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31)
媽嫁入了納蘭家,兩人的關系也一直保持着,甚至還沾了不少光。
所以在她七歲那年父母出事後,納蘭宛瑩的媽媽便将她帶到了納蘭家,一直将她撫養長大。
按照這層關系來講,她跟納蘭宛瑩兩姐妹也屬于親戚關系,只不過親戚關系有些遠罷了。
可是……遠房親戚又怎麽樣?
人家兩個才是正兒八經的天之驕女,是正兒八經的豪門千金。
自己呢?
不過是一個寄人籬下的可憐蟲罷了。
如今,她被納蘭宛瑩打了一巴掌,她敢還回去嗎?
不敢!
人家不僅僅是納蘭家的千金,還是港城榮家的媳婦兒,身份可尊貴着呢。
而她呢?
無名無分的在盛家待了這麽多年,一點兒地位也沒有,可別說什麽背景深厚的娘家了。
驀地,納蘭宛瑩問了一句:“吳心麗,你知道我最佩服你什麽嗎?”
吳心麗搖了搖頭。
納蘭宛瑩嗤笑了一聲:“我最佩服你的,就是你這張臉皮。”
聞言,吳心麗心裏自然不舒服,卻只能暗暗的咬着牙齒,沒說話。
Advertisement
納蘭宛瑩冷眼說:“你說你明明可以依靠我納蘭家的背景,嫁個好人家,可你卻偏偏做出那種缺德事兒,還害死了我的妹妹。”
吳心麗又想解釋,可張了張嘴,最終什麽也沒說。
“無名無分的跟在盛博文身邊的這些年……日子不好過吧?”納蘭宛瑩又問。
------題外話------
終于,三哥還是将淺淺給撲倒了。
兩人總算是滾了床單。
然後二萱就想問你們,你們歡不歡喜?開不開心?激不激動?興不興奮?→_→
要是歡喜開心激動又興奮,五星評價票在哪裏?月票在哪裏?花花在哪裏?
然後,吳心麗發現了屬于淺淺的項鏈,猜猜她接下來會有陰謀。
☆、102章:孟飛揚被糟蹋(虐渣爽章)
聽到納蘭宛瑩說起這個,吳心麗心裏一肚子的火,卻不敢反駁。
她之所以在盛家的日子這麽不好過,肯定也有納蘭家的人從中作梗。
畢竟是盛博文‘出軌’在前,而且‘出軌’的對象還是自己,納蘭家的人當然不會看着自己的女兒被欺負,所以堅決不會讓自己好過了。
“還有,我想請問你是以什麽身份,來參加傅家大少爺結婚酒會的?”納蘭宛瑩又問。
吳心麗垂着眼睛,依舊沒吭聲。
其實今天要不是盛家浩和盛長歡在盛博文的面前替她說了幾句話,她今天壓根兒就別想來這種場合。
就像納蘭宛瑩問的那樣,她以什麽身份來參加的?
盛太太?
盛博文的小三?
有些外人雖然勉強稱她一聲‘盛太太’,可人家誰不知道自己是個無名無分的笑話?
這一切,還不是要拜納蘭家所賜?
可是這又能怎麽樣呢?
她兒子是盛博文的獨子,她現在遭受的白眼和侮辱,早晚會讓這些還回來的。
納蘭宛瑩看着吳心麗那默不吭聲,故作可憐的樣子,心裏十分厭惡。
突然覺得……跟這樣不要臉的人說話,真的是一件讓人惡心的事情。
看到吳心麗這樣的人,她就應該走的遠遠地,免得影響心情。
可是當她一看到吳心麗的時候,就想起她做的那惡心的缺德事兒,實在忍不住想要羞辱她兩句。
只是吳心麗這張臉,她以後真的再也不想看到了。
不止是她,納蘭家所有的人都十分痛恨吳心麗,恨不得讓她付出慘痛的代價。
如果不是沒有證據,他們也不會讓吳心麗活到現在。
“吳心麗我告訴你,以後但凡是看到了我們納蘭家的人,我勸你最好給我滾遠點,你這張臉實在讓人無比的厭惡。”說完,納蘭宛瑩最後再冷冷的剜了吳心麗一眼,然後攏了攏披肩,端着紅酒杯回到了宴會廳。
看着納蘭宛瑩遠去的背影,吳心麗握緊了拳頭,心裏自然不甘心。
可是不甘心也沒辦法,不管是哪方面,自己都比不過人家,根本沒法她鬥,只能忍了。
而另一邊,孟飛揚心情愉快的坐在剛剛的位置上,喝着香槟。
她時不時的擡腕看一下手上的玉镯子,越看越是激動興奮。
不久後,田浩峰過來了,冷着臉問:“你剛剛去哪兒了?找你半天不見人影。”
孟飛揚說:“哦,剛剛跟一個阿姨聊了會天。”
“阿姨?”田浩峰擰眉想了想。問:“酒店的保潔阿姨?”
“不是。”孟飛揚說:“是盛家浩的媽媽。”
“哦~是她呀?”随後,田浩峰有些陰陽怪氣的問:“怎麽,還對盛家浩抱有希望?”
孟飛揚道:“沒有,你想多了。”
“走吧。”
“去哪兒?”
“裏面太悶了,陪我出去透透氣吧。”
孟飛揚現在心情十分好,想也沒有想就跟着田浩峰一起離開了宴會廳。
田浩峰帶着孟飛揚進了電梯,最終電梯停在了二十六樓的客房部。
孟飛揚見來到了客房部,有些疑惑的問:“不是說去透氣嗎?來客房部做什麽?”
“噓……”田浩峰拉着孟飛揚的手朝一個房間走去。
來到一個房間門口,田浩峰将懷裏的房卡掏出來開了門。
将孟飛揚拉進房間後,他一把将門關上,并且反鎖了。
“浩峰學長,你帶我來這兒幹嘛呀?”孟飛揚不解的問。
田浩峰笑了笑。“這麽美好的夜晚,為什麽一定要問這些無聊的問題?”
說着,他從房間裏的小吧臺取了一瓶紅酒打開,然後給孟飛揚和自己一人倒了一杯酒。
孟飛揚接過田浩峰遞過來的酒杯,想也沒想的喝了一口。
她今天晚上的心情實在太好了,從來沒有像今天晚上這樣開心雀躍過。
加上田浩峰在她心裏的印象一直很不錯,十分體貼又紳士,對她又那麽的好,所以她從來沒有想過田浩峰會對自己做出什麽事情。
看她臉上毫不掩飾的笑意,田浩峰問:“你今天晚上看起來很高興啊?”
孟飛揚點了點頭。“嗯,從來沒有像今天晚上這麽開心過。”
她又喝了一口紅酒,望着田浩峰說:“浩峰學長,我真的要謝謝你。”
田浩峰笑眯眯的問:“謝我做什麽?”
孟飛揚說:“謝謝你今天能夠帶我來參加這個酒會。”
如果沒有田浩峰帶她來參加今天的酒會,那麽她也不可能碰到盛家浩的母親。
如果沒有碰到盛家浩的母親,那麽她那嫁入豪門的夢想可能還需要費一些周折。
所以說,今天這個酒會是她人生中的一個很重要的轉折點。
在今天之後,她離豪門的距離又近了許多,似乎就在眼前。
田浩峰将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随後将杯子放在吧臺上,朝孟飛揚又近了一步,說。“口頭上的感謝……似乎顯得很沒有誠意。”
說完,他猛地一把摟住孟飛揚的腰,讓她緊緊貼近自己。
孟飛揚被他的動作吓了一跳,手中的酒杯也差點掉在地上。
她睜着眼睛有些驚訝的看着田浩峰,問:“浩峰學長,你這是幹什麽?”
“不是說要感謝我嗎?”田浩峰反問了一句,随後說:“總要拿出一些誠意才行啊。”
說着,他湊到孟飛揚的頸間,狠狠的聞了聞她身上的香水味。
“真香。”他揚起一抹猥瑣的笑意,感嘆了一句。
至此,孟飛揚的心裏這才升起了一絲害怕。“浩峰學長,你先放開我。”
說着,她伸出雙手想要将田浩峰推開。
可田浩峰人高馬大,力氣也大,任憑孟飛揚怎麽推,均是于事無補,反而田浩峰将她摟的更緊。
“放開?”田浩峰冷笑了一聲,随即将孟飛揚抱起走向了卧室。
将孟飛揚重重的摔在偌大的床上後,田浩峰整個人又朝孟飛揚壓了上去,随後十分粗暴的撕開了孟飛揚身上的禮服。
孟飛揚吓得花容失色,驚呼了一聲,之後連聲喊道:“田浩峰你要幹什麽啊,你放開我啊……”
“幹什麽?”田浩峰冷笑道:“你說我要幹什麽?當然是幹你咯。”
聞言,孟飛揚驚聲喊道:“你放開我……放開我啊……”
“放開你?”田浩峰露出了猙獰的面目,道:“我在你身上花了這麽多錢,陪我睡一晚也不過分吧?”
冷哼了一聲,他又譏诮的說:“你不是號稱寧京影視學院最清純的校花嗎?不是號稱最難追的高冷校花嗎?我田浩峰今天就讓你成為我的女人……”
說着,田浩峰的嘴巴便湊到夢飛揚的胸前,開始啃咬着。
孟飛揚竭力反抗着,口中不住的喊道:“田浩峰你放開我……你放開我,不然我報警讓警察抓你……”
話剛說完,田浩峰擡頭惡狠狠的看了孟飛揚一眼。
随後一個狠狠的巴掌扇在了孟飛揚的臉上,扇的孟飛揚頓時眼冒金星。
田浩峰才不管孟飛揚嘴角的血漬,冷笑道:“還敢報警?”
咬牙說完,田浩峰又給了她一巴掌,猙獰笑道:“哼。你随便報!等警察來了,我就跟警察說,你為了讓我帶你參加宴會故意勾引的我。”
“到時候,你覺得他們會相信你,還是會相信我田浩峰?”
“孟飛揚,你是什麽身份,你自己心裏難道不清楚?”
“要不是我,你能參加今天的酒會?”
聽到田浩峰的話,孟飛揚更加絕望了。
她不過一個小老百姓,就算報警了,警察會受理嗎?
何況今天她今天還是跟着田浩峰一起去的酒會,那麽多人看到了,警察也不會相信她的說辭的。
可是她的目标是褚明軒,是盛家浩的這樣家庭背景的人,她從來就沒有把田浩峰當成一回事。
她怎麽能被田浩峰這麽玷辱呢?要是她真的**了,以後還怎麽嫁給豪門?
這麽想着,孟飛揚連忙向田浩峰低聲求饒。“浩峰學長,我求求你……放了我吧。”
“呵,你覺得可能嗎?”田浩峰反問一句。
孟飛揚含淚問道:“你為什麽要這麽對我?為什麽啊?”
冷哼一聲,田浩峰說:“為什麽?孟飛揚,我現在就告訴你為什麽。”
“之前對我愛搭不理的,一副誰都瞧不起的清高樣兒,無非就是嫌棄我不是豪門出生呗?”
“盛家浩剛開始撩你的時候,你不也故作清高,裝的跟朵純潔的白蓮花似得?可是後來你一聽說盛家浩是盛家的六少爺,出生寧京六大家族的盛家,立刻變臉了,恨不得立刻跟人家上床。”
“之後盛家浩厭惡你了,又轉過頭來找我了。知道我是傅家大太太的侄子,你瞧瞧你那前後不一的态度……”
“所以孟飛揚,你他媽簡直就是個徹頭徹尾的賤貨。”
“要不是今天碰到了盛家浩那個還沒有任何名分的媽,你現在會這麽反抗我嗎?”
“剛剛是不是還幻想着嫁給盛家浩?我呸,你他媽就一個土逼,不也照照鏡子……”
“我告訴你,你要是再敢反抗,我會讓你三天下不了床你信不信?所以,你最好是乖乖的順從我。”
說完,田浩峰再次埋頭在孟飛揚的身上啃咬着,沒有絲毫的憐香惜玉。
而孟飛揚見田浩峰并沒有打算要放過自己,下了狠心的在他手臂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她這一咬,徹底激怒了田浩峰。
只見田浩峰擡手給了孟飛揚一巴掌,反手又給了她一耳光,扇的孟飛揚眼冒金星,臉頰頓時就高高腫起,兩邊嘴角都溢出了血漬。
“賤貨。”田浩峰咬着牙齒罵了一句,之後粗暴的撕爛孟飛揚替身衣褲。
如此,孟飛揚整個身體徹底不着寸縷。
她躺在床上嗚嗚嗚的哭着,不知是因為臉頰的疼痛還是對即将發生的事情感到恐懼。
一種前所未有的恥辱包裹着她,然而,更加恥辱的還在後面。
“把我的衣服脫了。”田浩峰十分霸道的命令着。
孟飛揚起先不敢,僵硬着身子在田浩峰身下繼續嗚咽抽泣着。
田浩峰看到她哭哭啼啼的樣子,心裏又是一陣厭惡,擡手又在她臉上扇了兩巴掌。“給我閉嘴。”
如此,孟飛揚臉頰更腫更疼了,卻是一點兒也不敢再哭出聲。
“我讓你脫。”田浩峰吼了一句。
吓的孟飛揚連忙止住了淚水,害怕田浩峰又打她,她只能坐起身子幫田浩峰解開了襯衣的扣子,脫掉了襯衣。
脫掉衣服之後,田浩峰說:“還有褲子。”
孟飛揚有些不敢,躊躇猶豫着。
“脫啊。”田浩峰又吼了一句。
吓的孟飛揚只好又顫抖着雙手幫他解開褲子的扣子,拉下西褲的拉鏈。
看到他只穿了一條內褲的時候,孟飛揚連忙閉上了眼睛,別過臉去不敢看。
見狀,田浩峰猛地攥住了她的頭發,狠狠的一扯。“看着脫。”
孟飛揚哆嗦着身子,卻不敢違抗田浩峰的話,只好硬着頭皮,含着淚幫他脫掉了內褲。
之後,田浩峰将孟飛揚一把推倒在床,整個人又壓了上去。
孟飛揚還是不住的掙紮着,反抗着,叫喚着。
可她越是反抗,越是掙紮,越是大聲的叫喚着……田浩峰就越是興奮,就像吃了興奮劑似得。
她被他的動作狠狠的撕裂了,好像整個身體都被硬生生的撕成了兩半,那種疼痛的感覺讓她痛不欲生。
田浩峰是個老手,并且還有些變态,孟飛揚被他整整折磨了兩個多小時,反反複複……
後來孟飛揚嗓子都哭不出聲了,下體也在不停的流血了,田浩峰卻還沒有放過她的打算。
他強行強逼着孟飛揚配合他的花樣,而孟飛揚如今已經徹底沒有反抗的力氣了,只能順從。
一直到後來,她整個人像是抽幹了力氣一般,根本沒有一絲反抗的力氣。
從晚上九點多一直到了淩晨十二點,整整三個多小時,孟飛揚痛暈過去三次。
直到快到一點了,田浩峰終于好像是玩累了,這才暫時放過了孟飛揚。
而孟飛揚已經忘記了怎麽去哭泣,整個人像一個沒有意識的活死人一樣,表情無比的呆滞的盯着天花板,目光也是沒有了以往的一點兒神采。
田浩峰譏诮的瞥了她一眼後,直接起身去了浴室。
沐浴之後,他慢條斯理的穿戴好自己的衣褲,俨然又是一個道貌岸然的斯文帥哥。
誰能想到一個長相斯文的帥哥竟然是個變态呢?
走到床前,他居高臨下的望着孟飛揚,漫不經心的說:“孟飛揚,要是不想死的話,最好收起報警的心思。你知道,你是鬥不過我的。”
聞言,孟飛揚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田浩峰,你簡直就是禽獸不如。”
“是嗎?”田浩峰不以為然的挑了挑眉。問道:“還想再來一次?”
一聽這話,孟飛揚想起剛剛自己所經歷的那漫長的三個多小時,心裏再次升起了無盡的恐懼。
她的身子還在不停的發着抖,臉上的表情也從剛剛的面如死灰變得充滿了怨恨。
看到她這副樣子,田浩峰十分滿意的勾了勾唇角。
“安分一點。”他說。“這樣我和你,還能一起愉快的玩耍。”
孟飛揚死死的瞪着田浩峰,卻不敢再說半個字。
理了理襯衣,田浩峰準備走。“對了,差點忘了告訴你,剛剛我們做的事情……全程都有監控錄下來了。”
聞言,孟飛揚再次大驚失色。“你……你說什麽?”
田浩峰得意的笑了。“以後你如果是乖乖聽我的話,這段視頻肯定不會公之于衆的。不過……如果你要是敢違背我的意思,我想你應該知道後果的。”
孟飛揚哭喊道:“我求求你,不要把視頻公開啊……千萬不要把視頻公開。”
田浩峰傾身拍了拍孟飛揚的紅腫的臉頰,輕聲說道:“那就要看你聽不聽話了。”
孟飛揚一把抓住田浩峰的手臂,無比激動的說:“我聽……我聽。你說什麽我都聽你,求你不要把視頻公開,不然我就完蛋了。”
她以後可是要進入演藝圈的,她以後可是要嫁入豪門的。
這樣的視頻堅決不能公開,不然她的明星夢,她的豪門夢……統統都會毀于一旦的。
總歸自己現在已經被田浩峰給玷污了,她不能再讓自己的夢想毀于一旦,那樣她就什麽都沒了。
即便處女摸破了又怎麽樣?大不了到時候去國外做處女摸修複手術啊。
“還算識相。”說完,田浩峰這才滿意的離開了這間套房,留下孟飛揚躺在床上,之後哭的撕心裂肺。
她現在疼的渾身就像散了架一樣,下體還在流着血,那種撕裂的感覺一直提醒着她剛剛所發生的一切。
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竟然會遭遇到這樣的事情,她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竟然會被強奸,會被一個男人這麽糟蹋,并且還被錄了視頻。
而且這個男人還長的那麽的斯文,之前對她還那麽好,那麽體貼,那麽溫柔……沒想到,竟然全部都是裝出來的。
田浩峰就是個披着羊皮的狼,是個徹徹底底的變态,是個十足的敗類。
可是她能怎麽辦?
她不敢報警,她知道就算報了警也無濟于事。
她也不敢把這件事情伸張出去,這種丢臉的事情難道要鬧的人盡皆知嗎?
如今,她除了默默自認倒黴,除了乖乖聽田浩峰的話,什麽也不能做,也不敢做。
呆呆的望着天花板出了好半天的神,孟飛揚想離開。
她不想再待在這個房間了,空氣中充斥着的那股味道讓她覺得無比惡心。
可是她現在渾身都疼,下體雖然已經沒有流血了,可那種撕裂的疼痛讓她根本沒法下床。
她只能強忍着那股讓她務必的惡心的味道,打算等第二天身體好些了再離開。
孟淺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七點多快到八點了。
眼珠子滴溜溜的轉了一圈,發現傅焱宸側躺在一身側,正單手撐着腦袋望着她。
他此刻望着自己的眼神,與以往的清冷凜冽全然不同。
那深邃如潭的一雙眼眸竟然像被陽光暖化了的春水一般,清潤明朗,又帶着一絲柔情。
而他的嘴角,此刻也是噙着一抹像是被柔化過的淺淺笑意,整個人看起來十分的溫柔。
“醒了?”他伸手将孟淺淩亂的發絲理到耳後,問着孟淺。
對于這樣的傅焱宸,孟淺萬分的不習慣,呆愣楞的‘嗯’了一聲。
看着窗外已然天色大亮,她掀開薄涼被,準備起床。
可是,當她看到自己身上那深深淺淺的吻痕時,昨天晚上跟傅焱宸那幾場激戰的畫面猛然浮現在腦海中。
孟淺白淨的臉蛋頓時鮮紅欲滴,快速的又将被子蓋在身上。
“幹嘛又蓋上,我又不是沒有看過。”傅焱宸笑道。
而他這輕飄飄的一句話,讓孟淺有一種想要提刀殺人的沖動。
怒視着滿面春風的傅焱宸,她咬牙。“傅焱宸,你簡直就是個流氓。”
她現在不僅身上布滿深深淺淺的吻痕,渾身更是酸痛的不行。
昨天晚上,她感覺自己整個身體都被傅焱宸給硬生生的拆成了兩瓣,到現在那裏都還有點點疼。
這個王八蛋……
看起來高冷禁欲,誰知道竟然是個十足的禽獸。
傅焱宸看着她一副氣呼呼的模樣,心情更好。“怎麽能這麽說呢?昨天晚上,我們不過是深入交流了一下而已。”
深入交流了一下?
特麽他昨天晚上折騰了她三次好嗎?
現在竟然還雲淡風輕的說出這麽不要臉的話,真是無恥。
孟淺氣惱不已,瞪着傅焱宸。“你……”
‘無恥’兩字還未說出口,傅焱宸又輕飄飄的來了句:“不深不淺,剛剛好。”
聞言,孟淺簡直氣的差點吐血。
多少年來,傅焱宸的心情從來像今天這麽好過。
即便孟淺橫眉豎眼的看着自己,他還是覺得心情無比的愉悅,忍不住想要逗逗孟淺。
于是,他問了句:“老實說,你昨天晚上有沒有很享受?有沒有覺得很爽?”
這問題一出,孟淺差點氣的背過氣去。“……你,你能不能閉嘴?”
“你回答我。”傅焱宸說:“這個問題對我來說,很重要。”
孟淺又橫了他一眼,撅着小嘴。“不享受,一點兒也不爽。”
“真的?看來我得再來一次了。”說着,傅焱宸翻身将孟淺壓在了身下。
孟淺被他的動作再次吓的花容失色,忍不住又驚呼了一聲:“傅焱宸你要幹嘛呀?你放開我。”
不理會她的反抗,傅焱宸的雙手又在她身上開始不安分的動了起來。口中說道:“我覺得昨天晚上可能沒有發揮好,所以今天一定要讓你覺得享受才行。”
“你別鬧了。”孟淺扭着身子反抗道。“我等會兒還要去片場拍戲呢。”
“我已經讓人幫你請假了。”傅焱宸說。
“請假了你也放開我。大早上的你這是要幹嘛啊……”
傅焱宸道:“我要讓你爽。”
聞言,孟淺又想起昨天晚上他的精力充沛,瞬間有一種想哭的沖動。
迫于淫威,她只好承認道:“昨天晚上我很享受,我很爽,你能不能別鬧了?”
傅焱宸擡眼望向她。“真的?”
“真的,真的……”孟淺現在簡直欲哭無淚。
勾了勾唇,傅焱宸道:“既然如此,我介意現在讓你再爽一次。”
說完,在孟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他直接封住了她的唇。
像昨晚一般,孟淺起先都會反抗一陣子。
可漸漸的,她就會被他撩撥的失去了反抗的力氣,繳械投降。
并且……還慢慢的沉浸在了他的霸道與溫柔之中,再一次的享受着他帶給自己那前所未有的美妙與歡愉。
大約一個小時之後,傅焱宸帶着孟淺再一次的攀越頂峰之後,兩人這才慢悠悠的起床洗漱。
就像前兩次來禦景苑一樣,孟淺的衣服已經準備好了,就放在卧室的衣帽間裏。
洗漱穿戴好了之後,傅焱宸牽起孟淺的手,兩人一起下樓吃早餐。
孟淺走在他是後面,望着被他牽起的手,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在心裏悄然滋生。
她說不清那是什麽感覺,只覺得……心跳似乎比平常快了些。
也許是因為,他是她第一個男人的原因吧。
畢竟她的初吻給了他,除夜也給了他……所以她對眼前這個男人的感覺,再次悄然發生了一些變化。
樓下,當吳嫂看到自家少爺牽着一個姑娘的手下樓時,難免覺得詫異。
可當她又看到傅焱宸臉上那一抹柔和的笑意時,随後輕輕笑了。
想必……她家這位少爺對這個姓孟的姑娘,是真的動了心了。
上前,吳嫂笑容和藹的說:“少爺,孟小姐,早餐已經準備好了。”
傅焱宸神情自若的朝她點了點頭。
而孟淺卻顯得十分不好意思,朝吳嫂扯出了一抹略微尴尬的笑意。
吃早餐的時候,孟淺問:“你真的幫我請假了嗎?”
傅焱宸反問道:“你覺得我在騙你?”
“不是。”孟淺說:“加上今天了,我都請兩天假了,我怕劇組的人對我有意見。”
“怕什麽?”傅焱宸毫不在意挑了挑眉。道:“有我在。”
當孟淺聽到傅焱宸的這句話時,喝粥的動作微微一滞。
她擡眼,看着坐在對面慢條斯理吃着早餐的他,竟然有一種想哭的沖動。
只不過很平常的一句話而已,可是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竟然真的忍不住濕了眼眶。
就算是褚明軒也曾對她說過同樣的話,她的反應也沒有這麽強烈過。
她不知道自己怎麽突然之間就變得這麽矯情,竟然因為他的很随意的一句話而掉眼淚。
而傅焱宸似乎發現了她的異常,停下了喝粥的動作。
當他擡眼看到她紅着一雙眼睛望着他時,那一瞬間……他的心好像被誰狠狠的揪了一下,有些疼。
放下手中的勺子,傅焱宸起身将她眼角的淚珠子輕輕擦掉。“怎麽了……為什麽哭了?”
孟淺胡亂擦了擦眼角的淚,搖了搖頭。“沒事。”
“沒事怎麽哭了?”傅焱宸十分心疼的問。
孟淺沒回答,反而問了個問題:“傅焱宸,你剛剛那句話……是什麽意思?”
“傻瓜。”傅焱宸寵溺的揉了揉她的頭發。說:“以後有我罩着你。”
有他罩着她,以後誰也別想再欺負她!
雖然傅焱宸的這話十分動聽,也讓孟淺很感動,可她很清楚的知道,她跟傅焱宸的關系是見不得光的。
她不過是拿**去報答他的救命之恩罷了,說到底……兩人是關系不是炮友,就是地下情人。
可不管是哪一種,如果曝光了,她都羞于做人。
“傅焱宸,我有個請求。”孟淺開口。
傅焱宸:“你說。”
“我可以拿我的身體來報答你,償還你的救命之恩。”孟淺說:“但是……我跟你的事情,你能不能保密?”
一聽這話,傅焱宸輕柔的目光微微一沉。“怎麽?你對褚明軒還抱有什麽幻想?”
孟淺連忙搖頭。“我沒有對褚明軒抱什麽幻想。”
傅焱宸繼續追問:“那你是什麽意思?”
想了想,孟淺說:“我雖然不是大明星,可現在總歸已經入了這一行。之前就有我被潛規則,被包養的傳聞傳出來,我表面上看起來不在意,其實心裏還是會不舒服。”
而且,被包養……總歸是很不光彩的。
雖然她昨天晚上并不是自願的,可總歸事情已經發生了。
并且反正她之前也确實打算妥協,拿身體去報答他的救命之恩。
如今木已成舟,身子也已經交給了他了,只能認了。
而傅焱宸本以為孟淺是考慮到褚明軒,所以不想公開關系。
不過如今聽她那麽說,自然也就很爽快的答應了。
只要不是因為褚明軒,他什麽都好說。
另一邊,縱橫大酒店的套房裏,孟飛揚整個晚上都沒有睡着。
因為只要一閉上眼睛,她就會想起自己被田浩峰折磨了三個小時的畫面。
她一直幻想着自己的除夜可以給褚明軒,即便不是褚明軒,也不會是田浩峰。
她幻想的除夜,是那麽的美好,那麽的和諧。
可最終的結果卻與夢想大相徑庭。
昨天晚上,真的是她這一生中,最痛苦的一個晚上。
她到現在都不想接受自己被人強奸的事實。
她多希望昨天晚上不過是自己做了一場噩夢而已。
可是私處的那撕裂的疼痛感卻時時刻刻的提醒着她,昨天晚上發生的那一切,真的不是做夢。
她被田浩峰強奸了,并且還被他用各種花樣折磨了三個小時。
這将成為她一生都抹不去的陰影和恥辱。
如果有那麽一天,她一定會讓田浩峰為他昨天晚上的行為,付出慘痛的代價。
這麽想着,孟飛揚決定面對已經發生的現實。
就算再不想面對,日子總是要過下去的不是嗎?
拿起床沿的座機,孟飛揚給前臺打了個電話。“麻煩你們來一下我的房間,女的。”
很快,一個年輕漂亮的女服務員來到了她的房間。“小姐,請問有什麽可以幫您?”
孟飛揚指着床頭沙發上的包包。“麻煩幫我把包包拿過來一下。”
女服務員将她的包包遞給了她。
孟飛揚接過,從裏面取出了幾張鈔票遞給了服務員。“麻煩你去幫我買一套衣服。”
“呃……”服務小姐先是有些懵,随後問了她的尺碼後,點頭出了房間。
大約半個小時候後,女服務員買了一套秋季的衣裙給她。
強忍着疼痛穿好了衣服後,孟飛揚又強忍着私處的疼痛,走姿十分怪異的出了酒店。
她走後,收拾客房的人員來收拾房間。
當掀開被子看到床單上那一大片的血跡後,差點報了警。
随即想着,人家住這個房間的女客人都沒有報警,自己也不多事。
孟飛揚出了酒店後,本來是想去醫院檢查一下的,因為私處真的太疼了。
可是她考慮到自己以後是要當明星的,是要嫁入豪門的,自己這種情況去看醫生,醫生肯定知道發生了什麽。
到時候如果被人曝出來,自己的夢想肯定會徹底破碎的,于是她決定去藥店買點藥吃算了。
買好了藥,孟飛揚打車回到了前不久才租的房子。
前些天剛剛從看守所出來的章慧芳看到孟飛揚有些不對勁,走路的姿勢也是相當怪異,忍不住問。“飛揚,你怎麽了?臉怎麽腫了?”
孟飛揚十分不耐煩的說了句:“沒事。”
說完,她直接進了自己的房間,然後‘砰’地一聲關上了門。
章慧芳被那關門的巨大響聲吓了一跳,忍不住嘀咕了一句:“這孩子怎麽了?”
雖然她很擔心孟飛揚,卻也沒有去追着多問。
孟飛揚回到房間後,拿出自己剛買的一些藥膏擦在了私處。
之後又讓章慧芳給她倒了一杯白開水,吃了消炎藥。
端着水杯,章慧芳終于還是忍不住問道:“飛揚你到底怎麽了?臉怎麽腫成這樣?今天不去上學嗎?”
孟飛揚心情本來就十分的糟糕,被章慧芳這麽一問,暴脾氣頓時就上來了。“你能不能別問這麽多?”
章慧芳顯然已經習慣了她的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