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章節
有特殊癖好……”
這時安妮在包間那頭喊我:“紅紅,你快點兒,想偷懶啊?”
我只好回去,安妮以我吐過就可以繼續喝為由,又灌了我數杯酒,我實在喝太多,迷迷糊糊地趴在沙發上,好不容易等到結束。
段天盡打發了其他陪酒小姐,只留下賽琳娜一人,他和方總率先進了電梯,我偏偏倒倒跟進去,突聽見他對方總說:“我在對面開好了房間,方總直接過去吧!”
方總了然的笑了笑,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出大門時,方總有意沒和我們一起,先行去了酒店。
看到方總一走,我步伐不穩的走到段天盡旁邊,大膽地抓住他的手。
他身邊還站着的賽琳娜看到我這個動作,不悅的瞪着我,卻聰明的沒有說話。
我淚眼婆娑的小聲祈求:“我不要去……”
段天盡用另只手,将我緊緊抓住他的手指一根根掰開,清淡說:“乖,阿寬會帶你上去!”
第023:我在賭
聽到這一句,我眼眶裏打轉的眼淚大滴往下落,委屈的哭出了聲,段天盡不為所動,只示意阿寬來帶我上去。
“梁小姐,請跟我來吧!”
我不動,頭一次用埋怨的眼神看他。
旁邊的賽琳娜一副為我好的口吻勸道:“紅妹妹,方總人很好的,跟了他,以後你什麽都不用愁了!”
我依舊不動,曾有那麽一刻,我是真傷心,替梁胭傷心,即生為孤苦之人,卻終究是別人擺弄的棋子,更替梁胭難過,以為終于遇見那個對自己好的人,到現在才發現,其實什麽也不是。
阿寬過來拉我,力道不大,我就這樣被他拖着過了馬路。
Advertisement
馬路這頭,我回頭去尋段天盡的方向,他也在那頭看着我,颀長的身影在路燈下如暗浮幽靈,一絲溫度也沒有。
進了酒店,電梯裏,我一邊抹着淚,一邊哭着問阿寬:“他為什麽要這麽對我?為什麽?”
阿寬歉意的對我說:“你別怪少爺,他也不容易。”
我心裏冷笑,誰他媽容易過呢?
走出電梯,前面就是段天盡為方總準備的房間,阿寬突然停了下來,小聲囑咐我:“梁小姐……你小心點。”
我并不确定這個‘小心’指的是什麽,大概與那公主小妹說的特殊癖好有關吧!
阿寬将我送到門口,方總開門拉我進去,房間裏開着暖氣,還有一盞不亮的落地燈。
“紅紅啊——”方總嘴裏親昵的喚着這個名字,看我眼睛紅腫,他心疼的問:“哭啦?為啥哭呢?”
我沒回答,站在門邊,不願意進去。
他笑着過來牽我,讓我在沙發上坐下,随後為我倒了一杯開水,關心的問:“聽說你在笙歌沒做多久?”
我點頭,“嗯。”
他裂嘴笑,露出森森白牙,配上臉上的油光,像個胖胖的面人,這會兒,他坐到我面前來,伸手撩撥了一下我額前的短發,肉麻說:“你今天一進來,就讓我眼前一亮……”
我沒回答,以梁胭的性子,也回答不上來。
“知道為什麽嗎?”他用手擡起我的下巴,眼神與夜總會裏的有所不同。
我不回答,他語調緩慢的說:“你無辜膽小的樣子,像只無牙的小白兔,令人看了,就忍不住想擁有,我多喜歡你啊,紅紅——”
原是如表白的話,還沒說完,他一巴掌甩我臉上來,把我給打懵了!
他面目猙獰的質問:“你為什麽不說你也喜歡我?”
我咬着唇,此刻最想做的事,就是反手把這變态撂在地上打成半身不遂!
然而,我只能乖巧回答:“我也喜歡方總……”
“啪!”可是,這家夥又甩了我一巴掌,還罵道:“你怎麽這麽賤?啊?”
他打得特別用力,我的臉瞬間就腫了,痛得直哭,方總卻沒停,他抓住我的頭發,用力将我往牆上撞,我無意反抗的身體,就像一張沒有重量的紙,這樣接連幾次,我意識模糊的說:“求你別打了……”
“求我?哈哈哈!”方總享受的大笑,發現我被折磨得沒有太大反抗能力,才去床邊拿出一個黑色的包,他從裏面拿出繩子來,将我綁在床上,然後用電擊器電我,我幾經麻痹,他卻沒停止。
我好難受,視線期盼的望着門的方向,盡管那個人将我送到這裏,但我仍舊在等他來救我……
為什麽他還不來?
難道,他發現,我不是真正的梁胭了嗎?
第024:你敢挑釁我
我的心随之一沉,梁胭的價值對于段天盡來說,絕非一個方總可比,所以,他若真不出現,那也就只有這一個可能……
那時候,我該怎麽辦?
“叫啊?”
沒聽到我叫喊聲,方總折磨我的動作停了下來,他去廁所裏接了一盆冷水給我潑下來,渾身濕透的我,知覺又回來幾分。
模糊視線裏,方總取下眼鏡,擦了一番鏡片上的水霧,興致未盡的問:“這麽快就不行了?比上次那個賤女人還不經整!”
我大口且艱難的喘息後,也不再哭了!
哭是梁胭的武器,卻不是我白鴿的,面對這樣一個将快樂建立在弱者身上的變态,眼淚只會令其更加興奮。
他發現我不再求饒,有幾分好奇,撩起毛衣袖子,将臉湊過來,看我的臉,好奇的問:“傻了?”
我強忍着痛苦,對他說:“你……會後悔的。”
“後悔什麽?”他又聽到我的聲音,再次興奮起來,轉身就抽出一根十厘米長的針,狠狠朝我手臂上紮下來。
我緊咬着嘴唇,再不出一聲,他感到自己受到了侮辱,眉眼裏生出怒色來,“你敢挑釁我!連你也敢挑釁我!”
他發了狠地用針紮我,最後,掏出了一把美工刀,他用舌頭輕舔過刀刃,放在我脖子上游走,好奇的問:“你說——這一刀下去,劃破你的血管,你多久會死。”
我盯着他,死亡的惶恐不可避免的灌滿了我的全身,我警告他:“你殺了我,段天盡不會放過你的。”
“他?”方總一絲也不懷疑的回答:“你不過是一個花錢買來的小姐,你的生死,誰在意?就和她們一樣。”
我驚異出聲:“她們?”
在我之前,一定有其他女人被他這樣折磨致死!
“對你,我本來不打算這麽快的!”方總突然表情嚴肅的站起來,他給自己戴上一副塑膠手套,回頭說:“可是我就是忍不住,我就想看着你死,馬上,一刻也等不了!”
他拉開箱子,在裏面尋找工具,最後在衆多選擇裏,表情享受的選了一根皮帶,“對,這是我最愛!”
說完,他眼露兇光的繞到我腦後,用皮帶勒住我的脖子,這次,他真動了殺意。
我反抗的動作,被身上捆綁的繩子限制,很快就因缺氧而大腦一片空白。
就這樣死了嗎?
我白鴿這一生行走崎壁,低微進塵埃裏,多少次死裏逃生,就這樣死在一個懦夫手裏,我不服。
“砰!”門被撞開,阿寬沖進來時,我一絲也不驚訝。
終于,還是讓我賭對了,段天盡不會讓梁胭死!
方總行兇被人撞破,他驚慌失措的從床上跳下去,很快就被阿寬制服。他顯然還不知道,這就是段天盡給他設的套,還攀親扯近的問:“盡少,怎麽是你?”
來人沒理他,關上房門後,他疾步過來幫我松綁,我渾身發冷,手腳麻木,躺在那兒緩了好片刻,才有了知覺。
段天盡将我從床上拉起來,安慰說:“沒事兒了!”
“啪!”我毫不猶豫地一巴掌甩在他臉上!
第025:我從未說過我是好人
縱然是懦弱的梁胭,在此刻,也該有點反應了,如果,我繼續沉默,倒将隐忍的動機暴露。
這巴掌打得響亮,段天盡沒躲開,伸手觸摸他帶着不明深淺笑意的臉,溫聲說:“原來,你也會生氣……”
我聽得這句,在想想剛才所受的痛苦,又是揮手一巴掌朝他臉去,而這次,他伸手接住了,不怒自威道:“夠了!”
他可以容許我發洩,卻不能容忍我一再挑戰他的權威,更何況,此刻他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盡少,有話好好說,讓你的人放我起來吧?”方總趴在地上,正動彈不得。
“方明剛,我确實有話要和你說。”段天盡轉身,背對着我,還是那副不急不躁的調門兒。
這厮帶着不解問:“我們有什麽不能談的,随時都能談,何必要這個時間,這個局面呢,盡少?”
段天盡回身掃了一眼房間裏的屬于方的‘器具’,然後很坦白的講:“我相信,只有把野狼的牙拔了,他就能變成一條乖狗!”
方明剛裝傻充愣的回答:“盡少,什麽野狼乖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