。”
“剛剛她跟你打招呼,你都沒有理她。”
“我不是一向如此?”費迦男冷淡回應。
花露露搖了搖頭,以一種非常了解他的口吻說道:“你是對人冷淡,但還不至于忘記禮貌。”
費迦男抿唇,不語,低頭繼續看菜單。
他不反駁,但也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
反正他實在是搞不懂那個姓巫的小姐腦子裏到底在想什麽,他的氣場似乎也與她不合。
也不知為什麽,他只要看到她就一陣沒來由的煩躁。
待服務員為他們點完餐離開後,費迦男問道:
“接下來打算怎麽辦?”
他問的是花露露和佐藤哲也的事。
兩個人都是他MIT的同學兼好朋友,當年在學校裏也是萬衆矚目、惹人羨慕的一對情侶,可現在卻搞成這樣……
花露露臉上一直維持着的笑容變得有些勉強,她輕輕搖頭道:“我只希望他放過我,也放過他自己。”
她這次去日本前就知道他要訂婚了,雖然不會去參加他的訂婚宴,但她從心底裏是願意祝福他的。
可是……
“需要我跟他談談嗎?”費迦男問。
他真的沒想到佐藤會采取這樣偏執的手段,在這之前,他們都絲毫沒有覺察出他的意圖。
他跟Lulu三年前分手的時候,雖然不算分得太愉快,但彼此也還算灑脫。
原來他一直就沒放下過Lulu。
“沒用的,他現在自己也很亂,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只能靠他自己想清楚。”花露露露出一絲苦笑,“而且,我很抱歉,他可能已經猜到你是知道真相的,現在恐怕還在怪你幫我一起瞞着他。”
回想起這陣子在日本與他的相處,她忍不住一陣悸動。
三年了,他比以前更霸道強勢,已經接觸家族事務的他身上有種野性的俊逸,還帶着一絲不太明顯的戾氣。
她還記得她在機場踏進客戶接機的車時,看到他坐在後座時的心情。
這些年來極少有失控到失态的時候,拜他所賜,她的冷靜自持在見到他的第一秒鐘就全面被擊碎了。
客戶的改稿只是他把她騙去日本的幌子。
他的确要訂婚了,只是在訂婚之前,得知了當年她離開他的真相。
她知道,他無法原諒她。
當他把她一路帶去他京都的別墅,并将她的證件手機拿走,她就知道這個男人正處在盛怒當中。
他甚至用了自己最不屑使用的東西——暴力威脅。
雖然除了他自己,從頭到尾沒人動過她一根汗毛——之所以排除他,是因為他對她做的不止是動了汗毛而已。
但那些在別墅花園裏24小時巡邏的壯漢,已經足以起到他想要的效果。
“你擔心他會追來B市?”費迦男問。
雖然不清楚他們之間具體發生了什麽事,但大致也能猜到。
像佐藤那樣的家夥,一旦知道Lulu離開他并非真的因為不愛他,是必然不會善罷甘休的。
更何況,Lulu瞞着他的可不止這一件事。
執着到偏執,尤其是對自己心愛的女人,這就是佐藤。
他當年能還算灑脫的離開,也是靠着強大的意志力和自尊心才做到的。
如今,支撐他這麽做的理由沒有了,三年的怨憤也就化作一腔怒火,抓走Lulu想要發洩。
卻懊惱的發現,自己對她什麽都做不到……只好恨自己,恨所有人,把自己搞得失控又狼狽。
最後,還是被這個自己放不下的女人又欺騙了一次,讓她跑了回來,又一次離開了自己。
說真的,費迦男都要開始同情他了。
花露露點點頭,從他這陣子對她的方式和态度看來,他是不準備輕易放過她了。
“如果可以的話,我想暫時搬到你那裏。一方面他信任你,不會遷怒于你;另一方面,他至少會顧忌一下你,不會直接做出……”
花露露沒有繼續說下去,他們都知道佐藤家族的辦事風格。
費迦男颔首表示同意。
其實以他的性格是不會參與別人感情的事的,但這兩個是他為數不多相處了十年以上的朋友,他再冷情,也很難真的坐視不管。
“如果他真的當着你的面強行帶我走,你會怎麽做?”
突然,花露露笑着問他,開起了玩笑。
她不想把氣氛搞得太過凝重,費迦男雖然看起來是個非常冷漠的人,但其實他對自己在乎的家人、朋友,是默默關懷在心裏的。
費迦男聞言只是淡淡的說道:“他還是訂婚了不是嗎?”
一句話,就已經道明了他的立場。
佐藤再愛Lulu,也還是聽從家族的安排,與別人訂了婚。
那他就已經失去了挽回Lulu的資格。
花露露僞裝的笑容一瞬間凝結在臉上,化成苦笑,落寞又憂傷。
是啊,他還是訂婚了。
即便他訂婚當天從京都趕去神戶,當天晚上就又回到京都。
但他依然是訂婚了。
……
巫姚瑤吃着昂貴的西餐,第一次有一種食不知味的感覺。
他們到底在說什麽,為什麽花露露的表情一會笑一會很憂愁一會又在笑。
她到底跟費迦男是什麽樣的關系,兩個人看起來氣氛很親密嘛。
“姚瑤……那兩個人是你公司同事嗎?”楚淩終于忍不住,小心翼翼的問道。
“嗯。”巫姚瑤心不在焉。
“哦,他們兩個看起來挺般配的,是一對?”
他的旁敲側擊終于有了效果,巫姚瑤聞言怒瞪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道:
“哪裏般配了?你不覺得他們兩個人都很高冷嗎?兩個高冷的人怎麽在一起啊?”
“可是我看那個女的挺溫柔挺熱情的,剛剛還邀請我們一起坐呢。”楚淩說。
“那只是客套,其實她跟那個男的一樣,心氣兒高着呢。”
巫姚瑤用力切着盤裏的牛排,覺得自己之前輕易将花露露劃到安全範圍實在太天真。
一個這麽優秀的女人天天在眼前晃悠,費迦男都沒看上,那肯定不是女的問題,是他的問題比較大吧。
也許他只是對感情的事還沒開竅,一旦開竅了,就會立刻發現身邊的美好。
巫姚瑤越想越覺得充滿危機感,監視着他們的用餐進度,趕在他們之前把單買好,這樣就可以随時跟他們一起走了。
一出餐廳,四人就在電梯前相遇了。
“姚瑤,真的好巧,你們也用完餐了?”花露露看到他們後驚喜的說道。
“是啊,怎麽這麽巧,呵呵。”巫姚瑤笑了兩聲,看了眼費迦男,見他壓根沒有看向他們,便又對着花露露說道,“花總監,聽說你跟費總是大學同學,可是你看起來比較小诶,你是不是讀書比較早啊?”
費迦男聞言挑了下眉,她這是在拐着彎說他老嗎?
花露露聞言開懷大笑,被贊年輕是所有女人都愛聽的話。
“沒有,我們同齡的。”
電梯來了,四人陸續走進去,花露露又問道:“對了,你們住哪兒?要不要送你們一程。”
費迦男淡淡看了她一眼,不明白為什麽她對這個姓巫的小姐要這麽熱情。
“我住皇冠花苑,他住A大。”巫姚瑤也沒客氣,直接報了住址。
她畢業後就已經從學校搬了出來,現在跟兩個閨蜜住在一起。
“那正好順路,你們是同學?”花露露問。
“嗯,跟你們一樣。”
“哈哈,我們只是普通同學。”花露露強調,有點好笑的看了眼費迦男。
“我們也是。”巫姚瑤笑着回答,心情突然有點明朗。
費迦男一直保持沉默,聽到這個回答後,從電梯鏡面裏淡淡掃了她一眼。
原來不是她男朋友啊,那看來是個追求者了。
楚淩在一旁看着巫姚瑤跟他們兩人的互動,越發确定了,她喜歡的應該是那個自始至終都沒跟她說話的高冷男人。
松了口氣,看起來這個男人根本對她不感興趣。
……
摸不透花露露這個人,巫姚瑤很沮喪。
從表面上看,她實在是個很不錯的女人,也是一個很好的上司。
但是她也的确是跟費迦男相處得最親密的異性友人,這不得不讓巫姚瑤對她充滿防備。
而且,她跟費迦男之間絲毫沒有任何進展。
他依然很忙,每天呆在公司的時間很少,常常一個不留神,他就已經離開了。
有時候她會故意在他出來倒水的時候,也跟着出去。
可是他每次都無視她,甚至在她故意擋住他路的時候,也只是站在原地不動等她讓開,一句話都不說。
奇怪了,他對公司其他人也不是這樣的啊。
他對她是有多厭惡?
離年底越來越近了,如果公司跟賀氏集團的合作達成,她的時間就不多了。
巫姚瑤只好跟費仁赫那家夥打聽他的近況,冒着被他看穿取笑的風險。
結果,那家夥卻告訴她:
“我叔叔最近都在做Lulu的護花使者,Lulu現在和我們住在一起,似乎是遇到了什麽麻煩。”
What?!
巫姚瑤只覺得一道晴天霹靂,匆匆挂了電話,開始從長計議。
作者有話要說: 恢複日更第一天,還在的寶寶舉個手讓我看到你們~[喜極而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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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真愛寶寶【河之一停】扔了1個地雷
感謝:讀者“時遇卿色”,灌溉營養液+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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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你們,比心~
☆、讨債
從巫姚瑤在公司裏對費迦男和花露露的觀察來看,兩人不太像是有奸丨情的樣子。
費仁赫也說了,花露露住到費迦男的家裏是因為遇到了什麽麻煩。
這讓她稍微好受了一些,但作為一個女生,她依然将花露露視為第二大敵人。
排名第一的,自然是那個對她愛搭不理的費迦男本人。
為什麽別人的男神那麽好追,她好不容易看上的卻連理都不想理她一下。
當時傳授她倒追秘籍的網友【愛上一只貓】就已經抱得男神歸,她卻連男神的邊都摸不到。
雖然心情不好,但今天司徒睿請客,四個閨蜜盛裝打扮了一番,前往一家米其林三星的餐廳吃晚餐。
巫姚瑤決定慰勞一下自己,最近精力都用在了費迦男的身上,是時候關心關心自己和閨蜜了。
今天這頓飯主要是為了蔣筱晗,她進了賀氏集團上班,但不知為何卻遇到了人際關系的問題,在公司裏備受排擠。
大家不在一個公司,也幫不上她什麽忙,只好安慰她。
畢竟,像她這麽好的性格,就算有問題,也絕對不會是出在她的身上。
一頓飯吃得很開心,他們四個人中只有司徒睿是富二代,平時經常跟家人出入高級餐廳。
馮芊姿因為之前談了一個富三代,所以也經常出入這種地方。
只不過畢業前突然分手了,但也拿了一套北三環的房子和現金1000萬分手費,所以晉升為了小富婆。
四人中只有巫姚瑤和蔣筱晗還處于“平民階級”,用完餐,巫姚瑤拿起餐巾抹了抹嘴,說道:
“咱吃的差不多了吧?你們等等我,我去躺洗手間咱就走。我得去看看這米其林三星的洗手間長什麽樣兒?”邊說,她就要起身去洗手間。
誰知她剛一站起來,就突然看到費迦男就坐在她們隔壁的位置,正在低聲跟他對面的人說着什麽。
巫姚瑤立刻又坐了下來,打扮得漂亮精致的小臉上是一副鬼鬼祟祟又緊張興奮的表情。
“怎麽了你?不是去洗手間嗎?”在她旁邊的馮芊姿正要起身給她讓位,看她一臉猥瑣的縮回座位裏,莫名其妙的問道。
“噓,別說話。”巫姚瑤勾着頭,将聲音壓得很低。
她一邊偷瞄着司徒睿後方的位置,一邊對着他們三人招了招手,示意他們壓低身子把頭湊過來。
這一副要說悄悄話的樣子,讓其他三人無不一臉八卦表情的紛紛附耳過去。
“你倆身後那桌子上坐的,是我老板費迦男,對,就是那個我準備拐來當老公的費迦男!”巫姚瑤說完,蔣筱晗就下意識要回頭看,立刻被巫姚瑤阻止了。
“蔣筱晗!別回頭!”巫姚瑤語氣兇巴巴的,可音量卻依然控制得相當好。
她沒想到,會在這裏遇到他。
難得在公司外面遇到他,她一定要把握機會。
遠處的侍者們,好奇的朝他們這一隅側目過來,只見他們四人頭靠着頭,像是在講什麽秘密似的,怪異極了。
“你們是不是好姐妹?”巫姚瑤低聲問道。
三人點頭。
巫姚瑤很滿意,“那你們先走,低調一點,盡量別引起他的注意。”說完,她就沖三人挑眉,一臉心機girl的模樣。
見狀,馮芊姿、司徒睿了然的點了點頭。
待他們走後,巫姚瑤就一個人坐在那裏喝剩下的飲料,邊觀察着費迦男那桌的動靜。
他旁邊的是安文森,可是他對面的人是誰,她看不到。
但既然是帶着特助,那應該是商務晚餐吧。
終于,巫姚瑤看到他們四人起身了。
那兩個背對她的人是一男一女,都是氣質出衆的精英人士。
她适時走了出去,恰好在電梯前與他們相遇了。
“姚瑤?”安文森首先看到了她,一臉驚訝。
巫姚瑤裝作才發現他,沖他笑了笑,“Vincent?”看向旁邊的費迦男,“費總,你們……談事情啊?”
一副不好意思打擾了他們的樣子。
“是啊,你怎麽會在這兒?”安文森問。
“我跟朋友過來吃飯。”
旁邊的那個男人好像有點眼熟,似乎是賀氏集團的總裁賀澤南,她在雜志上見過照片的。
他見費迦男沒有要介紹的打算,就禮貌的問道:“費總,這位是?”
費迦男瞥她一眼,說道:“這是我公司會計部的員工,姓巫。”想了下又道,“她跟司徒很熟。巫小姐,這兩位是賀氏集團的賀總和林特助。”
這是他近來第一次正面與她說話。
賀澤南點點頭,看向她,原來如此,難怪她剛剛打招呼的口氣很熟絡,不像是普通員工。
既然都有共同朋友,彼此就客氣的打了聲招呼,倒是讓巫姚瑤免于尴尬。
一起進入電梯後,她低聲問安文森,“你今天開車了嗎?”
“我今天是開費總的車過來的。”安文森說道。
果然如她所料,她剛剛起身時就看到了費迦男的桌前放着紅酒,而安文森的面前卻沒有。
想來,安文森肯定是要給他當司機的,所以才沒有喝酒。
“我還想搭你的順風車呢,這個時間這邊不太好打車。”她故意說道,偷偷瞄了眼費迦男。
安文森也适時看了眼費總,想知道他的意思。
結果費迦男卻充耳不聞,并沒有對她發出邀請。
安文森愛莫能助,只好說道:“走到前面路口的話會比較好打車,晚上你一個人注意安全。”
巫姚瑤點點頭,蹭車失敗,她只好在電梯到達一樓時,一個人悻悻然的走出電梯。
她到底要怎麽做,才能讓他多看她一眼。
再這樣下去,她就快要堅持不下去了。
……
本來巫姚瑤是不想請費仁赫那家夥幫忙的,但眼看自己什麽辦法都想不到,也只能求助于他了。
當然,她也不會表現得太明顯,只當是朋友間的普通交往。
約好了時間,她帶着那本《世界陶瓷藝術家作品精粹》,在下班後前往費迦男的家。
這幾天費迦男和花露露倒是沒有同進同出了,還記得她剛從日本回來的那段時間,他們幾乎每天都是一起進出公司的。
今天費迦男很早就離開公司,而花露露是跟大家一起下班的。
巫姚瑤走出地鐵站,朝費迦男家走的時候,就看到了這樣的一幕。
一輛黑色的商務車超越了一輛白色的轎車後,在行駛到即将進小區的非機動車道時,突然減速,逼停了後面的白色小轎車。
由于是單車道,白車就這樣被堵住了去路。
因為巫姚瑤覺得那輛白色的車眼熟,便多看了兩眼。
只見商務車的副駕位置上下來一個男人,黑色西裝,長得還挺斯文。
他下車後就走到車尾看了看,對着白車裏的人比了比手勢,好像是在表達車有擦撞。
白車的主人開門下了車,巫姚瑤這才發現竟然是花露露。
從巫姚瑤的角度可以明顯看出,花露露的車并沒有碰到前面那輛黑色商務車。
巫姚瑤心想她可能是遇到訛詐了,停下腳步遠遠看着。
花露露走到車前看了看,發現沒發生擦撞,正往回走,商務車後座突然下來一個男人,直直朝她走了過去。
巫姚瑤吓了一跳,因為那個男人氣勢洶洶的,臉上寒霜密布,實在不像個善茬兒。
只見他一把抓過花露露的手臂,将她堵在了自己和她的車之間。
雖然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麽,但巫姚瑤已經沖了過去。
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欺負良家婦女可還行!
走近後就聽到那個男人用有些蹩腳的中文說道:“我們之間的事沒這麽容易算,露露,你欠我的必須還!”
這是債主上門讨債來了?
“花總監,你沒事吧?”巫姚瑤推開企圖攔住她的黑衣人,走到他們旁邊問道。
花露露掙脫着手臂上的箝制,邊充滿感激的看着巫姚瑤邊說道:“姚瑤,你來的正好,等會跟我一起去Hubert那,我有話要跟你說。”
“哦,好。花總監,他是誰?需要幫忙嗎?”巫姚瑤又問道,眼睛盯着那個男人抓着花露露手臂的手看。
那男人看了眼巫姚瑤身後的黑衣人,問責的眼神吓得她微微後退了一步。
這個男人戾氣好重啊。
“佐藤,你确定要在馬路上這樣拉拉扯扯嗎?我要跟你說的話已經全部說清楚了,你如果再這樣,我只能拜托我朋友報警了。”花露露冷聲威脅道,從氣勢上一點沒輸。
佐藤?原來是個日本人,難怪中文口音怪怪的。
巫姚瑤作勢掏出了手機,無比的配合。
她就不信這大白天的,他還真能做出什麽出格的事來。
那個叫佐藤的男人忿忿的看着她,過了半響才咬牙說道:“你躲在Hubert那裏也不可能躲一輩子,我們之間不存在一筆勾銷這回事。”
說完,他放開她,帶着自己的人上車走了。
直到他們的車開出很遠,花露露的氣勢才終于弱了下來。
“花總監,你還好吧?”巫姚瑤扶着她,擔心的問道。
怎麽說花露露平時對她也是不錯的,要不是一直将她視為潛在情敵,巫姚瑤肯定會非常喜歡她的。
這會兒見她臉色蒼白,巫姚瑤難掩關心。
花露露搖搖頭,沖她笑了笑,“我沒事,謝謝你,還好你剛剛過來幫我解圍。”
“不用謝,應該的。可是,他們到底是誰啊?”巫姚瑤好奇的問道。
花露露似乎不是很想回答,正在猶豫之際,一聲汽車喇叭聲打斷了她們的談話。
以為是花露露的車擋住了別人的路,結果轉頭一看,是費迦男的車。
他看了眼她們之後,便打開車門從車上走了下來。
作者有話要說: 這章情節和《就愛軟萌可欺》有一點重疊哈~
費先生持續作死中,但其實他內心有一點點點點在轉變中,你們發現了嗎?
PS:花露露跟佐藤哲也的故事,應該比較狗血和小虐吧,沒寫過這類的,但是我大綱寫到這一對的時候,很喜歡他們,腦補了一些他們的狗血故事,覺得有點帶感,所以想開文的。
但是我開的預收坑已經好幾個了……而且這個系列的人物已經太多了,會不會太龐大了點
照這樣開下去,可能以後我的每一本小說人物互相都有聯系23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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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真愛寶寶【le】扔了1個地雷、【陽兒陽】扔了1個地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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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你們,麽麽噠~
☆、白掌
“怎麽了?”費迦男問道,看出了花露露的異樣。
“剛剛有個日本男人攔住了花總監。”巫姚瑤替她回答,順便在心裏放鞭炮,費仁赫沒騙她,今天費迦男真的回家吃飯。
費迦男看了她一眼,又看向花露露,道:“回去再說。”
說完,他就轉身回到自己的車上,巫姚瑤也上了花露露的車,跟着他們一起回了家。
在停車場上樓時,費迦男終于忍不住問道:“你為什麽會在這裏?”
“我來找費仁赫。”
“找他幹嘛?”費迦男微微蹙眉。
“私事兒。”巫姚瑤傲嬌的回道。
她還記得當時問他為什麽要辭退她時,他的回答就是“私人原因”。
這回她也只不過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費迦男抿抿唇,不再說話。
一旁的花露露微微彎起唇角笑了笑,像是發現了什麽有意思的事情。
晚餐時,巫姚瑤自然是留了下來做客。
這還是她第一回坐在這個餐桌上與費迦男一起吃飯,花露露與費仁赫倒是時不時和她聊聊天,可費迦男卻一直謹守食不言的古訓,無趣極了。
她不知道的是,費迦男只是又開始煩躁起來。
他不明白自己為什麽總覺得巫姚瑤很吵,明明他可以無視她的,但每次有她在的時候,他就是會忍不住關注她。
她對他來說,就像是平靜的湖面遭遇淅淅瀝瀝的小雨。
不知道什麽時候會停,即便停了之後,雨水也已經滲入湖中,造成一段時間的影響。
晚餐過後,費迦男起身前往工作間,巫姚瑤也跟了過去。
“你幹嘛?”費迦男問。
巫姚瑤奇怪的瞥了他一眼道:“我去北陽臺看看花啊!”
說完,就越過他走進了客房,一臉莫名其妙的表情。
費迦男看着她的背影,突然發現自己一遇到她,神經就變得敏感。
緩緩皺起眉頭,進了工作間。
他沒有看到,走進客房的巫姚瑤在背對他的時候,臉上展現的調皮笑意。
……
費迦男很忙,但忙碌的他在這幾個月的空暇時逐漸意識到一個問題。
那個姓巫的小姐似乎從認識他以來就一直在他的身邊晃悠,存在感之高,讓他無法忽視。
他粗略一算,兩人已經認識近4個月了。
4個月真的不算久,但他卻會偶爾計算一下,偶爾想起她。
比如現在,在出差回國的飛機上,他因為看到一瓶蜂蜜柚子茶而想起她。
還真是無孔不入。
Vincent過來接機,照例在車上向他彙報公司的事,以及急待他回去親自處理的問題。
但他卻沒有向他彙報巫姚瑤的事。
她的事的确不在需要彙報的範疇,可當費迦男回到公司,意外的沒有見到她的時候,他好奇了。
這不像她,在他的印象中,她總是無處不在的。
公司裏、家裏甚至餐廳裏、馬路上,只有他想不到,沒有她不會出現的地方。
所以,當連續三天都沒有在任何地方看到她時,他決定問一問。
“Vincent,公司最近有人事變動嗎?”
“沒有,怎麽了?”安文森接過簽好的文件,反問。
費迦男猶豫了下,說:“巫姚瑤去哪兒了?”
安文森這才恍然大悟道:“我以為你知道,她上禮拜出車禍了。”
拿起針管筆的手頓在空中,費迦男擡頭看向他,眸子裏一絲震驚。
“車禍?”他低聲重複,一瞬間有點弄不透心裏那股窒息感是怎麽回事。
“嗯,花總監給她批了病假,可能要休養好一陣子才會回來上班。”安文森據實以報。
不知道是不是平時他太無視她了,以至于她出了車禍都沒人想到要來告訴他一聲。
費迦男想了想又問道:“很嚴重?”
“這怎麽說呢,好在沒真撞出什麽好歹來。不過我們去看望她的時候,她才剛從ICU出來,也算是鬼門關裏闖了一圈吧。”
這麽嚴重?
費迦男皺眉,點了點頭,轉移了話題,“你把公司所有建築師今年的工作計劃表發到我郵箱。”
“好的。”安文森欲言又止,“費總……是談好合作了嗎?”
費迦男看他,面無表情。
安文森只好摸摸鼻子趕緊出去,不再八卦。
奇怪,他怎麽感覺費總今天心情不太好,平時他偶爾八卦的時候,他是會回答他的啊。
……
當費仁赫來醫院探望巫姚瑤時,手裏端着一盆開了花的白掌。
“巫妖妖,送給你,祝你早日康複。”費仁赫操着一口不标準的中文,對巫姚瑤說道。
巫姚瑤沒好氣的瞥了他一眼,調侃道:“小氣鬼,來探病連個水果都不買,拿家裏的花盆就打發我啦?”
費仁赫看了眼手裏的花也有些奇怪,嘟囔道:“這個不是我送的,我也覺得奇怪呢,為什麽uncle要我把這個帶給你。”
他聳聳肩,随手把花盆放到了地上。
“等等,是你叔叔讓你帶給我的?他出差回來啦?”巫姚瑤一時激動,從床上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