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27)
看着上官玉瑤說的,當看見她打心底裏冒出來的歡喜時,假沐哲只覺得自己心裏發嘔,趕緊将眼睛掃向了別處!
“不,不是!這不是真的!”曉曉漸漸松開了手,眼裏失落的喃喃自語着。
上官玉瑤卻三不兩步上前,一把拉住曉曉的手臂向後用力一拽,若不是綠蕪手快,曉曉定然會摔倒在地!
假沐哲看着曉曉被拽的差點兒摔了,心裏憤怒至極,恨不得一掌将上官玉瑤拍飛,好在理智還在,知道自己是有任務在身便按耐住心中的沖動。
------題外話------
加油!加油!
099沐哲與上官玉瑤親事
“原來大名鼎鼎的上官郡主竟是這般沒臉沒皮,也不知七皇子聽了你剛才得話都會如何想?你說他會不會直接就将你給……”上官玉瑤做完一個殺頭的手勢,繼續道:“啊!我倒是忘了,你可是皇上親封的郡主,你們又是皇上賜的婚,他要是想多活幾年,應該不會殺了你,這麽一來……我可是太想知道七皇子會拿你怎麽辦了?呵呵……”得意的說完順勢想去挽住假沐哲的胳膊,不過卻被假沐哲不着痕跡的躲過了。
曉曉此時早已傷心不絕,失落又傷心的緩緩轉身,綠蕪心疼的恨不得想要上去給上官玉瑤兩腳,卻被曉曉抓住,最後主仆二人默默的離開了。
當雅間兒裏只有上官玉瑤和假沐哲時,後者便擠了個僵硬的笑容,道:“我知道你一定會覺得我說兩日之後完婚太過急促,不過你不必擔心,一切我都準備好了,就連嫁衣我都幫你備好了,下午我就讓人給你送到府上去!”
“将軍,你真好!瑤兒能得将軍如此寵愛,瑤兒都不知道該如何歡喜的好!”說着說着就又想去抓人家的手,不過假沐哲又哪會讓她如願,嫌棄都還來不急,若不是為了幫曉曉演戲,像她這種女人,看一眼都會污了他的眼!
“好了,該說的也都說了,我就先走了,咱們後日再見!”
“這……那好吧!你也小心些!”
“嗯!”說罷,假沐哲就大步離開了。
當紅花進去時,就見上官玉瑤獨自一人傻笑着,心情極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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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桃間兒隔壁的芒果間兒裏,都換了副容貌的真沐哲和花玉一字不差的聽到了曉曉他們說的每一句話,這會兒兩人竟開始誇贊起了假扮沐哲的宮離憂來。
“真是沒想到,我家師弟演戲也能演的這般逼真,真想知道還有什麽是咱親親師弟做不到的!”花玉開口就将宮離憂說得如神一般無所不能。
“可不是嘛!這回還真虧了小七來演,要是我,肯定演的沒這麽激烈!”沐哲瞧着花玉自貶了起來。
“那是一定的,就你?能把詞兒被下來就不錯了!”花玉很不給面子的就跟着來了一句。
“不錯……嗯?我說花兄,你這也太看不起我沐哲了吧!”剛應了聲就感覺不對頸兒,沐哲立刻就反駁了起來。
“……”
如意軒後院
此時,主屋裏坐着好幾人,有曉曉,莊亦,綠蕪,當然了,還有從蜜桃間兒出來後就直接繞到這兒來的假沐哲。
曉曉剛才可是哭着出了蜜桃間兒的,不過剛出了門口,臉上的眼淚就被擦了去,緊接着,臉上就露出了讓人琢磨不透的笑意。
“沒想到沐将軍竟如此會演,這次曉曉可是要真誠的謝謝沐将軍出手相救了!”曉曉一臉誠意的笑容如冬天的一縷陽光般溫暖了宮離憂(假沐哲)的心。
“四小姐客氣了,不過是說幾句話而已,何況像三小姐那樣的女子本将軍也同樣不喜!”宮離憂同樣笑得歡喜的回着話。
而莊亦從宮離憂(假沐哲)一來就對他有十分的不喜,此時更是一臉不歡迎的道:“不就是演個戲而已,至于如此對人評頭論足的!”
宮離憂聞言,反而笑了,只道:“話是這麽說沒錯,可為何今兒演戲的是我而不是你呢?”
莊亦更是沒好氣的道:“你以為咱家上官樂意找你啊!長成這個樣子還出來晃悠,要不是因為上官玉瑤看上的是你,咱們才懶得找你來呢!”
“咱們”?這兩個字讓軍宮離憂有瞬間的不爽,不過很快就又恢複了,“那莊公子倒是長得一表人才,怎就連上官玉瑤這樣的女子也沒看上你呢?”
“我……你……哼!那是她有眼不識泰山!何況就她那樣兒的女人,給本公子,本公子都懶得要呢!”
“好了好了,你們兩個說夠了沒有?說夠了,咱們還得說說後面的事兒!”曉曉見兩人争的互不相讓,只好做起了和事姥,而且本就還要商量後面的事兒。
“嘿嘿……說夠了!”厚臉皮的莊亦忙打起了哈哈來,但眼睛卻是狠狠的瞅了宮離憂一眼。
“四小姐請說說接下來的事兒,本将軍好回去準備!”宮離憂卻直接說重點。
曉曉看着身邊的經蕪,道:“綠蕪,将咱們準備的嫁衣拿來,一會兒讓沐将軍的人給我的好姐姐送去!”
“是!小姐!”綠蕪進了裏屋,很快就拿着一個紅色的包袱出來。
“這可是我二姨娘新手為我做的嫁衣,不過看在三姐姐馬上也要出嫁的份兒,我便将它轉交于沐将軍,由将軍代為交給三姐姐了!”曉曉指了指綠蕪手裏的包袱道。
宮離憂雖不知曉曉到底要做什麽,但他的直覺告訴他,這衣服肯定不會是普通的衣服,不然曉曉不會這般迂回繞彎兒的又給送到上官玉瑤的手裏。
“四小姐可否告知這衣服到底有何暗機,也好讓本将軍早做準備才好!”
“沐将軍果然是明察秋毫,沒錯,這衣服确實有問題,不過可不是我弄上去的,而是我那二姨娘特地為我準備的,我不過就是以其人之道還其人之身罷了!”曉曉說和輕飄飄的,好似一切都與她無關,不過就是柳沁那個女人自食其果罷了。
“哦?是上官玉瑤的姨娘給四小姐備的?”宮離憂繼續問道。
“衣服上被放了能讓人幹部喪失理智的毒藥,不過這藥倒也神奇,如果不喝酒,那麽就不會有事,如果穿着它的人一旦喝了酒,毒性就會發作,到時,那人便會喪失理智,見人就殺!”曉曉說完,雙眼已眯成一條縫,眼底深處全是對柳沁那女人深深的殺氣。
“好毒的手段,她是想讓你在與七皇子大婚之時,毒性發作,以你對七皇子下殺手,好借皇上之手除了你,可惡的女人!”聽完曉曉的話,宮離憂壓下滿心怒火,恨恨的說道。
莊亦卻也開口說道:“都說最毒婦人心,我看柳沁這個女人簡直比蛇蠍還惡毒!”
“呵呵!我上官曉曉可不是任人可欺的,這回,就讓她好好嘗嘗害人害已的痛苦!”
“四小姐放心,本将軍定會好好配合小姐演完這出戲,為小姐除掉這惡毒的女人!”
“如此那曉曉就以茶代酒,先行謝過沐将軍了!”說罷,曉曉舉杯,朝宮離憂擡了擡手,一口喝一了杯中的茶。
宮離憂不再言語,只高舉了茶杯,也仰頭喝下了手中的茶水。
“本将軍就先回去料理後面的事情了,告辭!”
“好!事成之後,曉曉定會好好答謝!”
……
侯府
上官玉瑤回來的路上,一刻也沒停止過笑意,就算現在回到了自己的院子好一會兒,還依然沉靜在沐哲說的話中。
一回來,上官玉瑤就坐在了梳妝臺前,看着自己因為這些日子在莊子上吃的太差而有些瘦的臉,上官玉瑤有些難過,不過想到自己很快就要嫁給沐哲,自己就很快開心了起來,人家沐将軍都沒有嫌棄她,她又何必在這兒自傷腦筋呢!
“小姐小姐!沐将軍差人給小姐送嫁衣來了!”一臉歡喜的紅花從外走了進來,手裏還拿着個紅色的包袱。
聽到紅花的話,上官玉瑤迅速就跳了起來,一把拿過紅花手裏的包袱,“原來将軍說的都是真的!”
“可不是嗎?沐将軍還讓人給小姐帶來了信呢!”說完,紅花從懷裏将信掏了出來。
“快拿來我瞧瞧!”接過信,上官玉瑤就如春心蕩漾的小姑娘一般迫不及待的看了起來。
少時,看完信,上官玉瑤将信捂在了心口處,臉上笑得特別燦爛,就算現在是十冬臘月,她也不覺得有多冷,因為心中如裝着一個暖爐般,熱呼呼的!
信上說了,嫁衣沐哲只希望在成親那天她才可以穿上,他要她做最美的新娘!即使只是個妾氏,他也會親自來接她!讓她風風光光的從侯府出嫁!嫁妝什麽的,她也無須擔心,很快就會送過來!
懷着激動又歡喜的心情,上官玉瑤将信放到了懷裏,而後叫了紅花,一起去了柳沁的院子。
……
“瑤兒你說的都是真的?”柳沁聽完上官玉瑤的話,不敢相信的問道。
“那還有假!這可是将軍的親筆信,等我嫁到了将軍府,我就是将軍府的女主人,沐将軍的後院兒可是出了名的幹淨,等我嫁過去,根本不會擔心有人跟我搶,就算是妾又怎麽樣,相信我上官玉瑤總有一天會成為真正的沐夫人!”上官玉瑤一邊說,一邊幻想着将來她和沐哲會如何如何的相親相愛,真是越想越心花兒怒放。
……
果然,到晚飯前,沐府就送了十箱的金銀財寶過來,弄得上官青書和柳茹如丈二和尚般,摸不着頭腦。
最後得知是沐府為上官玉瑤送來的後更是大吃一驚,上官青書很快就讓人傳了柳沁和上官玉瑤過來問話。
上官青書哪裏會想到,這個三女兒今兒剛回來就整了這麽一出,這到底是想鬧哪樣?
“玉瑤,你來說說,這到底是怎麽回事?”上官青書指着屋裏擺着的十個大紅箱子問道。
上官玉瑤卻一副目無尊長的挑了挑眉,道:“爹爹這都看不出來?這是沐将軍送過來的,也算是給我的聘禮吧!我和沐将軍說好了,在四妹妹成婚之際,也是我二人的好事之日,怎麽?爹爹是不是很驚訝?以為我在騙大家?”
上官青書自然是好奇的很,上官玉瑤都已遠離京城好幾個月,何況當時在京城時,也沒見沐哲對她有什麽,倒是對四丫頭有那麽點兒意思,怎麽現在反倒成了沐哲要納了上官玉瑤了?
還沒出聲,上官玉瑤又再次說道:“爹爹放心,我可沒心思逗大家玩兒,我早與沐将軍情投意和,只是苦于之前有上官曉曉在其中插足,這才陰差陽錯的耽擱到現在,不過現在好了,我回來了,沐将軍再也不想讓我受委屈了,索性就說要與七皇子同天成親,好了,我說完了!”
上官青書看着和從前完全不一樣的三女兒,更是心中大驚,同時更懷疑沐哲他到底是為了什麽?他隐隐感覺事情絕不會像上官玉瑤說的那般簡單,可現在他卻什麽也看不出來,看着眼前心氣高傲的三女兒,上官青書一時不知該如何說好,可就算再不喜,那也是自己的閨女,還是忍不住想勸幾句。
“玉瑤,為父知道你心屬沐将軍,可為父總是感覺這事有些蹊跷,不如等過了年,為父好好與沐将軍談談,再定奪你與沐将軍的婚事如何?”
“不必了,女兒心意已決,爹爹不必再說,況且我都與沐将軍說好了,婚姻之事又怎可兒戲!爹爹和夫人只需在準備四妹妹之事時別忘了我的事兒就成,還有,這些東西也都是要一并帶走的,最好還是別打主意!”
上官玉瑤根本不領她老子的情,語氣還十分高傲,氣得柳茹大怒。
“放肆!誰給你的膽子竟敢對你父親如此說話!”
然,上官玉瑤卻毫不在意,只道:“呵!夫人還真當自己是我娘呢?別以為你平日裏總是一副溫柔賢淑的樣子,背地裏做的那些事兒別人都不知道,我不過是說了些該說的而已,哪裏就放肆了?行了,今兒個我上官玉瑤心情好,就再幫你保守幾天秘密,若是哪天夫人真讓我不高興了,我可不保證能管住我的嘴了!”
聽完上官玉瑤的話,柳茹有些心虛了,語氣頓時就沒剛才那般硬氣了,只聽她說道:“我能有什麽秘密?老爺您可別聽她胡說!”
“是不是胡說,時候到了,自然就真像大白了!爹爹,今兒的事就說到這兒了,沒什麽事兒,我就先回去了!”
說罷,不等上官青書開口,就出了邁着妖嬈的步子出去了,柳沁見此,只好行禮告退,也跟着追了出去。
……
“老爺,看看,這都是什麽人?就算不待見我,可她竟然連老爺都不放在眼裏,簡直太氣人了!”柳茹看着兩人的背影,一臉委屈的對上官青書說道。
“罷了罷了!随她去吧!就當是我上官青書上輩子欠她的!”上官青書是既失望又懊惱!說來也是他識人不真,枉他寵了她十幾年!
……
這兩日侯府可算是忙的不可開交,只因侯府的兩個小姐都在同一日出嫁,一個是嫁給天翌的廢物七皇子,一個是嫁給天翌名聲顯赫的護國大将軍,一個是正室,一個是妾室。
雖如此,可奈不住人家七皇子大手筆,愣是讓候府四小姐再次成為了茶餘飯後的話頭,更因為侯府兩位小姐在如意軒上演了一出姐妹争夫之事将兩人在京城傳的沸沸揚揚。
有人說是四小姐上官曉晚不廉恥,明明與七皇子成親在際,竟還妄想勾引護國大将軍,而三小姐同樣被傳的好不到哪兒去!說她不顧侯府顏面,不顧姐妹之情,在大庭廣衆之下為了一個男人能将自己的姐妹說到那般境地還是天翌有史以來的頭一回,可真真見識了侯府的家規了。
不過這些都不足以成為侯府一度嫁二女的阻礙,侯府上下依然忙忙碌碌。
而兩位待嫁的準新娘卻心思各異,只等兩日後的婚禮來臨。
……
沐府
沐哲一臉肉疼,心更是在滴血了,看着笑得一臉陰險的宮離憂就覺得自己交友不慎!
“為什麽?為什麽受傷的總是我啊?”沐哲苦哈哈說道。
“非也非也,那十箱子東西不是還會回來的嗎?說不定還有的賺呢!你說是不是啊師弟?”
聽完花玉的話,宮離憂的和:“嗯!師兄沒說錯,更重要的可是還能讓你成回親!”
“什麽?你……你們?哎喲!我沐哲真是交友不慎交友不慎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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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皇子府
今日的宮離憂一身大紅喜服,高高的發髻用紅色的發冠束起,坐在往常一樣的輪椅上由宮千雅一路推着朝府門口走去。
“憂兒,姑姑總算是盼到這一天了,今後姑姑也就放心不少了!”
“讓姑姑費心了!”
“這孩子,又見外不是?你可是在這世上與我最親的人,今日姑姑能親眼看着你成親不知道有多開心呢!”
“皇子,千雅公主,時辰到了,皇子該出發去侯府迎親了!”林叔在一旁提醒道。
“知道了,今兒就讓姑姑親自送憂兒上車吧!”宮千雅低頭笑着對宮離憂說。
“好!”
馬車依舊是往日的那輛,只是從裏到外全部換成了喜慶的紅色。
車門處長長的木板緩緩伸出行成斜坡狀,宮千雅推着輪椅将宮離憂送上了馬車。
車簾放下,木板收起,随着林叔一聲,“出發!”
鑼鼓暄天,浩浩蕩蕩的一支迎系隊開始朝侯府的方向而去。
另一邊,沐府
管家來沐哲房裏催一遍又一遍的,弄一管家還以為自家主子是因為終于要納妾而激動的不知道迎親易早不易遲了。
這是管家第六次來催沐哲了,誰讓自家主子到現在連喜服都沒穿上呢?
“将軍,時辰就要到了,您還是快将喜服換上吧!再晚可就要誤了迎親的吉時了。”
“催催催!就知道催!本将軍知道時在快到了!”沐哲如受了氣的小媳婦般嚷道。
“啊?将軍您說什麽?”
“沒什麽?不是說時辰要到了嗎?喜服呢?把它拿來!”
“哦,是!”管家快速将手裏的喜服遞了過去。
“出去吧!本将軍很快就來。”沐哲慢調斯理的說道。
“是!”
管家出天,沐哲兩根手指頭勾起大紅的喜服,左看右看,怎麽看怎麽覺得刺眼。
“小七,你等着,總有一天我也要讓你成一回笑話,哼!”
好不容易沐哲才将喜服套上,磨磨唧唧的出了房,到了府門口,一個翻身,躍上馬背,大聲吆喝一聲:“出發!”
一支不長不短的迎親隊伍響天徹地的駛向了侯府!
……
侯府飛雪閣
本來曉曉是庶女,正室夫人是根本沒必要親自來給曉曉梳頭的,可奈何曉曉如今頂着郡主的身份,嫁的又是當今聖上的兄長,那柳茹即使再不願意也只得虛情假意的來給曉曉梳幾下頭。
柳茹拿着精致的紫檀木梳子三下兩下的在曉曉垂下的秀發上梳了幾下子,又随意講了幾句吉祥話就将梳子又交給了香姨。
明着是說自己手藝不好,怕沒将發髻梳好她擔當不起,暗地裏屋子裏除了喜娘誰都知道她的話說的有多麽沒虛情假意,不過這大喜的日子,她們都不想與她計較罷了。
……
另一邊,上官玉瑤的院子,柳沁一早就過來了,可以說上官玉瑤能得如此親事可算是莫大的好事,畢竟自己的兒女早已以民殘枝枯葉,說來這事兒也虧得老爺及時阻止事情的敗露了。
可當柳沁看現在看着上官玉瑤身上一套讓她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嫁衣時,卻是突然心頭一顫。
在柳沁愣住的這會兒,上官玉瑤卻是難得好心情的來主動與她說話了。
“姨娘,怎麽樣?好看嗎?”說罷還在柳沁面前轉了個圈,然……
柳沁卻一心想着這嫁衣的來歷,更想着她的瑤兒怎麽會有着與她親自為上官曉曉準備的嫁衣?好半晌,上官玉瑤卻沒見柳沁回答,就道:“喂?姨娘?我大喜的日子,你到底在想什麽?還還是不是我娘啊?”
柳沁這才反應過來,“啊?瑤兒說什麽?”
“我說,我這身嫁衣漂亮嗎?”
柳沁牽強的笑了笑,才道:“漂……漂亮!呵呵!”
“真不知道你到底是怎麽了,不過今兒我心情好,快點給我梳妝吧!”
“哦!好!”
柳沁木納的跟着上官玉瑤一塊走到梳妝臺拿起了梳子,心不再焉的開始為上官玉瑤梳了起來。
本以為自己的好情會一直持續下去,可上官玉瑤實在是忍不住,瞬間就爆發了,“姨娘!你到底在做什麽?非得把我頭發都扯掉你才幹心是不是?”
心不在焉的柳沁聽到上官玉瑤的吼叫,這才反應過來,忙罷手道:“瑤兒,對不起!娘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娘……”
“你還知道你是我娘嗎?瞧瞧你哪兒有當娘的樣子,今兒可是你女兒出嫁的日子,你什麽忙都幫不上也就算了,怎麽讓你來梳個妝你也弄不好?你到底在想什麽?我可是告訴你,你若是有什麽事情瞞着我,你絕對也落不得好!”說罷就朝旁邊的紅花喊了一聲,不再讓柳沁碰她一絲一毫了。
“瑤兒你誤會了,娘怎麽會有事瞞着你呢!好吧!既然不讓娘給你梳頭,那娘就不梳,娘在邊兒上看着你!”
“哼!最好什麽都沒有!”
就這樣,上官玉瑤原本的好心情沒了一半。
……
皇宮,景德宮
自上回宮景瑄讓人去行刺宮離憂未得手之後,他可算得上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于公,宮離憂是天翌的功臣,即使現在已是個無用之人;于私,宮離憂是他的親兄長,即便沒有手足之情,也有着血緣之親,他無法大張旗鼓的出這了這口氣,只得默默的吞下這口氣。
既然宮離憂沒有死成,他又即将成親,再以七皇子稱之自是不太合适,本就與他是同輩之人,他早已登上帝位,而他卻依然是皇子,本就不符合邏輯,于是宮景瑄想用封王之事來表示他對宮離憂成親之事的恭賀,也好讓人們看看他對兄長的關護。
大筆一揮,很快一道聖旨就呈現在眼前了。
“曹風,那邊現在是什麽情況?”
曹風答之:“回禀皇上,七皇子那邊兒的迎新隊已經出發了!”
“嗯!知道了,去看看皇後和漣妃準備好了沒有!”
“是!老奴遵旨!”
……
七皇子府和沐府本就是一個在東,一個在西,兩支迎親隊伍從東西兩條街緩緩而來,敲鑼打鼓,一刻也沒有停止過,而兩條街上看熱鬧的百姓也是多的數不勝數。
其實兩支迎親隊讓百姓意想不到的是沐哲這邊兒的,畢竟所有人都知道,他娶上官三小姐不過是做個姨娘,可不是将軍夫人,但是這勝似正室夫人的陣仗卻是讓大家驚了三驚。
首先就是大家看到了沐哲騎着高頭大馬,穿戴一新的親自來迎親,這可是大家頭一回看見娶姨娘都親自來迎娶的,再就是那豪華精美的大花驕子,真是讓人羨慕啊!最後,最最讓人想不到的是,花驕豪華精美也就算了,還是八人擡的,要知道,普通人家娶個妻也就兩人擡的驕子已算是好的了,就連官宦人家娶妻也都很少用作八人擡的大驕子呢?這上官三小姐可真真是了不得呢?就這排場,說不定哪天就真成了将軍夫人!
衆人看着沐哲,雖不敢大膽說什麽,但三五成群的小聲說着:“原來這沐大将軍不娶妻妾是因為他喜歡上官三小姐這樣的女人啊!”
“可不是嘛!不過這三小姐雖然說話有些難聽,可那小臉兒,那身段兒可真真兒沒話說,難怪沐大将軍為她守身如玉呢!”
“切!什麽守身如玉,如今的男人能有哪個會為了女人守身如玉的,再說了,你不是也剛才納了妾就跑到了萬花樓去了?”這人對着剛才那人如說笑話一般反駁道。
“去去去!你懂什麽?”
“我不懂?……”
“……”
路邊上三三兩兩的百姓,你一句我一句的說着,不過因為鑼鼓聲太響,他們說的什麽,沐哲也就聽不見了。
……
侯府上下張燈結彩,這同一天嫁兩女也算是天翌的先例了,雖嫁的都是庶女,可卻奈不住夫家都是天翌有“名”有聲的人。
上官青書這會兒正在正廳裏品茶,聽消息。
“老爺老爺!七皇子和沐将軍都快到了!咱們先接哪邊兒?”一小厮匆匆來報。
“兩個都快到了?”上官玉青書立刻放下茶杯,急切的問道。
“可不是嗎?老爺,咱們現在怎麽辦?”
“什麽怎麽辦,兩人都不能得罪,自然是一起了!”
“是!老爺,小的立刻去跟李管家說去!”
小厮離開,很快就又有一丫頭前來。
“老爺,三小姐已經準備好了!”
“嗯!知道了,去告訴三小姐,沐将軍很快就到了!”
“是!老爺!”
這丫頭前卻離開,後腳又來了一個丫頭。
“老爺,四小姐那邊兒準備好了!可還要奴婢再去……”
“不必了!你下去吧!”
“是!老爺!”
小丫頭剛走到門口,就碰見了柳茹,忙行禮叫道:“夫人!”
“老爺在嗎?”
“回夫人,老爺在的!”
“下去吧!”
小丫頭曲膝而去。
柳茹經直而進,見上官青書不喜不憂,忙笑着個臉道:“老爺怎麽就不高興了呀!您看這大喜的日子,可不是該笑笑嗎?”
“哎!”
“嗯?老爺為何嘆氣?”
“婦道人家,問那麽多做什麽!四丫頭的嫁妝都新手交給她了吧!”上官青書不願回答柳茹的話,而是問到了曉曉的嫁妝。
一聽上官青書的話,柳茹笑着的臉一下子就僵了,好在上官青書并沒有盯着她的臉看,也給了她緩和的餘地,很快就又笑了起來,“呵呵!瞧老爺問的,已經親手交給曉曉了,這可是老爺您吩咐的,我哪兒能不照做的?”
“嗯!行了,迎親的快要到了,你去讓下人們千萬別出了差錯!”
柳茹一副十分不樂意的樣子,道:“知道了,老爺!”
飛雪閣
曉曉早已穿戴整齊了,只是那重重的頭飾和奇葩的妝容,讓她實在是有些接受不了。
她發現她的頭都快比腳重了好幾倍,真就應了那句頭重腳輕,曉曉實在受不了,就在綠蕪和香姨的叫嚷聲中,将頭上的東西拆了個七七八八。
“小姐小姐!快停下,您這是做什麽?這可是我和香姨好不容易才幫您弄好的,怎麽這就給拆了!”綠蕪急急的跑過去拉住曉曉的手道。
“是啊!小姐!這七皇子應該很快就要到了,您這是……”
“我說你們兩位可不可以不要這樣子啊!你們看看我現在這樣,你們真覺得我是最美的新娘子嗎?”
聽到曉曉這樣說,兩人再一看現在的曉曉,立馬就愣住了。
“看吧!還是我說對了,這個樣子怎麽出去見人,還最漂亮的新娘!”說罷,再次将帕子拿起,把臉上的白的,紅的通通一擦,“杏兒,快去拿水來!”
其實兩人愣住不過是看到了被曉曉拆的亂七八糟的發髻,綠蕪聽到了曉曉叫她,才又看了過去,這一看,又不得了了。
“天啦,小姐!您知不知道您在做什麽?”綠蕪驚叫了起來!
“自然知道,行了,快點拿水來,時間不多了!”曉曉催促道,其實她不本就不愛畫妝,只不過今天是她上官曉曉出嫁的日子,雖然嫁的不是自己心意之人,可也許是一生當中唯一的一次,要美就美得讓人驚豔。
綠蕪無法,只得轉身去拿水來了。
少時,水打來了,曉曉快速洗淨的小臉,瞬間,白皙無瑕的小臉就出來了。
看着自己幹幹淨淨的臉,曉曉微微一笑,不得不說,自己穿過來還真不枉這一回,給了她這麽漂亮一張臉,就連她自己看着就有些着迷了呢!
沉默少許,曉曉快速看了下銅鏡前的瓶瓶罐罐,好在還有幾種能用的。
回想起從前做卧底的時候,還專門學過一些化妝的技術,曉曉很快就着手畫了起來。
本就很白的皮膚,曉曉只給自己輕輕上了一些水粉,又輕描了一下雙眉,沒有眼影就用胭脂代替,沒有眼線筆就将眉黛削細再勾上一條細細的眼線,接着,在兩頰上輕輕塗上一些胭脂,最後拿起紅口紙含住,片刻過後拿掉,殷虹的唇瓣剎時就讓人有種想咬上去的沖動!
當一切搞定,旁邊站着的香姨和綠蕪兩人再一次傻眼兒了,心想:她們家小姐何時還有這手藝?這樣子看來,簡直太漂亮了,比剛才那大白臉,紅臉頰子不知漂亮到哪兒去了!
“綠蕪,快過來幫我重新倒拾下頭發,別再弄的跟剛才那樣兒,走路都要倒的樣子!”
“啊?哦哦!”被點了名兒的綠蕪立馬兒就跑了過去。
香姨幫不上什麽忙,只得在在一邊笑看着。
很快,綠蕪跟着曉曉的要求,就再次将發髻固定好了,漆黑的長發挽成了高高的發髻,戴上了那套簡單的黃金镂空發飾,看着鏡中的人,曉曉突然感覺自己有些像唐朝古裝劇中的女子了,想到那些女子額前的一點紅梅,曉曉也不知不覺的就拿起了畫筆,沾了紅紅的胭脂,在眉間點了幾點紅,瞬間就有些畫龍點睛的效果。
“哇!小姐,美!太美了!”綠蕪驚訝的誇贊道。
“是嗎?我也覺得,呵呵!”曉曉毫不謙虛的就說道。
這邊兒剛說完,樓下的杏兒就蹬蹬的跑了上來,“小姐小姐!七皇子到了!”
腳剛踏進門,就看見改完妝容的曉曉,瞬間就驚在了門口。
“天啦!這真是我家小姐嗎?太漂亮了!杏兒都不敢認了!”
“可不是呢!小姐是我看着長大的,如今到了出嫁之日,我也都快不認得了!”香姨也忙說道。
“杏兒能和綠蕪姐姐,香姨一起陪小姐去七皇子府,杏兒真的太幸福了!”
“你們都好了嗎?”看着幾人你一句她一句的誇獎着自己,曉曉有些不好意思,只得出聲問道。
“好了好了!”三人同聲回答。
三人剛說完,原來被打發出去的喜娘又來催了。
喜娘如杏兒一般,也很驚訝,不過因着時間問題,忙喜笑顏開的道:“小姐可是老身見過的最漂亮的新娘子了!”
說完,就将手裏的喜帕子撐開,香姨上前幫忙,将大紅喜帕子蓋在了曉曉的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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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鎮國公嫡女,上京相傳此女天資絕色,出塵脫俗!
他,寧親王世子,少年風華,卻纨绔不羁,荒唐無稽…
年幼随父出軍,她碩果累累!
八年的昆侖山學藝,他滿載而歸!
金麒豈是池中物,一遇風雲變化龍!
原本二虎相争,必有一傷,可是…兩顆炙誠之心相撞,終是難逃的情劫!
在人前,