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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2)

,只是,他此刻說這些是什麽意思?發現她本性,對她失望透頂?還是後悔了?

“不過……”袅袅煙霧中,他眯眼定定地望着墨初鳶嬌美五官,清冷的嗓音再度響起,“墨家千金擁有傾城之貌,這點倒是實至名歸。”

“……”這是鞭笞完又給予一個安慰獎嗎?“那你為什麽娶我?”

他雙眸幽沉,如望不見底的漩渦,聲音冰冷,“你可以認為,我以貌‘娶’人。”

“……”弦外諧音,她聽出來了,細思氣極。

他以貌’娶’人,那她豈不是以色侍人?

談話終結,車廂陷入一片死寂沉默。

旁邊坐着一個石雕,她頓感壓力,刷手機玩,卻發現,關于昨天那場全城矚目的婚禮,新聞實時報道,一條都沒有。

本以為,今天定是上了頭版頭條,畢竟婚禮上,他和她的言行舉止,匪夷所思。

況且,婚禮現場那麽多新聞媒體和記者。

思索中,車停,兩人下車。

玺家祖宅是一座古香古色建築特色的宅邸,縱觀全貌,外觀幾經修葺,透着實實在在的歷史厚重感。

管家田伯,五十多歲,膚色偏黃,體型清瘦,早早在大門口迎接。

門口停駐數量豪車,看來今天家宴,來了不少宗親。

管家迎上幾步,恭敬喚道,“少爺,夫人。”

玺暮城淺淺應聲,而後,朝墨初鳶擡了下胳膊。

她一向機靈,頗為自然地挽上他胳膊,她非小家女,外出場合,必不會失他面子,也不會給墨家丢臉。

田伯引路,兩人并肩而走,墨初鳶目光落在蘇洵手上的行李箱,看向玺暮城,“城城,我們要在這裏住嗎?”

語落同時,玺暮城步伐嘎然而止,猛地轉身,一雙深眸冷冷地瞪着她,眸底深處波紋漾起一圈一圈漣漪,一味不清,莫名讓她發寒。

圍牆房檐,挂有銅鈴,微風拂過,"叮叮咚咚"響起,與她“砰砰砰”的心跳聲,相得益彰。

蘇洵将行李箱遞給田伯,田伯看了眼氣氛不對勁的夫妻二人,眼觀心細,率先退離。

蘇洵自動走開一段距離。

“你喊我城城?”玺暮城攥住她纖瘦的雙肩,力道很大,似要将她骨碎。

墨初鳶痛的蹙起纖眉,迎着他寒冷的目光,無所畏懼,“昨夜是你讓我喊你城城,哪裏不對?”

☆、尾狐11:跪下

尾狐11:跪下

玺暮城一雙瞳仁攸地緊縮,轉瞬恢複平靜,沉默幾秒,聲音無溫,“以後喊我暮城。”

“……”

墨初鳶眉頭皺的愈加深刻,察言觀色是一個警察的基本技能,他剛才一切情緒起伏,她盡收眸底。

此刻,他五官沉靜,雙眸深處平若秋湖,她再難探究出任何枝葉末節的訊息。

“走吧。”玺暮城松開她,将她小手裹進掌心。

他掌心溫涼,幹燥,燙着她的皮膚,卻好像烙着她的心。

進入庭院,映入眼簾的是亭臺樓閣,假山怪石,花壇盆景,藤蘿翠竹。

走過幾條鵝卵石鋪砌的小徑,穿過長廊,跨過石拱門,迎面看見一個大堂。

步入堂屋,玺暮城附低頭顱,性感而低沉的嗓音在她耳畔響起,“無論看到什麽聽到什麽,不要亂講話。”

“……”這是要她裝聾作啞?也好,她樂得清閑。

堂屋兩旁坐着幾位玺家親戚。

玺國忠坐在主位,體态龍鐘,頭發花白,梳着整齊油頭,手執一根梨木蟠龍拐杖。

傭人一一給在座的人上茶。

“暮城。”玺國忠端起茶盅,品酌一口,雙眸鋒銳,一眼鎖定坐在廳內左側的玺暮城。

玺暮城站起身,踩着鋪着色調柔錦織緞的地毯,步入堂屋中央,恭敬喚道,“爺爺。”

“跪下!”玺國忠緩緩地擱下茶盞,嗓音輕而低,極具威嚴。

玺暮城一雙長腿屈膝,從容跪下。

墨初鳶兩顆眼珠子攸地睜圓。

玺家個個是不是虐人有瘾?不是劈頭蓋臉打就是罰?

其他人,皆是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挂起的姿态,作壁上觀。

玺國忠布滿皺紋的臉上籠罩一層凝重暗影,表情極為嚴肅,“暮城,你一向成熟穩重,自持有度,婚禮上,你胡來,簡直讓玺家顏面掃地!”

玺暮城雙眸像一潭千年冰湖,波瀾不驚,穩若晨鐘,“爺爺,是孫兒頑劣,婚禮儀式之前,和幾個朋友貪杯,失了分寸,這才鬧了一場烏龍。”

“……”墨初鳶驚愕。

喝酒?耍酒瘋?難道昨夜也喝了?

玺國忠冷凝的面色緩和幾分,卻未讓玺暮城起來,目光攸地朝墨初鳶看過來,淡冷收回,拐杖掇地,擲地有聲,“你們再胡鬧也要懂得分寸!”

“……”你們?墨初鳶神經攸地繃緊,豈不是意有所指?她隐覺不安,款款起身,不疾不徐開口,“爺爺,婚禮上,我也有錯,不能全怪暮城……”

玺暮城沒有想到墨初鳶會有此一舉,側眸看她,眼睛裏湧動着耐人尋味的光澤。

墨初鳶與他對視,平靜如玉。

玺國忠白眉深鎖,看着冷靜果敢的墨初鳶,又看向玺暮城,擺手,“罷了,暮城,起來吧。”

☆、尾狐12:別再在浴缸睡着了

尾狐12:別再在浴缸睡着了

玺暮城起身,坐回墨初鳶身旁,五官清俊如斯,看不出任何情緒。

“婚禮上抱着暮城喊別的男人,是不是太不知莊重?”開口的是二嬸程蒂。

“……”她心中計量,看來玺家每一個人都不是善茬,明顯咬着此事借題發揮,她若說假話根本糊弄不過去,索性真假參半,“二嬸,我認錯人了。”

“呦!難道你也喝多了?蕭老師是誰?”大伯母耿琴開口,氣勢不亞于程蒂。

墨初鳶将目光投向玺暮城,他一雙黑眸帶着探究和疑惑,正看着她。

若他認識她或是對她有一絲印象,絕對不會是這種眼神,冷漠,疏離。

墨初鳶毫不掩藏一絲情緒,好像這個問題專門為他而解,深深地凝望着他,“他死了。”

玺暮城看着墨初鳶眼底流露的憂郁,眉頭不可獬豸地蹙了蹙。

看着玺暮城無一絲波動的面部表情,墨初鳶眸底灰寂寥漠。

其他人頓覺無趣,本期待一場好戲,結局卻出乎意料,不再追根究底,沒有人會對毫無價值的訊息感興趣。

大伯玺盛天開口,“此事,玺家壓了下來,要不然鬧得滿城風雨,豈不成了月城茶餘飯後的笑話?”

二叔玺盛超附和,“暮城,你如今掌管玺氏,切記謹言慎行。”

玺暮城薄唇勾起一縷淺笑,謙謙有禮,“二叔,您月月在皇豪賭場一鄭千金,博頭彩,一定會為玺氏帶來福音。”

玺盛超臉色瞬間發青,啞口無言。

玺國忠瞪了一眼玺盛超,“混賬!”

玺盛超噤聲,陰蟄的目光落向玺暮城。

始作俑者,眉平目靜,好像剛才不過是廖雨清風。

墨初鳶渾身滾過層層寒意,這人儒雅氣質下包裹的卻是一顆深沉又腹黑的心。

而他身邊這些至親之人,統統不是什麽省油的燈。

之後,那些人說了什麽,她一個字都未聽進去,渾渾噩噩中,挨到午後家宴。

以前,她參加過不少商業宴會,也不及今天這麽累,時刻端着高貴優雅的姿态,飯沒吃幾口,臉都快笑僵了。

夕陽醉紅,曲終人散。

玺國忠留墨初鳶和玺暮城住下,墨初鳶沒說什麽,反正對她而言,在哪兒住都一樣,逃不過兩個字:陌生。

卧室中式裝飾,精雕細琢的紅木大床,錦被繡衾,床幔兩側還挂着小小的香囊,散着淡淡的幽香。

墨初鳶踢了腳上的高跟鞋,踩在冰涼的大理石上,感覺整個人減負數十斤。

她徑直往浴室走,後進來的玺暮城看着地上散落的鞋子,清冷開口,“別再在浴缸睡着了。”

墨初鳶臉燙似火,心裏好像也燒了一把火,快速閃進浴室。

☆、尾狐13:因為你是我的丈夫

尾狐13:因為你是我的丈夫

暮色暗淡,殘陽如血,斑駁流光如夢似幻。

玺暮城依窗而立,視線落在手機視頻裏,墨初鳶撲進他懷裏喊蕭老師那一段,久久定格。

墨初鳶從浴室走出來,兩顆清澈見底的瞳仁映着一副水墨留痕的畫卷。

室內只開一盞吊燈,水墨丹青般的光線在斜靠床頭的男人身上層層暈開,身影深邃而修長,黑色長褲裹着一雙筆直長腿,伸展不開,一條腿曲起,一條胳膊搭在膝蓋上,袖口挽上一截,露出緊實白皙的小臂,爾雅中透着慵懶。

記憶中的某個畫面躍然而出,湛藍夜空下的A大訓練場上,蕭瑾彥坐在坦克車上,捧着口琴,吹着一首叫不出名字的曲子,寂寥,憂郁。

那是她在白天訓練場上嚴苛冷厲的蕭瑾彥身上不曾看到的一面。

只是,蕭瑾彥不知道,不遠處的草地上坐着一個女孩,目光遙遙追随,一如此刻,一雙眼睛像兩個熾熱探照燈,聚焦在他身上。

她眨了眨眼睛,将他身上和蕭瑾彥重合的影子一點一點剝離,輕輕叫了聲,“暮城……”

玺暮城倏然睜開眼,清亮光影自眼縫中乍洩,如螢如幻,襯得這雙眼睛愈加黑邃清亮。

他凝視着她,伸出手指,輕觸在她臉頰,“今天為什麽要為我說話?”

“因為你是我的丈夫。”她說,也在陳述一個事實。

不管前塵過往如何,不管他是否與蕭瑾彥相像,不管她是否可以抹去五年以來烙在心頭的印記,當她答應墨天林将自己當做一件明碼标價的商品換取墨氏安穩的那一刻,注定她的命運被他主宰。

玺家的水很深,他是她的丈夫,是她在玺家唯一可以依靠之人,廈之将傾安能有完巢這個道理,她還是懂的。

玺暮城望着她,眸底波紋淺淺漾起絲絲漣漪,手垂落下來,卻道,“真是個孩子。”

“……”他長她十載年華,在他眼裏,她的确乳臭未幹,所以,他這是暗喻她剛才那句話幼稚可笑嗎?

“我去沐浴。”他站起身,準備脫衣服。

墨初鳶突然想起什麽,眼睛一亮,“我幫你。”

玺暮城有短暫的怔忪,沒說話,只是看着她,眼睛裏流動着琉璃光澤,擱在衣領的雙手放落,是同意的意思。

生平第一次給一個男人寬衣,墨初鳶臉泛櫻粉,咬着唇角,一副豁出去了的架勢,踮起腳尖,伸出手來,給他解衣。

他微垂眼睫,看着她笨拙的動作,眸色幽暗不明。

一番忙活,襯衫紐扣一顆一顆解開,墨初鳶顧不得欣賞這人無以倫比的性/感身材,急忙轉到他身後,動作不算溫柔地将襯衫從他身上剝離。

他肩寬腰窄,後背骨架線條像一把張開的弩弓,專屬于成熟男人身上荷爾蒙濆涱出的力量,讓人心悸。

☆、尾狐14:就算我要霸王你,也是理所當然

尾狐14:就算我要霸王你,也是理所當然

指尖撫過他後背每一寸皮膚,最後,落在他緊窄健壯的腰際,反複摩挲,動作由輕柔到揉捏,再到粗暴的用指甲去抓。

心,像被千萬條鉛絲猛地纏住,搏動困難,數次的失望,終是換來最後一次絕望。

沒有彈傷!

五年前那夜……她記得蕭瑾彥腰側有一處彈傷,縱然經過歲月這把刀的磨砺,也不可能尋不到一絲痕跡。

突然,手腕一緊,她被一道大力一扯,身子一斜,倒在他懷裏,出于本能,她雙手抱住了他脖頸,而他一只手臂穩穩箍住她纖腰。

這姿勢,暧/昧缭繞,電視劇經常出現的橋段……

“亂摸男人的腰,你就這麽迫不及待?”他眼睛裏的光澤,染着秋的涼意。

望着上方這張與心中人如同一轍的臉,看着他眼裏的陌生和冷漠,他冷漠疏離的嗓音,她鼻尖酸酸的,眼中一潤,他的容顏蒙上了一層霧,漸漸變得模糊。

心裏揪痛,像是百草抽芽似的,又疼又酸又惱,繁複情緒一時找不到缺口,盡數宣洩在他身上,“你是我的丈夫!摸你是我的權利!就算我要霸王你!也理所應當!”

他眉宇間凝聚的冷雲消散,突然,将她抱起來,躺在床上,讓她呈跨坐他身上的姿勢。

此刻,她穿一件薄絲睡裙,僅蓋臀/部,露出一雙纖細白皙的長腿,雲黑長發下是一張傾城美顏,一雙眼睛水霧迷蒙的,幽怨柔憐,雙頰染粉,潤澤柔軟的嘴唇水蜜桃似的,恰似一副煙雨春/色圖。

“我倒是想看看你怎麽霸王我?”他雙眸閃着碎鑽般的星光,瞳仁黑亮,寒江夜色,也不及他眼中秋色一點。

大手撫在她絲滑如玉的大腿上游弋,掌心燥熱,燙着她的肌膚,她渾身上下快要燒起來了。

“我……我不是這個意思……”她有些語無倫次。

他眼角浮起一縷幾不可察的笑,大手順理成章地從她裙擺探進去,一路向上,最後,落在她盈盈細腰上。

“暮……暮城……”覆滅以往在蕭瑾彥面前的熱情如火,此刻,面對他,卻僵硬的像一根木頭樁子,急忙按住在她身上煽風點火的大手,緊咬唇齒,卻找不到一句話塞責。

他是她的丈夫,若是他需要,她該迎合他要的一切,因為這是他的權力,也是她作為玺夫人應盡的義務,這些道理,她都懂,但是,要将這些理論轉為實踐,她還是高估了自己的接受能力。

“我和他很像?”他突然發問,眼中的探究和疑惑,毫不遮掩。

“像。”她堅定回答,一雙霧蒙蒙的大眼睛,望着他臉上平靜無波的表情,眼睛裏的星光黯淡,點點濕意染上垂落的密長睫毛,幽幽道,“細看,也不像……”

☆、尾狐15:你愛他?

尾狐15:你愛他?

若将蕭瑾彥比喻成一本正版名著,那麽,玺暮城就像書的複制品,同樣的包裝,掀開扉頁,裏面卻是完全不同的內容。

“你愛他?”他的直白,像一面澄澈至極的鏡子,讓她無所遁形。

她深深地望着他,眼睛深處清澈如溪水般的坦然和憂傷,是最真摯的回答。

玺暮城一雙隽鷹般的銳眸,将她眼睛裏的黑白光影剝盡了看,眉頭微不可察的蹙了蹙,将她從身上放落身側,拉過薄被,将她春/光半掩的身體蓋上,低沉一句,“你先睡。”

她慶幸,沒有被他扔下床,畢竟兩人剛才還在進行一場鄭重其事的過去式坦城。

她和他,不過是豪門之間商業利益促成的夫妻,他對她,大概如自己對他那般,并無過多了解,更談不上什麽情與愛,所以,他平靜淡漠的反應,完全在她意料之中,只是,心底某個柔軟地方的揪扯,依然明顯。

不知道過了多久,昏昏沉沉中,感覺身後的床微微一沉,呼吸被他身上沐浴後清冽馥郁的茶香侵占,味道特別又好聞,是玺暮城。

“鳶兒?”一聲試探性的低喚。

“……”難道還有話要說?她強迫自己睜開眼睛,鄭重其事地坐起身,睡眼朦胧地看着身邊靠坐床頭的人,“暮城?”

“很困?”他看着她眼睛裏的迷蒙,問道。

她将鬓角長發捋到耳後,喉間幹澀,嗓音略沙,卻似呢喃細語,“嗯……你想說什麽說吧。”

事實上,他氣場這麽強大,她想不清醒都難,經過今天,在他面前将自己的過去剖析之後,她還未找到一個合理合适的方式與他相處。

畢竟,他不是五年前她願意趨之若鹜的蕭瑾彥,他是她以後要與之相濡以沫的丈夫……

他語氣緩緩的,很輕,仍絲毫不減話語中嚴肅,“鳶兒,你很聰慧也伶俐,不管你是不是和傳聞所述一樣,至少你在別人面前假扮的還不錯,符合一個玺夫人的标準,過往之事,別再提及,你是玺夫人這一點,要時刻牢記于心。”

一番言辭,軟硬适度,看似在誇贊她,實則在警告她,認清自己的身份和處境。

簡舒文說過,玺家是名門望族,規矩多也更講究,處事一定要謹小慎微,豪門夫人之道,最重要的一個字就是“忍”,忍不能忍之事,容不能容之人,才能安然立足。

“我知道了。”她木然回答。

玺暮城看她乖順的樣子,“嗯”了一聲,而後,拿起床頭櫃上的煙,點燃一支,吸了幾口,摸了摸她的長發,聲音淡淡的,“睡吧。”

“嗯。”她躺下,背對着玺暮城。

不知道是怎麽睡着的,也不知道他什麽時候躺下的,這一晚,她始終沒有轉過身,緊貼着一面牆,像是一夜面壁思過。

☆、尾狐16:這就是傳說中的相敬如賓?

尾狐16:這就是傳說中的相敬如賓?

她醒來的時候,身邊已經沒有人。

捶着昏昏沉沉的腦袋,看了眼時間,已是七點。

她剛下床,卻見玺暮城從浴室走出來,西裝革履,五官清潤,氣質儒雅。

她走過去,不複之前對他各種試探,以一個玺夫人該有的姿态,矜持又禮貌,“早。”

玺暮城略略怔了下,嗯了一聲,與她交錯而過。

或許,這就是傳說中的相敬如賓?

她收拾妥當之後,傭人過來喚吃飯。

兩人去了前院用餐。

除了軍校幾年的摸爬滾打,業餘禮儀修養課,簡舒文一樣沒給她落下,一餐下來,她俨然一個豪門賢妻,無可挑剔。

接近尾聲,玺國忠觐筷,看向玺暮城,說道,“暮城,集團業務繁重,有你大伯和二叔撐着,你現在的首要任務是盡快要一個孩子。”

“噹。”墨初鳶手中的湯匙,落在碗中,湯匙撞擊瓷碗內壁,發出一聲脆響。

一只大手蓋在她手背上,溫涼,幹燥,她心裏某個地方不斷地升溫。

“我們會努力的。”玺暮城落向玺國忠的目光,冷意濃稠,将墨初鳶的手整個攏在寬大的掌中,而後,轉頭,看着墨初鳶。

墨初鳶與他目光碰撞,收到某種信號,轉而,看向玺國忠,配合他的态度,“是,爺爺……”

玺國忠花白的眉毛緩了幾分嚴肅,卻多了一些灰暗不清的東西。

在玺家住宅又停了半天,兩人打道回府。

回到首創別墅,他直接去了書房。

書房與卧室連接一起,有一扇門,通過書房可以看見卧室概況,墨初鳶看了眼緊閉的書房門,這才無所顧忌,整個人四仰八叉的倒在床上,滾了幾圈,端了這麽久,此刻,身心脫離束縛,無邊的舒适和恣意。

這時,手機響了,是楚璃茉。

她懶得拿手機,按了免提,扔在耳邊。

“寶貝兒,想我了?”她言語輕佻。

楚璃茉咋咋呼呼道,“想毛線!你結婚也不給姐妹兒捎個信?”

“我還是等着你給我燒紙錢吧。”她望着天花板,滿腹憂愁。

“啧啧,你嫁給了月城最矜貴的男人,你還在那裏苦逼什麽?”

“……”一時難以訴說個中原由,索性轉移話題,“這倆月,你不是在外地拍戲嗎?”

說起這茬,楚璃茉一聲悲怨,“靠!別提了!老娘好不容易攤上一個角色,還被翹了牆角!”

“什麽角色這麽矜貴?”

“演死屍。”

“死因。”

“上吊。”

“……”她汗,“你确定這角色露臉?”

“露啊!屍體放下來之後,存在義莊,有幾十秒全方位特寫。”

“……”她朝天翻了大白眼。

☆、尾狐17:對不起

尾狐17:對不起

楚璃茉見她似乎興致不高,問道,“怎麽樣?你老公還行吧?”

“什麽還行?”她有些遲鈍。

“啪啪啊!”

楚璃茉大大咧咧,話題口味偏重,她已然習以為常,回道,“啪什麽啪?他還沒碰我呢!”

楚璃茉一聲怪叫,炮語連珠,“這不科學啊!你這天使面孔魔鬼身材,沒有哪個男人看了不禽獸的道理啊!”

“估計他年紀太大,某項功能退化了吧!”她突發奇想。

楚璃茉聽她這麽說,笑的咯咯響,“三十多歲的男人,正是如狼似虎的好時期,好不!”

墨初鳶不屑,哼道,“切!他能硬的起來……嗎……”

最後一個“嗎”字梗在嗓子眼,一股強大的氣場壓迫而來,猛然回頭,卻見玺暮城不知道什麽時候站在床前。

他冷峻而立,目光邃靜,正盯着她看,眼睛裏泛着意味深長的流光。

而開着免提的手機裏,楚璃茉脆亮的聲音傳來,“這還不簡單,你脫/光光直接撲上去,把他給上了……”

“……”墨初鳶腦仁抽搐了下,急忙抓起手機,挂斷。

“我困……想睡覺……”

也不管玺暮城此刻臉上挂着什麽精彩絕倫的表情,幼稚透了,一頭鑽進被子裏,捂得嚴嚴實實。

“鳶兒?”他清潤的嗓音隔着被子傳來。

“嗯……”她支吾了一聲,裹得更緊了。

隔了一會兒,風平浪靜,她小心翼翼地探出頭來,眼眉一跳,他沒走。

此刻,淡然靜坐床頭,像一頭蟄伏在窩邊靜待捕捉小獵物的狼。

她抿抿唇角,擠出硬梆梆的三個字,“對不起……”

畢竟,在背後議論別人是不禮貌的行為,而她,距他要求的‘高貴優雅’的玺夫人又遠了十萬八千裏。

玺暮城眸色深深地看着她,擡手,将她鬓角微亂的長發理順,嗓音低沉,“鳶兒,我們之間不需要這三個字,你在我這裏的包容度還是很高的。”

“……”話中有話,分明就是他對她不怎麽滿意。

想及此,她默默地轉頭,臉從他手中脫離。

玺暮城看着空寂半空的手,指尖滑過她頰畔皮膚的柔軟和熱度,依然存留,收回手,唇角漾起一抹幾無可察的笑,緩緩開口,“至于……我能不能硬的起來……你很關心?”

墨初鳶擡眸,看着這張精致俊美的臉,而且,這是他第一次對她笑,她心跳莫名,移開視線,低聲道,“沒有……”

她眼底黯淡下的光,如螢火之燭,淡淡寂寥,使得玺暮城眉頭微蹙,站起身,“你休息吧。”

她覺得,她現在已經無法和他好好相處了,每次看着他,總能将心底的某個人勾出來,總是不由自主的在兩人之間心神徘徊,這是上天對她的眷顧,還是跟她開了個玩笑?

☆、尾狐18:回門

尾狐18:回門

墨初鳶醒來的時候已是傍晚。

他早已不在卧室,書房門上了鎖,她來到一樓客廳,也未見到他,更奇怪的是,也不見玺麗娜和羅美絲的人影。

這時,傭人雲姨走過來,恭敬喚道,“夫人。”

“婆婆不在?”她問。

“老夫人回錦園了。”

“錦園……”大抵是另一套房産,不過,她關注點不在這裏,“婆婆……不住這裏?”

“老夫人和小姐大多時候住在這裏,偶爾會去錦園小住。”

她淡淡應聲,心中卻輕松不少。

墨初鳶性格明朗又古靈精怪,不是任人捏圓搓扁的軟柿子,羅美絲那種高傲尖銳的性子,與她同框,畫面一定不會和諧。

至于,玺暮城去了哪裏,她不得而知。

既然,他走的時候沒有和她交代,相必他認為沒有必要,她又何必多事追問?

只是,連着兩天,玺暮城沒有回來,卻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三天後,她回門的日子。

按照舊俗,婚後,丈夫理應陪着妻子回女方家,拜見岳父岳母大人,可是,玺暮城卻仍未回來。

她拿出手機,才意識到壓根沒有他的手機號碼,罷了,她一個人回。

早上六點多,她起床,額頭上的傷痕已經淡化,她畫了一個精致的淡妝,顯得氣色瑩潤,嬌麗。

門外,蘇洵在一輛黑色賓利前早早等候。

“夫人,先生去了外地出差,臨走前交代我今天送您回墨家。”蘇洵一邊說一邊打開後備箱,“這是先生提前備好的禮品。”

“……”

原來,他全都辦得妥妥當當,後備箱一堆禮品,名貴,稀有,不菲,足以讓她風風光光回娘家,絕不會讓她失了顏面。

她無可挑剔,上車。

墨家居城南,玺家居城北,一個多小時路程。

時間飛快流逝,渾渾噩噩中,車在一棟德式風格別墅前停駐。

她下車,簡舒文早早在門口等着。

“小鳶,回來了!”簡舒文面色晴和,迎了上來。

“媽。”她一聲嬌喚。

雖然,簡舒文從小待她過分嚴苛,也非寵溺,甚至淡淡冷漠,但是,此刻看到她,像一個小孩子尋求媽媽一方溫暖的渴求,比任何時候都強烈,忍不住上前擁住了簡舒文,眼睛裏不由地泛起酸澀。

簡舒文微微一怔,拍了拍她的後背,輕輕地将她拉離懷抱,朝墨初鳶身後張望。

“媽,他在外地沒有趕回來……”墨初鳶撥了下鬓邊散落的長發,說道。

簡舒文眉頭一皺,顯然對玺暮城沒有陪墨初鳶一起回來,略有微詞。

墨初鳶挎着簡舒文的胳膊進屋,兩人在客廳沙發上坐下。

☆、尾狐19:現在才想了解他?

尾狐19:現在才想了解他?

蘇洵将禮品一樣一樣拎進來。

簡舒文看着這些價值不菲的禮品,臉上愁雲淡去一些,看向她,問道,“他待你好嗎?”

“嗯。”她敷衍點頭。

簡舒文何其敏銳,墨初鳶一颦一眸間細微末節的情緒波動,像一張平面簡畫,一目了然。

“你在玺家一定要收斂一些性子,女人這一輩子,太軟弱不行,太好強也不行,男人就像是放逐在外的風筝,不管多麽暢快恣意,線,一定要牽在自己手中,收放自如,最重要的是要牢牢抓住丈夫的心,這樣便能一點點掌控一切。”

“……”她聽得懵懵懂懂。

談及墨氏情況,簡舒文愁上眉頭,“小鳶,墨氏岌岌可危,資金鏈崩盤,撐不了多久。”

墨初鳶手覆在簡舒文的手背上,安慰道,“媽,等他回來,我馬上跟他提及此事。”

“小鳶,墨氏全靠你了。”

“嗯。”墨初鳶突然想起什麽,問道,“媽,你對玺暮城這個人了解有多少?”

簡舒文看着她,意味深長,“現在才想了解他?”

“嗯……”她眼神閃爍。

簡舒文眸底浮上一絲涼意,“玺暮城自小寄養國外,歸國之後進入玺氏,短短幾年,玺氏集團如日中天,成為整個商界無以比拟的財閥龍首,他為人處事,十分低調,但商場上的殺伐決斷,是出了名的狠辣,從不在新聞媒體中露面,連商業宴會都極少參加,圈內人傳言,他是玺氏未來的繼承人,玺家老爺子本欲借助此次婚禮将他推喧在公衆視野之中,卻不想,婚禮上卻出了差錯……”說到這裏,簡舒文皺眉,問道,“婚禮上,你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差點鬧出大事!”

“媽,你不覺得他更奇怪嗎?我還以為自己嫁了一個傻子!”

簡舒文戳了下她的額頭,“玺家給了解釋,暮城喝多了,你又是怎麽回事?”

“我認錯人了……”

簡舒文見她不似說謊,話鋒一轉,突然道,“羅美絲那個賤女人有沒有為難你?”

“……”她愕然。

簡舒文在墨初鳶心裏一直是一個端莊大氣的女人,雖然強勢,但品行修養極好,這是她第一次聽見簡舒文爆髒話。

簡舒文意識到自己言語不當,閃爍其詞,“羅美絲高傲又勢利,你別吃虧。”

這點,她頗為認同,“媽,從小到大,你看誰欺負的過我?”

簡舒文溫聲輕斥,“你啊,當年非要上軍校也就算了,現在又做一名警察,一天到晚盡做一些危險的事,哪還有一點女孩子樣?”

話間,墨天林從外面風塵仆仆回來。

一身合體灰色西裝包裹着他清瘦的身體,面露倦容,眼窩微青,看起來十分疲累。

☆、尾狐20:鳶兒,開門

尾狐20:鳶兒,開門

墨初鳶急忙迎上去,挎上他的胳膊,喊了一聲,“爸。”

墨天林拍拍她的手背,“暮城沒回來?”

“嗯,他忙……”

墨天林眉頭微微一皺,沒說什麽,在沙發上坐下。

墨初鳶繞到沙發後面,擡手,給他按捏肩膀。

墨天林眯眼享受。

“你們父女倆先聊着,我去廚房。”

簡舒文說完,去了廚房。

“小鳶,這些天在玺家可還習慣?”墨天林問。

“哪有自己家習慣!”她略略怨尤。

墨天林嘆了一聲,“小鳶,爸爸逼你結婚,也是迫不得已……”

墨初鳶看着墨天林發間的些許白發,心中一酸,反倒安慰他,“爸,我遲早躲不過要嫁人,與其嫁,不如嫁一個可以幫助墨氏的人,墨氏對你和哥哥有多麽重要,我懂……”

墨天林一聲嘆息。

在墨家停了一整天,回到玺家,已是晚上九點。

洗完澡,倒在床上,很快睡着。

美夢正酣,被手機鈴聲吵醒。

迷迷糊糊中,墨初鳶摸到枕頭邊上的手機,眯眼,看了一眼手機屏幕,是一個陌生的號碼,估計是騷擾電話,她毫不留情挂斷,倒頭繼續睡。

沒過幾秒鐘,手機再次響起,她困得不行,将腦袋往被子裏鑽了鑽,沒有接。

對方好像很執着,手機鈴聲锲而不舍的一直響。

她怒了,霍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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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叫方宇,是孤兒,是重生者,地心世界就要入侵!我會修煉,我想租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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