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30)
抵達了禦景苑。
這一路上,傅焱宸的氣依舊未消半分,甚至想着剛剛孟淺和褚明軒的談話就越發的惱恨。
他為她做了那麽多,他在她最危險的時候救了她那麽多次,可是她的心裏……竟然還是想着那個叫褚明軒的草包。
那個褚明軒除了會打嘴炮,還會什麽?她又到底喜歡他什麽?
怒氣沖沖的拉着孟淺上樓後,他擡腳便将卧室的房門踹開,随後又一腳關上。
關上門的一剎那,他将孟淺狠狠的抵在牆邊,目光森然的望着她。“你寧願把你的命還我,也不願意跟我,是因為那個叫褚明軒的?”
接受到他投來的光芒,孟淺心裏一沉。
她知道他在生氣,很生氣。
那眼中泛出的光,讓她覺得有些害怕。
她舔了舔幹涸的嘴唇,擡眸看向了傅焱宸,微微顫抖着聲音說:“傅焱宸,你……你別這樣。”
------題外話------
三哥的醋壇子被打翻了…O(∩_∩)O哈哈~
毫無疑問,在三哥面前,褚少輸的一敗塗地啊……心疼褚少三分鐘。/(ㄒoㄒ)/
下一章會發生什麽,泥萌應該也會猜到啦。
但是二萱不會劇透的,二萱是堅決不會告訴泥萌,淺淺會被三哥徹底撲倒……O(∩_∩)O哈哈~
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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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留言的人好少啊,各種票票也少。
不開心,不開心,不開心……╭(╯^╰)╮
二萱要是不開心了,可能福利也就寫不出來了。(認真臉)
所以……泥萌懂得。→_→
☆、101章:三哥終于撲倒淺淺(高甜)
傅焱宸沒有理會驚慌失措的孟淺,卻是猛然捏住她的下巴,又問:“是在為褚明軒守身如玉麽?嗯?”
孟淺眨了眨泛着水光的雙眸望着他,第一次覺得他的目光是那麽的駭人。
“淺淺……”他冷笑着念了一遍她的名字。說:“叫的可真親熱啊。”
想着她竟然為那個褚明軒守身如玉,寧死也不願意跟他,傅焱宸體內的怒火越燒越旺。
人生第一次,他竟然開始嫉妒一個男人,瘋狂的嫉妒。
随即,他嘴角陰冷的勾起一抹弧度,雙唇湊到她的耳旁,低聲呢喃。“不過,是深是淺……自然是要試了才知道。”
話落後,他松開了捏住孟淺下巴的手,然後将她打橫抱起,朝着卧室走去。
聯想着今天傅焱宸那反常的模樣,孟淺大驚失色,在他懷裏不斷掙紮着。“傅焱宸,你要幹什麽。”
“你!”傅焱宸淡淡吐出一個字。
短短的一個字,卻讓孟淺掙紮的更厲害了。
她在他懷裏扭着身子,雙手不停的捶打着他的肩膀,口中不停的喊道:“傅焱宸,你放我下來,放我下來呀……”
然而,傅焱宸哪裏會理會她的反抗?
一路抱着她來到卧室後,他将她一把扔在床上,然後身子猛然朝她壓了上去,将孟淺死死的禁锢在自己的懷裏。
他有些粗暴的朝着她的雙唇吻了上去,雙手死死的握住她捶打着他的手,放在她頭頂,修長的雙腿亦是将她的腿壓的死死的。
孟淺整個人被他鉗制的無法動彈,任憑她如何掙紮,她就像是被釘在了案板上的一條魚一般,動彈不得。
傅焱宸的吻如狂風驟雨般朝她襲來,他瘋狂的吻着她……比上次在醫院的時候更加瘋狂,甚至有些粗暴。
他肆意的吸允着她的唇瓣,瘋狂的翻攪着她的舌頭,将他的情緒用這種方式宣洩出來。
孟淺被他吻的有些缺氧頭暈,身體也隐隐起了一些些的變化。
就在她快要沒法呼吸的時候,他的吻落在了她的耳尖,在她耳旁吐着氣息,随後緩緩下移……
他從她身後拉下了禮服的拉鏈,将她整個人從禮服中抱了出來。
當看到她潔白細膩的肌膚時,傅焱宸就像一頭紅了眼的猛獸,再次将她狠狠的壓在身下。
起先,孟淺還在做着反抗,即便被他禁锢的完全無法動彈,卻一直想着要反抗。
可到後來,他的吻密密麻麻的落在身上,大手也在身上不停的游走撥弄着,導致她的身體已經有了很明顯的變化。
身體雖然明顯有了變化,可她的理智卻還在。
她死命的硬撐着,整個身體就像一具沒有靈魂的軀殼,僵硬的任憑他胡作非為。
就算體內那股異樣的感覺讓她很不舒服,她卻依舊緊緊咬着唇瓣,不讓自己叫出聲來。
傅焱宸知道她在刻意忍着,忍的唇瓣都快被她咬破了,忍的身體都在微微發抖了……
他随即加強了攻勢,就像一個掌控全局的操縱者,一步一步的攻陷她的理智。
而在他新一輪的攻勢襲來之後不久,她的理智在他的兇猛之下緩緩崩塌,最後徹底被瓦解。
身上整個人的力氣也随着理智的崩塌而緩緩流失,最終徹底癱軟在他的身下。
“啊……傅焱宸。”終于,她喊出了聲。
傅焱宸聽着她嬌喘的聲息,看着她小臉皺起的模樣,滿意的勾了勾唇。
“是不是很不舒服?”他低沉着嗓音問。
她的眉頭緊緊蹙着,一雙閃亮的大眼睛可憐兮兮的望着他,一聲嬌滴滴的‘嗯’字,從她口中溢了出來。
看着她這副媚眼如絲,神情迷離望着自己的樣子,剛剛一直刻意壓抑着自己的傅焱宸再也忍不了了。
“等會兒會有點疼,忍着點。”
孟淺皺着小臉朝他‘嗯’了一聲,咬着唇瓣點了點頭。
“知道我是誰嗎?”他又低低的問了一聲。
她再次‘嗯’一聲,雙手緊緊抓着他的肩膀。
“叫我的名字。”
“傅……傅焱宸。”
嘴角牽起了一抹滿意的弧度後,他再次吻住了她的唇,然後沖破那道屏障。
一陣**過後,兩人躺在床上喘着粗氣,身上均是布滿了細細密密的汗珠。
孟淺躺在傅焱宸的身邊,身體那種撕裂的疼痛讓她有種想哭的感覺,也為自己剛剛的意亂情迷而感到十分的後悔。
她一向認為自己是個冰清玉潔的人,可是剛剛為什麽就那麽淪陷在他的攻勢之下,逐漸迷失了自己?
她身上最珍貴的東西,無非就是那一道膜。
可如今……那道膜沒了,心裏頓時空空的,像是失去了全世界一般,讓她好難受。
她曾那麽義正言辭的拒絕他,拒絕拿自己的身體去報答他的救命之恩,她剛剛應該以死反抗的。
可是她剛剛卻……
他會怎麽看她?
會鄙視她吧?
是不是也覺得自己跟那些不自愛的女人一樣?
孟淺緊緊攥着薄薄的被角,不自覺的眼淚就那麽滑落,滴在了他的手臂上。
感受到手臂傳來一陣濕潤,他側過臉望着她,問:“為什麽哭?”
孟淺咬着唇瓣不說話,眼淚就像斷了線的水龍頭,不停的溢出眼眶,劃過臉頰,最後濕潤他的手臂。
看着他流淚,傅焱宸一陣莫名的心疼。
可腦海中突然閃現出剛剛在酒店宴會廳的畫面,他的臉色頓時變得相當難看。
他聲音冷冷的問:“是因為你的第一次沒有給褚明軒,所以才哭?”
孟淺睜着濕漉漉的眼睛望着他,随後搖了搖頭,輕輕吐出兩個字:“不是。”
話說出口,她才驚覺自己竟然真的沒有一點點,是因為褚明軒而難過。
明明她的清白一直都是為他留着的呀,為什麽她卻沒有因為第一次沒有給他而難過?
就算知道兩人不可能在一起,就算他們之間不可能更進一步,她也的的卻卻想要為他守身如玉的。
可如今,她的清白沒了,她的難過……竟然不是因為沒有給他。
什麽時候,她的心理思想已經産生了變化?
又從什麽時候開始,褚明軒在她心裏的位置,竟然變得不那麽重要了?
而她的答案,傅焱宸顯然是不相信的。
她不是那麽喜歡褚明軒嗎?兩人不是愛的那麽濃情蜜意嗎?
第一次沒有給自己最喜歡的人,誰都會難受的,尤其是像她這樣性子的人。
“真的不是?”他陰沉着臉,又問了一句。
孟淺還是搖了搖頭說:“不是。”
聞言,傅焱宸剛剛十分難看的臉色這才逐漸變得柔和,聲音也變得溫柔了。“那你為什麽哭?那裏是不是還在疼?”
孟淺沒說話,只是咬着唇瓣看着他的臉,那雙濕漉漉的大眼睛充滿了委屈和迷茫。
忽然,她抑制不住內心的情緒,低低的哭出聲來,反複的說着:“……我什麽都沒有了……我什麽都沒有了……”
“傻瓜。”傅焱宸吻掉她眼角的淚珠,将她緊緊摟在懷裏。
他吻了吻她散發着清幽香味的頭發,聲音就像春風一樣及其溫柔的說道:“你還有我。”
孟淺沉浸在自己無比傷心難過的世界裏,似乎并未聽到他的這句話。
也不知道在他懷裏嗚咽了多久,終于情緒逐漸平複了下來。
傅焱宸用指尖輕輕抹去她臉上的淚痕,問:“還疼嗎?”
孟淺先是搖了搖頭,随後又點了點頭。
“對不起,我下次會更輕一點的。”說完,還未等孟淺反應過來,他又問:“餓不餓?”
她點了點頭。“餓。”
他問:“想吃什麽?我叫廚房給你做。”
“什麽都不想吃。”她說。
她現在哪裏有心情吃東西?
雖然肚子餓,可卻似乎沒什麽胃口,一點食欲都沒有。
傅焱宸理了理她有些淩亂的長發,問:“那我叫廚房做點川菜?”
孟淺有些機械性的點了點頭。“好。”
随後,傅焱宸捧起她的臉,在她的唇瓣落下了輕輕的一吻後,翻身下了床。
他給樓下客廳撥了個電話,交代了幾句之後,又轉回到床沿,問孟淺:“洗個澡再吃?”
孟淺‘嗯’了一聲。
傅焱宸彎腰,一把将她從床上打橫抱起。
她‘啊’了一聲,随後反射性的勾住他的脖子。
想着自己現在身上不着寸縷,她面色猛然一紅,嬌嗔問道:“你幹嘛呀?”
他輕輕笑了笑。說:“洗澡呀。”
“你放我下來。”她在他懷裏掙紮着說:“你放我下來呀,我可以自己進去。”
傅焱宸說:“一起洗。”
孟淺想着剛剛兩人做的事情,臉紅就像能滴出血來。“我不要。”
“別害羞。”他輕笑着說:“該看的,不該看的,我都看過了。”
孟淺氣急:“你……你流氓。”
“是麽?”傅焱宸含笑反問道。随後又說了句:“不過,你剛剛似乎還挺享受的……”
聞言,孟淺猛然伸手捂住他的嘴巴。“你住嘴,你別說了……”
傅焱宸含笑望着她無比嬌羞的樣子,眼中充滿了前所未有的柔情。
而另一邊,縱橫大酒店的宴會廳。
孟淺被傅焱宸強行帶走沒多久,酒會正式開始。
趙曦光還不知道孟淺已經跟傅焱宸離開了宴會廳,還在四處尋找她。
沈昀珩看她有些心不在焉,便問:“看你有些心不在焉,怎麽了?”
趙曦光說:“淺淺不見了,我四處都找不到她。”
沈昀珩笑了笑。說:“放心吧,她跟三哥在一起呢。”
趙曦光眉目依舊微微擰着。“可是我也沒有看到傅總裁呀。”
“總之你就別擔心他們兩個了。”沈昀珩說。
趙曦光悶悶的‘哦’了一聲,雖然知道淺淺應該不會出什麽事情,可是她不在她身邊,她多少都覺得有些不自在。
很快,不斷有人上前向沈昀珩打招呼,其中不乏一些對他抱有幻想的豪門千金。
趙曦光一直作為沈昀珩的女伴,跟在他身邊應付着那些撲上來的花花蝴蝶。
不久後,又有一個年輕漂亮的女人朝着他們的方向走了過來。
看到逐漸靠近的兩人,趙曦光的臉色突然就變了。
納蘭茗佳。
她居然也來參加這個酒會了麽?
呵,還真是倒黴的很,竟然在這個地方碰到了納蘭家的人。
趙曦光本想找個借口離開的,無奈還未等她說出口,納蘭茗佳已經到了跟前。
“沈四少,好久不見呀。”開口的,正是納蘭茗佳。
她今天穿着一襲仙氣十足的白色長裙,整個人看起來就像個仙子似得,溫婉動人。
沈昀珩眯起眼眶望着眼前的納蘭茗佳,問:“你是……”
“你真是貴人多忘事呀。”納蘭茗佳一臉受傷的說:“去年咱們才見過呢,居然這麽快就把我搞忘記了。”
沈昀珩想了想。“哦~想起來了,你是港城納蘭家的六小姐吧?”
“多謝你還記得我。”含笑說完,納蘭茗佳的目光輕飄飄的落在趙曦光身上,一絲恨意從她眼中一閃而過。
可即便那絲恨意飛快閃過,卻還是被趙曦光捕捉到了。
這個納蘭茗佳……還真是虛僞的很。
在外人面前看起來實在溫婉的很,大家閨秀,名門淑女的樣子做的很足。
其實她私底下的面孔,不知道有多醜陋呢。
冷冷的瞥了納蘭茗佳一眼後,趙曦光随即将目光轉開看向了別處。
納蘭茗佳含着溫婉的笑容看着趙曦光,問沈昀珩:“四少,你身邊這位小姐是……”
沈昀珩說:“她是我的朋友。”
“女朋友嗎?”納蘭茗佳笑眯眯的問着。
沈昀珩道:“不是。”
不是就好,納蘭茗佳心想。随後說:“你要是找了女朋友,那咱們華夏國不知道有多少女孩子會傷心流淚呢。”
“四小姐真會開玩笑。”不想再應付這個納蘭茗佳,沈昀珩随即找了個借口說:“我去跟我朋友打個招呼,四小姐請便。”
說完,沈昀珩便準備帶着趙曦光一起走。
誰知兩人還未轉身,納蘭茗佳便對着趙曦光說:“這位小姐,可以麻煩你跟我去一下衛生間嗎?我覺得我的衣服可能哪裏沒有弄好。”
趙曦光知道納蘭茗佳肯定要找自己的事兒,可要是這樣當衆拒絕又實在有些不好,畢竟外人并不知道她們兩人的真實關系和恩怨。
沒辦法,她只好硬着頭皮跟着納蘭茗佳一起去了衛生間。
來到衛生間後,納蘭茗佳倒是自己撕破自己僞裝的嘴臉。
她雙手環胸,下巴輕擡,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冷冷的盯着趙曦光。道:“趙曦光,我還真是看不出來啊,你竟然連寧京沈家的四少爺都勾搭上了,手段挺高明啊。”
“你別胡說八道。”趙曦光亦是冷眼望着納蘭茗佳,說:“我沒你想的那麽龌龊。”
“呵呵!”納蘭茗佳冷笑了兩聲。“你可我比我想的還龌龊吧?說吧,是不是跟他上過床了?”
聞言,趙曦光臉色一變,氣惱的瞪着她。“納蘭茗佳,你在胡說些什麽啊……”
“胡說?”冷哼一聲,納蘭茗佳說:“你要是沒有跟他上床,今天他能帶你來這兒?看你天生一副浪蕩的模樣,還真是遺傳你母親呢。”
說起她的母親,趙曦光恨不得扇納蘭茗佳兩個耳光。
可她知道這個地方不适合,若是兩人打起來了,必定會鬧的很不好看。
到時候她作為沈昀珩的女伴,肯定會給他添麻煩丢臉的。
硬生生的忍下內心的怒火,趙曦光咬牙切齒的瞪着納蘭茗佳。“納蘭茗佳,你別太過分了……”
納蘭茗佳冷笑着揚了揚臉,一臉鄙夷的模樣。“過分又怎麽了?你敢把我怎麽樣?哼。我警告你,離沈四少遠一點,否則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聞言,趙曦光一臉恍然大悟。“我說你怎麽這麽氣急敗壞呢,原來是看上沈四少了呀?啧啧……可惜,我看人家好像對你沒意思呢。”
納蘭茗佳笑了笑。“對我這個正兒八經的千金小姐沒意思,難不成還對你這個私生女有意思?勸你這只癞蛤蟆還是別想着吃天鵝肉了,你這輩子啊……只能活在陰暗的世界裏,當一只醜陋惡心的蝼蟻,永遠也別想翻身做鳳凰。”
說完,納蘭茗佳踩着高跟兒鞋,再次換上了優雅端莊的笑容,離開了衛生間。
趙曦光緊握着雙手,滔天的恨意再次朝她襲來。
納蘭茗佳,李蘭芝……你們對我和母親的傷害,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們加倍償還的。
就算玉石俱焚,就算同歸于盡,我也不會讓你們好過的。
同一時間,同一個宴會廳。
孟飛揚坐在一個宴會廳角落的空位上,喝着香槟。
因為好半天沒有見到孟淺,所以早已經将對孟淺的妒恨抛到了九霄雲外。
她現在完完全全的沉浸在從未有過的巅峰喜悅中,享受着這短暫的上流社會的感覺。
她一直幻想着自己有一天可以嫁入豪門,成為上流社會的人,所以她一直把褚明軒當做自己的目标。
因為褚明軒符合她的所有幻想,他不僅長的高大英俊,氣質絕佳,更重要的是,他還是清川第一豪門褚家未來的繼承人。
所以她對褚明軒有一種狂熱的執着,發誓一定要得到他,一定要嫁給他,嫁給豪門。
可如今,她突然對自己的執着有了動搖。
就算她不找褚明軒,她一定慢慢打入了豪門圈,不是嗎?
就像剛才,她挽着田浩峰的手,像個高貴的名媛一般穿梭在社會最頂層的宴會中。
這種感覺……真的是前所未有的美妙。
田浩峰是傅家大太太的侄子,田家在寧京也是小有名氣的存在,雖然不及赫赫有名的寧京六大家族,至少在寧京也是有着一席之地的。
她只要能夠把握住田浩峰,只要能夠死死的抓住他的心,然後再利用他作為跳板,認識更多上流社會的人。
如此一來,她依舊可以完成自己嫁入豪門的夢想。
孟飛揚正這麽美滋滋的想着,突然……一個她有些熟悉的男人忽然出現在她的面前,差點将她吓了一跳。
她擡眼定睛一看,不是盛家浩又是誰?
對于他的意外到來,孟飛揚自然是有些詫異的。
“家浩哥?”她長大眼睛朝他喊了一聲。
盛家浩在她身邊的位置坐下,嘴角揚起一抹譏诮的弧度。“沒想到竟然在這兒能碰到你。”
随後,他問:“跟誰來的?”
孟飛揚說:“我……我跟田浩峰學長一起來的。”
“田浩峰?”盛家浩想了想,随即嘴角勾起了一抹嘲諷的弧度。“你還真是跟什麽人都可以混在一起。”
孟飛揚垂着腦袋,沒有說話。
先前她對盛家浩抱着一定的幻想和利用之心,如今又被他發現自己跟別的男人一起來宴會,心裏肯定會更加瞧不起自己。
可人家怎麽說也是盛家的六少爺,她不敢得罪。
“你那個姐姐呢?”盛家浩突然問。
孟飛揚有一瞬間的懵逼。“姐姐?”
盛家浩提醒道:“就是那個養女。”
孟飛揚‘哦’了一聲,有些悶悶的說:“不知道,我沒有看到她。”
“有她的聯系方式吧?”盛家浩繼續問着。
點了點頭,孟飛揚問:“你要她的聯系方式做什麽?”
盛家浩不耐煩的道:“你管我做什麽,給我就對了。”
孟飛揚可是百般不情願啊,卻還是從手包裏拿出手機,将孟淺的號碼給了盛家浩。
就此,她對孟淺的恨意又加深了一分。
孟淺這個賤女人,不但勾走了褚明軒的心,現在連這個盛家的六少爺竟然也對她有意思……
明明這兩個男人都是她先看上的,為什麽偏偏最後都看上了孟淺?為什麽?
那個賤女人到底哪裏好?除了長了一張臉外,還有哪裏比她好?
真是可惡……
孟淺,你等着吧!
總有一天,我要狠狠的劃爛你那張四處勾引男人的臉,看你以後還怎麽勾引男人。
這麽憤憤然的想着,頭頂突然響起一個女人的聲音。“家浩,我找你半天了,你竟然在這兒玩手機。”
“媽。”盛家浩擡眼看了吳心麗一眼,喊了一聲。
吳心麗沒好氣的問:“還坐着幹什麽?跟你爸爸一起去應酬啊。”
“我不想去。”盛家浩說。
而一聽他這話,吳心麗心裏頓時就蹿起一團怒火,她氣惱的瞪着盛家浩,說:“你……你想氣死我啊?”
孟飛揚還是有些顏色的,見盛家浩的媽媽似乎有話要說,她也不便再留在這裏。
她連忙起身,朝盛家浩說道:“家浩哥,我先走了。”
随後,她又朝吳心麗輕輕彎腰,算是打了個招呼。
而吳心麗的目光自然而然的落在了她的身上,然後就在看到她的那一秒鐘,她的臉色頓時大變。
“等等。”她朝孟飛揚喊了一聲。
孟飛揚停下腳步,有些疑惑的望着吳心麗。
而吳心麗已經管理好了自己的面部表情,十分平靜的打量着孟飛揚。
她表情平靜,其實內心卻是十分的驚訝。
她驚訝的……不僅僅是因為她跟孟淺的眉眼有些神似。
更多的是眼前這個女孩子脖子上戴着的,竟然是盛博文當年請國外的珠寶大師,親自為盛徽月設計制作的月牙形項鏈。
那條項鏈絕對是這世界上獨一無二的,只有這麽一條。
所以只那麽一眼,她就認出了那條屬于盛徽月的項鏈。
可是……盛徽月不是孟淺嗎?她的項鏈怎麽會在這個女孩子的身上?她們是什麽關系?
她不動聲色的望了望四周,見盛家和納蘭家的人都在另一邊,她這才暗中舒了口氣。
朝孟飛揚揚起一抹笑臉,她問:“你跟我們家家浩認識嗎?”
孟飛揚十分乖巧的點了點頭。“認識。”
吳心麗笑着說:“我覺得你這孩子挺合我眼緣的,不如……我們去賓客休息室聊一會兒?”
聽到盛家浩的母親邀請自己聊天,孟飛揚頓時心花怒放,猜想着她是不是想要讓自己當她的兒媳婦。
而盛家浩卻不滿的喊了一聲:“媽。你想幹嘛呀?”
“你別管。”冷着聲呵斥了盛家浩一聲,吳心麗拉起孟飛揚的手就朝左邊的休息室走去。
而孟飛揚懷着無比激動又有些忐忑緊張的心情,跟吳心麗一起去了賓客休息室。
休息室現在沒有人,正好方便吳心麗問話。
兩人在沙發上坐下後,吳心麗也不說廢話,直接了當的問:“你脖子上的這條項鏈很特別,是從哪兒來的?”
孟飛揚說:“哦,我從小就戴在身上。”
“從小就戴在身上?”吳心麗疑惑的問。
孟飛揚點了點頭。
吳心麗心想,這項鏈應該是盛徽月的呀。
可盛徽月明明是那個叫孟淺的小丫頭,不是眼前這個女孩兒啊。
所以這項鏈,怎麽會在她的身上?
懷着疑問,吳心麗又問:“你叫什麽名字?”
孟飛揚回道:“阿姨,我叫孟飛揚。”
“孟飛揚?”
是巧合嗎?竟然跟那個孟淺一樣姓孟。
“很好聽的名字。”吳心麗說,又問:“家裏還有什麽姐妹嗎?”
“還有一個姐姐。”說完,孟飛揚忍不住又補充道:“不過不是親生的,是我爸爸媽媽領養的。”
“你這條項鏈……我很喜歡。”吳心麗說:“我曾經有一條跟這個差不多的項鏈,是家浩他爸爸送的,可是卻丢了,到現在我都覺得很遺憾。”
孟飛揚說:“阿姨,你要是喜歡這條項鏈,我送給你好了。”
“那怎麽行呢。”吳心麗假意推辭道:“我怎麽能要你的東西呢?”
“沒關系的。”說着,孟飛揚将項鏈取了下來,笑着遞給了吳心麗。
只要能讨她的喜歡,只要能夠跟盛家浩有那麽一線的可能,失去一條項鏈又算得了什麽?
舍不得孩子,又怎麽套得了狼?
接過項鏈,吳心麗心裏這才徹徹底底的松了口氣。
如果讓盛家和納蘭家的人看到這條項鏈,那麽孟淺的身份遲早會被挖出來。
幸好……幸好孟家和納蘭家的人都沒有看到這個孟飛揚。
如此看來,連老天都在幫她。
“既然你把項鏈給我了,我自然也要送你一樣東西才行。”說着,吳心麗将自己手上戴的玉镯送給了孟飛揚。
孟飛揚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阿姨你太客氣了。”
“沒事。”吳心麗将手镯套在孟飛揚的手腕上,說:“誰叫我喜歡你這孩子呢。”
而聽她這麽說,再看着自己手上的手镯,孟飛揚心裏那叫一個欣喜若狂。
今天真的是意外收獲的一天,簡直比中了彩票還讓人興奮。
她是真的沒有想到,她就這麽輕而易舉的得到了盛家浩媽媽的喜歡,簡直就像是在做夢一樣。
如此一來,她是不是離嫁入豪門又近了一步?
“走吧,咱們還是先出去吧,酒會還沒有散呢。”
孟飛揚乖巧的點了點頭,随即跟着吳心麗一起出來休息室。
吳心麗從休息室出來後,将盛家浩給帶走了,并且腦子裏一直在盤算着一件事情。
孟飛揚有盛徽月的專屬項鏈,并且眉眼跟納蘭宛芸竟然也有那麽一些相似。
雖然她跟納蘭宛芸的相似度沒有孟淺那麽高,可總歸也是有一些影子的。
盛博文這些年來一直在尋找盛徽月,并且盛徽月如今也已經出現了;如果讓他找回真正的盛徽月,那麽自己以後在盛家,還有什麽希望可言?
如今,既然現在有個人跟納蘭宛芸有那麽一些相似,并且還有盛徽月的項鏈,那麽她是不是可以搞個假的盛徽月回家呢?
這樣一來,盛博文肯定會對自己有所改觀的。
更重要的是,假的盛徽月也會被自己牢牢的掌控,自己讓她往東,她也不敢往西。
說不定到時候她在盛博文的面前說自己幾句好話,自己還有可能真正成為盛太太,何樂而不為呢?
到那個時候,真正的盛徽月,也就是孟淺……她也就無所畏懼了,不是嗎?
如此一來,她也不用再冒着殺人的危險去阻止孟淺回盛家了。
妙哉!
這簡直就是一箭三雕的好辦法啊。
越想,吳心麗心裏就越是激動,連差點撞了人都不知道。
被她差點撞到的人,是個年紀跟吳心麗差不多的富家太太,她穿着一身墨藍色的旗袍,神情舉止間均是透着一股與身居來的優雅與高貴。
她的心情本來還是不錯的,只不過在看到吳心麗的時候,那一只保持着笑容的臉,頓時變了。
雖然依舊笑着,不過笑容裏掩藏了濃濃的恨意和鄙夷。
端着紅酒杯,她望着吳心麗,說:“沒想到啊,竟然在這兒碰到吳小姐,你還真是別來無恙啊。”
聽到這話,吳心麗猛然回神。
當她看到站在自己面前的人時,臉色忍不住微微一變。
“宛瑩姐……”她喚了一聲。
納蘭宛瑩立即擡手,冷眼道:“別喊的這麽親熱,我可不記得有你這麽個妹妹。”
這話一出,吳心麗滿臉尴尬,連忙改口喊道:“……榮太太。”
納蘭宛瑩冷眼望着吳心麗,攏了攏肩上的披肩,問道:“走吧,找個地方敘敘舊?”
“我……”
吳心麗本想找借口拒絕,可是納蘭宛瑩直接打斷了她的話。“我知道你有時間。”
說完,納蘭宛瑩也不給她反對的機會,端着酒杯朝着走廊的方向走去。
吳心麗沒辦法,只好硬着頭皮跟着上了納蘭宛瑩的腳步。
納蘭宛瑩在一個沒有人的地方停下了腳步,倏然轉身,冷豔望着吳心麗,那眼神中蘊滿了仇恨。
縱然吳心麗頗有心計,城府極深,可看到納蘭宛瑩用那樣的眼神看着她,還是有那麽一些些的心虛。
雖然納蘭家的人當年也懷疑是她在背後搞鬼害死了納蘭宛芸,可是他們根本拿不出證據證明就是她蓄意謀殺,所以也拿她沒辦法。
不過她知道,納蘭家的人一直很痛恨她,恨不得殺了她。
若不是她生下了盛家浩和盛長歡,盛家的人才不會管她的死活呢。
“榮太太,你找我有什麽事?”吳心麗閃避着納蘭宛瑩的目光,問。
納蘭宛瑩強忍住內心的恨意,冷笑了一聲:“沒什麽事,就想跟你敘敘舊。”
“怎麽樣,害死了我妹妹之後,這些年過的好嗎?”納蘭宛瑩突然問。
吳心麗連忙解釋道:“宛瑩姐……不,榮太太,宛芸的死真的跟我一點關系都沒有……”
話還沒有說完,納蘭宛瑩擡手給了吳心麗一巴掌。“跟你沒關系?你要是沒有勾引我妹夫,宛芸怎麽會難産而死?你竟然還有臉說你跟宛芸的死沒有關系,你還要不要臉?”
“我……我沒有勾引博文,那次真的是意外。”吳心麗裝作十分無辜的模樣,好像自己真的是冤枉的。
納蘭宛瑩看到她那副樣子就惡心,忍不住呵斥一聲。“閉嘴。你這些話拿去騙別人可以,但是想要騙我納蘭宛瑩……哼,做夢!”
吳心麗捂着火辣辣的臉頰,沒有再說話。
其實她心裏也恨啊……自從她成了外人眼中的‘盛太太’後,什麽時候被人這麽打過?
除了盛博文有時候喝了酒會對打她幾下之外,外人從來不敢這麽對她。
可是……面前的人也不能算是外人,畢竟她的媽媽跟納蘭宛瑩,還有納蘭宛芸的媽媽……是表姐妹的關系。
雖然是表姐妹,可是因為年紀相仿,又有共同的話題可聊,所以兩人的關系一直很好,堪比閨蜜。
即便是後來納蘭宛瑩的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