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還裝你丫的
壽宴上來的人很多,祝歲月的出現無疑是衆人矚目的焦點,這個戰區內最年輕的中将,如今又作為林家的孫女婿,自然讓人津津樂道。
實際上祝歲月與莊婧郝剛結婚的時候,實在轟動整個戰區,要知道,祝歲月,那可是戰區最年輕的首長之一,如今也就才四十出頭,明年的受勳大會上,據說有望在肩膀上多一顆星,且極有可能接任明年就要退下來的參謀部長的位置。
原本以為這個男人找的對象會是個同樣出身野戰部隊的女軍官,亦或是年紀相仿的名門千金,結果沒想到,卻是莊家的閨女成功拿下這個外人眼中高才高幹的男人。
當然了,并不是說莊家的閨女不好,要說到莊家,那也是紅三代,就如今莊庭的勢頭,有望明年更上一步。
真正讓人在意的,大概還是因為莊家的閨女年輕得過分,今年也就才二十三吧,這跟是祝歲月的年齡才是讓人真正在意的,雖說現在的老夫少妻已經不難見到,可祝歲月那是誰,那可是戰區的紅人,這個被外媒譽為H國軍隊中冉冉升起的一顆希望之星。
不管是外交建設上,還是在考察訪問上,這個男人面對外媒總是輕松應付,已經成為電視與媒體争相報道的熱點。
然而對于迎娶莊婧郝這件事,似乎兩人只在半年前提前好打好了戀愛報告,半年後通過審核便立即領證結婚,速度相當迅速,而且也沒有什麽鋪張浪費的婚禮,也就是簡單請了雙方的領導跟家屬出了個飯,也就當喜酒了。
在外人看來,莊婧郝雖然出身顯赫,長得漂亮異常,但除了上學時候那出色的跳級記錄已經考取的博士後的學位外,似乎在現在的部門也不算特別的起眼。
主要是她現在的部門過于清閑,基本上只在辦公室辦公,也沒有參與什麽重大事項,因此工作成績平平,這提幹一直提不上去。
但她本人卻對此毫不在意,似乎很樂于如今的工作狀态,這種朝九晚五而且還有雙休的生活,而且還有自己單間的辦公室,莊婧郝已經要比其他的女兵幸福多了。
沒辦法,誰讓她背後有着強大背景,還有個讓人無法忽視的首長老公呢。
将提前準備好的茶葉送給了老爺子,又跟平日裏相熟的幾個老首長問候了一聲,眼瞅着祝歲月被其他首長請過去敘話,莊婧郝卻不想參與進去,只在酒席開始之前,打算到鴻賓樓外邊的走廊透透氣。
靠在唯一一處可以看見底下過往車子的樓梯口往下望去,迎面而來的風讓她稍微松了一口氣。雖然裏面的都是相熟的長輩,可在長輩面前佯裝規規矩矩的樣子,時間長了,漸漸就有些受不了。
後面響起腳步聲,便有人将一杯冰水遞給她。
頭也不擡,只看那只手便知道是誰,莊婧郝沒接那杯水,只笑着說,“不是打算不跟我說話了?”
任九皮笑肉不笑的将冰水灌下,那杯子随便一扔,滾落在鋪着紅毯的地上,直接摟着她的腰便是一低頭,微抿的薄唇直接覆上那想念依舊的嬌嫩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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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婧郝峨眉一擰,只睜着眼看着任九眼中的涼意,唇上那滑膩的舌頭撬開自己雙唇,冰冷的水便滑落她的咽喉之中。
差點被嗆到,她有些不悅的擰着任九的胳膊,嘴裏被舌頭狠狠的糾纏,帶着任九的怨氣。
她知道,此時只能任由他去發洩一番,否則他怎麽都咽不下這口氣,這日後還得給她找麻煩。
任九吻了足足有兩三分鐘的時間,終于雙唇稍微分開了一些,她才得以喘一口氣,唇瓣上因為水漬或者是唾液有些瑩潤,任九眯着眼,幹脆将她提抱着,轉了個身,壓在一邊的牆上,雙手捧着她的腦袋,繼續狂吻起來。
“還來?”莊婧郝瞪着眼,不可置信的驚呼。
任九則是模仿野獸似的輕輕的撕咬着她的下唇,氣急敗壞般的罵道,“老子忍了那麽久,你說一個吻夠不夠?”說完舌頭又鑽入她的嘴裏,又是一陣胡攪蠻纏。
他的力氣很大,又用力的捧着她的腦袋,大拇指扣在她的兩頰上,擠壓得她臉頰都微微的扭曲,而且在她嘴裏是極為用力的攪動,讓莊婧郝差點沒辦法呼吸,只能雙手敲打着他後背。
最後不得已,幹脆任由他吻個夠算了,只是某個因為接吻而逐漸失去理智的男人已經停不下來,原本捧着她臉頰的雙手逐漸放下,一手握着她的翹臀,一手逐漸的從柔軟的腰肢往前滑動,隔着那一層堅硬的布料握住那一團柔軟。
吓得莊婧郝吓得咬了他舌頭一口。
任九吃痛,只得松開嘴,但手中的動作依舊沒有停下。
“你瘋了不成,等下有人來了怎麽辦?滾開!”說完就要推開他。
可對方不僅沒有放開她,反而将自己更緊密的跟她身體貼在一起,将她用力的往牆上壓去,惡狠狠的說道,“我他媽就是瘋了,為你這個女人瘋了,你要打就打,總之我現在就要你。”
莊婧郝咬着唇,見任九的臉上已經浮起一抹紅色,就知道他确實是忍不了了,這個時候不能用強硬的手段,只能用軟的,只又輕聲說道,“你是要讓我去死是不是?你要想那麽做,你就做吧。”
說完幹脆任君宰割的模樣,只閉着眼,也不再反抗。
任九咬咬牙,最後才惡狠狠的掐着她的臉,罵道,“你裝,你明知道我就吃你這套,你還裝你丫的!”
嘴上不饒人,可是最後卻依舊不能拿她怎樣,一拳砸在後邊的牆壁上,嘴裏頭又罵了幾句,只郁悶的點了一根煙抽,才悶悶問道,“祝歲月對你好麽?”
莊婧郝彎着唇,笑着說,“放心吧,祝歲月對我很好。”
“真那麽喜歡他?”任九仍然不明白她為什麽二話不說就嫁給了祝歲月,至少可以提前給他們打聲招呼。
莊婧郝幾乎沒考慮,輕點頭,“當然喜歡了,你忘記我追了多少年了麽?”
任九扯了扯嘴巴,将她一頭盤好的頭發弄亂,忽然眯着眼問道,“這麽說,陳孽那孬種你已經忘了?”
驀地聽到這個名字,莊婧郝眸色瞬間一黯,随即不露痕跡的笑道,“別說了,壽宴快開始了,咱們回去吧。”
後面的任九望着她略顯匆忙的步伐,只将抽了一半的煙狠狠掐在旁邊的垃圾桶上。
陳孽,一個一聲不吭就失蹤了三年的男人,偏偏讓她到現在還放不下,別讓他知道那狗日的在哪裏,否則叫他跪在地上喊娘也得揪到她跟前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